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第五人格之求生者日记》 日记1园丁日记(艾玛·伍兹) 艾玛·伍兹 8月14日 这场逃脱游戏或许快结束了。 那个有着大爪子的监管者名叫“杰克”。 手放在密码机上绞尽脑汁地破译着,终于将密码破解出来,展颜一笑,急忙跑向别处破译下一台。 还有三台密码没有破解。 艾米丽刚从椅子上被救下,刚好碰上了自己接受治疗。 我能感觉被他打中到底有多疼了,从他打艾米丽的伤口就能看出。直到现在还泛着血红,被荆棘条绑过的地方勒出了一天红印。 潦潦草草治疗完成,对她点了点头。 或许因为救助,她和我在一同破译。我能看见她本来应该用来妙手回春救治病人的双手此时却是为了逃生而在拼命破译密码机。 天使竟然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真是,可笑至极。 刚微抬眼睑想问她为何来庄园,便有着轻微的心跳。扭头望去只有红光。 “碰。” 心跳越来越强烈,余光瞟见玛尔塔举起枪扣下扳机,让那身影显露出来。 “快走。我来牵制他一会。” 玛尔塔的声音传来,自己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听从。拉起身旁艾米丽的手,拽着她往远离杰克的方向逃去。 自己带着她在有着三块板子的地方开始破译。那里被众多有经验的求生者被称为“三板”。虽然容易被发现但是容易遛监管。 “艾米丽小姐。” “嗯?” “你为什么来庄园?” “我.......为了私人诊所的医疗设备,来这里获取金钱。” 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回答了一声“哦”。随后低头接着破译。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歌声,听起来不难听,倒是还有几分韵味。和着密码机的音响细细聆听着,自己却浑然没有发觉红光越走越近。 “艾玛,你有没有感觉.......” “什么?” 雾刃从空中飞来,急忙脱手炸机却没能免去攻击。急忙跑到板子后面偷瞄着他,轻声让艾米丽先逃。 将板子拍下,双腿尽全力跑向工厂。从窗户翻过去,手中全是汗。回头看他慢慢悠悠地手脚并用跨过窗户,或许他对于追击求生者充满了自信。但我对于逃脱监管者的追捕却只有恐惧和紧张。 “当。” 这是庄园主提示队友的声音。 我能清楚地看见杰克背后的红色玫瑰手杖,随风飘落的花瓣显得如此凄凉又优美。但显然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努力往远离他的地方爬去,但没有作用。他依旧是一把揽起了自己。 “哦,放飞女士不是个绅士所为。但是感受鲜血对于我来说,或许女士更加诱人呢,嗯?不过你放心,在这个庄园,你死不了的。” 用尽全力挣扎着,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令人摸不透。争分多秒是自己唯一能做的,生命的宝贵在自己的内心十分清楚。 他带着面具的脸离自己很近,还能听见他的呼吸声。没有什么少女的不好意思,因为这是对于生命的威胁。惶恐在自己内心蔓延,仿佛自己就是他腰间的玫瑰花,随时就能被他掐住扼杀一般。 走了一段时间,自己也累了,自己虽然因害怕颤抖着身子,但依旧听信了他“在这个庄园 你死不了的”。 “走吧。如果放飞你会有损我的名誉,那么我还不如让你直接走,因为我又不会损失什么。” “哎?” “看见有月亮的那个门没有?他们已经从那里逃走了。毕竟是你自己的意愿。你们四位女士我根本下不去手。” “那你为什么把艾米丽放在椅子上?” “感受鲜血而已,小姐。” 地窖的门缓缓开启,没有迟疑,根本没有去说什么感激和挽留的话语,直接跳了下去。 那哼起的歌声响彻自己的脑中,就像是忘不掉的痕迹。 我想起来了,他的玫瑰来自于我的花园。 他带走了我的玫瑰,或许我的潜意识里理所当然地带走了他的歌。 日记2盲女日记(海伦娜·亚当斯) 海伦娜·亚当斯 8.15 (开头友情提示!微蝶盲!雷点慎入!) 我是盲人,就算看不见,但是我感觉比一般人灵敏好多。帮助我的,就是我的权杖。 那权杖甚至能帮我在黑暗中“看清”东西,还能帮助他人看见监管者和队友的位置。 今天的比赛应该......会很顺利吧?有艾米丽小姐的医疗,有皮尔森先生的手电筒,有罗伊先生留下幻象的能力。但愿如此吧。 “海伦娜小姐!一起来破译吗?或许我还能帮你指个路什么的!” 轻轻点了点头后,双手就被轻轻捧起,握住。缓缓地,手放在了一个熟悉的,铁质的东西上。手摸了摸,熟悉了一下按键,然后开始破译。 “海伦娜,能用你的盲杖看看监管者在哪里吗?” “哦,好的。” 用力将盲杖往地上一碰,清脆地声音响彻全场。红色的身影提示着监管者在哪儿。 长长的黑发,裙摆在地面上,优美的歌声骤然响起。这很容易让人认出这是美智子小姐。 她挥舞着自己的扇子,是的,裙摆随着微风飞扬着,手中的扇子随着自己的羞意挡在面前。 “美智子小姐啊,那克利切那家伙或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艾米丽语句中的讽刺显而易见。 伸出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将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 艾米丽小姐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站立不动,试图让自己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监管者正在聆听,请保持安静。” 聆听结束。密码机在自己手中飞快地破译着。没过一会儿就破译完成,随之赶来的是瑟维的倒地。 艾米丽的手用力握了握针管,我能感受到她的手心全是汗。 “我去救......” “艾米丽小姐,我去救他们。你专心破译密码,如果监管者来了,你就快逃。”盲杖此时在自己手中也握的十分用力。平常在家中刻苦的学习,却也没实践过真正的救人。 手被拉住,迎来的是坚定的声音。 “我能行。” 转头会心一笑,指了指那附近的板区,又指了指自己。 “艾米丽小姐。” “嗯?” “听说过,三层巨力吗?” “哎?” 用力挣开她的手往那边赶去,听到的是祝福和密码机的声音。转头利用盲杖试图看到原处她的口型,寥寥草草还是拼出来一句“海伦娜小姐,一路小心!” 到了瑟维先生的旁边,我躲在树的旁边偷偷地望了望。 红色的心愈发愈强烈,扭头看却没有任何人。急急忙忙救下人以后一回头,发现的是开始刹那生灭的美智子小姐。 她没有选择去追击瑟维先生,而是选择追击自己。板子一个一个的拍下,却没有一个砸中她的。心生着急,不料被她一个抽刀打成半血。 被打到后,所有的冷静全部被恐惧吞噬,如同小水滴般骤然沉在汪洋大海之中,无处可寻。 “海伦娜,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听到这句,就如同水滴变成了巨石块一般,冷静占了上风,却还有这满满的希望。心中突然觉得自己还有希望,根本没有经过思考就急忙点了点头,倒是也没有询问是什么交易。 “留下你的吻给我,我保你们四出。” “哎?” 面颊突然微微发红,抬起头看着茫然的一片黑,突然感觉冰凉的唇在自己温热的脸上吻了一下,调皮地伴着发丝逗留了很久后离开。 “你真的很可爱呢,亲爱的海伦娜。那作为报酬的话,或许我觉得光我亲你还不够呢。” 勾唇轻笑。她语句中的暗示十分明确。盲杖狠狠地敲了下地面,得来了短暂的光明之后,抱住蹲下的她,轻轻搂住她的脖子,学着她的样子,在她的面颊上同样留下了自己的吻。 “走吧。” 大门早已开启,面露惶恐的三人都惊慌失措地看着被拴在气球上的自己。 但是他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会被送出了。 每当有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我都会惬意地笑,随后唇贴近那人的耳朵。 “嘘,这是个秘密呢。那我来告诉你吧。” “因为啊,我和美智子小姐做了一笔交易。” 日记3佣兵日记(奈布·萨贝达) (微佣空慎入!微!!!没有上一篇蝶盲那么明显!没错蝶盲是我故意der) 8.20 奈布·萨贝达 “哔哔——呲呲——” 是令人耳熟的声音。渗入人心,令人惶恐,按捺不住的想要远离。 深呼吸,手继续搭在那令人难受的密码机上,小心翼翼努力不让它发出那种极其古怪又熟悉的声音。 就像——对了,就像上战场一般,或许像坦克车轮的生锈,但又像子弹划过枪管,发出的细微的声音。 头发早已被汗水浸湿,被微风吹着有些清爽,但又已经凌乱。双手却没有闲暇时间去顾及那些,所有一切的琐碎小事和几乎令人窒息的声音终究比不过性命,是四个人的性命,四个人是否能逃出庄园的的一切决定。全在破译密码上。 不知这令人痛苦不绝的事情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小时般那么久远。大汗淋漓满额头,跑去下一台密码机时却满脑子的那声音。 是对上次的恐惧,它滔滔不绝地涌进自己脑中,死死地印在里面,让自己难以忘怀。 “喂,振作点。你好歹也是个军人,不是吗?” 浑浑噩噩跑到密码机旁接着破译,或许是身旁的小姐察觉了自己此时的异样,冰凉的手抵上了自己的额头。 “我手太凉了啊......算了,就这样吧。” 紧接着能感觉到,她的额头抵上了自己的额头,经过她感受了一番随后撤离。 “是惧怕这声音?是因为战场吗?嗯.......这么一细听倒是还有几分相像。” 奋力抬起头,却跟人撞了个正怀。自己霎时间清醒,轻轻摸着带有痛感的头,赶忙说着对不起。 “小心点啊,奈布。” “欸?玛尔塔上尉!” 自己的脑子瞬时间清醒,就如同当年与她比拼一同。不过到了这个庄园,平日的英勇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这慢速的破译和痛恨这密码机的声音。 “在这个庄园每个人都有不适合的东西。你就不适合破译。在这一点上你比我稍微弱一点,”玛尔塔单手托腮,“但是你比我适合保护大家去牵制监管者。” 心跳骤然响起。挥手示意后赶快拍板翻窗试图引起监管者的注意。 或许我成功了。他的目光转向了我,听着他的脚步声,和着自己的心跳声。时不时的回头能看到他依旧跟在自己身后。他丝毫不慌张,不急促。或许所有监管者都如此,他们就像主宰者一样。 长长的辫子和手中的伞,却就此能带给自己恐惧。 跑的路段越来越长,就像在赛马拉松一般。但心里压力自然是远远比这更浓。万一有什么闪失,所有的一切全部化为乌有。 我全都知道的。但她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所长。 就算是实力不相上下的“对手”,却也依旧给了自己提示。 我既然擅长这方面,那我该利用什么来牵制他呢? 微微低头,入目的是自己的护腕。低头急忙开启它,靠着墙边,猛的弹了出去。 距离拉的比较开了。刚好弹到板子旁边。毫不犹豫直接拉下板子转身跑进医院上二楼。 心中暗自窃喜着,想着或许能逃离之类的蠢事。就在下一秒,他从背后窜了出来。 然后还......变成了黑色。 心中突然一慌,放下了板子却依旧被抽了一刀。急忙从窗户上跳下,偶遇到克利切。 点头向他示意,但是他好像根本就没有抬头看自己。护腕在此刻发动,“噔”的一下弹到了大门附近。 心跳声渐渐停止,但是却听见了惨叫声。 是他上椅了。自己低头扶额。但是好在只剩下一台密码机了。让玛尔塔小姐去救便好了。 破译克利切先生破译过半的密码机,心中的惶恐好像少了许多,只是自己破译它的速度依旧很慢。 好在时机还是赶上了。特蕾西小姐姐的娃娃和自己本身赶了过来。在枪的声音响彻全场的时候,自己就下意识的点亮那台密码机。 大门开启的声音还是很悦耳的。像给监管者的警报,却又像临走前的悦音。 头也没回地跑出来大门,这次的自己倒是学到了不少。 我擅长的自然是护众人之安。 听起来挺令人自豪的,不是吗? 日记4空军日记(玛尔塔·贝坦菲尔) (踩雷注意了!!是微双军微占祭!。我这个双军怎么那么像友情向呢。有连接上一章的一点) 玛尔塔·贝坦菲尔 8.31 湖景村是个小村庄。明明一切在那之前都生机勃勃,可是真没想到这个村庄里的人也会迷信。 曾经的自己来过这个村庄。村民们都特别热情的招待了我。但是如果是那次的一年以后去,恐怕他们所有的热情都是为了猎物而准备的。或许只有他们村的人才知道内情吧。例如,菲欧娜小姐。 地上的零件让我很清楚的明白了这句是裘克先生。心中暗叹一声,便跑上大船开始破译。 海的声音如同悦音般涌进自己的耳朵里,可惜的是被这密码机的声音和这场“狂欢”搞的十分不和谐。心中的杂念随着心中的胡思乱想越来越重,直到这台密码机亮起,逃生的机会更加大了,自己才含着笑意翻窗下去接着破译。 铁质的东西不知为何自己一触碰久了就会出汗。倒是信号枪不同,或许是因为经常用它的原因,又或许破译密码的时候紧张,对待自己的枪的时候只剩下自己对自己的信任。 毕竟是接触过很久的东西了。我这么告诉自己。 远远传来喘气声,停止破译愣住一看,是受伤的奈布踉踉跄跄地往自己这边赶来。背上的伤的有些破痕的护腕能让自己立马猜到是遛监管的时候试图用护腕逃脱没有回头看一眼被直接打中。 “真是不小心。”自己撇撇嘴,但只得到了歉意的一笑。 白色的绷带被殷红的鲜血浸透,狠狠地缠绕了好几圈才能看见明显的血流停止。轻轻呼出一口气,手扶额又趁机擦了擦汗。治疗他更费时间,但这鲜血一看就很令人心疼。军人都这样吧,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军人中的例外。 看着他嘴角轻轻上扬咧嘴一笑,说着“谢了,玛尔塔小姐”的时候变有些奇怪。好像自打那时候,就是自己告诉他人各有所长,不必死缠着一个密码机的时候,他就开始这样了。做着没有雇佣金,明明不属于他的任务。 自己令他开窍了?为什么这么回想起来,更像是诱导他来保护大家呢。 又一台密码机破译完,自己选择跑去小屋破译。远远便能看见暗白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这灯明明快要瘪了,却依旧能持续这么久。但也帮助了求生者们看清楚些密码机,这么一想来倒也只有勾唇自作自的傻笑着,手放在密码机上破译着。 有鸟的鸣叫声,一猜就能知道是伊莱来了。只是看他在密码机旁边接了个洞,对自己点了点头,伸了一下懒腰。 在他的手欲放下的时候,从门之钥中穿过来的菲欧娜不小心被绊了个踉跄,从洞中直接跌了出来。伊莱也没反应过来,没放下的手下意识地搂住了面前的人,自己则随着冲击力撞在了木屋的墙壁上。 “啊啊啊,抱歉。” 菲欧娜急忙从他身上爬起,说着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 伊莱则是说着没关系。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很容易能猜到他此时的一脸尴尬。 突然就像自己于溺水般的无助和喘不上气,眼神立刻瞟到另一边。此时还剩下一台密码机,这一台快破译好了,但是奈布倒地了。 真是牵制了很长时间呢。轮到自己去救助了。 悄悄蹲着慢慢前行却依旧被打了个正着。无奈之下只好站起立刻用手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将荆条绳解开将人救下。 “碰。” 果不其然,比起密码机,还是这枪用的顺手呢。 不知为何,自己的注意力全在奈布身上了。大心脏已经开启,身后的裘克的眼睛也变的通红,泛着红光。 但他依旧沉稳。被帽子兜裹住的头发此时却因为累的出汗而有几根零散的短发飞扬。被他要求跑在了他的前面,时不时的回头因为能瞥见他的英姿。毫不犹豫地拍下板子的模样。 “我给你役鸟!奈布,强行开门!” 奈布点了点头,手放到已经开了一半多一点的门上按着密码。门开了,奈布刚好抗了一刀。看上去没什么事,但是依旧是受了伤的。这点很多人都清楚。 是啦,我们逃出去啦。 跟我一起逃走的有菲欧娜,有伊莱。 还有最后一刻都没忘记帮助我们抗刀的奈布。 至于他出去以后怎么样了,我觉得唯一可说的一点是他被艾米丽带去治疗,治疗好后依旧健康如初。 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神奇的身体,神奇的思维。 日记5调香师日记(薇拉·奈尔) 修改时间:2019.7.31 没错我越改越少。卑微。 (薇拉:我这一香水下去你可能会自闭) 薇拉·奈尔 9.6 前记。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令我自己如此动心,沉迷并沦陷。 但唯独它。 它可以令我忘记一切。甚至是伤痛。 我想用它来忘记所有的感情,疼痛,但这没用。它只能回到几秒前,它没法完成我所有的奢望。 为了让它能回到更久前,为了配方,我来到了这个庄园。 愿意过来并欣赏它吗? 闻到了吗?这是忘忧之香的味道。 —————————————————————— 真是疯狂至极。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带着微笑面具的人近乎疯狂地笑着,将人绑上椅子。 我听到了抽噎的声音,源自于恐惧和无助。 去救她?倒也不是不行,毕竟这是位可怜的小姐。 自己内心开始纠结万分,但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一咬牙,冲上前去。 右手轻轻翻腕喷出香水,救下人抗刀后急忙回溯。 那监管发出了恼羞成怒的声音,他的怒气顺着喉中,发出怒吼,转头看了自己一眼,便装好推进器去追她。虽然猜不到面具下面,但我相信他很愤恨。或许我已经下一个是目标了。 拿着香水瓶的手出了汗,急忙趁着这时候逃离现场。 明明是刚刚秋天却没有那般凉爽。那种感觉就如同身处夏天可是又冷的不行——又热又冷。自己着一个个寒颤,冷汗从面颊上流进脖子,滴在地面。小心翼翼破译依旧没控制住炸机,再次破译倒是忘了刚才的进度,退回了比其他人多三倍的进度。 是心跳。 看着远处拉锯过来的小丑,再看看空旷的周围便知道现在没有办法脱身。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放了香水,回溯过后轻轻倒吸一口凉气便急忙跑去板子后面。 狠狠地拍下板子以后急忙逃窜,回着头看着他踩板追上来,没有办法放出了最后一瓶香水跑进小木屋。 自己听着身后的笑声便越来越不安,转身一看却发现他的样子很奇怪。扭着脖子笑着,身旁还有红黑色的雾。 之后他就不见了。 我一愣,看了看身旁的地下室和空着的双手,便下意识跑进去翻箱子。 是熟悉的香水瓶。自己笑了笑接着上来破译。 密码机滴滴答答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后这一台密码机都没有炸机。