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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修行 第一章 骊山“葛老头,走吧,走吧……你就算再跪上百年、千年,又能如何?”
“你这孙子,生来就黑糊糊的,散尽万般家财也没救活来,又何苦把这希望寄托在看不着的仙人上呢?”
“葛老头啊,我老烟枪是念你当年给我许了个媳妇,让我老烟枪得以传宗接代,这才天天给你送吃送喝嘞。”
“这都第九天了吧,你跪在这风吹雨淋的,你这孙子也……”
自称老烟枪的老汉,回头望了望气派恢弘的骊山山门,又盯着自己的恩人葛老头看了许久,深深叹了口气,“唉……罢了罢了,我下山了,你回头且把馒头吃了。”
老烟枪步履蹒跚的下了山,空旷的广场,只留下一个身着短衫,双目无神,怀中抱着一个面容黑糊糊的老汉。
我葛清平一生钻研学问,穷且独善其身,达便兼济天下,桃李遍布天下,何止千万。
为何中年得子、老年得孙均不得善终?
为什么?你这贼老天!
葛清平轻柔地为孙儿抚平脸上的褶皱,心中悲痛,恨天不公。
六月里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的艳阳高照,顷刻间便是黑云压城。
葛清平望着这狂怒的贼老天,恨恨地咬了咬牙冠,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提足中气,大声高呼道:
“贼老天!我葛清平南疆救世人千万,你却任妖魔夺我妻儿一家!”
“贼老天!我葛清平散尽万般家财,见神就拜,见庙就叩,见医就求!”
“贼老天!噗……”
正当葛清平愤慨激昂时,黑云之中窜出一道冷冽紫光,直奔其额头而去。
将要击中之时,骊山之巅飞出一张帛画,裹住葛清平,替他挡住了这一击,只是使其肺腑之血一阵翻涌。
“葛清平,念你不易,你怀里的娃儿乃天厌之人,速速离去,可残喘此生。”
骊山传出一道清冷的女声。
“骊山有仙,骊山有仙,好一个骊山有仙!”葛清平抹了一把嘴角,一双充满血丝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胸前飘着的帛画,“天要我死,我能活到几时?仙要我死,我能活到几时?”
“葛清平,不知好歹的东西!那我便送你上路。”一道愤怒的男声,伴着一柄飞剑,自山巅激射而出。
“叮”
飞剑与帛画相撞,“葛清平,还不速速离去。”之前凛冽的女声变得急促了几分。
葛清平正欲求死,却见帛画上忽然闪出几个字“此行往东,伴水而息,遇海而止,缘遇贵人。速速离去!”
葛清平来不及致歉,更来不及谢礼,布衣卷起孙儿,在帛画的保护下,远离飞剑与紫色的闪电而去,宛如脚底生风,顷刻便不见了人影。
天上的雷云仿佛找不到目标了,骤然狂暴起来,更多的紫色雷电在云层外激荡,最终全部奔向了飞剑与帛画。
“噗”
骊山偏殿之中,一男一女双双喷出一口精血。
只见男子急忙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也不管它三七二十几,一股脑的全部导入身边的女子口中,强行运起真气,助女子化解药力。
“师姐,葛清平何德何能,让你不顾自己的旧疾,帮他看他孙子的命相,还助他抵抗天威。”
“好啦,我没什么大事,修养几年就行了。”
“还说没事,看看你自己的手腕,异毒又散开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师弟,放心吧,师姐心中有数。”白色素衣的女子伸手捏了捏男子的脸颊,“噗嗤,瞧你急的,还挺可爱的。”
青色长褂的男子,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师姐,别闹!再闹、再闹,我飞剑要出鞘了!”
“来呀,我才不怕,你拿飞剑,我保证不动,引颈就戮,略略略略略略~~~~”白色素衣女子亦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哼,你自己疗伤吧,我回紫云峰了。”青衣男子受不了师姐的撒泼赖皮,直接御剑飞走了。
看着师弟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白衣女子笑意连连,“师弟,常带飞剑来玩啊!师姐等你砍哦~~~”
远处御剑而行的青衣男子在空中一个趔趄,好一阵才稳住身形,转身狠狠地瞪了自己师姐一眼,才急急忙忙御剑远去。
“哈哈哈,小屁孩,打小被我收拾还想和我斗~”白衣女子望着师弟远去后,调侃了一句,却忍不住又咳出一抹鲜血。
女子掏出手帕,把血迹擦干净,低头沉思了一会,最终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同样御起帛画,往骊山主峰飞行而去。
半柱香后,骊山主峰大殿。
“莲儿师妹,你怎么来了?异毒之伤是否化去了些,好些了么?”一华服男子从主座上迎了出来。“刚刚山外的天威,是你们弄出的动静吧?”
