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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驾!”年轻的皇帝对着万官人一拜,年轻的战神见状,也是一拜,这一拜皇帝是对万官人的尊敬,而战神则是不敢将身子直于皇帝。“哟,好大的威风啊!”陈阿娇翻了个白眼,道,他对眼前这个恭敬的小皇帝,无一点好感,大是因为江湖的传言,但这南诏的小皇帝,除了善使,对他算是恭敬得了,若是来的是剑帝,那定是一个正眼都得不到,倘若是那号称武功世间最强的武皇,管你去不去,直接带走,实在不行,一棍子打晕扛走,毕竟,武皇可是公认的霸道皇帝啊。
"在下不敢,望尊驾及夫人光临寒朝."沐言川勉强地笑了笑,他即使很努力了,却在江湖上依旧遭着白眼,世人的偏见,算得上是世上最难改变的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他身为乌庸王朝的国主,先辈犯下的错,扛下来也是理所应当。
“哟,去了之后,万一你又继承了我们家那万族录怎么办?”万夫人挑了挑眉,一脸不满。
“怎会,世间皆知,万族录乃是万官人的,万家世代相传,怎能落入他人手中?”沐言传勉强地笑了笑,可一旁的颜起却是额上青筋暴跳。
“对啊,这南诏以前难道不是世代相传的吗?如今还不是被你乌庸光明正大的继承了。”万夫人眼中嘲讽,沐言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心中却是犹如针扎一般。
“大胆!我南诏的皇帝,也是你这村妇可以议论的,莫不是活够了?陛下敬你三分,都是看在万官人的面子上,你不要太嚣张了!”颜起踏步向前,指着万夫人的鼻子说道。
“怎的?你还想打我不成?”万夫人伸了伸脖子,想尽力将脸朝颜起的手掌伸去。
“来啊!试试,我堂堂四大战神之一的血色乌神可不是白叫的!若是那武皇阁下在此,也不敢跟我这般说话!”颜起极为傲娇,指着万夫人道,仿佛下一秒就会拔剑。
一旁的皇帝不禁擦了擦汗,心道:人武皇武功天下第一,若不是看你年轻有能力,平时不想刁难你,你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再说,武皇哪次来了,你不是躲的远远的?
“来啊,打啊,四大战神?就你?还血色乌神,我看是披丧军呻吧!”万夫人掩嘴笑道。
颜起母亲去世时,颜起披丧戴孝守了一月有余,整天**,萎靡不振,如同废人,后来到了军营也是天天以泪洗面,**不断。因此有人叫颜起为披丧军呻。
颜起脸色铁青,正想拔剑砍了眼前这妇人,皇帝却是轻声道:“景榕。”
颜起退到皇帝背后,恨恨地看向万夫人,万夫人傲娇地抬起头,万官人很无奈,摇了摇头,拉了拉她的衣角。“哼”万夫人傲娇地抬头哼里一声便退到万官人身后,万官人歉意地笑了笑,便躬下身将女儿招来抱起。
这一躬身可是没把小皇帝吓个不着,人族有一条公认却不成发的规定,无论是何人,皇帝,宗主,亦或者是太初强者,若非万官人家室,你的身子不可比万官人直!万官人受人族尊敬,也无需听谁命令。
小皇帝和身后的千军万马急忙躬身,把万家三人给逗乐了,而颜起面色则是不大好看,他躬身是因为皇帝,天子,而不是万官人。这个世界上,他只看得起像武皇阁下般武功高强的人物,当然,除了小皇帝,因为那是天子,是自己的天子!至于万官人这个文弱书生?贡献再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不会武功,轻功都怕是不如他的子嗣。
虽谈不起看不起,不屑之类的,但绝对不会是敬佩之类的。万官人对人族的确有着卓越的贡献,甚至是超过了四皇十杰与那太初强者。受人族尊敬,就连凶残的魔族,他们都会例外地不攻击万家人。如今万家的威望,都是因每代万官人的努力而积攒的,在这世间尊敬的威望下,埋没了许多血与泪。
他值得拥有最好的,因为他是万官人。
可惜,颜起这个人,生来桀骜,除了父亲与皇帝,他只会去尊敬那些武道高手。在他看来,那些什么文人墨客,除了会耍嘴皮子和舞文弄墨,还有什么本事?虽然他也算得上是个文人,但他就是不会去敬佩那些不会武的文人,但是他会去敬那百年前死去的文圣,孔非鱼!
那可是个大家,虽是文人,可武功也不错,更是以一己之力,挡下乌庸当时攻入天星的左翼军。
他敬佩的武道高手,因为......
