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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女婴出世羊官狗蛋急匆匆的赶着羊群往山下走,头顶的乌云密布,狗蛋看到村子后面远处的大河边开始电闪雷鸣。狗蛋一边骂娘一边赶羊,恐怕让大雨把自己淋着。这个时候已经初秋如果淋大雨会感冒一场,到时没人放羊又得被人骂。
等狗蛋把羊群赶进了羊圈,豆大雨滴伴着雷鸣从天而降。瞬间天暗了下来,跟往常的黄昏似的,狗蛋关了门,点着煤油灯准备烧水做饭,他揭开装有白面的缸盖子发现面已经见底,已经盛不上来。心想等一会雨小点再去隔壁老程家借点,这时突然一个刺眼的闪电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一个响雷,震的狗蛋踉跄一步坐在地上。雷声过后雨声居然小了,天也开始放亮。狗蛋摸着还疼的屁股骂道,这是又哪个挨千刀的遭雷劈了。这一摔不要紧给狗蛋摔饿了,他摸着咕噜噜叫的肚子,起身拿着洋漆盆去找老程家借面。
狗蛋出了大门往老程家走,一边走一边喊,“老程在屋不?”连续喊了好几声也不见有动静,都快走到窗子底下还没人答应,就听孩子哭,他好奇的趴窗台一看,这一看吓他一跳,看老程孩子一边蹬被子一边哭,老程两口子一个地上一个炕上都晕倒了。他急忙往屋里跑,进屋看到老程家后墙破了个窟窿,屋里还有烧焦的味道。他看了眼老程老口子转身往出跑,边跑边喊。他气喘吁吁的跑到村里神婆家进屋就喊,“罗婶,罗婶,老程家出事了,快跟我去看看,他家墙一个大洞,两口子不知道死活躺在地上”。罗婶大儿子罗强掀开门帘出来说,等下,我媳妇生了,我妈正接生呢。
就在狗蛋急的跺脚时候,屋里罗婶已经把孩子包裹完,出来了。罗婶对外屋的罗强说,“生个丫头片子,你进屋看看去吧,我跟狗蛋看看去”。罗强听完一愣随即脸也下来了,转身进屋。
罗婶跟着狗蛋去往老程家的路上雨就停了,他俩进屋时已经有听到狗蛋喊的村民陆续出来,这时候老程两口子也醒了。大家叽叽喳喳一问才知道,刚才打雷时候一个大火球穿墙进来,两口子又吓又震这才晕过去。可是现在也见不到有火球痕迹。大伙看向罗婶,罗婶在房子周围看一圈后悠悠说道,“没事,雷公劈一个快成气候的白兔精,追到你家怕劈到你们没劈到,白兔现在早跑了,你俩没事就好。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吧”。大家一向尊重罗婶,听她这么一说,老程老口子也没有什么事就一哄而散都回家做饭去了,老程两口子起来收拾那面破洞的强。
“这就是你出生那天村里发生的奇事”,妈妈喝了口水对我说,“后来一些事你也记事了,你就别问我那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最近几天我和朋友聊天总说起小时候的事所以缠着妈妈给我讲一些小时候我不知道的事。
我就是龙飞儿,大名罗飞,出生在河北省一个农村,前面是山后面是河,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没有什么文化,那时候孩子的名字都是什么花呀,萍呀,兰呀,芝啊什么的,为什么我的名字是这个飞?是因为我妈妈在生我当天做了个梦,梦到一条小白龙飞到她跟前居然变成金黄色然后飞走了。飞走那刹那我妈妈被霹雷吓醒,醒了就肚子疼,我爸爸喊来奶奶给我接生,刚接生完就被狗蛋叫走了,也就是上面的事。由于奶奶和爸爸都喜欢男孩,看我是女孩都不爱管,名字也不管,所以我妈妈起名字时候想起这个梦就给我起了龙飞这小名,因为是女孩子,所以大名就叫罗飞了。
罗婶就是我奶奶,罗强当然就是我爸爸,我奶奶是十里八村的名人,会接生孩子还会看医生看不了的怪病,也就是当时农村神婆,虽然没有跟电视里看的那样敲鼓跳大神,但是同学背地里都叫我跳大神,当然这是后话,后面会讲。狗蛋就是村里唯一的羊官,因为他四十多了仍然讨不到老婆,家里穷又没有爹娘,地里收成不够他吃饭,所以村里就把放羊差事给他干了,好多怪事也是他说起,所以后面有讲跟他有关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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