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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瑶笑了，“你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呢！”她说，“不像别的人……他们都变了……”“我也变了啊！”逍遥说。
“啊……？”
“我变高了！”逍遥笑道，“也……变帅了！”
凡瑶又笑了，说道：“这么说的话，我也变高了，还变的很漂亮了呢！”
“额……你知道吗？”逍遥说，“老头总是说霖玲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我一定也不认同，每当我不认同的时候，莫问爸爸就反问我那比霖玲还要好看的女孩子，你说出来一个啊。这时，我就只能哑口了。”
“你可以说巧夜啊！”凡瑶说，“她是你妹妹，你说她最好看，没有错啊？”
“以前我就是这么说的了，”逍遥说，“但巧夜她就是跟我对着干，说自己不比霖玲美！”
凡瑶又说：“那红血薇、白君兰和安凤仪呢，你随便说一人也行啊？”
“不行不行的了！”逍遥说，“老头可赖皮了，他说——那三个人是女人，不是女孩！啊……我可无奈了。”
凡瑶第三次的笑了，说道：“你可以顺便说个知道名字，知道相貌的女孩子，就行了。”
“不行了……”逍遥说，“那些个女孩子确实没有霖玲好看……”
凡瑶第四次的笑了。
“不过……我觉得你就比霖玲美。”
“……诶……”
“真的了！”逍遥说。
“你不能这样逍遥，”凡瑶说，“霖玲不是你的家人吗？”
“是……没错了的，但……我有点受不了她……她……有些地方非常的强势……或者说倔，我有点受不了。”
“是吗……”凡瑶说，“但她肯定是为了你好吧！”
“就是这个！”逍遥说，“她总是以这种理由来居高临下的绑架我！”
“那……逍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凡瑶鼓起勇气问道。
“……嗯……”逍遥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呢，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凡瑶沉默。
逍遥看着凡瑶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你真的很漂亮……”他说，“这是事实。”
凡瑶的脸都红了，在象牙色的月光的下，格外的动人。
逍遥又说道：“特别是这种情况下。”
“啊……逍遥你在说什么啊！？”凡瑶害羞的把身子都转了过去。
“诶……？”逍遥说，“你生气了吗，凡瑶？”
“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凡瑶说。
“我没有开玩笑！”逍遥说。
“那你就是撒谎了！”
“我也没有撒谎！”
“那你突然夸我好看……干什么？”
“嗯……”逍遥说，“就是阐述事实而已，仅此而已。”
“……没有别的意思吗？”凡瑶问。
逍遥此时想起了莫问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女人的心思是大海，什么时候，翻起什么样的浪花，是不可预见的。
他此时对这句话有了一定的理解了。
“我夸你好看，你不高兴吗？”逍遥问。
“……没……没有了……”凡瑶渐渐地把头低下，声音也慢慢的变小了，“就是……突然这样……不知道你的下一句会不会是……”
“啊……你在说什么？”逍遥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说出来的话，你知我知，别人不知，有什么不敢说的啊？”
“逍遥，话虽如此……但是……”凡瑶直接站了起来，“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逍遥还是坐着，他问道：“这是我……第一次夸一个女孩子好看……我搞砸了吗？”
凡瑶坐下，听他继续说。
“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点……”逍遥说。
“我很开心啊，”凡瑶说，“刚才，我笑了好几次呢。”
“……嗯……”逍遥说，“凡瑶你怪不怪我不接受月夜魂阿姨的委托啊？”
“不怪啊。”凡瑶说，“那种委托说时候，太自私了，我自己也不希望你接受。”
“哦……”逍遥说，“但是我注意到了啊……当时我沉默的时候，你……好像挺难过的呢。”
“有吗？”凡瑶说，“没有吧，你看错了吧。”
“不可能。”逍遥说，“你的表情太明显了。”
“哦……”凡瑶好像承认了。
“果然……我还是应该答应的吧……”逍遥说。
“诶？！”
“因为……你不远万里的跑到这里来……”逍遥说，“不就是希望我能帮助你吗？”
此时，门突然开了，一个人进来了。
“老头！？”逍遥说，“你怎么不去睡觉啊？”
“你小子有什么资格说我？啊——！？”莫问问。
逍遥不说话。
“夜深人静，年轻男女，独处一室。”莫问说，“看不出来啦，小子，真的长大了呢！？”
“说什么呢你？”逍遥说，“我来这之前，凡瑶就已经在这里了！”
莫问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问道：“所以……是凡瑶先招呼的逍遥啊？！”
“不是啦！”逍遥大叫道。
莫问立即止住他，说道：“小点声，把别人也给叫来了，就不好了！”
逍遥控制住音量，说道：“所以说不是了！”
“好了好了，”莫问说，“你们两个都睡不着，所以就不约而同的到这里来了？”
“差不多吧……”逍遥说。
“嗯……一般有缘分的人啊，总是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呢。”
“好了，不要拐弯抹角的，”逍遥说，“你……你究竟来干嘛？”
“我睡不着，打算在这里打坐冥想一晚上。”莫问说。
“……你……这是在赶我俩回去睡觉吗？”逍遥问。
莫问叹了一口气，说道：“逍遥，实话实说，我并不反对你，但是啊……一个人有多大的实力，就做多大的事情，你觉得……你有实力，帮助凡瑶吗？帮助她不要嫁给她不喜欢的男人吗？”
“……我……我不觉得我比那个史子航弱。”逍遥回答。
“那……整个史家呢？”莫问说，“还有凡瑶身在的柳家，爷爷是当朝宰相，父亲也是当朝要员，你觉得，你有能力对抗这两大家族吗？”
“我……我不还有你们吗？！”逍遥说。
“可是你选择要踏入这江湖，面对这灰色的时间，难道还要我们这些大人天南地北的给你擦屁股吗？”
逍遥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么打击我，有意思吗？我还没有离开这个家呢……”
“逍遥啊……你以后会有无数个夜晚，抱着一种窝火的心情，沮丧的情绪无法入睡，但又必须睡觉，这是你未来必须要面对的事实！”
“啊——真无聊！”逍遥起身，说，“凡瑶我们走吧！”
莫问又说道：“等你离开了这个家，你要做什么，我们就无法知道，也无法干预了，所以……究竟是顺从自己的感性，还是选择自己的理性，你自己看着办！”
逍遥推开门，拉着凡瑶的手，出去了。
莫问看着关上的门，自言自语：“但是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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