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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娃娃 晴娃娃, 明天求你 要放晴, 就像那次 梦天空, 放晴就给 金铃铛。晴天娃娃 晴娃娃, 明天求你 要放晴, 如果依我 愿望做, 给你甜酒 喝个够。
晴天娃娃 晴娃娃, 明天求你 要放晴, 如果雨还 哭啼啼, 就把你头 切落地。
雨像小孩的泪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小镇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估计是避雨去了罢。街道上每一户人家的屋檐下都倒挂着一个晴天娃娃,窗户上都贴着一个用红纸剪的小人。平时里看晴天娃娃或许会觉得可爱,可在黑暗的雨天里一次看这么多头朝下的晴天娃娃总觉得有几分诡异,娃娃那猜不透的微笑似乎一直跟在你的背后。
雨夜下两个少年在街道上奔跑,他们想寻找一个歇脚避雨的地方,可街道两旁的商店全都闭门不接客,普通百姓的屋子也紧闭房门、窗户。两个少年一直跑,终跑遍小镇,跑到小镇的尽头——一个破旧的寺庙。
“锵锵锵~”敲打寺庙大门铜狮子锁的声音在死寂的雨夜中响起、徘徊。
“吱~”寺庙的旧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小僧人。
“小师父,我二人星夜赶路,途径贵宝地,饥寒交迫,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不知能否在贵寺借住一宿,再给些斋饭。”
“外乡人?请二位稍等,容我先去禀报住持。”小僧人道。
小僧人跑回寺庙,过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几个馒头。
“很抱歉施主,您初次来到本地,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个扫晴镇的民俗。在我们扫晴镇,雨天是不允许接客的,哪怕是再亲之人也不行。我已禀报住持,住持得知施主们正忍受饥饿,便让我拿了几个玉柱给两位施主充饥,还有两把雨伞一起赠与施主。”小僧人道。
“无妨,这已是大恩了,替我谢谢住持。”
语毕,小僧人就关上寺门回寺院了。
两人在寺庙门口分食了这几个馒头,肚子仍然不时发出咕咕~的声响,没吃饱啊。
“怎么是两个生面孔,你们是谁?”
寺门的对面一个男人正撑着纸伞看向两人,***着黑色的雨夜中若隐若现,若不是因为无神论,说他是鬼也不是胡编乱造。
“我们是远方的路人,途径贵宝地实在是饥寒难耐,想找个歇脚的地方。”
“远方的路人?跟我来,去我家歇息吧。”男人说完转头边走,任由两人选择跟与不跟,好像并不在意二人。
“他在邀请我们,小师父不是说扫晴镇雨天不接客的吗?”火七泽道,“不过倒也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歇脚的地方。”
火七泽说完刚要动身,身后感到一股阻力。
“周围环境不对。”
火七泽扭头,发现曙光正拽着他的衣角。
“这条街道,天上的雨,压抑,黑暗,危险。”曙光道,“跑!”
曙光说完,拽着火七泽的手就跑,也顾不得撑伞了,一直跑到他们相遇的那座桥上。他们刚到桥上,雨刚好停了。
“怎么了?”终于等到了询问的机会,一路上曙光几乎是在亡命的奔跑,若不是他抓着自己的手,估计自己就被落在那了。
“危险。”曙光口吐二字,便再不言其他了。
“危险?”火七泽一遍遍回忆刚才的记忆,心里也渐渐起疑,‘小师父说扫晴镇雨天从不迎客,可那个男人主动邀请我和曙光去他家里做客,当时整条街道上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再搭配上满街倒立的晴天娃娃,诡异的笑容,红色的剪纸...’
“原来你们在这...”
一只手从背后搭在火七泽的肩膀上。后背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浑身僵硬,火七泽的身体像是被钉住了一般一动不动。是的,不敢动。火七泽拼命的想挪动身体,哪怕半步也好,半步就能摆脱这只手了,这支冰凉的手。这支手是冰凉的!怎么会...刺骨的寒气正在侵入火七泽的肩膀,入侵火七泽的身体。这是...来自黄泉的寒气吗...好冷...
