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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博嘲笑道:“半年不见,你的武功还是停留在原地,速度还是如此缓慢,真是可惜”,方中信气喘吁吁,手中的毛笔在发抖,暗想到陈彦博能够超越正常人,拥有如此神功,实属江湖百年难得练武奇才,而且他还是断了手臂的残疾人,短短半年时间,练就如此高的武功,不禁身后一阵寒凉。两人面对面。四目相视,陈彦博倒是非常轻松的表情,胜券在握,面对方中信这个手下败将,从容自然,方中信道:“为什么不出剑,你是在羞辱我吗”,陈彦博道:“你的招式用完了”,方中信道:“你…”,陈彦博攥紧拳头,整个人都微微起来,内练一口气,气存丹田,拳头松开,拔出青索剑,青索剑一出,剑出一道闪过,划破天空,方中信的眼前一亮,迅速闪躲,走廊之中都充满剑气,方中信跳出走廊,望了望房屋顶,纵身跳上房顶,陈彦博叫道:“还想跑,估计你得留下性命”,双脚一蹬,青索剑划破走廊房屋顶,正好陈彦博跳到房屋顶上,见到方中信正准备逃跑,叫道:“站住,你逃不了的”。
一道青索剑剑光划破天空,追逐方中信逃跑的方向,一击即中后背,一道伤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那人已经停止前进的步伐,方中信缓缓转身看着陈彦博,面目可怜,或许是人死之前最好的表情,陈彦博瞳孔微微一怔,自己从小到大从未想到去杀谁,这一年变化太大,本为文弱书生,却没想到竟然可以学会一身本领,面对面前这个人,当初打伤自己的人,心中憎恨,方中信嘴角微微露出笑容,随即‘噗’倒落在房顶上,随即滑落在院落内,正在此时,院落内站满铸剑山庄的人,为首的自然是王皓轩和王宇航父子俩。
王皓轩手执七星龙渊,一身宽松的衣袍,见到方中信倒在地上,面目朝上,嘴角不断有血流出,王皓轩心灵一惊,自己的属下只允许自己动手,还没有想到别人动手,打狗还得看主人,方中信随即紧闭双眼,王皓轩对着房屋顶上的陈彦博呼唤道:“陈彦博,你竟然杀害我的属下,今日让你死在这里,让你去陪他”,陈彦博不紧不慢道:“堂堂铸剑山庄的庄主竟然会为一个手下而伤心,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要知道王庄主可是宁愿看到自己当年结义兄弟的死,也不愿出手相助,这样的人竟然会为区区一个手下的死而伤心”。
王皓轩道:“我王皓轩对得起天地良心,行为做事更是光明磊落,上官木不肯和我一条心,我又怎么会帮助他”,陈彦博哼了一声,道:“见死不救,这就是你的行为方式”,王皓轩道:“自古都是成王败寇,上官木技不如人,再者说当时清风谷一战,李天龙和柳肖生都是口口声声想要我的性命,为了生存,不得不这么去做,怨不得他人”,陈彦博气愤道:“狡辩”,王皓轩突然哈哈大笑,回道:“陈彦博,你别忘了,杀上官木的人是逍遥派的李天龙,你的结义大哥萧格正是李天龙的大弟子”,陈彦博道:“杀人者可怕,背后操纵者更是可怕”。
王皓轩道:“随便你怎么说,事实就是如此,恐怕上官木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安息,你找错对手,要报仇你应该去找李天龙,杀尽逍遥派的弟子,替上官木报仇”,陈彦博急道:“你”,紧紧攥紧手中的青索剑,生怕别人将其夺走,和王皓轩更是像有一场恶战,王宇航插话道:“陈彦博,你竟然在我铸剑山庄大呼小叫,现在你是插翅难飞,更何况是断了一臂”,陈彦博回道:“断臂之人总比你邪恶之人更加光明磊落,我还没问你,你是否去过苏城”,王宇航笑道:“何出此言”,陈彦博道:“你就不要在此假惺惺,我从苏城一直跟你到常乐城,追随着那阵风来到这里”,王宇航苦笑道:“一阵风,你就是凭借一阵风来到铸剑山庄,你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每天都会有很多风在吹,你怎么都不去追,偏偏要来到铸剑山庄闹事”。
