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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布置于于大堂,由于任红昌哭睡了过去,任群的后事便皆由二老操办。待任红昌悠悠转醒后,大堂中前来祭奠的人已经换了几批了,但两位老人始终守在大堂未曾离去。
任红昌醒来后便是推醒了趴睡在床边的我,催促着我赶紧套上孝服,她也是急急的跑去屏风后换去一身红衣,探出一颗头来朝我说道,“你先出去。”
守孝期间忌红衣,我身上衣物偏白倒无所谓,直接套上孝服便是,但是任红昌却得先换去她身上的一身红衣。
“哦。”我识趣准备推门出去。
“等等!你...还是先在这里等我吧,不许偷看,就算你是我弟也不行。”
任红昌似是想到什么,急忙把我喊住。
我无奈的坐回床边背对屏风,耳边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不过心中那股悲伤的情绪一直未曾消散,我也没心情去脑补什么。
“我们村叫做任家村,先前那个拿扫帚要打你的,是任坤,叫坤.....小时你常叫坤叔;拦住他的人是任宏,你叫宏叔。爹年过三十才娶妻,坤叔与宏叔虽长爹七岁,却是至交,尤其是坤叔。”
任红昌一边换着衣物,一边跟我介绍着简单的人物关系。
“任叔是任家村村长,也是任氏大长老,坤叔是执法长老,两人现如今皆六十余岁,爹下葬前...还请希望再忍耐一段时间,之后红昌会去给二老为你解释清楚。”
任红昌已然换好衣物,见我沉默不语便当我默许了下来,走至门口,迟疑了一下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要去为爹守孝,你……我不强求。”
“姐,你说什么呢,我自然也要去为爹守孝,未能早归的我已是不孝,怎能再不去为爹守孝。”
我简单的整理一下衣裳站起身来,看向呆愣在门口的任红昌,我疑惑的问道,“姐,怎么了?”
任红昌反应过来慌忙转头,打开房门,“没什么。”
......
入夜。
此时平济医馆已只剩我与任红昌两人,二老也是太阳临近落山之时方才落寞离去,走过我与任红昌两人身旁时,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去。
见时日已然不早,任红昌起身将医馆大门关上拉上门栓,而后继续默默的跪在棺木前不语。
良久...咕咕咕咕~~
“姐,我饿了。”
我弱弱的说道。
任红昌没好气,声音有些嘶哑,“亏你还是武者,几天没吃饭了?我哭了一天都没喊饿,你饿什么。”
咕咕咕咕~~
我弱弱的说道,“算上今天,快三天了......”
“......去我房间等着。”
没多久,撩起袖子露出大截雪白手臂的任红昌端着一盘素菜,一盘粗饼一双筷子便走了回来,有些歉意的说道,“家里只有些素菜。”
“有的吃就行。”
坐在桌边的我老远便闻到菜香,肚子不要脸的咕咕咕的叫个不停,我都不知道我刚来这个世界起初那几天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没怎么感觉到饿啊。
碗盘落桌,我便急不可耐的准备伸手去抓热乎乎的粗饼,结果被任红昌拿起筷子便重重的敲在我手上。
“姐,干嘛啊。”
我捂着留下鲜红印记的手背委屈巴巴的看着一脸严肃的任红昌。
这一筷子绝对用上灵力了,虽然一路上诸多现象表面这个便宜姐姐是个修炼者,但现在才得以证实,难怪那俩倒霉货要下药才敢动手。
“洗手去。”
“......”
不是,古代人还在意这些细节吗?
“还想不想吃了?”