跑出木屋便远远看到艾米丽被绑。犹豫了一会后还是蹲下悄悄地将人偷走。 没被发现是自己的幸运。忘忧之香果然眷顾着自己。 独自暗喜着,却没发现身后的人早已发现了自己一个拉锯过来变成了半血。 急忙跑到板子后面放出香水,趁他准备打的时候一个回溯躲掉了这一攻击。本以为就这样逃过一劫却被闪现震慑,身旁的椅子在自己眼里如同讽刺般刺激心。 大意害人。 被监管绑上椅子后用力蹬着腿挣扎着,脑海中涌出的全部是忘忧之香到底该如何才能使用的时间更长些。 艾米丽骗刀后将自己救下,大门瞬间点开,自己突然明白忘忧之香的真正用处了。 在板子后面放出香水后砸板,笑着看着红着眼睛的监管者。 “闻到了吗?是忘忧之香的味道。” 日记6舞女日记(玛格丽莎·泽莱) 玛格丽莎·泽莱 9.12日 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呐。 一个成为百万富翁的机会,一个,施展我的八音盒的机会。 我看着一旁翩翩起舞的白鹰和黑天鹅,陷入了沉思。 曾经,我也有一个“他”啊...... --------------------- “怎么了?艾米丽小姐?” 看到一直盯着我的艾米丽,我不禁问道。 “啊?哦。我只是专注于你的衣服了。是驯兽师的服装吧?很好看呐。你这身服装,让我想起了他曾经的恋人呢。一会,要去坐过山车吗?” 我愣了愣,过山车?我从未听说过。不过感觉倒是挺好玩的呢。 艾米丽拉着我急促地跑到过山车台前,但是我们来到的是停站台前。那里有一台密码机。 “呐,我们来反方向了......要不然......先把这台密码机破译了?我想玛尔塔和奈布会把过山车开过来的。”艾米丽显得有些尴尬。 我点了点头,放下了一个加速八音盒。 “破译速度增加了哎,泽莱,你的八音盒真厉害耶,要不要试试我的针管?” “呃......算......算了吧。”我看了看艾米丽的针管,尖尖的针头仿佛有水要滴出。 疗效肯定很好,但也肯定会很疼。 “是嘛。那就算了吧。你受伤了要找我治疗奥。” 过山车飞驰过来,此时此刻这台密码机瞬间亮了起来。 “我们来晚了,请两位美丽的小姐上车。”玛尔塔微微鞠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愣住看着玛尔塔,那身姿就像黑天鹅...... 不,她本来就是最完美的......黑天鹅。 就如同那时看到共舞的白鹰与黑天鹅一样。 听到一声推进器的声音,我落荒而逃,然后听见一声问候:“艾米丽,你还好嘛?” “嗯,我很好。泽莱!这是裘克!” “喂!艾米丽小姐,你疯了!那是监管者!”我躲在玛尔塔身后,声音颤抖起来。 我惊恐地看着那位叫裘克的监管者: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小丑,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艾米丽,她是?” “玛格丽莎·泽莱,一位舞女。” 裘克的面具下不知是什么表情,他叹了口气,走到舞女旁边,轻声地说。 “娜塔莉......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跟琼斯一样,改名换姓......” “我......我叫玛格丽莎·泽莱。娜塔莉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她已经被那个笑面小丑祸害够了。”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大喊,“裘克,你应该知道的!” 艾米丽走过来,抱紧了我。天使一般的她让我没有那么恐惧,反而有了依靠。 “亲爱的,不需害怕。你要知道,曾经祸害你的人,已经死了。走吧,去大门吧。” 裘克一步步走来,一个火箭筒下来,我没有躲闪。 “娜塔莉,要知道,我的梦中情人,已经不是你了。我爱的她是一位天使。走吧,我会放了你们的。” 玛尔塔看了看奈布,无奈地笑了笑,对我说:“玛格丽莎,也许,有人在等你。” 走出大门,我看见的是一面镜子。 不知为何,八音盒被我不由自主地放在镜子前。 “呐,这完美如湖水般的镜子,没有一点波澜荡漾,如此完美......” 一把枪将镜子打碎,黑天鹅露出她那不屑高傲的表情,看着镜中世界。 “这世界是不存在什么完美。唯有你生存下来,你是强者,别人才会无话可说。等着吧。等明天,将会有人将你带走,将会把驯兽师带走......” --------------------------------------沙雕剧场------------------------ “我抽到驯兽师了!快乐!网易我爱你!” 两分钟后...... “这什么破角色怎么那么弱!我再也不玩了1551......” 日记7祭司日记(菲欧娜·吉尔曼) 菲欧娜·吉尔曼 11.20 我的故乡,名曰湖景,是一个小村庄。 那里靠海,海的旁边有一艘大船,那其中运输着货物。 我们这里的人都很信神明,尤其是海神——传说中的黄衣之主·哈斯塔。 我还记得,母亲告诉过我,每隔5年就要找人献祭给哈斯塔大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很久了,我只记得被献祭的人面目惊恐,脸上写满了不甘。 我从来没有敢直视过那些绝望的眼神。 多少年过去了,我又回到了这里。只是这里空无一人,破旧的船停靠在岸边。 “菲欧娜小姐,这是你的故乡嘛,好美啊。”玛尔塔环绕了下四周,随后将目光留在我身上。 我的心猛然一阵痛,这里已经没有人生存了。 “美,又如何......没有任何的生命,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看着浪花一朵朵地打来,我却没有任何兴趣欣赏。反倒是玛尔塔显得有些兴致勃勃,用手去触碰浪花,感受水的细腻。 “玛尔塔小姐,你知道吗,”我慢慢蹲下,随后坐在玛尔塔的身旁,“我们这里的人很信神明,每次都要找人献祭给他,可我很恨他,讨厌他,恨他带走了一个又一个人的生命。” 玛尔塔的目光定在我腰上绑的木偶,说道:“是他吗?” “对啊,是他......”我无奈地笑了笑。 “他啊......好像今天的那名监管者——黄衣之主哈斯塔呢。”玛尔塔仔细地盯了一会,然后说道。 突然,玛尔塔惊呼一声,拉着我就往上跑。 恍惚之间,我只看到了血红面孔下的眼睛。 我反应及时的按了一个门之钥在墙上,在玛尔塔诧异的目光下,我们立刻传送到了另一边继续逃窜。 我已经看到了——那监管者正是我们所信仰的神明啊,此时却来到了这里,说不定他已经颓废了,变成了万恶的神。 或许在这之前,万恶的罪名就已经在我心中给他戴上了吧。 “菲欧娜小姐......刚才那个井......啊不,那个可以传送的东西是什么啊?”玛尔塔跑过来问我,还轻轻摸了一下我的门之钥。 我看向远方,忍着不让泪珠掉落,说道:“那是我们家一代又一代守护着的门之钥。只不过......我们家只剩我了。”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那声音充满苦涩。 “走吧,去破译。既然你是你们家最后一个了,我就有义务保护好你。”玛尔塔坚定地看着我,“我是军人,军人无论何时都有守护被害者。” “可你自己也是被害者,这庄园的被害者。”我不禁说道。 她笑了笑,那是如同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是吗,我只知道我从小被培养成军人,我的确也是被害者,但是我需要挡在你们的前面。” 我叹了口气,湖景村......家中每一代都是如此的信仰神明,如此的愿意付出一切站在他的背后。 一切只会逃避,我并不喜欢这样,可是家中...... 这究竟为了什么啊...... 我和玛尔塔的那台密码机很快破译完,密码机只剩下两台,地窖早已刷新在我们的身旁——海边的一块空地中。 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飞天甚至上椅。 倒是在船上瞭望远方的那位监管者哈斯塔,他除了之前追我们和走动之外,没有任何动静,不去追击任何一个求生者。 大门开启了,我让她们三个先走,自己去找哈斯塔。就算被绑上椅子也无妨,我们已经赢了。 “神,我......信仰的神。”我走上前去,盯着他殷红的眼睛,可他就像没看到我一般,依旧看向远方,可越是这样,我手中的门之钥就握的越紧。 许久,他的眼睛才慢慢恢复正常。他看了我一眼,说道:“菲欧娜小姐,我在你心中是万恶的,何尝用信仰一词?” 我愣了一下,过去死去的无辜的人绝望的面孔顿时在我脑海中映放。泪水终于没有忍住流了出来。 “是啊,你是万恶的!死去的人们都是因为你!”我吼叫起来,泪珠一颗颗从面颊上掉落。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我也想阻止!可是我不能!信仰我,谁知道到底从你们哪一代起开始每五年杀一人献祭给我?” 我呆住了。 “菲欧娜......”他的声音中包含着苦涩,“你与他们不同,你不会轻易向命运屈服,不会甘心于那么多的生命死去。” 我转身,身后与他同样的玩偶映在他的眼帘。 我说道:“是啊,每五年一回,那得有多少人死去......不过,那已经是过去了。我走了,神明。哈斯塔,下次再会。” 我直径走出了大门。 事后,我想通了。 如果是邪恶的人,那也不配称作神了。那不值得万人信仰,愿意付出一切,只为了一个虚拟的盾。 