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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人跟踪到吧!”还是那个包间,金昌永大腹便便的坐在椅子上,声音压的很低,道。
“放心吧,师叔,我和师妹的身手,可不是谁都能追的到的!”
解下了蒙在脸上的面纱,莫轻语笑嘻嘻的说道。
“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最近,我们的势力在长安城生存的越加艰难,有很多已经被迫撤离了,你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金昌永看着莫轻语轻浮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
“师叔,有那么严重,就是你说的,最近冒出来的那个神秘势力”
莫轻语惊讶的问道。
“没错,这个势力隐藏的太深了,我原本想查清这个势力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根本就无从下手,看不见,摸不着,却感觉的到,简直太让人感觉恐惧了!”
金昌永道。
“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莫轻语道。
“好了,只是怀疑罢了,也许这个势力和林哲有关!”金昌永站起身来,走到了窗户旁边,又侧耳倾听了一番,才松了口气。
看着金昌永仿佛惊弓之鸟般的表现,莫轻语更加惊讶。
“看来只能让隐娘去探探消息,不过,这样就会增加暴露的危险,林哲这个人太谨慎了!”
“行了,这件事先放在一旁,不着急,我们的势力已经停下了动作,暂时非常安全,现在隐娘的首先任务,要专注皇宫里!”
金昌永看向隐娘,道。
“难道要直接刺杀李二?要是没有好的对策的话,就算是成功了,也不能全身而退,现在皇宫里的禁军,比以前难缠了不少,都是林哲给训练出来的!”
莫轻语愤恨的说道。
“想什么呢,先不说李二自己的本事,就是他身旁时刻跟随的王德,就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刺杀李二是根本不可能的!”
金昌永瞪了莫轻语一眼,道。
“除了刺杀李二,皇宫里还有什么值得做的!”
莫轻语后退了两步,抓住了隐娘的手,对于金昌永卖关子表示不满。
隐娘一直在沉默,站在房间的角落里,烛光到了这里已经十分微弱,微弱的看不清隐娘的表情。
“李二这个人太过于精明沉着,自从他登上皇位,四海升平,若是一直这么下去,我们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无法刺杀李二,但是可以让李二悲愤,失去理智!”
“让李二失去理智?他可是一国之君,当年连弑兄都干的出来,让他失去理智,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上,对于李二来说,最重要的人是谁?”
金昌永沉着了一番,抬头看向隐娘,道。
“最重要的人是”
隐娘豁然抬头,道。
“没错,就是长孙皇后,而且,现在长孙皇后还怀着他的孩子,若是长孙皇后发生意外,那么李二必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到时候长安一乱,对于师姐在陇右的任务,也会有极大的帮助,长安是根,根若动摇,陇右总会受到影响,到时候我们便可以乱中取粟!”
金昌永肯定的说道。
“那么隐娘如何全身而退?”
莫轻语对于如此危险的任务十分抵触,道。
金昌永对于莫轻语的小情绪,丝毫没有理会,而是在怀里拿出了一个纸包,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师叔,你是不是疯了,想要给长孙皇后下药,还不如去刺杀李二,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张玲珑现在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所有的吃食,都是张玲珑一手安排,况且,就算能够下药,难道就能逃得过张玲珑的眼睛?”
“师姐,你不是毒药,对于人体无害,而且味道清香,就像是胭脂味,张玲珑不会察觉的!”
“不是毒药?”
“是啊,不是毒药,对正常人无害,所以隐蔽,但是对于孕妇”
隐娘的声音变得越发寒冷,这股声音里所携带的杀意,让莫轻语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若是孕妇长时间闻到这种味道,在生产的时候,必然会促使孕妇发成难缠,大人、孩子,全部活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没错!”
金昌永点了点头,以长孙皇后的性格,定然会保全孩子,神不知鬼不觉,李二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师叔,你和师傅到底有什么打算?”莫轻语沉声道。
“大唐太平静了,只有烽烟四起,天下大乱,我们积攒的力量才能爆发,到时候群雄逐鹿,才是我们夺回一切的开始!”
金昌永难得有了些激动,激动的声音都产生了些颤抖。
“歌儿,你有什么问题吗?”
“师叔,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林哲怎么办?”
隐娘又回到了那个娇弱、害羞的隐娘,刚才在那一瞬间暴露而出的杀意,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自从林哲来到长安,我们就失去了太子这道棋子,这是莫大的损失,林哲为李世民做的太多了,如果在我方起事的时候,你还不能把他拉拢过来,那么,他将是一个被消灭的,歌儿,你知道,我们有这个能力!”
金昌永寒声道。
“师叔,以林哲的性格,他”
莫轻语脸色浮现出一片挣扎,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歌儿,你师父应该和你说过,你身上所背负的血海深仇,就已经注定,千万不要被儿女小节迷惑了你的眼睛!”
