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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腾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盈缩之期,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为了壮胆,宁采臣念了一首曹操的《龟虽寿》起来。
虽说是念,但听了“呜”一声狼叫,宁采臣便又慌了吓着急跑。
墙有茨,不可扫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墙有茨,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
墙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一阵琴音歌声从一屋里传来,此曲名作《墙有茨》,是诗经国风鄘风的名曲。
宁采臣随着那歌声而来,方叫了几声“小倩。。。。。。”
聂小倩惊恐惊慌着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宁采臣爬上了台阶,敲门道:“小倩,开门呀!开门呀!小倩。”
聂小倩很着急的开了门,道:“你怎么会来这里来的?”宁采臣笑道:“我听到了琴声,我就来找你来了。”聂小倩很害怕地道:“快进来!”说着,便拉着宁采臣进来,看了看外面四周关上门,一副很当心的样子。聂小倩又恐又惊又怕地对宁采臣道:“这个地方你不能来的。”宁采臣道:“我明天要走了,我来跟你道别的。”聂小倩道:“你明天就走?”宁采臣道:“是啊!不过我一定会想办法再回来这里看你的。”聂小倩重重地道:“千万不要!”
忽见门外几个可怕的影子照着内灯出现。“不好,有人来了。”聂小倩吃惊地说。
“姥姥鼻子很厉害的,你躲在水里她就闻不到你的味道。”聂小倩叫宁采臣躲在了桶前。
“小倩姐姐!”一个很温柔的女子的柔柔声音地说道。
“小青,我知道姥姥等得很不耐烦。我打扮好了,就出去。”聂小倩在地上坐着,两眼很镇定的看着自己的指甲。
只见从外面一阵狂风划开了外头的这扇大门,出现了一个很凶恶的模样的妇人,一巴掌很用力的狠狠打了聂小倩一个耳光,呵了一声喝道:“贱人!”。聂小倩滚了几滚,瞧那妇人又狠狠的扭住聂小倩的头发,狠狠地说道:“死贱人!你既然敢瞒着我,收藏别的男人。”聂小倩一副很冤枉地样子,哭道:“我没有收藏任何人。”那妇人怒道:“你还想抵赖?我现在已经有了证据了,你自己看看。”那小青很嚣张的从身上拿出昨夜聂小倩留给宁采臣的丝布,望宁采臣早日离开兰若寺。那妇人气道:“你竟敢写这种东西给别人,你这样做分明跟我作对,我要教训你,你这个贱人。”那妇人一鞭一鞭狠狠地抽了聂小倩几下,聂小倩疼疼的受尽折磨得叫着在地上滚了又滚。那妇人道:“你忘了我怎样折磨你吗?你再不听话,我就毁了你的骨灰,叫你烟消魂散。”那妇人打完,又道:“今天晚上,你一定要给我找个活口,给我补充元气,增加阳寿。这次念你初犯,就算了。”那宁采臣之前讲过,他不识水性,在水中憋不了多久,想透出水面来透透气。那聂小倩忙走来,把宁采臣按了下水去。
看那小青已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要过去。那妇人将道:“小青,拿点药给你姐姐治伤。”那小青“是”的一声,方去了。聂小倩为了防止他们看到,那一块布来遮住水面。那小青拿了药过来,想看水中有什么古怪,被聂小倩拦住了。
