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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省某医院,此时邬家老族长一脸疲惫的靠在病床上,独自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喂!咳咳~~~老哥,好久不见了!”等电话那头接通后,他便略显兴奋的说道,不过一时说得太急,导致引发了咳嗽。
好久,那电话里才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怎么?已经支撑不住了吗?”
“是啊,小弟我恐怕将不久于人世了。”闻言,邬老族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顿了顿,他又叹息着说道:“我们哥俩已经有好些年头没见了吧?”
“青铜门的地图不是已经出来了吗?你不打算去试试?”听到邬老族长的话,电话那头的那苍老声音并没有回答,反而问起了青铜门的事。
“咳咳~看来你对当年的事还是耿耿于怀啊!”听着电话里的声音,邬老族长叹气咳了咳,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回了他刚才的问题。
“说吧,什么事?如果是家族的事就别说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才问道。
闻言,邬老族长愣了愣,好半天才叹息着说道:“聚散无常,落叶安知花开日;生死有命,荣枯终归根先知。我知道你不想管家里的事,但我已经不行了,成平那孩子想来你也知道,他不是做大事的料,在他手里,这诺大的邬家外族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蚕食殆尽。”
说到这儿,他突然剧烈的咳嗽了好一会儿后才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虽志不在此,但你的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家,我也知道,这个家里有你不少亲信,我还知道,他们很多情报都是来源于你.........”
“你就说你有什么事吧?”没等他说完,电话那头就不耐烦的打断道。
“我死后,希望你能接过家族的重任,实在不行的话,希望你能在某一天成平他坚持不下的时候,接过他的权力,或者给他指点指点也好。”闻言,邬老族长抿了抿嘴,好半天才开口说道。
听到邬老族长的话,电话那头也是沉默了半响才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邬家没落的。”
顿了顿,那头又说道:“你就不能坚持坚持吗?那药的线索我已经有眉目了,最多再有半年的时间,一定能找到。”
闻言,邬老族长强撑着笑了笑说道:“谢谢老哥了,我知道这些年为了我的病,让你费了不少心思。不过,我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说到这儿,他突然长出一口气,又接着说道:“想不到小时候的一别,竟然就有天人永隔了,真想见见....哥.....哥....一.....面.......”
正说着,就见邬老族长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手机也掉到了床上,人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某处考古现场的一个帐篷里,杨教授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眼泪便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好半天,他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叹了一口气后,慢慢的挂掉了电话。
他刚收拾好,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杨教授,田教授来了!”
“这就来!”闻言,他连忙正了正脸色,朝外回了一句。
没一会儿,他便收拾妥当出了帐篷,见到赶来的田教授,他便连忙问道:“老伴儿,这段时间你跑哪儿去了?电话也不通!”
田教授闻言,立马笑着说道:“以前的学生研究方面出了一点问题,前几天跑了一趟沙漠!”
............
七月的风,已经不那么的轻柔,而带有无言的烦躁,甚至裹着疼痛的雨;七月的雨,依然倾泻如注,疯狂地滴落在脸颊,有如恋人激情的亲吻,让人感觉冲动;七月的人,依然孤独寂寞,带着伤感的思绪,百般无聊的生活着。
从鬼市回来,王宇几人修整了已经差不多快半个多月了,一来是高麻杆的伤还没好利索,二来几人先前连探三墓,都没好好休息过,也算是借此机会好好休养一番,正所谓劳逸结合,张驰有度。最佳的工作状态是“忙里偷闲,闲中吃紧”。
现在时间来到了七月,七月的天气炎热得吓人,王宇一个人在院子里,悠闲的坐在躺椅上,抬头望着天空,想像着这一次次的离开,这一次几个人的旅行,但愿路途上依然精彩,繁花依旧。
这半个多月来,虽然王宇几人在修整没啥动静,不过道上的动静不可少。
首先便是邬家老族长的离世了,他的逝去,加上上次鬼市后对付王宇们的失利,让邬家陷入了很长一段随即的波动,也让道上变得更加的不平静了。
其次就是关于青铜门的消息了,发丘一门把青铜门的地图拍到手后,也是重新绘制后低价散卖了出去,不过这次也让道上的人知道了上一次武夷山的地图就是发丘所为。
青铜门地图的散卖,使得很多人如疯了一般的涌入了长白山地底下,不过此去没几天,包括发丘一门,一半的人败逃而归,而一半的人,却永远的留在了那儿。
而另一个消息,则是摸金搬山两派再度联手,誓要查清三十多年前两派在滇王墓全军覆没的缘由,所以胡胖子等摸金三人在送王宇几人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急急忙忙的赶去滇南,以期和先去的搬山几人汇合。
“宇帅,吃饭没,给你打包了一份!”正当王宇在神游天外的时候,小胖几人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见王宇很是悠闲的躺着,小胖顿时羡慕嫉妒恨的说道:“可以啊宇帅,这外面的人都在躲太阳,你倒好,还跑出来晒太阳,突然发现,还是你这里安逸啊!”
