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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我游齐州,登华不注峰。兹山何峻秀,绿翠入芙蓉。”展昭四人到了齐州城,看到齐州城墙之上的‘齐州’二字时,看着三女子说道。
三女子同时而笑,独孤灵儿笑声后,看着展昭的说道:“师兄,何时变得如何文皱皱的呢?可这不是你的作风呀!”
展昭‘驾’的一声,进了城内,三女子互视一眼后,跟着展昭身后进城了。当三女子来到展昭身边,展昭看着三女子的说道:“这是我借用唐朝诗人李白所写的,这次来到齐州也有如此感叹而已!”
一行四人来了一家酒楼,看着‘齐州酒楼’的招牌,展昭下马来,店小二看到四人便上前牵着马匹。123。展昭四人走进这家酒楼,点了酒菜,四人在酒楼坐下吃着桌上的酒菜时,一武生走进酒楼之时,四处张望,看到展昭时,他露出笑容。
朝着展昭走过去,说道:“展兄,何时来到齐州城了呢?”
展昭四人看去,展昭一眼就认出此人,说道:“丁兄,你为何在此,我今日到齐州,就是去丁府与丁氏二兄相见呢?”
“莫非这位是丁兆蕙丁大侠。”独孤灵儿看着他问道。
丁兆蕙看着独孤灵儿,说道:“惭愧!惭愧!贱名何足挂齿。”
展昭说道:“丁兄。 。这位是展某师妹独孤灵儿,那两位是展某好友白影白姑娘与上官寒姑娘。不意今日邂逅,实为万幸。”
“丁大侠好。”后两位姑娘同时说道。
展昭笑着说道:“丁兄,请坐!”
丁兆蕙坐下后,看着四人,对展昭说道:“展兄,自从我家妹病逝后,你可是第一次来齐州吧!可是丁府却未曾去过一次。”
展昭说道:“丁兄,展某惭愧!跟随包大人后,公事繁忙,未有闲日之时,还望丁兄勿怪展某呀!”
“展兄客气!家兄时常思念吾兄,原要上开封地面。枭雄翱翔未得其便。后来听得吾兄荣升,因此不敢仰攀。不料今日在此幸遇,实慰渴想。”丁兆蕙说道。
展昭道:“兄台再休提那封职。小弟其实不愿意。似乎你我弟兄疏散惯了,寻山觅水,何等的潇洒。今一旦为官羁绊,反觉心中不能畅快,实实出于不得已也。”
丁兆蕙爷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理宜与国家出力报效。吾兄何出此言?莫非言与心违么?”
展昭道:“小弟从不撒谎。其中若非关碍着包相爷一番情意,弟早已的挂冠远隐了。”说至此。茶博士将酒馔俱已摆上。丁兆蕙提壶斟酒,展昭回敬,彼此略为谦逊,饮酒畅叙。
展昭便问:“丁二兄,如何有渔郎装束?”
丁兆蕙笑道:“小弟奉母命上灵隐寺进香,行至湖畔,见此名山,对此名泉,一时技痒,因此改扮了渔郎,原为遣兴作耍,无意中救了周老,也是机缘凑巧。兄台休要见笑。”…。
正说之间,忽见有个小童上得楼来,便道:“小人打量二官人必是在此,果然就在此间。”
丁兆蕙道:“你来作甚么?”
小童道:“方才大官人打发人来请二官人早些回去,现有书信一封。”
丁兆蕙接过来看了,道:“你回去告诉他说,我明日即回去。”
略顿了一顿,又道:“你叫他暂且等等罢。”
展昭见他有事,连忙道:“吾兄有事,何不请去。难道以小弟当外人看待么?”