那妇人见道:“我已经把你许配给黑山老爷啦。三天后你就要过门。”那聂小倩哪还听得进去那妇人说什么话呀。只顾着小青会不会发现宁采臣就在水里。那妇人又道:“小倩,过来试试这件衣服,是你出嫁穿的。”聂小倩道了一声嗯。
那小青正要趁机摘了水面的丝布,看看水里是不是有个男人,好来了告状。那聂小倩早已知道小青是个什么了,处处跟她过不去,处处跟他作对,很怕事情败露害了宁采臣。便拉着小青过去道:“你也过来替我看看。”
瞧着那聂小倩换了红妆,百般艳丽。瞧着那宁采臣憋了这么久,真是难为他了,方又再次透出水面,被那妇人闻到了人味。那妇人道:“好像有个什么味道?好像是活人的味道?”那妇人方走到接近那桶的位置。聂小倩开始着急了,方撕裂她的衣服。聂小倩道:“我的衣服破了。”那妇人回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小青趁机道:“我的手脏了,让我洗洗手。”说着,小青方要过去。聂小倩道:“小青,我来帮你。”小青道:“别客气。”那聂小倩方见一泼水撒过去,弄湿了小青的衣服。那小青道:“你干什么泼我啊!”聂小倩道:“我不小心。”
那妇人道:“小青别老跟姐姐过不去。”小青道:“没有啊!”那小青还要把手塞进水里,那聂小倩又一泼水撒了过去,道:“你还没洗干净啊?”小青这下不仅湿了衣服,就连一头发一脸全湿湿的,气道:“你是故意的,我不洗了。”
那妇人方道:“小倩,把衣服脱下来,替你补补。”小倩很无奈地脱了衣服,宁采臣憋不过气来浮出水面,看到了非君子不该看的东西,又一口气憋下水里了。可那宁采臣已经憋得太长时间,难免喘不过气,方又浮上水面来透气,小倩生怕那妇人看见,又见两位小青的随从正要拿衣服走了过来给她换上,聂小倩方扑了下水去,与宁采臣亲嘴,给宁采臣吸气。虽说此时有些尴尬不已,但情况危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倒见得也很幸福美满,这一刻的宁采臣,还有小倩,一人一鬼,可谓是笑得福中福,难得情妾郎啊!
那妇人道:“小倩,你在干什么?”聂小倩道:“我准备洗澡,赶得出去。天快亮了,再不出去就来不及给你找活口了。”那妇人笑道:“小青,你看你姐姐多乖啊!你要好好跟你姐姐学学。”聂小倩道:“姥姥你放心吧。今天晚上再也不会让你失望了。”那妇人痴痴的笑道:“好。”聂小倩见众人离去,才关上门,赶紧让宁采臣出来。
这时,小青又开了门进来。聂小倩又按住宁采臣的头下去,方脱衣进桶下水假装洗澡。聂小倩道:“干嘛那么心急啊!三天之后我过了门,这房间早晚是你的。”那小青瞪了瞪聂小倩一眼方出了房间,宁采臣才露出了头来,与小倩相视,小倩的全体都被宁采臣看光,二位不免有些狼狈了很久。宁采臣道:“你穿回衣服吧,我不看你。”聂小倩披上了衣服,说了一声“来”,到了门前开了门。宁采臣道:“你姥姥?”聂小倩催道:“快点走吧。”宁采臣道:“我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聂小倩道:“有什么话到小亭再说吧!”说着,聂小倩要关上门。宁采臣道:“我到那里等你。”聂小倩望了望后面,对宁采臣急道:“行啦!”
至亭中来,宁采臣坐在梯上等着他心爱的小倩的到来,好无奈。
