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贵钱》 开篇 1949年9月，伏龙坝东南处，白虎山正阳之面。一队身着美式军装的国军官兵，肃穆的站立在，一座孤坟之前。说是一座孤坟实则，在这队官兵到来之前。这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说来也怪！黔桂大山中随处可见的斑茅草。在这土堆方圆数百米之内，竟无一存活。二十五年前，墓的主人曾立下遗嘱。后人学生若有望来此祭拜者，均无需祭拜。 然而此时，坟前祭拜的国军官兵当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国军中将。正是老人生前弟子之一的周桂黔。 周桂黔：恩师在上，弟子此生谨遵教诲。矢志不渝，无奈奸佞当道、大厦将倾、历史命运，凭我一己之力无法改变。恩师曾叮嘱弟子，若有望来此祭拜之学生弟子便无需祭拜。但就此一别，今生恐怕再难返故乡。恩师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以跪拜之礼，答以恩师如父师恩。 国军中尉：全体立正！鸣枪 刹那之间，三十六只美式m3***的嘶吼响彻云霄。 一个月后新中国成立，数月之后。贵州、广西等华夏大部分地区相继解放。 1985年，一名来自**中文大学的女学生，再次来到孤坟之前。回首俯瞰伏龙坝，心中感慨万千。女大学生，正是周桂黔的小孙女，周念伏。 周念伏是爷爷最疼爱的小孙女，自幼跟随爷爷长大。从爷爷口中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些伏龙坝当年的辉煌。此行周念伏的目的就是利用自己所学到历史，加上爷爷和各个长辈们的口述。用书本的形式，再现伏龙坝那段辉煌的历史。 群山环绕的黔桂交界，伏龙河穿越群山。历经无数时间的冲刷，形成了四面环高山中间千亩田的格局。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完全媲美了陶渊明先生笔下桃花源的风景。伏龙坝大体上是圆形的，根据伏龙河的走势再从白虎山向下俯瞰。纯天然的形成了一个八卦的样子。清末民初由于时局动荡，一些显赫的家族、或商贾贵胄、文人学士、绿林中人、甚至有佛道高僧、云游老道、等等都陆陆续续到此定居。乱世之中，反而造就了这里的畸形繁荣。本为荒原的伏龙坝，数十年的时间里变成了官不敢管，匪不敢侵的一个繁荣小镇。 周尚文、伏龙坝周家家主。其祖父曾跟随，曾文正公、镇压过太平天国农民起义。后官拜兵部侍郎。人如其名周尚文自幼体弱多病。秉性耿直，不宜混迹官场。所以正值壮年，便携家眷隐居伏龙坝。中国的家族往往会有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的现象，周尚文的哥哥周尚武与之相反却在袁世凯的新军中当了个协统。由此可见周家在伏龙坝的地位可见一斑。 1908年2月1日，农历除夕。和多数中国家庭一样。周家夫妇和下人正围坐在一起吃着团圆饭。（周家虽为大户但周尚文和夫人孟氏待人和善不拘小节在封建的旧社会也算得上是开明之士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原本喜庆。 李嫂快去看看是哪位客人到访。周尚文道。 老爷......老爷！ 听到李嫂的叫声周尚文走向了门口，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还得本家主亲自相迎。周尚文边走边说道…… 李嫂：老爷你快看是个还没满月的孩子。 此时的周尚文也是一头雾水，疑惑道：伏龙坝生活富足安定。