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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5G网络的普及,连同崛起的同代8G。
现代社会的所有信息,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的透明。
社会的每个角落都被人曝光于网络之中。
不管是美食餐饮、建筑豪宅村落、还是稀缺美景、貂皮奢侈衣装,酷玩炫技科技运动、绘画雕塑艺术。
更甚者无人踏足的荒野攀岩冒险、稀有物种生活居地等等。
凡是人能想到的或者是想不到的,每天都在以成千上百亿的数量,活跃在各社交媒体软件上往此以返。
世界被浓缩成了一个手掌可掌控的移动数据。
这比细胞的繁衍速度,或是病毒的扩散,来的更迅猛些。
刚开始人儿对各种讯息充满了好奇感,以每秒十倍的速度刷屏,生怕会有什么漏网之鱼。
键盘侠们每日总免不了花式轮番轰炸,网络上到处是肉眼可见的操作。
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在颠覆着人的认知。
究竟人的大脑容纳信息的容量大,还是手中移动宝容纳的信息速度快?
一个移动宝的储存量在以每年16GB、26GB 、 38GB 、  56GB、 74GB ......2080GB......的速度扩张,而人的大脑却以每年以此相称一倍的速度退化......
但是可喜的是以此逻辑推下去,人的繁衍会让移动宝自身的力量变的越来越强大。
这是靠几代人制造出的令世人都骄傲的东西。
现在不以几代人来计算,就拿当代,这批经历过饥荒、**、***、非典、核泄漏、汶川大地震、H7N9、新冠病毒的一代人来统计。
经过了几次死亡游戏,九零后逐渐为这个社会的中流砥柱。
他们存在在这个社会的压力,并不比别人少,这一代人将面对更多的生活跌落起伏转变重大事故。
两千二零年国内的结婚率首次跌落最低谷,而与之相反的离婚率开始创新高。
这对很多的政策都带来了不利的影响,经济在两年间持续低迷。
却让任何人没有料到的是,第三年因为单身人数的剧增,快速兴起的单人消费行业迅速垄断市场,社会正进入裂变结构。
渐渐的,所有的信息对于濒临死亡的人来说没有了任何意味,无举足轻重。
总有一些人与这个世界脱轨,总有一些人过着不平凡的日子,总有一些人与社交网络格格不入。
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正在被分散成一小撮人向往的地方。
原始社会的自给自足成为了这部分人近些年来追求的目标。
自信息发生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爆炸之后,任何事情对每个人来说都失去了新鲜感。
没有了神秘感的社会,人们开始变的郁郁寡欢,麻木不仁,甚至是与时代脱节。
这个世界还会好吗?
九零后们在想,生活在这社会三十年的时间,前二十年感受到这个社会飞速般的猛进,赶在经济下滑之前体验了一把红利期的优利,过了几年奢靡放荡的日子。
可谁也没想到这以后的日子不是遭遇飞禽猛兽,就是突发火山地震海啸,南极以每年居高不下的温度,傲慢的融化着这里的雪。
可是这都不算什么,地球上几万亿的人口,局部的自然灾害只会让部分人受到伤害,这还不足以让整个世界进入停滞状态。
移动宝的壮大,风靡到了全世界。
能让整个地球都联系起来的媒介当属这网游,每个国家,每个国家中的人,靠着大脑的兴奋点聚集在网络中的某个位置,趁机作乱的网络恐怖蒙面人开始计划一场前所未有的网络战争......
起初,清理工厂的机器预警们工作很努力,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将所有无用信息全都凭空消失。
被人强制保留下来的数据,因年代久远编码开始失效,这些隐形被人肉眼看不见的散乱编码,游荡在网络空间寻找归宿。
它们也没能意识到其实自己的生命也有被耗尽的那一天。
倘若网络中无法找到与自己匹配的数据信息,它们将成为捣毁信息库的锄子,哪里的信息最逼真,最容易引起它们的嫉妒之心,哪里就会有它们的出现,它们对比乐此不疲。
是人聪明,还是被几代人制造出来的机器聪明?
究竟谁会在一场看不见的硝烟中活下来?
城南郊区的毛坯房,一平米七千八百五十三元。
“卧槽,不让人活了!”
“怎么这么贵!”