一声清脆如铃的声音“宁公子!”。那宁采臣道:“你怎么那么快!”聂小倩道:“从上面的路来是比较快!”那宁采臣很关心的轻轻揉摸了一下聂小倩的胳膊道:“你没事吧!”聂小倩忍住了疼痛道:“你是不是喜欢这幅画,送给你。”方拿出一幅画来递与宁采臣。宁采臣打开看了下,是那天在街上看到的那副美人梳发图,很惊讶道:“这幅画,怎么会在你那里?”聂小倩道:“这幅画是我爹在一年前请人画的,直到孟兰节才有机会把画找回来,画里面的人就是我,看到画就像看到我一样。”宁采臣听了小倩这些话后,不免有些伤心难过了起来,方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我们不再见面一样。”聂小倩忍下了难受的心伤,有些说不出话来的感觉,但还是要说道:“我已许配给黑山老爷,三天后便过门。”宁采臣知道小倩是被逼无奈的,而且小倩是喜欢他的,只见执起着聂小倩的手方道:“我知道你是不愿意的,如果你有苦衷,我带你离开这里。”聂小倩也知道人鬼殊途,是不能在一起的,看了下天就快亮了,虽说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决定了放下的勇气,方做出一副无情的样子,道:“天快亮了,你让我走吧。”宁采臣硬拉着小倩的手不放,方见道:“天亮不是更好,我们可以马上走。”聂小倩挣扎了一般道:“放手呀!”宁采臣道:“你不跟我走,我绝不放手!”聂小倩只能绝情绝义了,用力推开宁采臣。宁采臣道:“小倩,为什么?”聂小倩含着伤痛的眼泪,带着绝心的面容,道:“你这穷小子,不要妄想了。你是看上我家有钱,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我不会上你的当。”宁采臣很矛盾地问道:“你怎么会跟我说这种话?”聂小倩绝绝地喝道:“你再不走,我就叫人抓你”宁采臣丢下那画,伤心欲绝地忍气吐声地道:“好!我走!你自己保重。”宁采臣怀着痛心离开了兰若寺这片森林。而聂小倩却在亭中远远望着宁采臣含泪永别了。
次日。宁采臣来到城镇,本来是很气怒又伤心的。可是忽看见壁上的一副通缉令,那通缉令上画的那人和燕赤霞长得一模一样,方担心起来了小倩会有危险,又跑回了兰若寺来。
夜里。来到了小倩住的地方水中居来,聂小倩担心受怕的飞起从树上拉了宁采臣下来。宁采臣以为是风,方道:“好大的风啊!”聂小倩在拉宁采臣下树的时候被宁采臣一手碰了她的眼睛,聂小倩抚摸着她的眼睛,来到了宁采臣面前,叫了一声宁公子。宁采臣看到聂小倩的眼睛肿红了,方问道:“你眼睛怎么了。”聂小倩道:“被一个傻瓜打了一下。”宁采臣道:“哪个傻瓜!”
聂小倩听到了有人来的声音,叫宁采臣蹲下,又一手遮住宁采臣的嘴。宁采臣道:“蹲下干嘛?”聂小倩看了下天,道:“快下雨了。”宁采臣道:“蹲下也会被淋湿,反正我已习惯了。”聂小倩道:“我们去小亭避一避。”
大雨临盆,电闪雷鸣,宁采臣和聂小倩终于赶至那亭中。宁采臣道:“小倩,你现在很危险,那大胡子是个杀人犯。”聂小倩道:“先避避雨再说。”宁采臣道:“我是特地赶回来告诉你,叫你小心点的。想不到亭子里也漏水,来!”宁采臣脱下了外衣,与聂小倩一起披在头上挡雨,坐了下来。聂小倩问道:“你真的是赶回来救我?”宁采臣点了点头,又道:“我很想见你。哦,对了!卖画的那个人说,画里的女人已经死了很久。”那聂小倩方躺在宁采臣身上道:“现在不要谈这些。”又把宁采臣的手方在她的心头上,道:“你忘了过两天我就要过门了。”宁采臣垂气心情减了大半,方发呆了很久。聂小倩叫了一声宁公子,宁采臣才反应了过来。只见二位闭目接吻,相拥亲嘴,脱衣解带,共枕同欢。正似: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膊上露,一湾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偕,真实偷期滋味美。当下二人云雨才罢,正欲各整衣襟之时,宁采臣才发现了聂小倩的右足旁有个脚链,方问聂小倩是何物?聂小倩恐慌不定的拦住不让宁采臣碰,可宁采臣偏偏要碰摸,而且已经摇响了那脚链了。