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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看准时机,一个纵身,在空中如猫一般转体,稳稳落在这辆车的车顶上。但是,江寒的重量还是把车顶压了个凹痕。司机慌忙下车查看,发现此人不仅没事儿,还好端端的立在车顶上打量自己,不禁怒火中烧。
“谁家的小孩子,没事儿在路上跑?还不赶紧下来!”
江寒也意识到是自己有些把持不住,没能遵守交规。当即说:“不好意思啊叔,刚刚没怎么注意,下次不会了啊。”
司机这才消了怒火,却是没去理会江寒,而是打开后座的车门,恭敬地说:“小姐,外面出了点儿事情,怕是不能按时参加那位的葬礼了。”
车内的人只淡淡说了一句:“不可违了这几十年来与江家的信任,送老爷子最后一程,不可慢。”
司机赶紧说:“是,是。”随即转头对江寒道:“小子,这次是你走运,遇着了我家小姐这样大度的人,下次……”
江寒却突兀地说:“车里面的姑娘,您是要去参加江家老爷子的葬礼吗,能否带我一程。”
司机眼光不善,瞪着江寒:“你谁啊,还参加葬礼,这是你能掺和的吗?”
车内的人却出声打断了司机的话:“带他走吧。”
司机这才收了声,兀自地上车去了。
江寒却也能厚着个脸皮,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不知小姐芳名啊?”江寒尴尬地打破沉默,出声问道。
“你不知道也正常。”司机又瞪了他一眼,“我家小姐名字也是你配知道的?”
江寒皱了皱眉头,不过想到刚刚砸坏了人家的车,拂了人家的面子,人家也没计较赔偿,这才释然下来:“这小姐看来也是去参加葬礼的,要不我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吧。”江寒暗想。
“小姐,”江寒道,“不瞒您说,我就是当任江家家主的儿子,特地去参加今天下葬的。”
司机顿时更不屑了:“小伙子,撒谎要过脑子啊,如果是老爷子的嫡孙,你还能不去参加老爷子的奔丧会儿?再说,我可是听说了,这老爷子的嫡孙啊,可是在天江大学上学,就算要赶回来,也不是从山里面跑出来吧。”
江寒一听,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闭起眼来,反正到了那儿,自然见分晓,也不必跟一个外人争论自己的身份。
一直到了村口,车才未再往里开进。
江村说是一个村庄,实际上在江家的带动下,已经和城市里的经济发展水平差不多了,但是房屋依旧古色古香,保留着久远的时候这里的传统。
村口各式的车子都有,下至一些破旧的自行车,上至百万级的跑车,按照自己的身份,停在各个区域里。
江寒默不作声,熟练地走向了江家嫡亲的专属区域。
司机在把小姐接下车后,正巧望见了江寒在向哪里走,当即和小姐哂笑道:“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我劝他几句,他还就犟上了,他怕是不知道江家手段的厉害。怎么非得自寻死路呢?”
车上的女子此时再次说了为数不多的一句话:“根据我所知,江家三子接任家主位置,而他的儿子,几天后立刻奔向了一处大山。”
“这您都知道啊!那您可知道这个嫡孙的面貌?”司机大惊,“小姐,咱不能瞎猜啊。”
“不错的话,他,应该就是江寒。”
司机登时声势一滞:“小姐,那我刚刚的话……”
“是我故意没挑明的,和我易家合作,也是要看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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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走到家门口,二妈却是正在门口等人,看见了江寒,抓紧把江寒领过来,嘴中嗔道:“你这小娃儿怎么回事儿,这是你爷爷去了,你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江寒只得支吾过去,还好,二妈没有对他深究,倒是给他找了一身丧服,教他穿上赶紧去守灵,不然成何体统。
江寒大松了一口气,若是解释起来,江寒真不知道如何把此事说出来,太玄幻了,常人无法相信。
一身孝服,江寒盘膝坐在灵堂之外,与一众同辈人坐在一起,手执哭丧棒。不同的是,其他人面色悲恸,只有江寒一人打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面色无喜亦无悲。
江寒不怕忤了孝道,这是爷爷最后的嘱托,也是家族自古的祖训,但是他人看起来可不是这一回事了。
“江寒,你怎么回事,爷爷的灵位在前,作为孝孙,你不应该跪坐一天,就算你是家主的儿子,十分金贵,起码也得面有悲色吧!这样的似乎与己无关是什么意思!”身旁的人突然斥责道。
江寒眼都未抬一下,这种事情,也就是爷爷故意留给他的考验。
遗书中,并未提及自己,只是把家产给了自己的父亲。
一个合格的守护者,在爷爷眼中怕是必须这样有能力。
一股清炁归于腹下,江寒突然暴起,一个点跃,横跨10余米,跪在爷爷灵前,泣道:“爷爷,您找孙儿何事?”
早在江寒运炁之时,便感受到了一股怪炁,不融于天地,不散于寰宇,还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这正是爷爷凝而不散的真炁!
江寒试着沟通,竟然意外成功了,爷爷身上的炁,正是流自于家传功法,这剩下的一点点不散的炁,只能勉强聚出魂灵之样。
古至强者,薨毙之后,炁凝而不散,至以成神。若凝于凡世,世人谓之“显圣”。
江寒根据自己的理解,尽力尝试让爷爷借遗像显圣一回,解了自己的围。毕竟自己之前一直在上学,初来乍到,也需要巩固一下地位。
江寒披头散发,小心翼翼抱起爷爷的遗像来,几个腾跃去了无人居住的后堂屋。为了逼真,江寒还念念有词:“爷爷,我知道你要来了,最后再来看一眼后人吧,大家都想您呢!”
“小子,你干什么!”江寒的父亲和几位伯伯猛地起身,满脸怒容。
大伯更是说道:“老三,你这儿子是疯了吗?还是你一脉可以权势大到可以不敬严父,不敬先祖了!”
江寒的父亲满面愁绪,这小子是中邪了吗,这是干什么啊!不过,作为父亲,他还是说:“大哥,先不管这事了,父亲的遗像要紧,快追回来吧!”
大伯捻了捻胡须,这才满意地追去了堂屋。
“逆子!还不把你爷爷遗像放下!赶紧出来,去众人面前受罚!”大伯假作严肃,在堂屋门前怒斥道。
“江国兴,你这是在向谁呵斥啊?”一个苍老却又熟悉的声音自房屋里传了出来。
大伯的名字正是江国兴,此时他已目瞪口呆,杵在那里。
二伯江国庆更是推开门,面对江寒摆在桌子上的遗像跪了下去:“父亲,可是有什么未来及嘱咐儿子的。”老三江易也随之跪了下去:“父亲显圣是为何故?”
江寒,则正站在江国兴左前方,若是江国兴跪了,江寒就受了半礼,若是不跪,则是不孝。
“大伯,您腿脚不便吗?怎么不跪呢?”江寒笑道。
“逆子!你怎么不跪?”大伯强撑辩驳。
“爷爷,孙子可是已经给您行过大礼了,还用得着再跪吗?”江寒一脸无辜看向爷爷的遗像。
“呵呵,当然不必,”爷爷的遗像上,慈眉善目,此时笑开了,不过转瞬又严厉起来,“国兴啊,你这是忘了我给你讲的伦理规范了吗?”
“你,是跪,还是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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