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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当我们正式‘提供’帮助给陈家的时候，也就是双方正式开始交锋的时候了。”海伦在说提供的时候做了个手势，这代表这个词还有其他意思。“‘提供’？”下川紫很敏锐地捕捉到了海伦说的话。
“我问你，一般这种帮助是以什么形式进行的？”海伦说到。
“当然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样是最安全的。”下川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难道说······”下川紫明白了海伦的意思，没错，这一点三人其实早就想到了，但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那就是——强迫交易。
对方是械国两大家族之一，以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逼迫三人交出海合金的配方，就算三人不愿意，但是海伦已经被“授予”了阴阳学说，这个交易等于已经完成一半了。
而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了，因为海伦他们现在确实很被动，而且——不占理。
哪怕陈家现在就跳出来抢夺配方，只要表面上做做文章，比如：是塔罗学院的学生先“不讲信用”的，因为没有书面的契约，自己这边根本没有证据，而对方的势力庞大，想要造谣简直是轻而易举。
“这就是我能看到的，第三层。”海伦说到。
一般来说，想到这一层，就已经将整个的事态都把握住了，现在事态虽然不乐观，但是很明了，对方在等自己把合金配方交给他们，而己方还在等专属武器的归还已经下川紫的父亲。
双方都属于不愿意撕破脸皮的程度，所以表面上还是很友好的，但是有例外。
“不行，这种情况想到第三层，还是不够，我需要······再······多想一步，到第四层去。”海伦说到。
“还不够？我觉得已经分析得很透彻了啊？”下川紫皱了皱眉头。
“不，对方是连周飞宇都会非常谨慎的对手，仅仅想到第三层还是不够的，我必须要想到第四层，不然我无法完成周飞宇给我的‘安排’。”
“第四层，第四层，还有什么稳定因素······是我没有注意到的······，可恶，玛那在······阻碍我的思考？不对，我应该是无法使用玛那的，可是为什么剩余的玛那在影响我的思考？”
“······，果然没错，陈家已经想到了第三层，不······已经对我动手了？这是第四层，MD晚了一步。”海伦说着靠向了艾薇，艾薇急忙扶住了海伦。
“海伦，你怎么了？”
“第四层，陈家已经考虑到第四层了，陈老······陈老用阴阳学说对我做了手脚，按照这个推论，金色革命军至少已经在第五层了······”说着海伦再一次晕了过去。
······
“精神世界。”海伦缓缓地说到。
此时海伦正处于之前那个满是星空的空间中。
“我为什么会进入精神世界？不准确地说，我应该是无法进入精神世界的，因为我不知道方法，幻术？”
说着海伦打了个响指，一把椅子出现在了海伦的身后，海伦坐了下去。
“不是幻术，是我的精神世界。”
“嗯······有点像周飞宇的醒梦啊。”
“你来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海伦的背后。
“嗯。”海伦缓缓的说到。
“我等了很久了。”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很清楚么。”说话的声音从一个女性的声音变成了男性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海伦再清楚不过了。
“周飞宇？”
海伦急忙回头，周飞宇嗯······准确的说是女装的周飞宇，年龄也要小一些。
“残留意识么？”海伦缓缓的说到。
“嗯？我为什么会说残留意识？话说回来残留意识是什么？”海伦有些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如果我的计算没错，你应该遇到了困难，我是周飞宇的一个残留碎片，只有在你想到三层以上的时候才会出现，因为如果到了这个时候，就代表我的计划已经顺利执行了。”
“你的计划？”海伦皱着眉头问道。
“你的计划是什么？”海伦问道。
“我不知道。”
“？？？”
“所以你到底是有计划还是没有计划？”
“我不知道。”
“你这一问三不知啊，所以，到底你要做什么？”
“传达。”
“那就说传达的东西。”
“我要传达的东西很简单。”
“是什么？”
“有些东西，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而无论哪一条道路最后通往的答案只有一个。”
“······”
“人话呢？”
“这次没有人话。”
“行了，我知道了。”
“还有一个事情，我想要告诉你。这恐怕是计划的一部分。”
“？”
“······”
海伦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周飞宇有些难以置信，甚至因为精神的动摇，整个精神空间都出现了明显的撕裂。
“你是在开玩笑的，对吧，你只是一个残留的碎片，不，不可能知道那么多吧？”
“你见到我的时候，就代表，我的本体已经完成了。”
“······”海伦陷入了沉默。
“本体还有话要我传达，之后我很快就会消失。”
“······嗯。”
“命运无法改变，神不在乎，神无所谓。”
“······”
“还有，······”随后周飞宇的精神碎片化成了闪耀的灰尘慢慢地消失在了精神世界中。
“笨蛋。”
“这种话你应该对我亲口说啊。”海伦咬紧了牙关。
“你告诉我的事情，我记住了。”
“好了，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放手去做吧。”
海伦意识上浮，醒了过来。
在一边艾薇和下川紫紧张地看着海伦，海伦轻轻地将眼角的一些晶莹剔透的东西擦去，说到。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了，既然陈家已经到了第四层，我们现在立刻改变战略，去找牛家，我们要抢在第五层成为现实的时候组织金色革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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