究竟是谁人如此狠心，将自己的骨肉在这除夕之夜。弃之我家门前。 周尚文：不管那么多了，李嫂快把孩子抱回家里。这么冷的天别把孩子冻坏了。 尚文这是什么回事呀！整么还抱回来个孩子？说话的正是周尚文的结发妻子孟氏。 周尚文：哎！夫人所问我也无从解答啊。 不过既然孩子的亲生父母，能在除夕之夜将孩子弃在我们家门之外，想必定有难言之隐。周尚文道： 周尚文：夫人事到如今不如我们把这孩子，收养了如何？你我成家多年，尚无子嗣。把这孩子收养了，视若己出。便也了你我为人父母的心愿。 （周尚文虽是大户人家出生但是他性格执拗，一心只读圣贤书，不问风花雪月事。虽与孟氏无子嗣。但也无心续弦，纳妾。为此周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时长与之翻脸。毕竟中国传统思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老爷我也正有此意。周夫人答道 此时的周夫人，早已从李嫂手中接过孩子。嘴里阵阵有词的说着，这到底是谁送的宝贝啊。胖嘟嘟的真乖呀。 看着孟氏宠溺孩子的眼神。周尚文的脸上也多了一分欣慰。 老爷既然得了个少爷，那就给少爷取个名字吧。旁边的长工李大文说道……旁边的下人们也随声附和着。 嗯！说得不错。周尚文点头道...... 不过有一点，我得先跟大家说一下。这孩子虽是收养的，但是我和夫人都将会视如己出。但凡今后，孩子要是从你们这里得知自己的身世。修怪到时我翻脸无情。在坐的各位你们是否明白？ 放心吧老爷！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众人纷纷点头。 周尚文看了一眼，夫人怀中的孩子。手上还绑了个铜钱。即是除夕夜喜得贵子，而且还自带钱财。我看以后就叫贵钱吧！周贵钱字世康，寓意我周家世代安康。 下人们听后，你一句贵钱少爷，我一句贵钱少爷的叫着。 好了！好了！大家快坐回来吃饭吧。李嫂麻烦你想办法给孩子弄点吃的别让孩子饿着了。 李嫂连忙应道：好的老爷隔壁覃大爷家的儿媳妇钢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去跟他借点奶水去。不过这大过年的，上人家借东西。得包个红包不是？ 钱道不是问题！但关键是大过年的上人家借东西实在是不合适，而且还容易暴露小贵钱的身世。 这下可难办了，李嫂有些担忧道。 这时广东厨子王大旺开口道：老爷后院的大黄狗昨天刚下了几个崽，还有奶。我去挤一碗热一下先让贵钱少爷垫垫肚子。我再把大米磨成面熬成米糊。这下贵钱少爷就有吃的了。嗯照你说的办吧，周尚文点头道。 周尚文：今天我高兴饭后给大家每人一个大红包。 众人听后一阵欢呼......... 就这样，周贵钱再周家的第一顿饭就是从一碗狗奶开始的。 （在上黄埔军校之前一直是叫周贵钱后来是何应钦给改成的桂黔） 还揍你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这一年是华夏历史上最重要的一年。9月25日四川荣县成为第一个脱离清王朝的政权。10月10日武昌起义，把摇摇欲坠的清王朝。彻底推翻！ 这一年，周贵钱、会跑、会跳、会骂人了！.....与周尚文的温文尔雅，孟氏的贤惠大方不同。不知是遗传了亲生父母的劣根性，还是成天跟下人们混在一起的原因。总之我们的小贵钱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来也怪、小贵钱还没到周家之前，周家夫妇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个一男半女。偏偏就在收养小贵钱的第二年，孟氏就怀上了了。