“想,在哪洗手。”
“......庭院里有口小井,一旁有盆。”
匆匆洗完手,得意的在任红昌面前来回翻面,“好了。”
见任红昌点了点头,我才抓起面饼就直接往嘴里塞。
任红昌双手托腮,笑着看着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可别噎着了。”
眨眼间三片粗饼(小半截指头厚,姑且算是片吧)已经下肚,嘴里尚在咀嚼,支支吾吾的看着桌对面的任红昌,“姐,你不也一天没吃东西吗?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
任红昌一脸怀念的看着我,眼中的人,一如当年的任常。
咕咕咕~
“咳咳。”
任红昌面色发红。
默默伸手去抓粗饼,我急忙拾起筷子就是一敲。
“干嘛!”任红昌面色通红,就像一个被抓到偷吃的小孩一般,“没见过你这么护食的,也不想想是谁给你做的。”
我一愣,合着以为我是在护食啊。
见把我怼的无话可说了,任红昌理直气壮地去抓饼,结果又被我一筷子拍开。
“洗手去。”
“你......哼。”
任红昌瞪了我一眼,气鼓鼓的转身跑去庭院,不一会儿便回来了,甩我一脸的水。
这回我倒没阻拦她抓饼,只是咬了两口后便不自觉的停了一下,我疑惑也跟着停了下来,不过很快我便反应过来了。
一般情况下,是吃几口饼便夹菜混着吃,先前由于我太饿直接抓着饼就啃,没怎么在意,但是到了任红昌,就习惯性的准备夹菜,然后就发现只有一双筷子......难免共用。
反应过来的我,理直气壮的用起了现代的吃法(这就是穿越到古代的好处,就算是吃,我都能吃出潮流),举筷夹菜在饼上铺满,然后将另一片饼压在上面,简易汉堡制作完成,然后就在任红昌惊讶的目光中一口满足的咬下。
“唔,姐,这菜味道不错。”
饼是粗饼,没什么口感反而还有些糙,但还是能够下咽,但这菜就不一样了,咸淡适宜,入口菜香显露。
惊讶过后,任红昌便也学着我的方法吃了起来,眼睛不由得一亮,好像,还不错?就是这两张饼叠一起有些厚了。
吃的差不多了,任红昌咳嗽了一声,站起身眼神十分认真的看着我。
“姐,怎么了?”我被这认真的眼神看的有些发虚,疑惑的问道。
“姐弟演戏……到此先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我想先说清楚。”
我静静的看着站起来的任红昌,即便她眼神十分坚定,语气肯定,我也能看出来她说出这句话内心有多么大的挣扎,因为她的手一直在微微发颤。
见我没有说话,任红昌继续平淡的说道,“首先,我很感谢恩公愿意用这么真切的方式,让我爹不带遗憾离开人世。
我答应过恩公,只要恩公能帮我演完这场戏,我愿意用任何代价报答恩公,我爹虽在村里名望甚高,但却已经淡泊名利又病了三年,家中亦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我能报答恩公的也就只有这具身体了。
但是家父新亡,家中唯有我这一子女,怎么说我也该替父守孝几日,在这期间......但求勿要与我行房事,有违孝道。之后...小女子任由处置,哪怕日后嫌弃我、弃置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我站起身看向一脸平淡,眼神坚定的任红昌,她的话不禁让我一阵脑补,身体渐渐发热发热。
“你就这么确定,我想要的就是你的身体?”
任红昌苦笑着摇了摇头。
“并非是我看不起恩公,而是家中确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家父病重的这两年,我也是全靠乡里邻居接济才勉强度日。纵使恩公将我卖之于青楼,想来也比我家中资产值钱。”
任红昌看忽而向我嫣然一笑,媚眼如丝妩媚众生,声音魅惑入骨。
“再说,恩公真对小女子的身体不感兴趣?”
任红昌其实也是十分反感这样,即便口上说着没有任何怨言,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流落烟花之地,所以,也只能用自己都厌恶的方式,将自己将眼前之人魅惑住。
若说眼前之人能不迷惑于女色,她姑且相信,毕竟,他当时确实没有对自己落井下石。
但若说眼前之人无欲无求,她是断不会相信的,人之所欲,无非财色权名,眼前之人若不欲色,自己难免沦为物品流落交易,既是如此,还不若借助自己的本钱,勾起眼前之人的**。
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我不由得两腿发软,血气上涌口干舌燥,某东西又不安分起来,缓缓走出座位,朝任红昌走去,只是我发软的语气让我有些失态。
“你倒也没猜错,我要的,确实是你。”
任红昌如何没有察觉到我身体发生的变化,心中虽有些遗憾,却也在一直安慰自己,这样便好,这样便好。
看着向自己走来男人,任红昌也知道眼前男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这也不怪他,谁让是自己勾引魅惑别人的呢?
知道自己即将遭受轻薄,任红昌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只是嘴角那一抹魅惑众生的微笑一直挂着,或许,是他,也不错?
啪!
?
