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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丰接着便开始追问详细情况,问道:“希希,你是怎么查出来的?怎么就确定是他?”黄:“成丰,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告诉你,我能告诉你的是为了查这件事我动用了一些特殊力量,昨天一天和今天下午我出去都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你不要问我怎么查的或者通过谁查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后面主使的人就是这个文秦。而且,成丰,这件事可能没我们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可能会比较麻烦,你要有心理准备。”
其实刘成丰看黄小希的脸色就已经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比较麻烦,要不然以黄小希的性格查清了这件事早就眉飞色舞的拿他开玩笑了。不过现在听黄小希这样说出来,心里还是咯噔一声,因为如果连黄小希都觉得棘手,刘成丰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是刘成丰接着问道:“希希,怎么个麻烦法?”
黄:“成丰,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邪教组织叫做“灵阁教”?”
刘成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听过。”
黄:“邪教这种东西在古今中外都非常普遍,这个很正常,用我们道家的理论来说,有阳必有阴,既然有正教就一定有邪教,只不过是哪种占主导地位,谁能够压制谁的问题。建国以后,尤其是十年动乱期间,所有的宗教都遭受很大的打击,正教不振,邪教同样也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一直到改革开放以后,各种宗教势力和学说开始恢复,这其中也包括邪教开始死灰复燃,其中有你听说过的,影响比较大的,像一关道、法转功、香教等等,还有很多比较隐秘的,你根本没有听说过的,像全能教、弟兄会、灵仙会等等,这种邪教虽然规模不大、做事情又十分隐秘,所以名声和影响都不大,社会上绝大部分人可能听都没有听过,不过危害却绝对不小。正是因为他名声小,知道的人少,没有社会影响,所以往往手段比那些规模大的邪教更加偏激、更加残忍,我刚刚问你的灵阁教就是这种类型的邪教,这个文秦这次就是请了这灵阁教的一个护法将军来做法对付你的。”
刘:“那这个灵阁教到底什么来历?”
黄:“这个灵阁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刚刚创立的一个邪教,创始人是就是我们江苏省苏北地区的一个农民,这个农民本来是另外一个邪教“真耶稣教会”的一个信徒,后来自己独立门户创立了这个教派,其实做的一套事情和教义、组织等都是从原来的教派继承过来的,只是稍加变化,加入了苏北的地方迷信和民间法术的特色而已,其根本还是原来的那套东西。
这个灵阁教创立之后除了原来“真耶稣教会”骗人敛财的那一套以外,主要增加了要说地方方言、农村比较流行的通灵占卜、祛病赶鬼、各种神迹等等,创教的那个农民姓华,他宣称自己是上帝的儿子,耶和华的弟弟,是东方救世主等等,这个人利用邪教欺骗教众,说自己是真神,直接传达神的旨意,要求教众无条件听命于“圣灵”,也就是他自己,通过这种方式骗财骗色,要求普通教众把所有家产都捐献给教会,其实就是捐献给他个人挥霍,还通过各种邪教所谓的“净身”“洗礼”“清洗罪孽”的仪式诱奸、强奸了很多妇女。
90年的时候,这个灵阁教已经发展到河南、河北、山东、安徽、吉林等多个省,这才惊动了国家,然后雷厉风行的取缔了这个灵阁教,教主也被抓起来以流氓罪判刑。从此以后,这个灵阁教受到很大打击,有地上转为地下,行事也从原来的十分高调转变为隐秘的地下传播。
2000年底,这个所谓教主生病死了,这个灵阁教也就四分五裂,不过却没有根绝,它分裂成十几个小的派系一直以各种形势在在整个华东、华北和东北地区传播,到处宣传它所谓的世界末日、圣灵传道等教义,地下活动还是比较猖獗的。
这个灵阁教虽说分裂了,但是他们的体制还是沿袭姓华的那个教主创立时候的体制,设立“方”,“方”下面再设“点”,各种职务也是五花八门,什么祭司、讲经师、活物、元帅、大元帅,最搞笑的是居然还有天下兵马大元帅这种职务,实在是乱七八糟!这次文秦花钱雇来害你的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大元帅。这个人不但没有作法成功,反而被我反击受伤后逃回去就请了教中另外一个祭司去找文秦,让他赔偿汤药费,这个文秦不敢得罪他们,只能乖乖给钱,估计是赔了钱又没出气,想想不服气,姓文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再出钱请那个祭司来出面再次对付你!所以我才会说这件事比较麻烦。”
刘:“那个祭司很厉害吗?”