又是一股力量,和肩膀上的力量完全不同,它作用于手上,温暖,这是曙光的手。一瞬间,火七泽仿佛真的看见了曙光,曙光带来了温暖的希望。
曙光把火七泽拉到自己的怀中,用自己身体的温度来温暖火七泽冰冷的身体,同时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
“危险”曙光的声音再次落入火七泽的脑子里。
在曙光的怀里,火七泽终于感觉到了安全感,逐渐恢复了清醒与理智,这才看清了那个雨里撑伞男人的真面目。苍白色的脸没有任何血色,左脖子处有一个六角星的印记,一双眼睛凹陷得很深,还有很重的黑眼圈,好似经常熬夜,又好似——死了许久。牙齿也白得过分,整个人仿佛是从坟墓里刚刚爬出来,看上去随时散架,却又处处透着阴森。明明已经不下雨了,却依旧撑着一把油纸伞。
“替我查出真相,以及...杀死我的人...”
男人说完,撑着伞往回走。火七泽看着男人渐行渐远,虽然不懂那个男人话的意思,却不敢声喊,站在原地不敢追上去。
‘回去...'
一个念头出现在火七泽的脑海中。要回去吗?可是...为什么我会出现那么可怕的念头。
已经看不到撑伞男人的身影了,火七泽从曙光怀里挣脱出。曙光抱得很紧,他想努力保护火七泽,不想让他遇到危险。
火七泽想,曙光刚刚的逃跑完全是出于下意识,是有什么不幸的过去吗,导致他对周围的环境那样敏感。
“我们...你觉得我们应该回去吗?”火七泽道。
没有回应。
“刚才我...因为是突发吗...所以...有一点害怕...谢谢了,放心,如果回去我保护你。”火七泽道。
“从以前我就下定决心,远离一切危险的的地方。为了安全,不惜避于胡桃壳内,保全自身,哪怕卑躬屈节,也绝不面对,这就是我能活这么久的生存之道。”曙光道。
火七泽愕然道,“你那叫生长不叫活。大丈夫存活于世,或忍辱负重为远大志向、最终抱负而活,或坦坦荡荡为英雄气概、男儿气魄而活。我不会强迫你,有缘再见。”
火七泽说完再次走向了扫晴镇,留曙光一个人在原地,看似潇洒,好似忘记了刚才是谁那么害怕。
‘怎么回事?从刚才就这样,大脑中有个念头在疯狂的催促我回扫晴镇,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不对,是被什么紧紧地拉住了。扫晴镇内肯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存在,曙光不来也好,免得受到危险。’火七泽想。
雨止了,街上三三两两出现了行人,或摇头,或叹息,整个一阴沉的气氛。
走到街道的拐角处,一个偏僻的角落,人们围着一间房子叹气,议论。说是房子,不如说是一间稻草屋,给人一种随时坍塌的感觉。稻草屋的房顶挂着一个红色的晴天娃娃,红色的染料还在不停的下滴,看来是刚制作完成不久,还没有干透。屋内正有几个僧人在边敲木鱼边念经。
“大叔,请问大家为什么都围在这里?”人群中有一位显眼的大叔,身高要比周围所有的围观者高出一头,应该得有两米多吧。
“外乡人?这里不方便叙说,如果可以,去我家坐坐。”那个大叔很热情,扫晴镇好久没有见到过外乡的客人了。
村民家是一座很普通的房子,关上房门,窗户,看上去要聊的话题很神秘,不便再让别人听见。再沏上两杯热茶。
“大叔,现在可以说了吗,刚刚大家围着再看什么?”
“你刚才有看到什么吗?”大叔问。
“嗯...人太多,没挤进去,就看到有几个僧人,别的就没了。对了,还有一个没干的晴天娃娃...红色的...笑的很诡异...”火七泽道,“我不是说做得不好,可能是我初次前来,之前虽然知道晴天娃娃,却没怎么见过,看习惯了说不定就会觉得好看了。”
“年轻人,不是因为你没看习惯,我和这里的村民看了几年了,也没看习惯。对了,你来这里做什么?看上去不像是本地人,也不像是这附近的啊。”大叔说。
“我叫火七泽,家里发生一些事情,想出来散散心。”
“哦,既然是散散心,那我也就不留你了,记住,尽早离开扫晴镇吧,对你有好处。”大叔说。
“大叔,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呢。”
“你不是要散心吗,知道的话会更压抑的。”
“没事,我就是想知道,不瞒你说,我此次还受人之托...”刚说完火七泽停了一下,他算是人吗?“要调查一些事情。”
“调查事情,什么人?”大叔听到‘调查’二字时显然有些警惕。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们只在雨夜时见过一面。”
“雨夜?你跟我来。”
大叔带着火七泽又回到了街道上,小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街道上的人们又多了起来。大叔带着火七泽来到一处贴着密密麻麻的画像的告示栏下,指着最后一张画像道,“是他吗?”