而且还是个龙凤胎！由于小贵钱年龄尚小，周尚文也没有可以的去要求他习读诗书。加上谦和大度的他，本来就把下人们当做自家人。而孟氏又有孕在身。小贵钱自然就成天跟着下人们混在了一起。享受着少爷的待遇，但受到的教育确大相庭径。 冬月初四，这一天小贵钱哭着喊着要跟着要跟王厨子出去买菜。到了菜市的小贵钱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三岁的他，早以成了贩夫走卒们眼里的开心果和小财神爷了。因为要是他看上的东西要是不买，这位小爷能立马变成个100年后的杀马特贵族。滚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惨绝人寰。今天小贵钱和往常一样，到了菜市先来个江老太太的油炸粽子、瘸子老头的手工麻糖、最后还得来上一点宋家夫妇的凉拌小菜。这先都只是标配！这位小爷还有更超前的玩法，比如有看见卖王八的。他非要让王厨子弄根绳绑在王八壳上，然后满大街开始溜王八......有看见卖灯油的，他就用灯油在地上画个圈圈点燃，然后再用尿浇灭。就这么一个顽劣的三岁小孩，偏偏对这个年龄段小孩该玩的东西毫无兴趣！ 卖糖人的：贵钱少爷快看，小白兔。能玩又能吃。 小贵钱：吃你个大马刀、玩你个大鸡x 旁边卖拨浪鼓的小贩一边摇着，一边在心里暗笑。他早就领教过这小屁孩的骂人功夫了。但是碍于周家的关系，又不敢发作。只能看看人家挨骂，自己心里偷偷笑笑就行了。 王厨子笑着，刚要叫小爷走。确听到旁边一个小女孩的哭声。转身一看，原来是张家的两个小孩在抢糖人。被抢的是妹妹，名叫张绮梦。而抢糖的正是她的哥哥张瓦全。旁边张家佣人正要制止。确看见一个小身影，放下溜乌龟绳子窜了过去。王厨子心中暗道不好！只见小贵钱一手搂着张瓦全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小拳头，快速的击打着他的脸。张瓦全被揍了个，七晕八素！王厨子和张家佣人很快把两人来开。这时候听到哭声的，张欧氏也从胭脂铺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哭得眼泪鼻涕一起下来张瓦全。问到怎么回事？张家佣人跟她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她转过头扫了一眼小贵钱，然后对着王厨子说道。 张太太：这位是周家少爷吧？ 王厨子：点头到是的张太太。 你为什么打人呢？张欧氏问着小贵钱。小贵钱也抬起头回道，他抢人家小姑娘糖人，我就是要揍他。张欧氏知道跟一个小孩子争吵没什么用！索性也就不再搭理小贵钱。张欧氏转过头，有些责备的问，张家佣人。钱不够买两个糖人吗？非让他俩抢！张家佣人慌忙解释道：太太您误会了，刚刚买的时候小少爷说什么也不要。谁知道我刚递给小姐，小少爷就开始抢了！了解了情况的张欧氏，没有继续生气。毕竟她是张家二房。而张瓦全是张家长子，而且还是原配所生。张家家主张宜天虽说对她和原配都很宠爱。而且她和原配相处得也很和睦，但是如果自己去责怪张瓦全的话，难免让原配多想。索性张欧氏，就直接对这王厨子说道：这位师傅，你们家少爷还小我不跟他计较。你又是周家下人我也不为难你。但毕竟你们家少爷动手打了人，我们也不能让他白打。虽说你们周家势大，但山高皇帝远。在这伏龙坝，我们张家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王厨子连忙点头说道：是的张夫人，我回去就像我们家老爷如实禀报，相信我们家老爷，一定会给你和张老爷一个合理的交代。张欧氏回道：嗯！那就这样吧。王厨子给张欧氏鞠了一个躬，说道谢谢张夫人体谅。 王厨子刚要拉上小贵钱的手。