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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杀他,他便要杀光我们所有人,仇志铭,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已经不再是你弟弟了!拜托你醒醒吧!”退魔猎人纵身一跃,从半空中忽然撒出无数枚铁蒺藜,犹如狂风暴雨般洒落在仇志新的身上!“不要——”仇志铭一见,已然来不及阻止!
“叮叮当当……”这一回,铁蒺藜虽然落在仇志新的身上,可却没有给他造成半点伤害,反而全部脱落于地,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仇志新忽然发出一阵撕心般的叫吼,浑身上下时不时冒出一股强大的气流,难以掩盖的痛苦的表情似乎让原本强壮的身体似乎又增长了一倍,一下子便将先前插在体内的那两枚暗箭逼出体外,一对白色的瞳孔忽然睁大,露出了尖锐锋利的獠牙。
“什么?难道这狗杂种还在变异?”退魔猎人也不禁吃了一惊,要知道这些锋利的铁蒺藜可是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浸泡在毒药里,每一枚都可谓见血封喉。就算他不是暗器高手,但无论是谁碰了这东西,都难以活命,可是仇志新究竟是何怪物,居然丝毫不曾有过半点中毒的痕迹。
“嘶……吼!”仇志新就好似一只成年猎豹突然朝着退魔猎人的位置迅速跑来,并且沿途将先前插在地上的俄*罗*斯*军*刀拔出来朝他及及挥去,退魔猎人抡起棒球棍一挡,“咣当”一声,棒球棍瞬间被劈做两半!
“小心他的刀淬有剧毒!”仇志铭大喊了一声,罪恶的刀锋几欲要将退魔猎人吞噬,退魔猎人身法一变俯身闪避,那仇志新步步紧逼,出刀简单快速!每一刀几乎都快要砍到他的身子,这时退魔猎人只听耳边传来“嘶”的一声,内心凉了半截,一席黑色披风从半空中渐渐飘落而地。这正是他披在身上的披风,却也躲不过仇志新的快刀!
他可不止一次与仇志新照面过,好几次接单猎杀活尸,只因途中忽然杀出仇志新这个怪胎,所以他没有得到雇主的赏金,而且每一次照面都目睹他身体的变异,所以双方实力的差距愈来愈大。想到此处他心中全是怨毒之气,仇志新的攻势只会越来越快,越变越猛,每一招力道犹如山崩地裂一般滚滚而来,退魔猎人也仅仅是一个凡人,哪里能够承受得住这一轮又一轮如山洪般的攻势?
“这怪物战斗力迅猛无比,蜥蜴战士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退魔猎人内心暗道,尽管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任何一枚暗器可用,但却也未曾想过中途退缩。看着仍在昏迷中的瓯月,看着被汽车压倒在底下的这对执法人员,难道还要让这些悲剧继续发展下去?
他原本就是一个局外人,其实完全没必要将自己卷入这场厮杀中。何况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对抗眼前这个庞大的家伙,但是这里有他的朋友,他不可能为了苟延残喘而弃朋友不顾,他不能!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特别有正义特别有良知的人,但是为了朋友他可以改变一切!
这是他的做人方式,生逢乱世,人人自危,对于陌生人的求救显然会顾虑太多,心肠太好往往对自己则是一个致命的缺陷,但是为了朋友他可以豁出一切甚是赔上性命去顽强的反抗!
“杀!”暴怒之下的退魔猎人赤手空拳的攻了上去,仇志新一见,拔刀朝他连连砍去,“当当当”几声,刀锋几乎全都砍在了他那双手腕上!退魔猎人几乎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阻挡对手的刀锋!
“啊!”仇志铭和芳芳几乎瞪出了眼珠子——“兄弟!”
