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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止合作吧！”东方云叹了口气，“之前的丹方就当做我们交好的礼物吧！”东方云起身离开了大厅，留下不知所措的灵海和灵雪。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放弃了？”过了好久灵雪空中喃喃，看向地上打滚的灵九儿，眼里有些欣喜但同时又有些迷茫。
灵海也摇了摇头，也走出了大厅。
东方云回到安置好司马嫣的房间，坐在她身边握着那冰冷的双手，一滴水划过那俊俏的脸庞，哽咽嘀咕，“嫣嫣！你说狐帝灵海咋就不多生几个呢？就生一个还是九尾！他干嘛就不能自私一点偏要舍弃自己女儿，还不如从大街上随便抓一只呢！大不了多给那家人一些好处罢了……”东方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蚊子般嗡嗡叫了。
东方云此刻有些无奈，“你说狐帝是自私还是无私，你说他自私吧！他不愿第一时间向自己子民索求，你说他无私，他却舍弃的妖族未来，那可是九尾呀！”
“她是绝无仅有的九尾没错！”一个**的声音从东方云背后响起。
“狐帝。”东方云转身准备对着灵海行礼。
灵海摆了摆手打住了东方云。
“她的确是可以带领妖族上升一个新的高度，她是福但同时也是祸，先不说让外界的人类知道会怎样，就说妖族内部，他们真的心甘情愿的臣服吗？妖族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一个女儿但并不知道她是一只九尾，现在也只有狐族知道这个消息。”灵海顿了顿继续说，“若让天下人知道了，那时候人类会进攻，就连一些不安分的妖族也会因感到威胁除掉狐族。”
“那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不怕我说出去吗？”东方云有些疑惑的盯着灵海。
“不，你不会。”灵海走到了东方云身旁拍了拍他肩膀，“你有你自己的为人准则。”
东方云笑了出来渐渐脸上多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我的为人准则难道能救她吗？”
“你现在反悔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东方云摇了摇头，“寒心回天丹你们应该有记载吧！”
灵海点了点头。
东方云看着半死状态的司马嫣，声音有些哽咽，“它的确能让司马嫣醒过来，但也却只有1000年的生命。而且里面的寒气会永远冻结她的容颜，而且最后的200年里每天都会受寒气侵扰。但就算如此我也想用那最后1000年里陪着她，至少自己问心无愧。”
灵海不语继续做一位聆听者。
“但那样自己真的问心无愧吗？我不在意她的容颜，但她会不在意吗？而且每次想到最后200年里她将身体蜷缩着，这样做真的对吗？”东方云拉着司马嫣的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所以我挣扎了很久，你的女儿不过是我放过自己的一个理由罢了。我希望她没有痛苦的离开。”
“我想我可以再某些方面提供一些帮助。”灵海走出门，不一会抱一只摇着九只尾巴的白狐走进来。
东方云有些不解灵海把他女儿抱过来干嘛，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东方云愣是不敢直视。
惨烈的狐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半会灵海捧着一滴水走了过来递给东方云，“九尾之泪，可以让司马嫣恢复容颜，永葆青春。”
东方云头冒黑线，看着躺在地上基本奄奄一息的小狐狸，“这女儿的确是亲生的！”心里吐槽。对着小狐狸方向双手合十做了个“抱歉”的意识。
这一幕倒是逗笑了一旁的灵海。
接过九尾之泪，东方云却迟迟没有下手，僵硬在那。
灵海看着那滴泪都快干了，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东方云有些尴尬地回答，“这…咋用？”
灵海，“……”
灵海将用法讲给了东方云，“对着脸部外敷就行。”
“咦？你怎么这么清楚？”
“用过。”
东方云下意识看向了还躺在地上的小狐狸，立刻会意。
灵海狂冒黑线，想反驳但旋即一想也是自己弄哭的。当时自己陪女儿玩耍结果自己不小心把她弄哭了，好家伙足足哄了一下午才哄好，就那时不小心沾上了九尾之泪。但这事说出来有点影响自己堂堂狐帝的威名。灵海保持了默认。
东方云知道用法后也不墨迹，向司马嫣那满是皱纹的脸庞抚摸着。
司马嫣脸上皱纹慢慢消失，渐渐恢复了那倾城容颜。
就连一旁的灵海都暗暗称奇。冰霜灵狐一族从不缺俊男靓女，但能与司马嫣相比的还真是寥寥无几。
东方云看着慢慢恢复容颜的司马嫣但那青丝却永远回不来了，抚摸着白发下的绝美容颜，心中的五味杂粮早已打翻。
“就让我陪你到最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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