聂小倩这下是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假气方休的说道:“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快点走啊!快找大胡子去。”宁采臣不知事情一二,方问聂小倩道:“小倩,你干嘛发那么大脾气?我又做错什么了吗?”聂小倩只催着宁采臣赶快走,不然来不及了。宁采臣不知详情,还在那里啰里啰嗦的道歉不知那首饰对小倩如此之重要。聂小倩很无奈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老实跟你说,我不是人。”宁采臣听到聂小倩如此说自己,便着急了起来,很镇定地按住聂小倩的胳膊,对小倩说:“你不可以这么说,我也不许你这么说,如果你不是人,那我更不是人了,我会对刚才的事情负责任的。”聂小倩心急如焚的挖开宁采臣的手,不安着急了转身要走,哎呀一声道:“别跟着我了。”宁采臣死缠浪打地叫了一声“小倩!”聂小倩回过头来,便向宁采臣急荐道:“这样吧!你快去找那个大胡子。”宁采臣惊讶一般道:“他是个杀人犯,你叫我去找他,不就是去送死吗?”聂小倩对那宁采臣无折又急心地说了一句“你跟着我,死得更快!”说着,便往亭外快跑而速走去,宁采臣也紧跟着小倩一块,狂追着小倩不放,边走边叫着“小倩”的名字,一句又一句的“小倩,不要走!不要走,小倩!”的喊着,死不身离。聂小倩虽说感心不舍,但是面临着她姥姥那边,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是无可奈何,该如何是好才好?只见聂小倩又一次放下了狠话方说道:“跟你说过不要跟着我啦!”正说着,聂小倩一手摇晃而去,宁采臣无故地远远一摔倒在地。聂小倩飘飞度湖,翩翩离去。宁采臣见追也追不到,方离了那亭,到了半路见到小青的背景,以为小青就是小倩,大叫了一声。小青回过头来,宁采臣见到不是小倩,方道了歉,往后就走。那小青本来心里就很羡慕嫉妒恨着小倩,小青怎么可能放过宁采臣,不杀死宁采臣呢?方一张吓人的鬼脸,正冲宁采臣过去。
“啪”了一掌,原来小倩在暗中保护着宁采臣。被那燕赤霞一来看到,小倩惊慌离去。瞧着小青还要扑过去,要害宁采臣,被燕赤霞一剑杀死小青。宁采臣回头看了看,吓得一慌而逃。遇上了聂小倩,宁采臣惊道:“小倩,那个大胡子杀了你妹妹,我们赶紧去报官。”说着,便拉着小倩一路慌跑。骑上一匹马,小倩道:“我不能跟你走。”宁采臣道:“来!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带你离开这里。”紧见二位一马奔去,小倩一路虽说心激有泪,但是实在是不能随宁采臣而去,她也想跟宁采臣走,若她真的走了,未必是件好事,恐会连累到宁采臣的。聂小倩一片白纱,轻轻地离了宁采臣而去。宁采臣到了半路,才见小倩不见,“吁”了一声停下马来,喊了几声“小倩”却不见人影。宁采臣自言自语的疑问“小倩怎么不见!”
宁采臣狂马奔腾到了地方官府敲鼓开堂,县令坐向堂前无精打采地有道:“要我三更升堂,报官费一分钱都没有,先打三十大板。”那师爷跟着起哄道:“双倍,六十大板。”宁采臣跪下惊吓道:“大人,你千万不能打,你一打我什么都忘了。”那县令是个贪官只问收钱没有,那师爷道:“不打怎么会有钱收。”那县令一声令下“打”。听那宁采臣说道:“大人,我刚才发现杀人犯柳一刀了。”看那县令一心只看着桌上他手中的银两无心听宁采臣,倒是那师爷疑疑的道:“柳一刀?”那县令问道:“柳一刀是谁?”那师爷道:“大人,柳一刀是我们悬赏千金的重犯,但三个时辰之前已被我们抓了。”瞧那县令贪官一副奸笑,又怒道:“大胆!