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变魔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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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到公司的时候人来的还不多，我默默的坐在工位上轻轻的揉着嗓子，也许是真的因为昨天晚上梦话说的太多，所以到现在嗓子还丝丝的疼。正在我揉着嗓子的时候，唐慧来了，同时带来的还有一叠厚厚的资料。我真的感觉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她和以前一样画着比较浓的装同时走着在我来看的比较妖娆的步伐吧然后懒散的坐到工位上。由于嗓子的问题，所以在打电话的时候我刻意的放慢了速度。在下午的时间里，唐慧又离开了公司，但是并没有人知道她去干了什么，好像她离开公司也从来不会和主管说。因为后面的时间里我对电话的流程已经熟练了很多，所以在洽谈客户时可以交流的内容也多了起来，而促成的意向客户质量也提高了很多。当然这些客户我定期都要上报给唐慧，而她会负责去约见这些客户，或者约这些客户来公司面谈。我起初的时候觉得每次看她签成的客户不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很少跑这些客户的施工地，因为我之所以可以确定是因为她签过的很多我约见的客户的的订单我都知道，如果她一个人跑肯定跑不过来。郭琦跟我说过，如果你一个月有4，5个项目需要跟进，基本上这一个月就会忙到脱水，而唐慧每个月签下的项目绝对不下于十个，甚至更多。后来我才知道很多客户在签订合同后都是交的定金，而并不是全款，全款会在工程结束之后打款，而且这些工程开工时间并不是从交定金之后就开始，有的是一个月，有的是两个月，有的甚至更长。所以看上去她签订了很多客户的订单，但是很多订单并不是及时执行的，，而为什么每个月都不停的开发新客户就是避免出现项目空窗期。从这个月的中旬开始整个就进入到了一个项目的繁忙期，而且项目一忙起来就会持续到三个月，因为在三个月后，气温马上就会降低，很多项目就要停工。所以为了避免出现停工状态，很多项目会赶在秋冬季节前后就把工程完成，而这三个月也成了一年中最忙的三个月。可能是由于唐慧已经忙不过来了，所以在这期间偶尔唐慧会带我去对接客户，当然对接的也都是我自己谈出来的客户。但大部分只需要定期询问工程进度，施工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材质合不合格，同时在客户遇到问题的时候对接公司相应的部门就行。这样她就可以分散出一些经历再去对接别的项目。当然在这期间时不时的还还会乱发一些脾气。如果有的时候在汇报数据或者对接客户预收报表的时候，而这其中无论是谁的错误总之她就是会撇的一干二净让我很是无语。同时在这段期间因为我和公司的其他同事也都熟悉了，由于繁忙时的压力，所以晚上也养成了经常到酒吧喝酒的习惯。在这期间因为大部分时间唐慧都不在公司，相对来说我的时间也变得自由起来，当然自由不是说我就可以不工作，而是在工作内容上可以自由分配。比如因为这段时间唐慧交给我对接的项目比较多，所以我就可以停下来暂时不用在不停的打电话。而由于在公司相对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比较自由了，所以和同事之间聊天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和郭琦聊天，因为他就坐在我的旁边。其次就是佳佳，因为她喜欢聊天，性格也比较直爽。之前有说过佳佳，今天就好好的介绍一下她。佳佳中等偏胖的身材，皮肤很白，而且很干净，脸部有婴儿肥，但是不圆，很可爱。身高167左右，其实她的身高并不矮，但是可能是因为身材微胖所显，又由于她平时很喜欢穿平底鞋，所以看上去并不高。性格活波，开朗，是一个塔罗牌达人，特别喜欢给自己占卜，尤其每天的运气，婚恋。甚至有的时候在签订合同之前都要占卜。之所以我们后来会聊到一起主要是因为佳佳曾经也给唐慧做过短期的助理，对于唐慧的性格也是十分的熟悉，在这期间也受过不少怨气，所以在和我聊天的时候会有所共鸣，可以经常抱怨一些事来进行发泄。而在那段时间里我们每天的主题几乎都不会离开唐慧，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听，因为我几乎没有插嘴的机会。我以前一直以为佳佳相对来说会比较乖巧听话，但是当我们熟络起来之后我发现她居然是一个完美的话唠，而且极其爱喝酒，喜欢上酒吧。每天似乎都有聊不完的话题，从生活到娱乐明星到工作再到个人几乎都是她聊天的主题，而在这期间往往都会把其他的同事也吸引过来。而话题的终结者就是张爱华，也就是我们的主管。每次只要听到聚众聊天的时候张爱华就会出来走一走随后将所有人打散，但是张爱华并不会过多指责我们，因为她也知道我们工作过程中压力的强大，这个可能是我们唯一一个在公司范围内比较好的释放的方法，所以只要不影响正常的业绩发展，她基本上不会过多的干涉我们。也是在那段时间因为佳佳我和其他的同事都熟络起来，偶尔也会和他们一起上酒吧喝喝酒放松一下，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爱上了“夜生活”。
