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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和若云在合肥城,游览了不少地方,吃了不少美食,又买了风筝去城外放。合肥古称庐州,是三国吴大都督周瑜和宋代名臣包拯的故乡,有周瑜庙和包公祠。还有处有名的地方叫逍遥津,吴魏大战时,三国大将张辽在此威震江东,杀得东吴不敢北顾,从此江东小儿夜哭,闻张辽之名即止。胡天和薛若云在这里住了三天,游览了几处名胜古迹。两人正逛着,忽后面有人喊:“你们的东西掉了。”喊了几次,胡薛俩才知道是叫他们,于是停下脚,回过头见是个身穿葛衣、长相粗莽的汉子,手里拿着一个锦缎子绣的荷包,说是他们掉的。胡天于是问若云是不是她的,她摇摇头,表示不是。但那汉子坚持说看到从这位姑娘上掉下来的。胡天见他不怀好意,便说:“既然她说不是,那就不是,你拿走吧。”拉着若云就要走。
哪知那人闪身拦住他们的去路说:“呵,我熊三爷说你是你掉的,就是你掉的,不要也得要,小子,要走你先走吧。”说着话,不住地拿眼去瞧若云。
胡天不禁怒火上来,便要出手教训他,这时又过来两个年纪稍长的男子,也都穿着葛衣,看面貌与前面那个流氓像是兄弟。他们过来帮着腔说:“哎老三,这小子不识趣?”正是合肥三熊。
“可不是,这奶油小生没长眼睛不是,竟不把我们合肥三熊放在眼里。大哥,二哥,咱好好炮制一下他。我就奇怪了,怎么天下漂亮的姑娘都喜欢这种弱不禁风、杀鸡都不敢的书生,真是失败。”还粗鲁地去拉若云的手,胡天将他手一拍,怒斥他说:“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强抢民女吗。还有王法吗。”
“哟嗬,是个愣头青啊,敢情你们刚来合肥不久啊,不知道在这里,王法怎么写,得问我们三熊的,晓得不。” 说着捋起袖子要干胡天。胡天见他手过来,便一把抓住他五指,张开了往下一压,痛得他跪在地上,直叫娘。那熊勇、熊强见兄弟吃亏,拔出腰刀照着胡天头上就砍。胡天轻松闪过,同时把那熊猛的手一拉,迎向刀刃。熊勇、熊强见状,慌忙将手腕一拧,斜着削向胡天。胡天又将熊猛的手一提,刚好挡在两把刀的来路上。那熊勇、熊强吃一了惊,知道遇到好手了,忙收了刀,问:“朋友,你哪条道上的?在这地头,给个面子。”
“你不配问。”
“你少嚣张,在合肥,连知府大人都得给我们兄弟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熊勇说。
“那来啊,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罚酒是什么滋味。”胡天微笑着说。
他们俩见兄弟在对方手上,不敢用强,只得说:“得罪处,还请别怪,放了老三吧。”
胡天正要想法子教训他们,倒是若云不忍,劝说:“放了他去吧,没得为这种人破坏我们的心情。”
熊猛得缓上一缓,忙说:“好姑娘说的对,我不值得你气啊,好汉,哎哟!爷爷。”
胡天一笑,将他手甩开,说:“也是,免得弄脏我的手。滚吧!”
