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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提南樵老人。这一晃就好几日光景,长弓遥兄弟俩人从金陵出来,已有七日,这一路马不停蹄,终于抵达了顾城。
“顾城”乃是北疆最大的城池,富硕繁荣,地广人多,长弓边南的军队便是驻扎在这城内。
不过近几日的顾城气氛却显得格外的紧张,只因近来天山北面的沙陀部落和铁勒部落联手,在附近的几座城池中烧杀劫猎,纵火屠城。所以闹得这连日来人心惶惶,有的甚至打算收拾包裹,远走他乡,以避灾难。
风尘仆仆的长弓边南方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一道洪钟般的声音便在帅帐外响起。
“大帅,您总算回来了,月支城那边有些抵挡不住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沙陀和铁勒两族像是发了疯似的,不要命的进攻。”
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一个身着铠甲,衣襟染血的魁梧汉子。
长弓遥看着进来的这位将军,眉头微微一皱,从他身上的多处创伤和血迹,长弓遥就知道,此次前线的大战有多么的激烈和残酷。
看到来人,长弓边南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
说道:“裴乱将军辛苦了,弟兄们辛苦了,这几天军营里的情绪怎么样?”
兵书云:为大将者,攻城略地,保家卫国,士卒置于首,酌其情,用其力,方可百战不殆。
裴乱回道:“有徐先生在,营中的情况还算稳定,只是将士们伤亡有点大,前前后后咱们一共损失三千多号弟兄。”
说到此话,铁打般的汉子眼里噙着泪水。
长弓边南听完裴乱有些沮丧的言语,大惊失色,拍案而起。
“怎么回事?如我记得不错,沙陀和铁勒好像并没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即便他们联手也不可能对我军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才对?”
裴乱说答道:“禀大帅,我们和他们交手这几天里,徐先生发现,他们背后有突厥人的影子。”
“突厥人?”长弓边南锁着眉头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原来如此,这就不奇怪了。”
“我还在想平时挺安分的两个小族怎么就敢突然对我军暴起而击,原来是有突厥的支持,看来突利可汗是不想活了。”
长弓边南的言语间,透露着冰冷的杀意,一瞬间,帐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
“可有找到证据?没有证据咱们是无法对突厥人动手的。”
裴乱答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徐先生他们正在全力搜寻。”
看着帅椅上沉默的大哥,长弓遥想了想开口道:“依我看,要不先把月支城的军队撤回来吧!其他的在从长计议。”
从来到这里长弓遥一直都闭口不言,这时突然开口,裴乱才注意到帅帐中这个略带些稚气的少年。
顿时开口呵斥,“你是哪里来的娃娃,休要胡说,军中之事岂容你胡言乱语。”
虽说裴乱的语气不怎么好,但长弓遥也没有跟他计较,这等保家卫国之士,他也是极为敬佩的。
没有理会裴乱的呵斥,长弓遥继说道:“月支城丢失已成定局,与其把军队留在那里徒增伤亡,倒不如把他们撤回来驻防顾城,我来时仔细看过顾城,城墙高厚,坚固无比,城内粮草充足,即便敌人再厉害,也足可保百日无虞。”
裴乱质问道:“即便可守百日,那百日后又该当如何?”
长弓遥冷声说道:“百日尚不能破敌,那你们这支军队还有何用?”
听到长弓遥的蔑视,裴乱顿时气急,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便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在此胡说八道。
来人啊!叉出去,将其逐出军营。”
看到裴乱要将长弓遥赶出军中,一直未曾说话的长弓边南开口道:“裴将军休要恼怒,阿遥他初入军营,不识军事,将军不必与他计较。
不过依我看,阿遥所说不无道理,便照他所说的去办吧。”
听得长弓边南如此说,裴乱顿时便急了,
“大帅,这万万不可啊!若是咱们放弃月支,那么顾城将袒露在敌人的刀戈之下,百日后若是守不住,届时整个北疆就都会全部被沦陷。”
裴乱说完这句话,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看到裴乱情急,长弓边南说道:“将军顾忌,本帅岂会不知,只是本帅心中已有破敌之策,你照办就是。”
裴乱听到自家元帅已如此说,也不在争辩。
说道:“既然大帅已有良策,末将遵命就是,只是咱们何时撤军?”