黄:“我不知道,目前我得到的资料也就这么多,那个祭司我也不认识,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本事。不过,想必在这种不成气候的邪教中的祭司,再厉害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刘成丰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还好,既然这样,你担心什么?”
黄:“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这种人再厉害也有限,我是担心:第一、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如何动手,我不清楚,我总不可能一直跟着你吧?第二、这个灵阁教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阴魂不散,如果他们这次再失败,不知道会纠缠到什么时候?第三、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惊动到其他一股势力?第四、这个灵阁教是所有邪教中最没有底线的,我估计因为他的发源地在江苏,所以这个文秦才会有机会和他们接触上,但是这个文秦不知道他用这种手段极有可能已经引火烧身,而且,正是因为他们实在太下三滥,所以我再担心你上次说的问题,就是会不会对付你家人的问题,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至少说目前他们的目标还是你。我这里有个东西,你日夜不停的带着,洗澡也不要拿下来,这样至少如果有人做法害你,我能马上感应到。”,说完黄小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微发黄的古玉递给刘成丰。
刘成丰默默不语的接过古玉戴在脖子里然后说道:“那上次你们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
黄:“本来我们就在监控这个邪教组织的一举一动,也提前知道了一点他们要对付你的消息,因为以前宫老二让我救过你,所以我就去找宫老二,然后宫老二告诉我具体时间地点我才来救你的,不过既然宫老二已经拜托我保护和照顾你,我不可能每次都去找他解决问题吧?!那样显得我多无能啊?!你也不要太担心,除了这个法器,我另外还是做了一些部署安排的,都是暗地里的,应该不会出太大意外的。”
刘成丰诧异道:“你们?监控?宫老二?”
黄小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挠挠头笑了起来,刘成丰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他笑,但是他一笑刘成丰就觉得心头一轻,压力马上小多了,只听黄小希接着说道:“怪不得宫老二老是批评我说话没分寸,嘴上没个把门的,看来他说的没错!你不要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回答你,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宫老二就是上次说的要救你的那个人,就是那个“他”!”
刘:“哪个宫啊?宫殿的宫?工人的工?还是恭敬的恭?这个总归可以说吧?”
黄:“宫殿的宫,行了,到此为止了啊。”
刘:“不说就不说,你当我有多稀罕问啊?!我不过就是好奇我也不认识他,他到底为什么要救我而已。”
黄:“靠!别拿你办案子那套来对付我,老子不想说的时候想套我话,门都没有!”
刘成丰听到“老子”这两个字,就知道黄小希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状态,也知道自己再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非常诚恳的看着黄小希说道:“其实我就是想见他一面,不管怎么说,人家对我有两次救命的恩情,就算你上次说的你们修炼的人不考虑这个,可是我是个俗人,这样的大恩我连面都没见过有点对自己交待不过去,我真的就是想见他一面,亲口说声谢谢而已,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黄小希见刘成丰说的诚恳,叹口气说道:“成丰,我上次也和你说过,这个要问宫老二本人,要尊重他的意思,我很理解你,换了是我,我也会想尽办法要见一面。可是你也理解我啊,宫老二不松口我就没办法,而且这个妖怪每次只回答我四个字“缘分没到”,其他一句不说,弄得老子劝都没法劝,其实今天告诉你是宫老二都是我说漏嘴了,按理是不该说的。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再劝他。”
刘成丰听黄小希这么说也就不再逼他了,笑着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文秦花了多少钱买我的命?”
黄小希也笑道:“当然知道,首先申明啊,人家没说要买你的命,只是做法害你而已,至于你是死是活并没有明确要求。价格嘛,第一次5万,第二次14万。”
刘成丰叫道:“靠!这么便宜!我的命就值这么点钱?!而且这些钱都是我给他的,结果用来买我自己的命!再说14万是什么鬼?要么10万,要么15万,要不20万,这个14万是他娘的什么意思?!”