丁兆蕙道:“其实也无甚么事。既如此,暂告别。请吾兄明日午刻,千万到桥亭一会。”
展昭道:“谨当从命。”
丁兆蕙便将槐六叫过来。123。道:“我们用了多少,俱在柜上算帐。”
展兄也不谦逊,当面就作谢了。丁二爷执手告别,下楼去了。展昭自己又独酌了一会,方与三女子慢慢下楼,在左近找了寓所。歇至二更以后,他也不用夜行衣,就将衣襟拽了一拽,袖子卷了一卷,佩了宝剑,悄悄出寓所,至郑家后楼,见有墙角纵身上去。
绕至楼边,又一跃到了楼檐之下,见窗上灯光有妇人影儿,又听杯箸声音。忽听妇人问道:“你请官人,如何不来呢?”
丫鬟道:“官人与茶行兑银两呢。兑完了。 。也就来了。”
又停了一会,妇人道:“你再去看看。天已三更,如何还不来呢?”
丫鬟答应下楼。猛又听得楼梯乱响,只听有人唠叨道:“没有银子,要银子;及至有了银子,他又说夤夜之间难拿,暂且寄存,明日再来拿罢。可恶的狠!上上下下,叫人费事。”
说着话,只听唧叮咕咚一阵响,是将银子放在桌上的光景。
展昭便临窗偷看,见此人果是白昼在竹椅上坐的那人;又见桌上堆定八封银子,俱是西纸包妥,上面影影绰绰有花押。
只见郑新一壁说话,一壁开那边的假门儿,口内说道:“我是为交易买卖。娘子又叫丫鬟屡次请我。枭雄翱翔不知有甚么要紧事?”
手中却一封一封将银子收入搹子里面,仍将假门儿扣好。
只听妇人道:“我因想起一宗事来,故此请你。”郑新道:“甚么事?”
妇人道:“就是为那老厌物,虽则逐出境外。我细想来,他既敢在县里告下你来,就保不住他在别处告你,或府里,或京控,俱是免不了的。那时怎么好呢?”
郑新听了,半晌叹道:“若论当初,原受过他的大恩。如今将他闹到这步田地,我也就对不过我那亡妻了!”说至此,声音却甚惨切。
展昭在窗外听,暗道:“这小子尚有良心。”
忽听有摔筷箸,掼酒杯之声;再细听时,又有抽抽噎噎之音,敢则是妇人哭了。
只听郑新说道:“娘子不要生气。我不过是那么说。”
妇人道:“你既惦着前妻,就不该叫他死呀,也不该又把我娶来呀。”…。
郑新道:“这原是因话提话。人已死了,我还惦记作甚么?再者他要紧,你要紧呢?”
说着话,便凑过妇人那边去,央告道:“娘子,是我的不是,你不要生气。明日再设法出脱那老厌物便了。”又叫丫鬟烫酒,与奶奶换酒。一路紧央告,那妇人方不哭了。
丫鬟奉命烫酒,刚然下楼,忽听“哎哟”一声,转身就跑上楼来,只吓得他张口结舌,惊慌失措。
郑新一见,便问道:“你是怎么样了?”
丫鬟喘吁吁,方说道:“了……了不得,楼……楼底下火……火球儿乱……乱滚。”
妇人听了,便接言道:“这也犯得上吓得这个样儿。这别是财罢?想来是那老厌物攒下的私蓄。123。埋藏在那里罢。我们何不下去瞧瞧,记明白了地方儿,明日慢慢的再刨。”
一席话说得郑新贪心顿起,忙叫丫鬟点灯笼。丫鬟他却不敢下楼取灯笼,就在蜡台上见有个蜡头儿,在灯上对着,手里拿着,在前引路。妇人后面跟随,郑新也随在后,同下楼来。
此时窗外展昭满心欢喜,暗道:“我何不趁此时撬窗而入,偷取他的银两呢?”刚要抽剑,忽见灯光一晃却是个人影儿,连忙从窗牖孔中一望,不禁大喜。
原来不是别人。 。却是渔郎打扮的丁兆蕙到了。暗暗笑道:“敢则他也是向这里挪借来了。只是他不知放银之处,这却如何能告诉他呢?”
心中正自思想,眼睛却望里留神。只见丁兆蕙也不东瞧西望,他竟奔假门而来。将手一按,门已开放,只见他一封一封往怀里就揣。屋里在那里揣,展昭在外头记数儿,见他一连揣了九次,仍然将假门儿关上。
展昭心中暗想:“银子是八封,他却揣了九次,不知那一包是甚么?”