“回禀掌门师兄,莲儿正是为此事而来。”白莲儿收起帛画,直直地盯着骊山掌门真人,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天!海!”
华服男子扶着白莲儿的双手瞬间僵硬,脸色却一如往常,“莲儿师妹,净是瞎说,天海和尚在西漠闭关多年,怎么会来我们这里呢,对吧?”
白莲儿心如明镜,知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也赶忙应道“哎呀,难得见到掌门师兄没有闭关,莲儿就想逗逗掌门师兄呀?”
华服男子宠溺道,“小妮子,说吧,肯定是刚刚惹怒天威了。”
白莲花争辩道,“才没呢,一个糟老头子,被我赶跑了。”
华服男子面露好奇之色,“哦?凡人还能惹怒天威呀,真是稀奇事,那我可得好好听听。还请莲儿与我细说一番……”
白莲花自是与骊山掌门把葛清平的事挑三拣四的说了些。
两个月后,骊山往东千余里,柏杨江上。
一艘满载商货的大船缓缓行驶在江面上,在商船的甲板上,一个满头白发、嘴唇发紫的老头,搂着一个襁褓,瑟瑟发抖。
“老爷爷,给,您喝口汤吧,这是我爷爷刚刚熬的。”
葛清平挣扎着抬起头,看着眼前顶着个花圈的小丫头,约莫五六岁,五官却已是极其清秀,自有一股仙灵之气,大家闺秀的仪态初显,却又可爱得让人忍不住多爱几分。
“谢谢你,小姑娘。”葛清平端起鱼汤,慢慢地尝了一口,清爽的鱼汤在舌根打个转,又回到舌尖,最终化作一股暖流,游遍全身。
“小姑娘,你这鱼汤……”葛清平感觉这几个月来所有的疲惫似乎都去了几分。
小丫头俏皮的伸了伸舌头,“这是我爷爷从深海刚刚捞上来的大鱼,一开始可凶了,爷爷说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
葛清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小姑娘,你爷爷,是不是仙人?能不能让他救救我可怜的孙儿。”
“仙人?我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我爷爷治病可厉害了,我带你去找你爷爷好不好。”小姑娘歪着头,偷偷的打量着襁褓里的婴儿,“老爷爷,这个宝宝怎么黑黑的呀?”
葛清平望着怀里黑乎乎的孙儿,满脸的宠溺,“上天待我不公,让我孙儿出生便丧失父母,只求仙人能救我孙儿一命。”
小姑娘的眼里闪烁着泪花,“好可怜啊,走吧,我们去找爷爷看看。”
随着小姑娘轻盈的步子登上二层舱,葛清平的脚步却是越来越沉重,最后的一个阶梯更是双腿忍不住的颤抖。
“吱呀~”
充满质感的木门缓缓被推开,“爷爷,我回来了~~”小姑娘嗲声嗲气地唤着。
“小疯丫头,刚刚才饮了一口深海大鲇汤就跑了,莫不是又偷偷倒掉了?”
粗犷、莽夫。
“噗通”一声跪在了雅舱门口,望着这一身厨师样子的“仙人”。
却见那厨师头也不回,倒不见他如何动作,闪身便到了一姑娘的跟前,躲开了葛清平的一拜。
“爷爷……”小姑娘心中一酸,忍不住要替老头说两句好话。
厨师模样的粗犷野汉一个暴栗敲在小姑娘头上,“真是越长越不像话了,爷爷、爷爷,你是我爷爷!小祖宗,别谁都往家里带!”
