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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大陆其实内陆有湖泊,整体看来就像套圈一样的陆地,外侧是海洋,中间还有内海,整个苍云大陆的势力分为五部分,分别为:南山国、北寒地、东炎土、西圣海和中间的洱海联邦
南山国成立较早,像其他四个势力都是后来缓慢演变而成的,当然旧国积弱,遵循旧制的南山国自然被优胜劣汰,近几年虽然附近的势力也没有征伐之心,但出色的武者却也为这个国家带来了武力威慑,使南山国不必处处受人欺压。
这里我们就提到了武者,苍云大陆的武者共分十个阶层,先天武者、1——3阶武生、3——6阶武者、6——9阶武师,整个苍云大陆大概也就9个九阶武师(我指的明面上的),其中9级初阶4人,9阶中级4人,还有1人不知所踪(传言已死),九阶武者从不参与军队战争,因为每名九阶武者都有毁城灭地的能力,这很容易打破苍云大陆的平衡,九阶武者们心照不宣的默认了这个规则。
当然为了维护苍云大陆的稳定,这九名武者也决定着这个世界的走向,也就是人们传颂的“通天九阁老”,阁老会议每10年一开,地点时间无人能晓,但一过十年各个国家的地位却也有了变化,其中如何作的交易也尚不得知。。。。
苍云历15年秋夜秋收最后一日
洱海,洱海湖心亭。子时
乌云蔽月,湖水清澈,四面平坦。
今年的阁老会议与往年不太相同,有人迟到了;
亭子的规格就是普普通通四方小凉亭,近看还有几层薄薄的蜘蛛网,亭中心还有一张小圆桌,上面也布满了灰尘,看起来甚是凄凉——就连湖边打渔的渔民也想不到苍云大陆的顶级权力机构会在这个破亭子里议事。
“哼!臭算盘”一位身着黑袍面容枯槁的老者打破了湖中的宁静,他用手搓了搓耷拉下来的面皮,一副傲然的眼神扫视着对面的黄袍瘦弱男子。
“小剑柄~你说这南山国实力不行,架子倒摆起来了?还让我们三个老年人苦等”黑袍老者扬扬眉阴阳怪气的冲黄袍男子说道。
听罢,黄袍男子便放下了手中把玩的红色剑穗,僵硬的笑了一下,冲着黑袍老者缓缓的躬下身“老前辈我们虽然都是南山的人,但张大人我真不太熟,也不顺路,说,您老就说他,别一竿子打死啊,您说是不是?”
黄袍男子虽然看起来前倨后恭,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左手不知何时已然搭在了剑柄上,一股煞人的剑气从剑鞘中散逸出来,干瘦的右脚顿时将夯实的土地踩出网裂般得踏痕。
周遭几名男子迅速撤身,生怕晚走一刻便遭了这恐怖的一击。
除这名老者外只有两名白衣人还留在原地未曾移步,其中一名身材宽厚的男子却是盘腿坐在亭边上,纹丝未动。
另一名似乎还是女子。
这女子用手轻拂在干瘦男子的后背上,一阵莲花般的清香便从女子的丰唇中袭来,“好了,好了,小剑柄乖~不要跟糟老头子一般见识,莲姨告诉过你不要轻易用剑,你这脊柱要再断一次,莲姨可没办法再去找三生叶了”
这阵莲花香吹散了亭中煞人的气息,这位身高不过男子肩膀的妇人,却好似成了亭中众人的救命稻草,
煞气散去,附近伫立的几名蓝袍红袍男子也都各自返回了亭中。
黄袍男人看起来早已年过四十,却被这三十几岁的美妇人叫声小剑柄也没有生气,只是收起剑坐到了边缘地界自己闭上了眼,休憩了起来。
“老变态,你不要没事找事”自称莲姨的美妇人紧绷着凤目冲着黑袍老者吼道,紧致的身段现在看起来更像是玫瑰盛开的倒刺。
“你能叫我为什么不能叫?”老者不屑的撇撇嘴,看向未曾作声的另一名白袍人,也安静了下来,似乎有些忌惮。
而白袍男子却一直盯着亭子中心的小圆桌,慢慢的点了点头,许久。。张开了嘴,一阵浑厚的男音从口中传出:
“不等张算盘了,我们开始吧”
他顿了顿话语,继续说道“往届均是由我北冥雪主持阁老会议,今年由我继续来主持会议,请问大家是否有异议?”