正自揣度,忽听楼梯一阵乱响,有人抱怨道:“小孩子家看不真切,就这末大惊小怪的。”正是郑新夫妇,同着丫鬟上来了。
展昭在窗外。枭雄翱翔不由得暗暗着急道:“他们将楼门堵住。我这朋友,他却如何脱身呢?他若是持刀威吓,那就不是侠士的行为了。”
忽然眼前一黑,再一看时,屋内已将灯吹灭了。展昭大喜,暗暗称妙。
忽听郑新哎哟道:“怎么楼上灯也灭了。你又把蜡头儿掷了,灯笼也忘了捡起来,这还得下楼取火去。”
展昭在外听得明白,暗道:“丁二官人真好灵机,借着灭灯他就走了,真正的爽快。”
忽又笑自己道:“银两业已到手,我还在此作甚么?难道人家偷驴,我还等着拔橛儿不成。”
将身一顺,早已跳下楼来,复又上了墙角落,到了外面,暗暗回到下处。真是神安梦稳,已然睡去了。
再说郑新叫丫鬟取了火来一看,搹子门彷佛有人开了。自己过去开了一看,里面的银子一封也没有了。忙嚷道:“有了贼了!”…。
他妻子便问:“银子知了么?”
不但才拿来的八封不见了,连旧存的那一包二十两银子也不见了。”
夫妻二人又下楼寻找了一番,那里有个人影儿。两口子就只齐声叫苦。这且才不言语。
展昭与丁兆蕙离开后,前者直睡至次日红日东升,方才起来梳洗,就在客寓吃了早饭,方慢慢往断桥亭来。刚至亭上,只见有人坐在栏杆上打盹儿呢。
展昭悄悄过去,将他扶住了,方唤道:“快快醒来,丁兄醒来。”
丁兆蕙猛然惊醒,见是展昭,连忙道:“展兄来了。丁某久等多时了。”
展昭道:“丁兄不是昨夜就睡在此处吧?”
丁兆蕙道:“非也!”
展昭暗忖道:“不是昨夜睡于此。123。为何展某来此却不知。”
正犯想间,丁兆蕙道:“展兄来此真信人也!送银子的来了。”
展昭瞧去,见一人来此,丁兆蕙又对来者,道:“银子已有在此。不知你可有地基么?”
来到二人身边的此人,道:“有地甚,就在郑家楼前一箭之地,有座书画楼,乃是小老儿相好孟先生的。因他年老力衰,将买卖收了,临别时就将此楼托付我了。”
丁兆蕙道:“如此甚好。可有帮手么?”
来者是丁兆蕙一好友。 。而他一直呼来人叫小旭。
小旭看着丁兆蕙道:“有帮手,就是我的外甥乌小乙。当初原是与我照应茶楼,后因郑新改了字号,就把他撵了。”
丁兆蕙道:“既如此,这茶楼是开定了,这口气也是要赌准了。如今我将我的仆人留下,帮着你料理一切事体。此人是极可靠的。”
说罢,叫他将包袱打开。展昭在旁,细细留神。小旭打开包袱。仔细一看,却不是西纸,全换了桑皮纸,而且大小不同,仍旧是八包。
丁兆蕙道:“此八包分量不同,有轻有重,通共是四百二十两。”
展昭方明白。枭雄翱翔晚间揣了九次,原来是饶了二十两来。小旭欢喜非常,千恩万谢。
丁兆蕙道:“若有人问你,银子从何而来?”
