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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二:杨树
越来越爱书韵飘香的我。高考前,有一次中午回寝,大家聊到三年前的中考,进而聊到当年的作文“越来越——”于永威眉飞色舞的说自己初中所有作文都离不开李白,中考作文写的也是李白,题目是“越来越爱李白的我”,这时李堉杨一笑,大家就知道李堉杨要参与讨论了,于是都自觉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堉杨说:“我们初中老师超级厉害,他当时给我们预测了十篇作文,她说绝对有一篇能考到,其中有一篇就是越来越什么的我,我当时专门背了一篇范文,改了个题目,变成《越来越爱书韵飘香的我》” 见大家哄堂大笑,没有一点对这篇作文的尊重,严肃起来的堉杨打断我们的笑,赶紧说:“你们别看不起这篇作文,这可是有一年的高考满分作文!当时他的题目是‘书韵飘香的我’我中考时候写的内容跟他差不多!”看堉杨说的信誓旦旦,大家不禁对堉杨的中考语文成绩产生浓烈的兴趣:“你语文那时候多少分啊?”堉杨的脸色变了变:“94啊!!!”说罢看着爆笑着的大家也自嘲的笑了,之后低头继续写作业。
吃到盐巴。疫情刚开学,文科在北校区上课,北校区的饭实在是不恭维。老班也知道,所以老班想用他的人文关怀来弥补我们味觉上的煎熬。那时候位置是固定好的,堉杨金蛋文奇坐在一块,一次晚饭,老班看着大家表情凝重地吃着饭,想关心一下我们。走到王金硕面前问:“这菜有味儿没有?这盐放的够不够?”王金硕正欲启齿,突然,旁边的李堉杨用全身力气“呕”了一声(声音很响),站起身来,手捂着嘴,三步并作两步跑向水管,对着水池就吐,漱了漱嘴回来了,重新拿起筷子,面带尴尬的老班问,咋了,堉杨?堉杨说,吃到一坨盐,它没化开。
神奇的香蕉。李堉杨考完试在吃香蕉,我看着他说:“真香!”堉杨无动于衷,只是冷漠的嗯了一声,我找事道:“真香!”他露出不屑的表情,像看类人猿一样看着我:“饭前一根香蕉,这样中午吃饭就少吃点儿,这样就减肥了!哼,你懂啥?”一个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又不知不觉的萌了起来。
娇贵的身躯。你打字如果直接输入“lyy”,输入法会自动弹出‘老爷爷’,天都知人意,李堉杨有时候确实跟老爷爷一样。高考前踩气球活动开始前,班里有人提前拿了几个气球归队,放在地上一脚踩爆,堉杨拿手悠悠的捂起耳朵:“这耳朵还真有点儿受不了嘞。”
我霸王硬上弓,强行坐在他的腿上,毕竟疫情刚结束我一百五十斤,压强确实是有的。他原本半推半就地哀嚎,忽然见他卡顿了一会,也不推我了,我咦了一声,他拍着我的肩膀斯斯文文地说:“快起来,你压住我的动脉了。”
称霸心理战。堉杨经常在学校的充电桩上给电车充电,有些搬弄规定的自私老师总会出言制止:“这儿不让学生充。”杨:“是程主任让我来充的。”师:“咱们打电话问问吧?!”李:“你打吧!俺这节体育课,他在操场上,你过去问吧。”老师见他唬不住,放了狠话便走了。不过我相信,就算这家伙真去问老班,老班一定会护着他的小老弟,2021的排面不会丢。
神秘的头脑
这衣服是棉的。高考前几星期的一天中午,王金硕洗过衣服回来,正在阳台上挂着衣服。突然怒吼:“这挂的谁的衣服啊!”堉杨猛地起身,看到王金硕正指着自己的衣服,堉杨:“我的。咋了?”王金蛋冷着脸:“咋了?!水都滴我脸上了!还咋了!洗了的衣服能不能拧拧水再挂?!” 堉杨不好意思地说:“不是,那是棉嘞,不能拧。”王金硕气的脸都扭曲了:“我说要是棉衣服老贵,那不拧也就算了,这他妈是校服拧拧还不行啊?!” 寝室里听到这都笑了,连堉杨都自嘲了:“那你拧吧。”