火七泽看着画像,画像的人露着微笑,面色红润,躯干有力,看上去与记忆中的那人有着天壤之别。不像,真的不像。火七泽正准备摇头,突然眼角好像看到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直降脑门,“嗡嗡嗡~”耳鸣。画像那人左脖子上有两个不显眼的印记,看上去像是两个三角形。
‘画像是正面的,如果从正面看是这个形状,那这个印记全部的形状是...六角星!’
“大叔,是他,就是他,他就是下雨天时我碰到的那个人。”火七泽道,背后冷汗不停冒出。
大叔叹道,“你们还真是前赴后继啊,方才村民们围着草屋看的人就是他,他也是不久才来到这个镇上的。”
“那我们现在能去见见他吗,我们一块...”火七泽道,他是真的有点害怕,但头脑里一个声音在一直回响,‘怨念...养料...怨气...’这个声音一直在催促他向前。
“恐怕是见不上喽...”大叔道,“还记得你见过的那个红色的晴天娃娃吗?”边说边向稻草屋方向走。
“记得。”火七泽跟了上去。
“它的头的原料很特殊,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吧...猩红色未干的染料...”大叔道。
‘猩红色未干的染料...诡异的笑容...’
“你是说...”火七泽惊道。
看到大叔点了一下头,一股脱力感爬上了火七泽全身。半跪在地上大喘着粗气,即使肚子里没有东西,却也感到胃正在翻江倒海,天旋地转。
大叔拍了拍火七泽的背道,“几天前他来到这个镇上,听说了镇里的故事,当即表示要查出真相,现在...哎...你还要查下去吗?”
“那你们为什么不走,还有,告示栏上的画像都是...”火七泽道。
“祖宗把根扎在这,一代又一代,早就对这里的土地产生了情,为了这情,为了这片土地,就算有牺牲也不愿退出啊。告示栏上的画像,都是...下一次雨就多一张。”
“下一次雨就多一张?”火七泽惊,“你是说...一场雨一条命!”
“对,”大叔道,“一场雨,出现一个红色的晴天娃娃。红色的晴天娃娃一出现,雨就止了。”
“什么!”火七泽不敢相信。‘红色的晴天娃娃一出现,雨就止了。可是我是在雨止之后又遇见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说,当时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吗!所以他让我替他查出真相以及杀死他的人!’
“你没事吧,”大叔道,“由于人命的增加,这件事早就引起了国家的注意,可翻来覆去调查了几次,都是查个不明所以,只得设了个悬赏奖池扔在这供四海为家的冒险家们自便,虽然奖金很丰厚,可这其实就是做做样子。所以你也不用太在意了,查不出来的。走吧远离这个镇子,越远越好。”
“我没事了,大叔,你回去吧。”火七泽道。
刚说完话,火七泽感觉后颈一凉,下雨了!
“怎么回事,怎么又下雨了!”“下雨了,跑,快跑啊!”
伴随一阵阵尖叫声,村民们都亡命似的向自家房屋跑。这仿佛就是一场游戏,一场猫抓鼠的游戏,雨就是信号,现在,猫要来了。
大叔呆呆的看了火七泽一眼,雨天扫晴镇是不允许接客的。曾有先列,一村民雨天留宿了一位赶路人,第二天,镇里一次多了两个红色的晴天娃娃。
“没事大叔,你快回家吧,我直接跑出镇去。”火七泽道。
“嗯。”
“嗡~”耳鸣且大脑空白,意识还在,身体在动。火七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动,可控制自己身体的不是自己啊。待身体的操纵权回来,火七泽已然到了那个男人的稻草屋门口。因为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突然下雨,稻草屋门开着,房顶上挂着的红色的晴天娃娃还在,僧人们还没有来得及为他超度念完经就匆匆回到寺庙中去了,娃娃的笑容越发诡异,随着屋外风的吹动在屋顶摇晃着。好似是娃娃自己在动。
大脑中有个声音在催促他进去,进入屋内。不行,绝对不行,火七泽的两条腿都在颤抖。
又来了,又是那个感觉。不过这次上半身的控制权都还在,只有两条腿不受控制往屋内走去。“不...无论是哪方神圣...我真的不要进去啊,求你了...求你了...”火七泽哭着、嘶吼着,眼泪不住的往外冒,疯狂的捶着自己的腿。红色的晴天娃娃越来越近了,正在看着自己,正在对着自己笑...