展昭也道:“若有人问,谁是保人?你就说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姓展名昭的保人。”
丁兆蕙看着展昭,小旭记住了。又将昨日丁兆蕙给的那一锭银子拿出来,双手捧与。
小旭道:“这是昨日公子爷所赐,尚未敢动。今日奉还。”
丁兆蕙笑道:“我晓得你的意思了。昨日我原是渔家打扮,给你银两,你恐使了被我讹诈。你如今放心罢。既然给你银两,再没有又收回来的道理。就是这四百多两银,也不合你要利息。若日后有事到了你这里,只要好好的预备一碗香茶,那便是利息了。”
小旭连声应道:“当得,当得。”
丁兆蕙又叫小旭将昨日的渔船唤了来,小旭拿着银两,随去料理。小旭便要跪倒叩头。…。
丁兆蕙连忙搀起,又嘱咐道:“倘若茶楼开了之后,再不要粗心改换字号。”
小旭连说:“再不改了!再不改了!”
说完欢欢喜喜而去。此时展昭与丁兆蕙离开了此处,来到展昭住处,拉着马匹。
丁兆蕙问道:“那是展兄的尊骑么?”
展昭道:“正是。”
丁兆蕙道:“昨日家兄遣人来唤小弟。小弟叫来人带信回禀家兄,说与吾兄巧遇。家兄欲见吾兄,如渴想浆。弟要敦请展兄到敝庄盘桓几日,不知肯光顾否?”
展昭想了一想:“自己原是无事,况假满尚有日期,趁此何不会会知己,也是快事。”想到这时,看着丁兆蕙便道:“小弟久已要到宝庄奉谒。123。未得其便。今既承雅爱,敢不从命。”
便叫过三女子人来,告诉道:“我上丁大员外那里去了。我们乘舟。你将马匹俱各带回家去罢。不过五六日,我也就回家了。”
三女子连连答应。看着展昭与丁兆蕙离去。走过土基的树林,又有一片青石鱼鳞路,方是庄门。只见广梁大门,左右站立多少庄丁伴当。台阶之上,当中立着一人,后面又围随着多少小童执事之人。展昭临近,见那人降阶迎将上来。 。倒把展昭吓了一跳。
原来兆兰弟兄乃是同胞双生,兆兰比兆蕙大一个时辰;因此面貌相同。从小儿兆蕙就淘气。庄前有卖吃食的来,他吃了不给钱,抽身就走。少时卖吃食的等急了,在门前乱嚷。他便同哥哥兆兰一齐出来,叫卖吃食的厮认。那卖吃食的竟会认不出来是谁吃的。
再不然,他弟兄二人倒替着吃了,也竟分不出是谁多吃,是谁少吃。必须卖吃的着急央告,他二人以博一笑而已。如今展昭若非与丁二官人同来,也竟分不出是大爷来。
彼此相见,欢喜非常,携手刚至门前,展昭便把宝剑摘下来,递给旁边一个庄丁。一来初到友家。枭雄翱翔不当腰悬宝剑;二来又知丁家弟兄有老伯母在堂,不宜携带利刃。
这是展昭的细心处。三个人来至待客厅上,彼此又从新见礼。展昭与丁母太君请安。
丁兆蕙正要进内请安去,便道:“大哥暂且请坐。小弟必替大哥在家母面前禀明。”
说完进内去了。又嘱咐预备洗面水,烹茗献茶。彼此畅谈。
丁兆蕙进去了,有一刻的工夫,方才出来说:“家母先叫小弟问大哥好。让大哥歇息歇息。少时还要见面呢。”
展昭连忙立起身来,恭敬答应。只见丁兆蕙改了面皮,不是路上的光景,嘻嘻笑笑,又是顽戏,又是刻薄,竟自放肆起来。展爷以为他到了家,在哥哥的面前娇痴惯了,也不介意!
丁兆兰看着展昭,问道:“展兄,包大人病逝,你近况如何?”
展昭道:“包大人病逝后,展某再次立于江湖。”…。
丁兆蕙道:“大哥休出此言。想来是你的本事过得去;不然,圣上如何加恩呢?大哥提起舞剑,请宝剑一观。”
展昭道:“这可是一把真正的宝剑。”
丁兆头蕙回首道:“你们谁接了展老爷的剑了?拿来我看。”
只见一个庄丁将宝剑捧过来,呈上。丁兆蕙接过来,先瞧了瞧剑鞘,然后拢住剑靶,将剑抽出,隐隐有钟磬之音。连说:“好剑,好剑!但不知此剑何名?”
