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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大使馆内,张庭玉入眼便是成段的迷彩服,滴滴未干的血把迷彩服浸染成深色,森白的骨茬在诉说着自己是被人硬生生撕下来的。倒在地上的军人还在无力**着,不知是强忍着撕裂的痛苦还是流血太多后的无力。大片的血迹流到低洼处汇集成水洼,被几只苍蝇贪婪的吸食着。有条和身体分离的手臂被一个上身裸露的男人抓在手中,一手抓着龙旗,一手把断掉的手臂递向龙旗。口中还说着:“Look at that. You did it.!”对面一行七人,抓着手臂的赤膊男子便是比伯,其余六人稀稀拉拉站在四周,察觉到有人靠近的七人看向张庭玉和邓开庆。
“又来两个送死的!”比伯扔下左右手中的断肢和龙旗,脸色凶狠的说着。配上高大的身躯,茂盛的胸毛。还挺有几分张飞独断当阳桥的气势。
邓开庆张口一句国骂反击过去,张庭玉惊讶的看着他说:“你听得懂?”
“他妈的,就是因为听不懂才骂他的,叽里呱啦说的个鸟!” 自从体内另外一个人出现过后,邓开庆变性情大变,又从军两年,更是满口粗话连篇。邓开庆总说一句:我们班长说过,“他妈的,连个娘都不会骂!到底有没有种!”
张庭玉嘴角一抽,又恢复正常表情问邓开庆:“你是杀人还是…”
邓开庆抢先说:“看我不揍死这帮狗日的杂碎”
张庭玉看着冲出去的邓开庆才说出来没说完的后半句:“救治武警!”
张庭玉向大使馆建筑内招招手,喊过来几个胆大的华夏人,一起把这些就算能捡一条命也得残废的华夏武警抬进房间。
走出房间看到正在压着比伯打的邓开庆,高声喊着“不留活口!” 脑海中回荡着哪个队长模样的人说的话,“小心,他们不是正常人,还有龙旗得拿回来。”说完这句话的王勇,永远闭上了眼睛,最后一刻想起来家中的娇妻,只能默默说一句“对不起,早一点说爱你就好了…”
儿女情长总归短,至死方悔不读诗,若使虎目染明血,无非不甘诉爱迟。
军人也是人,再坚强的人也有爱的人,不善于表达的人最不甘。与此同时远在华夏给王勇织围巾的知性女子,放下手中的没织完的围巾。捂着心口,眼中流着泪看向南方。那是丈夫去的地方。掉落的竹钎子还在蹦跳,滚落的毛线远远的离开着…
再说阿三国内华夏大使馆,正在压着比伯打的邓开庆听到张庭玉的喊话,本就没留手的拳头威势更胜几分。拳拳到肉,“嘭嘭”不绝于耳的血肉撞击声。地上的比伯被邓开庆抢先一步,一步慢步步慢,邓开庆拳头专打气机运转的经脉。虽说不知外国人有没有窍穴,是不是依靠经脉流转气机,但是那里有能量波动就打哪里准错不了,就像某个伟人说的那样“那里亮了点哪里!So Easy ”
在邓开庆暴雨似的拳头攻势之下,比伯很快就要不行了,身上没一处好肉。邓开庆还是个碎嘴子,边打边唠叨“就这?昂?就这?…” 猛然间邓开庆神色一怔!然后扭头对张庭玉喊一嗓子。
“他妈的,老子忘了这洋鬼子听不懂中国话,你懂的多,‘就这’的英语该怎么说?”
