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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京,唐国都城,也是世间最繁华最庞大的都市,在百花村,牡丹的百花茶是由自己的心血熬制,故而萧羽的伤势在那晚已经好转,因而路上行程加快,并没有误中秋之期。江德十七年八月十四,萧羽入京城。
走在安京玄武街道,人们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萧羽从来没有离开过江城,如果是正常情况,萧羽应该被繁华热闹的场景惊呆,可是萧羽在他所谓的梦中,见过比这更为壮观的景象,那个梦里,霓虹闪烁,人来人往。如果说唐国的都城是现世里奢华的极致,那他梦中的世界就是幻想中的天堂。
初入京城,早有人前来迎接,因为紫色马车太过显眼,李如很早就派人在城外等候,到了李府,管家先带萧羽到早就安排好的住处,一些收拾妥当,管家带着萧羽到了正厅,厅上不是别人,正是李如和她夫人陈橙,萧羽进门行礼:“侄儿萧羽,见过李叔叔,见过陈姨。”
李如看着萧羽,神情激动了许久,要不是陈橙叫了他一下,他都回不过神来,他走到萧羽面前,扶起萧羽:“羽儿快起,我与你父亲是挚交,你父亲先我们而去,你就和我亲儿子是一样的,你就当自己家一样,安心住下,九月进学府的事,我会安排的。”
萧羽起身道:“那就多谢李叔叔了。”
叙了几句家常,下人来报,圣旨到。
几人出门迎旨:
承天恩,朕圣喻。李如自领兵部以来,勤勉恭谨,功劳卓著,值中秋佳节,朕特邀李如及其家属,共度中秋之宴。
李如起身谢恩:“臣,领旨谢恩!”
传旨太监劳力士道:“李大人,陛下中秋之宴,请的人不多,奴才看陛下的意思……李大人离荣升之日,不远了。”
李如道:“如此,就多谢公公了。羽儿,快来拜见,这是陛下身边的劳力士劳公公。”
萧羽前来拜见:“萧羽见过劳……公公”萧羽感觉劳力士这个名字很怪,还不如叫高力士,自己听过一个叫高力士的太监,劳力士,萧羽老觉得土豪。
劳力士看着萧羽,疑惑道:“李大人,这位是?”
李如笑道:“这是江城萧靖将军之子,萧羽。”
劳力士豁然明白:“哦,原来是萧公子,奴才早有耳闻。”
萧羽道:“公公客气了,请问公公,中秋之宴,我可以参加吗?”
劳力士笑道:“公子如果想去,跟李大人去就是了,多带一两个人,不妨事。”
萧羽道:“如此就多谢公公!哦,请问公公,宴会什么时候开始?”
劳力士皱着眉回答:“李大人是知道的。”
劳力士走后,李如不解地问萧羽:“羽儿,你……最后问劳公公的那个问题……”
萧羽笑道:“他叫劳力士,我忍不住想问问时间。”
翌日,天色尚早,宫中派来接送的车驾已经来到府门之前,陈橙身体不适,故而没有留在府中,李如只带着李思雨和萧羽进宫赴宴。
因为是皇帝派车驾去接人,因而一路没有查检,萧羽的水寒剑便一直带在身上,进了玄武门。下了马车,步行至御花园关口,把守的士兵问及为何水寒剑没有在宫门前上交,李如解释了一下,也就留在了御花园关口处。
宴会之上,歌舞鼓乐,美人美酒,美景佳肴。
参加宴会的都是皇室宗亲,后宫娘娘,太子及皇家公子,太师太傅,丞相等等,只有李如,兵部侍郎,官阶最低。
宴会至半时,太子请奏:“父皇,儿臣近日练功刻苦,剑法精进不少,值此中秋之宴,献与父皇。”
唐国皇帝李成建道:“好。”
太子李钊道:“儿臣来时见御花园门口留着一把宝剑,寒光闪闪,可否拿来一用?”
李成建疑惑道:“剑?怎么回事?”
李如赶紧上前解释:“是我侄儿萧羽的佩剑,因坐的皇家车驾,玄武门未查,我等也是大意了,望陛下恕罪!”
李成建道:“萧羽何人?”
萧羽拜答:“江城前任守将萧靖之子,萧宇庭之孙萧羽,参见陛下!”
李成建惊讶道:“原来是萧老太爷家的孙子,快起。”
李钊不知萧老太爷为何人,只是见自己的父皇都如此看重,想必不是凡人。但是那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自己实在是喜爱……
李钊咬了咬牙,奏道:“父皇,萧公子与儿臣看起来年岁相差不大,儿臣斗胆,请与萧公子比剑!”
李如正要推辞,萧羽道:“甚好,我愿与太子殿下比剑,只是……”
皇帝李成建道:“萧羽有话就说。”
萧羽道:“只是比试也无乐趣,不如加上赌注岂不好玩。”
太子道:“请父皇恩准。”
皇帝笑道:“准!”
萧羽道:“太子殿下,我们各选对方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赌注如何?”
李钊道:“我要你的那柄剑!”
萧羽笑道:“我要你腰间的玉牌。”
李钊犹豫了一下,皇帝见状道:“无妨,萧羽若赢了,玉牌赏他便是。”
两人开始打斗,剑光闪闪,两人都身法飘逸,看不出这是厮杀,更像是剑舞,众人连连叫好。
萧羽早就看出太子想要水寒剑,但像水寒这等宝物,岂能与人。萧羽本来早早能胜,因为对方是太子,就等了许久,但是僵持不下也不是办法,他硬着头皮,一剑赢了太子。
太子愿赌服输,拿下玉牌,看了看老皇帝的脸,将玉牌给了萧羽。太子尴尬道:“儿臣输了,请父皇责罚。”
皇帝道:“无妨,本为助兴而已,朕已然看出你是有长进,只是萧羽是将门之后,你又怎能胜他?”
萧羽道:“是小子无礼,请陛下恕罪!”
皇帝大笑道:“萧羽,你爷爷于我有恩,你父亲为国而亡,今日朕赐你玉牌,玉牌过处,如朕亲临,但是,不能乱用,不然朕可以随时收回。”
萧羽道:“谢陛下。”然后转头对太子道:“这水寒剑是我师傅给我的,不能给你,我改日再遇到师傅,替你要一把绝不逊色于水寒的宝剑,如何?”
李钊闻言笑道:“真的?”
萧羽道:“我师傅有很多宝剑……”
不知何处就在这时,无垢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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