我已经够贪了,你怎么贪到我这里来了,你是不是要拆我的招牌,骗走我的赏金。我要打到你的头晕眼花,屁股开花。”那师爷一声下去“打”,众官差拿起棍来,正要打。那宁采臣还道:“我真的看到柳一刀了。”那县令道:“你既然说你见过柳一刀,那本官问你,本官抓的到底是何人?”那师爷呵呵地笑道:“当然是柳一刀。”那县令怒道:“罪加一等,打。”那些官差狠狠的打了宁采臣一棍又一棍。那宁采臣道:“冤枉啊!大人!我看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
那师爷附县令耳边,说道:“大人,我们衙门是常常抓错人的。”那县令惊问:“当真?”那师爷道:“当真!”那县令命官差把柳一刀带来便知分晓。那县令又道:“抓错了人,他也是没钱给你,打了再讲。”那师爷道:“大人英明!”说着那师爷命人打宁采臣。宁采臣惊怕道:“冤枉啊!大人!”已被人脱了裤子,正准备朝他屁股上打下去时,忽听燕赤霞从屋顶飞了下来,一声喊“棍下留人。”宁采臣听到是燕赤霞来了,受惊慌吓的满堂跑来跑去。瞧着那县令躲在桌子底下不敢起来,听他说着:“好汉饶命!不要打劫,我这没钱的。”燕赤霞叫道:“赵师爷!”那和县令躲在桌子底下的那师爷听得是燕赤霞的声音,忙往桌子前一看,笑的迎了过去,道:“燕捕头啊!”又对那些官差道:“哎!哎!哎!闪开!闪开!不用吓得尿裤子,你们这些人全都昏了头了啊!燕捕头是大名鼎鼎,名震整个大唐的的辣手判官,他最恨贪官污吏,于是退隐江湖。”又恭恭赫赫的笑着问燕赤霞道:“燕捕头,今日你不是来抓贪官污吏的吧?”燕赤霞道:“官场的事我不管,我是来看看我的小兄弟的。”宁采臣很激动又受怕的说:“别听他的,他不是我兄弟。”那师爷道:“镇定!镇定!可能也是搅错了。”
这时,官差把那柳一刀带到认了一认,宁采臣才知认错人,可宁采臣必未善罢甘休。宁采臣道:“大人,你们一定要保护我,他是个杀人犯。”那县令道:“不要吵,这件案子太过于复杂了。再这样下去,要加三倍价钱。”宁采臣道:“好!我愿意!”那县令道:“凶手呢?”宁采臣指了指燕赤霞道:“他。”燕赤霞道:“我没杀人,这件案子根本没人被杀!”那县令无奈的道:“我也没办法了。”方叫上师爷。赵师爷道:“大人,什么事啊?”那县令道:“案情严重,要加多少你拿注意吧?”那师爷赶着宁采臣走,说道:“走!走!走!走!听着,没人被杀就是没有命案,所以本官府就要小题大做,你们要大人消耗了体力,做这一出好戏,所以加钱是应该的。”那县令道:“你怎么那么笨啊!快点给钱吧!本官很需要钱呐!”看那赵师爷一脸凶巴巴的样子,逼得宁采臣给钱,那宁采臣本是个穷书生,哪有钱给,哪来的钱给。那县令急道:“你可以去偷,你可以去抢哪!”燕赤霞道:“大人!还是销案吧!”那师爷方对燕赤霞道:“哎呀!你就少说一句吧!等他给了钱,再销案吧!”那县令道:“不必多言!凶案现场究竟在哪里啊?”赵师爷喝道:“说啊?”宁采臣道:“兰若寺!”当下吓得众人一跳,忙散了而去。只剩下宁,燕二人,燕赤霞才对那宁采臣解释说:“宁兄弟,今晚死的那个不是人哪!”宁采臣道:“我亲眼看到你砍了那个女人的头。”燕赤霞道:“不是女人,是个女鬼!”宁采臣吓了一般道:“女鬼?我不信!那个女人我认识,她们一家人住在兰若寺。”燕赤霞道:“兰若寺后面那是乱葬岗。”宁采臣道:“乱葬岗?”燕赤霞叹道:“这些年来时局不定,寺里的人全都走光了,除了那些孤魂野鬼游荡作乱,剩下的全都是孤魂。”宁采臣道:“孤魂野鬼,我不信!”燕赤霞道:“你不信?那我就带你去见鬼。”说着,二人走出衙门,骑上马,连夜进了兰若寺。
