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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地的坑洼,随着两人战斗,扬起了铺天的尘土,浅薄的月光映射着风沙,一声声的剧烈的震荡在百米开外。这是一场纯粹的械斗,武者的较量,只有刚猛的长刀和沉重巨镰。
高强度的战斗持续了接近七分钟,响声熄灭,风沙落地,一切归于死寂。
月影绰绰的白石边,只余下肖慕辰一个人的身影,他双手空无一物,身躯随着轻微的呼吸轻轻颤动,渐渐来到白石处坐下。
似乎太热了,他随手拉低了下领口,露出并不俊秀却带着刚毅线条的口鼻,随着轻微的换气声,望着天边藏于阴云的浅浅月牙,喃喃道:“这都第三次交手了,还一点进步没有……呵……”
这明显嘲讽的话,分明是对凯多之子说的,此刻,白石左侧十米外的地面上,躺着一具心口插刀的尸体,地面全是凝固的血液,那一柄耀目的冰色长刀在月影下修长而漂亮,上面的深蓝花纹配合着鲜血的色彩,十分美丽,令人陶醉。
半分钟之后,肖慕辰伸手触及虚空一点光华,扭出芯片主页,旋即点开
版面的最新新闻浏览,来自第五王国官方发布。
肖慕辰眼神越看越是迷离,越是安静。
当时,实况紧急,他也不清楚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情,现在才通过即时消息了解事情。
“国王负伤濒死,两位指挥官牺牲,六位审判议员重伤,广场民众伤亡七十九,官方士兵伤亡两百四十人……”
接着翻动页面,肖慕辰却是看到了诺亚那张照片,动态中栩栩如生的指挥官,以及另外一个年轻的新晋指挥官,带着阳光笑容的灿烂小伙。
肖慕辰手指握紧,可是,那一股悲伤还是直达心底,刺穿了他的坚强,一种冰冷遍布全身,肖慕辰仰头看向月色,怔怔失神,那一刻,仿佛月色都成了冰冷的事物,寒冷的不近人情。
深吸口气,肖慕辰回过头,划开页面,接着就看到到处都是凯多的悬赏通告。
他随即点开,了解到具体的实情。
只用一眼,他就鄙夷的侧过头,看向那凯多死亡处的尸体,嗤笑嘲讽:“想不到,你的命这么值钱呢?”
他抬脚起身,来到尸体边,一脚踏在尸体抽出自己刺入地面的长刀,接着,冰冷的寒光在其脖颈一摸,凯多之子尸首分离,他就近撕碎了对方衣物,随意缠绕起手中血淋淋的物体,形成一个包裹。
背负长刀,他看了眼方向,打算回去,这么晚了,工厂的霍德该担心了。
只是,芯片忽然闪亮莎莉的通讯请求。
肖慕辰沉默片刻,放下手里的物体,摘下染血大衣,然后走向白石处选了一个看不到任何血腥的角度,这才手指一划光点,开启了视频通讯。
画面中,是莎莉那张熟悉带着欢快的笑脸,双手背后,正在擦拭湿漉漉的红发,莎莉是个爱漂亮的姑娘,对头发很钟爱,哪怕在当初最困难时期也没抛弃自己的长发,而现在,她每天还要为打理头发浪费不少时间。
莎莉没有计较肖慕辰接通讯的时间过长,面带笑容说:“肖慕辰,晚上好!”
肖慕辰回以微笑:“嗯。”
肖慕辰并不是一个很注重礼节的人,别人对他这么礼貌,他理应也该回应对面一句“晚上好”,可他就是不喜欢这些语气词,比如问好,比如道歉,比如谢谢……他自己不说这些词,也不愿意别人对他这么客气。
幸好,莎莉从没计较过这些细枝末节,她开口问道:“今天,发生在白鸽广场的事你知道吗?”