善良也好,罪恶也罢。哈斯塔终究值得人信仰。 或许吧。 我会永远保护你(上)【双军】 风,轻轻吹过女孩的面颊。 女孩看了看天空,不禁有些痴迷。 她想翱翔于天空,买一架属于自己飞机,仅此而已。 可能吗? 答案是否定的。 “玛尔塔上将,”一个声音传来,“你......还在想飞机吗?” “不,我不需要了。”玛尔塔自嘲地笑了笑,“你去休息吧,一会,我要去看看那些雇佣兵,其中有一位伤的很重,我要去看看他。” “是......” 玛尔塔望着窗外,此时的她竟然羡慕一只弱小的小鸟,尽管是如此的脆弱,但还是可以遨游天际。 “真是......幸福呢。”玛尔塔不禁喃喃自语道。 玛尔塔看了看手中的邀请函,有些犹豫着。 邀请你进行一场......狂欢? 玛尔塔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下楼。 到了医疗室,她看见了一位躺在床上的人。 “奈布·萨贝达是你吧?”玛尔塔督了一眼他床前的名片。 “是我,长官。”奈布回答道。 “辛苦了,为英国卖命,我觉得,不值得,”玛尔塔轻声说道,“但是不可能有人认为我会这么想,因为他们都认为我是英国的天之骄女,可是,真的不值得。” 奈布叹了口气,说道:“是的,我等伤好后,就要走了。” “去哪儿?” “欧利蒂丝庄园。” “......” 玛尔塔沉默了。 “嗯,那么,我提前祝你好运,奈布。” “谢谢长官。” 玛尔塔背在后面的手紧紧地握住那封信。 回到卧室,她拿出那封信,不动声色地开始收拾东西。 “过几天......就去庄园看看吧,也许,真的能实现我的愿望......” 决定了,就不要回头。这是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 过了一个月,玛尔塔发布了“新上将面试”的公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英国的皇家宿舍。 庄园里透露出一股阴森的感觉,玛尔塔有些厌恶的推开了门,看到了一个女孩。 “你是新来的!你叫玛尔塔·贝坦菲尔对吧?”那个女孩看见玛尔塔好像很激动。 “艾玛,你不能对每个新来的都这么热情,你看,吓到玛尔塔小姐了。”医生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玛尔塔,欢迎你!”艾玛看着艾米丽,后退了几步。 玛尔塔看着满桌子的盛宴,却没有胃口吃下去。 “这位小姐,可以给我一个名单吗?谢谢。” 艾玛递过去一张纸。 (求生者)女性 园丁-艾玛·伍兹 医生-艾米丽·黛儿 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 盲女-海伦娜·亚当斯 空军-玛尔塔·贝坦菲尔 祭司-菲欧娜·吉尔曼 调香师-薇拉·奈尔 (求生者)男性 幸运儿 “慈善家”-克利切·皮尔森 律师-弗雷迪·莱利 魔术师-瑟维·勒·罗伊 冒险家-库特·弗兰克 佣兵-奈布·萨贝达 前锋-威廉·艾利斯 牛仔-凯文·阿尤索 玛尔塔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的目光停留在“佣兵-奈布·萨贝达”上。 “小姐,您是艾玛·伍兹小姐吧。请问,奈布先生现在在哪里?” “在他的宿舍,喏,那边。”艾玛给玛尔塔指了一下路,然后埋头接着吃。 艾米丽看着她这样,不禁笑了笑,说道:“注意健康饮食啊,艾玛。” 玛尔塔跑过去,敲了敲门,问道:“奈布先生,在吗?” “请进吧。” 奈布换上了披风,这让玛尔塔有些诧异。 “你也来了,长官。” “嗯......从现在起,我不是你的长官了,我已经退役了。”玛尔塔坐在床上说道。 “那么,玛尔塔,这个称呼,如何?”奈布浅浅一笑。 玛尔塔尴尬一下,然后说道:“嗯......也行。” “一会要参加游戏了。我、你、艾玛和克利切。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玛尔塔对这里的一切都是懵的。 奈布“噗嗤”一笑,回答:“‘狂欢’,信上的字你没看吗?也罢,你一会跟着我吧。开局站好别动,知道了吗?” 玛尔塔就在奈布面前傻傻地点头。 “玛尔塔,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必须永远记得。” “嗯,我会的。” “我会永远保护你。” 玛尔塔的脸有些发烫。 “我......不用你保护。”玛尔塔说了一句。 “哦?是吗?”奈布抿了一口茶,“玛尔塔,我想你如此狂妄是不好的。” 玛尔塔突然发现,这一个月内,奈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也许吧,但是,奈布,你变了,从那天开始。”玛尔塔皱了皱眉。 “不能不变,美丽的小姐。请你回去休息吧。” 奈布做了一个“请回”的手势。 玛尔塔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如果我对你造成打扰了,很抱歉。”然后回屋。 等玛尔塔走远了,奈布才勾了勾唇,“玛尔塔啊,我这一生,只对你说过:我会永远保护你。我说过的,就一定会做到。” 在回到宿舍的路上,正好碰见了艾玛。 艾玛看着衣着有些单薄的玛尔塔,问道:“玛尔塔,你不去抽奖吗?可以获得皮肤的。奈布先生昨天就抽到了暗鲨勇士呢。” 玛尔塔连忙拒绝,可是还是被拽到了深渊珍宝那里。 “新人都会送十次的,来吧。”艾玛看着玛尔塔,说道。 玛尔塔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是个非酋。 可是想想,英国在哪个洲? 于是嘛...... “玛尔塔!” 金光一闪,玛尔塔面前的是“海盗枪手”的皮肤。 “嗯......这是啥?” “玛尔塔你个欧洲人就不要不懂装懂啦哼!”艾玛故作生气的看着玛尔塔,“呜呜呜艾米丽这个欧皇欺负我......” “啊?哦......” 玛尔塔回到宿舍,换上了这个皮肤。 “哎?感觉还行......一会的狂欢,就穿它吧。” 玛尔塔摸了摸自己的枪,有些失望的自言自语:“如果能多带一颗子弹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保护奈布了,我也希望,我可以保护他呀。在帝国还是可以的,因为我是皇家上将,可是在这里,我什么身份都没有......” “我也想......永远保护你啊......” 我会永远保护你(中)【双军】 狂欢,开始了。 玛尔塔选择相信奈布,不一会,奈布就跑了过来。 “走吧,去破译密码。”奈布拉住她的手,跑到了一个密码机前。 不一会儿,奈布就有些惊讶,她的破译速度比自己快。 可能,自己本来就害怕这个声音呢。如此吵耳朵,如此刺激耳膜的声音,也如此熟悉...... “奈布,”玛尔塔微微抬起头,有些尴尬,“你的新皮肤......真好看。” “是吗?那,谢谢你的夸奖了。你的,也很好看呢。”奈布回了一句。 (【鲨鱼都会为血而吸引,这是毋庸置疑的。】 【包括......现在的奈布。】) 两人都不说话,慢慢地破译。 一台,两台......没有任何动静...... “这场好像很轻松呢......”玛尔塔莞尔一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玛尔塔!” “轰!” 一枪下去,小丑的被打的有些晕,愣了愣一看,眼前一个人都没有。 然后他有些疑惑地离开了这里。 奈布从躲起来了地方出来,小声喊道:“玛尔塔......你在哪里?” “呼,还好之前捡了这本书,缩小后我就躲在草丛里,他没看见呢。”玛尔塔从草丛里变大,对奈布笑了笑,刚才的惊险仿佛根本没当回事。 “......玛尔塔,你真是要吓死我......” “我都说不用你保护啦。”玛尔塔伸出一个“耶”的手势来。 奈布只得有些心疼的看着玛尔塔。 【玛尔塔,你什么时候才不受伤呢......】 【我真的......很担心你啊......】 “大门已开启。” 玛尔塔在开门,奈布在观察四周。 突然一个火箭飞驰而来,正在开门的玛尔塔突然被恐惧震慑,被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丑八怪,放开我!” 大门已经开了,玛尔塔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奈布,你一定要出去啊......】 胳膊上的伤口被椅子上的荆棘条碰的很疼,但是玛尔塔没有吭声,这是个军人基本的尊严。 也仅此而已。 一阵风,裘克还没反应过来,奈布已经把她救走了。 “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又被救走了啊!”裘克此时显得有些疯狂,甚至是抓狂,“地上为什么没有一个小竹笋啊!真烦人!” 逃出庄园以后,玛尔塔看着奈布,奈布有生气地对她说道:“真是的,还说不用我保护,下次开门要注意点啊!要不是我,今天你就完了!被送回庄园的感受......啧啧啧。” “对不起,奈布......”玛尔塔有些歉意地说道。 “下次注意,你不能再受伤了。”奈布盯着玛尔塔,看着她胳膊上的伤口,鲜血还在往外涌,“我来帮你包扎。” “啊?哦......” 奈布看着她的血,莫名感觉有些心疼。 “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玛尔塔抬起头,微笑道:“不是你的错啦,是我没注意。