“你就这点本事吗?白长那么大的个头!”精神抖擞的退魔猎人肆意的嘲笑着仇志新,同时也让仇志新的眼神变得有些疑惑,照理说刀子砍在人的手腕上,手腕会立刻断残飙血,可是退魔猎人却一点事儿也没有,这也是仇志铭和芳芳感到奇怪的一点。
退魔猎人整个人跃身而起,一拳重重的砸在了仇志新的脸孔上,紧接着三拳五脚往仇志新的五脏六腑击去,而且频繁的用手臂的力量去撞击仇志新!仇志新尽管全身硬如钢板,但却也不经意的被这每一拳的攻势打的连连后撤。嘴里一个劲的发出“嗤嗤”的痛苦之声。
“你小子不是强化人吗?不是不怕疼吗?怂蛋了?你全身的肌肉再坚硬,也硬不过我这对‘白露为霜’。”话落,两只胳膊露出了袖子,原来这袖子内藏了一对白银色的护手铁腕,这护手铁腕自古就是习武之人所佩戴防御之物,自然能够抵御刀砍剑刺,护腕造型不一,有长有短,可攻可守,退魔猎人这对护手铁腕的保护尺寸延伸到了手三里处。
“志铭哥,不晓得你有没有发现,退魔猎人似乎全身就是一个武器库,什么兵器都有。”芳芳敏锐的观察力也点醒了仇志铭。
“不错,但是我一直纳闷,此人究竟是谁?我隐隐察觉他好像认识我们每一个人。”仇志铭百思不得其解道。
仇志新似乎被这对护手铁腕揍的连连吼叫,冷不防被退魔猎人从后面扑了过去夹住了脑袋。仇志铭欲想上去阻止,眼尖的退魔猎人扯着嗓门大声叫吼道:“如果你希望你弟弟将我杀死,将这里的所有人杀的一干二净,你尽管上前用板砖砸我的头,如果你不想这么做,就让我杀了他,因为你弟弟已经死了,死了你懂吗!”仇志新试着站起身子左右摇摆,几欲将他甩下去,可退魔猎人死死的勒着他的脖子不放,双方的体力也正日渐消耗。
仇志铭扪心自问,他一向奉劝芳芳倘若遇到自己认识的人沦为活尸,便毫不客气的下手干掉,可是他自己面对死去的亲人,却未尝如此。
“吼——”仇志新似乎从未受过这般耻辱,似乎从来没有人能够踩到他的脑袋上作威作福,接连的叫吼声震的退魔猎人的耳膜几乎破裂,退魔猎人的体能自然耗不过体格庞大的强化人仇志新,没几下子工夫就被仇志新一手按住手背给狠狠的甩了下来,仇志新出的每一招几乎都被仇志铭看在眼里,并且仇志铭还知道仇志新的一个杀手锏——只见他从两手皮套中登时亮一对冰冷的铁刺!这对铁刺曾一再猎杀无数百姓,仇志铭也曾被它偷袭重伤。
所以当铁刺亮出的那一刻,退魔猎人内心吐了个槽:“靠,这是学狼叔的节奏么?金刚爪咋地?”说到兵器那自然也不含糊,从怀里抽出‘徐夫人’匕首与之抗衡。这两股兵器正面交锋,劈砍斜刺,火星四溢,仇志新手中本有一把俄*罗*斯*军*刀,又配上一对铁刺,可谓一寸长一寸强,相当于一个人拥有了是三件兵器,而退魔猎人这对手腕上配了护手铁腕加上匕首,正是一寸短一寸险,也刚好是三件兵器。
这两人似乎早已被上天安排由此一战,命运迫使二人成了宿敌。
“你的刀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退魔猎人的步伐俞来俞快,出刀的招式一变再变,匕首的锋芒好似一匹孤独的野狼正步步撕扯着仇志新,仇志新招架破招,刀影闪烁,行云流水一般。眼下更为致命的是唯一一点阳光折射在了两个人的刀面上,一不留神就会影响一方的战局。
“尼玛可恶!”仇志新将刀面上有光线的一面忽然反射在退魔猎人的眼睛里,逼得他叫骂了一声急忙用左手去遮挡耀眼的阳光,仇志新乘机持刀一戳,退魔猎人虽然迅速躲开,但掌心却不经意的被划了一刀,以为只是擦破点皮,没想却眼瞅着流出一股黑血!
“刀上有毒,兄弟退下!”仇志铭疾风追月般赶了过去——“仇志新,别打了,别再杀人了!”忽地白光一闪,靴子内的军刀犹如一条游龙般脱颖而出!