北冥雪抬头看了一圈,好像在征求几位同为九阶武师的阁老们的意见,可他又不等别人说话,便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苍云大陆共9人9阶,一人失踪,老算盘没来,共计7人到场,本次阁老会议开始,仍由原固定的方式决定国家排名“
“现对本届各国顶阶武师实力评比进行核算,现在开始核算”
”西圣海1人九阶半,可有异议?”北冥雪看向蓝袍男子,这蓝袍男子也未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东炎土2人九阶,可有异议?”这次是两个红袍男子,仍未做声点了点头。
“南山国1人9阶,可有异议?”这次北冥雪没有再看黄袍男子,想要继续往下念,可偏偏不和谐的声音响在这位身材雄壮的男人耳畔。
“有!”短促而响亮!黄袍男子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北冥雪,可北冥雪好似没听见一般,点了点头继续念了下去。
“洱海联邦1人。。”
“我说有!”黄袍男子执拗的强调了一遍,
北冥雪皱了皱眉头终于看向了黄袍男子,一身真气瞬时迫向了白少生:“奥?白剑师什么意见,说来听听”
白少生硬是顶着这磅礴的真气压力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向北冥雪,
北冥雪身旁的莲姨一脸担忧的看着白少生,生怕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被当场打杀。
白少生注意到了眼中似有水雾的莲姨,他抬起右手缓缓的向下压了压,便开了口:“我南山国张大人还没有来,他这九阶半怎的就不做数?”
北冥雪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人没来,做的什么数?”
白少生面色沉稳的回到“这届会议张大人倘若不作数,我南山国岂不倒数,南山人民朴实不喜争斗,堪堪靠着种地收粮过活,千万人本就难以生活,再进贡银两给你北冥地,这百姓岂能活得下去?”
“所以你南山国人多地少,军队疲弱,国体衰退还要怪的上我北冥雪?怎的他东炎土的人民就很好活?他们可是连地都没得种,你怎么不为他们在南山讨个几百里地种?好一个一心为民白剑师?呵~呵~”北冥雪虽然发出笑声,怎得看他面皮都没有动,
白少生感觉到愈演愈烈的真气波动,心中还是不服,但是看着紧张的莲姨便皱了皱眉转身回到了亭子边缘。
会议继续,
“洱海联邦,1人9阶半”黑袍老者点了点头也是没说话.
“最后是我北寒地,一人9介半,一人9阶”说完自己北冥雪好似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
“所以本次阁老会议决定,按照往届阁老会议分配规则,由南山国向北寒地进贡10年粮草钱,由东炎土向西圣海、洱海联邦分别进贡5年粮草钱,除以上条例外,各国军争获得的盈利自行分配。就这些,”
“还有人有疑问吗?”北冥雪再次发问,
黑袍老者似有话要说,扫视了一圈,看无人说话,便缓缓张开了嘴…
“还有~”黑袍老者话毕,收了收肥大的袖口,继续说道:“南山的老算盘,下届再迟到,我想这天也要变一变了”黑袍老者似有所指的看向了白剑师。
白剑师自然感觉到黑袍老者的注视,却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呵~这事我看还要等你们洱海联邦出两个年轻些的九阶再说罢,年纪大了戾气不要这么重嘛~~~哈哈哈~”
北冥雪说罢转开了身子,回头看向了众人说道:“我想大家也没什么要补充的吧,最后,请各位朋友请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很期待十年后的见面。。”
众人虽面色各异,心事繁复,却也没人拦下脚踏真气缓缓向湖边走去的北冥雪。
莲姨还想安慰一下白剑师,可看着离去的北冥雪,也是面露难色,左右踌躇。
黑袍老者看着清透,却也为之前的发言感觉到一丝尴尬“咳咳。。诸位也早些回去吧,老朽这也准备回。。。。。”
刚站起身来,话说半句,黑袍老者却住了嘴,表情凝重的看向天空,而众人却疑惑的看向话说半句却作沉思模样的老者。
蓦然、“嘭~~!!!!”
