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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复和方腊分别之后,只想着尽快回到大理,和王语嫣,阿碧相见。这二人是他在这世间仅剩的亲人,在自己去作大事的时候,必须把她们两人安顿好,以免万一。日夜赶路,不时脑中想起语嫣娇颜如玉,阿碧温柔体贴,心中不自禁的感到丝丝甜蜜,不由得快马加鞭,恨不能立刻回到大理。这一日,独孤复来到贵州边界,已经快要正午,刚好路过一个城镇,于是他就找到一家大一点的酒楼小二接过马缰绳,将独孤复迎上二楼,早有伙计过来迎到靠窗坐下,独孤复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二斤女儿红,自斟自饮起来。过不多时,楼上热闹起来,都是些江湖豪客,形貌各样,拿刀带剑,吵吵嚷嚷,都是要酒要菜,一时间楼上喝酒行令之声大作。独孤复也不在意,自顾吃喝。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什么,少林寺被人挑了!”瞬间,整个二楼都安静下来,大家齐回头看向说话之人,却是一个黑衣中年人,白面鼠须,那人正看着旁边一条大汉,这大汉身材高瘦,坐在凳子上比周围人高出一头,黑面环眼,却是岭南大豪金刀张承德,张承德在这岭南一带颇有侠名,他看了四周一眼,声音抬高了两度:“兄弟我怎么敢开这天大的玩笑,我本要去成都府办事,昨日在路上却遇到十几个少林和尚,其中有我的老友慧佑大师,他跟我说,有一个叫独孤的剑客在前几天独闯少林寺,伤了几个高僧,连方丈玄寂大师也受重伤,更可恨的是他还杀了两个元老,逃走之后不知所踪,少林寺四批人分四个方向追出,每批由三个玄字辈高僧带领,追寻独孤复,他们这批就是由玄静,玄幽,玄木带领,一路追踪却不见踪迹,少林寺玄寂广撒英雄贴,口口相传,邀请独孤复一个月后到少林寺做个交代。”大家一听这话,庭上轰的一声,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好几个人同时问张承德独孤复是什么来头,张承德却瞠目不知,只说慧佑大师也没细说,和一众少林寺的高僧急匆匆向南追去了。这时站起一个老者,年约五六十,一张大红脸,长须斑白,颇有古风,大家识的正是塞关公余二爷,老头子一摸胡须,大声说道:“诸位朋友,少林寺高僧一向在武林中仗义行侠,主持公道,多与同道交好,咱们这次少林约战独孤复,咱们怎么也要去站脚助威啊!”众人纷纷交好,乱成一片。独孤复冷笑一声,料定自己和方腊相会耽误了一天,所以没碰上这群追赶他的和尚,也不理会,竟自算账下楼,上马而去。
一路上独孤复快马加鞭,毫不稍停,不几日就来到大理城外自己隐居之地,三座木屋依旧,门外湖面依然波光隐隐,独孤复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直接从马上飞起,掠过湖面,来到木屋之前,喊了一声:“表妹,我回来了。”料想二女定会冲出来迎接自己,谁料过了一阵,屋里全无动静,独孤复赶忙进屋一看,暗叫一声,哎呀。只见屋里一切井井有条,和自己走的时候一样,可是家中各物件都蒙了一层灰尘,显然屋里没人已经很久了。独孤复心里大急,心想表妹和阿碧若无急事,肯定会在这里等着和我相会,如今踪影全无,肯定是出了意外,想起来不由得脑门见汗,乱了方寸。独孤复不死心,运起身法,围着住处方圆十里转了个遍,却哪里有二女的身影。回到木屋,慢慢的静下心来,仔细的分析起来。表妹和阿碧对我情深意重,绝不会不辞而别,在这方圆几十里并无其他江湖中人,二女被劫持的可能性很小,一般的小野兽以阿碧的身手足以对付,而且屋里东西都没凌乱,这两点都不成立,那只能是熟人带走了,这里是大理境内,都城郊外,表妹的熟人只有一个,就是那大理国君段誉和他的从人,这个段誉虽和自己有深仇大恨,可这些年来并没骚扰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将表妹带走呢?独孤复苦思不解,只好放弃,心想我想也白想,倒不如夜里去大理皇宫打探一番,就算碰上段誉,料他也认不出来我,再说了,我得到了我爹的毕生功力,不见得就输于段誉,何况我的独孤九剑怎会不敌六脉神剑,我到要会一会这小子,一雪前耻。想到这里,独孤复不由得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刻见到这个臭小子,全不顾这个臭小子已是一国之君了。