极品‘杨’毛。李堉杨留着鲁迅同款发型,他头发像潘帕斯草原上的牧草一样优质,理发师每次剃到堉杨的头,都会忍不住慨叹:“你看这孩儿的头发多好呦!你看硬嘞!我这剃刀都崩出个豁子。” 有一天堉杨洗过头,坐在床上低头抠手,大家问咋了,原来是头发扎到肉里边了,这边堉杨‘嘶’一声把头发拔出来,捏着说:“你们看!” 这头发优质不仅可以自残,还可以自卫,你要强硬地拿他的东西,他会将头对准你:“我扎你!”其他人还好,遇到我堉杨就?了,我也会把头伸向他,头顶头,堉杨一抬头便能看清我头上洁白无瑕,晶莹剔透,氤氲着着清扬洗发水香气的头皮屑,堉杨开始拼命推我:“啊!你又该洗头了,我要吐了。”
有次地理课,秋品提问堉杨热带雨林的作用,堉杨面不改色的回答:“······美化空气,净化环境······”——口误引得全班笑。
帮我抓头皮屑。堉杨经常恶心我的头皮屑,因为很大。我在他吐槽我时经常对他说:“你既然恶心就帮我挑挑大块的。”于是他就强拉硬拽着我的手,操控我来捏我的头皮屑,他很凶:“你别使劲!”“你别使劲啊(拿着我的手拍我的头)!”“好,别动!就这儿!捏!唉!没捏住,好好对!就这!再捏······” 用他的话说:“捏你头皮屑,跟抓娃娃一样。”
幸福的水滴。有一天晚上洗漱,我说:“你知不知道你刷牙水都吐到我身上了?”杨:“真的吗?”顿了一下:“那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幸福的水滴吗?”
来一段我和堉杨的日常对话(我看见他把手放到了臭脚槽里):
树:“你是不是抠脚了?”
杨:“没有啊。”
树:“我他妈看见了!”
杨:“没有啊!”
树:“你放p!”
杨:“我就是放了!”(一把抓住我的书包)
树:“对不起我错了哥,书包还我!”
杨:“没关系!”
树:“你吐沫喷我脸上了!”
杨:“那是你的荣幸!”(眼一瞪)
李堉杨有洁癖。中午午休,问王金硕借小桌子:“唉!让我用用你的桌子呗。”王金硕装作要把桌子扔过去的样子,谁知道李堉杨真被吓住了,手一缩,惊道:“别扔啊!”王金硕妩媚一笑把桌子递了过去:“我就吓吓你。”
接下来二人开始对话:“你的桌子有点脏,让我用用你的纸呗。”王金硕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对着李堉杨一阵吐槽,反而乖乖的把卷纸递了过去,大家心中正疑惑,王金硕趴在床上,看着用纸擦桌子的李堉杨说:“这纸基本上是我擦鼻涕用、于永威蹲大使的。”李堉杨也没法,被王金硕摆了一道。
李堉杨经常是借王金硕的桌子,再借王金硕的纸,可能这就是真正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一次,李堉杨借到了王金硕的湿巾,擦过后坐在床上奋力扔向垃圾斗,王金硕正把头抻出来,只觉头顶一阵疾风,湿巾从头顶飞过,王金硕像破壳的胖鸡仔把头缩进壳里,看着满脸赔笑的李堉杨,生不起来气,只有捂着自己胖胖的肚子,摆起无辜的眼神,无可奈何的埋怨道:“咦啊!你用我的湿巾,差一点拍我脸上!”李堉杨只是赔笑。
家贼难防。其实我们都很抠门,高三一年人的本性在身上展漏无疑,有好资料藏着掖着不舍得跟别人分享。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幼稚。现在就说说,因为我们的幼稚爆出的梗。现在是晚自习,明天要调位,因为即将和邱思嘉坐到一块,堉杨正利用晚自习手忙脚乱的给资料包书皮,不时地会自言自语,这个要不要包?算了都包上吧。我看着同桌的堉杨被邱思嘉吓成了这样,我实在是觉着搞笑:“我说你至于吗?看把你吓得。”谁知道堉杨下意识来了一句:“唉!家贼难防啊。”我的内双小眼儿顿时发了精光,心想成天斗嘴都是我输,看老子这次不一招弄死你!我坏笑道:“呦呵,这还没坐到一块,都把人家当成你家的人了?