黄小希哈哈大笑道:“你以为你他妈的有多值钱啊?人家灵阁教又不是你这种大老板,小家小业的,赚点钱不容易,能赚一点是一点,你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因为是苏南的大老板才开出这个价格来的好不好!那个14万其中4万是汤药费和慰问金,只有10万是买你命的,你没那么值钱!至于你说这些钱都是你自己出的,哈哈哈哈,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哈。”
刘成丰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转移话题道:“希希,你说这种邪教都已经被取缔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害人,太嚣张了,国家也不管管吗?”
黄:“怎么会不管?!但是国家有国家的难处,举例来说,那天害你的那个人,就算当场抓住了,你能拿他如何?你是法学出身,你告诉我,能给他定什么罪名吗?”
刘成丰仔细想了想,说道:“对,确实没办法给他们定罪,但是也不能不闻不问吧?”
黄:“成丰,你知道全国像这样的邪教有多少吗?!不是你这个层面能想象的!如果有确凿的证据,的确是可以抓人,可是如果像上次那样只是做法,你告诉我什么名义抓人?充其量就是传播封建迷信吧?顶多拘留几天,可那管什么用?!还有,这些邪教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些愚昧的迷信活动,可背后真正的原因绝不是这么简单,受骗人群的愚昧无知只是一方面原因而已,更重要的是这些邪教不管大小,背后往往都有其他看不见的势力,不然你想一个小学文化的农民有什么可能去把这种邪教发展壮大传播到这种地步,这不是瞎扯吗?
就拿这个灵阁教来说,他背后是另外一个邪教“真耶稣教会”,可是你知道“真耶稣教会”背后是谁吗?我告诉你,是欧洲流传了几百年的邪教“圣血灵教”,这个教派背后还有很多欧洲大财团的支持,所以更加不能简单粗暴的对待他们,否则容易在国际上授人以柄,这也是国家的难处,同时也是我们这些人存在的意义所在。成丰,这个世界远非你看到的、接触到的、想到的这么简单,这也就是我刚才说我担心会不会再牵引出其他什么势力来的意思。
不过你也别担心,自古以来邪不压在,这是铁律!我不会让他们胡作非为的,退一万步讲,即使真的牵扯到什么还厉害的势力,我也搞不定了,不还有宫老二嘛,真到那个地步,我带着你一起去抱着宫老二大腿哭,他绝对逃不掉!”
刘成丰盯着黄小希看了半天,一字一顿的问道:“你 到 底 是 什 么 人?!”
黄小希看着刘成丰的眼睛回答道:“成丰,你是聪明人,我知道你早晚都能看出点什么的,但是你别问,能告诉你的我自然会说,不能说的你问了也没用。你只要知道,我和宫老二绝对是真心真意保护你的,没有任何目的,也不图你任何回报。”
刘成丰听黄小希这么说,知道自己刚刚失态了,赶紧陪笑道:“希希,这个我知道,我不是糊涂人。就是刚才有点被你的话给吓到了。”
黄也笑着说:“呵呵,吓到是正常的。对了,成丰,这几天你可能会感觉到你周围有些莫名其妙的人,你别害怕,都是我安排的。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不过我发现你这人太聪明,很有可能会察觉到,所以还是提前和你打个招呼。”
刘成丰心里感动,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因为他知道虽然黄小希做法事什么的都收钱,可那应该都是一种伪装,像他们这种人,钱根本毫无意义,如果他们想要钱,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轻松获得巨大财富。自己如果和黄小希包括那个神秘的宫老二谈钱,那真的是一种侮辱。
这一瞬间,刘成丰突然发现自己很穷,穷的好像除了钱以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表达自己的感情了,几天以前刘成丰还认为世界上没有用钱摆不平的事情,可是现在刘成丰才知道,钱的作用,其实很可怜!!!