闵涛计算了一下,老头子在临死之前,给他遗留了一栋破楼,这是至少五年污垢未清洗的、杂乱小院。
两个月之前的出售信息,到现在都还杳无音讯。
而他手头上唯一能以最快速度售卖出去,并且能拿到现金的东西。就是这十年前戴在自己食指上的传家宝。
他坐在后跟被压断,勉强可以依靠的破旧凳子上,两眼呆滞,这是属于年轻人特有的帅气。
他不敢轻易扭动自己的身子,就这样僵硬的坐着。
许久,他突然站起来,身上那件破旧的衬衫,因为长时间碾压被折出了很多皱纹。
但是他对此丝毫不在意,而是继续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转动着左手食指上金属戒指。
一阵风将院子里的那棵梧桐树叶子刮的沙沙响,他下意识抬起头,微风钻进他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这风巧不巧的,就在他的嗓子眼里回旋了两下,致使他轻咳了两声。
闵涛因为咳嗽,导致头部颤动,这个举动,将自己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
他想干脆就按照最开始的想法进行吧,考虑的越多,反而越容易错失良机。
他再也不想住在这个阴森森的屋子里了。
常年晒不到阳光不说,到处破旧不堪,墙壁上吊挂的枯萎壁虎,像极了肮脏的牛粪堆积在那里。
并且自从老爷子走后,这里就显得阴阳怪气的,总感觉这里的哪个地方有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
好歹他与邻居们相处几年时间了,对于他们的习性也清楚不过。
这些年过去了,他就是想换个环境而已,这唯一的亲人走了,房子也空了,对于这个世界也没有多少的念想。
换个窝也不至于呆在这里,会回忆到那些点滴而伤感。
闵涛这么想着,明显轻松了很多。
他不急不缓的拿起手提包装了一些必用的证件,随后小心的关好门便出发。
他的朋友认识一个很靠谱的收藏家。
当年闵涛将这传家宝戴在手上时,母亲告诉他这玩意至少值很多钱。
他那时候哪有对钱的概念,如今十年过去了,好歹也能搞个十万来块吧,够他租那套一百平米的毛坯房一两年的时间。
根据朋友的指示,他在城西商业街的一家咖啡酒馆,面见了这位先生。
对方五十好几的样子,胡子被修理的像西班牙老汉,身材胖硕,他想着也不能用“圆润”,这个词来形容他,但是对方的肉看着,真的挺白挺肥的,身上穿的也还算朴素,但看起来很考究,他也说不上是什么牌子,再与对方的交谈当中,他还不经意的摸了一下这男人衣服袖口的料子,以此来证明这老头是不是来砸他饭碗。
虽然很多年,都没有穿上一件像样的衣服,但少年的闵涛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单从这老头未擦亮,并且高仿定制的鞋袜来看,他八成是遇上骗子了。
“听闻先生近几年,天南海北收集了不少好东西,后生着实很敬佩,在此敬您一杯。”
闵涛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酒,弯下近乎九十度的腰,向面前的男人敬去,他的这一举动让男人已经放下了该有的戒备,浑然在被恭维的气氛里,享受地悠然自得。
“哪里,哪里,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生活小乐趣罢了。”
男人举起酒杯,他似乎表现的也很谦逊,两人即便,前后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而这先生在闵涛豪气喝下酒的前一秒,眼神犀利的看向闵涛的传家宝。
果然,这先生的确是混这一行挺长时间了,在之后的谈话之中,闵涛明显感觉到了这先生对他手上东西的兴趣程度。
这让他感觉这东西绝非不止值个十来万。在中途,他突然改变策略,将手提包里,另外一件被包装好的研墨台,交到了这人的手上。
这男人的眸子突然微微闪动了一下,可他仍旧淡定的回着闵涛的所有问题。
两人再次经过了一轮长久的鉴赏环节,从年代到成色、做工、材质价值等等方面,可这闵涛越说越来劲,将这先生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拉到研墨台上。
两个小时之后,这先生第十八次端起茶杯,抿了两口眼神微微瞟向闵涛的左手指。
“你这手上戴的,可是清朝的稀罕玩意啊!”
闵涛抬起头心里想着,这老头终于上钩了,他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笑道:
“哎,这哪稀罕啊,都是结婚的时候在淘宝店里淘到的,后来找了专家说可能还是个真玩意,价值好几十万呢,我就这样戴着,戴了挺长时间也没人说这是个什么,那专家我怕是戏弄我了!”
闵涛说的速度非常快,说完之后继续把玩着桌子上的研墨台。
......
