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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启程阿小和司马易作为剿匪特使。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刻启程,托剿匪大任,勿忘皇恩,凯旋而归,不得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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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小的内心之中还隐藏沉淀着一颗大石,默不作声,他要剿的匪徒之中还有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有最好的朋友。
面对久违的亲情,阿小该如何抉择?是大义灭亲,还是徇私枉法。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也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司马易和阿小一同去了兵校场点了一千兵马,随即就开启了启程之路。阿小来不及去跟郡王告别,更来不及和小旗告别。
这样的出发其实对于阿小来说是十分舒适的,免除了泪流,免除了非分之想。
阿小与小旗,虽是挂着兄妹的名号。但难免男女之间会擦出一点火花,更何况他们这个年纪正是春意闵然的时刻。所以要及早的适可而止,不可肆意妄为。
当初郡王就是看出了小旗和阿小的关系过分的亲密,不像是兄妹该有的举动,所以才令行禁止。
不想因为他们误入歧途,铸错大错,到时候后悔莫及。
司马易骑着骏马,腰配长剑。控制着马儿,忍不住感叹,“阿小,你说、你啊,一来就抢了我的风头,我这武状元的名号也被你给躲走了。现在可好,我还做了你的副官。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受了。以后我、得提防着你,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你小子不仅老奸巨猾,老谋深算,而且一肚子密谋。万一哪一天你看我不顺眼用在我的身上,那就猝不及防了。”
阿小笑道,“彼此彼此,我能胜你纯属侥幸。你也别自谦了,老实说,你那剑法,有空也教教我啊。”从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司马易不仅没有男性的缺点,比如食酒水,吸大烟等等,这些他都丝毫不沾。可谓是自律到了极点。而且为人低调,不露圭角。
用什么最能形容他呢?礼贤下士、谦虚谨慎、平易近人、不骄不躁,居功不傲。一切美好的修饰都能用在他的身上。
堪称十全十美。
而且他还专情。虽然到现在都没有遇到他喜欢的姑娘,但阿小相信他的未来一定会迎来一位属于他自己的美好归属。
这也是阿小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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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易笑了,并不是他自己觉得自夸,但又确实是这样。他那剑法在整个天府之国根本找不出一位能够和他匹敌。司马易是走天下功夫唯快不破的线路,和普通的练剑者不一样。追求的是‘急、速、快、破’没有天赋的人,在速度上就已经落得下筹。看在阿小是自己的兄弟份上,司马易说道,“咱们是兄弟,不说那些,我啊自然是会教你的。我从小习武快剑,到也是总结出一些经验。你啊、就从重剑练起。越重越好,好处就是速度呢会自然而然地提上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速度也会达到巅峰。可是你使用的是矛,我觉得力量和速度均衡才最适合你。这只是一得之见,并不能代表全部。”
听了司马易层层分析,阿小发现司马易在武学的造诣上甚至已经快赶到武成将军。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领悟,天赋异禀,实在是让人妒忌。
但两者之间各有千秋,不分轩轾。
阿小感慨道,“是啊,重的用习惯了,速度也自然提了上去。不过,我听郡王提起过,也就是我叔叔。他说你一秒能够刺出六剑,你是如何做到的?这已经不是人类的速度了吧。”阿小带着好奇,又带着疑问询问道。
司马易简单一笑,拖泥带水忽悠过去,“那个啊,没什么,以后你也可以达到地。”
听到司马易有隐瞒之心,阿小可不会给他机会。赶紧阿臾献媚,“诶~,司马易,你这就不耿直了。你老实说这是不是你的绝招,你留着对付我呢。不行,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下次定然不会再使出我干爹的绝学。干爹曾经教给了我耍矛三十六式,要知道你那天也才领教过一招哦~”为了套出司马易的绝活,就连干爹的绝学耍矛三十六式都告诉了司马易,可见阿小有多麽在意那一秒六剑的刺法。
