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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之前,圣魔大战,人间大地尸骨成丘,无情烽火连绵百载,然而天道始终衡正,魔祸狼烟最终熄于天葬峰一役之中。
最后一役,魔帝陨落,邪族败退,百年烽火一朝消散,沉沦黑暗的人间大陆终现曙光。
就在人间大陆百废待兴之时,紫微天启,帝女降尘,创立皇朝,史称天一。
在天一皇朝的带领下,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满目疮痍的人间逐步恢复往日生机。
距皇朝创立至今虽有万年之久,但皇朝之盛依旧如日中天。
‘君临天下’乃皇朝帝都,亦是人间最繁华的所在。
君临天下内的一处酒楼里,一白衣少年面色苍白地躺在一张柔软的丝床上。
只见那少年倾城绝美的脸上白皙似雪,额间一朵紫色莲花悄然绽放间圣洁明艳,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精灵,美得令人心醉。
此人便是此前重伤昏迷的临渊。
床边,静坐一人,恍若出神地凝望着临渊倾城睡颜,心中若有所思。
“少主,汝祎承认他是很美很好看啦,可是你这样盯着他看也看了快一天了啊,也该看够了吧,我们都已经回到‘君临天下’了,现在是不是也该回‘帝宇天脉’了啊?”
他们偷偷跑出来已经三天了,再不回去,就真的瞒不住了啊。
对于汝祎的话语,黄袍少年却是恍若未闻,答非所问地道:“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的第一眼我总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明明不曾见过,可为何心里却是莫名熟悉?”
汝祎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一下,小声地嘟嚷道:“只要看到美人,你哪一次不是这样说的?”
“好吧,我承认我之前说的那些的确是为了只是搭讪而已,可这一次是不一样的!好像我和他已经认识了万年之久。”
总感觉自己与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越是想去探寻,却越是不见根底,莫名的困惑,想去深究,却又莫名的排斥,这复杂而不可解的心情,究竟从何而来?
汝祎嘴角抽搐,在身后偷偷地白了他一眼,“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你怎么不说你和他是前世虐侣,今生相见是为了再续前缘?”
少年瞪了汝祎一眼,正欲说话,眼前却是异象突起,只见一股庞然魔气自临渊体内的黑色魔晶暴蹿而出。
“呃~”痛呼出声,临渊眉间紧锁,面容扭曲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吓了床边少年一跳。
“怎会如此,他的伤势不是已经痊愈了吗?”惊吓之余,少年亦不忘拉过一直站着身后的汝祎,道:“汝祎你快来看看!”
“天地正法·道炁长存·三清敕命·覆护真形!”眼见情势危急,汝祎并未多言,只见其手捏道印,口诵真诀。
霎时,三清现道光,正法荡魔氛,无上神威携清圣之力普渡三千妖邪,欲净祸世魔氛!
然而,却见那魔气如焰,源源不绝,汹涌不熄,无上邪氛力吞天地光明,反噬九方神明,竟是道消魔长!
“呃~”术法反噬,汝祎身形倒退间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汝祎!”
“汝祎没事,少主不要过来!”身受余劲波及,汝祎身受重创,一时不察竟被一道魔气乘虚而入!
魔气入体,汝祎只觉体内真元遭噬,一道亘古魔音直贯脑海间邪祟从心起,神魂入魔障!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
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察觉事态不妙,只见汝祎立即盘地而坐,急运残余功体,固守体内神魂,暂保灵台清明。
然而,邪念既起,万恶即生,纵使道家无上真诀亦难净魔欲邪心。
魔根难除,邪念难净,汝祎身陷天人交战,头疼欲裂间冷汗淋漓,虽可勉力僵持,但入魔不过时间早晚。
一旁的少年见此情形,心中焦急万分,奈何自己半分修为也无,虽然平日里可以借助腰间麒麟玉璧施些展仙法道诀,但那不过是些基础术法,哄哄三岁小孩还行,真到了关键时刻是一点也排不上用场的。
“如果天司在这就好了,以天司之能定可解此危境!”想到此处,少年手摸腰间玉璧,欲施千里传音之术,求救天司。
就在此时,静卧榻上的临渊异变再起。只见其额心处的莲花印记突然光芒大盛,散发出耀目的七彩虹光,立时,莲香四溢,晶莲再现!
丝丝莲香清雅圣洁,在虚空旋转漂浮间孕生出一股太古神力,力压至魔邪氛。
沐浴在清圣莲香之中,少年与汝祎二人如沐冬日暖阳之下,浑身说不出的温暖舒畅。
汝祎身上魔氛不过片刻间便被这股混沌之力化消虚无,唯剩临渊体内的魔气仍在顽抗。
甫脱死劫,汝祎轻呼一口浊气,心下方定,却又猛然发觉自己竟在这七彩虹光的照耀下足足精进了三个甲子不止的修为!