天色渐暗,大理城中行人商贩都慢慢的减少了,大理百姓淳朴善良,平时也没什么夜生活,入夜都回家歇息了,只剩一些饭店酒楼还在经营,整个城市都安静了下来。大理皇宫中,宣仁帝段誉还在批阅奏章,段誉自当上皇上以来,勤政爱民,万民拥戴,段誉生性仁厚,历来不喜欢动武,再加上大理国小民贫,历任国主都不敢轻易和周边国家引起摩擦,段誉更是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是以近年来大理兵甲不兴,百姓虽不富裕,可日子也还过得去。段誉批了几篇奏章,正觉得有些渴了,外面聘聘婷婷走进来一个贵妇人,来到书案前施了一礼,轻启朱唇:“陛下,您已经劳累了几个时辰了,歇息一下,喝杯茶吧。”来的正是皇后木婉清,她说完话,招了招手,宫女把茶端了过来,木婉清接过去,放在段誉身前,段誉温柔的看了一眼木婉清,柔声说到:“谢谢皇后,我正觉得有些口渴,你还真是疼我。”木婉清耳听段誉调笑,心下欢喜,转过书案,来到段誉身后,轻声说:“陛下辛苦了,我来帮你揉揉肩。”说着伸出素手,轻轻的捏着段誉的肩膀,段誉把身子向后靠了一下,闭上眼睛,享受了一番,这才拍了拍木婉清的手背,说到:“好多了,谢谢皇后。对了,语嫣和阿碧安排好了吗?”木婉清嫣然一笑,掩着嘴笑到:“看把你急的,这都接到宫里来了,还怕我欺负她不成。”不等段誉说话,接着说:“我把她们安排在灵妹妹宫里,早晚有人侍候,你放心吧。要不我和你去看一看,好不好?”段誉迟疑了片刻,站起来拉着木婉清的手,说到:“婉妹,你知道我自从把语嫣妹子送到慕容复身边后,心里就把她放下了,就算把她接回来,也是因为慕容复失踪,怕她们两个女孩子有什么闪失,在这宫里,也好照应。这些年来,你们几个姐妹对我情深义重,我怎会移情别恋。”正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谁知道你小子是不是在痴心妄想。”段誉大吃一惊,在这深宫之中,更有何人如此大胆,居然出言讽刺自己,真是奇哉怪也。
说话的人不是其他,正是独孤复,他在木屋中歇到天黑,便来皇宫查探表妹和阿碧的消息,以他的身手,侍卫们怎会发觉,他转了一圈,找到了段誉批阅奏章的屋子,看着木婉清为段誉送茶,又听到他二人说到王语嫣和阿碧,本来独孤复想到自己要去江南办大事,王语嫣在大理皇宫中,安全没问题,自己也省了不少心,可是他转头想起当年段誉在少林寺外当着无数江湖人士的面,将自己打败,害得自己被萧峰抓在手中,差点自尽的事,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把这小子痛打一顿,以消心头之恨,这才出言讽刺,独孤复一出声,外面守卫的侍卫吓了一跳,赶忙跑了过来,大声喊到:“有刺客,来人。”瞬间冲过来几十个人,独孤复不想和他们纠缠,飞起一掌,击飞窗户,飞身来到段誉身前两丈,抬手就是一掌,一股沛然无可抗御的掌风击向段誉和木婉清,段誉连话都来不及说,一手把木婉清拉到身后,另一手少泽剑反击出去,指力对上掌风,二人都觉得手臂一震,居然不分高下,独孤复呵呵一笑:“想不到你小子当了几年皇帝,居然功夫没放下。今天到此为止,后会有期。”说完也不等段誉说话,向后飞出,转眼不见踪影。段誉弄了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了半晌,实在想不起这是什么人,功力竟然如此厉害,自己吸了鸠摩智毕生功力,内力已经超越二哥虚竹,当世应该再无抗手,可这人的功力和自己旗鼓相当,实在是费解,到底是谁呢?