天空正中心却像橘子般炸裂开来,将湖心亭的天空映的血红,平静的洱海湖此时抖得却像糠筛,不停地沸腾着,炸裂的水泡越变越大。。。。
像是过了很久,也许也只有一刹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却有一根像巨柱一般的物体直直的冲出云朵,扎向湖心亭,轰隆隆的音爆声恍若陨石撞击,湖光一片血红,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
“不好!!!快走!!!”东炎土两名红袍疯狂嘶吼着向亭外冲出,而刚刚冻结湖心亭离去的北冥雪却毫不犹豫的往湖心亭内赶,
白少生迅速冲向仍在恍惚中的莲姨,一把将其捞起,迅速朝着岸边点水离去,
西圣海的9阶半武师刚要抬脚离去,却被一支干瘦的手拦住。。。
是黑袍老者!??
“你敢走??”黑袍老者虽然面容枯槁,但一双坚毅的双眼却紧盯着这名有些恐惧的九阶半武师,不容置疑。
“我说老算盘怎么没来,呵!”
黑袍老者说罢长释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你说苍云大陆就咱们这几个九阶半,我要走,北冥匹夫要走,你也要走,这苍云大陆岂不要改名叫懦夫大陆?“
黑袍老者顿了顿:”我看这大柱子我们三人出手应该能减轻一些冲击力,尽量将破坏控制在洱海湖内,湖边还有几百户人家,莫要打扰了他们!”
“应该不行,怎么也要出洱海湖20里!”人未至,声先到,北冥雪匆匆赶回,看了一眼黑袍老者点了点头。
蓝袍9阶半却也没说话,只是紧了紧手中的法杖,看向了离湖心亭越来越近的火柱。
“哼!我看你是怕了!正好咱们几个九阶半从未全力出过手,今天咱们就打上这个赌,我赌这破坏出不了湖心亭!赢了我就将我女儿嫁给你!~~~哈哈哈”黑袍老者肆意狂笑着,一把扯掉身上的黑袍,漏出干瘪的身躯,可诡异的是这干瘪的身躯却随着老者的心跳逐渐的丰盈起来,面上耷拉的脸皮逐渐上提,直至双臂展开了虬龙般的肌肉,胸前隐隐约约一头青牛闪动,从干瘪老头到青壮中年不过一息的时间,着实让人叹为观止!
可北冥雪却丝毫不显得惊讶,只是似有笑意的看着老者。
彼时,黑袍老者身体已然舒展完毕,他回头看了看远去的白剑师,平静了一小会儿后,毫不拖泥带水的直接下蹲,躬身,再一抬头人却早已冲向天际。
原地也只剩下老者的话还回响在耳边“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嘴上法|*|功?哈哈哈哈~~~”
“哈,臭老头,你有个屁的闺女,反正我也一直不服你这上了年纪的九阶半,今天咱们就好好较较劲!”说罢,北冥雪右脚一踏,仿佛凭空出现的冰台直接从脚下腾空而起,追上老者,拦向变得炙热通红的黑柱!
…
蓝袍九阶似是还在犹豫,随后跺了跺脚,便扬起手中法杖,一阵清风便将他送上天际,也追随二人而去。
良久,距离湖心亭不足百丈的半空形成了恐怖的圆形冲击波,天空中模糊下坠的黑柱一端
,以肉眼可见速度停滞了
一下,
两下,
三下,
便又继续坠了下来,但速度已大不如前,
第四下
一声贯彻天际的怒吼彻底吓坏了黑柱,他终于在湖心亭近30丈的距离将速度缓了下来,但远远望去仍是有瘆人的威压!
“老变态快出来!拦不住了!!!”
“不够!不够!再挺一阵!”
“给我走!!”
“走不了了!滚开!!”
。。。。
轰隆一声巨响。远远看去柱子没有丝毫犹豫的压扁了小小的湖心亭,这柱子看上去却有百米粗,这破亭子在黑柱的对比下,更像个小玩具。。
“嗤~~”
洱海湖心的水瞬间气化,下落的冲击力一瞬间爆发开来,由湖心到岸边,逐渐形成高百丈的水浪,好似洪水猛兽一般张牙舞爪的一波接一波铺向岸边
“轰~~~”无人能挡!
过了近一个时辰,这片洱海湖才安静下来
可周遭却也没了生气,死一般的寂静,
再看岸边,乱糟糟的一片
毁坏的地方却也超出了湖心亭
幸亏只是毁坏了船只。。
因为只有二十步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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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本质是自私的,但我想当他付出的那一刻他就值得被赞颂
——一位无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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