仇志新退了几步,左手已然在颤抖——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左手流淌着鲜血,这流的可是一母同胞的血液!仇志铭看在眼里,内心显然在滴血。
“兄弟快走,带瓯月和芳芳先走,拜托了!”仇志铭忽然朝退魔猎人丢去了车钥匙。
退魔猎人的眼中冒出一丝感激之情,驾着瓯月急忙上车,芳芳哪里肯走,只道:“志铭哥,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
仇志铭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你每次都那么固执?你难道就不能听我一回!带她走!带她走!”退魔猎人哪里还有剩余的力气去拉扯芳芳,能够扶着瓯月已经不错了,再这样僵持下去只怕对谁都会不利。
芳芳回头对退魔猎人说道:“面具男,你快带她走吧,我留下陪志铭哥,如果死亡是我们唯一的选择,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和他共赴黄泉。”
仇志铭听着,心头默默的在流泪。退魔猎人长叹一声无奈的背负着瓯月开车先行。
仇志新欲想乘机追赶,仇志铭亮着脚上的军刀阻拦在前。
“不错,不错,今天终于看到你们兄弟俩自相残杀的一幕了,看来我并没有姗姗来迟。”这时,一个声音略带沙哑尖锐的男人从他的视线中渐渐走来。仇志铭眯紧了眼睛去细微的观察,他的脑海里似乎已经呈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这个男人看上去显得略胖,莫约三十来岁的年龄,嘴里叼着根已燃半截的香烟,穿着一身警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朱正明?是你!”仇志铭咬紧了牙关,拳头发出咔咔的响声。
艾达究竟是否在朱正明手里,也是他关心的一点,想起艾达,他似乎感觉有些亏欠。但是这一切焦虑都不能呈现在他的脸上,因为朱正明善于察言观色,绝非一般的泛泛之辈。
来者正是久违的朱正明,他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如果非要说有,那无疑是他的肚子似乎看上去比以前更大了一圈,圆鼓鼓的,几欲要将自身的警服撑爆,可谁又知道这里面掩藏了多少阴谋诡计?
朱正明吐了几口烟雾,便上前对仇志铭非常热情的打了一声招呼,笑道:“嗨,亲爱的兄弟,我想死你啦,你可真让我好找啊!”这时候居然还可以做出一副亲昵的样子,柴剑夫妇被压在车下,眼见熟人来了,眼中更是增添了一份求生的希望。
这时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当朱正明来到仇志新身边的时候,仇志新居然收回了俄*罗*斯*军*刀,并且非常习惯的摆出一个军人跨步的姿势,这让所有人都感到非常疑惑不解。
不过心细的仇志铭很快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仇志铭冷冷说道:“朱正明,你我就别打哈哈了,当着柴剑,叶海棠的面儿,你是要自己说,还是我一一道出事实真相?”
朱正明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故作玄虚地笑道:“哦?什么真相,说来听听。”
柴剑和叶海棠虽然被车子压成重伤,但凭着自身仅存的一口内劲硬是支撑着,出于职业敏感性他们当然不会错过仇志铭口中所谓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仇志铭点了点头又道:“警局消控室里的那三名安保人员是你枪杀的,监狱里的3号重点对象也是有人故意松卸了镣铐,而且当日那场大火,也定与你脱不了干系,你才是策划这一切的杀人凶手!”
柴剑、叶海棠一听,顿时邹了邹眉头,又继续听下去。
朱正明一听,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仇志铭,你凭什么说我杀人纵火?俗话说捉人捉赃,捉奸捉双。更何况干咱们这行的都得讲究人证物证,没凭没据的别张口就胡乱咬人。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承当,别老想着诬陷别人好不?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话说当日在消控室内,只有朱正明,仇志铭以及艾达三人在场,当仇志铭质问朱正明的时候,也的确亲耳听到朱正明说自己用左*轮*手枪暗杀了三名安保人员,大概当日就是为了抢夺消防服的事情,只不过在杀了人之后被他二人撞破。
艾达本来是可以作证的,可是此时此刻她远在林怀德的救援小队中,根本没办法过来做人证。朱正明正是抓住这一点所以才显得那么骄横嘚瑟。
仇志铭冷笑着摇头说着:“警方给我扣上这顶逃犯的帽子,看样子是不想给我拿下来了对吗!”