展昭暗道:“看他这半天,言语嘻笑于我。我何不叫他认认此宝,试试他的目力如何。”展昭想到这里,看着一眼便道:“此剑乃先父手泽,劣兄虽然佩带,却不知是何名色。正要在贤弟跟前领教。”
丁兆蕙听了展昭说的话。123。他心里暗道:“这是难我来了。倒要细细看看。”瞧了一会道:“据小弟看,此剑彷佛是“巨阙”。”
说罢,递与展昭。展爷暗暗称奇,展昭说道:“真好眼力!不愧他是将门之子。贤弟说是那就是无疑了。”便要将剑入鞘。
而在客栈里,三女子坐在那里,上官寒想了一会的道:“我师兄为何一人去丁府,不带我们其中一人呢?”
“怎么,你是否意中丁家的老二丁兆蕙呢?”独孤灵儿问道。
上官寒看着独孤灵儿一眼。 。说道:“才不是呢?我心里只有展大哥。”
“什么?真不害臊,这话也能说出口。”一边的白影站起来,看着上官寒的喝道。
上官寒看着她,问道:“你干嘛如何紧张呢?难道白姑娘心里未有展大哥吗?如果你意中丁大侠,可否展大哥为你保媒。”
“你……”白影气的说道。一下子坐下来侧身不再看着上官寒,而独孤灵儿看着二人一眼,露出那笑容。
上官寒并未与白影二人言语,独孤灵儿突然说道:“你们二人在此争着我师兄。枭雄翱翔我一人出去走走,看看齐州的景色。”
说完独孤灵儿提着宝剑出了门,白影拿起剑说道:“灵儿姐姐,等等我,赏景自然带我前去,我可不想在此与人争得面红耳赤。”
白影与独孤灵儿一起离开这家‘悦来客栈’后,而上官寒一人在屋里想着与展昭机见前后的情景,露出那微笑,久久不能自拔。二女子在齐州城内四处张望着,一会儿摊位上选择着首饰,一会儿摊位上选择着面具,其乐融融……
话说陷空岛,血红一片的红绸缎显得如此之美,这可是白玉堂今日与姚艳成亲之礼。虽岛上的人们廖廖无几,可大部分却是岛上居住的百姓。
欧阳春,柳随风,仇万里,童红玉四人虽是客,可四人却不知白玉堂今日行成亲之礼,四人面目的表情却让五鼠看在眼中,卢方走到四人面前,道:“四位无需这般,虽五弟今日行成亲之礼,我五人未知晓他人。”…。
“卢兄,可是我们四人却未为白兄准备贺礼,今日我们四人岂可食白兄酒席呢?”欧阳春看着卢方说道。
柳随风看着欧阳春,道:“欧阳兄,稍安勿躁,柳某倒是有些法子,可是不可拿出,怕五位大侠笑话于我柳某。”
白玉堂走到五人跟前,道:“柳兄,无需客气!今日之事,你们四人在此,便是给我白玉堂最大的贺礼!”
四人对白玉堂微微一笑,欧阳春说道:“柳兄,你所言是指何物?”
“卢大侠,白大侠,今日一事,请二位休怪于柳某及这三人,虽说贺礼是花银两所得,今日我们四人虽无贺礼,可我身有白银一百两,能否算之我们四人一点心意。”柳随风看着卢方和白玉堂二人说道。
欧阳春笑了笑的说道:“今日也只好如此!我们四人聊表心意。123。望白大侠勿怪!”
白玉堂看着四人,笑着说道:“如四位不在我陷空岛之上,我白玉堂也不会去知晓他人,如今四位在此,是我白玉堂最大的贺礼,你们这些,我岂可收呢?”
“我五弟说得对,来者是客,你们就勿需如此这般?”卢方看着四人说道。
仇万里突然说道:“白大侠,我们都是江湖中人,有时不可拘束小节,不过今日是你行成婚之礼。 。那我们四人遇到,当然聊表心意,就算我与童姑娘借花献佛。”
童红玉点了点头,柳随风随即与三人互视点头后,来到门前记账的家丁处,将四人上了账本之上。卢方与白玉堂二人看着四人前去,卢方说道:“五弟,随他们去吧!”