夜色已深了,清凉的夜风吹拂着独孤复的面庞,他站在 大理皇宫最高的主殿之巅,内力深厚的他尽然感到一丝凉意,他在犹豫着,到底是去找表妹和阿碧,还是让她们暂时呆在这里,依托段誉的庇护,没人可以伤害她们,独孤复知道自己在今后的日子将是无尽的战斗,未来无可预料,这是自己家族的使命,无法逃避。他将无法照料他的妻子,让王语嫣和阿碧住在这里是最好的方式,可是他的心中渴望着再见她们一面,哪怕只是听到她们的声音,可他更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旦将她们带走,他有如何照料。独孤复站在殿脊上,一动不动的像个石像,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东方现出一丝鱼白,独孤复终于动了一下,倏忽间消失,就像是孤独的流星,一闪而逝。这时,一座偏殿的大屋中,传来了依稀的声音:“表哥一定会来接走我和你。”“嗯!”旁边的回答坚定而执着。
七月十三,将要正午,少林寺外的广场内人声鼎沸,三山五岳的武林人士东一群,西一拨围站着,二三百人居然鸦雀无声,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山风飒飒,吹的众人袍袖飞舞,这时,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这个独孤复是不是不敢来了。”说话的正是金刀张承德,他是少林慧字辈慧佑和尚的挚友,听说少林寺邀斗独孤复,特地来给朋友助拳的,其实也就是看看热闹,以少林寺众位大师的实力,不管来的是谁,还不是轻轻拿下,虽听说那小子杀了两个和尚,谁知道是不是用的卑污的手段。这里广场站的几百号人,十有八九都是这种想法。站在上首的方丈玄寂高声到:“诸位朋友莫要心急,前日夜里,独孤复留书大殿,说明今日午时赴约,想必不会失约,诸位稍安勿躁。”金刀张承德旁边站出一人,短小身材,却是以轻功著称江湖的飞天狐姜鸥,这家伙牙尖嘴利,说话爱得罪人,要不是轻功不错,估计早让人送回家修养去了。姜鸥尖着嗓子喊:“这个什么独孤的小子是不是吓破胆了,跑回家藏起来了吧。”哄得一声满场大笑。大笑声未绝,只见这飞天狐呼的平飞出去,身法美妙,果然轻功不错,大家正想喊声好,却见这姜鸥竟然平飞一丈,又平着躺了下去,紧接着手捂着嘴大声呼痛,满口是血,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大家正奇怪,这飞天狐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张开双手,只见门牙没了两颗,气恼的狂喊:“是谁暗算老子,站出来。”声音却有点漏风的样子。话刚说完,广场外传来冷冷的笑声:“嘿嘿,嘴再贱,我就打掉你满口的牙。”众人一齐扭头,只见场外林边树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白衣,表情木然。
众人还没说话,一道青影带着白光飞了过去,大家仔细一看,原来是飞天狐恼羞成怒,忍不住先动了手,他气急之下,拔刀动手,别说,轻功还真不错,七八丈的距离,一眨眼就扑了过去,单刀搂头就劈,只听哎呀一声,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这位飞天狐又飞了回来,只是口中狂喷献血,身体软软的倒下,眼见着就要没气了。大家正在奇怪,领头的玄寂方丈口宣佛号:“弥陀佛,独孤公子,佛门善地,休要伤人。”说罢边上早有老僧玄木将这位飞天狐搭到一边,赶忙救治,却只能摇摇头,站起身对独孤复言到:“这位施主不过是言语得罪了你,你又何必置人于死地呢?罪过罪过。阿弥陀佛。”独孤复淡淡一笑:“言语得罪我,已经该死了,居然还敢先动手,那就是活的不耐烦了。”群雄闻言,都是义愤填膺,有几个性急的,就要上前教训独孤复了。玄寂举起双手,大声说道:“诸位莫动干戈,是非自有公论,待说清楚了再动手不迟。”