傍晚九点,闵涛送先生出门让他坐上了出租车,他双手揣在自己裤子的兜里,一直站着,直到这辆出租车,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他才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金属戒指,和一个明代玉石吊坠。
这先生千算万算也没能算过,混迹江湖多年的闵涛,他是一个职业骗子,骗法虽然老套,但破绽百出,让闵涛轻易下了手,送给了他一枚自己亲手制作的假戒指。
早晨在见闵涛之前,这先生就已经从另外一对夫妇手里用五千元的价格,购买了闵涛正手上握着的这枚玉石吊坠。
因为夫妇迫于给孩子报补习班,也不管是真是假,就在这先生面前出售了,最后流落到闵涛手里。
第二天,闵涛托人将这玉石吊坠用八万元的价格当了,并托信用一年的时间再赎回。
拿到这八万元,连同着因这枚假戒指骗到的那先生给的十二万元的支票。
闵涛揣着这二十万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易、严重倾泻的躺椅,安静的看着头顶的四角天空。
他感觉今天的天空真是蓝的透彻,蓝的舒畅,蓝的匪夷所思。
他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透过梧桐树的叶子,一缕阳光照射到了他的裤腿处。
他惊奇的睁大眼睛,这缕微妙的阳光一点点扩散开,爬上了他的大腿肌肉处,紧接着像只轻巧的小白蛇一般,冲到他的胸膛......
咚咚咚咚!
闵涛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股冲破牢笼的力量势不可挡!
他从躺椅上跳了下来。
迅速跑进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将能拿的东西统统都塞进自己的皮质微损箱子里,直穿孔门,另一边的昏暗的房子里,摆着三个高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大大小小薄厚不一的书。
这两间屋子里一件现代的移动科技玩意都没有,全都是老头子生前留下的,毫无用处的“古董”。
他眼神转动在一层层的书架之中,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一处角落,找到目标之后他踩着木头椅子将一本写着《世纪预言》的书塞进了自己身后的背包里。
半个小时之后,他将三大包东西从屋子里扛了出来。
随后,滴滴师傅在院子的门口接见了他,并帮忙将这闵涛的东西抬到后备箱里两人同时上了车,师傅打开导航前往指定的地点。
“听说这城南郊区的房价还可以,但就是没有什么人来看,看您的这行头,是打算要搬到那边住吗?”
闵涛看着师傅的背影心想:
什么叫没有什么人看?
郊区当然没人看,何况还是个四山环绕,树木丛生的地方,猜不准晚上还有可能有奇形怪状的宠物出现,哈哈!
“对,这不穷嘛,只能住这种房子了,凑活两年再说吧,那里环境还不错,心情也好!”
滴滴师傅听到闵涛的这话,不淡定了,他在想要不要告诉他,城南郊区卖不出去的那几套房子有传闻的事。
虽然并没有恐怖故事里闹鬼的事传奇,但是听到的人足以让对方望而却步。
随后两分钟,他记起上车之前,帮他搬地行李来看,这人是十成非住不可了。
他也不要惹是生非了。
毕竟只是他在载客的过程中,道听旁说的,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十分钟过去了,车内安静的能听到外面车轮压马路的声音。
闵涛有些昏昏欲睡,他问师傅距离目的地还要多长时间,师傅估摸了一下还要四十多分钟,他摆摆手,眼睛眯上告诉师傅到了叫他,让他睡一觉。
没想到闵涛这一睡,睡的昏天暗地,睡的连自己姓甚名啥都不知道了。
阳光从车窗外一直追随着这车子,透过车窗射到闵涛的整个胸膛,包括胯骨部分,他在梦里感觉飘飘欲仙,似乎有一个美女拦着他的脖子,用她柔滑的身子蹭着他,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这女人的各个部位......
醉生梦死的感觉总是消瞬即逝的,就在这女人酥软的嘴唇,快要贴到他的嘴巴上时,他猛然被一个声音唤醒。
“就是这了,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正好手上有点急事,对不住了!”
滴滴师傅说着,连忙从后备箱将闵涛的东西,抬出来小心放在了地上,这时闵涛从车里走出来,一阵强烈的阳光扑到他的身上。
“总共两百三十二元,两块钱您就不用给了。”
闵涛侧了一个身心里嘀咕,怎么这么贵!