陈彦博嘴角微微露出笑容,从未没有想到自己去解释这个问题,说这样的话只不过是想让王宇航激动,此时陈彦博更加确信上官海棠就在铸剑山庄之内,今夜的星空格外明亮,漫天的星空,将皎白的月色掩盖,王皓轩道:“青索剑本为铸剑山庄的宝剑,现在却落入你的手中,实为糟蹋,留在宝剑”,提剑上手,拔出七星龙渊,‘哗’的一声,仿佛间七道剑柱奋勇而上,双脚渐近离开地面,七星龙渊宝剑是铸剑山庄镇庄之宝,王皓轩的成名绝技自然得益于七星龙渊,陈彦博心想道:“七星龙渊,七道剑光果然名不虚传,这七道剑光成为王皓轩的有力保障,师伯曾经说过七星龙渊的剑招不在于攻击,在于那七道剑光能够阻挡剑光和剑气”。
想到此处,不由得皱着眉头,挥剑起舞,天宫剑法在于剑招,华而实在,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断了左臂的陈彦博依然能够将青索剑发挥淋漓精致,王皓轩心中自然不敢小看陈彦博,三招对视下来,两人都不敢擅自动手,陈彦博虽然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但是内力却有五十年的内功,外加天宫剑法,一下子能够让王皓轩敬畏三分,王皓轩惊呼道:“天宫剑法果然犀利,不过再犀利的剑宗也是荡然无存”,陈彦博道:“你怎么知道我所使用的是天宫剑法”,王皓轩道:“天宫剑法本来就是剑宗剑神的绝命绝技,剑神总共有两种绝技,一为天宫剑法,二为寒冰破,如果剑神还活在这个是世上,看到你这样剑法也感到虚寒”,陈彦博根本无视他恶语相激,两人一来一回,数十招下来两人都不占任何便宜。
情急之下,王宇航不在袖手旁观,一阵旋风,一招‘千洋俱灭’席卷房屋顶,陈彦博丝毫没有注意到王宇航能够偷袭,自顾不暇,左右闪过,节节败退,房屋瓦片摔落声,青索剑从房屋顶上划过,一道剑气拔瓦片而起,七星龙渊也罢休,回击一剑,两剑相碰,整个房屋走廊都击溃,陈彦博腾空翻到百花之中,王皓轩和王宇航直视陈彦博而站立,陈彦博看出刚才那股气,喝道:“王宇航,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王宇航脸角露出一丝笑容,回道:“你错了,我阴毒之人,不是卑鄙之人”,陈彦博道:“你把海棠怎么样了”,王宇航道:“海棠,如果不是你,海棠早就是我的妻子,我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陈彦博道:“我呸,不知羞耻”。
金小亮搪塞道:“彦博,我正在尽全力暗查,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请给我一点时间”,陈彦博暗想道:“相信此事一定和铸剑山庄有关,既然他有为难之处,我也不想为难与他”,金小亮道:“彦博,你在想什么”,陈彦博一下恍惚过来,连忙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想海棠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近况如何”。
金小亮道:“吉人自有天相,等我找到线索一定第一时间相告你”,陈彦博道:“也只有如此,你虽然生长在铸剑山庄,但是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审时度势,不要助纣为虐,一个雄飞已经闹得江湖风风雨雨,江湖不能再增加杀戮”,金小亮笑呵呵道:“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胸襟和情怀,也令我尊敬不已,我有个不情之情,不知道…”,陈彦博道:“请讲,有话直说”,金小亮站起身来,在桌子旁边踱步几步,欲言又止,陈彦博抬头看金小亮一脸忧郁的模样,好奇问道:“究竟所谓何事,让你如此忧心重重”。