就拿太初那种强者来说,如今的太初最少都是修了二百九十年的,想成为武道强者,那可不是修一朝一夕便能成的。首先你得有卓越的天赋,非人般的毅力,再加上各种灵萃与机缘,以及日积月累,那才能成强者。当然,除了情仙与斩仙客,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剑仙。没办法,所谓仙,便超脱于凡了。
他想成仙,因为他有着自己的天子。他要守护天子,守护国家,守护百姓,只因他是个元帅。可是他又怕,怕成仙遭天下围攻,对天子不利。
颜起不喜文人,因,假如敌军攻入朝堂,到时该当如何?靠嘴皮子和舞文弄墨来救国吗?还是转身投入敌军怀抱,百年前的天星,许多文官便是这般,他是最瞧不起的。他认为,救国,护国,需武!也只能武来救!若无法救国,便与国破身死,得个忠名倒是美哉,若遭人唾弃,那也罢,自是无悔。
“噗,你们是在干嘛啊!”万夫人掩嘴笑着,万官人见夫人这般,只得挠头尴尬地对小皇帝笑了笑。
“岂敢在官人面前不躬身。”小皇帝淡笑。人族有句话:你高,再高,高得过万官人吗?
虽然小皇帝和万官人身高差不多,但小皇帝依旧没有万官人高,只因万官人是人族最高的人,绝对是!
“阁下说笑了,内子莽撞,阁下见谅。”万官人温柔地看向万夫人。
“哪有,夫人巾帼英雄,当如此,当景榕年少轻狂,还望尊驾别放在心上。”小皇帝歉意的说道。
“哪有,年轻人呐,就该傲。”万官人赞赏地看向颜起,颜起哼了一声,傲娇地抬起头。
“是啊,有些人呐,傲着傲着就没了。”万夫人突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听闻,小战神直勾勾盯着万夫人,只道出:“你!”
“那,尊驾可否移步,最近正直商月, 都内可是热闹,若不去游玩一番,实属可惜。”他笑着对万官人说。
“这......”万官人有些许犹豫,他可不是那种悠闲的人呢。
“去啊,怎么不去了?反正不花自己的不用自己的,宴席反正有人准备喽,女儿这么大,还没怎么玩过了,再说,今天是咱女儿的生辰呢!”万夫人故意放高了嗓子道。
“噢,原来今日乃小官人生辰,今来匆忙,未备生辰礼,望尊敬和夫人及小官人来我皇都,我必会为小官人举行一场盛大的生辰礼。”小皇帝说道。
“行吧,看着你这么诚恳的份上。”万夫人“勉为其难”得应下。
“唉,你啊你。”万官人无奈得看着万夫人 眼中宠溺,如何正色得看着沐言川:“劳烦陛下了。”
“哪有,小官人能来我南诏举办生辰礼,是我南诏荣幸。”沐言川似是受宠若惊。而后面的颜起脸色早已铁青,还变换了几次颜色。
虽然知道是斩头大罪,可他还是觉得自家主子有些许懦弱。此刻,失望和愤怒在颜起心脏来回转悠。
他怒,万夫人一介女流,居然骑到自家天子头上了。他失望,今天,也是他的生辰啊!
“走吧。”万官人笑了笑,背起笈龙,伸出左手去拉小官人的手,小官人抬了抬头,万官人笑了笑。万官人摸着小官人头道:“小阿花,我们去南诏玩好不好啊?那里的星星很好看的。”
“好啊,我最最最喜欢和爹娘一起看小星星了。”万阿花拍着小手道。
“嗯,来,谢谢你沐叔叔。”万官人指着沐言川道。颜起将头扭到一边去,不去看,居然指着天子,这可是大忌,若不是万家人,早死了。
小阿花挣脱万官人的手爪,来到沐言川旁,转了一圈,这瞅瞅,那瞅瞅。一旁的颜起看得都脸色铁青铁青的,实在大胆,这可是天子!
沐言川温和地笑了笑:“小官人当真可爱。”
“唔,谢谢,你笑起来真好看,要多笑笑哦。”万阿花扯着沐言川的裤子道。
“好”他轻轻应下。
“你是皇上吧?”万阿花问。
“大胆,皇上是北冥人的称呼,这是我南诏的君上!”一旁颜起大吼,他实在忍不了了。
万阿花眼中顿时有了水雾,一旁的陈阿娇直接拔刀,正欲踏步而上,却被摇了摇头的万官人给阻止了。
“景榕,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呢,道歉!”沐言川头也不回道,运气中似是些许愠怒。
“对不起。”颜起低着头轻声道。
“哼,不原谅!”万阿花将头扭向一边。
“唉”沐言川摇头,摸了摸万阿花的头,万阿花一脸地享受。
“既然是你皇帝,我叫你皇叔可好?”万阿花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满眼期待地看着沐言川。
沐言川无奈得笑:“甚好。”
“嘿嘿嘿,皇叔。”万阿花憨笑。
“我在。”沐言川蹲下对万阿花笑了笑,然后站起来,伸手一摆。
颜起转身向后面大吼:“君上归朝!”