长弓边南想了想,答道:“你今晚连夜赶回月支城,告知徐先生,让他明日领军撤回顾城。”
这裴乱道了声遵命,正待要走,
只听长弓遥又开口道:“将军且慢,我这里有书信一封,你带与徐先生,他看过之后,自会安排,不过此信只可徐先生一人观之,切记。”
裴乱看了看帅椅上的长弓边南,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憋了回去,接了书信便退出帅帐,朝月支城赶去了。
待裴乱退出去了以后,长弓边南急忙拉过一旁的长弓遥。
问道:“阿遥,你到底有何退敌良策?快快与我说来!”
刚刚长弓遥附于他耳说,有退敌策,所以长弓边南才信了他,让军队撤回来,若是此刻无策,那麻烦可就大了。
只见长弓遥笑了笑,“兄长,勿要着急,我且问你,你这营中还有多少兵马可用?”
长弓边南答复,“顾城之内尚有一万二千兵马,不过兵马是为了防止突厥人突袭顾城所用,不可调离。”
长弓遥说道:“你给我七千兵马,咱们这样……,你看如何?”
看着猴急的长弓边南,长弓遥把自己的计划给他说了一遍。
听完长弓遥的计划,长弓边南顿时眉笑颜开,竖起来拇指。
“此计果然良策,若成功,将免去我北疆两大后患,吾弟当居第一功。”
长弓遥摆了摆手,“兄长,胜负尚未可知,不可掉以轻心,此事必须保密,最好暂时只有你我两人知晓便可,若是走露了风声,就功亏一篑了。”
且说这裴乱把消息带到月支营中,导致营中将领一片议论和不解,唯有那徐先生看完长弓遥的书信,心神领会。当即下令,明日辰时整军出发,往顾城撤退。
第二天一早,八万大军弃营寨,丢辎重,甲倒盔歪,逃命似的往顾城方向而来,看起来狼狈不堪。
另一方,这沙陀和铁勒二王刚于王帐中坐定,正欲商讨今日如何攻打月支城。只见探马来报,今日辰时初**八万人丢盔弃甲,往顾城方向逃走,具体原因好像是因副将裴乱与主将徐敬业主张不一,造成分裂,副将裴乱今日更是带领自己所部,朝塔罗城而去。
二王听此消息,顿时大笑。
“常言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等尚还此处烦恼破敌之策,看来真乃天助我也,擂鼓点将,立刻出兵,截杀**。”
二王正要点将出兵,只见那帐中转出一人,乃是铁勒王的军师乌苏木,
只见他上前谏言道:“恳请王上三思,**此退,恐是有诈,咱们何不在派人考察一番,以求万全。”
听闻军师如此说来,铁勒王有些面显犹豫,乌苏木这些年来为他出谋划策,甚是有功,他之言语,不可不听。
不过一旁的沙陀王却道:“我看军师多虑了,我们攻下月支城那也就是指日可待之事,**知我势大,守城不住,自然弃城逃走,此时,我们正要趁其军心不稳,军容散漫的之时进行攻击,才能一举灭掉**。”
看了一眼铁勒王,沙陀王继续说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别说我们尚且不知**是否有埋伏,即便有埋伏,他们才区区八万人马,我们有三十万大军,怕他作甚。”
听完沙陀王的话,铁勒王觉得有理,点头称是,再次下定决心。
“沙陀王兄所言极是,本王险些错失良机,咱们这就立刻合兵,追杀**。”
铁勒王已然如此,那军师也不敢在言语,只得暗暗祈祷那**不如自己所料那般。
二王点将调兵,总聚三十三万兵马,倾巢而出,气势汹汹,往**撤退的方向杀来。