肖慕辰微微沉默后,略带苦涩的微笑,轻轻点头,“知道一点,这是一场灾难……”
莎莉急忙追问,一边用眼神打量肖慕辰上下:“是啊!真是一场大灾难呢!据说国王都受伤了,还死了好多人!而事情的起因,正是凯多之子……呼,真是太可怕了!那个家伙太可怕了。对了,这事没牵连到你吧!我记得你今天说出去采购东西,而且还留言说要去广场看看热闹,我一直好担心你……”
肖慕辰动了动眉毛,“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你担心我干什么?”
莎莉眨了眨眼睛,“我就是担心你多管闲事啊!你每次都这样,不让人省心……不过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可千万别去掺和他们的事,乖乖听话,回家吃饭,我今天准备了红烧鲤鱼和青椒腊肉,半根火腿,三支白葡萄酒和一桶子的冰块……我知道你最喜欢高热量的炒菜了,早点回来哦!”
肖慕辰听着那亲切到自家人的话语,含笑点头:“嗯。”
莎莉仔细看了看肖慕辰所在的景色,“你好像在城外唉?距离咱们的基地很远吗?你跑那么远干什么啊?”
肖慕辰张了张嘴,吸了下鼻子,看向天空残月,片刻后心虚说:“看月亮……”
莎莉歪着脑袋:“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城里不一样看吗?”
“外面……更好看……而且人少很安静!”
莎莉语气透着对他的无奈,“好吧……你总这样奇奇怪怪的,不过下一次,你要是觉得太孤单,看月亮叫我一个……”
肖慕辰强颜欢笑,“呵……”
莎莉听到身后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发现一只小黑猫,她急忙说:“不跟你说了!你可要早点回来!我还得专心守住房门,不然食物都被小馋猫偷走了……”
地下工厂是有一只流浪黑猫的,肖慕辰也知道这是,那黑猫太狡猾,肖慕辰想抓都没抓到。
“哦……”肖慕辰应了一声,关闭通讯。
十五分钟后,王国主城,一个悬赏凯多的行会之一,不少守卫和基层治安官来来去去,肖慕辰提着布袋,遮着面纱,直奔那十多米长的窗口柜台走去。
来到近前,一个人工客服问:“您好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接受任务还是结算任务……或者,您要发布委托?”
肖慕辰没说话,伸手指了下公告屏排行第一的一行文字,然后单手抬起一物砸在柜台。
殷红的血迹渗出了布袋,在金属台留下一道长痕,而一瞬间,那客服小姐被吓傻了,面色苍白,牙齿战栗。
她身体后仰,颤抖着手指,指向对面双开门的vip座谈室,结巴说道。
“结算悬赏任务……请……移步仲裁议事厅。”
肖慕辰“哦”了一声,抓起东西转身就走,他很尴尬,毕竟第一次来这地方,不熟悉业务。
来到十几平方的座谈室内,一个带着红手套的接待员等待许久,客气的微微说,“这位先生,你完成了哪一件悬赏任务?有任务编号吗?哦……这是通缉者的部分遗骸吗?”
肖慕辰把东西放在地上,点头,打开芯片新闻版块投影并向对方出示:“凯多之子……”
一瞬间,接待员身躯僵硬,房间鸦雀无声,而数十秒后,后方的走廊通道,数十名同行纷纷从后门涌入进来。
肖慕辰略感不悦,带着纱巾的面孔露出一双冷酷眼睛,不客气皱眉道:“我只要可以暂时交易的赏金的部分,另外,你们最好结算快一点……我没有时间陪你们耗着……”
一个主管人员靠近,抓起布袋,顿时发现那是一颗人头,当即嘴角抽搐一下,咽了口唾沫道:“尊敬的……“勇士”请您耐心等待片刻,我们需要做一个检验……大概两分钟,匹配如果成功,我们会立刻把悬赏的百万金额,并且努力把其他奖励根据市价换算成通用货币交易给您……”
四五个人守在房间内,对着肖慕辰傻乎乎陪笑,而另外一部分,则紧张兮兮的护送物品走入后门,他们纷纷都带着红色手套,都是行会工作人员。
肖慕辰扫了眼时间,晚餐时间还是被耽搁了,他叹了口气靠在红色矮沙发,扫了眼咖色大衣,心想着自己一会还得去清洗下外套和手臂,估计回去时候还要再晚一点。
大概五分钟后,红手套主管他们原路返回,神色无比凝重。
他来到肖慕辰对面站好,神色肃穆行了一礼,沉声说道:“虽然面部轮廓已经被烧灼九成,但经过确认,他就是凯多之子……感谢您为王国做出的功勋!无名先生,您是一位出色的赏金猎人……”
肖慕辰抬起手,虚幻账户投影露出来,只是简单吐了两个字,“报酬!”