本来已经做好被轻薄的任红昌只感到脸颊微微一疼,有些茫然的睁开双眼,眼前却没有看到有任何人。
“呼......我要的确实是你。”
我走至门口,朝着幽静的庭院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语气发软根本没有几丝坚定的意思
“但是若你再有类似今日之言语,你我姐弟情分,就此断绝!”
留下痴愣在原地的任红昌,我喘着粗气跑到庭院直接提起一桶凉水便一头浇下,全身依旧发热,又是一桶凉水浇下。
愣了小会儿的任红昌醒悟过来,明白了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所要的补偿,只是要认她这一个姐姐,仅此而已。
只是说说而已的话,谁都会说,便是让自己说出不需要任何报酬,牺牲自己一人去换一个得了绝症的人多活几天又如何?
只是,只有当自己切身面对时,才知道作出这个抉择到底有多难。
当时我脑袋确实是空白了,脑中一直浮现出推倒眼前之人,与其缠绵的画面,直到我迷迷糊糊的朝任红昌伸出手时都是这个画面。
啪!
这一巴掌虽然力度不大,但这本来是我打算给我自己的,以求换来自己短暂的清醒,是否真的这样便好。
但是那时的我,已经不具备什么思考能力了,甚至都未曾注意这一原本打算给自己的巴掌,落在了任红昌的脸上,等我缓过劲来时,我已经站在了门口喘着粗气,眼睛通红,一身的热汗。
至于我为什么要对任红昌说那些话?
我那只是在求这个妖精般的姐姐别再给我任何刺激了,我毕竟是个未曾结束青春期的男孩子。
虽说放在你们这里,或许早该成家立业,但是在我那个世界,只是一个乳臭未干,对任何青春期的事都还充满着好奇的小屁孩。
你要是再给心志不坚的我什么刺激,姐弟之情确实就此断绝了。
不知道我冲了几桶凉水,全身都湿透不过好歹是冷静下来了。
“浴房......水烧好了,去洗洗吧。”
身后传来任红昌弱弱的声音,不禁又勾起我脑海中她先前的诱惑,那股邪火又忍不住蹿了起来。
我没敢回头去看,浴房是吗?是那间么?
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走向那间亮着光的房间,厚厚的屏风后面有着一个冒着白色热气的大浴桶,里面撒着一些不知名的草药,一旁整齐的叠放着一套衣物。
我已经放弃思考了,褪去一身湿漉漉的衣物,整个人侵入热水之中。
“啊~好舒服。”
我忍不住发出一阵**,热水暖身药香清神,这一个月来我就没好好放松过,被莹无休止的特训,森林里迷路遭狼群追杀,又是被这妖精姐姐精神上折磨,实在是太累了,抛去纷杂残念双眼渐渐闭上,真想就此沉沉睡去。
“对...对不起。”
耳边传来任红昌弱弱的声音,此刻她正默默的坐在门槛上,抬头望着庭院里的残月。
“是我自以为是了,我......”
冷静下来后的我脑子明显活络了许多,缓缓睁开眼,我淡淡的问道,“姐,爹病重的那段时间里,是不是经常有人骚扰你,就因为贪图你的姿容?”
“其实,他们本意都是好的,家父病重,家里又只剩我一女子,难以供养......”
“行了姐,别说了,我已经答应过爹了,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而且回来的路上不是说过吗?想要把你从我这里带走,怎么也得打得过我吧?我可不会做饭,若是谁把我姐给娶走了,谁来养我。”
“原来我在你这里的价值就只有这点啊。”
“不止。”
“哦?还有啥。”
“你不是自诩美若天仙吗?想娶你的人肯定不少,自然是找到一个靠谱的姐夫然后好好敲诈一笔。”
“你刚刚不还说不让别人娶吗?”
“可是,你不是说我打不过你口中的那个姐夫吗?打不过我也没办法啊,只能敲诈他了。”
“你...十年前路过的人,还记不记得都还是个问题,上哪找去?”
“咳...十年前...还是路过的人,姐,你这么早恋的吗?”
“要你管!我走了,哼。”
听到任红昌站起身拍裤子的声音,我急忙喊道。
“等等啊姐,我睡哪?”
“睡我房间。”
沉默......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任红昌连忙补充道。
“父亲的房间暂时不宜住人,原来你的房间也搁置太久,还没清理出来也不能住,能住的也就只有我那一间了,放心,你睡地板,姐姐我不会对你图谋不轨。”
这剧情发展......让我想起了被我师傅领回宿舍......何曾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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