我告诉你!你俩坐在一块邱思嘉也不是你家的!”我话音还未落,堉杨就发现自己的口误被该死的家伙逮了个正着,自己理亏也没有办法反驳,只有‘你你你’地指着我,堉杨娇羞不已的同时,眼神凶狠起来,这边就要打我,一边还想掐我脖子,狂笑的我深知能逮着李堉杨的口误 实属不易,一定要物尽其用,于是理直气壮地说:“你就算掐死我,我也知道你想的啥了!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小心我给你抖搂出去!”说着我就要招呼邱思嘉,堉杨没法子,通红着脸,这边还勒着我的脖子,使劲捂着我的嘴(手指头都快抠到我牙了)说:“你再说!你再说!我求求你别说了!”开玩笑要有个度,于是善良大方的我就不了了之了。
我非常开心,日后趁着邱思嘉每每来找堉杨玩,我都会不经意的提一下“呦,这不是‘家贼’嘛。”(当然说的时候肯定不让邱思嘉听到。)
对不起,邱思嘉,我不应该如此无礼,在这郑重向你道歉,你知道我这笨嘴笨脑的家伙有怼李堉杨的机会不多,所以,请你原谅。
阵地故事。这个故事,可就是真的长了。
高三刚搬到南校区,我们有了中午回寝室休息的机会,但是,从没有中午回寝习惯的我们感觉很不适应,寝室里翻书声音乱糟糟,想睡也睡不好,坐床上写作业又不舒服,回教室吧老师又不停的巡逻赶人记名,怎么办?李堉杨是那种有一点乱声音就会睡不安生的人,我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不喜欢睡觉时听到哗啦啦的翻书声,学也学不好,睡也睡不好,我们要另辟蹊径,最开始堉杨是向老班请中午假,去校门口对面的智慧书屋午休,但是来来去去,不停拿假条,着实麻烦,一切,直到那一天才改变。
九月份的一个中午,教室里又被老师查了,我俩掂着包溜在校园里,物色着宜午休之处(之前我们已经搜查过国际部,图书馆,都没有歇脚的地方),走到一个树荫下,堉杨让我帮他掂着包,他去趟厕所,我撇嘴吐槽一句懒驴上磨屎尿多后,孤独地在原地左顾右盼,这一盼不要紧 ,瞅到了实验楼二楼有个教室的窗户开着,我兴奋异常,好像张翠山发现了冰火岛。我又开始左顾右盼,这次盼的是李堉杨快点回来。终于等到你!我兴奋地说有地方落脚了!堉杨看着我的兴奋劲头,心里也想去一探究竟,但是堉杨为了面子,还是装模做样地说:“估计不行,我感觉不行。”于是我放弃了‘冥顽不灵’的堉杨,向着实验楼独自走去。
实验楼的楼梯上,白色的瓷砖已经脏成了灰色,一看就是经年累月没有人来过,更无人打扫。我跟走雪地一样,一步一个脚印,偷偷摸摸地走到二楼,果然,第二个教室窗户有一扇是开着的,我猫着腰沿着墙畏手畏脚地走了过去,一看,门栓只是插上,并没有像其他教室一样挂着锁!我险些叫出声来,开了门,小心翼翼地呈半蹲状钻了进去,关上门那一刹那,屋里尘土飞扬,我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浊气,一看桌子上,凳子上,地上,讲台上,无不堆着厚厚的灰尘。通风口坏了,所以文化路上的土日复一日地输送到这个教室里,原来如此。如果不是通风良好,实验室的药品味道可散不出去,这可真是一个世外桃源!我拿凳子堵住前门,用为数不多的纸擦了两个板凳,一个坐,一个放书,我到后门处坐了,想着今天先凑合凑合,明天拿个脏抹布,再拿一杯水好好清理清理,想到这里,心满意足地趴在凳子上写作业。
正在我全神贯注的时候,后门蹭的被人推开,我吓得猛一个激灵蹲在桌子下面,心想:完蛋!去火!老子屁股还没坐热乎!咋给老师解释?!我紧紧盯着门,突然,一个脑袋探了出来,李堉杨!他妈的,吓死老子了,他一看见我也吓了一跳,赶紧进屋来了,我问有人看见你吗?没有。没有就好。他进来环顾四周,吐槽道:“好脏啊,我快要吐了。”之后我说了说对于这方天地的打扫计划,并声明以后这就是我们的阵地了。午休之后我把实验楼溜了个遍,挨个把所有楼层的实验室看了一看,都是挂着锁,有的看着里面一尘不染,其实刺鼻如斯。这第一天中午就算是过去了,我们没有睡觉,但这股子兴奋劲支撑了我们一下午。
