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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玲问道:“逍遥,你什么时候答应的凡瑶啊?”“嗯……早上的时候。”逍遥回答。
“早上什么时候啊?”霖玲再问。
“啊……吃早饭之前。”逍遥再答。
“具体一点呗。”霖玲又问。
“就是……早上洗漱完毕之后,吃早饭之前。”逍遥又答,他已经有些不厌烦了。
“谁先找的谁啊?”霖玲还在问。
“有意义吗?”逍遥不厌烦了,“你的这些问题。”
“回答我!”霖玲的语气中充满了强迫。
逍遥说道:“也没什么谁先找的谁了,就是碰巧遇到了而已。”
“我不信。”霖玲说。
“那我说什么你信啊?”逍遥问。
“实话。”霖玲说。
莫问在旁边一直偷笑,根本停不下来。
“老头你不要笑了,”逍遥说,“帮忙啊!”
莫问说道:“你只要说——是你去找的凡瑶,就好了。”
逍遥听罢,吼道:“你这是坑儿子啊!”
莫问大笑了起来,随后对霖玲说:“不要对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钻牛角尖了,没有意义,还让逍遥对你反感了,得不偿失!”
霖玲听罢,这才不再追问,她说道:“逍遥,我觉得你的决定是错误的,你应该让柳梦凡瑶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
“啊啊……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逍遥说道,“你就是想说如果凡瑶被江湖人士发现出现在了这里,还和我们待在一起,就不好了,大致上,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霖玲点头。
“那又怎么样啊?”逍遥说,“你忘了吗,凡瑶的师傅也在我们家里住着呢!解释说明的工作,让她出面就好了!”
霖玲不说话了。
逍遥又说:“再说了,我相信月夜魂阿姨,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徒弟,好像一个逃犯一般的只能身在暂居之地的屋檐下吧?”
霖玲彻底不想说话了。
逍遥看向凡瑶,笑道:“走吧,凡瑶,这个镇子虽然小,但周围有山有水,值得一看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凡瑶也不说话,她所有的话语都藏在了她的微笑当中。
(三)
山、水、悬崖、瀑布。
站在瀑布的边上,顺着倾斜而下的水幕向下看去,可以看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潭。
而向着远方极目望去,却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和零星散落的村落。
这些村落的中心区域,就是杭余镇了,而这些村落也都是由杭余镇管理的。
“凡瑶,这里就是我要带你看的,最后的地方了。”逍遥说,“怎么样,这个绝对不失望吧!”
上午出来,现在已是中午了,烈阳高照,好在河边清凉,空气中都是水汽,没有酷热难耐的感觉。
凡瑶就站在瀑布的边上,看着远方的景色,听着耳边流水的变奏,嗅着迎面而来的空气的味道。
城镇的街道的店铺;胡同小巷也藏不住的小吃的香味;漫山遍野的农田,永远不变的劳作的人们;最后,远离人烟,登上高山,于瀑布旁,欣赏美景。
凡瑶久违的有了幸福的感觉……
逍遥走到她的身边,笑问道:“喜欢吗?这风景?”
“喜欢……”凡瑶说,“谢谢你逍遥。”
“应该的……”逍遥说,“你毕竟难得来一次嘛!”
说罢,逍遥便也看起风景来。
凡瑶看着逍遥的侧脸,视线渐渐的下移,移动到左手处便停止了——这是一个残疾的手——凡瑶的右手渐渐的向逍遥的左手移去,同时移动的,还有她的身子。
“不管看多长时间,都看不腻呢!”逍遥说。
凡瑶没有回应什么,因为她已经听不到逍遥在说什么了。
一点一滴的、一点一滴的,两人肩膀之间的缝隙在逐渐的消失,直到凡瑶的视线中出现了霖玲的身影。
霖玲走到了逍遥的另一侧,说道:“逍遥……莫问爸爸好像经常带你去山下的水潭处修行吧。”
“啊……下面挺冷的,”逍遥说,“就算是现在的盛夏时分,下面也阴冷阴冷的!”
有了霖玲的突然介入,凡瑶又退回到了与逍遥原来的距离。
她也问道:“逍遥……你又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修行呢?”
“因为哥怕冷呗!”巧夜在后面笑嘻嘻的说道。
霖玲呵斥道: “巧夜!这有什么好笑的!”
巧夜马上就不笑了,她不敢了。
凡瑶反应过来了,“是跟逍遥体内的寒气有关吗?”她问。
“啊……”逍遥说,“老头带我来到此处,帮助我、希望可以让我做到依靠自己的力量来压制住体内的寒气!”
“你……成功了吗?”凡瑶问。
“啊……一次也没有。”逍遥说,“不过我爆发寒气的次数减少了很多,现在……几乎就没有犯过。”
霖玲说道:“但几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啊。逍遥,要是你以后寒气爆发了,而凤仪妈妈又不在身边,你就会死的!所以……”
“你又要开始劝我了?”逍遥打断她,问道。
霖玲不说话了。
“……其实这个问题啊,”逍遥说,“我想过了呢。”
“但你还是想要离开家……离开我……”霖玲神情失落。
“是的。”逍遥说。
霖玲问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有什么好的?再怎么去发现,不也就和眼前的景色差不多吗?”
逍遥看着眼前的美景,说道:“如果你不想离开我的话,那就和我一起走呗!”
“我不要!”霖玲态度坚决。
逍遥说道:“霖玲,你恐惧于远方,你恐惧于未知,安于现状……这不能说是一种错误,但我不是你……我从来没有反对过你的想法和态度,但你也应该尊重我不是吗!?”
霖玲不说话了。
逍遥也不说话了。
一旁的凡瑶,更是手足无措。
还是巧夜,她走了过去,拉起逍遥的手,把他往林子里拽,说道:
“我饿了,哥,你去打几只野味呗!我负责生火!”
“好好好。”逍遥答应道。
但就在四人都以为午饭就是烧烤的时候,三个女人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三个她们熟悉的女人。
但她们怎么就知道逍遥一行人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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