“可是……人家真的看那个小弟弟很心疼嘛,你看,感觉他都一动不动的。”小姑娘嘟着嘴,眼里闪烁着泪花。
葛清平见状,急忙跪着前行两步,“仙人……”
厨师大汉一挥菜刀,葛清平只感受到双膝底下生风,自己与厨师的距离已是十丈远。
粗犷的厨师,收回菜刀别在腰上,转身又是给小姑娘一个暴栗,“老头子我好不容易看到一条深海大鲇,在人家家门口剁了那畜生三天三夜才扛回来,你个小祖宗倒是舍得,随随便便就送人家喝了,行啊,下次再饿了老头子我可就不管你了,自己找吃的去吧。”
“亲爷爷,好爷爷,天底下最最最最最好的秦爷爷,你才舍不得我饿肚子呢,那条大鱼看着太恶心了,我下不了嘴嘛。”小姑娘抱着她秦爷爷的大膀子,小辫子一甩一甩的撒着娇。
“哼,撒娇也没用。”被称作秦爷爷的厨师,油腻的脸上,一副爽得要死的表情,嘴里却是毫不松口,就想给这小丫头辫子一点教训。
小姑娘见这招没用,顿时撒起泼来,一双胖嘟嘟的小手捏着厨师的腰,送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大礼包,“不给我吃的,不给这个小弟弟做吃的,我就告诉奶奶去,让奶奶把你的菜刀都扔了!”
厨师龇牙咧嘴的,直呼,“疼疼疼,小祖宗,我给你做吃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都有。”
“那小弟弟呢?他不吃饱就没力气长大。”小姑娘不依不饶,胖嘟嘟的小手再次送上回旋三百六十度大礼包。
“撒手、撒手,小祖宗你先撒……嘶……疼。”小姑娘松开手,厨师来回搓着自己的肥膘,“这贼老头吃了我做的鱼汤,出不了十天半个月就什么病都好了,反而白赚了阳寿,至于这小黑炭,吃什么也没有用,吃了也是白吃。”
跪在地上始终不敢出声的葛清平,瞬间泪如雨下,“仙人,既然您一眼便看出了我这苦命孙儿的病症,还求仙人救救他,小老儿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亲人。”
厨师双目一瞪,目露凶光,“哭哭哭,你们这些读书人,遇到什么事情就只知道哭,谁说就一个……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你这黑娃娃,老子救不了。”说罢,把厨师衣服一脱,眨眼间就变出一套长衫穿在身上,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小姑娘见葛清平如此激动,瞬间便明白了缘由,有心帮这个朴实的老人一把,“秦爷爷,你看啊,这小黑炭和你孙女我一样,都是有点小毛病。我是贪吃,小黑炭是……是……是黑,爷爷你就帮帮他嘛。”
“哼,你那是病吗?你那是继承了我秦某人的优秀传统!”听到自己的乖孙女把自己祖传的优良传统当做毛病,气得小胡子一翘一翘的,“何况那小黑炭,你看那是病嘛,那是绝症!天……那什么人。”
“天唾之人”,葛清平慢慢地站起身子,“感谢大仙的仙汤,让小老儿得以苟延残喘,感谢秦儿小姑娘的施舍之恩、引见之恩。小老儿告辞了。”
说罢,葛清平消瘦的身子,失了魂似的向门外走去。
“爷爷……”小姑娘轻轻地扯了扯她秦爷爷的衣角。
“不愧是见过天威还不屈服的硬骨头”,厨师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小可可啊,你说秦爷爷最怕的是什么?”
小姑娘歪着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好多好多,胖了好多好多,但是始终保护自己、宠爱着自己的爷爷,想了一会道,“奶奶?”
厨师哈哈大笑,右手习惯性的摸起了自己硬得像刺一样的胡渣,“嗯……嗯……不错,还是咱们家小可可有见地。”
看着小孙女乖巧水灵的模样,厨师右手握拳,用力的锤在左手上,“干了他娘的,我秦某人除了怕她徐娇娘那母夜叉还怕过谁呀?要赌就赌把大的!”