刘成丰对黄小希说道:“希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我知道我和你们差距太大,我没有任何方式和东西可以表达我的心意。”
黄小希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立刻露出猥琐的笑容,伸头过来说道:“这样吧,你要是实在想报答我,你看你每年赚到的钱能不能分点给我?还有,你那个红颜知己,叫什么陈雅的,长得那么漂亮,兄弟妻、不可戏,她呢我就不动脑筋了,不过你帮我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姐姐妹妹啊什么的,介绍给我认识一下,也不枉我对你的一片真情了......”
第二天一早刘成丰接到陈雅电话,埋怨刘成丰怎么回事,都好几天没见到刘成丰的面了,电话也没一个,像失踪了一样,什么事情这么忙啊?!刘成丰只好编了个理由,说自己这段时间实在太忙,在跟踪一个大项目,还要在外地待上几天,把陈雅给应付过去。这种事情刘成丰是绝对不会对陈雅说的,一个是怕她担心,还有就是不想把她给扯进来,再说刘成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事情听着都像天方夜谭,让人很难相信。
可是时间在风平浪静中过去了一个星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一个星期刘成丰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推掉外面所有的应酬,一下班就回家,让李叶吃惊不已,一时之间还以为刘成丰受了什么打击,加上刘成丰回到家以后确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李叶更加不安心,可是问了好几次,刘成丰都说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身体太疲劳,所以想调整一下状态。李叶明知他没说实话,不过他不肯说也没办法,又很担心刘成丰出什么事,只能每天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一周以后,刘成丰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警戒心慢慢的变淡了,他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因为上次的失败放弃这次行动了,只是骗文秦点钱而已。于是打电话给黄小希,黄小希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对方放弃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让刘成丰还是小心点,尽量不要再外面活动,等再过几天他那里有了明确消息再说。跟着刘成丰又接到陈雅电话,陈雅抱怨刘成丰到底怎么回事,都小半个月没有看见人了,到底是在外地还是不想见她?刘成丰一来也很想念陈雅了,二来这么长时间都说在外地确实也交待不过去,加上警戒心没有那么强了,这么多天都没事,难道就偏偏今天出事?!于是让陈雅别生气,自己昨晚刚到家,约了陈雅晚上一起吃饭。
晚上刘成丰和陈雅在园区一家火锅店吃了火锅,刘成丰看到旁边一桌上就一个人,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普通,长相也很普通,属于扔进人堆里面马上就找不出来的那种。刘成丰看到这个人后马上就安心了,这一周来一直有两个人轮换着跟着刘成丰,从家里出发上班一直到下班回家,包括白天出去执法,刘成丰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一定会以各种面目出现在附近,也许是黄小希已经交待过不用刻意回避刘成丰,所以有时候他们的行迹比较明显,但是和刘成丰之间绝对不会有任何眼神、表情、动作和言语的交流,唯一做的就是默默在远处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跟着刘成丰,所以刘成丰看到这个人一个人在旁边默默吃火锅以后就更加安心了。
吃完火锅,刘成丰和陈雅去看了电影,说实话刘成丰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本来陈雅提议去隔壁科文中心看电影的时候刘成丰是想拒绝的,可是实在没什么合适的理由,而且想着电影院里面人多,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所以就同意了。果然一直到看完电影都太太平平没有出任何事情,这下子刘成丰算是彻底的放松了所有的戒备,心里料定自己前面的判断是正确的。
看完电影刘成丰送陈雅回家,陈雅是住在古城区学校附近的一个老房子,房子是租的,陈雅家是在东山农村,如果每天从家里上下班需要两个小时,再说都在城区工作了是不可能再住回乡下去的。陈雅刚刚工作才几年,存款根本不够付一套像样的房子的首付,父亲是个做小生意的个体户,母亲是农民,家里也没有太多的钱支持她,所以就在学校附近先租房子住,等经济允许了再买一套好点的房子。既然是临时租房,那就只要考虑方便和节省了,所以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很老很老的小区的50多平方的小房子,要达到这个小区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巷子,巷子里面里面路灯都是长久失修的那种,一半的路灯都不亮,剩下的灯光也十分昏暗,巷子顶头还有个比较破旧的绿化带,这种小区一般是以本地的老年人居住为主,一到晚上老年人睡得早,八九点钟以后几乎都看不到一个人,所以这条长巷和绿化带都显得比较阴森恐怖,这也就是刘成丰每次都要坚持送陈雅回家得原因,陈雅要不是晚上和刘成丰约会,几乎天黑以后都是不出门的。
刘成丰也一直考虑要给陈雅买套房子,先把首付付了,贷款慢慢还。可是看来看去看了几个月没看到满意的,刘成丰本身也忙,加上做工程项目的到了年底各种变更、结算、决算、请款都特别忙,所以买房的事情就拖了下来。最近刘成丰出了这个事情之后更加忘得干干净净,今天再次走进这条幽暗的巷子的时候才想起来给陈雅买房的事情要抓紧了,我刘成丰的女人总不能老是住在这种破地方吧!