主管没有任何不耐,朝着手下点了下头,一边从身上取出一份纸质清单,一个人走出后门,而那张纸也落在肖慕辰面前的矮矮茶几。
主管客气恭敬说:“这是一份交易合约……只要您签了字,交易就达成了。哦,您不必签署自己的真实姓名,只需要签署您的绰号和代称,因为我们会把这份合约交给上头的王国检察官审查……”
肖慕辰握笔,唰唰的填写完毕,甚至填下凯多之子目前的位置,填写部分事情经过,包裹其最后死因,遗落的武器位置,直到最后,填写姓名的时候稍微为难,他犹豫一下还是写到:“X。”
这是他名字的首字母。
虽然这样还是有可能被王国一小部分人猜到是他,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而且,就算某人猜到了,也未必会明确指出。
肖慕辰并不想现在就暴露身份,接受王国庇护,他还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要隐藏一段时间身份。
写完了,把这纸张丢还给对方。
毕竟,这只是简单的协议流程,走个过场而已,也不必要太过仔细。
主管扫视过后抓着纸单收好,“尊敬的X先生,如果这些关于凯多之子死亡的资料属实,我们会后续给您一笔两千瑞斯的尾款,作为您提供资料酬谢……这需要您稍等一段时间。”看来他也知道这些资料不过是一张废纸,不必过于相信。
肖慕辰扶了下手腕,随口确认:“资料没问题……不过,如果你还想得到对方的装备,基本是不可能了,因为他的武器已经被我摧毁了……”
这时,后门开了,一个被行会邀请的官方工作人员提着一黑一白两个箱子走进,进来后朝着主管稍一点头,就被目光落在肖慕辰身上,上下打量,对方那一身厚重而古旧的大衣下,是一个将近一米八的身影,裸露在外的面部轮廓,有一双分外冷酷的黑色眼眸,棕黄色瞳孔,由于围巾和兜帽的关系,他并无法做进一步的表情观察,对方深棕色长袖下,是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右手部分露出银白色的金属手指,还残留着一部分鲜血,在这人的背后,有一把明晃晃醒目的冰色长刀。
主管轻咳一双,“交易给他吧!”