可是自己的双腿就是不受自己控制,等到火七泽再次抬头,已经到了红色晴天娃娃的正下方了。红色的裙摆扫到了火七泽的脸,还没干透,是湿的,是凉的。火七泽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再将颤抖的手拿至眼前,猩红色!
一声巨响,是雷。可火七泽的心脏已经受不了了,在微笑的红色的晴天娃娃的正下方躺下了,吓晕了,任由娃娃红色的未干的染料滴在身上、脸上。
“这是哪?”火七泽看着周围的陌生事物,一片汪洋,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正前方有一棵散发着绿光的小树苗,看上去是刚发芽,只有几片嫩绿的叶子。
“居然被吓的跑我这里来了,真是没用。”清脆的如同百灵鸟般的声音落入火七泽的耳朵中。
‘我刚刚是遭到鄙视了吧’只顾得欣赏聆听这动听的声音,有点走神。火七泽道,“这是哪?你是谁?”
“连自己的精神之海都不知道的蠢货,没听过传闻吗,获得通天神树馈赠的人的聪明才智将会远胜常人,而汝很幸运,获得了本君的馈赠。”
“哦,不懂,不过你就是这棵小树苗啊。”火七泽说完,用手扒拉了两下树叶子。
“无礼之徒,放肆。”
树苗微微颤抖,绿光聚集到一处猛然轰击到火七泽腹部。
“疼...”这一击直接将火七泽轰至数十米开外,掉落至海上,掀起阵阵波纹。但大海就像是一面镜子,火七泽趴在上面并没有掉下去。
再次抬头,却看到树苗上方站着一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神!看上去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但眉目中却散发着一丝妖媚,冰肌玉骨,气质清冷,仿佛拒绝任何人靠近,说是冷艳女王罢,可她生气时嘟嘟嘴的样子又能让万物显现生机。
“登徒子,你在看什么!”扶桑树灵道。
“没什么,你下手真重,把我鼻血都打出来了。”火七泽道,“敢问小姐芳名。”
“小姐!本君乃上古扶桑树所化之灵,倘若汝今后再用这么轻浮词语,小心本君把你的舌头扯下来!”扶桑树灵道,“汝之废物,看着就让本君火大,汝祖父让本君照看汝,未曾想汝是此等废物。”
“那什么,你一直汝和本君的,不别扭吗?正常点说话不好吗。”火七泽道。
“本君花了几十年才学会尔等语言,又花了几十年沉睡,其中的艰辛又岂是汝所能感知的,记住,以后要唤本君为圣君。”扶桑树灵道,“火柏平那家伙又岂会知道,本君竟在他后人体内扎根了。”
‘学说话和睡觉,很艰辛吗?’火七泽道:“我爷爷他怎么了...”
扶桑树灵道:“他念汝一人在外不易,求本圣君帮汝。本圣君真的是太慈悲了,竟然同意了他的请求。但本君没有想到,汝体内竟是如此舒坦。汝有一块神赐予的骨头,人的血脉,再加上当时汝那破碎死寂的心,满腔的怨念之气,人神冥三界的事物竟在汝一人身上凑齐了,而这对扶桑树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优良载体。本君化为种子屈身于汝体内,竟得以生根发芽。汝是否感到十分荣幸!”
火七泽疑惑,“神赐予的骨头?”
扶桑树灵道,“没错,神赐予的,另唤天生傲骨。得傲骨者必失傲气,其高傲自尊、刚强不屈,这是汝天生的天赋。但现今傲骨虽存,可汝那怨念之气已被本圣君吸的十不存一了,若得不到及时的补充,本君将会饿肚子,扶桑树也将会停止生长的。”
‘让女神饿肚子,此事确实很严重,等等...’火七泽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怨念,这么说我头脑中的声音就是你发出的?”
