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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到底是存在于物质,还是存在于精神?没有人能说得清。一间修道院里,昏暗的房间内,一位地中海发型的修士正在思索着。书写室并不太宽敞,靠墙摆放着几个大书柜,书柜里满满的摆放着厚厚的羊皮书,羊皮书的封面装饰的很精致,书角处甚至镶嵌了黄铜角袋。有一面墙没有摆放书柜,墙壁上支棱着一个烛台,烛台上插着一支燃烧了一半的蜡烛,火焰时而摇晃一下,房间里因这微弱光源而存在的各种模糊黑影便也随着跳动一次,黑影纠结着,交融着,显得更为深幽。修士的面前摆放着一本摊开的羊皮书,右手边有个墨水瓶,瓶里插着一支鹅毛笔。修士时而提起鹅毛笔在书上奋笔疾书,时而把笔插回瓶里,皱眉长思。沙沙,沙沙,静室里响起一阵一阵笔尖与纸面摩擦的声音。
也许是光线昏暗,也许是修士老眼昏花,每写几行,他都会低下头,凑近纸面端详一阵,以确定书写并没有出错。书写,端详,修改,修士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蜡烛燃烧着,越来越短。突然,修士再又一次打量自己书写的文字时,神情变得迷茫起来, 持笔的手微微颤抖着,而且手抖动的幅度逐渐加大,手中的笔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修士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五官都因惊恐而扭曲了。“异端,不,异端,主啊”修士艰难地开声。“慈悲!”他悲呼一声,抢过墨水瓶,发了疯似的把墨水往纸面上撒,墨水流淌,淹没了一行字迹。“慈悲!”修道士哀嚎着,吹灭蜡烛,闯出了书写室。
如同被抛弃的孤狼,修道士呼号着,奔走着,撞开大门,闯进了圣堂。修士扑通一声,跪伏在神像面前,“曙光女神,祂是唯一之光,生命之火,万物之所始,万物之所终、、、、、、”修士低头喃喃祷告。一会儿,祷告结束了,他一把撕开自己的长袍,**着上身,起身从神像后的木架上取来圣鞭。“慈悲。”修道士高喊着,甩动圣鞭,抽打着自己的后背,高呼一声后就是紧随一下重重的抽打,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鞭痕。鞭痕很深,周边的皮肤渗透出殷红的血珠,一下又一下的鞭打,不一会儿,背上的皮肤绽开了,鲜血汇集着,流淌着,浸染着月白的祭袍。修士忘我的鞭打着,脸上的神情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愉悦。圣堂的大门洞开着,凌冽的风灌进圣堂,神像两旁的长明蜡烛忽明忽暗,映照着富丽堂皇的女神像。神像右手高举火炬,左手紧攥命运之书,神情木然。夜,更静谧了,只有噼啪噼啪的抽打声,割裂着,撕扯着、、、、、、
诸神深居于神国,凡人慵懒于世间。轻歌曼舞,推杯交盏,这是一间喧闹的酒馆,乡间乐队演奏着轻快的乐曲,流浪武士,冒险者,乡绅家的浪荡子汇聚一堂,有人随着乐曲跺脚顿杯,有人粗鄙的说着荤话,轻浮的调笑和粗鲁的喧闹交织在一起,成为一场声浪的合奏,声浪穿透薄薄的门板,穿过窄窄的窗户,空空灵灵飘上天空,越飘越高,挨近云端。云端下,城镇如同一个罗盘,房屋、街道组成了罗盘上的格纹。镇里的空地上飘荡着各色彩旗,有马戏团在表演,有因商队到来而形成的大市集,有自由民牵牛抱羊在与商贩讨价还价,有形迹可疑的外乡人在物色肥羊,有迈着螃蟹步的治安官在沿线巡视。秋祭临近,进入北地联合王国境内的商队活跃起来,他们贩来粮食,盐、铁器和烈酒,运走兽皮,家具和珍稀药材,他们如同一群群蚂蚁,布满了北地的城镇,乡扈。
封闭而贫瘠的北地,因为商人的大量到来,物质变得相对丰富,贵族开始热衷于聚会,平民们也难得找个机会放松放松。尼塞河畔的沃尔丁男爵领三天前来了一支中型商队,他们从高高的篷车上卸下货物,搭起了临时的方顶摊位,这支商队会在这里停留十五天,到秋祭结束才会离开。以往空荡的集市因为商人的到来而变得热闹起来。随着消息的传开,过来集市交易的人越来越多。农民,渔夫,猎人,伐木工,人人都在为秋祭做准备,年轻的人儿趁着这一年中难得的空闲,也跑到集市上来了,喝一次酒,看一次马戏,购买点随身小物件,或者为心爱的人准备秋祭礼物。