次日,寻到小倩的墓碑,宁采臣才相信那聂小倩其实是个女鬼。宁采臣问那女鬼为什么不杀她,燕赤霞道:“不知道,可能你还有利用价值罢。鬼和人一样,也是互相利用。”燕赤霞催着宁采臣趁天没黑之前离开这里,宁采臣道:“你呢?”燕赤霞说人的世界太复杂,和鬼在一起才可以分辨是非。燕赤霞又催着宁采臣道:“还不快走!”宁采臣开始恐惧害怕了,慌慌张张的惶慌而逃。
宁采臣是个多情多义的男子,半路弄丢了小倩送给他的那幅画,只见往回头寻了个遍。找了半日才找着那幅画。燕赤霞突然来到他身边,道:“我想过了,你还是留下来罢。”宁采臣说她会杀了我的。燕赤霞对宁采臣说就是要利用你来引她出来灭了她,燕赤霞还从身上拿出一铃铛来递与宁采臣说危险时摇下立马来救他。
至晚来到了兰若寺,燕赤霞把一本金刚经递与宁采臣,叫宁采臣有必要的时候念它会救他,还提醒宁采臣见了妖怪就摇铃。看那宁采臣关上门,惊慌失措的念了一句又一句的般若波罗蜜,生怕妖怪出来害他。燕赤霞匆匆走来怒道:“谁叫你念的,这样妖怪不敢出来。”燕赤霞一狂而飞到外面的树上等待着那棵千年树妖,也就是姥姥。
再看那宁采臣关上了所有门窗,躲在桌子底下,一团缩身一动不动的,不知有多害怕。忽听门外一股细细的敲门声,宁采臣拿出了勇气来,一步又一步的走上去,道:“谁呀!谁呀!不说我开门了。”宁采臣轻轻地看了门,见是聂小倩,吓得魂飞魄散的惨叫“啊”的一声,关上了门。回头又看见聂小倩已在屋里,吓得忙躲闪避那聂小倩。聂小倩道:“你怎么还要回来。姥姥已经知道你在这里。”宁采臣只问道:“你是不是鬼?”聂小倩道:“是的。”宁采臣又问:“那古刹里面的人是你杀的吗?”聂小倩道:“我也不想,我是逼不得已的,宁采臣。”宁采臣听着被吓得摔倒在地,道:“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不客气了。”聂小倩只是担心宁采臣有没有跌伤,忙着过来被宁采臣那本金刚经一照,“啊”的一声不敢直视。宁采臣趁机逃到了炕上,聂小倩便跟到了炕上,聂小倩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害你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宁采臣惊着搬开那本金刚经照了聂小倩“啊”的一声叫,远远的一摔,大伤元气。聂小倩含泪啼哭地道:“你想想我有没有害过你。”宁采臣道:“鬼都会害人的。你是鬼,叫我怎么相信你。”聂小倩道:“你以为鬼可怕,其实人更可怕。有时候人害人比鬼还残忍呢。而且有些鬼因为冤情未白,不能投胎转世为人,所以颠肺流离。其实有些鬼,比人还要善良的多。”宁采臣道:“你为什么要害人呢?”聂小倩道:“我是姥姥逼的,她是这里的一颗千年树妖。而我本来是出身官宦之家,因为被奸人害死而死往路上,家父把我的尸骨暂时埋在一颗老树下,没想到家父也跟着被奸人害死,姥姥就控制了我的尸骨,替他勾引男人,吸取阳气。现在,他还把我许配给黑山老妖。”说着,带着悲伤透肺的心情要走,宁采臣终于明白了原来小倩的苦衷,追着小倩道:“不要走,小倩。”拉着聂小倩的手,看着聂小倩那哀泪悲痛的样子,道:“不要走,小倩。我错怪你了,对不起。”聂小倩躺在宁采臣胸前痛痛的一哭,道:“你现在不怕我了?”宁采臣道:“不怕,我一定会在姥姥手上救你出来。”聂小倩道:“真的?那么在后天黄昏之前,你定要把我的骨灰送回乡下一户人家安葬,这是我唯一重生的机会。”宁采臣道:“你尽管放心,明天一早,我就把你的骨灰挖出来。到后天黄昏前,一定送你回乡。”说着,二位甜甜蜜蜜的相拥怀抱着,香香暖暖的在一起,好个恩爱有佳。忽宁采臣想起了大胡子燕赤霞,很着急的对聂小倩说:“糟了,你快走!那个大胡子是个道士,他等着收拾你啊!”