金小亮道:“我身为一名铸剑师,虽然很年轻,但是也铸就了很多绝世好剑,去年诞生了一柄绝世好剑,从宝剑入铸剑池的那一刻,我就从未亲手摸过,这也是我的一生所遗憾”,陈彦博道:“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也曾经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么话可以直说”,金小亮道:“可否借你的青索剑一看”,终于决定说出那一句话,纵然有不情之情,也想一观,陈彦博其实也猜到金小亮想要说什么话,丝毫没有犹豫,斩钉截铁道:“好”,立即站起身来,拔出背后的青索剑在自己面前晃了一下,随即将青索剑交到金小亮的手中,金小亮接过青索剑,仔细观摩,去年七月初七,青索剑诞生于铸剑山庄铸剑池,当时是金响天和金小亮联手铸剑这把绝世好剑。
青索剑是一把灵气宝剑,从打好这把宝剑的那一刻,就投入铸剑池,享受天地日月之精华,连铸剑师都无法驾驭这把宝剑,金小亮摸着宝剑道:“青索剑从出铸剑池的那一刻,饮到的第一滴血是自己主人的血,可谓宝剑和主人的心已经合二为一,无法再拥有第二个主人,这也是青索剑忠诚之处”,陈彦博道:“青索剑从跟我的那一刻,我就从来没有太平过”,金小亮道:“这还才是刚刚开始,剑胚共有两把,七月初七却未能够出第二把宝剑,这也是一大遗憾”。
陈彦博疑问道:“你说还有一把和它一模一样的宝剑,它在哪”,金小亮道:“时机不到,宝剑也未能出现,不过青索剑却能够和七星龙渊,承影剑相媲美,或者可以驾驭两把宝剑之上”,陈彦博是懂非懂点了点头,陈彦博虽贵为青索剑的主人,但是这把宝剑是金家两位铸剑师所铸,没有人比他们更爱这把宝剑,只不过铸剑师却没有权利和能力拥有青索剑。
金小亮顺势一挥,青索剑一道灵光闪过,门窗处出现一道裂痕,喜道:“果然是灵性之物,相信你不会孤单”,双手一横,将青索剑捧与胸前,恭恭敬敬归还给陈彦博,陈彦博一把抓住青索剑,随即将其插入背后的剑鞘内,陈彦博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行告辞,有线索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就在铸剑山庄附近的客栈内”,金小亮抱拳道:“一定”,陈彦博微微低头道:“告辞”,金小亮也微微点头还礼,陈彦博蒙起面庞,打开门不再走窗户,陈彦博纵身跳上房屋顶,步伐轻盈,在房屋顶上疾步行走,时不时探视附近的情况。
忽然来到铸剑山庄的一个花园内,花园百花待放,春的气息带给其盎然的生机,陈彦博蹲在房屋顶上,目光直视花园中一人,那人一手执笔,一手执薄,第一反应就是想到当初将自己打落山崖的方中信,花园四周都是墙,典型的四合院,一条走廊是出口,只见方中信正要踏进走廊之中,想要走出花园,陈彦博纵身跳下房屋顶,疾步追上方中信,从其头顶翻过,稳稳站在方中信的面前,随即转身面视方中信,方中信一愣,心想道:“这是谁啊,黑衣人”,一看黑衣人左臂已经不见,就已经猜到是陈彦博,未等陈彦博开口,方中信就笑呵呵道:“陈彦博”,陈彦博原本还想装神弄鬼,没想到方中信一下就猜到是自己,回道:“方中信,你这急匆匆是要准备去哪”,方中信故作镇静道:“这里是铸剑山庄,我能去哪,我还没问你,你竟然敢独自一人来到铸剑山庄,是所为何事”。
陈彦博道:“你倒是非常冷静,还记得当初将我打落山崖,你说我是来做甚”,方中信道:“没想到你的命还真硬,那么高的山崖都没有将你摔死”,陈彦博道:“我一向都是福大命大,万丈深渊都能够大难不死,阎王爷不想收我,阎王是让我来送你去见他”,方中信哈哈大笑。
陈彦博道:“你笑什么”,方中信道:“我在笑你,你知道这里是哪里”,陈彦博道:“铸剑山庄”,方中信道:“知道你还敢来”,陈彦博道:“不来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是铸剑山庄的人”,方中信道:“是不是特别惊讶”,陈彦博道:“确实很惊讶,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天门的人”,方中信道:“你坏我的事,坏了铸剑山庄的大事”,陈彦博道:“我坏了铸剑山庄的大事,不过是一尊玉佛,你却将我打落山崖,是我坏了逐渐山庄的大事,还是铸剑山庄想要我的性命”,陈彦博摇头道:“不对,铸剑山庄想要我的青索剑,王皓轩表面上举办宝剑赠英雄,背地里却想要独揽宝剑,以显示自己的雄威”。