一甲子是六十年,三个甲子就是一百八十年!自那冰晶水莲出现至今不过半炷香的时间,而自己竟在这短短的半炷香之内增进了一百八十年的修为!
如此天堂地狱般的反差令这小小十五岁的少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而同样沐浴在七彩虹光之下的黄袍少年除了觉得心神安定,浑身清爽舒适之外竟是再无其他感觉。
可眼下少年也无心在意这些,现在的他眼里心里就剩下那床榻上因疼痛而面色扭曲的单薄少年。
他,很痛苦吗?
能不痛苦吗?两股亘古神力在体内相互排斥,相互交战,每一次的碰撞必然伴随着一处经脉的断裂,而断裂之后又立即被混沌晶莲所修补,循环往复,直至一方胜出,或是一方败退。
如此折磨,如此煎熬,又岂是常人可以忍受?
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担一切苦难,只愿你现世安稳,一生无忧。
他之所以不顾自身安危,一意前往神渊魔境并不只是为了寻找那虚无缥缈的仙缘,更多的是遵循心中的一个无声的指引,仿佛那里有独属于他归宿。
当他在满是泥泞的林地里看见他时,他知道他找到了,找到了那份注定要与他羁绊一生的仙缘。
或许这份仙缘并不能解决他修仙之路上的困境,也或许这份仙缘对他而言是祸非福,但这一切对他而言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他找到了他。
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心里便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责任,仿佛守护他便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一般。
少年看着深受折磨的临渊,心中的不忍,驱使他一步一步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俯身压在临渊身上,少年将水嫩双唇轻轻点落在了临渊那因失血而显苍白的唇上。
突如其来的吻使得临渊忘记了挣扎,忘记了痛苦,只余唇上那暖如温玉般的轻柔触感。
“少……少主~”饶是汝祎再怎么沉浸在自己修为猛进的喜悦中也无法对眼前的这一幕无动于衷。
汝祎心里清楚少主之所以会这么做并非出自邪念,而只是纯粹的想帮临渊早点脱离痛苦而已。
在少主的身上蕴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凡是被少主亲吻过的东西,无论是物是人都会复原如初,但福祸自古相依,也正是因为这股力量的原因才使得少主至今都无法修炼。
天司还曾给少主这个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取了个名字,叫‘帝子之吻’。
汝祎自懂事起便跟在了少主的身边,这些年里也曾亲眼看过不少濒死或已经死亡的小动物被少主吻过之后便奇迹般的活蹦乱跳了起来。
可那毕竟是小动物啊,亲一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床上的那一位可是活生生的人呢!
要是女孩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和少主一样的少年郎,这个画面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就在两人的四唇相印之际,一股足以孕化天地万物的神迹真力透过‘帝子之吻’源源不断的汇入临渊体内。
真力出,神迹现,混沌晶莲如有神助,七彩虹光骤盛,混沌之威也随之更胜先前,原本如同天平般左摇右摆的僵局,立时朝着一方倾斜而去。
先前势不可挡的无上魔氛此时因神迹真力的介入而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最终只得退回临渊脑海之内的黑色晶体之中。
随着魔气的消散,混沌晶莲盛开的千片花瓣也随之收缩合拢,重新化入临渊体内。
房间里重归平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唯有榻上两人依旧保持着亲吻的姿势,以及十步开外因震惊而目瞪口呆的汝祎。
神迹真力入体,临渊原本昏迷的意识逐渐苏醒。朦朦胧胧中,临渊感觉到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除此之外,唇上的那一片清和如风,轻软似棉的温润触感,那种暖暖的,淡淡的,甜甜的感觉让临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但是,压在胸前的重物实在让临渊透不过气来,也顾不得唇上的那点微妙之感了。
“嗯?”俊秀明朗的双眉微微一皱,临渊口中不由沉吟出声,双手自然而然地朝胸前推去,好将那不知名的物体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察觉到身下之人已有悠然转醒之象,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少年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立即从他身上下来,可身体却似瘫痪了一般,丝毫不听大脑的指令。
不知为何,自与他四唇相触之际,心里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便更加强烈,原本暗藏在体内的神秘之力也变得十分的活跃。
临渊睫毛微颤,宛若蝴蝶的翅膀在虚空中扑闪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眼帘轻启,映入其中的却是一双深邃似海,清朗如月的水色眼眸。
许是临渊才刚刚清醒,意识呆滞,尚在迷蒙之中,好似分不清眼前是何状况,只是呆呆地看着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水色星眸。
时间一息一息地流逝,两人却依旧保持着暧昧的姿势。
就在此时,只闻“咯吱”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豁然洞开,紧接着一阵源自于一名蓝衣少年的脚步声响打破了房内的诡异气氛。
“帝……”未尽的话语随着眼前景象的清晰戛然而止,蓝衣少年猛地停住前行脚步,站在门前一脸愕然地看着床上那两道交缠的身影,以及犹如木头般杵在床前的汝祎,抬起的左脚悬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什么?”蓝衣少年如是想。
“你……?!你们是谁?想对我做什么?”被开门声拉回理智的临渊一把推开身上之人,直直地坐了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房中的三人。
少年一时不察,被猛然一推竟是直接摔落在地。
见状,已经反应过来的汝祎急忙上前扶起黄衣少年,“放肆,我家少主乃千金之躯,你胆敢如此无礼!”