小可可看着爷爷激动的样子先是一愣,小脑袋瓜子一转,瞬间欢呼起来,“好耶好耶!就知道爷爷最善良了~最爱可可了~小弟弟有救了~”
“那是,去,小可可乖,去把那遭老头子还有那小黑炭喊过来。”
“好嘞!我马上就去。”
“记得提醒那老头子别跪了,我一大把年纪可受不起。”
“知道了~”
可可走了后,厨师在房间来回的踱着步子,心中思忖,“既然决定要救,就要瞒天过海,不然,赌局还没开就输了,我秦某人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是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咦,老爷爷人呢?刚刚好像是这个船舱呢我记得,怎么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就找不到了”
小可可迈着个小碎步赶到底仓,却不见了葛清平祖孙的身影,就连那个喝鱼汤的碗都不见了,“完了呀,找不到人,秦爷爷待会跟我怄气又要让我吃丑得要死的大鱼了。”
在把底仓翻了个遍,仍然找不到人的小可可,只好低着小脑袋,耷拉着两条小辫子,准备回老头子那里认错去了。
“要不我就说,老爷爷和小弟弟下船了?”
“不行不行,这船又没到岸,他们也不会飞。”
“那我就说,谁让爷爷你说救不了了,老爷爷和小弟弟投海自尽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秦爷爷伤心了就会做更多难吃的东西了。”
“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要不,先回去再说?”
“好嘞!”
小可可的两条小辫子一番争斗,终于统一了意见,小可可的脚步也遍加快了几分。
来到甲板上的时候,小可可看到前面好多人围着一圈,一群人围着什么叽叽喳喳的,还有人挥着鞭子打在甲板上,就像是闯江湖遇到了耍把戏的,好不热闹。
“反正人也没找到,回去了还得吃,干脆看看热闹再回去听我家老爷子唠叨。”
打定了主意,小可可使劲儿的往前挤着小身板,“叔叔,让我也看看。”
可是,就好像整个船的人都出来了,人墙挤得水泄不通,小可可只能张大耳朵听着声音。
一个稚气的声音说道,“张管事,你说,这碗是不是咱家老祖宗传下来的!”
“回少爷,老身验过了。这碗以云山雾雨为纹,铭有老身看不透的阵法,阵法有灵,碗口又辅以金丝蚕线封阵,正是咱家老祖宗的传下来的传承之物,只是老祖宗向来在家闭关不出,不知如何会流落到这中州地界。”一个阴阳怪气的老妪声同时传了过来。
“哈哈哈,好!好啊!既然张管家你都验过了,便好生保管,待回去我秉明老祖宗,定给你一番大赏。”那稚子之声似乎得到肯定答复之后显得惊喜万分。
“谢少爷!少爷此番助老祖宗寻回此宝,少族长的位置定当跑不掉了。”
老妪素来知道自家少爷出手阔绰,听到少年说有大赏,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嘴上更是恨不得多抹几层蜜。
“什么碗这么神奇,当传家宝贝来爱惜。”小可可听着这话,嘴里不停的嘀咕,心里更是痒痒,忍不住要看上一番。
旁边的大叔听得小姑娘嘀咕个不停,忍俊不禁,笑道,“小姑娘,这你可就不懂了吧,看你年纪还小,肯定不知道连那张管家都看不出来的阵法有多珍贵。”
小可可眨着自己的大眼睛,一副叔叔你继续说,本宝宝可好奇了的样子。
大叔哈哈笑了两声,打趣道,“小姑娘看你长得这么可爱,又这么好学,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就好罗。”
论起卖萌装乖,小可可打出生起就是行家,“叔叔,怎么会呢,哥哥肯定超级超级乖的,以后也肯定会长得壮壮的,干起活来肯定棒棒的,您以后就享福就好了。”
“哈哈,小姑娘嘴儿可真甜,既然你想知道,叔叔就跟你叔这么说吧。”大叔摸了摸小可可的头,道“你看那一老一少,少的锦罗绸缎,老的也是长衫华服,一看就是大家族或者大宗门出来的,连他们都看不透的仙法,那世间能有多少,不说一个碗,就算是一个夜壶那都是寻常人家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你知道有多宝贵了吧。”
“哼!不知廉耻的东西。”一个两鬓发白,衣着简朴,腰间别这个正正方方吊坠的老者望着场中间冷哼一声。
小可可不禁歪着头看向大叔,小眼睛不用说话就知道是在问,这又怎么了。
大叔尴尬的咳咳了两声,悄声道,“这边上的老爷爷啊,是这一片的儒者,向来看不得别人有偷抢之类的不平事。刚刚那个大家族或大宗门的弟子说自己家里的传承之物流落到外边,就是那地上躺着的祖孙两偷出来的,那个偷碗的人,也是个读书人。”
小可可使劲儿探头,也看不到里面的一丁点情况,只好继续卖萌的张开双手,“叔叔,抱抱看。”
大叔摇了摇头,“好吧好吧,真是那你没办法。”
待到大叔把小可可架在肩膀上,小可可的两条小辫子顿时一翘一翘的,都是给气得。
“放开那个老爷爷!老女人!”