白玉堂点了点头,当四人进来之时,前者说道:“那我白玉堂在此谢过四位大侠,里面请坐吧!”
卢方来此,说道:“让四位破费了,里面请。”
这时陷空岛的百姓也纷纷前来,进门前时,将礼金及食物登记后,进了厅堂外的庭院中,徹地鼠韩彰与穿山鼠徐庆和翻江鼠蒋平三人在里面忙得不亦乐乎。枭雄翱翔而钻天鼠卢方与锦毛鼠白玉堂在门口迎接着岛上百姓与他们好友。
姚艳来到白玉堂面前,脸庞有些红晕。说道:“小女子今日荣幸与白大侠比翼双飞。”
“你以后不用白大侠白大侠的呼我,今日后,呼我名讳即可。”白玉堂说完紧紧抱着姚艳。卢方看着二人点了点头,来到二人跟前,说道:“五弟与弟妹在此,那卢某进去作陪他人了。”
“有劳大哥了。”白玉堂二人同时说道。
卢方点头后,走到庭院。看到欧阳春四人坐在一处,便上前来坐下,韩彰突然来到卢方面前,道:“大哥,快入申时了,我们何时开饭,何时让五弟入洞房?”
卢方看着眼前四人,看着门口的白玉堂与姚艳二人,说道:“稍等,我去问问五弟吧!今日一切由他做主。”
“五弟,弟妹身孕八个月有余了,是否进行成婚之礼!”卢方来到白玉堂夫妇二人面前问道。…。
白玉堂夫妇二人互视一眼,前者说道:“一切由大哥做主吧!”
一切结束后,酒席也慢慢散去,白玉堂夫妇二人在姚艳屋内,欧阳春等人与其他四鼠在厅堂内,欧阳春说道:“今日白兄喜事,可惜展兄不在呀!”
“展大侠去了齐州,不知何时来此?”卢方问道。
夜间,一道弯弯弦月挂在空中,欧阳春数人离开厅堂,在外看着月色,柳随风突然说道:“欧阳兄,卢大侠所言极是,展兄何时来开封。”
“此事我也不知,只有等展兄来此找寻我们,否则无一人知晓展兄何时离开齐州。”欧阳春说道。
童红玉看着三人,道:“丁月华是展大侠未婚妻,想必这次去丁府。123。应该多留些时日吧!”
三人点了点头,欧阳春说道:“听展兄所言,他自未婚妻病逝后,去丁府也是廖廖无几,这次前去,或许是真多留些时日。”
开封城内的杭府,四人坐在庭院石桌处,雷应海打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身上的伤有所好转,来到四人面前,道:“如此之夜深,四位还未去安歇呀!”
四人听完,转身看着雷应海一眼,展堂飞问道:“雷帮主,不知你伤势如何?”
雷应海用拳头捶砸前胸,道:“多谢四位细心照料,你们看我雷某伤势无妨了。 。不过我鲸鲨帮在开封城内有一分舵,想明日去看看,不知展兄觉得可否?”
展堂飞点头的说道:“如此甚好,不如你那分舵人马全带到杭府,这杭府成为我们在开封城的部舵,也是需要人手的。”
“对,如展昭一行人来此,起码有鲸鲨帮帮众护此安全是最好不过之事。”骆欣雪说道。
杭雯月与蓝衫点头,以示同意他们二人所言,雷应海想了一会,看着四人,道:“好,那我明日就去将他们带到此处?”
杭雯月撩着身姿与发姿,看着雷应海的说道:“雷帮主,那分舵有多少帮众。”
雷应海想了会,道:“有五六十人之多吧!堂主姓邓。枭雄翱翔名彪。”
蓝衫看着展堂飞,说道:“堂飞兄,既然你此时是这组织头目,你为何不此时规划一翻呢?”