这时的聂小倩听到外面有很大的动静,也很着急了起来,惊心胆跳地对宁采臣说:“今晚姥姥叫我来害你的,她已经不信任我了,她一定亲自出马来杀你,快走吧!”宁采臣拉着聂小倩的手道:“要走一起走!”正说着,瞧着前面那连大门忽被一阵狂风猛冲而破开,此时的宁采臣方想起到了那本金刚经,只见宁采臣道:“别怕!我有法宝!”宁采臣很幼稚的搬开那金刚经以为可以阻挡那姥姥,那宁采臣方念了一遍又一遍道:“般若波罗蜜。。。。。”谁知毫无意义的作用,反而那风越来越猛,似乎要把他二位吹上天一般。宁采臣见没甚么用处,又摇了下燕赤霞给他的那铃铛,见也哪是有用的?宁采臣怒道:“死道士,骗我!”聂小倩拉着宁采臣的手道:“你叫也没用的,快走啊!”走到一扇门前打开门,见到像一个舌头一样的东西,不过那东西比一条鲸鱼还大。宁采臣问道:“这是什么!”聂小倩惊心肉跳地道:“是姥姥的舌头!”说着,带着宁采臣越越狂飞而去,二位正要绕着大门而飞出外面去时,那舌头猛扑过来,轻轻薄力一甩,聂宁二位狠狠地摔了在地,滚了几滚。命衰的宁采臣正好掉下了地下室,恰好被那舌头接了住,看那舌头将他团团包围,恶心得要死。宁采臣害怕地叫了一声“小倩!”聂小倩伸手下了去,一把捞他上来。那舌头死死不放地紧跟而上,聂宁二位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像只有死路一条,摆脱不了那舌头一般。那宁采臣这时看到了刚才被遗弃在地上的那本金刚经,幸得有救了,方搬开金刚经一照那舌头。舌头被金刚经烫到了退缩了而去,才逃过此劫。
吓得半死的宁聂二位,总算松了口气。但是谁知意想不到那舌头比以前更猛了,从地下直冲上来,卷绑着宁采臣死死的,似乎要吞了宁采臣似的。那聂小倩刚刚在宁采臣的粗心大意当中受了伤,本是要拿那金刚经照那舌头的,没想到却情况危急错照了聂小倩。聂小倩焦急不安地道:“宁采臣,别让它进你嘴里。”说着,聂小倩鼓起重伤的勇气站了起来,伸出她那两长白袖狠狠地紧绑住那舌头,死拉了一拉,痛了那舌头一疼,那舌头才肯罢休得放了宁采臣下来,聂小倩立马接了宁采臣拉着宁采臣慌慌而逃。
谁知那舌头可哪是善罢甘休的?狂狂的一翘住聂小倩的脖子猛拉,聂小倩用力的把宁采臣推了下去,宁采臣很担心地喊着小倩的名字。聂小倩惊惊的喊了一声“采臣”,把她丝带一丟,把宁采臣包成一团往下一转而降,宁采臣方安安全全的下了楼外了。聂小倩只见大声说道:“你随着那条丝带走,千万不要回头看!”
此时的宁采臣也不知如何似好,待着复杂的心情狂奔而逃。一路慌慌岂是他的容身之处。宁采臣这一路都是听见聂小倩的惨叫声。宁采臣正要拿出勇气来回头和姥姥死拼了,只见聂小倩狠狠的扑来一摔,宁采臣伤心欲绝地要跨向聂小倩去抱住小倩,可瞬间而出了姥姥挡住了宁采臣的去路,宁采臣被撞了摔了几摔跤,宁采臣很害怕的一动不动的,那姥姥手指一动从地下滚起了树丫团团包围住宁采臣,把宁采臣绑在一株树上不能动摇。
这时从远方来了一团大火,把那树丫烧成一片,原来燕赤霞已在树后救出了宁采臣。那姥姥怒道:“我到嘴的肉,你也敢来抢!”燕赤霞笑道:“你杀那些坏人我不管,但是这位书生亭亭玉立,两袖清风,花拳绣腿,学无不尽,一事无成。”说着又问宁采臣道:“你还有什么好处?”宁采臣道:“你把我说的太好了吧?”燕赤霞哎呦一声,道:“不把你说得好,哪拉得住他呀!”方对姥姥说:“你要杀他,就是不给我面子!”姥姥道:“你杀我婢女,也就是不给我面子!”燕赤霞给姥姥做了个鬼脸,道:“死老太婆,我们不讲面子,好,快动手吧!”说着,二位便大战了个翻天地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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