早知道坐地铁花个五块钱就过来了。
他极不情愿的将皮包里的两百三十元,交到了滴滴师傅的手上和他说了再见。
闵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东西搬到八号楼房门下,房门进出密码,阻碍了他上楼。
等了十来分钟,也没能等到从楼上走下来的人,他拨通房东的电话,对面传过来一个男孩的声音。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打错了电话。
“什么玩意?”闵涛心里犯嘀咕。
电话里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有一些公子爷的范本,他似乎对闵涛的来电,显得不耐烦。
还没等闵涛介绍自己,或者如数将自己的财产分析供出来。
这男孩已经告诉了他楼下和楼上房门的所有密码,至于这租金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嘭!对方的电话掉线了。
闵涛来不及反应,他走到门前对着密码机,按下刚才男孩口中说的第一串数字。
他怕这短暂的记忆会迅速消失在自己大脑里,果不其然,门开了,等到他将所有东西搬上十楼时,他可能连他是来干什么的都忘了。
他使劲拍着自己的大脑。将所有东西堆放在门前,蹲下来搜索记忆。
过了许久,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无奈,他弱弱的拨这小房东的电话,当手指已经触碰到手机屏幕时,可是很快,他又缩了回来,心想:
这要是被这男孩突然记起,要押一付三的房钱,这我手上三分之一的钱就打水漂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能想起来!
闵涛站起在走廊踱上踱下,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直到对面被刷的一干二净的门被打开,迎面一个二十几岁模样,穿着闲散的女孩出现时。
他有些错愕的盯着,这面相还算和善的人一言不发,只见她穿着高邦棕色休闲鞋。直径走过去按下密码,这闵涛居住的房门被打开了。
还没来得及说些感谢,初次见面套近乎的词,这女孩就很礼貌的微笑着,消失在对面的房门里。
闵涛边抬东西,边质疑这里人的身份,做事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想必是进入了富人区?
这是闵涛这段时间的第二次兴奋,他向来对掌控情绪这件事很有信心,但是他发现老头子走后的悲伤,掐断了他那根会消化情绪的神经。
等将东西拖进房子里时,闵涛看着面前空旷、一无所有的立体空间,有了极大的归属感,阳光从大块大块方形的玻璃外,洒进来真是相当的美妙。
他认定这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家,一个可以躲避风雨的茅房,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又无欲无求的地方。
他计划用一个月的时间来做简易装修。
计划是在三天之后,小房东还没有讨房租而开始的。
他将自己小金库里的五千元拿出来备用,并决心这次的装修,绝对不能超过这些钱。
最早,他从手机上搜索了很多攻略,感觉别人的模式和自己的想法,有很大的冲突。
索性每天开始坐地铁从老院子里锯木桩,做原生态的板凳木桌,然后带回到城南郊区的房子。
后来发觉自己的技术成熟了,便开始钉木柜,像衣服柜,床头柜等等,他将院子里的梧桐树狠心砍了。
用它做了一个两米长一米宽的床,越做越发现房子里,缺少的东西越来越多。
一个月过去了,闵涛痴迷于各种模具制造中,最后一次往返于城南郊区的面馆时,他发现自己的裤兜里没有钱了......
理智让他很快就停了下来,他打算,今后自己亲手开灶煮饭,至于房子里的其他物件,以后慢慢说,这日他躺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看着对面被碎花窗帘遮挡住的,另一个不到十米距离的阳台,突然发觉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这邻居根本就没碰面过,早上也听不到她上班出门的声音,他猜疑难道和他一样是个无业游民?
他越想越好奇,最后实在按奈不住,拿着最新做的一款木制小板凳,出门敲开邻居的门。
这次房门被打开之后,闵涛觉得对面站着的人和他一个月之前见到的人,完全是两个模样,这次这女孩穿着精致,脚下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头发搞搞盘起,小嘴唇涂得光彩夺人。
“请问有什么事吗?”
闵涛一听到这,带点震慑力的声音,有点怯场。
他吞吞吐吐的说:
“做为一个新邻居应该提前来拜访的,但是因为装修房子没有来的及,今天正好有时间,所以带来我最近做的木制小板凳!做为初次见面礼物。”
说完之后装作很一本正经,并沉稳的样子,看向正观赏着他手上东西的,女孩。
“原来是这样啊,初次见面,就送这样别致的东西。你好,我叫克松舍·杜夏,我没来的及准备礼物,要不来家里坐坐?”