熊猛得脱,转身后退到他大哥二哥身旁,威胁他说:“小子,你记着啊,别躲起来,让熊三爷爷找不着你。”说完,三熊恨恨地走了。
胡天压根不把他们放眼里,拍了拍手,说:“记着啊,你们别跑啊。哈哈”
三熊走远,这时一个老妇人过来,扑通地跪倒在胡天面前。胡天忙将她扶起来,说:“老人家,你这是为何?”那老妇人不肯起来,央求说:“侠士,你帮帮我老婆子吧。”这时,不少人围了过来看热闹。
胡天仍是将她扶起说:“老人家,有话好好说,不用跪着,我年轻人受不了你这礼。”
老妇人站起来,一个劲地抹眼泪,半晌才说:“侠士,我今年七十了,也不指望着能再活几年。”说着抖索着手,从怀里掏出来个布包,解开是五两散碎银子,要递给胡天。
胡天怎肯收她的钱,心里不解地问:“老人家,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尽力帮你,不用给钱。这钱你留着自己过日子。”若云也劝老人家把银子收回去,好好留着过日子。
老妇人说:“侠士,你不莫要嫌少,这可是老婆子一辈的积蓄了。”
“老人家,别说没帮你什么,就是真有事要我去做,我也不会收你一分钱。”胡天解释说。
她才把银子重新包好,放回怀里,这才说:“我求求侠士,为老婆子做主,就是那天杀的三熊,害死我孙女儿。”
胡天忙问怎么回事。老妇人说:“我儿子媳妇早亡,只留下个乖孙女儿与我相依为命,平时做些针线过活,为善做人,从未与人口角争斗。可在三年前,天杀没人性的三熊突然来我家里,说我儿子生前欠下他们三十两银子,加上利息得一百两,要我老婆子马上还。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那时都还不知道他姓什么,哪里从他们那里借过钱,他们明摆着是来抢啊。何况这上百两的银子,我们贫苦人家哪里给得出。”她抹抹眼泪,喘口气,接着说,“可天杀的那三个强盗不依,硬是抢走我孙女儿,说拿去抵债。我喊起来要跟他们抢,哪敌得过他们人多力气大,将老婆子我踢打在地,直躺了半个月才起得来床。”
胡天听到这里,气愤不已,忙问后来怎么样了。老妇人说:“我伤好后,到处打听,才知他们是合肥的恶霸三兄弟,专门倚仗人势,欺压良善。”
“那官府呢,官府怎么不管。”
“我后来找人找写了状子,告到本府太爷处去,但那三个恶霸早提前买通衙门上下,反诬实我欠他们银子,不还清,休想赎回我孙女儿。”老妇人哽咽着说。
“这里的天是黑的吗,就没人管管吗。”胡天又问周围的人,“你们觉得呢?”
“不清楚啊。”“敢情是有欠钱的吧。”“公子,你是外地来的吧,算了吧,问这么多干嘛。”路人纷纷说。再问,他们就吱唔一字不答了。
老妇人说:“我好冤啊。我那时奔走无门,日夜只有哭死,也没脸去见泉下的儿子媳妇了。哎,哪知半年后,那几个天杀的又把我孙女儿送了家来,说什么他们大人大量不记旧账。可他们的心是黑的,我的孙女儿都被折磨的不成个人样,回来后,整天痴痴傻傻的,不说一句话。哎,这个样子,跟死的有什么区别。天啊,我老婆子一生,哪里造过什么孽啊,就是有,要请老天惩罚我一个人,不要为难可怜的孩子。”说完号淘大哭起来。
胡天听罢,不禁怒火中烧,当下强行压着怒气,感叹一声说:“老人家,这不是你的错。是别人造恶,那些人死后会下地狱的。”
“侠士,求你帮老婆子出这口恶气吧。”说着又要下跪。
胡天扶起她,为难地说:“老人家,这个事自有官府去管,我再帮你写状子去告他们如何。”
“没用的,他们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往上告啊,清平世界,总有好官在。”胡天说。
“侠士,你……”老妇人一阵无语,但见胡天坚持求助官府,无奈地摇头说:“侠士,你不愿惹祸上身, 老婆子我也能理解,哎,算了吧,只怪命苦。”说完,垂着泪走了。围观的见没好戏看,也一个个走了。
“胡天,你真不帮帮那位可怜的老太太还有她孙女吗?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若云问。
“他几个恶霸真是死有余辜,只是把他们杀死,也挽救不了他们祖孙的人生。”胡天摇摇头说。
“那算了吗,这可能只是他们做的各种恶行中的一件,其他的、将来,他们还会祸害更多人。”若云说。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他们血债血偿。”胡天拍拍手中的刀说。
若云点点头说:“那刚才,你怎么不答应那位老太太呢。让她如此失望而去。”
“若刚才答应那老人家,某天那三熊真就暴死,那么官府可能会究她买凶杀人的罪。刚才看热闹的几个就是人证。”
“哪有如此湖涂的官府。”薛若云不解地说。
“不是他们湖涂,是聪明,重大案件,若不能判清,他们这官就做不长久,所以必要找个替死顶罪的结案。”
“所以…我懂了,胡天,你真聪明。”若云赞许地说。
“他们刚才对你无礼,本就该死。何况还做出这么多恶事,此种人留在世间,对好人就是祸害。胡天咬咬牙说,“我们先回客栈吧,歇息一晚。待我打听出三熊的住处,有多少势力,再做道理。”两人回到客栈,仍是一人一间客房休息。不过为便于照应,特意安排紧邻着的两间房。
第二天,还没大亮,胡天就被拍门声吵醒:“客官,客官,快快起来,出事啦!”胡天万分不爽,披了衣服下床来开了门,发火说:“小二,我是短你房钱怎么,大早上的,你叫魂啊,让不让人睡个好觉!”
