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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病房中依偎在潘爷温暖而附有安全感的怀抱里,忐忑不安地问:“潘哥,动手术会很疼吗?″他柔情地说:“不,一点也不疼。潘爷,会一直在你身边。″
“真的吗?″我有些执着地问,眼神中有着几许天真。
他搂着我说:“当然是真的。
我怎么会骗你呢?″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
那晚我睡在潘爷怀里,睡的好香甜,好安稳……
如果有来生,我们还会相遇吗?
你说,人真的有下辈子吗?如果真的会有下辈子,我希望我是条忠犬。做狗做人,人非草木,狗也是。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万物有灵,愿仙人一家,朝夕相处和睦融洽,再无战乱,此生足矣。
我睁开一只左眼,窗外的一缕暖阳映在手术台上,好暖,好柔,让人忍不住想多睡一会。他还没醒,我微微侧了侧身子,才发现原来昨夜我躺在潘爷身上睡了一个“安稳觉”,也可以说是度过了生命的一个高峰阶段了。
但依旧是浑身不舒服。胸口闷闷的很难受,只好又闭上了眼睛,我那不争气的泪水又不假思索地落了下来,热乎乎的。心,酸痛难言。往事尽在眼前,好似触手可及,又永达不到。
…………
回想那时,四方离乱,祸乱滔天,天下动荡不安,风尘之变,兵革满道,到处虫沙猿鹤、尸横遍野……
回忆,还是喜欢小时候花草树木的味道,那人做的饭菜的味道,晒的被褥有太阳的味道……那时候多好,没有烦恼,就算这世间险恶,也不知道。
我又陷入敏敏沉思之中…
这是一段离奇又漫长的故事,故事的开头,要从十年前的一场战乱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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