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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二苟神色一僵，这让他怎么回答，这是借贷天功，不是强抢天功，要还的。似乎是听到张帆的问话，连拳头交击的钟鸣声都小了许多。
张帆已经能够感知到两人的分心，显然是在支起耳朵聆听。
张帆想了想切换成为古代学者，一个崭新的戴二苟出现。
“这是什么？”
戴二苟感觉很奇怪，他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他化自在小法，这是前一秒中的你，你试试能不能灌注意志。”
“还有这种法吗？”
戴二苟显然是被惊到了，也不迟疑，他尝试着影响过去的自己，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道：“不行，我不是魂海境，做不到灌注意识。”
张帆没辙，他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他拉出的历史投影没那么容易反叛，起码得魂海境界也就是圣贤境界才有可能反叛，那也只是有可能，他还没有试验过，还有盥洗室之主大世界有位格的设定，位格不如者没有张帆的允许是不会诞生意志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位格压制，二，自然是张帆给戴二苟开的外挂他用不上。
张帆本来打算让戴二苟意志入住历史投影，用献祭投影的方式开挂，这种投影在十分钟之类他张帆要多少有多少，只是可惜戴二苟没有开挂的资格。
张帆想了想用手搭上戴二苟肩膀，先天重瞳加持，一瞬之间他发现世界在自己的眼中变了个样子，世界！慢了，虽然还是那个天，也还是那个地，但是灵性的光辉汹涌的散发，脑海中的思维疯狂的运转，还有符文涌入，帮他补完各个角度的视角，就比如诗人农民皇帝商人他们看到同一件事物，想到的东西却不同，这是思维的漏洞，但是在先天重瞳的帮助下，他看到的一不再是一，而是万，是各个层面的剖析，戴二苟发现他好像具备发现美的眼睛，以前山是山，水是水，现在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山又是山，水又是水。
他转身看向唐糖与花青君对战，同样的血气烘炉，同样的无边煞气，确实很不凡，在他眼中煞气是假象，一个的本质是一只蛊，血气是无数毒药经过无数复杂的过程萃取而来，仅仅是一眼他就可以复制花青君淬炼血气的过程，如果现在让他上场，可言不败，这是刚进入天工城的他做不到的，就凭一双眼睛，他拥有了一叶知秋的本事，他再次看向傀儡，一瞬之间无穷与傀儡相关的信息涌来，同时他心里还找出了许多优化的方向，就在他要看向整个机关城的时候张帆松手了。
尽管张帆不再加持先天重瞳，他也没有生出不好的情绪，因为余留的灵性光辉还在发生着作用，戴二苟赞叹的道：“这就是你看到的世界吗，我明白天才与庸材的不同，总有一天我也要借到这样的眼睛。”
张帆要是获得的是成为仙王的先天重瞳，此时的戴二苟说不定能够一眼扫遍过去未来。
张帆没什么感觉，无所谓的道：“也就那样。”说完他再次拉出一个历史投影，这次的历史投影可不同，是加持过张帆先天重瞳的历史投影。
指着投影道：“他也算你自己，你看看能不能借？”
戴二苟感觉了一下道：“借是能借，不过我觉得不划算，能不能让他贷款给我？”
张帆明白戴二苟什么意思，他挥手，一个自己的历史投影被拉了过来，历史投影再次挥手拉出自己和戴二苟，总共拉出了十个戴二苟，戴二苟在一旁都看呆了，遇到这种法，谁都会和戴二苟表现一样，想他化自在大法出来的时候多有B格，古代学者虽然有所不如，但是功能是差不多的呀，两者在各方面算是各有千秋，反正只要一涉及时间，装B效果瞬间拔升一个档次，在这个大家都还处于菜鸟期的时间段，你突然间就有了仙帝法你让人家怎么看你？
明明大家都是在玩泥巴，技术都差不多，你偏偏展现出建造奇观的本事，不把你当妖怪看已经不错了。
其实戴二苟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张帆完全可以化作一个伪伪伪彼岸，如果购买造化礼包后就可以去掉一个伪字，即使是这样，将时间分成无数，空间分成无数，即使驱动只是任飘渺的根基流，他张帆于天骄之中可称无敌，要给他戴二苟开挂，轻轻松松啦，只是张帆觉得十个就够用了，所以他没有在继续召唤历史投影。
张帆挥手，属于戴二苟的借贷天功被群体发动，一双重瞳，以及十个脑子，现在的戴二苟进化成为了超级戴二苟，脑子与脑子可不是一家一那么简单，也许是乘法，如果是二哈的话张帆觉得可能是除法和减法。
思维运转速度的暴涨让戴二苟明确的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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