短短一个时辰,一部分敌军已追了上来,一番大战过后,**又折了几百余人。
“前面是何地?”徐敬业对着身边的兵士问到。
兵士答到:“将军,前面乃是败军裂,这谷四周皆为峭壁,谷中只有一个出口和一个入口,咱们须得快速通过,不然被堵在此地,只有死路一条。”
徐敬业想了想,对身边的军士吩咐道:“传我令,全军以最快的速度穿过败军裂,请高适将军前来见我。”
**才走不多时,沙陀铁勒二王大军已追至败军裂谷前,但却只见**中有一将军领五百余人独自在谷前相拒。铁勒王正要下令冲杀,只见先前那营中军师从右侧急勒马上前。
言道:“大王且慢,前面那谷唤做败军裂,传闻有史以来,在此地发生的大小战役不下百次,但却从来未有人真正在此取得过胜利,所以因而得名。
那谷中四周悬崖峭壁,唯有一道入口和出口,**只留五百余人在此,必然在其中设下埋伏,若咱们陷入其中,那便是绝路了。”
听闻军师乌苏木所言,铁勒王急忙问道:
“既如此,军师可有何良策?可助我破敌。”
那军师答到:“大王,**既有五百骑在此,大王也只需遣一上将,领五百兵士冲杀过去,虚实立刻便知。”
“军师所言甚是。”
铁勒王听从乌苏木的意见,随即唤来大军中一将军,令他率五百骑兵一探虚实。
见敌军只有五百余人冲杀过来,**这边将军也领兵迎上去。
一番厮杀,各有损伤,交阵十来合,只见那唐将虚晃一枪卖了个破绽,拨开敌将,转身叫了声撤退,便朝谷中而去。那五百敌兵见**败走,跃马扬鞭追了过去。
不远处的沙陀王和铁勒王静静地看着这边的厮杀,见**败走,心中甚是欢喜。
只待前面传来消息,便挥军掩杀过去。可是,那五百人马进入山谷中许久,却还不见一人出来。
“莫不是里面真有伏兵?”
想到此处,两人都暗暗称幸,亏得刚刚听从了军师的建议,不然此刻怕也是中了那**的埋伏。
两人正欲在向乌苏木再问计,只见山谷中一骑飞奔而来,马上军士翻身下来,
奏道:“禀告大王,那山谷之中空无一人,只有些**的军旗,盔甲之内的东西,谷口那五百人乃是**安排在此拖延时间的。”
“什么,混账,那**去了多时了?”沙陀王大怒,一鞭子抽在那军士身上。
听闻问话,那军士连忙爬起来,“禀大王,**刚去不久,赫穆尔努将军正在带兵追杀,他先让我前来告知大王,请大王带大军前去增援。”
时间紧迫,两王也没有去理会那军师,深深看了他一眼,便领兵扬尘而去。
你追我赶中,又过了数十里。此时**已入顾城境界,顾城西边六十里处,有一处山洼,名曰:坠王谷,谷中地势高低起伏,池塘遍布,满山花开,其上有河流坠入,周围又无甚高大树木,一眼望去,极为美丽。
此时徐敬业率领的几万**,正奔向此地而来,后面穷追不舍的敌军也在快速的逼进,一切危在旦夕。
“大家快点进入谷中,然后迅速占领谷内所有高地,快!”
徐敬业大声的下达着命令。
**方才到此,未有一盏茶的功夫,后面沙陀和铁勒的三十万大军便至。看到走投无路的**,沙陀王向前大笑。
“徐敬业,你可真会选地方,此地遍布山花,倒是块好坟地。不过若你立刻下来投降,我尚可留你全尸,不然本王一声令下,顷刻之间将尔碎尸万段。”
山丘上的徐敬业对着下面深施一礼,
说道:“沙陀,铁勒两位大王,咱们做了多年对手,也算是惺惺相惜,若是两位今日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他日在下定当厚厚报答二位。”
铁勒王冷哼一声,讥笑道:“你觉得我们会放虎归山吗?”