小贵钱突然冒出一句，王伯伯给我买俩个糖人吧。王厨子也没说什么买了糖人递给了小贵钱。拿了糖人的小贵钱，追道刚走不远的张家几人。给张绮梦递了一个，张绮梦笑眯眯的接过来。回了句谢谢哥哥。实际上张梦绮和张瓦全都比小贵钱大一点。只不过小贵钱身材，比张家两兄妹要强壮得多所以看起来比较像哥哥。张梦绮接过糖人后。小贵钱把另一个糖人递给了张瓦全。还装做恶狠狠的样子，对张瓦全说道想吃糖人就叫家里人给你卖。抢别人的就是不行，特别是抢人家小姑娘的。噗嗤！张欧氏差点没笑出声来。心里暗道这才多大点啊？就知道怜香惜玉了。小贵钱可不管张欧氏怎么想。继续对张瓦全说道，记住我说的话。要不然我下次还揍你。 王厨子看着这一幕，心里想、这还是个三岁的小孩吗？ 然而记住这一幕不止王厨子，张欧氏。还有一个过路的年轻道士........ 回家的路上，小贵钱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对着王厨子问道：王伯伯我兄弟呢？什么你兄弟？王厨子有些疑惑，说道：思浩少爷在家啊夫人带着他呢！我说的不是思浩，是我刚刚牵的那个。王厨子心想，这小爷的爱好，那么特殊吗？还跟王八认了兄弟。于是赶忙说道：少爷街上那么多人，你兄弟可能都被人家捡走了。弄不好都让人给炖了。下次我在给你买一个好吗？ 刚说完，小贵钱这边就开始了表演。 小贵钱：我c谁炖了我兄弟？我就在他家坟头尿尿。往他家锅里拉xx 骂完就走到了王厨子面前，说了句回家吧王伯伯。这时的王厨子满头黑线！心理暗道：这小少爷到底随了谁啊？ 回到周家，王厨子一五一十的，像周尚文禀报了今天的事。周尚文没有生气，只是说该让贵钱读读书了。 第二天一早，周尚文就带着好酒好肉的去了张家。周尚文虽然不常喝酒但酒量很大。回家的时候只是略有醉意，而张家家主张宜天早以不醒人事了。至于之前小贵钱揍了张瓦全的事。早在二人推杯换盏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启蒙 伏龙坝正中处，有一棵康熙年间的大榕树，枝繁叶茂、生机勃勃。在他的绿荫下，坐落着一处书院。应树而得名，古榕书院便是伏龙坝儿女们接受启蒙教育的弟一步。 1905年，袁世凯、张之洞等人奏请立停科举。推广学堂，咸趋实学。1907年由伏龙坝各大家族共同出资，推举覃氏家族，有过东洋留学经历的覃远贵担任先生。建立了这所学堂。虽说覃远贵有过留洋经历，但这所学堂除了增加一门日语之外。所教授的便也是华夏传统的。礼、乐、射、御、书、数。 跟众多同乡一样，已满三岁的周贵钱。也被周尚文送进了这所学堂。小贵钱虽说顽劣，但天资聪颖，颇得覃先生喜爱。 时光不知不觉的到了1916年，已经8岁的周贵钱，已经不在是那个，出口成脏、顽劣成性的黄口小儿。现在的他已然变成了一个知书达里、温文尔雅、的近代学生的模样了。但似乎这只是在覃远贵、或周家的人眼中罢了。在同学眼中的周贵钱，确是一个不敢招惹的对象。为什么？因为人家拳头硬啊！周家有个长工，人家可是前清武举，据说是在故乡得罪了某个权贵。便到了伏龙坝，投靠了周尚文，虽为长工但基本上也不用干什么活。一身武艺无处施展的他，便把小贵钱当作了自己的徒弟教授了一些拳脚功夫。这也养成了小贵钱好斗的性格。 这一年的春天，从学堂回来的小贵钱刚走到院中。便听到了周尚文的呼声，是贵钱回来了吗？快进来见过你的伯父！小贵钱到周家八年以来，只是偶尔听父亲口中提到这位在京城做武官的伯父，但从位谋面。今日一见颇有些惊讶！伯父魁梧威猛、表情刚毅。与温文儒雅的父亲行成了鲜明的对比，很难让人看出他们是同胞兄弟。给伯父行礼之后小贵钱便到后院习武去了。 当天晚上，周尚文面色有些凝重的来到了周贵钱的房间。周贵钱见到父亲的到来，房下了手中的《韩非子》。