“放心吧,师叔,在那之前,我会把林哲拉过来的,不惜一切代价!”
隐娘点了点头,一道沉重的呼吸声,在隐娘的胸口处传递而出。
这一道呼吸声极为浑厚,最终化成两道白气,在隐娘的七窍中冒了出来,就仿佛传说中的三花聚顶般神奇。
“隐娘,你的功力,竟然突破了,内功圆满,你今年才十九岁啊,这不可能!”
莫轻语惊骇,道。
“好,整方天下,内功圆满之人不过百数,可是这般年龄就能内功圆满的,绝对只有一个,隐娘,你这一生,绝对能够突破这一境界,达到那个神秘的先天之境,到时,就算是强闯禁宫,强杀李世民,也不是不可能的!”
金昌永哈哈大笑,在这一瞬间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强大的内功不受控制的外放,把身下的椅子震的稀碎。
“想要内功晋入大圆满,必须在心境上有所突破,不然,不管多么艰苦的训练,都是不可能的!”
“轻语姐姐,我们该走了!”
随后,隐娘拿起了那一包药,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用黑色的丝巾蒙住了自己的容颜。
包间里的油灯被吹灭,窗户打开,两人再次融入进了夜色里。
包间里只剩下了金昌永,金昌永在黑暗中看着寻芳阁的方向,重重的叹了口气。
原本依靠李承乾建立起来的势力,双方互相利用,李承乾以为能掌控寻芳阁,而寻芳阁在李承乾的庇护下发展壮大。
这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地方发展,直到宇文哲来到了长安,先是以一首仆算子,征服了整个长安流落风尘的女子,当天就赎走了四个。
要说这还不算是损失,也能接受,那么寻芳阁稀里糊涂的就到了宇文哲的手上,这就令人难以忍受了。
要是换了其他人,早就直接抹杀了,可是宇文哲不行,或者说不舍得抹杀更为合适。
若不然他们也不会费尽心机,在宇文哲刚进长安时,就用小环做局来离间宇文哲和李世民所代表皇族的关系。
金昌永在窗户前站了很久,直到确认了安全,才轻轻的关上了窗户门。
二天一大早,一队禁军队伍来打了寻芳阁,接隐娘进宫。“啪啪啪!”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肯想让,棋子碰撞棋盘,发出清脆的响声,渐渐的变得极为规律,像是弹奏出的乐曲般悦耳。
魏叔玉在一旁看的是如痴如醉,真是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父亲如此难堪的样子了。
记得上一次,还是自己父亲和房玄龄来了一局围棋,就是现在这幅模样,不肯认输,却让人家杀的片甲不留。
为此,非得拉着房玄龄玩了两局象棋,赢了回来,这才作罢,也就是那一次,魏征象棋的能力才广为流传。
毕竟,以房玄龄的能力,象棋也是很强的。
不过眼前这一幕,和当时的情形如此相像,魏征极力想翻盘,奈何就是棋差一招,就是被压着打。
这个时代,象棋的受众程度,远远不如围棋,魏征代表着象棋最强的技术,还是输给了宇文哲一些。
不过宇文哲可是解气了,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赢起来才是最痛快的。
比如当初和李靖的演习,赢了李靖之后心中产生的骄傲、自豪的感觉,是他经历这所有的战争,都无法取代的。
魏征也和自己较劲,两人一直下到天色渐暗,张玲珑来到书房外敲了敲门,卢氏已经准备好了晚宴。
没办法,魏府一个下人也没有,卢氏还在忙乎着,张玲珑敲了敲门,把耳朵贴在门口上听了会,心里实在是担心。
这一下午,张玲珑陪着卢氏聊天,一起准备晚宴,心里就没踏实过,想想就觉得可怕,就算是李世民和魏征在一块待得时间长了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其他人。
“咯吱”
“啪!”
魏叔玉打开门,把张玲珑迎了进来,此时宇文哲正落下决定性的一子,将军,死棋!
这一次,换成宇文哲一副披靡天下的样子,给魏征来了个王之蔑视。
“这是什么情况?”
张玲珑完全被眼前的场景弄得摸不着头脑,好像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魏征看着棋盘沉默了良久,最终,魏征抬起头,“叔玉,去,把围棋拿来!”
“额,魏大人,晚辈也饿了,您看是不是”
宇文哲撇了撇嘴,自己可不是受虐狂。
“魏大人,夫人已经准备好了,喊我们过去呢!”
张玲珑赶紧给宇文哲解围,道。
要不说还是自己人心疼自己人呢,宇文哲顿时给张玲珑挑了一个夸赞的眼神。
张玲珑笑盈盈的,看的魏征一阵憋气。
“罢了,先去吃饭吧!”
