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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个半小时,也不见一个人影。公里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勉强可以让车通过,公路的中间都有两个深深地车轮印。虽然说有的坑深的地方还铺了不少的大沙子,可依然改变不了这条路的难走。龙兵往口袋里掏了烟,烟盒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刚才出森林抽的已经是最后一根烟了。他在昆仑山仙境里抽烟都是吸两口就灭掉,然后等一会想抽了在点上,可刚才他由于刚出来太兴奋了,所以忘记了要省着抽烟。他大学生涯里,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有时候实在是推不过去才举杯小口一下,可当吴金秀抛弃他背叛他跟别人走以后,他已经对烟已经开始上瘾了。有时候一天都要好几根烟才能过完一天。
他把空烟盒甩到公路的旁边,突然隐隐听见嗒嗒嗒嗒声音,这声音在山谷回荡延绵不绝。时小时大,这声音好像是天籁声音一样那么好听。因为他知道那是拖拉机的声音。以前他只觉得拖拉机的声音很吵,现在他听见这声音感觉好像并没有以前那么讨厌。
不一会儿龙兵就在远远地拐弯处看见一辆屁股后面冒着浓浓的黑烟正在朝缓缓地行驶过来。
等车到了他面前时候,车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胡渣大叔。大叔国字脸,穿一身四五十年代的绿色军装。头上戴一顶毛茸茸的帽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野兽皮做的,车上坐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
大叔把车开到他的面前微微诧异一下,他想不到在这荒山野岭居然还有人在行走。龙兵看见大叔看着自己,他赶紧把手挥了挥,表示要搭人家的车样子。中年大叔把车稍微慢一点,大声问:“小伙子!你要去哪里啊。”
龙兵听见大叔这样问自己,心想糟了,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样的话我又该怎么回答我要去哪里呢?万一不顺路人家不愿意搭我,那我今天晚上不是要在荒山野岭过夜吗?不行!在怎么说,也一定要问这里是哪里?离最近的一座县城或者说城镇还有多远?
“我要青海市!”
“什么?你说什么?你要回青海市?”大叔的时候加大了一些。有点不确定地问。
“是的,叔叔,我是在青海市的师范大学读书。前几天刚来这里旅游,一个走丢了,掉队了,所以走了几天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手机又没电了,无法联系到外面。所以我想能不能搭我一程到附近的城镇,只要要地方住就行!”龙兵看见大叔把车停下来了,并且已经熄火了,所以才跟他说清楚自己的要去什么地方?
国字脸的大叔,虽然普通话不怎么好,还勉强可以听明白,想必他年轻的时候也出去闯荡过。
“小伙子,这里是青青山,离这里最拜姚镇还有五六十里的远。我们刚从那边回来,准备回家,你一个人走路,晚上也不**全。这一带晚上经常有野兽出没,要不这样吧。你先跟我们回去。在我们家里住一晚上,早上八点的时候回有班车去拜姚镇要从我们村经过。到时候你明天早起一点,就能赶上。”这时,在车厢后面的中年妇女说。中年妇女说普通话要比中年大叔容易听懂得多。
看来只有这样了。
“谢谢啦!”龙兵说完对他们两个弯腰行礼表示感谢。就上车了。
到了车上,龙兵才发现原来车厢里还趟着一个十几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面部很惨白,嘴唇都有点快要裂开的样子。惨白的脸色,龙兵上车了,她只是象征性对冲龙兵点了点头,然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
龙兵指了指了小女孩,看了看中年妇女。
“这是俺闺女,刚从市里的医院转院回家,昨天晚上刚到拜姚镇,车刚好没由,所以我们昨晚上就在拜姚镇的医院过一个晚上。今天早上一大早就着急赶回家的。”中年妇女一边跟龙兵介绍着自己家现在情况,一边表示很歉意。连连不断地跟龙兵点头。他们在车上聊的时候,前面的开车的大叔已经把车启动了。拖拉机行驶在这条坑坑洼洼的山路上,确实有点颠簸。车上的小女孩肯定病得不轻,车厢里垫了两床被子,严严实实地把女孩裹住。可就算这样龙兵也知道女孩难受。这么颠簸的山路别说生病的人,就算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也被颠簸得有点晕乎乎的感觉。
令龙兵大感意外的是,慢慢女孩的病很没好而且还很严重的样子,为什么不让在医院,非要一路上颠颠簸簸回家呢?
“阿姨!我叫龙兵,我看你女儿的病好像还没好,为什么不在医院好好养病,还要回家呢?”龙兵一脸不解地问。
通过中年妇女的介绍,原来她叫李霞,她前面开车的老公叫李霖,生病的女儿叫李小璐,今年刚满十五岁,今年刚刚才高考完毕。本来一家人看见自己的女儿成绩不错,总成绩600分,刚好考进上合大学,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没想到突然他们女儿李小璐被医院检查出得乳泉癌,而且还是晚期。检查血液细胞呈阳性,这对一个花季少女来说就一个噩耗。
李霖跟李霞夫妇东借西凑终于到市医院去做化疗,可昨天医院说他们女儿李小璐挺不过明天早上。他们这里的风俗就是不想让自己的亲人断气在外面。如果家里的亲人断气的时候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外面的话,那样不仅一家人不吉利而且一家人最近几年都会霉运缠身,所以他们才想在自己的女儿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感觉拉回家里。
终于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赶到了李霖李霞他们家,到外面的时候,他们的亲戚朋友很多人在外面等着,大家都知道孩子病重的事情。医院说李小璐今晚最后一个晚上的时候,李霖打电话回家告诉他爸妈的时候,他妈妈一下子就晕倒了。因为李小璐读书的钱都是借亲戚朋友的钱,好不容易考了个好成绩,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医院检查出乳泉癌晚期了。读书借钱的还没还完,加上这次生病得到时候又贷款的贷款,借的借终于凑出十几万来,到了医院花钱就想流水一样快。可依然不能从鬼门关把李小璐给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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