方中信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那么高的山崖都未能将你摔死,老天爷是想借助我的双手送你上西天”,陈彦博道:“好大的口气,还以为我这么不堪一击”,方中信右手伸出,手中毛笔‘嗖’的一声飞向陈彦博,陈彦博侧翻,毛笔从自己胸口擦过,未想到方中信的毛笔竟然可以转弯,回飞,陈彦博双脚踏过旁边的圆柱,整个身体向上和圆柱垂直,接连让过毛笔的攻击,一个空翻,稳稳落地,叫道:“夺命薄,没想到毛笔竟然可以收放自如”,方中信嘴角上扬,道:“夺命薄不仅仅是薄,毛笔更有杀伤力”,毛笔回手,整个人踏步上前,陈彦博左让右让,接连躲开方中信的攻击,上攻下攻都无果,此时的陈彦博已经是身轻如燕,不再依靠青索剑以求自保。铸剑山庄大厅内,王皓轩和王宇航正在喝茶,父子俩在一起都不曾多说一句话,都各自喝茶,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但是却是气息却非常沉稳,此人正是方中信,一见门,恭恭敬敬抱拳作揖道:“庄主,少庄主”,王皓轩端着茶道:“探听到了什么”,方中信左手执笔,右手执簿,神态自若,一身黑色衣服,回道:“庄主,金小亮似有不忠之心”。
王皓轩一愣,随即将茶几放在桌子上,继续问道:“说来听听”,方中信道:“属下探听到金小亮对您极其不满,说您变了,不再以江湖道义为先”,王皓轩道:“还有呢,金响天是什么态度”,方中信道:“您曾经救过金家的性命,成就金家的名声,他对您倒是感恩戴德,句句感人肺腑”,坐在一旁的王宇航插话道:“爹,我认为金响天不是心甘情愿效忠铸剑山庄”,方中信道:“少庄主何出此言”,王宇航道:“是不是你探听已经被金响天发现,所以他说话句句小心翼翼”,方中信道:“不可能,属下隐蔽的很好,不会被发现”。
王宇航道:“那就说明他的心更加让人难以琢磨,再者说凭借金响天的武功和功力,不可能擦觉不到有人在偷听他的说话,他不仅是在作秀,更多是在防着铸剑山庄”,方中信道:“那他又何必这么做,凭借他的武功,早就可以独闯江湖,更不可能为主公卖命,一辈子铸剑”,王宇航道:“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出,一方面是为了生存,一方面在等”,王皓轩和方中信同时疑问道:“等”,瞬间整个房间的气息更加凝重,王宇航的一番话不紧句句针对金家父子,而且他的心思缜密,让人防不胜防。
王宇航道:“铸剑山庄和天门终有一战,到时候他们父子就可以做收渔翁之利,坐等两败俱伤,他们父子从中作梗,一举两得”,王皓轩微微点头,道:“不可不防,也不可全防,金家父子武功都非常了得,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可和他们反目,这样只会加剧铸剑山庄死亡”,王皓轩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响亮,既想金家父子对自己卖命,又想过河拆桥,百思不得其解,非常郁闷,方中信道:“庄主,属下先行告辞,以免被金家父子察觉,以后做事情将会更加麻烦”,王宇航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道:“等一下”,方中信转身恭恭敬敬作揖,道:“少庄主还有何事”,王宇航道:“当初是不是将上官海棠打落山崖”,方中信回道:“正是属下”,王皓轩道:“宇航,方中信是我的人,也是我让他执行我的命令,夺得青索剑”。
王宇航道:“你可知道上官海棠是我喜欢的女人”,方中信一惊,众所周知上官海棠是陈彦博的妻子,何时又成为王宇航的女人,方中信心想道:“如果是少庄主喜欢上官海棠,那可就不妙,如今上官海棠已经死了,少庄主一定会怪罪自己”,装聋作哑道:“少庄主,属下并不知道上官海棠是您喜欢打的女人,如果真的是这样,当初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会这么去做”,王宇航道:“我并不是向你讨罪,你是铸剑山庄的人,对铸剑山庄更是一心一意,忠心耿耿,我又怎么会对你不利”,方中信拜谢道:“多谢少庄主的理解”,王宇航道:“幸好的事情是上官海棠还没死”,方中信听整个人都愣了,道:“怎么可能,那么高的山崖”。