张玲珑既然已经发话了,魏征也不好意思在阻拦,只能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
在魏府的客厅,卢氏正在忙碌的端着饭菜,魏府里就这几间房,对于长安城里的生活水准来说,连一般的富贵人家都比不上,能有几间房,也是因为身份的原因。
卢氏也是大富人家出身,而且是相当厉害的富贵人家,范阳卢氏,七大姓之一,从富贵人家的娇娇女,跟着魏征过这种清贫的日子,绝对是不简单,值得尊敬的女人。
进入了大厅之后,众人各自落座,这些饭菜都是常见的家常饭,但却是卢氏亲自动手,比起别人饮宴的大酒大肉,自然显得很寒酸。
“林兄,在下家中简陋,而且”
魏叔玉显得有些尴尬,虽然对于他来说,已经十分的丰盛,但是比起宴请之人的身份,还是十分寒酸的。
但是宇文哲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不像是在程府,程咬金直接就拿着酒坛子灌,没人劝酒,就像是在自己家里般的感觉。
听到魏叔玉的话后,宇文哲沉默了来,手中的竹筷子也放在了桌面上。
“夫人,晚辈想为您写词!”
“好事啊!”
卢氏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饭也不吃了,直接向着书房跑去。
不大一会儿,笔墨纸砚全都抱来了,要是按照魏征以往的脾气,吃饭的地就是吃饭的,连话也不能多说,不过宇文哲写的词,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看的到的。
卢氏拿了一张宣纸,铺在了饭桌上,看的魏征一阵气闷,这时的宣纸极为贵重,魏府的纸,还是朝廷按时供应,自己买不起,自然要爱惜着用。
也就是卢氏,要是魏叔玉敢拿着宣纸铺在饭桌上,估计右手也保不住了。
张玲珑见状,极为懂事的站起来走到宇文哲身旁,开始磨墨。
很快,宇文哲手中的笔停下后,魏征有些着急,想要站起来看看,却又担心自己表现的太过于急躁。
卢氏拿起来,看着这首词,最终又感叹般的看了魏征一眼,这一眼看的魏征心里更加痒痒,不过卢氏已经把这首笔收了起来。
这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宇文哲的胃口。
宇文哲一边吃着一边恭维,着实吃了不少,最终,在承诺出一副肖像画之后,卢氏更加欢喜,原本就一个劲的往宇文哲的碗里夹菜,结果到了后来,夹菜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魏叔玉在一旁看的眼泪汪汪的,平时自己爱吃的菜,基本上都到了宇文哲的碗里。
晚饭后,魏征又带着宇文哲回到了书房,这一次魏征把魏叔玉也给关在了外面,显得神秘兮兮的。
宇文哲有些紧张,直到魏征拿出了那本西游记放在身前,指着自己斩龙的那一,宇文哲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何会有今天的宴请。
看着魏征如此急切的表情,宇文哲心中一动,古人对于名声,看的尤为重要,连魏征也不能免俗,那么,要是想要获得更多的政治资源,就有了更为直接、有效的方法。
人物传记写不了,但是有一本风靡一时的隋唐英雄,可是真是存在的。
若是这本隋唐英雄一出现,把在朝的官员捧一捧,那效果,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
想到此处,宇文哲也略显兴奋了起来,对于魏征热切的目光,也不再那么紧张。
“贤侄,你说我是武曲兴星下凡,这可是真的?”
“魏大人,这是晚辈心有所感,冥冥之中感应到的,至于真假,晚辈还真的不直达!”
“冥冥之中的感应!好啊,本官为天下百姓从来未曾低头,原来是有原因啊,原来这是本官的使命!”
魏征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古人对于玄乎之事,一直都是十分相信的。
宇文哲看着魏征兴奋的样子,心里有些得意,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马屁拍的对劲,总会有十分好的效果,当然,得拍的对劲才行。
宵禁之前,宇文哲和张玲珑离开了魏府,因为长孙皇后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所以张玲珑更加要寸步不离,尤其是晚上。
为此,即便是玄武城门已经关闭,还是有一队禁军将士在城门外等着张玲珑回来。
宇文哲和张玲珑离开后,魏征心急火燎的回到了卧室,卧室里还点亮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卢氏坐在床边上,看着手中的宣纸,眼中竟是迷茫的深色。
“夫人?”
“老爷,妾身嫁于你,曾经心里十分怨恨,直到此时,还是有着些许的埋怨!”
卢氏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了淡淡的泪光。
“夫人,你这是何苦”
魏征对于卢氏的心情,十分理解,魏征是古板,但是心里的敏锐,也不是谁都能比的上的。
人家一个大小姐,从小娇声惯养,嫁给自己后,却要忙碌于家中的事物之中,好几间房的家务都要抗在肩膀上,而且一忙就是这么多年,任谁都会委屈。
整个长安城,有哪家的官太太是这样的,别说魏征已经官至宰相,就说一个县令家里,也会有佣人啊!