一时间,军队中一道又一道的声音传去,声音远了远小,大是远了:
“君上归朝!”
“抱抱!”万阿花看着沐言川伸出双臂,沐言川弯下身去,抱起万阿花。
见此,颜起与后面那大军皆是弯腰。
想必,这天下,也只有这万家父女能人自家主子弯腰吧?
颜起心中这般道。
万阿花笨拙地爬上沐言川的背,然后骑在沐言川的脖子上。
颜起的脸更黑了!
“驾!”
万阿花拍着沐言川的头,颜起仿佛哑巴吃黄连,竭力地抑制着什么。
“好,万官人,不介意令媛多个叔叔吧?”沐言川双手抓着万阿花的脚,生怕他掉下来,然后对万官人道。
“唉,阿花亲近你。”万官人如泄气般,摆了摆手,以示同意。
“皇叔,走吧!”万阿花拍了下沐言川的脑袋,软糯糯地说。
“好。”沐言川向后走去,上了马背。
“小花抓好了哦。”他叮嘱。
“好嘞。”万阿花紧紧抓着沐言川的头,因为扯到头发,沐言川忍痛,在脸色上一闪而过。
颜起并没有看见,因为他心里很烦,这下自己的地位可是要不保喽,居然来了个小祖宗。
他挥了挥手,旁边的副将上来,呆呆站着。
“公孙稚,没看见万官人和万夫人还站着吗?”他头也不回地说。
“是。”名为公孙稚的副将连忙向万家夫妇作揖,然后退去,挥手。
立马两人各牵着一匹马上前,牵到夫妇二人前。公孙稚上前作揖:“万官人,不如让我来背。”他指着万官人背后那笈笼。
万官人笑着说:“谢谢,不用了。”
公孙稚退去,大军向南诏行去。
“我说小皇帝,这会不会太慢了?”陈阿娇说道。
“不会,一会就好了,此军乃我南诏的神行军,速度乃是天下,哦不,我南诏最快的军队。”头上顶着万阿花的沐言川道,他本想说是天下,但想了想北冥那轻骑,发觉不妥,这才改口。
“呵”一旁的颜起冷冽的笑了笑,心道:果真是妇人,没见识。
“好漂亮啊!”万阿花坐在沐言川的脖子上,双手按着沐言川的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绚丽景色。
此时若是远看,军队虽不至于为黑压压地一片,但一件件乌木色铠甲组成,倒有着倒地巨树之景,更有着强大的生气。
那是南诏的神行军,除北冥轻骑,天下最快的军队!
而神行军的首领,正是先前的呆愣少年,公孙稚。
公孙稚,字无玉,今二十有七,乃南诏的神行将军,出自因舞剑而闻名的公孙世家,是公孙世家一支支脉的少主,根源上与颜起有着血缘关系。
自幼从军,十三岁从军杀人,因能力出众再加上颜起的有意提拔,二十七封神行将军,掌管神行军,从三品。
大军走时自行让开一条当,待天子,将领,与万家人行于最前方时,即可正式开拔。
而此时,一幽暗之地,出现了几人。天气晴朗,骄阳高挂,可这地儿倒是奇,怎么看都是幽暗。
若是远看,这地儿完全就是一个大圆盘!而在最东边,有口钟,那仿佛是口石钟,看起来敲不响的样子。
那几人便是,楚怀桑,红无泪,云吁鹤和马三次!
四位太初,一位仙!
这里,便是,审判之地,审判台!
那钟,罪钟!
楚怀桑环绕周围,看了看几人,便上前,却被云吁鹤拉住:“私了?”
楚怀桑笑了,似是自嘲:“呵,君子!”话罢,直接抽身,甩开了云吁鹤的手,无情地走向石钟。
马三次把手搭在云吁鹤肩膀上,云吁鹤转头看向马三次,而马三次则是笑了笑,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红无泪。
“扶桑,升。”
楚怀桑大叫,跳起一刀,砍在钟身上。若按常理,这石制钟应断掉,可:
“咚~”
钟声悠长,响彻天地,传到人间每一个角落。
“王,回!”
“咚!”
楚怀桑迅速地拔刀收刀。
“扶桑,落!”
他一刀斩下。
“咚!”
“王,归!”
“咚!~”
定久刀在楚怀桑手中迅速摆动,然后刀亲吻在钟上,刀的行迹,是个“归”字。
“樱落!”