王宇航道:“现在上官海棠在我的怀抱里”,方中信道:“那真是太好了,恭喜少庄主,重新抱的美人”,王皓轩道:“宇航,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王宇航哼了哼道:“千真万确的事情,我又怎么会说谎,还有一件事情会让你们更加惊讶”,王皓轩道:“什么事情”,王宇航道:“陈彦博也没有死,而且似乎他已经习得一套高深的剑法”。
王皓轩放下手中的茶杯,饶有兴趣道:“什么样的剑法”,王宇航道:“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见到雄飞的两个好徒弟和他打斗,我当时也没有多去留意,只顾着瞬间将上官海棠掳来”,方中信道:“陈彦博已经果然是有福气,幸运儿,断了一只手臂,却练就一身高强的剑法,让人瞠目结舌,那如果日后属下遇到他,那岂不是必死无疑”,王宇航阴笑道:“纵然他再怎么练就一身绝世武功,或者剑法高超,对我来说都不用去害怕”,王宇航的一句话让方中信吃了一颗定心丸,不管陈彦博是否如他所说那么厉害,都是不容小视的高手,自己铁定不是他的对手,必须有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能够稳如泰山而不倒。
夜,金小亮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发呆,深思这个铸剑山庄,上次客栈两人死状和王宇航逃脱不了干系,只有王宇航能够使出这么歹毒的武功,千洋俱灭,掌法击中店小二的天灵盖,一招致死,脑海中不停闪现王宇航的身影,还有客栈两个人的死亡,心想道:“上官海棠如果真的是被王宇航掳走,那上官海棠一定会被关押在铸剑山庄,可是铸剑山庄方圆这么多土地和房间,人多不好查起”,叹息声,一筹莫展。
忽闻窗户外树叶飘落,一道人影闪过,金小亮一惊,拍桌子想要追捉,却想到陈彦博也曾经练过高强的武功,这个时候想必也只有他会来看望自己,而且不动神色只有暗访,想到这里,金小亮稳稳坐在凳子上,桌子上有一个茶壶和几个茶杯,茶杯口朝下,金小亮拿过两个茶杯,将其翻身,往里面倒了满满茶水,此时窗户也自动开了,一个身影翻了进来,金小亮笑呵呵道:“你来啦”,陈彦博转身将窗户关了起来,一身黑色夜行衣,脸部给色面罩摘了下来,应和道:“金兄好雅致”,金小亮叹息道:“我也知道你现在也非常烦忧,可是我却帮不上什么忙”,陈彦博道:“何以见得”,金小亮道:“请坐”,陈彦博来到桌子面前,身体顺势坐了下来,金小亮顺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陈彦博端起茶杯,慢慢品尝起来,喝完整杯茶水,道:“金兄弟,是不是有线索了”,金小亮想了又想,吱吱呜呜没有回答,陈彦话却没有说出口,问道:“掳走海棠的人是不是铸剑山庄上的人,是不是你已经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金小亮道:“我基本上猜到一些,也知道一些线索”,陈彦博道:“那太好了,请实言相告在下,现在上官海棠被多留一刻就多一份危险,我甚是担心”,金小亮猛然喝了一杯,严肃道:“彦博,我只想你冷静下来,救海棠是非常重要,只不过这件事情比较麻烦,棘手”,陈彦博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金小亮所说的棘手是什么意思,这里是铸剑山庄的地盘,问道:“是不是铸剑山庄的人,到底是谁抓走海棠,海棠被关在哪里”,金小亮被陈彦博一脑门的问题问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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