“老爷,不过在今天看来,妾身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一生富贵又如何,总会烟消云散,而我们魏府,会在世间流传,一直流传下去!”
“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哲到底为你写了什么?”
魏征心里感动,但是却越发的惊奇,道。
“呵呵,你不是写给妾身的,这是写给你的,林哲这孩子,真是有心了啊!”
卢氏把手里的宣纸递给魏征,魏征下意识的接过,放到了自己的眼前。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
孔子云:何陋之有?
魏征看着这首词,久久的愣在了原地,在这一瞬间,眼眶里变得湿润了。
自己身为一朝宰相,却做到了如此程度,虽说是为的天下百姓,但是若得到人的肯定,那种心情当然是令人兴奋的。
在这一瞬间,魏征在心底产生了一种遇到了知己的感觉,自己的知己,竟然是林哲?
想到此处,魏征自嘲般的笑了笑,把这首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老爷,林哲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这首词不应该被埋没在府里!”
“是吗?”魏征有些意动,表情变得复杂、纠结。
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会有所欲求,即便这个人是魏征,同样如此。
无欲则刚,只是存在于理想世界之中。
与此同时,在寻芳阁的屋顶上,两道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身影,冲进了夜色里。
这两道身影在空中飘舞,每一次只是轻轻点着屋顶,就能滑翔出十分远的距离,在夜色的掩盖下,若不是盯着天空猛看,基本上看不出来。
即便看到了,也会一闪而过,当成一种错觉。
很快,这两道身影站在了通达茶楼的屋顶上,通达茶楼有两层高,是周围最高的建筑物,可以清晰地看到周围的情形。
这两道身影在房顶上沉默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屋檐下,一处窗户被打开,屋子里是一片黑暗,仅能从淡淡的月光中,看到是一位很胖的人,站在窗户的后面。
窗户被打开后,屋顶上的两道身影通过窗户,进入到了屋子里。
窗户被关上,直到此时,才有一点淡淡的光,在窗户的缝隙中渗了出来。“啪!”
书房内,一枚白子落下,魏征极为好奇的看着宇文哲,看的宇文哲一阵尴尬。
你说玩什么不好,刚一进来,就非得拉着玩围棋,盛情难却,玩就玩吧,你这种王之蔑视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宇文哲手持黑棋,看着身前这幅黑白交错的棋盘,真是下在哪里都不合适,还没一刻钟呢,胜负就已经确定了。
“贤侄,以你的谋略,下到这种程度,实在是不可思议!”
魏征捋着胸前的胡须,一副感慨的样子。
“魏大人,晚辈对于围棋,是在是不甚精通,不如你我来一盘象棋?”
宇文哲心里十分的气恼,你赢就赢吧,干嘛还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简直比李世民还要刺激人。
“哦?原来贤侄擅长象棋,那可真是太好了,叔玉,把为父的那一副白玉象棋盘拿出来!”
魏征顿时来了兴致,大声说道。
“林兄,家夫的象棋技术,在长安城无人能敌,你好是考虑清楚!”
魏叔玉急忙劝解道。
“魏老弟不必多言,拿来就是!”
宇文哲的痞劲也上来了,不知为了什么,就是不想在魏征面前认输,前世的时候,围棋在于大众之中,受面要小一些,比不过象棋。
围棋最注重的,是计算能力,可是象棋,才最考量人的谋略。
毕竟,象棋就是脱胎于战争,而且是楚汉相争的绝世大战。
在前世的部队上,象棋是宇文哲最长玩的游戏,而且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连一些侵淫多年的老首长,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大一会儿,魏叔玉拿来了一副白玉棋盘,棋子都是玉石制作而成,这么贵重的物件出现在魏征的府上,实在是有些奇怪。
“林兄,这还是当年太上皇赏赐的,父亲因为一直找不到对手,就放了起来,前年陇右之地旱灾,家夫为了捐款,基本上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卖了,就是这一副象棋,一直没舍得!”
魏叔玉把棋盘摆好,一边说着一边退到了后面。
宇文哲闻言,心中感慨,之前的一些怨念也消退了一些,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浓浓的战意。
两人都是寻不到对手的寂寞之人,既然相遇,当然要一解寂寞。
宇文哲手里摸着棋子,棋子上冰凉的触感传进脑海,不由暗自赞叹,真是好东西,还有促人冷静的功效。
“啪!”
宇文哲手持红棋,一手,飞相。
这一手,让魏征顿时皱起了眉头,俗话说,臭棋乱飞相,但是,如果到了高手的手里,这句话正好相反。
两人都还不知道对方的棋力如何,魏征显得十分谨慎,摸着自己的棋子,掂量了一番,才把炮放在了当头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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