玄寂自从上任方丈玄慈死后,继任少林掌门,几年来在武林中主持公道,威名素著,他一说话,大家不再喧哗,静静听着下文。却听独孤复冷冷说到:“又何必说那么多废话,这个世界本是弱肉强食,谁武功高谁就有发言权,今日我要是死在他手里,也只是怨自己学艺不精。废话少说,你少林寺约我来见,莫非想要报仇?”玄寂长叹一声:“出家之人,生死名利早已看透,施主在我寺中杀伤人命,老衲并不想以怨报怨,只是看施主杀气太重,这次约施主来少林相见,只想恳求独孤施主在我少林住上几年,待公子心中杀气消除,自然任由公子去留。”独孤复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这笑声如若巨雷,震得场中群雄耳朵嗡嗡作响,笑了片刻,独孤复收声到:“莫非诸位大师不是要取我性命报仇吗?”玄寂慢慢回到:“出家人怎可心存杀念老衲等只是想屈留施主大驾,只要施主答应留下,一应事物,少林寺绝不敢短缺。”独孤复冷笑着说:“只要少林寺今日打赢了我,莫说我留下,就是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不知是哪位高僧想要指教在下,就请上来动手吧。”玄寂摆了摆手,说道:“独孤施主武功高强,老衲佩服之极,本来不该强留,只是施主杀气太重,如果施主行走江湖,不免杀伤过巨,无可奈何,我等众僧只能再与施主周旋一番。只是单打独斗,少林寺不是独孤施主对手,甘拜下风,今日想用少林罗汉阵向施主请教,不知独孤施主意下如何?”独孤复傲然答道:“我独孤复自练就这独孤九剑以来,闯荡天下,未逢敌手,只求有人能赐我一拜,如果少林寺真能遂我心意,我更求之不得。天下英雄,具为见证。”玄寂不在说话,缓缓走向场中,身后跟着上来十多个老僧,到了场中,个个老僧东走西站,脚踩各方主位,摆开阵势,场内不少高手都是见识广博之辈,有不少人认得这正是少林寺镇寺大阵,十八罗汉大阵。这十八罗汉阵本来是从五代十国时期传下来的,那段时期,江湖之中能人辈出,各种神妙武功各显神通,慕容家族的斗转星移,段氏六脉神剑,逍遥派绝学,那是一时瑜亮,这少林寺却没出现武功高绝的领袖,为了自保,合全寺之力,创造出这十八罗汉大阵,十八个僧人分为三组,一组合力击打敌手,一组全力防御,一组游走接应,却又不是各司其职,总在出其不意时互相换位,十八名高僧各有绝招,令对手眼花缭乱,不知身处何地,不知对手是谁,自乱阵脚,不免受伤认输。少林寺在这武学盛世居然声威不到,这个十八罗汉阵功劳不小,只是近百年来没有人值得少林众僧使用此阵。众人本来只是听说过此阵,谁也没见过,但是看着十八个玄字辈高僧,个个白须飘扬,眼湛神光,显然都是内力深厚的高手,而且有八个老僧手持兵刃,显然是要全力一搏,以求胜利。群雄均知少林寺威名垂于江湖几百载,今日居然摆出十八罗汉阵,都觉得不虚此行,不少脑筋转的快的,立刻想到这独孤复到底是多厉害,才会让少林寺搬出这面临绝境才会用的镇寺之宝。不少人心中暗想,这独孤复何方神圣,以前也没听说啊,莫非是神仙化身,要不然谁能以单人之力对抗十八位玄字辈老僧组成的十八罗汉阵。众人看见这十八个老和尚分散展开,已经占了方圆四丈之地,大家唯恐动手殃及池鱼,又各往后退了两丈,空出老大一片场地。独孤复不再说话,向前一纵,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独孤复已经站在阵中央。玄寂大声说道:“独孤施主可需要兵器,只管开口便是。”独孤复放声大笑,声震群山:“众位大师在少林寺苦修参禅,恐怕不知世间高手迭出,各种神妙武功层出不穷,今日我独孤复就以一双肉掌会一会十八罗汉大阵。”说完一掌向前轰出,掌风如排山倒海一般,扑向玄寂,玄寂向后一躲,身后六名老僧齐出双掌,合力击出,两股掌力对撞,竟然难分高下。紧接着六道身影闪烁,三把戒刀外加一拳两脚,都向独孤复身上招呼,一时间独孤复前后左右都是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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