第二天,我先来收拾了两张桌子(大发慈悲的帮李堉杨收拾了一张),为我自己精挑细选了七把凳子,摆成了‘十’字,为我午睡做准备,哪怕只有十几分钟,也不能敷衍。堉杨猫着腰来了,看见两张干净的桌子,对我的千恩万谢汇成一个字:哼!到午休还剩一二十分钟的时候,我睡在闪闪发光的‘十字架’上,堉杨拿衣服垫着头,趴在桌子上睡了。听见打铃声,出去后小心翼翼朝外探探头,看看楼底下有没有停车的人,一看安全,赶紧出来,后面的那个人关门。没过几天,半个月吧,一次锁门,手被挤着了,伤口怪大,血流怪急。胖子问怎么了,因为不想暴露阵地,对兄弟撒了个谎说是在智慧书吧夹着手了,胖子,对不起,我骗了你。
之后的一段时间,虽然偶尔提心吊胆,但总体上安安稳稳,平平淡淡,我还在实验室的黑板上画了个表格,来记录每次月考成绩。堉杨看到说:“我觉着咱这个地方要不了几天就该被发现了。”遭到我的破口大骂,让你净说些不吉利的话。谁知道,堉杨竟是未卜先知,一语成谶。不过,这是后话,剧情暂时还没到这种痛彻心扉的地步。
过了一段平平淡淡的日子后,堉杨忽然有一天中午说,我想去旁边那屋睡(旁边那屋不是教室,算是管理员的,或者是用于储存的屋子),这太吵了,其实我也一直觉得吵,毕竟外边就是个喧闹的大马路,这个教室的通风口坏掉了,隔音效果更是差,偶尔还有绿头苍蝇闯入怀里。但是旁边那个屋子锁着,怎么进去?堉杨说,翻窗户,于是我们在窗户外面站定,如果翻窗户势必暴露在楼下人的视线里,所以需要我们看准时机,又快又稳。我一马当先翻了进去,正感叹这新世界的不同凡响,忽然听见堉杨叫:“你先出来,帮帮我!”堉杨那娇贵的身躯,翻窗户是需要外力帮忙的,于是我就出去了,怎么办?帮他,从何下手?我猫着腰半蹲在墙边,见堉杨吃力的样子,我只好近水解近火了!一把推住李堉杨的屁股,使劲向上举!但是没想到堉杨如此敏感,噗的一声,立马下来了,瞪着我说:“你!你弄啥嘞?” “你不是叫我帮你!屁股就在我脸前面,我不推你屁股推你哪?!” 最后,没办法,我先进去递出来了个板凳,堉杨踩着过来了。
从此,我们的阵地不仅仅限于那一间教室了。下面说说这个储藏室,本来是个小屋,就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但是它像个交通枢纽一样四通八达:往前走有个门,通着一间超大的屋子,屋子的一角堆着废弃的试管烧杯,还有七八个干干净净的蓝色凳子,由于屋子里味道不太好闻,把凳子搬出来之后便舍弃了;往右手边走,有个门,通着一间比之储藏室相对大点的屋子,隔音效果一等一,堉杨激动地几乎语无伦次:“我就睡这了!!”屋里有一个又长又宽的桌子,还有两把人高马大的椅子,差不多大小,不同的是一把是木头质地,另一把是高级真皮座椅,我们两个一开门便双双把眼睛聚焦在那个真皮座椅上,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它,两个屁股把真皮椅挤得苦不堪言,俩人争着说:“一人一个!这个是我的!”“狗屁!老子先抢到的!我的!”最后看在多年同窗的份上,我抱走了真皮椅子,但是我要回最开始的那个实验室里;沿着这个屋继续往右边走,有一个门,上有一锁,扭动锁盘,门自开启,哇呀呀!!正好通往我们的最开始的基地。从此堉杨就睡那屋,我睡原来的教室,午休结束后,堉杨出来走我这屋的门出去(那边得翻窗户),基础设施(凳子)全改进了一番,阵地足足扩张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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