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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此处无波,远至生折。未等左司狱坐热床头,几道吊儿郎当的身影便悄然而至,堵住了四室的门。“听说村里来雏了,还不赶紧滚过来拜见东爷!”吆五喝六的叫嚷嚣张且狗腿,顷刻间打破和谐的氛围。
左司狱闻声起身端详,眼瞧领头者锦衣玉面,唇角勾扬,折扇轻摇,眉角斜瞟,倚门蹬腿,傲慢张狂,此前与之并无任何交集,不明白为何来寻麻烦。
“苟东东,出去,四室不欢迎你!”牛憨憨宛如被冒犯的怒狮,蹬蹬两步上前,张牙舞爪、声色俱厉,极力捍卫着四室老大的位置。
苟东东笑的愈发灿烂,唰地合上扇子,收腿变脸,扇头一指,正在牛憨憨有些纳闷他要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其后命力爆开,棍影划过,直接将其抽飞。
牛憨憨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砸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幸好他身体抗造,除了左臂肿痛之外并无大碍,否则恐怕要躺尸了。
“王八羔子,竟然敢动手,干死他!”
四室其他学员亲眼目睹卑劣行径如何能忍,霎时间揭竿而起,一窝蜂的冲上前,种类繁多的命植、千奇百怪的命术、用上的用不上的全都招呼过去,情急之下甚至是拳脚并用、撩阴抱摔,简直无所不用。
“切——不自量力,上!”苟东东狞笑视之,挥手间已然扎进人群,命力缠绕大打四方,其后几道身影亦是毫无惧意紧随其后加入群殴。
左司狱只是希望在未来的学院生活中不要遇到太多的麻烦,至少不要被干扰正常生活,谁知事与愿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你还愣着干啥,赶紧上啊!”牛憨憨不知何时甚来,见他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猛地蹭他下肩膀,大呼小叫的加入其中。
“一颗小白杨,站在哨所旁,嘿!”怒狮吃痛,祭出术诀,“白杨·守卫前线”黄沙流淌,树影萧索,叶落泛黄,孤木横卧。防御术法笼罩,牛憨憨野蛮冲撞,直奔苟东东而去。
苟东东猛撤几步躲开撩阴腿,羞怒交加踹飞对手,继而双手胸前交叠,硬生生吃下牛憨憨的冲撞之力,滑行至门框边缘才堪堪止住,只觉肩臂发麻,胸口隐痛,气血翻腾。
“找死!”苟东东显然已被牛憨憨激怒,脸上流露出一丝狰狞,“种豆南山下,暮夏发秋芽。”此刻,他命力涌动高朗术诀,“巴豆·芽顶穿刺”碎石沙地,芽展十字,顶风冒雨,刺破禁锢,青光交割,绞杀而至。
“轰——”矛盾相击,光火飞溅,殃及池鱼,惨叫乍起。
“喝”一声明显不应该出现在孩子口中的低沉嘶吼从牛憨憨喉间响起,隐约中,能够看到他身上冒起阵阵白光,明显命力续航困难就要扛不住了。
“嘿嘿,面对疾风吧!”苟东东咧嘴一笑,双手掐诀命术突变,似水浸沙绵里藏针,顷刻间洞穿防御。
“噗——”牛憨憨猝不及防,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瞬间惨白如雪。
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劳,未等他缓过劲儿,苟东东欺身入怀,泛着青光的拳头,一记勾拳轮过去,血花四溅,人影砸落,黯然晕厥。而后,其宛如虎入羊群,配合同伙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再以胜利者的姿态光明正大的搜刮财富。
清扫至左司狱时,苟东东眼神里多出几分玩味,手持折扇挑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盛气凌人,“雏儿,可让东爷好找!”猛地揪着衣领将他提起来,啪啪打脸咄咄逼人,“还挺聪明,知道往后躲,不过给爷添了这么多麻烦,你说该怎么补偿啊?”话落,膝顶其腹,脚踩其肩,百般羞辱,昂首大笑。
一路走来,饱受摧残的左司狱久病积弱,本就孱弱不堪,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基本已是气若游丝意识模糊的状态,哪里又能反抗呢!