“洗耳恭听……”展堂飞看着蓝衫说道。
这时一黑衣人站在庭院上看着五人,后者五人未发现有人,黑衣人突然说道:“展堂飞,既然你成为头目,不过不要忘记还有我。”
五人一惊,朝着方向瞧去,看到那黑衣人站在那里,展堂飞说道:“你到底是何人?可否摘去你面巾一瞧呢?”
“不必,不过你要知晓我当初选择宫中的王公公做开封城的头目,自然我在这个组织中才是最高统领。”黑衣人说道。
五人互视一眼后,展堂飞说道:“你言下之意,这个组织是你所创立的?”
“聪明,不过以你展堂飞的能力,短短时日将鲸鲨帮收你麾下,我自然是满意,不过你们还要纳江湖中人收到麾下。”黑衣人说道。…。
骆欣雪看着黑衣人,说道:“既然你是创立此组织,为何不来此处一见呢?再者我们数人也想见你真面目。”
“该让你们知晓之时,你们自然会知晓。”黑衣人说完一个空中翻斗飞到五人面前,看着五人一眼,继续说道:“蓝衫为组织副统领,骆欣雪与杭雯月为左右护法。你们认为如何?”
展堂飞说道:“这组织想在江湖中闻名,吸收更多江湖中人,那这个组织是何名号?”
展堂飞如此一问,包括此黑衣人都未曾想过,他一心就想在中原,甚至在宋国吸收江湖中人,为他们金国攻打北宋而进行的一个神秘组织。此时一听展堂飞所提,这黑衣人一时便未曾回答。
于是他想了会的说道:“那以你之见呢?取个何名号能闻名江湖?”
“这个我们也在思索着。123。不过我为你手下,当然此事由你来思量。”展堂飞看着他说道。
黑衣人掏出两瓶子,放在展堂飞面前,说道:“此组织命为月影组织,这个红瓶装的毒药,是对付不听你展堂飞的命令所用。反之黑瓶装的则是解药。”
数人一听,都惊讶了起来,展堂飞问道:“月影组织,为何取此名?”
黑衣人哈哈一笑了起来,笑声落,说道:“因为我只有踏夜色来找你们。 。为何不能为月影组织呢?”
黑衣人说完起了起来,一跃到庭院的围墙之上,说道:“俞天飞与赵红凌二人对南北双侠所杀,当然还有白玉堂,所以你们找出他们的行踪,将他们一一灭之。”
说完黑衣人消失在五人眼中,展堂飞看着两个瓶子,收入怀中时,骆欣雪看着四人的说道:“这黑衣人是何方神圣,无论我们在何处?他都能找到。”
蓝衫看着雷应海一眼,说道:“雷帮主,事不宜迟,此时动身将分舵众人带到此处?”
“好,那我就去,争取卯时之前回来。”雷应海说完便离去。
四人看着雷应海离去。枭雄翱翔骆欣雪说道:“堂飞,这药就拿雷应海尝试吧!当初我与杭雯月可是没有药才那样说的,何况他将分舵之众人带到此处,不控制在我们手心的话,以免会夜长梦多。”
“对呀!我也是如此之想!”杭雯月说道。
展堂飞看着蓝衫一眼,问道:“蓝兄,你觉得二位护法所言,你意下如何?”
“这两瓶是何物,我们并无知晓,拿他一试,我们百利而无一害的,这法子可行的。一来我们知晓是何物,二来可把雷应海控制在手心,三来可以知晓日后对付他人。”蓝衫说道。
展堂飞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一试,这个还要有劳杭护法去执行。”
“知晓你们三人会选择我杭雯月的。”杭雯月说道。
骆欣雪笑了笑的道:“你知晓就好,雷应海答应成为我们一员,可是因为你哟!我可未有你杭雯月那么大的魅力!”…。
“得了吧!”杭雯月听骆欣雪这么一说,口中虽如此简单说了一句,可是她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毕竟女人爱美,人皆有之。
展堂飞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月影组织的右护法。”
蓝衫笑了起来,杭雯月看着前者,问道:“副头目,你为何而笑呢?”