很快,肖慕辰的芯片传来提示音,账户上顷刻间多出了一百万的巨额款项,随后,那两个金属箱子也落在面前的茶几,直接打开。
一个箱子里满满的金黄色纸张钞票,上面刻画着瑞斯一代神王的头像,捆绑整齐,满满一箱子。
主管点头说:“这里是等价于其他奖励的赏金,包括城外自由土地转让,王国流动巡检官职,外加一栋内城区豪华段的复式公寓……总共换算为,总价值两百四十五万现金钞票,由于我们一次性转账额度有限制,为了不让您久等。所以给您提供部分现金……尊敬的X先生,您……不介意吧?”到此,他看了对方一眼,显然,这是他们为部分人准备的方案之一,虽然置换过程行会定然会吃部分的回扣,但这也是合理要求,想来大部分客户都是不介意的。
肖慕辰目光停留在银色箱子,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此巨款,有些愕然,有些紧张,心脏都在怦怦乱跳!那可是两百五十万啊!他这辈子都碰到过这么一笔钱。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肖慕辰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他一次次的提醒自己,区区百万而已。
凯多之子的脑袋可真值钱啊!幸好没有直接丢弃掉,肖慕辰如实想到,向下勾勒嘴角露出无人察觉的笑意,伸手过去,嘴上沉声说道:“虽然大多数时候用芯片交易更方便,但偶尔留出部分现金,也能在某些情况解决不必要的尴尬……所以,我没理由拒绝。”
目光扫视钞票,确认没有假冒的白纸和藏着的铁块,箱子都是一沓沓的钱,肖慕辰满意接过来,扣上箱子。
主管松了口气,笑着打开另外一个箱子,黑色皮箱,“这个是王国授予您的特殊勋章……以及部分高级装备赏赐。”
黑色皮箱内,有一把短小的银白手枪,还有一个金晃晃的勋章,那是勋章,只颁发给为王国做出巨大贡献的功臣,是第五王国荣耀的象征。
肖慕辰抓出了银白手枪,芯片对接手枪的主机,查询数据,几秒后,直接收了起来放入外套大衣的口袋,说道:“不错……手枪我留下了,勋章的话……退还回去吧。”
众人还有些愕然,没等说话,肖慕辰已经打算离开了。
他到了门口,沉默的房间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感谢您为王国做的一切……”一个人之后,剩下的人也反应过来齐齐和声,“感谢您为王国做出的一切……”声音郑重而认真,最为送别仪式。
肖慕辰还是推门而出。
回到大厅,穿越环形十多米长的前台,走出正门。
“我怎么……越来越喜欢第五王国了?”
拎着银白手提箱,肖慕辰心中微微灼热。
不仅是巨额的钞票,还是人们对他的尊敬,肖慕辰都很受用,纵观黑星大地,也找不到这么有秩序和礼节,有团结精神的城邦了。
舔了舔嘴角,肖慕辰本想着加快脚步回到工厂基地。
不过他一扭头,当即在墙角看到一个带着治安官帽子的女士,她一身白色制服,双排扣直到腰间,黑色皮带挎着枪袋。
肖慕辰扫视过对,目光停留在对方那张冰冷的脸庞,以及披肩的棕色卷发,他诧异的原因,因为这位女士正是肖慕辰认识的海莲娜。
海莲娜本来无精打采,像是没骨头一样,可被人这么一盯,当即不开心了,有一种吃了死苍蝇的难受感,她冷哼一声把手扣在枪袋处,不客气反问:“色狼先生,你在看什么,没见过身材这么优美的女士?”
肖慕辰没理睬那鄙夷而讽刺的语气,他想着自己还欠对方一笔钱,他欠了好久,眼下有钱似乎可以还给对方了,于是打开箱子摸出了一万块瑞斯纸币,二话不说放在对方手里。
海莲娜看到一箱子钱顿时诧异,不过下一秒还是横起眉头,把到了手心的钱甩给对方,“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如果你是瞎子,看不到我这一身治安官制服是正品,你可以看看我肩膀的徽章!还有我的配枪……如果你实在有想法,可以去黑月亮街第三者酒吧,那里才是你们这些男人喜欢消遣的地方。不要打扰我了……”海莲娜还是老样子,说话脾气很冲具备攻击性,动不动就喜欢掏枪吓唬人,不过她此刻似乎情绪很低落,只是想静静的一个人站着。
肖慕辰苦着脸,他还是没把身份告诉对方,而是把钱又放在对方手心。
海莲娜气得咬牙,“虽然你是个有品位的色狼,但我还是提醒你,如果你执意打算把这笔钱花在我身上……不管你是谁,我会让你尝尝牢狱的滋味!到时候,保释金可不会只有这么点了……滚远点!这是最后的忠告!”
第二回,一沓钱砸在肖慕辰胸口,于是,肖慕辰苦着脸拉下了自己的围巾和兜帽。
海莲娜的眼前,出来一个越看越熟的人。
肖慕辰没好气的说:“海莲娜小姐……什么时候你也这么闲着没事干了?难道外城的小贼们不够你抓了?在这发什么呆呢?”