“你说什么?三十六式你用一招一招就打败了我。不行,你下马来,耍完了再出发。”说着说着司马易就准备下马去,表情上全是不可思议,惊呼的代表作。
而阿小那天正是使用的是耍矛三十六式其中的第八式“出其不意”
司马易一向对武成将军的绝学看重,毕竟他的理想追求目标和模拟敌人就是武成。今日得知,又怎么会轻易地善罢甘休呢。
阿小赶紧拉住他说道“只要你肯教我剑法,让我也能达到一秒六剑,这样一来我也好教你啊。况且你那一秒六剑简直让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真的是好奇,那到底是怎样的刺法?居然能够做到这样出神入化。”
“好你小子,就是在套我。实不相瞒,我的剑法早已达到了一秒七剑的速度,在剑法上面我是自持无敌了。只不过那天你对战我,我持的是金刚剑,重达三十多斤。就是这把剑。因为你是武成将军的孩子,所以不敢轻易使出轻剑。也可以这样说,即使那次运气好我能够侥幸胜了你,也不过是胜之不武,你要明白重剑克你的长矛。老实说,使用轻剑我将毫无机会。即使将剑玩弄的出神入化也不行,毕竟距离是天敌。可没想到造化弄人,我还是输在了你的手上。但你若是将武成的招式教给我,那么你想要胜我也将毫无机会。你要知道,高手过招,分分钟取胜。重剑之下,你没有力量与我抗衡。所以,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教你速度,你教我三十六式。待我们各自融会贯通,说不定武学造诣定更上一层楼。”
这话一听,阿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只说了一句就让司马易哑口无言,“行,只要你能教我让我做到一秒六剑或者七剑,我就全部交给你。当然随着我的速度的进精,我逐一就将矛法三十六式部分教给你。不然全然给你,岂不是我在你的手中已没有了把柄。所谓防不胜防、我可不想失去交易的筹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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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易并没有回答,要知道司马易练了十多年的重剑才达到了这样的程度,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可以达到。显然想要一下掌握矛法三十六式已经成为不可能,无奈之下只要吃了闷头亏点头答应了下来。
除非阿小是天才之子,天赋异禀,而且还要是天赋异禀中的天赋异禀才行,不然想要短时间刺到六剑或七剑这不是开玩笑吗?
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大队人马只是潜移默化地行走着。
千人队伍,穿过了浩瀚的人群,行过了都城外的高俊山峰,战士们远望南粤,浩浩荡荡的走在官道上。
先行探路兵骑马回报,“大使,我们即将入境河源县。需要进去禀报县令,通知入城吗?”探路兵拱手问道,等待他们的指示。
司马易想了想,“阿小,皇上嘱托是剿匪,行路艰难,或许还需要县府的人帮忙。只有内外结合才可突其不意攻其不备。”
“恩~”阿小同意司马易的说法,他也是这么想的。
阿小随即吩咐了骑兵稍后才去禀告县令,剿匪大队入境城中。待大部队先行在河源县外安营扎寨,屯隐蔽的地方,保管好粮草,再入境内。期间他们先去一趟县城,查风视水。随后骑兵才可以去禀告。务必不要打草惊蛇,露出半点风声。
阿小对待士兵很客气,很礼貌。一部分是因为司马易的礼贤下士影响了他,另一方面管理者也需要树立自己的威信。但绝不是靠某种感官来吓人,比如说声音震慑等、这些……。
在阿小的内涵中,干爹武成将军曾经告诉过他。对待将兵要像对待自己一般,他们也是人,需要上将的关爱和呵护。所以,珍惜他们,爱惜他们,他们才会用自己的行动来回报这份恩情。大家都是等量,同是为皇上效力,作为一个将领一定要做到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同等对待,对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
而阿小正是尊遵教诲,时刻记于心间。勿忘叮嘱。
就这样,阿小和易兄安排好了士兵歇脚的地方,就带上了一两个将兵混衣打扮混入了城中,仔细得视察着一切。
他们四人都骑有快马,视察起来也是如鱼得水。
摸索过衙门、监狱等地方,将之城中地形,门埔,摊点地位全部计入了脑海中,为突起不意的灾难做准备。这也叫居安思危,思则有备、备则无患。
在平安稳定的时候要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危险灾难,指时需提高警觉,预防祸患。
很快,有备无患被验收过后,他们便来到了衙门。下马过后,两人守马,两人进府,分配均匀。司马易朝着站在外面的衙役客气的说了声,“我们要见县府大人,还请衙役麻烦通报声。”
虽然是混装,但在准备进入衙门的时候特地将衣物换了回来,就是为了引起没必要的矛盾。
衙役看着我们穿着官服,没有多问直接跑了进去禀告,这个时候阿小的部下的骑兵也随同县令一同出了来,一同迎接。看来他也是才到。
“哎呀,原来是两位将军到了。快,快请进,大驾光临,我都还没来得及准备呢。多亏了这位小将过来禀报,这才没有耽搁接应啊。说来真是惭愧!”