小可可挥舞着小拳头,不停大声地骂着那个张管家,“老女人,你放开爷爷。”
这一顿骂街,吓得大叔赶紧把小可可放下来,“哎哟小祖宗,你喊什么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行侠仗义也要看情况啊。”
小可可抬头瞥了一眼中年大叔,心中对他的好感顿时去了一半,心想,这样的老子又能教出什么样的后代。
“是谁?是哪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给老身滚出来。”场间拎着偷碗贼衣领的张管家,瞬间抬头打量着四周,寻找刚刚那个骂声的源头。
“是我!我是你小祖宗,才不是什么死丫头。”小可可使尽吃奶的力气,扒开身前的人群,快步朝躺在地上的“偷碗贼”走去。
“葛爷爷,您没事吧?都怪我不好,让您受累了。”小可可看着地上被鞭子抽得衣衫破开,鲜血将白衫染成了红衣的葛清平爷俩,一阵愧疚涌上了心头。
葛清平这才抬起头,先是望了眼自己怀里的孙儿是否有恙,再看着小可可露出慈祥的笑容,“小可可不哭,乖,爷爷没事的,乖,不哭。”
“老女人,你凭啥打我……我……我小爷爷?”
小可可瞪着自己的大眼睛,狠狠地盯着张管家。
“凭什么,凭你们是一窝子的贼人,贱种!”张管家恶狠狠的抓着自己手里的鞭子,只等自己少爷一个眼神便抽将下去。
突然却只见地上蹲着的小黄毛丫头,闪电一般的窜起来,就到了自己的眼前,一个小手掌在自己的眼前瞬间放大。
“啪!”
一声脆响,周围的人群瞬间哗然,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回过神来的小可可望着自己红彤彤的小手掌,不禁抬头望了望自己爷爷的船舱,嘀咕道,“老头子真是的,自己看不得自己打嘛,打得人家手手痛死了。”
再说被一个小丫头鞭子扇了一巴掌,老妪只感觉自己目眦欲裂,扬起鞭子便冲小可可甩去。
鞭子在空气中甩出一阵破空声,却只听又是一声“啪”的脆响。
老妪两眼犯花,恍惚间只看到小姑娘揉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掌,嘴里还不停地叫唤着,“老东西,小祖宗我和你没完!”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敢如此挑衅老身,死丫头,今天老身代你全家管教管教你这贱种!”
老妪双脸被扇得火热,又觉得被小丫头如此叫嚣,此生受过最大的侮辱莫过于此!
老妪正要运气,出手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只听背后的主子出声了。
“慢着。”
始终坐在华丽椅子上的少年,看到自己的狗被欺负得不成样子,也收起了一开始的轻视之心,“小姑娘,看样子,我与你年纪相差无几,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小可可依旧在肉痛地揉着自己的小手掌,头也不抬,“快放?”
少年一时无语,“这是作何回答。”
“我让你有屁快放!听不懂人话啊。”小可可十分的不耐烦。
“放肆!”少年满脸的威严,“粗鄙之人,你师承何门何派!竟没有一丝修行者的涵养!”
“什么门派,我跟爷爷出来玩,你管的着嘛。”小可可顺便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那你可知打狗也要看主人?”少年一卷衣袖,亮出自己的腰牌。
小可可看着少年腰间的坠子,突然来了点兴趣,“嗯……为什么你们都有这个东西,不过我不知道,要不你问问我爷爷?”
“那你就问问你爷爷,本少主,复姓上官,他是否知道!”
“你算……哪!根!…………葱!”
自称上官少主的少年,话音刚落,只觉得似乎一声晴天霹雳。
一个“葱”字在耳旁炸响,一口心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自己的衣襟,不多不少,正是自己鞭笞葛清平那个“偷碗贼”所流出的血量。
“不知是哪宗前辈在此,晚辈上官家族,少族长候选人,上官墨纪在此见过,还望前辈海涵,不知者不罪。”
上官墨纪这才心知遇到高人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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