女孩的表情很自然,没有表现出,很惊喜或者失望的样子,这让闵涛舒了一口气,他点点头在女孩的手势下走进了门。
这间房子的玄关处很奇妙,走廊三十九度的地方,就可以直面整座房子的中心客厅。
但是也不能称之为客厅,因为这间房子里,奇迹般的没有梁柱,三百六十度无任何墙面,或者门阻碍视线。
最重要的是闵涛以为业主也跟他一样,刚搬进来,所以这间屋子里根本不存在,什么家具摆设,倒是五台电脑格外炸眼,它们摆放在最中间摆成了方阵,一把躺椅就放在中间。
“这是我平时工作的地方。”
克松舍·杜夏看闵涛一脸狐疑的样子解释道。
但是这句话让闵涛,更加疑惑了。
难道这是一家公司,可平时也没见什么人来上班。
她一个人用五台电脑?
这是什么神操作?
没地方坐的闵涛继续往前走着,越走越玄乎,越走越大,似乎空间延伸了。
没有厨房至于锅碗瓢盆什么的就更不用说。没有卧室,就连衣柜也没有。没有悬挂的臭袜子,没有梳妆台,没有吃过食物的痕迹,地板上一丝尘土也没有,没有书,没有健身器材,没有空调......
“你?”
闵涛转过身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需要我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克松舍·杜夏坐到五台电脑的中间,低着头在其中一个电脑的键盘上,快速敲动着。
她肯定能猜到闵涛进屋之后的表情,所以才撂下这一句话。但是闵涛听着这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他一个外人无权过问别人的私生活。
况且这个年代,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所以他决定收起自己带有颜色的眼光。
“这需要什么解释啊,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生活嘛!这完全很合理啊,多简单的生活。”
闵涛装作轻松的样子摆摆手,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分明不是这么想的,这究竟是什么怪咖?她绝对还有另外一间房子!他笃定是这样没错!
“那我们来打一盘游戏,就当是交个朋友了!”
闵涛受到这样的邀请,当然相当乐意。
他可是高段位中的神级人物,曾经参加过国际比赛,虽然没拿上名次,但好歹也是个能在这方面吹爆牛逼的人,很快,他坐到克松舍·杜夏的旁边,和她开起了第一轮的厮杀!
杜夏的手法他至今在国内很少见。
从第一轮回看,他八成是要被她秒杀,但是这女人给足了他面子,一直打到游戏结束。这是他第一次经历平局这种事,之前与敌友不是你亡就是我半残,今天他的那一点面子,算是挽回了。
“以后常来玩啊!”
杜夏将闵涛送出门之后微笑着说道。
进门的闵涛拿起自己的双手,看着这些天锯木头被划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
他以前玩这些很神的,秒杀全场都是分分钟的事情,可今天居然败给一个姑娘,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有这房子里只放五台电脑是什么谜操作?这个姑娘真是有点意思!
闵涛决定以后,监视这克松舍·杜夏的所有生活起居,说不定是个豪门千金,她的那栋房子下面有个用于生活的地下室,所有生活该必备的东西都放在那里!
要是出现,被这姑娘爱上的戏码,那他后半辈子都有希望了!
这就解释了,这姑娘从不出门的这一行为,但是她从哪里买菜?米?面?总有供不应求的时候,算下来她也该出门去购物了。
闵涛琢磨着一般女孩子出门的时间,他决定还是出去观测一下这整栋房子的结构,万一还有另外一个出口或者玄关呢?
他可以有意制造各种巧合,也说不定她家有一个保姆,或者管家,这些事她根本就不会参与,这样的话就减少了他们相遇的计划,想来想去所有豪门千金的特征,这姑娘都是符合的,那她喜欢什么呢?打游戏?
不至于吧,今天精致的妆容,不能把这个职业游戏的称号放在她身上,倒是有点像公司上班的白领,但是会是什么领域的呢?
莫非数字游民?如何才能查到这个人的讯息?
一连串的问题,占据在闵涛的脑袋里嗡嗡响,下了楼之后他在小区里,溜达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最后倒是在门房,看到了一位很闲散地在躺椅上,右手拿着扇子,左手举着茶杯的老年人,这让他看到了打听着克松舍·杜夏一切的希望。
“大爷,您这是晒太阳呢!“
这大爷拉长脖子,看向正走过来的闵涛,接着又纹身不动的,继续躺着,他并没有打算理会闵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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