阿小道,“县令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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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易顺手牵羊攀着县府大人的肩膀,“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们这不是防止土匪知道朝廷派兵来剿匪了嘛,所以不必自责,不必忏悔。”
阿小心中暗自点赞司马易,这小子和谁都能打成一块。这种性格的人无论是在生活还是仕途中都将一帆风顺,顺风得水。
县令听到没有责怪的意思也就没有谈这件事情,反而引导到了剿匪的这件事情上,“两位将军可不知这里的匪徒甚是猖獗,其匪徒人数已经快和我这县令官兵达到差不多数量,奈何我也没有办法管制他们,可算是盼来了朝廷的曙光,总于能够出一口恶气了。不知将军带了多少人马来?”
毫无疑问县令在刺探军情,而将领最不能透露的就是真正的战力,一旦透露出来,将会迎来大祸。
怎么可能将后背交给别人呢!
还没等阿小说出口,司马易就朝着县令道,“县令大人,你还是赶快给我们备些酒肉吃,然后呢再给我们讲讲这地方的匪道,然后我们也好赶往下一个地方啊,而且兵家之事,县令大人还是不问为好,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过问的。”
“更何况外面的兄弟还等着县令大人的招待呢”。司马易笑道,显然在提醒县令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不要过多掺管军中事务。
阿小则是惭愧,差一点就说出了不该说出的话。
不过,倒是没想到那县令大人出手如此阔绰,眼睛也不眨一下,立马吩咐衙役去集市购买酒水回来,并答应道,“两位大人放心,只要你们在我河源县内,我就保管你们有酒肉吃,只盼将军将匪徒彻底清除,也好还我河源县一片安宁啊。既然将军不愿多说我也不便多问,安心辅佐两位将军就好。”
显然县令说出的话让司马易很满意,虽然内心很不舒服。
客气话对于司马易来说是最忌讳的。他并没有将这些记为人情,本身皇上就曾说过,任何一方势力随意调遣。其中剿匪还有一个隐晦的含义就是贪官了,皇上虽然没有明说,但司马易可是出身在皇家,自然懂得。
司马易之所以一来就讨教酒吃等等,就是要让县令大人觉得调来的兵将也是泛泛之辈,食用贪图。只要孝敬好,就不会出问题。
可是皇家子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出了问题,他也不会告诉你,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司马易舍命陪君子,跟着县令一起喝酒为此还问了一大串的问题。最后说到剿匪的时候,他还故意透露行动计划给县令,目的就是查看一下他和匪徒有没有来往。便道,“我有个办法”
之前县令一直往司马易的脑海灌输匪徒的优势,等等,夸大其词。猜的不错,就是为了匪徒节省时间,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如果不出所料,已经有人千万禀告。
可惜,司马易早已派人等着人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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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来到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易。可,青春不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吗?阿小会努力,也希望大家也要努力。虽然生活不易,但只要找到了生活的乐趣,就会好很多的。当然在找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别忘了学习,因为学习才会改变自己,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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