“不要误会,我此时而笑,并未笑右护法,而是觉得此时我们另一身份,听着有些别扭而已!”蓝衫说道。
“副头目,骆左护法,杭右护法,是有些别扭!”展堂飞嘀咕着别称而说道。
蓝衫看着三人,道:“快快去安歇吧!我睡意上来了,先回房间了。”
说完离去,杭雯月回到自己房间,而骆欣雪看着展堂飞一眼,露出微笑,挽着展堂飞胳膊回到房间。
隔日,开封城内的周六升进了‘盛德赌坊’里,在一处坐下后,发现对坐的人是周六升相识之人,此人平日里无银两而做些偷鸡摸狗之事,今日在赌坊内却如此挥霍。
这一副牌是他输了,当看到周六升坐在对面,惊讶的眼神看着后者,说道:“六升弟。123。今日也来玩一把吗?”
“是呀!我不是很久没有来了吗?”周六升说道。
周六升与他说话之人,就是张小三,成亲之夜,与王小四二人偷了周家的礼金。虽一些时日过去,没有想到二人在此相遇,张小三看着他,想了一会的说道:“这么久没有来,是被你拙荆管住不敢来吧!”
“也可以这么说吧!”周六升说道。
他说完拿起两张牌九,放入眼前,慢慢的摊开,当他看到牌九上的点数,露出欢喜的眼神与微笑。桌上的人都已翻开牌来,周六升还在看着手中的牌。
其中一人,看着周六升,说道:“到底是什么牌,你倒是开牌呀!”
周六升大笑了起来,两张牌放开,既然是一对‘天牌’,而庄家点数只有‘九点’也就是牌九中的一张两点,一张七点,周六升这次赢了不少钱,可是那张小三输得身无分文了。
看着周六升。 。说道:“六升兄弟,你借些银两,过些时日就给你,今日把我的本钱弄回来呗!”
周六升看着他,说道:“过些时日就给我,我可看你平日里都无银两,你拿何物给我呢?”
张小三手挠着头,想了一会,说道:“这样,你今日能借我银两的话,我便告之你一个好消息,这消息对你必有益!”
周六升听他一说,把那赢来的银两装进衣兜里,起身走到张小三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处,问道:“那你先告之于我,是何消息,再考虑借与不借,如果消息对我有益处,我不让你还给我,如何?”
张小三想了一会,看着他,周六升双眼之上的眉头一抬,张小三说道:“好吧!你所言可当真?”
“当真,一言为定!”周六升说道。
张小三在他耳里说着,这消息让周六升知晓,犹如他吃了甜美之食,看着他一眼,问道:“你所言语,可是真的,如果你要是敢骗我的话,可知后果?”
张小三点了点头,周六升将刚才所赢来的银两全给了张小三。枭雄翱翔周六升看了他一眼,说道:“如果你所言属实,这些银两无需你归还。”
说完周六升离开赌坊,刚出赌坊之门时,林捕头与张大虎带着衙役正经过此处,周六升走到林捕头身边,说道:“林捕头,我有一事告之于你。”
林捕头一看到是他,问道:“有何事告之于我呢?”
“能否破案就看你自己了呀!我成亲那夜里,家中被盗银两,我知晓是何人所为了。”周六升看着林捕头说道。
林捕头看着他,问道:“周兄,你所言属实吗?此事可不是玩笑之言?”
周六升点了点头,林捕头拉着他来到一边,说道:“周兄,你快道来,是何人所为?”
周六升在他耳边说着,林捕头看着他,说道:“你又是如何得到此消息的,证人何在?”
周六升手指了指二人背后的‘盛德赌坊’,林捕头双眼一瞧,说道:“你说证人就此处?”
周六升点了点头,林捕头摇头的说道:“此处之人的所言,不可信之,为了银两,欺骗之言岂可信之呢?”
周六升说道:“信之与否,林兄自行断定,不过你还是将他归案后,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的。”
林捕头听着周六升所说的言语,想了想点头后,带着这些衙役前往周六升所说的地方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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