站起身来,少年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汝祎,不得无礼。”
然而汝祎却是义愤难填,“若非少主两次相救,他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如今醒来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还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狗牙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在汝祎心里,少年身份尊贵,别说是被人推一下了,哪怕是碰一下都是碰不得的,就连宫里的那一位都是事事供着宠着,舍不得打骂一下,遑论旁人?
“是你们救了我?”虽是问句,但临渊心中已知答案。
在临渊的记忆中自己身受重伤,昏迷于神渊魔境,如今醒来却是在一间客栈之内,想来应是与他们有关。
“我叫天羽凌霄,方才之举虽有冒犯,但实乃出自一片良善救危之心,别无他意,还请阁下莫要误会。”生怕临渊误会,名叫天羽凌霄的少年急忙开口解释。
临渊但看他头戴玉冠,身穿明黄缎袍,上绣如意云纹?,腰间挂着一块麒麟玉璧,一身气质丰姿独秀,神韵超绝,俨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
临渊定目再看,只见他生得一张俊脸浩气明朗,肤色白皙如雪,剑眉英挺如笔墨勾画,双眸明亮似九天银河嵌有繁星万点,唇若三月桃瓣水色嫣然,虽有些许稚嫩之感,但仍是俊逸非凡。
临渊见他外表超绝,内中自生一股浩然正气,言词儒雅得体,想来应不是那等轻薄卑贱之人。
更何况自己衣裳完整,并无半分不妥,体内伤势也已然痊愈,心中更是信了几分。
看到此处,呆立门外的蓝衣少年终也是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看来凌霄他刚才是在动用‘帝子之吻’的能力救人,而非………
咳咳咳,蓝衣少年努力的阻止自己再往歪处想,用力的摇了摇头,好似这样就可以将脑海中的所有不雅想法尽数甩了出去,“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临渊循声看去,但见一熟悉的人影身穿一袭蓝白相间的锦绣华袍,站在门外,身后暖阳高照,金色的阳光将少年的身影映得些许朦胧,初初望去竟是与记忆中的那人有着七分的相似,“凌……凌轩?!”
第二眼,临渊聚焦细看,又觉与那人不像,秀雅的明眉微微一皱,若有所思地道:“不对,你不是凌轩。”
记忆中的凌轩总是身穿一袭玄衣,背背四方神剑,眉目俊朗,英姿勃勃,对待外人总是一副爱答不理,高傲孤冷的无情模样,唯独对他却是温暖如冬日初阳,清和似春日文风般温和体贴。
而眼前之人却是身着一袭浅蓝色的衣袍,眉清目秀,少了点凌轩的硬朗俊俏,却多了几分凌轩没有的温和儒雅,一身气质澄净若水,清雅如风,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虽然长着一张和凌轩极为相似的脸孔,但在整体的气质上却是与凌轩大相径庭。
“嗯~不管怎么看,还是感觉我家凌轩更加俊朗帅气一些!”临渊在心里如是地评价道。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认识叶凌轩?叶凌轩他人又在哪里?”听闻凌轩二字,少年一反先前,步伐如风地来到床前双手一把抓住临渊肩头,语气十分急切。
临渊正欲开口,却闻站在一旁的天羽凌霄道:“凌苍,我知道叶凌轩对你十分重要,但他伤势初愈,正需休养,你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你要他先回答哪一个?”
“抱歉,是叶凌苍失态了。但如果你知晓叶凌轩的行踪还请你一定要如实相告。”双手放开临渊的双肩,叶凌苍站起身来,眼含歉意地道。
“我并不在意,你无需抱歉。只是凌轩之行踪请恕我无法相告。”听他姓叶,模样又与凌轩十分相似,想来应是凌轩的兄弟无疑了。
但因为林歆语的缘故,凌轩对于叶家的一切都显得十分的反感,想来也是不愿再与他们有所瓜葛,他又岂能违背凌轩的意愿而擅自向叶家人透露他的形踪呢?
