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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义拿着万历皇帝催促他调查内府库财宝失窃案的圣旨,召来郭旭对他说:“皇上一再催促我,现在六扇门已经成立,如果我还无动于衷,那就说不过去的,眼下派你去调查此案,这里是块金牌。”说着把金牌交给郭旭,这是一块正面写着“御用”背后写着“亲临”的牌子。
田义说:“有这块金牌在手,你可以自由进出大内后宫,朝中各部门都畅通无阻,其他的我就不过多重复交代了,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就跟我说,我会尽能力协助你。”
郭旭说:“各方面没什么,只是人手方面……”
郭旭想着六扇门才成立没多久,自己名门手下包括自己才几丁人,田义为何不多安排些人手给自己。
田义说:“六扇门其他各门首领你都见过了,以你为主,他们为辅,只要你需要谁,跟我说即可。”
郭旭只说两个字:“鲁门”
田义笑了笑:“就知道你会这样要求,公输本现在不能给你,六扇门总部建设很多地方还得用,他现在抽不开身来。”
郭旭为何要求带上公输本呢?因为他之前对“失窃案”大概了解了一下,那帮盗贼大约四五人左右,但进去大内如入无人之地,且搬运大批金银出宫,各宿卫、守卫竟没任何察觉,先不说那帮盗贼是否买通内应,单对内宫结构定位各方面肯定了如指掌,而内宫构造这方面公输本是专家,有他的帮忙肯定好。
田义继续说:“阴阳门三更子心术不正不能给你,刀门任三可以帮你大忙,另外我再安排飒门逍遥给你。”
飒门首领,名逍遥,自小就拜与田义门下,田义看中他天生的异术本领,他的所谓异术与常人不能理解,说属法术又不是法术,因为他的本领是意念之术,外人只需跟他对视一眼即会被他所催眠,受他所利用,除了催眠外,他还可以通过意念隔空搬动物品。
飒门逍遥是个小伙子,他向来敬重郭旭,今天一见更是佩服,因为他试了下,自己竟不能催眠郭旭,因为催眠术对意志力强大的人是无效的。
郭旭对他笑了笑:“逍遥大侠想展示本领的话,恐怕你用错对象了吧!”
逍遥也笑了笑:“不敢,班门弄斧了。”
郭旭带着逍遥和任三来到了内宫内府,这里自失窃以来已经封锁了,内务府也移到了其他地方办工,郭旭就地检查了很多地方,发现并无其他异常的,怪就怪在这里。
郭旭心里演算了一下那帮盗贼作案过程,据内务府的太监们口供,盗贼是从内务府的屋顶突然跳下来,动作麻利的放倒几人,然后要挟内务府总管,由总管带进内府密室,打开机关。
打开机关后,搬运财宝,内府密室内的财宝少说也有几十大箱,当晚总管被打晕到醒来过了两刻钟左右,他们是怎么做到在两刻钟内把东西搬的一干二净的?
任三说:“这帮人轻功肯定非常不错。”
逍遥切了一声:“这不废话吗?但轻功再好也不可能搬着几十箱财宝飞檐走壁吧?这任大侠你能做到吗?”
任三没话可说,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的事。
郭旭没发表评论,勘探完现场后,他跟逍遥,任三去了典狱司。
典狱司就是锦衣卫的天牢,是收押重罪犯的地方,能进这里的以前基本都是达官贵人,现在这里多了一批特殊罪犯,就是所有之前内宫的宿卫和皇宫的守卫,还包括之前内务府的太监,内务府总管。
郭旭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看看审案情况如何,过来见到锦衣卫的头领朱挺,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那帮宿卫守卫加起来两百多号人全部被他们锦衣卫打得半死。
结果得出的口供大相径庭,有的死口不认自己内应,有的被打得受不了,随便乱指一通,把朝中一些大臣将领都给牵扯进来,不用说,按万历皇帝的性子,那些被牵连的人也一并打进了典狱司。
有的被严刑逼供而死,有的受不了胡编了一些朋友亲戚什么的进来。
最后案子元凶没审问出来,反而疑犯越来越多。
朱挺这个人心狠手辣,管他谁是谁,被牵扯进来的人,再严刑拷打,反正在他的观念里,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郭旭对他的作为不过多议论,任三就沉不住气说:“按朱大人这样的审法,恐怕你的典狱司得要扩建了。”
朱挺哼了一声:“在我这里就一种手段,就是打,你小子要不要试试?”
任三顶回去说:“喝,我要是犯了什么,你们也未必抓的了我。”
郭旭制止了他们的口角,对朱挺说:“不好意思了,朱大人,我这位兄弟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朱挺见郭旭这么客气,且他是田义手下的干将,自己再怎么也得给些面子。
于是说:“郭兄弟言重了,我朱某人向来敬重有能力之仕,皇上派你来办案想必你是有办法的,现在我就把那些人都交给你,你要见谁问谁,一句话,我安排。”
郭旭从朱挺这里了解了现在关押的宿卫和守卫还有一百六十多人,其中死了八十几人,加上被牵连进来的,加起来共四百多人。单看他们的之前供词是没用的,只是如果重新一个个审问,这得审到什么时候。
郭旭问起逍遥:“逍遥兄弟一次可催眠多少人?”
逍遥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所想的。
“我一般同时催眠十个八个没问题,但几百号人,逐批逐批的催眠不得累死我。”
郭旭对他说:“我知道辛苦兄弟你了,但这是查出有没有内应的唯一办法,且可以排除那些无辜受牵连的人。”
逍遥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尽能力。”
郭旭十分感谢。
于是朱挺把四百多人分成四十组,每组十人,一批批的安排到郭旭面前。
逍遥要他们与自己眼睛对视,不一会十个人眼光变得呆呆的,仿佛被人操控一般,郭旭问什么,他们的回答一字一字的慢慢述说,不带任何情绪和情感,就像傀儡般,虽然如此,但郭旭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就这样连续盘问了十几批人,逍遥有点受不了了,只见他面色煞白,满头大汗,或是用功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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