海莲娜一时间脸色十分精彩,神色变了数遍,这才悠悠吸了口气,用鼻孔喷出。
肖慕辰故意把钱收起来,开玩笑的问:“既然你现在这么大方,还给你的钱都不要,我也不犯贱了……”
海莲娜顿时竖起眼睛,手臂快如脱兔,把钱抢走塞入自己口袋了,抱起双臂,重新盯着肖慕辰。
肖慕辰搓了搓鼻尖,没想到对方动手真快,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我可只欠你五千……你收了我一万……”
海莲娜舔着脸,厚颜无耻道:“你逾期了,这是利息!”她又不是傻子,不会和钱过意不去!看到肖慕辰明显发财了,而且一开始就这么大方给她一万,她当然要收着了,也不会忸怩矜持半分。
肖慕辰摊手笑笑,“好吧,利息……”
顿了片刻,肖慕辰重新问:“海莲娜女士,你似乎心情不太好?在这里傻站着发呆吗?难道外城那些小贼们真的不够你抓了?”
海莲娜嘟着嘴,冷哼道:“自从解决了第一王国这个麻烦,那些闹事的家伙全都老实了!我现在清闲得很……对了,你现在可以称呼我为长官了,因为我已经是治安队的队长!官方编制内第二十二组治安队队长,辖区内城五号区,编号0513海莲娜……”到最后,对方的语气带上些许骄傲。
肖慕辰轻笑:“好吧!海莲娜长官。不是那些小贼,您有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
海莲娜扫了天空花园下方的白鸽广场,脸色抽动,却没有提起,“怎么?要请我喝一杯?我可没那个兴致……”
肖慕辰分毫不卖她面子说:“我也没那个时间。”他片刻后想到了研究所艾琳她们,自从西部巨城出了意外,海克赛尔研究所消失,他还一直不知道艾琳在哪,现在怎么样,于是问道:“艾琳小姐她们几个呢?你现在还和她们有联系吗?”
海莲娜侧过头,露出一张白皙的侧脸,平淡说:“当然有联系……”
肖慕辰追问:“她们?现在怎么样?过的还好吗?”
海莲娜想了下,环保双臂的手指轻扣肩膀的治安官徽章,“虽然研究所没了,但第一王国也被消灭了,她……还不错……告别了繁琐的研究项目,这段时间姐妹们玩的很开心……”
肖慕辰松了口气,满足笑了:“那就好。”
海莲娜转头注视眼神,语气郑重:“我提醒你一件事……”
“哦?”
海莲娜吸了口气说:“不要继续对艾琳小姐抱有非分之想……”海莲娜通过艾琳只言片语,猜测出肖慕辰对其有别的心思,虽然艾琳支支吾吾没有细说,但身为观察敏锐的治安官小姐可以发生这其中有猫腻,另外,肖慕辰后来带去的霍德和莎莉,也时常勾搭艾琳小姐,甚至让艾琳参与他们的科研课题,利用研究所特权帮他们工作,所以,海莲娜觉得肖慕辰是有意的。
肖慕辰有些无奈的挠头,“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有非分之想?许久不见,我连关心她一下都不行吗?”
海莲娜仿佛看穿了肖慕辰心绪,从对方笨拙的解释上,她冷哼一声:“艾琳姐和我是好朋友,她不会有事情瞒着我!而你们之间的事,上回我们喝咖啡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告诉我了……你不想承认没关系,反正是自欺欺人罢了……”
肖慕辰头大,不想聊了,想着另一半莎莉还等着自己晚餐,他不耐烦:“行了!等我有机会亲自去看望她……不和你废话了,走了……”
于是两个人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这么背道而驰。
海莲娜一路盯着那背着长刀的怪异家伙,撇了撇嘴,“这就溜了?真是不打自招啊?瞧你心虚模样,傻子也看出来了吧?哼……还想亲自去看望艾琳,我呸!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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