嗯......有心跳就是监管者来了嘛,看来我以后要注意些了呢。” 奈布用绷带将玛尔塔的手臂缠绕了一圈,然后说道:“一会带你去找艾米丽小姐,你的血现在一直在流,止不住......哎?” 玛尔塔靠在奈布肩上睡着了。 奈布看了看她,她有着精致的脸庞,即使是军人,也丝毫没有黑的感觉。 “玛尔塔,你可真是美呢......”奈布摸着她的面颊。 “所以说,不要哭泣啊......” 奈布(公主)抱着玛尔塔跑去了艾米丽的房间。 奈布把玛尔塔放在床上,说道:“艾米丽小姐,玛尔塔在上局比赛被小丑打了一下恐惧震慑,她的胳膊一直在流血,我现在给她用绷带缠上了。” 艾米丽看了看,说道:“一直在流嘛......上场狂欢是五分钟前,一会给她输血吧,她肯定会失血过多的。她的胳膊里有一个火箭筒的零件的残渣,已经深入她的胳膊,我一会要给她动手术取出......” “......好,那就辛苦艾米丽小姐了。” “嗯。” 奈布走出艾米丽的房间,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为什么......那么喜欢她的血液呢......” 几个小时过去了,艾米丽推开房门,看到的是用一只手拖住下巴打瞌睡的奈布。 “看来,你们都累了呢......”艾米丽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一个人把奈布背进了房间。 “一起好好地睡一觉吧。” 艾米丽走了出来。 “艾玛,我能去你房间休息会吗?我刚给玛尔塔做完手术。”艾米丽疲倦地看着艾玛。 艾玛点了点头,拉着她,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艾米丽,玛尔塔怎么了?还做手术了?”艾玛奇怪地问。 “你们今天的那场狂欢,玛尔塔在开门的时候被恐惧震慑了,小丑火箭筒上的零件残渣深入了她的胳膊,我动手术给她取了出来。”艾米丽无奈地说道,“但是,奈布好像很心疼玛尔塔呢......很急促地就来我这里找我,可能,他喜欢玛尔塔吧......” 艾玛愣了一下,回答道:“可能吧,从玛尔塔进入庄园,问我奈布先生住在哪里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们之前认识了。” “那样......最好。” 玫瑰香传进艾米丽的房间,玛尔塔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睡的奈布。 玛尔塔没有将奈布踢下床去,因为她知道,奈布今天也很累了。 花园里花朵的芬芳,让玛尔塔的心情微微的好些。 玛尔塔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血也已经止住了,伤口用纱布包好。 “谢谢你,奈布,也谢谢你,艾米丽小姐。” 【可能,我真的需要你的保护吧,奈布。】 【你知道吗,我是多么不想连累你啊......】 (最后说一句,刀子在下一篇hhh,不要问我为什么写刀子,因为糖不会写(刀子也不会)) 我会永远保护你(下)【双军】 “奈布......” “嗯?” “没什么......” 两人走着走着,进入花园,突然,一张纸飘了过来。 “联合狩猎模式,欢迎你们的加入......” “庄园主疯了!”玛尔塔有些生气地将纸撕碎,“联合狩猎......疯了!我玛尔塔才不会参加这种荒唐的游戏!两名监管者......” 奈布沉默了。 他知道,玛尔塔撕纸的动作为何会犹豫。 因为上面写着“逃出去奖励为一架飞机”。 奈布拍了拍玛尔塔的肩膀,说道:“你想要,我帮你。” “我不需要。生命,永远比物质性的东西强。”玛尔塔抬起头看着天,摸了摸手中的纸飞机,“这架纸飞机会承载着我的梦想起飞,去翱翔。所以,我不需要。” 奈布看着她,“你还真是倔强。” “但也比无理取闹强。” “......你说的对。” 两个人同时看了看天。 “奈布,在你心中,什么最重要呢?”玛尔塔突然问道。 “我的心中,住着个女孩。她美丽坚强,心中却有一丝弱小。她是我必须保护的人。”奈布说着,并看向玛尔塔,“你呢?” 玛尔塔回答道:“我的心中,住着个男孩,他帅气优秀又十分聪明,很会照顾人。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两人都笑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对方,所以在笑中还含有苦涩。 毕竟,听说自己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多少还会有些难过的。 “奈布......一会,我们去休息一下吧?”玛尔塔看着奈布,迟疑地问道。 “嗯,你的伤还没好,你更需要休息。”奈布看了看玛尔塔的伤口,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两人就这么慢慢地,相互搀扶着往回走。 几天后,两人得到了消息。 “联合狩猎模式每个人必须参加。” “因为只有15个人,联合狩猎模式一次需要8个人,所以你们15个人其中会有一个人会参加两次游戏。” 玛尔塔看着那张纸发呆,默默地读着上面的文字,一遍又一遍。 奈布则修理护肘,没有说什么话。 如此沉默,却没有一丝恐惧,只有担忧。 都是如此希望,那个参加第二次游戏的,不是别人,不是对方,是自己。可是,却还有一丝不甘愿参加这场游戏的意念。 那意念,就是贪婪自私的本质。呵,谁有没有贪婪自私呢。 第一场比赛:奈布·萨贝达、玛尔塔·贝坦菲尔、艾玛·伍兹、艾米丽·黛儿、特蕾西·列兹尼克、克利切·皮尔森、弗雷迪·莱利、库特·弗兰克。 第二场比赛:?、凯文·阿尤索、威廉·艾利斯、海伦娜·亚当斯、幸运儿、菲欧娜·吉尔曼、薇拉·奈尔、瑟维·勒·罗伊。 第二天,抽签开始了,抽到谁,谁就参加第二次比赛。每个人都沉默,紧张,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是自己。 一张字条,缓缓的被一双手揉开。 “奈布·萨贝达。” 每个人都不得倒吸一口凉气,奈布有些轻蔑地笑了笑,说道:“哦?是我啊,这样就好了,我可以溜那几个大家伙一整场。” 回到房间,玛尔塔直接放声大哭,没有人听见。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去找庄园主谈了一下自己的建议,庄园主欣然同意。 第一场比赛,逃出的人为:奈布·萨贝达、玛尔塔·贝坦菲尔、艾玛·伍兹、库特·弗兰克、弗雷迪·莱利。 第一场死亡名单:艾米丽·黛儿、特蕾西·列兹尼克,克利切·皮尔森。 艾米丽·黛儿死亡原因:艾玛因在湖景村的水中导致行动缓慢,被红蝶的瞬移追上,艾米丽帮忙挡刀,没想到黄衣之主的两根触手将她打到,最后被红蝶扇子的刀刺死。 特蕾西·列兹尼克死亡原因:为了守护父亲的怀表,不惜回到监管者旁边抢夺,被黄衣之主的出手打晕致死。 克利切·皮尔森死亡原因:跑在艾玛身后,导致被红蝶追上致死。 玛尔塔又一次大哭起来,艾玛哭着看着艾米丽的遗体。 “艾米丽,我的天使,你不会死的,对不对!” “参加第二场比赛的人休息一下。明天正式开始。” 玛尔塔请求库特让奈布最好凌晨一点入睡,库特告诉她放心。这一晚,玛尔塔早早入睡,库特无论怎么样都在一直给奈布将他的冒险故事。 “别讲了,大哥!我明天还要参加比赛!” “还有一点,就一点!快讲完了!” 早晨六点,玛尔塔早早地起床,看着仍在熟睡的奈布,笑了笑。 她又哪里知道,昨天奈布被库特缠到凌晨五点才睡。 不过让他晚一点睡,白天睡的就久,就更可以保护住这个秘密。 “哎?玛尔塔......” 海伦娜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听从玛尔塔的指挥沉默不语。 “欢迎来到第二场比赛!监管者:小丑,红蝶。” 小丑手中的火箭筒不知何时换成了电锯,仿佛随时都能要了人命。 “玛尔塔小姐?奈布先生呢?”海伦娜终于没忍住,问了一下。 “他......在睡觉。” 海伦娜没有多问,她已经明白了。 玛尔塔已经决定了,保护剩下的七个人逃离这里。 至于自己的下场,还没怎么考虑。 “海伦娜,记住,一定要跟着我。走,先去破译密码。” 她们在海边破译密码,此时此刻,幸运儿被打了一下。 玛尔塔没有理会,一台电机在此时修完。玛尔塔走在海伦娜后面,随时观察着四周。 “走,下一台。” 两人来到了船上开始破译,幸运儿倒地,倒计时慢慢结束。玛尔塔要去救人,可是她又放心不下海伦娜,让她跟着去可能会出危险。 突然,她把海伦娜交给了菲欧娜,自己去救幸运儿。 此时此刻,奈布才刚刚睡醒...... “妈呀!晚了!这个库特!”奈布赶忙换好衣服,赶去等待点,却发现空无一人。 他有些惊讶,人不齐也能开始嘛?随后他跑去玛尔塔房间,发现空无一人。 他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一天前----- “庄园主先生,这次的参加两次比赛的人,是奈布。” “是的,亲爱的玛尔塔小姐,不知道您想要怎么做。” “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我替他来完成第二次比赛,如果我能逃出,我不要那架飞机。而且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包括奈布。” “哎,你这又是何苦呢,玛尔塔小姐。