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 兴之所至 天涯 或 兴之所至 天涯在线书库 即可找到本书最新章节.
非著名小说家H到不可言说之处休息了三天,今天一大早就回到了蜀地。他在车站胡同的地摊儿买了一张光盘——只因封面那位女士衣冠不整,他打算在光盘里找到相关信息后发“伊妹儿”去批评教育一下。
付了十元钱并讨了十来张封皮(其他消费者为了掩饰踪迹而舍弃)作添头后,他又义正词严地索要筏票。
摊主顾左右而言他,他当即威胁要找城管,摊主这才忙不迭地塞给他一团定额出租车筏票。
看了筏票上的日期,他才记起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马上想到,自己已经二十,三十,四……呃反正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他对此并不感到高兴,也没觉得难过。
他皱紧眉头以苛刻地眼光翻了翻十来张封皮,将封面女郎衣冠整齐、不需要进行批评教育的几张塞进食铁兽形垃圾桶……旁边丐帮帮众的碗里,便叫了一辆“火三轮”回到隐居的住所。
【假想中的】女仆告诉他,在他外出期间房东和二房东来访并打了起来,所以他的房租暂时还不用交;还有他几个【假想中的】电话,因为电话机早已拆除而未能接听到,随后【假想中的】女仆便把积攒的信件全部洒到了门边上。
他摇摇头原谅了【假想中的】女仆因“多日不见甚为想念”而闹的脾气,亲自弯腰捡拾信件。
他随随便便看了看,几张催缴的通知单根本未能闯入他的视网膜,【假想中的】做鞋邀请函也丝毫不能勾起他的兴趣,只有一封厚厚的信件引起了他的警觉,他就先把它放在一边。
这时,外卖“四点水”奶茶到了,于是他就【假装】舒舒服服地往塌陷的布艺沙发上一靠,再次翻了翻【假想中的】做鞋邀请函后嗤之以鼻,然后点上一支“天下秀”、戴上劳保手套,这才拿起方才搁下的那封信。
他谨慎地摇了摇信封,未听见可疑的声音。随后他用水果刀割开封口倒出来一沓信纸。约莫有二十多页,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份手稿。笔迹陌生,写得乱七八糟、潦潦草草,他无法用“蟑螂爬”来形容这字,因为相比之下蟑螂爬起来美得像国标舞。
他轻轻扒开信封封口向内窥视,空的,边缘并无异常。他又小心地一张一张揭开信纸——直到最后一页也没发现夹带刀片——这年头发“伊妹儿”的都凤毛麟角了哪还有寄信的?若不是为了寄刀片,谁还会去寄信?
他轻出了一口气,将劳保手套摘下后又仔细翻看信件,无论信封还是信纸上都没有寄信人的地址,也没有签名。
“奇怪。”他想,又把信拿在手里。“你,与我素昧平生的你!”信的上头写了这句话作为称呼,作为标题。他的目光十分惊讶地停住了:这是指他,还是指一位臆想的主人公呢?突然,他的好奇心大发,开始念道:
我的书昨天被封了——为了挽救这本书,我同审核编辑死磕了三天三夜,他说有的章节血腥暴力色情,我一个字一个字筛了四十个小时。我把发簪以下的描写全换成了化学成分分析,把战斗细节全改成了猜拳决胜负。第三天晚上我全垮了。我的颈椎再也抬不起来,眼皮合上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脸搁在键盘上睡了三四个小时,就在这中间,平台让我的书404了。?
百度搜索 兴之所至 天涯 或 兴之所至 天涯在线书库 即可找到本书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