在转正后的一个月后我退掉了原来在五环租住的房子，而是把家搬到了离公司更近的地方，搬家的主要原因第一个是因为住的地方离公司太远，每天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在路上，第二个就是房间隔音实在太差，几乎每周都要经历一次隔壁小情侣的板床轰炸，甚至有的时候要经历两次三次，而往往经历这样的事情后几乎一夜都无法入睡。在我回去搬家的那天，刚好赶上隔壁的两个女孩也在家，我没有和她们打招呼，进屋简单的收拾屋子。就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屋子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我迅速打开门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就听到对面房间里说：呐，这些都是你买的，现在都还给你，以后咱俩完了，边说好像还有边脱衣服的声音。当这女孩说完这些话后紧接着我就看见一个女孩就是上一次我在冲进洗手间看到的那个刚好在方便的女孩手里拎着鞋身上只穿了一个吊带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而女孩跑出来后接着就听到后面“咣”的一声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应该是手机吧。跑出来的女孩听到身后的声音后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拿着手中的鞋就向走廊外的门走去。当我听到两人吵架后原本是想安慰一下的，结果发现跑出来的女孩穿成这样我又走了回去。当所有东西收拾完后我开始往外走，在路过女孩们的房间时我看到房门半掩着，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里边的女孩在掩面哭泣，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想去安慰一下结果发现里边的女孩也是脱的上身就剩一下了一个吊带，最后就想算了就直接离开了。
新租的房子离公司只有几公里，面积要比现在的大很多，虽然也是合租，但是整个房间就两户人。另一户是一个中年男子，具体做什么的我不不知道。当然租住的面积大了，房租相应也会变高，几乎是我之前租的房子的三倍。这房子是郭琦帮我看的，而且选了好久，虽然房子贵了，但还好在看到了转正后的第一个月的薪水后我觉得还是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的。从那之后我每天上班的时间就缩短了很多，最快的时候10分钟前后就可以到达了，业余的时间可以做的事也就多了很多。新的小区周围的绿化很好，周边的娱乐场所也很多，我每天上班的时候如果起的早一般都会选择步行上班，而如果下班没什么特殊的事情也会选择步行回家。小区门前有一片四合院，每天上班从小区出门时一定会经过一条像胡同的小道，之所以说像胡同而不是胡同是因为这条小道虽然很窄但是道路两侧却有很多商铺，都是那种像以前小卖部一样的商铺。同时在小路的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门，每次我经过必能看见。只是这门从我搬来后好像从来没有见到打开过。那门上边有一个铭牌，不过写的都是我看不懂的文字，也许是因为我们白天和晚上的时间不同步所以我看不到。
11月中询之后项目迎来了最大的高峰期，几乎每天都要经历长时间的工作量，而那段时间佳佳他们突然迷恋起酒吧，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喝两杯。这其中有郭琦，许凌菲还有其他的同事，偶尔有的时候碍于邀请，关兴宇也会参加一次。说是迷恋酒吧不如说是迷恋被酒精麻醉后那放肆的状态。而我因为离的也近，外加在这一段时间被唐慧指挥的太勤，几乎脚不沾地的跑，心情也很压抑，所以也经常和他们聚在一起，有的时候简单的喝两杯达到微醉后就会离开，有的时候就会几乎喝到深夜，甚至遇到休息的时候直接喝到第二天的时候也存在。但是虽然会喝酒，也会喝醉，不过好像完全不会影响他们第二天的工作，他们似乎已经把这种规律形成了生物钟，它也成为了他们一天生活中的一个过程。