徐敬业哀叹了一声。
“既然如此,两位看在我这将死之人的份上,可否回答在下一个问题?”
沙陀王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何问题快问,本王可没时间在你这跟你瞎耗。”
听得沙陀王答应,徐敬业内心一喜,
急忙问道:“我**与两位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两位却突然对我军下手?此事不解,在下死也不安。”
沙陀王冷哼一声,说道:“平时我等与唐庭交好,不过是怯于长弓家的屠奴军罢了,此次我等取得突利可汗的全力支持,如何便怕你**,况且你朝中有我们的人,他已经在对付长弓家,要不了多久,长弓家便会土崩瓦解,有何惧乎?”
沙陀王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仿佛他已经看到了他将来入主长安的盛况。
徐敬业刚想再问那朝中之人是谁?只见那敌营军师乌苏木与沙陀王说了几句。
沙陀王随即转身呵斥道:“徐敬业,你既然不识抬举,那就休怪本王无情,攻山,拿下徐敬业头颅者,赏万金。”
沙陀王话音落下,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响起,四周山顶喊声大震,那条从山顶涓流而下的河流,突然竟变得如同凶猛的怪兽,好似天河泄露了一般。隆隆滚滚的砸向沙陀和铁勒的三十万将士。山顶**更是不停的投射箭矢,一时间水中哭爹喊娘,惨叫狼嚎的声音不绝于耳。
正是,铁水沸腾和鱼煮,一将功臣万骨枯。
这场大水整整淹了一天一夜,沙陀和铁勒的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他们的大本营也被裴乱带人铲平,至此唐朝边境在无两族为患。
叛军平定,失地收服,军民同庆,齐聚一堂,摆酒庆功,众人赞誉。
“徐先生用兵真乃神人也,遍观过去,就算是与孙武,韩信等人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啊。”
“我看比之,徐先生更加厉害,此次大战我们才损失区区两三千人,便灭掉了敌军三十多万啊!此等战绩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话说是,说曹操,曹操到,正当大家纷纷在夸赞徐敬业时,徐敬业出现在了大帐之中。听到众人的夸赞,
徐敬业连忙解释道:“诸位将军莫要拿我徐某人说笑,此次大战我也是奉大帅命令行事,这一切都是大帅的安排。”
徐敬业此话出口,顿时惹来一片热议。
“徐先生,大帅何时回来的,我等怎就不知?”
“对啊!大战时也未曾见过大帅啊。”
徐敬业笑了笑说道:“大帅乃是大战的前两日回来的,具体我也不清楚,等裴乱将军到了,你们可以问他,便是他将大帅的书信带与我的。”
徐敬业的话搞得众人越发的糊涂起来了,
裴乱不是舍众人而去了吗?
只不多时,一身戎装的裴乱哈哈大笑地走进了帐内。
“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痛快,实在是太痛快啦。”
说完又是一番大笑。
裴乱一来,众人连忙围上了去。
“裴将军,你这是?”
“裴将军,你不是?”
见众人发问,裴乱看了看徐敬业,
嘿嘿一笑道:“既然徐先生没有与你们说,那我也卖个关子,大帅马上就到,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
看到裴乱也不肯说,大家只得无奈的回到各自的座位上,等待长弓边南到来。
一盏茶未有,只听得外面军士喊了一声。
“大帅到”
众将连忙起身相迎,未等走出大帐,长弓边南便已走了进来。看到长弓边南,众人齐齐喝了一声。
“大帅。”
待众人坐定,长弓边南端起酒杯说道:“此次大战辛苦诸位将军和三军兄弟,本帅在此敬各位一杯。”
“若非大帅运筹帷幄,神机妙算,我等焉能取得如此大的胜利,当敬大帅才是。”
“对,此次大帅之功,可昭日月。”
听见众人的话,长弓边南笑了笑,
言道:“此次大战本帅不敢邀功,所有计划都乃是本帅之弟长弓遥所谋,本帅也是依他所计行事而已。”
“什么?本次大战不是徐先生的功劳,也不是大帅所谋,竟是大帅之弟的计策?”