“你们自己去搬凳子坐,这天儿就适合这么躺着,什么也不做,多舒服啊!”见状,王宇随意的摆了摆手对几人说道。
顿了顿,他见小胖手上提着给他打包的东西,便一个回首掏夺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谢啦,还是你们记挂着兄弟。”
“切!”见状,小胖顿时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随即就自顾自的去屋里搬凳子去了。
没一会儿,几人纷纷找来凳子,也学着王宇一样在院子里躺成了一排。
“宇帅,我的伤已经好了,接下来什么时候出发?”趁着王宇吃饭的工夫,高麻杆抿了抿嘴还是问道。
听到高麻杆的问话,王宇一边吃着一边说道:“不急,再好好休息两天吧,这次休息过后,下次就不知道好久才会这么悠闲了。”
闻言,几人皆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反正也不差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也好。
“那接下来我们是直接去滇南吗?”顿了顿,安安也开口问道。
王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们先得去一趟蜀中找一个人,不然我们此行怕是麻烦不小。”
“去蜀中?找谁?”听到王宇的话,几人顿时不解的齐声问道。
见状,王宇朝身后的屋子指了指说道:“屋里桌子上有我奶奶离开前托张淼交给我的信,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几人闻言,都是一动不动,小胖见状,顿时没好气的说道:“得,你们都是大哥大姐些,还是小弟去跑腿吧!”
见状,安安几人顿时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就连张淼也一样。
王宇则是没有理会他们的,他此时在专心的对付着手中的食物。
好一会儿,几人都大概看完后,小胖才说道:“原来如此,那这张照片上的就是王奶奶心中所提的周鼋老先生吧?”说着,他拿起那信封里的一张泛黄的照片说道:“不过这张照片至少是三十多年了,都已经成老古董了,这人肯定变得不一样了吧?这怎么找?”
闻言,王宇收拾好打包盒后,才耸了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去找找看,就当是去碰碰运气了。”
顿了顿,王宇擦了擦嘴才继续说道:“按我奶奶信中所说,以及我所了解的那边的人文地理来看,我们去的地方是苗人的地盘,不说你们也知道,苗人擅长用蛊,而我奶奶介绍的周鼋老师又是国内少有用“药”大师,如果能找到他求得解蛊的药,我们此行才会有保障。”
听到王宇的话,张淼也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确实,听说苗人用蛊向来是在人不知不觉中就给中下了,我们先去求备到解药也算是为了以防万一吧!”
小胖听到王宇张淼二人的话,顿时愣了愣,不解的说道:“都现在这个年代了,蛊毒真的还存在吗?”
闻言,张淼笑了笑解释道:“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他们认为除上述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着了蛊。属于突发性的,可用喊寨的方式让所谓放蛊的人自行将蛊收回就好了;属于慢性患者,就要请巫师作法“驱毒”了。”
“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放久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
“而苗族多处偏僻地区,旧时医学落后,许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疗。每遇就诊无效,动辄归咎于蛊。虽然现在信息放开了,但蛊毒也算是苗人的一种信仰,所以,一般情况下,大多数还是存在的。”
“我去,这么吓人啊,那看来此行我们是必须得小心些了。”听到张淼的解释,小胖连忙抱着双手揉了揉说道。
张淼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是得小心些,这次我们去的是属于陈家的势力范围,他们的情况你们在斗宝会想必也看清楚了,所以,我们得小心他们下暗手。”
“那些还好,我担心的是我们此行恐怕不会那么顺利,仅凭着那玉片上的一个大体信息,要想找到那消失的古城,恐怕真是难上加难。”这时飞仔却摸着下巴说道。
听到飞仔的话,王宇点了点头赞同道:“确实,这次不同以往,这玉上只是显示了一个大概的山形图,我查了查古代的资料,发现与之相似的地方就只有抚仙湖附近,所以我打算先从蜀中走一趟后,便去抚仙湖看看,实在不行,就去滇王墓碰碰运气,反正那两个地方是挨着的。”
在那次短暂讨论后的第三天,王宇几人便出发前往蜀中了,不过这次几人没有开车,而是租了两辆可以跨省交接的车。
不过他们运气并不好,来到蜀中多方打听,都没有找到周鼋老先生的消息。见状,几人只得无奈的放弃,打算先去滇南,以后再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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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沙关,位于滇南昭通盐津县,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劈就了“锁滇扼蜀”的雄关天堑,是川蜀进入滇南的交通要道,为秦、汉时期“五尺道”的要隘。因其对岸壁立千仞的石岩,被关河一劈为二,形成一道巨大的石门,锁住了古代滇川要道,故又称“石门关”。
与“五尺道”同样可以称奇的,还有如天幕般挂于石门关对面巨型石壁的石缝中贮存的九具僰人棺。这可以说是古人留下的千古之谜,创造的文化杰作。有研究表明,这是汉代的僰人悬棺。僰人的历史可追溯到夏朝和商代。那时此地并无人烟,中原屡起战火,胜者建立政权,拓展疆域,就往这里移民。到了周朝,僰人已发展为一个民族。他们参加周武王伐纣有功,首领就被封为了僰侯,并于四川宜宾建立了僰侯国。而到了明朝,这个民族为保护自己的利益,与明王朝进行过十余场战争,致使元气大伤,难以为继,最后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中。唯一留存下来,能让今人对僰人产生想象和了解的,就是如今石缝中久经风雨的悬棺了。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看着眼前孤零零的九具黑漆漆的悬棺,王宇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九具悬棺,怕是僰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见证了。”
王宇话音刚落下,飞仔突然转身吼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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