有时候我们总是努力的活在别人的眼中,却还是在做一个失意的演员。
朱正明朝天打了个哈哈,他知道一旦自己哪天跟仇志铭重遇,仇志铭就会找他对质曾经在警局发生的一切。朱正明可以掏出一把手枪直接打碎仇志铭的脑袋,仇志铭也绝对可以乘朱正明暗算他之前干掉他。其实双方都视对方犹如手掌中将死的壁虎,对于在警局杀人纵火一事,他朱正明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因为唯恐世界不乱的人往往都有一颗镇定城府的心。
他回复道:“如果你想摘掉这顶帽子,就乖乖束手就擒,投案自首也许还有一丝存活的机会。”
这些都是陈年旧词,刑法走来走去无非就是那么几条程序,但是仇志铭是绝对不会甘心就此坐以待毙的,他想起曾经几个误入歧途的朋友最后都被判刑出狱,这一辈子的污点只怕再也难以抹灭。可是他原本就是清白的,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就算拷问他一百遍他还是没做过,即便不幸深受酷刑,他还是要为自己的清白做最后一丝辩论。
他之所以选择逃亡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不逃就得死。尽管在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中都存在活尸,但比活尸更加需要防范的则是人心。
这时叶海棠再也忍不住了,对朱正明欣喜地求救道:“朱干事,你快些救我们出去罢,到时候咱们一起将这个逃犯抓回去邀功啦,算我们欠你个人情,六四分怎样?”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不但救了人,抓住逃犯甚至可以多分一杯羹,估计是个人都愿意这么做去。
然而朱正明并未搭理她,这急得叶海棠又冒一句:“五五我就不说了……大不了三七总可以吧!”
“男人婆,仇志铭不是逃犯,我要说多次说你才知道!还抓逃犯?先考虑考虑自己怎么出来吧。”芳芳在一边叫嚷着说道。仇志铭知道眼下这些人没有谁能够相信他是清白的,不过现在已经不再重要了。他藐笑着朱正明,因为眼前这个人在他的眼里其实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却又不得不无时无刻提防着。
朱正明对仇志铭故意说道:“仇志铭,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艾达着想不是?她可一直思念着你回去呢。”言罢,嘴角露出一丝歹笑。
仇志铭并没有说什么,他不能问,更不敢问。因为他也不知道艾达是否真的落到了朱正明的手里,又或者说她根本就相安无事?只要他的脸上稍微露出一丁点堪忧的表情,就会被动陷入朱正明借题发挥的圈套中去。
此时朱正明见他不说话,又道:“我记得你曾说过艾达虽然早已不是你的女朋友,但是你真的一定都不担心她吗?要知道在军营里女人可是所有男人垂涎的产物,这些荷尔蒙上限的丘八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仇志铭的心似乎正在被一刀刀狠狠的切割着!一个男人如果听到自己的女人受了屈辱,先别说是否属实,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急的跳起来。
可他必须保持冷静。
他的眼神,他的呼吸,他身上一切的一切都不允许他露出一丁点六神不安的样子。
心理的攻坚战比任何拳脚决斗更要艰难百倍。
仇志铭停顿了一下,镇定的说道:“我俩确实有过一段感情,不过那都是过去式,我记得你在电话里曾说过要拿她的艳*照给我看,怎么样,你拍的怎么样?她的身材是否还像我读大学那时候一样棒?”
天哪,他在胡说些什么?所有人几乎听的目瞪口呆,尤其是芳芳,也不知道是出于醋劲还是其他什么缘故,急的大叫:“仇志铭,你能不能别那么恶心?脑子瓦特了?”
仇志铭不曾看她一眼,接着他慢慢朝朱正明走去,朱正明不知道仇志铭究竟要干什么,出于忌惮急忙躲在了仇志新的后头,说道:“你什么意思?”
仇志铭瞪着眼睛大声喊道:“你曾在电话里对我说说你一定会拿她的艳*照给我看,好啊,我等了这么久,说好的录像呢?别说你没拍,喂,你到底有没有跟她上过床?哎哟,牛皮别吹爆了,朱干事,我怕,我真的很怕你有她的艳照,你知道吗,因为我是怕我再也看不到她那绝美的身材还有那无限的呻*吟娇*喘啊,怎么的混球,一句话有还是没有?”口水直溅朱正明的脸上,接着便是一阵朝天狂笑,在旁人眼里他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仇志铭你他妈就一疯子,疯子!”朱正明擦着脸上的口水,脸色惶恐而又故作镇定的强颜欢笑,他从未见过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小人,每个人都有一段恋爱,或许它并不美好,或许它深深的伤害了另一方。但是有谁如果那么急切的暴露出自己前任的隐私,这个人已经跟畜生无异。
朱正明又怎能够真的拿出所谓的艳*照?因为原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艾达根本就不在军营里,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艾达早已跟随林怀德的救援小组外出拯救幸存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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