“不错。”
“那操纵我身体的?”
“也是本君。”
“你...如果记得不错,现在我还在那个红色的晴天娃娃下面,对吗?”
“不错。”扶桑树灵挥了一下手,精神之海显现出外界的模样。火七泽的头和身体已经全部让黑色的已凝固的血覆盖。
“你该出去了”扶桑树灵道。
“等等,我不要出去,别让我出去...”火七泽话未尽,就被扶桑树灵一挥手给送出去了。
“咳~”强烈的窒息感入侵大脑,脸上已凝固的黑色的血液封住了口鼻和眼睛。连着数次咳嗽虽使口鼻通气,却也让少量的血液进入了口腔内,引起火七泽强烈的呕吐感。
从地上爬起,看看这一身黑血自己都嫌弃,屋顶的晴天娃娃还在摇晃着,并已经由红色转变为红黑色。
“大哥,我来替您查真相以及杀您的人了,希望您别为难我。您老老实实的在那里就行,也不用给我什么指示。”火七泽看着屋顶的红黑色晴天娃娃道。
翻遍了屋子,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圣君。”
“怎么了?”扶桑树灵在火七泽的大脑里给出回应。
“你不是上古扶桑树所化之灵吗,既然你那么神通,就帮个忙,找个线索。”火七泽道。
“没用的东西,”扶桑树灵道,“人头嘴里含着东西,应该对汝有用。”
“多谢圣君,圣君真效率...”火七泽本来还在笑着夸赞,转眼却停住了,“人头,哪来的人头?”
火七泽看着屋顶的红黑色晴天娃娃,“圣君大人,你不会是让我把这个娃娃打开,从他嘴里拿出来吧!”
“线索已经给汝了,汝爱要不要。”
“可是...”火七泽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血,又看了看晴天娃娃,“圣君,你不是能控制我的身体吗,不如我退一步,这具身体暂时先交由你操控了。”
“不要,恶心。”
没办法,火七泽想找个板凳,把晴天娃娃从屋顶上解下来,光是这个过程就犹豫了不知多少个钟头。因为男人家里实在是贫苦,连个板凳都没有,这应该是为了方便查案临时搭建的,最后还是火七泽冒着雨从稻草屋外一块砖一块砖的搬进屋内,垒了一个小型的砖凳子。还好外面的雨够意思,一直下个不停,这样就没人来到扰到自己了。
‘不对劲啊,绳子一端拴着晴天娃娃的脖子,另一端却直接拴在房梁上了。虽说这是稻草屋,可地面距离房梁也得有个三米多,不算胳膊的长度,杀人者也需要有两米的身高,两米的身高,整个扫晴镇应该没有几个人吧。’绳子解到一半,只须再拉一下绳扣,娃娃就会脱落下来,摆脱绳子的束缚。火七泽想托着晴天娃娃,这样娃娃就不会直接掉在地上,破坏现场了。‘空的!’火七泽一托才发现,厚厚的棉布下面是空的,这个娃娃,只有头!
将娃娃拿下来,放在地上,除去棉布。人头,真真切切的人头!凹陷的眼睛还睁着,直凌凌的看着自己!从白的可怕的两排牙齿中掏出一个纸条和一小块玉后,火七泽赶紧将头放进棉布中,包裹起来挂了上去。
然后又朝晴天娃娃磕了三个响头,“对不起...对不起...冒犯您了...希望您别降罪...”
【扫晴镇,原名雨镇,后改名。具体原因不祥,或与镇里因豪雨将少女晴娘血祭上天有关。但其后每逢下雨便遭怪事,一雨一命一娃娃。人们觉得是晴娘的诅咒,便在窗户上照着晴娘的样子用红纸剪小人,以此来祭奠晴娘,并希望她不要再怪罪了,未止。于是又将白色的晴天娃娃挂于屋檐下,想用白晴天娃娃为自己赎罪,未止。余观其现场,察觉其为人为,又搜查旧史,显其缘由,深感杀人者有其苦衷,不忍拆穿。因调查过于深入,自感时日无多。写此信,含口中;有缘见,无缘寂。】
火七泽读完信后陷入沉思,这个男人到底发现了什么呢。外面的雨还没有停,火七泽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血迹,索性便冲进雨里,洗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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