同样是劳累的一天，一个夜里，工作之后，天色微黑的时候，我们集体相约，再次来到了我们之前常来的公司附近的一个酒吧。大家依然点着自己常喝的酒水，同时听着看台上歌手唱的歌，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后半夜，但是似乎也没有人想走，而是都疲惫的倚在沙发上。这时酒吧里的灯光昏昏沉沉的，歌手也唱着让我们提不起来兴趣的歌，而坐在酒吧的中的客人明显也越累越少，留下的似乎也都是昏昏欲睡的人。就在我们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时突然从旁边的桌走过来一个人站在了我面前，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看不清是上衣还是衬衫但是是长袖，我起初以为我们之中有他认识的人，但是我看了一圈，发现除了低着头昏昏欲睡的人，抬头的似乎都不认识他。正在我好奇他的身份时他对我们说道：我一个人没意思，看大家都很无聊的样子，可不可以坐下来和你们喝两杯。在酒吧里这样的事情很常见，一个人喝酒的时候没意思就会与别人拼桌，尤其是像我们这里，女孩比较多，所以有人来拼桌一点都不奇怪。他说完这句话后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环顾了一下佳佳她们，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喝了很多酒，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准备离开所以想看看她们的意见，但是她们都或者低着头或者看着歌手的方向没人理我所以我就被拒绝他把身子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一个位置。因为我有个习惯，在参加任何聚会的时候都喜欢坐在最外边，不知道什么原因，因为如果一旦做到中间或者里边我就会感到极度的不安。当这个黑衣服男人坐下后起初大家也没怎么说话，就是安静的坐着，听着前面的歌手正在唱的歌，而他就自顾自的喝酒。大家看上去都很疲惫了，但是还是没有人想起身回家，我想他们不回家不是因为想喝酒，而是不愿意回家后一觉睡去明天又要面对那些枯燥又循环的工作。而就在大家都处于这种安静时突然这个黑衣男子对大说到：看着大家这么无聊，我给大家变个魔术吧。大家起初听完黑衣男子的话后都没什么反应，但是黑衣男子也不在乎，还是自顾自的做着准备，当黑衣男子说完后接着就拿起一个面前的透明的空酒杯，倒扣在一个果盘上，同时他打开一瓶酒然后将酒倒在被酒杯倒扣着的果盘里。在倒酒的时候有些酒还不小心溅起水花崩在了我周围同事的身上，搞得我被溅到水花的同事一脸的嫌弃，当然这黑衣男子也不在乎，继续着他的操作。就在果盘里的酒倒完后，这时只见这个男的将手按在透明酒杯的杯底使劲一捏，接着果盘里的的酒像被什么吸起来一样迅速灌满了倒扣的酒杯，而就在酒杯被灌满后接着这个男子迅速把酒杯又倒了过来。原本大家都在看眼前的歌手唱歌，有的虽然在看着黑衣人的举动，但是也是一副完全无聊，嫌弃的样子。但是当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全部都半坐起了身，并且露出了极其惊讶的表情，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这突如其来的场景让所有人足足震惊了有几十秒钟。就在几十秒钟过后接着佳佳就快速的说道：哇，太神奇了，快，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而当佳佳说完话后接着所有人的表情才慢慢的缓和过来，同时都不经意的发出感叹声道：哇，太神奇了，随后都开始追问起黑衣人是怎么做到的？同时让黑衣人在表演一次。黑衣人看到所有人惊叹的表情和听到所有人的问题后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佳佳看黑衣人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便又急切的问道：快，快说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而黑衣人看到佳佳急切的表情后便不再沉默而是缓缓的对佳佳说道：这是一个物理现象。我将酒杯倒扣在果盘中封锁了内部的气压，这时我将酒倒在果盘里，然后用手掌用力的按住杯子的尾部，更大化的减小它的内部压力，这样就可以是内部气压小于外部气压，这时只需要我轻轻一抬杯口这些酒就会自动被吸进来。所有人听完黑衣人的解释后似乎恍然大悟，接着大家都来了精神，然后开始用同样的方法尝试着，但是却没有一人成功，最后就是酒浪费了一大堆。后来大家想让黑衣人在重新演示一下，但是黑衣人却拒绝了请求，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们一眼说了一句：很抱歉我还有事就礼貌的离开了。在那之后大家依然尝试了几次，但是都没成功，后来大家也失去了兴趣，不知了过了多久大家的醉意也都差不多了，然后大家就准备往外走，显然那一夜大家对那个魔术都兴致勃勃的，只有我在看完他的表演后内心一阵恐慌。虽然他说的听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即使我喝的再多也能听出来那只是他随意一说的一个逻辑。实质上在我看来那怎么都不是一个魔术，而那杯中的酒似乎就是他通过它的手直接吸进来的，因为我就在他的旁边，那些他所谓的气压根本不存在，因为他的杯子就是随意一扣而已。