但是这笔交易,我同意。” ------------ “让我进去!” “奈布先生,您冷静一下。现在正在游戏,你是怎么也进不去的。”艾玛跑过来劝道,“就算进去了还要饱受折磨,去跟监管者做殊死对决,冷静一下。” “冷静?你让我冷静!玛尔塔在里面!你让我冷静!起开!” 艾玛有些不知所措,奈布现在看起来已经完全疯了,只因为“玛尔塔在里面”。 “你给我冷静啊!大门已经可以开启了!玛尔塔会逃出来的!”艾玛从不知所措中看到了希望,“你看那边的灯!” 奈布头脑有些昏昏沉沉地望向那边的橘色的灯,最后一台密码机已经破译完了。 “玛尔塔......你活着回来了吗......” ----- 一双双红色的眼睛盯着玛尔塔,薇拉和瑟维被绑在椅子上,玛尔塔握着一把枪,身后背着一把枪。 这两把枪是玛尔塔购买的,自己的那把枪早已交给海伦娜让她保管。遇到危险了就开枪,没遇到危险就留着回去交给奈布。 “轰” “轰” 两位监管者在被骗刀之际被枪打晕,回过头来眼前发现只有几人已经跑了,两位气急败坏地追过来。 “快到大门了,你们坚持住,我来拖一会时间!” 玛尔塔做出了挑衅的动作,两位直冲她来。 大门开启了,玛尔塔让他们先走,自己急忙跑过去。 “你们快走,我随后就到!” “快......到了!” 就在门前,红蝶一个瞬移,跑到玛尔塔跟前,将她打倒。 ...... 七个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奈布急忙挤过去,发现没有玛尔塔。 “玛尔塔呢?” 薇拉和瑟维相互面视了一下,露出奇怪地表情,然后说道:“她说她随后就到啊......” “奈布先生,这是玛尔塔小姐交给你的。”海伦娜递过那把信号枪。 不一会,庄园主出来了。 “第二场比赛逃脱名单:幸运儿、海伦娜·亚当斯、菲欧娜·吉尔曼、薇拉·奈尔、瑟维·勒·罗伊、威廉·艾利斯、凯文·阿尤索。” “第二场死亡名单:玛尔塔·贝坦菲尔。死亡原因:为保护七人成功逃脱,不幸在大门前被监管者的挽留打倒致死。” 奈布苦笑了一下,拿起了手中的信号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轰。” 【对不起,玛尔塔......】 【我终究没有......永远保护你......】 【甚至保护好你。】 属于他的最后一滴泪水流下,直到流尽。 其他人震惊了,庄园主浅浅一笑,接着念: “奈布·萨贝达死亡原因:殉情玛尔塔自杀而死。” 往后,正常的比赛。 红教堂。 “哎?这里怎么多了两块墓碑?庄园主给我看地图的时候,并没有啊?”一位舞女有些奇怪地问道。 艾玛看着那两块墓碑,怀着敬意地解释道:“啊,那是因为,这两块墓碑,是两位英雄,更是两位军人的壮举。这两块墓碑,不配那个庄园主记录下他们的故事,那句曾经的‘我会永远保护你’,那段曾经的,属于他们青涩却又永恒的爱恋。” 舞者机心(上)【舞姬】 (泽莱的驯兽师和小特的小红帽~突如其来的脑洞不喜勿喷奥~) “你应该学着坚强了,特蕾西。” “天天闷在家里整这些机械的东西!身体都给搞坏了!” “我从哪里找到了个如此懦弱虚弱的孩子啊!真是烦恼!” 没人知道特蕾西的才华。 除了她自己。 ------------ “您好,一张马戏团演出的票,谢谢。” 特蕾西挤进了马戏团,赞叹着这里。 “这里就是月亮河公园啊!看起来真大呢。一会娜塔莉小姐的演出是万万不可错过的!先走吧!” 特蕾西左顾右盼,莽莽撞撞地就走进了后台。一头狮子在黑暗中亮起血红的双眼,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特蕾西吓坏了,胆小怕生的她不是第一时间寻找出路,而是被吓到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如果此时此刻,有猎人就好了啊...... “小姐,很抱歉我的宠物吓到了您,没伤到吧?”一位驯兽师闻声赶来。 “啊,没有......很抱歉我误打误撞进了后台,给你们添麻烦了。”特蕾西鞠了一躬,可是没想到却因此差点摔一跤。 “小心一点......您的家人知道您身体的状况吗?”驯兽师扶住了她,问道。 特蕾西点了点头。 驯兽师抱住特蕾西,有些心疼地说:“那他们还放任你出来。小姐,你是一会爱看表演的观众吗?” 特蕾西“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努力了许多年,为了让他们看到我的才华。今天娜塔莉小姐的演出一定会让我有所创新的。” 驯兽师笑了笑,“希望我的表演能给你带来欢乐和创新吧。我叫娜塔莉,你呢?” “娜塔莉小姐!”特蕾西有些惊讶,“我叫......我叫特蕾西·列兹尼克!” “特蕾西啊,很好的名字呐。”娜塔莉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叫你小特吧。” 特蕾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您的性格真好呐。” 娜塔莉摇了摇头,说道:“他经常说我胆小,没有才智。只是四肢发达会跳舞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也这样觉得了。” 特蕾西轻轻一笑,说道:“做最好的自己,您就算胆小,没有才智,却有音乐和舞蹈的魅力呐。您的八音盒中的音乐令人陶醉,有慢板伤感的,也有快板活泼的。” “谢谢你啦,那就等我的好戏吧。你去观众台吧。” 特蕾西“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我是特蕾西我今天看见娜塔莉了我内心慌得一批】(划掉) 舞台的灯光逐渐变暗,唯独一束光还存留着,照耀着今晚的主角。 娜塔莉笑着走上了舞台,摸了摸她的狮子,对着那笑面小丑点了点头,然后两人骑在狮子上。 原本应该是笑面小丑坐在狮子上,单手撑起娜塔莉。 可是现在,狮子把笑面小丑摔下去,娜塔莉惊呼一声,紧紧地抓住狮子背上的皮革。 特蕾西愣了愣,此时她心中更觉得需要一位猎人。 娜塔莉跳下来,向上努着嘴,灯光突然变暗,马戏团里一片死寂,偶尔听到狮子的悲呼和吼叫,但这声音很快就消逝在利刀下。 血不止为何溅到了后排特蕾西的身上,她看了看身上的血,没有犹豫,直接从马戏团中跑了出去。 这里需要一位猎人来保证娜塔莉小姐的安全。 既然没有猎人,那就自己制造一个。 几月后。 报纸中传出一系列“月亮河公园”的事件。 有一个带着微笑面具小丑,疯了似的杀掉了所有人,除了那位幸存者。 与此同时,庄园里又来了一位舞女。 “你好啊,你是玛格丽莎·泽莱小姐嘛?”艾玛将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探了探身,笑着问道。 “是的,小姐。”泽莱看着艾玛,深深鞠了一躬,“美丽的小姐,可否请您告诉我您的姓名以及我的房间在哪儿?” 艾玛看了看手中的卡片,然后随后递给泽莱:“喏,这是我的名片。至于您的房间在哪儿,我想您应该去问问特蕾西小姐,就是那边2099号房间内的小姐。别忘了找她要她的名片和您的自己的名片。” 泽莱听到这个名字,稍微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谢谢您了,艾玛小姐。” 在她转过身时,艾玛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特蕾西小姐在吗?” “嗯,请进。” 泽莱走进房间,看特蕾西专心致志地弄着手中的遥控器,在她的身旁,还有一个类似猎人的机器人。 最后一个螺丝拧上,按下按钮,身旁的猎人动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特蕾西才如释重任般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泽莱,说道:“小姐,你的名片和我的名片在桌子的一旁,记得去复印你自己的名片,没什么别的事就走吧。” 泽莱认真的审视着特蕾西:她原本明亮的眼睛下却仿佛流淌着血,白色的头发仅仅带着一丝黑发,脸色苍白的她有着一双暗红色的唇正在微微的上扬,黑色的裙子和红色有着对比却没有任何不协调的感觉,黑色的丝袜和由黑到红的靴子增加了那种黑暗哥特的风格。 过了许久,泽莱依旧没动,盯着她看,特蕾西不禁有些愤怒,正当她想下逐客令的时候,却迎来的泽莱的一句话语。 “虚伪。” 听到这句,她不禁勃然大怒,道:“虚伪,那也比你这个天性胆小没有智慧的人好!” 泽莱冷哼一声,拿起名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到了房间内,泽莱叹了口气。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泽莱盯着名片,“是她没错啊......明明那么心地善良有些内敛怕生的小女孩......是为了给自己自信和每天熬夜制作那机器人嘛......” 一阵敲门声响起,泽莱打开门却发现没人,只有一张纸摆在门口。 明天狂欢参加人员:艾玛·伍兹、艾米丽·黛儿、玛格丽莎·泽莱、特蕾西·列兹尼克 参赛地点:月亮河公园 请各位做好准备参加明天的狂欢。 ------------ 夜幕降临,特蕾西蹑手蹑脚地跑到花园区,带着手套,采了些颠茄。 她的心跳的很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样做。 害了她吗?特蕾西做不到。 