以前曾听凌轩说他母亲林歆语只生育了他一人,那这叶凌苍应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了。
可是不应该啊,凌轩是五岁时因母亲林歆语的身世而被叶家老太爷叶苍玄赶出叶家。
在此之前,据凌轩所言叶倾宇并无其他妾室,就算叶倾宇在休妻之后另娶她人,所生之子也应该整整小凌轩五岁才对,可看他样貌其年纪却和凌轩一般无二。
而唯一的可能就是,叶凌苍是叶倾宇在林歆语怀孕期间与她人暗自苟且所生的私生之子!
临渊见叶凌苍着一身锦绣华袍,头戴白金宝饰之冠,冠上坠有两条蓝白相间流苏,垂至肩头,腰围白玉之环,左配璧珏,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显然在叶家颇受宠爱。这让临渊心中感到十分不解。
为什么明媒正娶的嫡生之子不受承认,而只能隐于黑暗,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却反受重视,难道只是因为凌轩生母是一名无法修炼凡人吗?
这般想着,临渊不由为林歆语一片真心却错付他人而感不值,心里更加看不起抛妻弃子的叶倾宇了。
但叶倾宇是叶倾宇,叶凌苍是叶凌苍,无论如何一切都是叶倾宇软弱无能的错,与叶凌苍无关,这点临渊心里倒是分的极为清楚。
“这……也罢,你既无心相告,叶凌苍也无意勉强。”叶家负他至此,他不愿再与叶家有所牵扯亦是意料之中,但他竟连自己也不愿再见了吗?
“我虽不能告诉你凌轩的行踪,但你若真想见他,临渊自当替你转达,至于他见与不见却非临渊所能做主。”见他一脸的伤心失落,临渊终究是于心不忍,如是道。
“如此,便有劳你了。”叶凌苍见他如此说,心下虽不抱任何希望,却也只能拱手道谢。
“时候不早了,临渊尚有要事在身需先行离开,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他日有需临渊相助之事,还请阁下带着此笛到东海之滨,琉璃仙境寻我,赴汤蹈火,临渊在所不辞!”
翻身下床,临渊心中玄诀默念,右手华光闪耀间随身携带的玉笛——“太古遗音”化形而现,随即双手递至天羽凌霄面前。
“即使如此,那日后天羽凌霄若遇难处,定会前往求助。”不愿临渊心中存有任何亏欠他人之感,天羽凌霄也不推辞,自临渊手中接过太古遗音。
更何况,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留下此笛,也能为日后的相逢找一个极好的由头,如此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月有盈亏花有开谢,人生终无不散之宴席,临渊就此别过,愿来日有缘再见。”话落,临渊拱手拜别后,转身离去。
天羽凌霄望着临渊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惆帐萦绕于心。
片刻后,站在一旁的汝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少主~人都已经走远了还看?我们……”
汝祎话尚未说完,便惨遭天羽凌霄无情地打断,“我们该回帝宇天脉了对不对?自从我们出来到现在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了,你不嫌累,我听都听累了。”
“汝祎之所以说这么多遍还不是为了少主的安危着想嘛。”汝祎鼓着一张小脸,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愤然表情。
见他露出如此可爱的表情,天羽凌霄不由伸出双手捏了捏汝祎的脸颊,笑道:“我看你其实是在为自己的安危着想吧。”
每次和少主偷偷溜出来,被发现后受罚的永远都是他一个,而少主不仅不受任何责罚,还有一大群御医围前围后地嘘寒问暖生怕他有任何闪失,主仆俩的待遇果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想到此处,汝祎更觉得自己命运坎坷。
“对了,敢问少御大人寻来此处该不会是……”已经东窗事发了吧,汝祎心中尚存一丝侥幸,后面的话并未说出口,只是楚楚可怜地看向叶凌苍,希望能从他口中否定心中的猜测。
然而——
叶凌苍嘴角含笑,自是一派温润尔雅,而口中每说一句,汝祎心中微末的希望便破灭一分,直至完全熄灭,“帝少未得圣令,擅自离宫,已犯宫规,凌苍奉了圣主之命擒拿帝少回去。”
“那汝祎现在自首还来得及吗?”汝祎弱弱地问道。
“晚了。”叶凌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彻底将汝祎从泥泞里直接打下了十八层地狱。
“好啦,别老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哪一次本少主没罩着你了?”天羽凌霄道。
“我不管,这一次少主你一定要替我承担一半的责罚,不然下次汝祎说什么也不会再跟少主出来了!”
“嗯,本少主答应你了。”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这下总行了吧?”
“如果你们想让圣主等得不耐烦的话,我倒是不介意陪你们多聊会。”一旁的叶凌苍适时地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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