也不知为什么那一夜在回家的路上，感觉空气格外的冷，按说这个季节虽然会凉，但也不会这么冷，而且我又喝了这么多酒更不应该有这种感觉，但是就是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而且这一路上我都感觉似乎有个人在跟着我。其实我用余光扫过周围什么都没有，但是这种直觉就是很强烈。走出没多久很快我就又来到了和往常一样每天路过的那个胡同一样的小道，同时经历了那个黑漆漆的门的位置。不知为什么每次路过这个位置的时候看到这个黑漆漆的门内心都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的心中一阵恐慌。由于会产生这种感觉所以每次走到这的时候都刻意的控制自己不去看这个门，但是每次走到这又都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然后又刻意的望一下那门。这一次也一样，当我看再次看向那黑漆漆的门时心中不觉产生一丝阴冷，那冰冷的黑暗不禁让我浑身一颤。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脑后刮过一阵凉风，接着我迅速加快步伐向家里走去。就在到达小区的时候我发现我所住的单元门口的草丛中有东西在乱动，看到这一幕我一下子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我缓慢的往前走着，并且警惕的看着那草丛中乱动的东西。就在我慢慢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那东西一下蹦了出来，我被吓的一下子跌坐在了单元门前的石台上，等我坐下来定睛细看那跳出来的东西后才发现那是我们小区里的一只流浪狗。我刚搬来这小区的时候每天晚上有夜跑的习惯，这小区的一圈有一个类似环形跑道的水泥地，每天晚上为了让自己能够保持一个相应不错的体魄，我都会在这个环形跑道上跑几圈。而在跑的过程中我经常会遇到四个伙伴，一个都不会少。这四个伙伴分别是这只眼前的流浪狗，还有一个过路的刺猬，（因为小区环形跑道的四周都种有花草树木，所以经常会招些小动物来，当然我也不知道这只刺猬是野生的还是人为放生的）。除去这两位外还有一个只要我奔跑的时候就一定盘旋在我周围的类似于蝙蝠大小的飞蛾，因为我没见过实在叫不上它的名字，就只能在暂时先这样称呼它。除去这个飞蛾之外就还有一只挂在旁边树上笼子里的乌鸦，我想应该是乌鸦吧，但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专门养乌鸦。每次我路过的时候这只乌鸦一定冲我叫两声，因为每天跑步都会遇到他们四个所以后来我就称呼它们为我夜跑的四个朋友，而今天碰到的这个就是其中的一位——流浪狗，只是它不小心吓到了我。当我看到是它之后马上惊慌的心情就稳了下来，它看到我后突然吠了两声然后就跑开了，我看到它跑开后也没理它，而是快速的往单元里走去。
那一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梦见那个黑衣人来到了我的家。不知为什么睡梦中的我一动不能动，接着他就拿出在酒吧时变魔术的酒杯扣在我的胸口上，结果那酒杯泛滥似一样向外边流着水。那水流很急，到最后几乎是狂喷，而这些水很快就没过了我的地板，我的床。虽然我在梦中不能左右翻身，但从梦里我能感觉到，这些水正慢慢的向我的头淹来。当这些水淹没了我的床后接着又没过我的枕头，然后又慢慢没过我的脸，随后又没过我的额头，直到完全将我沉浸在水中，这水停下了。我在水中睁着眼，不能呼吸，我用力的憋着气，生怕一不小心水就进入到我的肺里。我甚至能看见我在水中忍不住时吐出的泡泡。但是因为憋的太久，我的肺部越来越难受，似乎要窒息了一样，接着就在我感觉要窒息时我突然醒了过来，随后我大口的喘着气。我惊恐的望着天花板，此时双手正交叉着放在胸口，心脏也在扑腾扑腾不停的跳个不停。人家说睡觉将手放在胸口会做梦，看来是真的。我缓慢的抬起手，发现整个手已经麻了，麻掉的同时还有腿，此时阳光已经射在了我的脸上，我缓慢的移动双手，直到麻劲慢慢消退，我才抬起手慢慢的揉了揉眼睛，揉眼睛的同时又揉了揉依然在痛的脑壳，然后看了看表已经7点多了，接着就起床快速洗簌随后向公司走去。
