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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不知所犯何事?还请父王明示。”现在轩王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而非墨竟口出此言,做为哥哥和妹妹的他们,不由得为非墨感到背后发凉。轩王本就气愤,现如今更是连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轩王虽然生气,但更多是不语言表的担忧与无奈。
文城他们更是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轩王会做出什么严重的处罚。但轩王并没有而是甩了一下长袖背对非墨,看样子是以前劝了太多次。就这样整个后堂都安静了,而无声的恐惧最容易让人害怕。就在众人差点被这沉默击垮时,凝香正想说点什么来打破沉默时。门外来了个位老奴在门外求见,众人这才有了间隙缓过劲来。
“进来吧”轩王说道。
老奴走了进来,向众人行了礼,又径直得走向轩王行礼,轩王看见老奴,像是事先说好的一样,相互微微点了下头。这位老奴是跟随轩王多年的仆从,非墨这些晚辈都要礼称一声‘祥叔’。正在他们疑惑祥叔为何来此时?轩王开口对非墨说道:
“非墨,‘祥叔’准备回老家一些时日,作为惩罚,就由你来陪同。”
文城他们这才真的松了口,不过又有点奇怪,虽然我们是晚辈,但要一位公子陪同一位家奴实在说不过去,可这样的惩罚。到还好,总好过去那个地方面壁思过的好,也算是万幸了。想到这,不免为非墨感到庆幸。非墨虽然也有疑惑,但非墨知道轩王现在正在气头上,而且陪着祥叔回老家一趟也没什么,而且自己早就想出去看看,见见外面的奇事。自然是愿意,便答应了下来。
“不过,你不能透露出你是镇南龙轩王,四公子的身份,如果你敢透露半分便去‘寒玄井’思过!”轩王补充道。
这段话一说,把本为非墨高兴的大哥和二哥又拉了回来,他们出去过,自然明白没有龙轩王四公子的身份意味着什么。正要提醒非墨和阻止轩王,却被轩王的一个眼神拦住了,好像在说,如果胆敢再多说一句就立马去寒玄井思过。
这寒玄井是一条地下幽冥寒脉的一个小缺口,而这缺口正好在轩王府。本来这井是一处上等得修炼之地,可轩王府无人专修玄寒之气,又因其中寒气太过霸道,连武玄之境在里面都很难受的了。所以也就常常被用作禁闭室来思过。
“父王,不知孩儿,何时动身?”
“明日一早。”轩王冷言道。
第二天,轩王府后门,非墨以经换了身朴素点的衣裳,正在与兄妹他们告别。不时嘘寒问暖,问带足衣服用品没有,又塞给非墨一些法器,防具,灵丹和几张千里符以防身。大哥和二哥又偷偷在非墨脖子上带了一块玉牌并再三嘱咐非墨,万万不可摘下来。这让非墨感觉自己要不回来一样,有点哭笑不得。虽说非墨是轩王四公子,其实在轩王的五个子女中,除大哥莫凌峰和二哥莫沉语出过远门,去参加风岚神洲的殿试外,其他人最多才到过原都的郊外。非墨虽然喜欢新奇事物,但是要离哥哥和妹妹也难免有些不舍。
为了更好的隐藏身份,祥叔特意驾了一辆驴车过来,并催促了一声。非墨听见便作揖向哥哥和妹妹以示告别,又对着府里作揖以示向轩王告别,做完这些方才上车。
在出城的路上,为了防止有人把非墨认出来,不得不卧在行礼当中,以减少露面。毕竟凤来栖的非墨公子太出名了,一不小心就会有人认出来。而且非墨可不想去寒玄井思过,那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当出城门的时候天早以经黑了,非墨他们便在郊外找了户人家先借住了下来。不过是个厨房,而要堂堂轩王的四公子睡厨房,祥叔不免有些自责。非墨看出了祥叔的疑虑,便自己从驴车上搬下被褥,抱到厨房唯一一处,本就不怎么大空地处,好好得铺起地铺来。祥叔看在眼里,心里也就多少减轻些自责,并上前和非墨一起铺起地铺来。祥叔是看着非墨长大的,自然了解其性格,知道非墨不苟小节,不由得摇了摇头,看样子是自己太小看四公子了。
第二天,非墨和祥叔谢过那户人家后便就接着上路了。