颠茄在特蕾西恐慌颤抖地双手中掉落,特蕾西小声惊呼,也没有打扫现场,直接跑回房间。 明天要狂欢,可禁不起自己这样熬呢...... 舞者机心(下)舞姬 旋转木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泽莱不禁打了个寒颤,看了看四周。 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呐。 旁边就是一个过山车站,但是这里是终点站,只有一台密码机。 身旁一个红色爱心飘过,熟悉的身影在她身旁,她开始破译。 泽莱愣了愣,她身后飘着的红色爱心与自己的右眼相吻合,特蕾西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在破译。 一台破译完,艾玛和艾米丽那边也破译完一台。 “你哪儿来的娜塔莉小姐的衣服?”特蕾西感觉到了不对,问道。 特蕾西盯着她,让泽莱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说道:“这身衣服......在特蕾西小姐眼中有何不恰当?” 与此同时,心跳加快,一个红色身影推着火箭筒冲她而来,她急忙下了一个板子将他的无限拉锯打断,然后毅然让特蕾西躲到一边的马戏团。 小丑看着她有些绝望的红色爱心眼睛,竟有些痴呆,脚步慢了几分。泽莱可没有欣赏他火箭筒的时机,毕竟他是监管者,而不是普通人。 “滚!” 一丝怒意不知为从泽莱心底传出,她立刻转到一个板区,一下子砸中了小丑,巨力使小丑不禁有些恼怒,他立刻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神来,哀嚎了一声,然后一个踹板,越过去打到了泽莱。 紧接着是钻头的冲刺...... 刻骨铭心的痛从后背传来,她痛呼一声,滚到地上。她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泽莱被裘克打去好几米远,她所到之处都是长长的血迹。裘克面无表情地将泽莱挂到气球上,然后将她绑上了椅子。 “野兽!” 特蕾西在马戏团里,自然看到了这番景象。明明想破译,却因为泽莱的受伤使得她无法专心。她的心在颤抖,因为害怕而颤抖。她明白,她明白一切。她知道泽莱被抓了,自己害怕不敢破译。 “喂......振作一点啊特蕾西......泽莱小姐那么危险......”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关心起了这个说她虚伪的那个女孩,手中的遥控器不知为何不自觉地拿起,面前一个猎人从地上爬起,看了看操控他的人,去救泽莱。特蕾西身后的那把弓箭闪烁着红色的光辉。 就算身上有伤,泽莱也没有放弃生的希望。她的血迹在身后的椅子上流淌,荆条的刺逐渐因为挣扎陷进她的伤口几分。 上天的时间逐渐缩短,小丑也放弃守着她,转身去追其他求生者。他转身走出挺远,却发现椅子并没有上天,椅子上的人却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猎手在他那里静静地站着,裘克愤怒地转回身,一个火箭筒打去...... “砰。” 她的傀儡顿时坏了,她握了握手中的遥控器,又将傀儡放了出来,自己和傀儡一起帮助泽莱治疗。 “泽莱小姐,你知道吗?”特蕾西轻轻地抚摸着她身旁的射手傀儡,“这傀儡是为了保护娜塔莉小姐做的,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用了,我用它来救了你。娜塔莉小姐如果还在的话,她一定会夸赞我这傀儡的,但她或许已经去世了,谁知道呢。” 泽莱看了看身上的服装,又看了看特蕾西,暗自苦笑了一下,道:“她或许没有去世,或许......将要去世,但是,你还会见到她的,相信我。” 微弱的心跳声响起,两人立刻跑走。 最后一台电机霎时开完,两人立刻跑到大门。 “他来了!”艾玛在艾米丽身后惊呼一声,看着正在开门的傀儡和流着冷汗的特蕾西和泽莱,心颤抖着。 是啊,他来了。他来了,就说明几个人有可能跑不掉了——除非有人敢在此时“英勇牺牲”,这当然算不上真正的英勇,毕竟这个庄园的很多人都是为了利益而来的。 沉重的脚步声仿佛能将大地摇动,血红的双眼仿佛能把四人看透。他充满怨恨的红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泽莱,盯得她有些慌。 门开了。 “快走!”泽莱放了一个减速音乐盒,随后赶快挡在门前,等着三人逃走。 火箭筒已经近在眼前,可是面前的人却停下了。 “我的娜塔莉,我好想你......” 裘克悲呼一声,随后将她踢出庄园。 “记住,我是裘克,那个不会笑的小丑——不,是永远微笑的微笑假面裘克。” 一败涂地,没有一个人被裘克抓回庄园。 回到房间,特蕾西立马去了花园,颠茄依旧在地上静静地躺着。 “特蕾西小姐,你昨天......特别恨我,是吗。”泽莱跟在她身后慢慢地道,“这地上的颠茄是你采摘的,却并没有用来给我下毒,看来,你还是当初那个善良的女孩,只不过为了保护人,不得不面对那些凶残罢了。” 特蕾西愣住了,随后就被泽莱抱住。 “特蕾西小姐,我想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我还记得当初那个鼓励我的女孩,是她告诉我,舞蹈和音乐的魅力有多大。我以前认为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她却告诉我我并不是个废物。” “泽莱,不,娜塔莉小姐......”特蕾西的声音颤抖了,“你还在,我的傀儡没有白用,他拯救了我想要去保护的人。” “我很谢谢你,小特。” 熟悉的称呼和一种特殊的情绪突然涌进她的脑海当中,她哭着抱紧了泽莱,泽莱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道:“小特,我在......” 【艺术的魅力无限大,舞者却愿意为了爱她保持一颗机械的心,永恒不变。】 【舞者机心。】 永存(上)【遗照】 修改日期:2019.8.1   【注意!我私心是殓摄!注意踩雷!】 “呐呐,今天来的是入殓师伊索·卡尔先生是吧,我知道了。” 艾玛坐在桌子上轻轻抿着红茶,轻轻吹了吹,烟雾顿时涌了上来。 敲门声响起,艾玛明白是他来了。她将红茶放在桌子上,震出微微的余波。她轻轻勾唇,板起自己的微笑,对着那人微微鞠躬。 “您好,卡尔先生。欧利蒂斯庄园,欢迎您的到来。” 卡尔微微点了点头,犹豫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可以问问我的房间号吗?” “抱歉,是我的疏忽。给您卡片。祝您以后的游戏幸运。” 卡尔愣了一下,手轻轻捻在卡牌上,迅速抽过卡片同样回了个鞠躬。 等他走远以后,艾玛才送了口气,轻轻挥了挥手让躲着的艾米丽出来。 “天使,伊索先生还真是一个严肃的人呢。”艾玛叹了口气,轻轻抱住了她。 艾米丽笑了笑:“毕竟是位入殓师。长期与尸体打交道怎么能让他不严肃。如果在为尸体化妆而笑或许是一种对灵魂的亵渎。” “这样的吗......幸亏天使你不是入殓师,不会那么严肃,还会对我笑。” “好啦。” ...... 卡尔按着房间号细细地寻找着自己的房间,时不时抬起头看看自己到了没。 空气虽然阴冷又略微潮湿,但是卡尔已经习惯所以就没有计较什么。 “先生,可以请问问......016宿舍在哪儿?” 好听的声音传来,卡尔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卡片,抬头询问道:“我的......宿舍?” 对方也突然呆住,好像是意识到什么,死死地僵在那里。半晌才退后,僵硬地转身迅速撤离。 “抱歉,打扰了!” 在黑暗中卡尔仅仅隐隐约约记住了他的声音和离去时白色发丝上的黄 色 蝴 蝶 结。 还有那美丽的蓝色眸子。 ...... 平日庄园内的嬉闹声从来没有一声是属于卡尔的。所有的话语全被他转为沉默。比起跟其他人交谈并相处结为好友,或许他更愿意一个人独处享受安静,一言不发。 毕竟活人终究没有尸体那样单纯,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接受入殓师的化妆,听着入殓师说的一句一句的话语也不反驳,但也无法赞同。 卡尔轻轻拽了拽自己的口罩使它更严地遮住自己的样貌,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则握着搅拌棒让咖啡缓缓地溶解在热水里。 浓浓的咖啡味散发在整个房间,卡尔叹了口气,摘下口罩,左手把着搅拌棒,右手端着杯子,经过一番品味之后便咽下一口。 “啧。” 电话铃响了。卡尔接过电话,听着对面庄园主让他参加下一场游戏,他皱了皱眉,但他明白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并且他也不爱与人交谈,所以很快答应下来并挂了电话。 ...... 棺材放在了一个隐蔽的位置。 卡尔专心破译着,每遇到一个队友,他就很认真地记下他的容貌。 那个在门口迎接我的小姐被绑上气球了。我该为她化妆。卡尔这么想着。 手中的工具一应俱全。他轻轻地用着刷子,一下一下地为那具空壳化着妆,雕刻着她的所有细节。 “啧,怎么越化越不对劲呢。”卡尔皱了皱眉。他印象当中的艾玛不是这样,可是脑子里白色发丝和黄 色 蝴 蝶 结打乱了他对于她的整个样貌的思绪。 “我这是......