“没劲。”毫无还手之力的欺侮没有丁点乐趣,惹得苟东东分外不满,一脚将左司狱踹出几米远,手摇折扇,趾高气昂地迈步离开。其余成员见状,亦是快速装点好搜刮来的东西,神气活现地跟了出去。
不成想,巡查教员正好来此,四目相对好生尴尬。
“孟...孟教员好。”前刻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少年郎,此间秒变乖宝宝,忙不适宜注意起行为举止,恭敬行礼侧身让路,唯恐被抓现行。
孟教员眼神轻撇,心知肚明,却不甚在意,“谁是左司狱?”声音淡漠,面无表情,完全是生人勿近的姿态。而没有得到回应的苟东东几人,拘谨且忐忑地站在侧旁,不停地向牛憨憨使眼色。
“教...教员,是他们先...动手的,不仅打人还抢了很多东西,您明察秋毫还请主持公道!”牛憨憨挣扎着爬起身来,指着苟东东一行血泪控诉,天真的以为能够得到补偿,典型的肌肉发达头脑简单,光想着打报告不看教员脸色,更没想后果。
果然,此话既出,不仅苟东东几人满目怨恨,就连孟教员都不禁冷笑。
“哦,是这样啊,那按现在的结果是他们以少胜多咯?照理来说应该获得嘉奖,不过既然已经拿了战利品,便就此作罢。”
苟东东几人闻言喜形于色,赶忙再次行李,“多谢孟教员!”声音洪亮,态度诚恳,得意洋洋,讥笑挑衅。
“这不公平!你明明就是向着他们说话。”牛憨憨顿时急了,讲话不成规矩,连最基本的尊敬都忘了。
“啪!”细叶翻飞,丝绦低垂,鞭影抽空,一道血痕凭空烙印。
“嘶——”牛憨憨倒吸冷气,捂着左脸止不住的颤抖。
“这便是公平!”孟教员极其冷酷道,“希望你能明白,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实力为尊,如果不想被人欺凌,就只有杀出重围这条路可走,懂吗?”他神情复杂,不明觉厉,“现在,告诉我左司狱在哪儿?”
“他...他好像昏过去了。”侧旁,苟东东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回到道,心想早知道新来的后台这么硬,说啥也不能往枪口上撞啊!
“哼,麻烦。”孟教员极不耐烦地找到左司狱,抓着领子给他丢到床上,指尖绿光萦绕,在其背部轻弹几下,稍缓片刻便苏醒过来。
“你是?”强有力的压迫感让左司狱下意识进入防御状态。
孟教员不置可否,“我叫孟晚晚,你可以叫我孟教员,左司狱,这是罗主任给你的被褥。”话落,被褥扔过去,便不欲理会。
左司狱接过被褥,紧紧抱在怀里,虽然背面并不华丽,但一股干爽清香的气息扑鼻而来,竟然还是崭新的,其中夹着的枕头更是让他喜不自胜,已经禁不住畅想无忧无虑做美梦的清晨了。
“通知,学院规定,从今年起,旁听生不再享有基本生活物资免费领取资格,改为劳动换取。”孟教员再度开口打破他的幻想,“左司狱、牛憨憨,你们同为苍树系,以后就负责打扫操场西区的花园,每天十枚下品命钻,记住,每天都要打扫,尤其是杂物务必要清理干净,否则你们将一无所获,如有怠慢现象,学院有权见你们开除,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左司狱和牛憨憨异口同声,同时点头表示知道了。
孟晚晚继续道:“另外,明天是开学典礼,后天正式上课,一年级所有系别均在教学楼一层上课,至于班级按照名字自行确定,上课迟到者将面临特殊惩罚,工作时间从开始上课那天算起,我会不定期抽查。好了,你们先休息吧,牛憨憨,四室你最大,把学院规矩给他们说说。”
“呃...好。”牛憨憨没想到四室老大的位置还得到官方认可了,登时愣住随即才傻乎乎地反应过来,让孟晚晚一度怀疑是不是选错了人。
本想事了拂衣去,怎奈苟东东会错了意,局促不安地等候发落不说,关键几人还碍着道儿,正好碰到枪口上,“还杵在这里干吗?很闲是不是?禁锢命力,给我围着操场使劲儿跑,不准停!”
“啊?”苟东东叫苦不已,很不得扇自己两耳光,问问为啥不早点离开是非之地,非要等到被击中才知道后悔。
“啪”鞭影抽空,刺痛临身,比兔子跑的还快,其后孟晚晚闲庭若步,尾随监督,算是另类还公道之举。
四室众人尽皆带伤,互相搀扶着躺回床铺,缺少治疗之术,只能咬牙挺着,也幸好旁听生都是穷孩子出身,比贵族后代懂事,不然怕早已是哀嚎遍野了。
“左司狱,你没事吧?”牛憨憨毕竟身体素质好,即便受了伤也比他恢复的快,考虑到以后要经常共事,便主动前来攀谈。
“谢谢,我没事。”左司狱也并非不知好歹,察觉到他善意的举动不禁抬头咧嘴,露出自以为真诚的笑容,殊不知实在太过刻意,直接将其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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