走到单元门门口的时候以已经十点出头了,刘成丰虽说已经放松警惕可是没有得到黄小希的确切答复前还是有些不安心,所以不想在这里过夜,于是装模做样的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然后说道:“啊,已经十点多了,小雅,那我今天就先……”话还没有说完忽然被陈雅一下子保住,嘴唇贴着刘成丰耳边声音极低的说道:“成丰,你要死了啊?!这么多天不见,你不想我吗?”,听到这句话刘成丰全身骨头都酥了,心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笑着摸摸陈雅的脑袋说:“呵呵,你个调皮鬼,那我”,说道这里声音忽然断掉,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全身发冷、麻痹,仿佛被定住了一样,跟着刘成丰立刻感觉胸口的玉佩变得滚烫,接着心口一阵剧痛,仿佛一把刀直接插进心脏,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了,人也软软的朝陈雅身上倒去。
由于变化来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刘成丰吐血倒下的时候,陈雅根本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还木呆呆的抱着刘成丰。这时,巷口一条黑色的人影以极快的速度蹿到刘成丰和陈雅面前,把这两人挡在自己身后,正是刚才火锅店里一个人吃饭的那个中年男人。
陈雅这时才反应过来,抱着刘成丰大叫“成丰,成丰,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刘成丰这时虽然全身无力,但是神智还是十分清醒的,嘶哑着声音勉强说道:“没事 没事,小雅,别怕,别怕,别说话,千万,千万被叫,扶我,扶我坐下。”,这时陈雅也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完全没有了任何主意,只得听刘成丰的话扶着他在旁边得台阶上坐了下去。
那个***在刘成丰和陈雅前面,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黑咕隆咚的长巷,右手低垂,左手前伸,双脚自然分开与肩同宽,脚尖内扣成弓箭步,整个人如临大敌。过了两三分钟左右,这个人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踏上一步,右手抵着左手向前一推,虚空中仿佛击中了什么东西,可是整个人却被反弹回来,在地上滚了即滚后半坐在刘成丰前面两步远的地上用手撑着地。
刘成丰一看什么情况,他没想到这个派过来保护自己的人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心想完了,今天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关键是没想到最终还是连累了陈雅,心中不禁又开始埋怨起黄小希来,怎么会派这么个不中用的人过来,而且说了通过古玉能感应到自己遇到危险,可是这货居然没教自己怎么用啊!
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好像到并不怎么惊慌,脸上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用手撑地想站起来,站到一半却连续吐了两大口鲜血出来,吐完血以后他还是坚持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却十分坚定的一步步向前走去,走了两步以后却再也走不动,身体靠着墙,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和军刺,默默对着前方一动不动。
时间在静默中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时的刘成丰和陈雅感觉每一分钟都很漫长,终于从巷口暗处传来一个声音:“我们大将军就是被你们弄成重伤?!我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就这么个东西!我看祁老三这家伙不死也没用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被几个小娃娃给弄成这样,还吓破了胆,这种人还做什么大将军,回去抱孩子还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这声音宛如枭嚎,就像用砂纸打磨生锈的铁管发出的声音,让人听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了出来,随着这“沁人心脾”的声音,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从绿化带中出现,缓缓从巷口走了进来。
当这个人非常装逼的缓步走到路灯下的时候,刘成丰终于看清这个人干瘪矮小,大概一米六高,满脸的橘子皮肤,年纪不低于60岁,整个人精瘦精瘦的,不知道有没有100斤重,手上拎着个奇怪的东西晃来晃去,身上穿着又旧又破的青色中山装和蓝裤子,脚上穿的是布鞋,要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刘成丰绝对会以为是一个刚刚放下锄头准备回家吃晚饭的西山农民。
距离刘成丰他们大概十几步远的时候,这老头站住不动,悠然的对那个男人说道:“小娃娃,把你手里那两个玩具收起来吧,看你刚才的手法也是学过两天道术的,你师父没有教过你这些东西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和小孩子的玩具一样吗?”