众人闻言是一头雾水。
见在座之人皆满面疑惑,长弓边南把此次的计划简单地与众人说了一遍。
原来这一切都在长弓遥的算计之中。
第一步:令军队作散乱之状往顾城撤回,途中造成分裂溃败的假象,长弓遥料定经过前几次交手,敌人都取得胜利,必会生出轻视之心,况且如此难得的战机,铁勒王他们又怎会放过,定然会举倾城之兵前来追杀,因为一旦把这八万大军灭掉,顾城便是囊中之物,到时北疆轻而易举便可取之。
第二步:便是在败军裂,留五百人轻骑在外等候,敌人定然惧有埋伏,肯定要先派人试探,然后由高适将其引进山谷,并牵制在其中一段时间,探清谷中情况,让其误以为高适留下来就是想要拖延时间,并派人回去报告沙陀和铁勒王。再次造成了**疲于奔命的假象,大大降低了对方的防范之心。
第三步:诱其进入坠王谷中,利用水攻,将其击溃。并利用对方胜券在握的心理,使徐敬业套话,最后也得到了两项最重要的信息。
至于那洪水乃是日前长弓遥令顾城内的七千军士,在上游一夜之间筑起的水坝,裴乱则是长弓遥的后手,一旦前方计划有变,裴乱便趁机偷袭沙陀和铁勒大营,使其不得不回援,如果他们敢孤注一掷继续进攻,我们只需化整为零,不正面相碰,他们绝对无法短时间内击败我们,待到他们粮草食尽又无归宿时,自然不攻自破。
听完长弓边南的诉说,众将方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未曾谋面,心中对长弓遥的敬佩之意已是增了七分。
“元帅,敢问遥公子现身在何处?且请他出来相见,末将定要敬他三大碗酒啊!”
“哎,舒将军此言差矣,三碗如何得够?我等定要与遥公子不醉不休才是。”
“对对对,似遥公子此等少年英豪,若不相见,岂不抱憾终身。”
长弓边南看着众将都嚷着要见长弓遥,苦笑道:“阿遥今日怕是不能与诸位将军相见了,他昨晚已往突厥去了。”
众将疑道:“去突厥?”
长弓边南道:“对,就是去突厥,诸位,此次战争虽然是沙陀,铁勒二族挑起的,但真正的幕后主使却是突利可汗,他若不死,我大唐边境便一日不得安稳。”
众将说道:“可遥公子一人前去,如何能杀得了突利可汗?”
“而且此去岂不置其于险境之中,遥公子方才助我们取得大胜,此刻却又要深入龙潭虎穴,这如何使得,叫我等又如何心安?”
“说得不错,遥公子非是我军中之人,要去也是我等前去才对。”
长弓边南看到众人如此担心长弓遥,心中也甚是欣慰,也不枉费长弓遥如此舍身相助。
“诸位不必如此担心,阿遥一定能杀得了突利可汗。”
想起长弓遥的另一个身份,长弓边南才敢如此笃定。
要不是昨日长弓遥亲口告诉他,而且还拿出了象征“九夜冥王”的“死神花”,长弓边南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弟弟会是当今武林杀手排行榜第一位“九夜冥王”中的其中一位,而且若不是这个原因,长弓边南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去冒险。
不过长弓边南不知道的是,其实长弓遥骗了他,他并不是九夜冥王。
且说唐廷这边,前线传回的消息和战表,震惊了整个长安,震惊了整个朝野上下,震惊了整个金陵和楚王府。
皇帝亲自设坛封将。
遥封:长弓边南为龙骧大将军,陇右道行军大总管,靖边侯。
其余人等,官升三级,俸禄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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