在路上我依然在回顾刚刚做的梦，每次想到湍急的水流，心中就不禁又惊出一身冷汗，就在我回味刚刚的梦时突然在路口看到了一个黑色身影闪过，相当熟悉，似乎就是昨天在酒吧遇到的人。我看到这个影子后快速向前跑了两步，想看一下他的位置，却发现他已经消失了。我四处的环望着，但却无法在寻找到黑衣人的影子。刚刚到达公司的时候唐慧已经在公司的工位上了，我一看到她不禁发出了一声哀叹，因为又要开始电话轰炸了。我看到她后没有抬头而是缓慢的走向工位，就在我走向工位时这时唐慧看到了我，接着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然后马上让我去一个现在在跟进的项目现场，进行实际测量。那个一个非常远的地方，距离公司要四个小时左右，是周边城市的一个办公区，做一个办公室的内部设计。不过我看到客户的名字时发现这个已经是我设计过的了，图纸已经给了唐慧，而且图纸给唐慧前我还给客户通过电话，所以还需要什么测量呢。接着我就对唐慧说：这个我已经设计过了，而且我还给客户通过电话，告知了这个设计图纸中的所有情况，各个区域都是些什么摆设，还测量什么呢？唐慧听完后对我说：那些区域的尺寸还有办公室内部的长短距离都要从新量，与设计图纸有误差，唐慧听完我的话后又继续说道。什么？那等于我之前设计的图纸全部白做了，我惊讶的对唐慧说道。唐慧没有说话，我接着对唐慧说道：那些尺寸为什么有误差，那些数据不是派人过去量过的么？怎么有误差？唐慧听完后突然的大声吼道：让你去你就去，怎么那么多废话，说是有误差就是有误差，你再去从新量一下就完了。在这墨迹什么呀。当我听完后心里顿时有些火大，要知道这个图纸我设计了快半个月了，这样一改前边的全白弄了，但是我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接着我就对唐慧又说道：那我总要知道问题出在哪啊，一趟车程四个小时，来回基本就是近一天。我因为这一个事基本上别的事情都不用做了。4个小时怎么了？4个小时你就不用干了么？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又能怎么样？出在哪你就不用管了么？你一天哪来那么多问题，让你做什么你就赶快去做，别在我这那么多废话好么？唐慧听完我的话后五官突然聚在一起接着继续对我大吼道，那声音几乎整个公司都能听见。我听完唐慧的话后顿时脸涨的通红，原本想在说些什么，结果还没等我说出嘴就听见唐慧大喊道：快去啊。随后我急忙捂住耳朵又把话咽了回去，然后转身往资料库走去。你去那干什么？还不等我走到资料库唐慧就在背后又传来尖锐的声音。我要拿客户的原始资料啊。我头也没回的回答道。客户那就有底根，你还自己拿原始资料干什么，唐慧有大喊道。那个客户不是还要留着的。我用起来不方便。我对唐慧压力了声音说。我实在受不了她的大喊大叫，所以将声音刻意压低。谁也没要你用客户的原始资料，你可以用它的图复印嘛，你的脑袋能不能稍微转一转呀，唐慧听完后更气愤的大喊道。好啦，好啦，知道啦，我现在就去。我实在不想再听她的嘶吼声赶快应付了几句就向办公室外走去，边走还在嘴里边说道：真是个女魔头。其实起初我以为是我的设计图有问题，后来发现原来是她给我的数据有问题，是她之前派去做测量的人数据就弄错了，结果她告诉人家是我弄错的，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了我身上。
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客户将自己的设计图给我后我进行了复印，然后开始安好客户的要求我在图纸上又开始重新记录起来。原来上次唐慧派人来过这里，在记录办公内部环境和区域尺寸的时候由于没有带工具，就向老板要了原来大楼内部每层的长宽高的尺寸。但是这大楼内部经过改动，好多以前的尺寸都变了，尤其内部工位的调整，甚至之前一些墙壁都有拆掉从新改过，所以给的数据完全不准确，所以整个设计图全部是错的。这次来了之后我将全部范围的尺寸重新量过，并将客户想要设计的每层每个位置的相应需求全部填写完毕，足足弄到晚上7点多才弄完，在重新修改之后我和客户打过招呼就快速向车站跑去，争取坐上最后一趟车回家，然后把图纸对接到工程部。还好来到客车站的时候还有回去的车。车上的人寥寥无几，黄色的灯光照在车里显得很昏暗，我找了一个靠在后排的位置坐了下来，没多久就睡着了，等一声：终点站到了，我从睡梦中惊醒。等我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摸索着走下车，无形中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但是当我环顾向周边的时候又看不到。随后的时间里我就快速的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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