这个男人听完以后默然不语,并没有开枪,刘成丰不知道他是担心枪声太响引起周围居民关注恐慌,还是这个老头说的对,他知道开枪其实并没有任何作用。
老头又缓缓说道:“小娃娃,看你刚才的手法应该是茅山门下吧?你入门的时间应该不长吧?我呢,一个不想让人家说我以大欺小,一个说实话我也不愿意和茅山那些老道士结仇,这样,你现在让开,我不为难你,看在你茅山的面子上,祁老三的事情也算了,我保证我们不追究,至于你后面的那个小朋友,我也保证不要他的命,不过,你知道我老头子也收了人家钱,总归要有个说法吧,我就从他身上拿样东西回去也算给人家一个交待,这件事就这样过了,你看怎么样?”
刘成丰听得出这老头并不怕眼前这个弟兄,不过对茅山派却十分忌惮,刘成丰和陈雅都紧张得看着这位仁兄,刘成丰差点就要喊出:“你收了多少钱,我五倍十倍给你”这句话来,不过想想还是忍住没说。这个男人听了以后还是一言不发,但右手却默默把手枪收了起来,老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超级难看得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刘成丰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却看到这男人收起手枪后,把军刺从左后交到右手,一下子挺直了胸膛,大踏步的想前走了两步,举起手中的军刺对准老头,然后一动不动!
老头一看他这样,刚刚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冷哼道:“好 好,真有骨气,既然这样老头子就送你一程,日后茅山的事情就日后再说吧!”,说完挥起手中那奇怪的东西向这个男人一指,刘成丰顿时看到地上的树叶、废纸急速向两边分去,一股有形无质的气流几乎肉眼可见的直扑那个男人。
陈雅已经闭上双眼不忍再看,连她都能看出来这股气流击中的那一刻就是这个男人毙命的一刻,这是没有任何争议的实力上的悬殊,刘成丰却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看,祈祷最后一刻会有奇迹发生。
奇迹真的发生了,气流在扑到那个男人面门的一瞬间突然停住了,老头一看顿时脸色一变,两腿一用力,身形立刻像弹簧一样朝后退去。
“砰”的一声,那老头仿佛撞到什么东西一样停了下来,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用刘成丰的话说,就好像一个马上就要迟到了急着走进办公室的人,忘了刷门禁卡,一头撞到玻璃门上一样。老头停下来以后刚要再动,身体又明显呆滞了一下,好像手脚都被控制住了,就这一滞的瞬间,又是“砰”的一声,老头仿佛被谁打了一拳,身体凌空飞起,直接装上巷子侧面的围墙,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刘成丰清楚的看到鲜血中还混着两颗牙齿。
“妈的,个老东西,居然敢把我弟兄打吐血,你让他吐血,老子也让你吐血,他妈的,两颗门牙算你娘的利息,你他妈的知道是茅山门人还敢嚣张?!还他妈的什么日后再说?!靠!日什么后啊,小爷我最不喜欢隔夜仇,来来来,让小爷我陪你慢慢玩玩。”,刘成丰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知道黄小希这个天杀的终于还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赶到了,顿时心头一宽,身子也软下来向后面的台阶上一靠,对陈雅说道:“小雅,这下真的没事了。”
(编者注:因作者日常工作比较繁忙,能用于创作的时间十分有限,故正常每周五更新一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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