在路上非墨和祥叔便聊了起来,祥叔本是伏龙神洲昆羽山脉吴清镇人,后来因一些事情,才去了风岚神洲,机缘巧合之下跟随了,那时还没有被封王的莫轩将军。但无论非墨怎么问因为什么事情而让祥叔离开家乡,祥叔就是有意无意的回避。如果不是非墨和祥叔现在和自己一起,怕是这些都不会说的,不由得让非墨开始好奇祥叔年轻时的事情。
“武道玄法共有十阶,武者,武师,武宗,武玄,武圣,心照,神照,神尊,化羽,化仙。每阶分为上品,中品和下品三级。当今皇帝陛下以入下品神尊之境,而王爷以入境上品心照半步神照……”
祥叔为提起非墨对武道玄法的兴趣,不时得在非墨耳边讲着。但非墨是凤来栖的主人,自然什么都听过,而这些常识更是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在他看来祥叔是位长辈,不好打扰祥叔的兴致。时不时祥叔也会充当和事佬,为轩王与非墨的关系调和。非墨自然不会生轩王的气,可是听祥叔说些,有关轩王背后对自己的认同与期望。不由得心生喜悦。并在晚上独自开始认真修炼起来。
转眼间走了快一个多月,终于来到了昆羽山脉。这昆羽山脉高耸入云,一眼看去都不知道高到何处,长到何处去。祥叔提醒非墨,到了昆羽山脉以经没有大道可以走了。山脉中奇兽异鸟多如牛毛,毒障邪虫,危草险树常常可以见到,除了小心就是更为小心。
非墨在凤来栖早以了然大召的所以事物,自然没有心生害怕。反倒被眼前景像深深吸引,让非墨有种说不出兴奋,平时只听别人讲过和书上看见过,如今就摆在眼前,非墨怎能不为之狂喜。非墨急忙下了驴车,走向前去,看着眼前的山脉,如同许久没见的老朋友一般,深深得向昆羽山脉作揖。祥叔看着平时温润的非墨如今这样,不由满脸喜悦,说到底始终还是个孩子。
非墨这时突然想起,在凤来栖时讲书先生的话。着实遏制不住内心喜乐,转身大步得向祥叔走去。作揖道:
“祥叔,之前在原都凤来栖得时候,听一讲书先生说起一件事,本想亲自前去问父王的,可一直没找到机会,所以我想请教一下祥叔,希望可以解答我的疑惑。”
祥叔心想凤来栖是聚天下群芳的地方,做为凤来栖主人的非墨公子都不知道,自己怕也不一定知道。可看见非墨一脸兴奋的样子,也不好直说。只能先听听看吧。
“公子,请讲。”
非墨一听,便满脸欢喜的说道:
“祥叔,你可知道何为六部,天尽海之外是不是有别样天地。真的存在吗?”
六部,天尽海之外,祥叔如同被雷电劈中一样,一下从脚底一路麻到头顶。瞪大眼睛,双眼开始失神,耳鸣直冲大脑,身体僵着一动也不动。非墨见祥叔有些不对劲,可怎么喊也没用。看着祥叔,一点点的嘴唇发紫,面色苍白,非墨急忙上前晃动祥叔。祥叔陡然被惊醒,可是好像又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颤颤巍巍得扶着驴车才勉强支撑着站稳。更是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非墨。
非墨一时想不明白,这件事是很让人即惊喜又兴奋,难道祥叔也是喜新奇事物之人,可为什么祥叔表现这般过激呢?莫非祥叔因为跟随父王多年的原因,知道了什么隐藏的秘密。想到这,非墨不免提起兴致。
非墨扶祥叔在一块岩石上休息,并取下驴车上的水袋给祥叔。
“老奴没用,竟然要公子照顾”祥叔不免感到羞愧。
“祥叔,这里没有什么公子,只有陪您回乡的,小厮而以。”
说着二人便笑了起来。
“公子,有关您……”
祥叔,还没说完,非墨便一幅不知道什么样的怪表情,像是在怪祥叔怎么刚刚说过事就忘了。
可能那表情确实太怪了,祥叔一不小心竟差点笑出声。
“非墨,有关你刚刚的问题,我能回答你只有一个字,有。不过其它要你自己去发现,还有你一定要牢记,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前,万不可贸然介入。”祥叔眼神中充满了忴惜,他知道非墨什么性子,但还是拍着非墨的肩膀,希望他能听进去。
而非墨早以按压不住喜悦,凤来栖虽聚集大召所有的可知。但那未知的遥远天地和秘密,更加吸引着他。
这时,祥叔也休息好了,俩人便坐上驴车,进入了昆羽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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