他大叫。
一息间,便是三十二刀。
“咚!”
这一声,响彻世间,霸道而悠长。
钟声,天道之声。
此时,神行军中,颜起看向了一个方向,只是一息便收回眼神,看向身前被万阿花骑着的沐言川。
“唉”
万官人叹息。
“唉”
万夫人叹气,语中惋惜。
“怎的了?”沐言川看向万家二人。
“你,刚才可有听见什么?”万官人疑惑道。
“有什么啊?”他笑道。此言后,万官人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颜起,颜起便直接扭头。
听不到钟声,此生,便已注定,无法踏入太初!
“唉”
万夫人又叹气,或许,眼前这个小皇帝,并不适合做皇帝呢。
“没什么,走吧,真是期待呢!”万官人看向前方。
“这就期待我南诏为小官人作礼了?一会若是进城,想必官人还会惊讶。”沐言川笑道,摸了摸头上的小官人。
万官人看着前方,莫名地笑:
“期待啊,这人间。”
此刻:
一座小楼外,一掉门牙的老叫花正睡着,突然惊醒,看向楼内,楼内的一小二正端着些许吃过的剩菜饭走出来。
小二走出,望了望四周,挠了挠头:“这老叫花去哪了,明明到饭点了啊?刚才还在的,唉,先留着吧。”
方才那老叫花不知去何处了。
说罢,小二端着剩饭菜进楼。
“我说王小二,又给那老叫花子送饭啊,也不嫌累,他饿不死呢,真的是,这老叫花啥也不行,吃饭倒是第一个。”掌柜在一旁抱怨。
“嘿嘿嘿”名为王小二的小二憨笑着挠头:
“他看着怪可怜的,我也不知为什,看着他亲切。”
“唉”
掌柜叹气,随后摆弄这算盘,悠悠一句:“你这人呐,就是心善。”
而另一处:
一年轻男子站在涯边,看着下方的深渊,疑惑道:“唉,怎的在这时响起,算了,这次作罢再死也不算晚。”
话罢,人影不见。
空中,一男一女正飞着:
“我说百花女,我都追你三天了,你都不看我一眼,这是不是不符合礼节啊。”那男子说道。
女子不语,向前飞去,脚生金莲。
“诶,你慢点,这钟才刚响啊,气死我了!”男子心生不满,但脚生云彩,跟着女子后方。
一寨中:
火势蔓延,扩大,一看起来极为沧桑的少年正将剑从身下还有余温的尸体中抽出,皱眉看向远方:“何故如此?”
一村中:
年轻男子正摸着一小女孩的头,道:“叔叔要走了啊,下次再来看你。”
一小楼内:
“王兄,告辞了。”一大汉喝完茶,便要起身离去,对面座中的男子愣了愣。
“司兄,慢走,此间一别,不知何时可见,数年后,我必位列太初,和司兄喝个天昏地暗。”那男子作揖。
“好说,记得把茶水钱给了,下次我请!”说吧,跳楼而去。
男子见怪不怪,继续喝着茶。
一钟响,太初归,聚圆桌,论审判。
此时,审判台内:
红无泪站在最中间,楚怀桑冷眼看着她,云吁鹤握紧双拳,而马三次则是轻轻拍着云吁鹤的背。
“嗝,饿死老乞儿了,正赶上饭点,就被惊了过来。”方才拿楼前的老叫花,此时出现在了审判台上抱怨,竟是太初!
“丐老”
楚怀桑和云吁鹤上前作揖,异口同声恭敬道。
“唉,还在乎啥礼节真的是,闲得慌的人才会这般如此,先给我透露透露呗,发生啥了?”老叫花期待地看向楚怀桑。
“这,还不便说,要等两盟人全来才行。”楚怀桑为难。
“嘁,顽固,和那老不休一般,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叫花抱臂冷哼,楚怀桑挠了挠头,歉意地看向老叫花。
“哟,说谁顽固呢,我可是世间最会变通的人。”一道稚嫩声音响起,原来是天蚕老人来了。
此时的天蚕老人,与刚才无异,只不过肩上多了一物,是一只白色的蚕。
“哟,老东西,肯带来了?不如烤着吃了吧?”老叫花挑眉。
“吃吃吃,就知道吃,咋没把你吃死,你个老不休。”天蚕老人鄙夷道。
“哈哈哈,各位近来可好。”一道粗犷声音传来,是先前茶楼中的大汉,司可可。
“好” “好” “还好” “勉强” “凑合”
几人不约而同地说着。
“可,来了啊。”楚怀桑笑道。
“唉,睡觉呢,真的是。”又一道声音响起来。
一个白发男子正睡眼迷离看着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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