本来杀气腾腾的张庭玉听到这话也是气机一滞,强忍住笑意回话“Not convinced? ”
邓开庆开心的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拳头更猛烈了一些,嘴上也成了“闹特肯蚊子腿?…闹特肯蚊子腿?…”
说出来显得啰嗦,其实从交手到现在也不过几次呼吸间罢了。对面六人眼看比伯就要不行了,手持巨剑的男子提剑就要帮忙,但是张庭玉可不是摆设,只见张庭玉呼吸一变,纵身飞跃落在邓开庆身前挡住重剑男子。张庭玉双手背于身后,加上身穿华夏传统的练功服,衣袂飘摇之间,说不出来的潇洒俊逸,宗师气度尽显无疑。
看着重剑男子跑来的身形,张庭玉眉头一皱,并没有感觉到真气波动,不清楚敌人的路数,让张庭玉感到棘手。只见重剑男子身形逼近,口中还念念有词,在不足十米的地方重剑男子停下口中的念叨,重剑之上显出金黄色光芒。这时从西方一伙人两个黑袍女子同时举起魔法棒,一束绿光落在重剑男子身上,重剑男子身形陡然加快几分,重剑之上的光芒更盛一筹。
张庭玉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心中念到“原来是加持类的术法。看我如何一剑破去。”重剑男子身形高高跃起一式力劈华山用出。“铮”张庭玉拔出腰间软剑,软剑出鞘声似龙吟胜虎啸,更是快到让人捕捉不到踪迹,配合脚下玄妙步法更加飘忽不定。重剑男子一剑劈下,水泥地面都裂开尺余长口子。重剑男子见目标不见了,提剑转身。头才扭到一半身形就重重倒下。落地的身形掀起一阵尘土,脖子上一条细细的剑痕,慢慢流出血来,直到最后成为喷涌而出的血柱。
看着地上慢慢不动的躯体,剩余五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死了就死了,但是这么快的倒下,只能是两个原因,要么是自身实力太差,要么是对手实力高出太多。领盒饭的重剑男子到底行不行,自己最清楚,能代表国家出门找茬。实力能差到哪里?
挨打的比伯终于逮到一个机会逃出邓开庆暴雨般的拳头,邓开庆也不去追,站立起身看看地上死去的男人,又看看恢复双手背负的张庭玉。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装逼!”
邓开庆走到张庭玉身边,挺挺胸膛,整整自己因打斗而褶皱的衣衫。然后…双手负后。上一秒还骂做装逼的动作,下一秒就做出来了。鲁迅老爷子说得好啊“真香定律诚不欺我!”
张庭玉看着身边的邓开庆问道
“怎么让他跑了?”
“手疼!”
回答简短有效,张庭玉不再搭理他。准确来说张庭玉心中一直没有放下警惕。这一几人实力其实不弱,邓开庆之所以能压着赤膊的男子打,是因为出其不意和对手的轻敌。刚刚赤膊男子明明快要不行了,还能抓住机会逃出去,这一会在两个手持魔法杖的女子治疗下,伤势缓缓恢复。自己一剑斩杀巨剑男子,看起来轻松写意,其实自己知道那一剑是自己最强杀招。这么做一是为了尽快让敌人裁员,二是起到震慑作用,让他们投鼠忌器。
“你们是个值得我记住名字的对手,我叫西蒙!” 手拿细剑领头模样的男子说出一口流利华夏语。
“唉?卧槽!这老外会说华夏语啊!可以啊!我叫邓开庆,是来杀你们的!”憨厚的言语,霸道的语气从邓开庆口中说出。
“张庭玉” 淡淡言语从张庭玉口中飘出。
“我会在你们的墓碑上刻下你们的名字!”细剑男子缓缓拔出细剑。
很多人印象里,西方的斗士的细剑是根细铁条、很脆弱,甚至有人不禁担心这种武器跟军刀碰撞,是不是容易折断?但其实这种看法是错误的。细剑要比同样重量的军刀更结实。细剑剑身的宽度大致在一寸左右,而一公斤多的重量加在如此狭窄的剑身上,使得剑身的横截面非常厚。从结构力学角度来看,这种结构要比军刀扁平的横截面更加耐受打击。后来发展之下,细剑更轻盈也更长,
张庭玉和西蒙交手片刻发现这个西方剑客对于距离的把控掌握的很好。西蒙身高臂长用的细剑也是极长,足有四尺还多。而自己在身高上吃亏,软剑也不如西蒙长,缠绕割等众多玄妙剑术用不出来。属实是难受。
软剑在华夏出现历史也是比较悠久的,远在晋代就有描述软剑的诗。晋朝刘琨的赠诗,《重赠卢谌》原句是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不过因其剑身柔软如绢,力道不易掌握运用,习练时又须精、气、神高度集中,在剑器种类中属高难型剑术,是与硬剑完全不同的剑器。所以世人所说的剑一般都是硬剑。
张庭玉一记缠绕使出,西蒙细剑招架,后撤一步哈哈大笑说:“张庭玉 你我不分高下,但我还有六个人,你们只有两个!这次你们华夏输定了”
张庭玉拧着眉头思索起来,自己以伤换命可以杀掉这个西蒙,邓开庆应该能杀掉赤膊男子。对面两个法师装扮女人是辅助型,然后先杀掉二人。最后剩下的二人只能以命相搏了。只希望余下二人没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招式。
张庭玉软剑一抖气机翻腾夸过三山,示意外表憨厚的邓开庆该搏命了。
世人千算求圆满,奈何苍天缺一线。
皓月盈缺有定数,神仙也难万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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