“不是小的有意吵你,楼下来了好多官差,说要拿你呢。”
“还是来了。”胡天暗骂一声,转回房间拿了刀。这时若云也被吵醒,穿好衣服出来问:“胡天,怎么了?”
“是官府,多半被人认出我来了。”胡天说,“你先别下去,我把那些人打发掉再来接你。”这时,楼下大堂正有二三十号人嚷嚷着要拿“逃犯”胡天,十几个官兵,其他的是熊家三兄弟和一些小弟。
胡天让若云先回房间,自己一个人下去。那些官兵、小弟见到胡天下楼,都围到楼梯下,纷纷喊:“这就是吴王和苏州府通缉的要犯。”“大胆胡天,竟敢在合肥府招摇过市。”“还不快束手就擒,少吃些苦头。”
胡天冷笑一声说:“哪个敢拿我,不妨来试试。”
“哟呵,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和官爷作对。”为首一个捕头说。三熊及其小弟们也在一旁嚷着助威。那搏头得意一回会,命令两个小捕快拿链子去套胡天。胡天故意让他把铁链子绑在手上,然后运内力一抖,把铁链了震断好几截,“咣咣当当”地掉于地下。官兵们以为胡天有妖法,都拔出刀来,可忽然眼前一花,没弄明白什么回事,刀全都跑到胡天手上了。胡天把夺下的来兵器往地上一扔,拍拍手笑着说:“还有什么玩意儿,都拿出来吧。”
官兵们顿时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三熊在后面煽风点火起来:“大家一拥而上啊,不怕他有三头六臂,你们是官兵,这小子是逃犯,他不敢把你们怎么样。”官兵们心里一想:“是啊,我是官,他是贼,难道他还反了不成。”胆气上来,十几个官兵还有三熊带来的小弟们喊一声,扑向胡天,有抱脚的,有抱腰的,有抓手的,一下按住后,拳**加起来,打得那个用力那个狠啊,真像欠他几百两赌债似的,不一会儿,就传来叫娘声、求救声,不对啊,声音很熟,仔细一看,原来被按住打的那个人是捕头,胡天早不知什么时候闪出包围圈了。
胡天见那捕头被揍得跟猪头一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官兵们没抓到人,反而被戏耍一翻,个个都面上无光,心里有火,狠不得生吞了胡天,但是一时没人敢上。这时,三熊的一个小弟提来了一桶狗血,那官差说:“捕快大哥,这个人有妖法,只要把这狗血往他头上一倒,定能破。”众人纷纷称是。当下两个官兵抬起狗血,就往胡天头上泼去。胡天可不想让那腥臭的东西沾上,没等他们把狗血倒出,倒欺身上前,抬起一脚,把那木桶高高踢起。木桶在空中一个翻转,狗血像雨一样洒下,官们兵、小弟们躲闪不及的,被溅了一身,腥臭欲呕。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胡天是有真本事,也不敢再怎么样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个个拾起兵器,垂头丧气地走了。幸好这时除了掌柜的和店小二,没其他观众,丢人不算太大。人群中合肥三熊跑得犹快。胡天迟早要找他们算账,便没去追赶。
经过这事后,合肥肯定是不能久留了,但幸好,该游览的地方都已游遍。胡天和若云吃了早点,收拾好行礼,结了房费,牵上马,走出酒店,往城西门而去。正走门,路上遇到几个顽童正围着一个衣着邋遢的女子,不住地嘲笑,还向她丢石子。那女子看似年青,但脸上痴痴傻傻的,脏污不已,任孩童们欺负,只一味地躲闪,并不还手,像是很害怕的样子。胡天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是就被三熊强抢奸辱的那个老婆婆的孙女儿。”正要走向前去驱散顽童时,街边民房里跑出位老太太,喝骂着把小孩们赶走了,然后牵着痴傻姑娘的手回到房里。那老太太正是昨日见到的,要求胡天为她报仇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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