化了个什么啊......” 棕褐色的头发在尾部却呈白色状,还有一个黄 色 蝴 蝶 结将头发梳成马尾。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搭在眼皮上。这明显不是门口迎接他的那个可爱小姐,但他真的记不清了。 他丝毫没注意身后的心跳。 约瑟夫看着棺材里的人,不禁一愣。 虽然说大体不是很像自己,可是这个白色头发和黄 色 蝴 蝶 结很明显属于就是自己的。 “那个,请问,这位小姐是?” 卡尔没回头,回答道:“艾玛·伍兹。” “哦,是那个接待员求生者?可是我不太记得她头发是这个样子的。” “我也是。可是记不太清了,”卡尔回过头,“我是不是见过你?我好像听过你的声音。” 约瑟夫一愣,他不太记得他接触过什么求生者。 卡尔看了看他的白发和黄 色 蝴 蝶 结,蓝色的眸子,眼睛一眨一眨地,霎时间想起来他是谁了。 昨天跑去求生者宿舍的竟然是个监管者。但长的不太高,卡尔就也没有怀疑过多。 他缓缓后退,突然意识到场上是剩下他一个人了。 约瑟夫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喏,虽然我没印象见过你,但现在别人都被我送回庄园了。就剩你了,先生。还有四台密码机,或许你可以考虑下地窖这个东西?” “我想给你整理下遗容。”卡尔突然发话。 “哎?仪容?可以呐。不过一会陪我拍张照吧。我该怎么做?” “躺进棺材。” “这样就可以了吧。” 棺材对于约瑟夫来说正好合适,他躺下闭好眼睛,完全像一件工艺品。 刷子在他脸上刷的有些痒,但他还是紧闭眼睛一声不吭。 过了半天,才听见卡尔幽幽的一句“好了”。 “来!先生来这里!请看镜头,笑一下......抱歉你带着口罩,就这样别动!好嘞!” 约瑟夫挥着手,将一张照片递给他,另一张则自己留着。 卡尔看了看自己的照片,又抬头看了看约瑟夫。口罩下的表情无人所知。 约瑟夫满意地收起照片,拉着他去密码机前。 “地窖已刷新” “地窖已开启” “好啦!可以走啦,先生!” 卡尔拉着他的手一声不发,只是任由他拉着拽着走向地窖。 约瑟夫突然停下,看了看卡尔,勾唇轻轻一笑:“我叫约瑟夫,你呢?” “伊索·卡尔。” “那么有缘再会咯。” 卡尔点了点头,跳入地窖。 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么大胆放心的交谈过。 戴着口罩的嘴角终于微微扬起。 永存(中)遗照 (我是文渣。语言流有点严重对不起w!) “卡尔先生!要去一起体验下双监管者模式吗?” “卡尔先生!一起去匹配吧!” “卡尔先生......” 或许是来自女孩子对于他口罩下的样貌的猜测,又或者是一些女孩子对于他的好看的眼睛和动人的声音的心动,他现在在庄园中很受女孩子们的青睐。 对于一些女孩子的回答,自然是满脸兴奋的“他帅啊!毕竟单身,我争取下或者有机会!” 但卡尔就像是知道她们的心思似的一个一个拒绝了她们。 奈布笑了笑,头从卡尔的窗户下探了下来。 帽兜和头发送上方垂直落下,奈布敲了敲卡尔仅开了一个小缝的窗户,呼喊着。 “喂,又拒绝了那些姑娘?对了,麻烦把窗户开下。” 卡尔走上前开了窗户,看着奈布,叹了口气。他把口罩摘下,放在桌子上,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看向桌子。汗水流过面颊,但是卡尔并没有在意那些。只是抽出一张纸,细细地等待着纸巾将完全水覆盖并吸收后拿下。 卡尔一手将沏好的茶水推过,一手托着腮。那茶水还带有着温度,看样子是刚刚沏好的。卡尔抿了一口,一股苦味和茶叶香传进口腔。卡尔看着奈布皱着眉看着热热的茶水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 “感觉挺烫的。哎,你平常都喝这个?”奈布说了一声,随后用舔舐了下茶水,皱了皱眉。 “茶水自然要用热水来沏啊,还有我平时也喝咖啡,我的长官。” 奈布摆了摆手,衣服也随风摆着。他一脸期待地拉了拉凳子,更凑近了卡尔一点,问道:“你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会送你去地窖!” 卡尔一笑,歪头看了看奈布:“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有赛后观战这东西吗?行啦,快点!” 卡尔吹了吹带有烟雾的茶,随后抬起头看向奈布:“我给他化了妆,他也给我拍了照。就这么简单。” 奈布一脸震惊。 “所以说我昨天找你找了那么久你卖那么久的关子让我今天早上找你然后你就告诉我了不到十秒的演讲?”奈布皱了皱眉,眉宇锁出委屈弧度,眼睛故意死死地盯着卡尔,忽闪忽闪的。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的啊,不是你要的快点吗?” 奈布无言以对。仔细想想他却是说过这话,但是意义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仔细点说吧。” 卡尔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喏。这个只能告诉你。刚开始看到他的时候他走错地方来到了求生者宿舍,我记住了他头发的样貌。在给艾玛小姐化妆的时候头发和他的混了,我猜可能是被他发现了,所以我试图邀请他化妆也没被拒绝。然后他就带我去拍照了。” 奈布托腮,若有所思地说着:“哦,这样啊。” 奈布轻轻一笑,伸出一只手拉住卡尔的手。 “那个监管者可能对你有好感了。毕竟我是经历过的人。” 卡尔点了点头。奈布松开了他的手,卡尔也递过有些凉却依旧温热的茶水。 “来,喝吧。再不喝就凉了。” ...... 约瑟夫用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相机,直到一尘不染。他弯着腰毕恭毕敬的,这是他最心爱的东西。 半晌,他才直起腰,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杰克,说道:“久等了。话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昨天佛了一个求生者?”杰克走过来,“这相机挺好看的嘛。” “昨天呐,佛了一个叫伊索·卡尔的求生者。他说他见过我,但我没印象,”约瑟夫耸了耸肩,“这相机毕竟留过人的灵魂,他们所有的美好瞬间都全部留在了里面,我认为这是它好看的原因。” “不仔细讲讲那个卡尔?”杰克笑了笑。 约瑟夫一愣,无奈。他将布放下,比了比他的高度,确认了一下点了点头。“他啊,大概就这么高吧。灰色的头发,梳了小辫子,是个入殓师,戴着口罩。我感觉他挺严肃的。” “能有你这个六旬老人严肃吗?不过这个身高倒是和你有些相像。没想到你差不多有求生者那么高。”杰克打趣道。 “你......制杖吧!” “难不成你贩剑?” 约瑟夫脸色一黑。 “奈布是吧,我记下来了。” “哎,别!” ...... 大概过去了三四个月。 电灯一会闪一会暗的让人感到心里不安。 这个地图真的太大了。卡尔内心暗自感叹。 过去了这么久,庄园主果然没有在瞎打发时间。白沙街疯人院可真够大的。 对于收买这里,三四个月也不算太长。 将棺材躲好,自己则出去破译。 地图大的搞的卡尔晕头转向。他叹了口气,选择性地出去溜了一圈,但他的目光很快停留在一样东西上不动了。 熟悉的相机让他意识到这局是约瑟夫。 是很久未见面的约瑟夫。 他很久之前隐埋着的感情。 约瑟夫左手持剑。原本想很快结束游戏但是因为卡尔犹豫了一会。 第一时间没有选择去拍照的他直径走去,心中的思绪乱如麻似的搅在了一起。 他希望能快点找到他。 哪里都没有。卡尔找的有些急躁。 但他并没有停下脚下的动作,依旧不停地奔跑着。他的汗顺着面颊流下,淌进衣服,滴到地面。 他手扶着墙休息了一会,选择性地坐在长椅上,用胳膊胡乱一抹汗,转过头。 “呼......卡尔在哪儿呢。” 卡尔闻声走过去,默默地走到他的后面,抱住他。 “谁!” 刀架在卡尔脖子上,约瑟夫一愣,急忙收回刀。 刀在脖子上留下了一点血印,但卡尔微微一笑。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人这么胆敢抱你吗。” 约瑟夫也同样笑了笑:“小卡尔,几个月不见你是越发的爱笑了呢。” “或许吧。” 卡尔抱住约瑟夫,吻了下他的面颊。 所有的想念和思绪全在这一吻释放开来,约瑟夫脸微微一红,后退了一步。 “你知道的。我很想你。”约瑟夫认真的说。 “我也是。” 舌尖轻轻舔舐牙齿,随后慢慢地吻了上去。 (队友:干得漂亮!) 倒是拥抱了很久,其余的三个人都出逃了,卡尔才反应过来,对着约瑟夫歉然一笑。 约瑟夫摇了摇头,用手将黄色发带拆下递给卡尔。黄色发带软软的,布料摸起来很舒服。 “喏。” “哎?” “以后如果再见到我的话,再还给我吧。” 散发的约瑟夫的面目又变回了一道一道黑纹的样子,他捋了捋头发,看向卡尔,就像在征求他的意见。 卡尔微微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该走了。” “监管者已投降。” 约瑟夫苦笑了一下。 “你该明白的。”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呐。”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