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也为扒手和骗子带来了收入。集市里人来人往,铃铛声,叫卖声汇成一片,治安官萨尔玛带着两个手下巡视着集市。才半个上午,他就撞破了三起扒窃,一起诈骗,但这关他什么事呢?这些土包子应该受到教训,神啊,拉尔山脉的神风都吹不去他们身上的牛屎味。作为治安官,他只要看管好商队的货物就行,商队在离开之前,会额外交付他一笔治安税。这段时间里,要是哪个坏种敢动货物,萨尔玛保证,自己一定会砍下他的右手。
前方围着一圈人,有人在忘情的大笑着,甚至有人笑的捧腹弯腰。萨尔玛好奇的往那边走了两步,两个手下走上前来,驱赶着这群农民,人们散开了,露出一个缺口,萨尔玛朝里面看去,一个小丑正在表演,这小丑个子很高,比萨尔玛整整高两个头,身体却非常廋,配上他的大鼻子,萨尔玛发誓,这就是一柄会行走的战锤,小丑的配角反而很胖,正在地上打着滚,哼哼着。小丑熟练的扮演着各种动物,而配角却一直沉浸在他的角色里,萨尔玛惊叹,诸神啊,这哪里是个人,简直是头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白猪。突然,地上的“白猪”站了起来,如同魔鬼附身一样跳动着,左右脚前后左右快速交错,仿佛两只纠缠的蝴蝶,双手做出握剑姿势,好像一位骑士握着巨剑在在与魔鬼战斗,而实际上,他的手里什么都没有,滑稽的模样逗得人们一阵狂笑。小丑去拉配角,却被同伴一屁股撞倒,小丑无言,手指同伴,做出无奈表情,索性在地上学起了幼鳗的拱拱翘翘,过了一会儿又从怀里扯出一串花花绿绿的布幅假装抹眼泪。围观的人哄笑不止,纷纷投来泥块,草茎,当然中间也夹杂着几枚铜拉尔。“一群乡巴佬。”萨尔玛嗤笑一声,走开了。比较年轻的手下,咧嘴一笑,准备去捡那几枚铜拉尔,年长的治安员拉住了他,朝着他的耳朵吼道:“蠢货,这小丑是沃尔丁堡的咔咔。”“呸”年轻的治安员吐了口唾沫,咧着一嘴黄牙跟上了萨尔玛。
沃尔丁堡属于北地瓦尔德家族,当代瓦尔德枝繁叶茂,生育有3位男丁而且皆未曾夭折,巧合的是三位少爷生日都在秋日祭前后。北地的贵族都在传,瓦尔德堡的主人,进夫人房间的日子,都是找学士算过的。这传言的背后,未尝不包含有种种羡慕,毕竟三个儿子的成人礼都在秋日祭前后,筹办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瓦尔德家的乔拉少爷就快回来了,城堡里的仆从开始忙碌起来。女仆忙着装扮少爷的房间,男仆提水洗地,厨娘在盘点宴会需要用到的食材是否充足。乔拉少爷可是位真正的骑士老爷呢,虽然不袭爵,但地位尊崇,他的回归,瓦尔德家一定会举办丰盛的晚宴。仆从们心中有数,所以都不敢倦怠,努力做着管家指派的活计。
“安亚,安亚!”沃尔丁堡的养猪人艾瑞克厉声呼唤着他的妻子。安亚,养猪人的妻子,一位身材干廋的中年妇人,她略带惊慌的从家人生活的小屋走了出来,腰间还围着一条脏围裙,可能她刚才还在生火。“那个怪胎呢?我需要它去喂猪,该死的,它比猪都吃得多。”艾瑞克恶声说着。“诸神啊,艾瑞克,他是你的儿子。”妇人的眼眶里瞬间噙满了泪水,泣声道。艾瑞克死死盯着安亚,安亚惊慌得退了一步。“我的父亲叫艾瑞克,我父亲的父亲叫艾瑞克,所有人都知道,而你生下的怪胎呢,好人们都叫它什么?”艾瑞克逼问着,然后他狠狠的说“他不是我的儿子,永远,记住,永远。”“不”安亚崩溃了,她嚎哭着躲进了屋里。
沃尔丁堡的忙乱永远只在三道围墙内,尼塞河依然在静静的流淌,河畔的渔村,男人们出去打鱼了,女人们燃起炊火,感谢冰雪女神,今年鱼获丰富,以至于村里的小崽子们被喂饱了还有精力在村口打闹。“丢丢丢”“丢丢丢”一帮孩子摆出左手横举在胸前,手背贴着右手肘,右手单掌竖在眼前的怪异姿势,互相追打着,这是近几年沃尔丁男爵领平民小崽子间非常流行的驱魔游戏,“嗒嗒嗒,嗒嗒嗒”远处传来马蹄声,小崽子们停下打闹,当他们望向路口时,一位骑士已经停在不远处。这是一位年轻的北地人,黑发,长脸,灰眼,他穿着精致的猎装,坐在马上,一手扶着身侧的手半剑,一手轻轻安抚着马儿。马儿的两只鼻孔里喷着粗气,显然是刚走了挺远的路程。几个孩童愣住了,还摆着他们怪异的驱魔姿势,呆头呆脑地盯着骑士。骑士显然被这个姿势吸引住了,他打量着,眼神变得悠远,似乎回想起了一些往事。“妈妈,妈妈”几个怕见生人的孩童吓得叫唤起来。骑士尴尬的笑了笑,从马鞍旁的钱袋里抓了一把铜拉尔,撒到这几个孩童身边,然后一提缰绳,双腿轻轻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嘶鸣了一声,跑动起来。“嗒嗒,嗒嗒嗒”马蹄声逐渐消失在去往沃尔丁城堡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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