问道：父亲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周尚文：世康你还年幼，有些事为父本不想同你细谈。但事到如今，为父不得不说！ 当晚父亲向小贵钱说明了他的身世，并表示永远会将周贵钱视如己出。还向小贵钱说明了伯父此行的目的。原来由于袁世凯的死，原本在袁手下混得如鱼得水周尚武。在经过各种残酷的斗争失败之后。遭到了政敌的追杀，在先行安排家眷逃往澳洲之后。又来到伏龙坝把周尚文一家一并带走。由于想在华夏留下一个家族血脉。在权衡各方面的因素之后，决定把周贵钱留在华夏。周尚文和孟氏虽有不舍但也无法违背周尚武所做的决定。就这样八岁的周贵钱又一次成了孤儿。但他却从不记恨周家任何人包括他的伯父，只是想着有一天伯父的麻烦解决之后再与亲人团聚。 第二天，周尚武带着小贵钱来到了伏龙坝的白虎山。山上有一个小木屋，屋里一个一个白发老道正对着一个年轻的道士嘱咐道：徒儿此去，今生不得再回。日后若遇为师今日所收之徒，定要尽力辅佐，不得违背！只见年轻道士给老道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转身离去。这位年轻的道士叫唐萧，几年前他在伏龙坝的市场上也目睹了周贵钱，暴揍张瓦全的一幕。 见道唐萧离去，周尚武拉着周贵钱上前拜见了老道人。行礼之后便叫周贵钱门外等候。不知过了多久，周尚武从房中出来。便向周贵钱说道：世康莫怪伯父心狠，今日将你托付给慕容老神仙。望你潜心修炼光耀我周氏门楣。周贵钱含泪告别伯父之后便向屋内走去。 慕容老道，虽说满头白发。但精神抖擞、老当益壮。如果不是大伯之前说过，根本看不出老人今年已过九十。当年老人在石达开的队伍里做军医，石达开兵败大渡河之后。做了周家老爷子的俘虏。但由于医术高明治好了周老爷子的顽疾。被周老爷子私自放了出来，到了峨眉山做了几十年道士，后来带着唐萧来到伏龙坝闭关至今。 做了老神仙的徒弟之后，周贵钱便不再上学。每天跟着慕容老先生学习武功、医术。偶尔下山到张家领取生活物资和一些书籍。周尚文临走的时候，特地交代了张宜天照顾周贵钱和慕容老先生的生活。并将周家产业教由张家打理。 后来的日子里。小贵钱，每天读着《本草纲目》、《伤寒伦》等中医著作。偶尔也读一读《管子》、《商君书》、《申子》卷、《慎子》、《韩非子》、等法家书籍。 1919年秋，不知不觉中，周贵钱已经跟着师傅在山中修炼了三年。某一天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突然来到了山中。据说是在广西柳州遇见了唐萧。他便在唐萧推荐下找到老人为他治疗隐疾。由于是唐萧推荐，老人便将他留了下来。 这个年轻人叫韩龙，广西宜州人。十五六岁的时候，跟着老乡到越南做劳工。后又跟着雇主，到了法国加入了外籍雇佣兵团。一战的时候，由于作战勇猛晋升到了少校。一战结束后回到越南。又与桂系军阀做起了军火生意。甚至年纪轻轻便成了旧桂系代表人物陆荣廷的坐上宾。而离开了老先生的唐萧此时正在陆荣廷的军中担任军医官。二人认识不久便结拜为异姓兄弟。之后韩龙便到了伏龙坝找到了老先生，自己的军火生意也一并交给了自己的几个亲随和唐萧打理。 由于韩龙的到来，一些日常琐碎。老先生都交给了韩龙。而周贵钱的学习时间便显得更加的充足了。后来老先生又让韩龙出了一笔钱。让周贵钱下山继续到古榕书院去读书。 回到书院后，之前的覃老先生也与时俱进的改称了校长。几个参加五四运动后，被北洋**通缉的学生也加入了古榕书院的教师行列。一时间，各种新旧思潮、源源不断的通过古榕书院影响着整个伏龙坝的人们。而周贵钱，也慢慢了解了伏龙坝之外的一些事.......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