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盗命八曰》 关于卷一 卷一在刚刚已经改了一些了,至少把第八章的最后补上了。 其实本来不是这样的,打算在25章左右结束,正好可以签约(?▽?)哈哈,开个玩笑。 但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至少这一卷,真的应实了这句话。 之前在纸上的10多章都没有改成电子版的,不过,这个遗憾当然是要补的。 卷一结束的很匆忙。 但是,想说,当卷一真正改好了之后,你会发现,这只是一小部分的故事。 卷二不是这个墓的故事了,我想写一个,在我印象中,没有人尝试过的,一种小说。 …… 不能保证大家什么,但是可以确定,这部小说,不会死! 关于近期未更的原因 在这里,我们只能告诉大家,《盗命八曰》重启版已经准备好了,场面布局会更大,更容易看得懂。 今晚更新重启版。 第一章村庄之中 俗话说:子承父业。所以我哥当了“土夫子”;俗话也说:虎父无犬子。所以我到现在还只是个写小说的。 前几天,被我哥忽悠的去了一趟山东,但还没有到那里,我便意识到:这是去做他的生意。 平常都不怎么带我出去,一出去,就带上一堆东西,还是去下地,有这样的哥,也是个奇葩了。 “小伙,想什么呢?”大巴上,我前座的那个男人想我晃了晃手。 “没事,下一个的小说题材。”我应道。 “小伙,干这一行的,可不能有别的念头,这可是把脑袋别在裤头上的活,由不得半点马虎!” 前座的那个男人接着说,看起来,他很无聊啊。 “小口马,注意点规矩。”前座男人旁边的那个抽烟男说。 “知道了,别这么见外,要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呢,先熟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小口马抱怨道。 “介绍一下,我旁边的这位是我的亲弟弟,徐真。”旁边的徐纯指了指我,又说:“前面的这两位,右边的是红刃,左边的是小口马。前面五个人,从左到右依次是邱德志、邱德士,和他们的手下士一、心二、志三。” 他看了看我,又接着说:“这次总共九个人,现在我们离目的地还远,山东瓢子山里应该有咱们共同想要的东西,但大家不妨先休息一下。这次的古墓据我这些天的观察,在那座山下面,具体是哪个朝代的还不可知,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危险度极大,大家小心应对!” 只有红刃和小口马两个人鼓了鼓掌。 看来他的威望也不怎么高吗,我暗自地想。 约莫六个小时后,我们到了瓢子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子上。村子没有名字,可能是周围只有这么一个村子的缘故。 …… “大老板,你们要住,就住招待所吧,别听不好听,但那是我们村唯一有空闲的屋子了!”不远处,老村长模样的人对邱德志等人说。 “那个招待所好不好?”邱德志问道。 “好,那才叫一个好哩,那是我们全村最好的房子了。七八年前,有一批人,要进到那座山里,晚上赶不进去了,只能在这个村子里歇息,但由于没有了空闲的屋子,他们自己造了一个,似乎还用六种不同颜色的油漆粉刷,但那群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说着,老人指了指和我们来时道路正好相反的地方。天不算黑,我勉强可以看到一座山。 “几个人?”邱德志又问。 “十五六个呢,有十个人在石屋里面睡,只似乎有点挤。”老人向那边望了望,又说:“那招待所应该脏的不成样子了,现在天不晚,你们要想从这里住的话,快去收拾收拾吧。我到地里去干点活。” “你们怎么不干,说,多少钱?”心二瞬间扯开衣服,露出身上的伤疤,老村长吓得后退了几步,全身发抖。 我看了看周围,徐纯、红刃、小口马都在观察地形,只有我闲着,似乎也只有我看到了这一幕。 邱德志摆了摆手,说:“小心,瞎显摆什么,不就是你画的画吗,收起来!” 在场的九个人中,除了我,都是人精,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心二已经道了谦。 再次看老村长,他的眼神明显有些警惕了。徐纯他们过来了,让老村长带我们去那招待所,并在路上赔了几个礼。 村子的地行我在这时才勉强知道。三面环山,一面有河流。我看到河流通向我们来时道路的对面。 整个村子也就二十户人家,但有山有水的,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外人打扰的话,算得上是仙境了。 村子从高处向低处看是正方形的。 老村长带我们绕了半个村子,终于来到了所谓的招待所。 石屋,其实也就是用一些碎石头、一些整石头弄成的房子,没有明显的补修痕迹。 石屋在这村子中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毕竟周围的都是土块砌成的,况且,这石屋还这么大。 墙面上刷着的油漆更是艳丽,这么多年了,颜色居然不掉。 我终于明白了老村长为什么非要让我们住这间石屋了。虽然名字普通,但在村子中够豪华! “这油漆怎么这么艳,有人一直刷着么?”小口马突然问。 “没有,那批人走后,我们也觉得十分奇怪,但并没有管它。”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看到我哥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但其他人并没有管这些,或许因为没有时间干一些毫不相干的事。 “好了,你走吧。对了,要多少钱?”田真对老村长说。 “钱!人民币吗?不需要,我们这里又不是发展地区,再说了也出不去,要哪些干什么?你们能在这里安分、适应,我们就万幸了!再不走就干不完农活了,再见。”看得出来,他对我哥还是有一定的和蔼程度的。 我们先进了石屋看了看,邱德志等人则在外面扎帐篷。 石屋内空荡荡的,看来当年那批人走的很坦然。 “那批人应该也是下地的,同行,只不过不知道目的地相同不相同。”徐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没有理他,直接拿出了我的记录本,把这石屋及村子的情况大致写了一下,又忙着收起来,帮着小口马他们把各种大包小包都弄进屋中,之后,又发神经似的帮他们在屋中支起帐篷来。 我心有疑问,但又不想和我哥说话,只能问小口马。小口马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我,随即附在我的耳朵上,轻悄悄的说了一句:“邱德志等人和我们……” “就耳朵痛也得忍着,小口马,不用对他那么客气。”红刃突然打断小口马的话,向我喊。 这时,邱德志等人进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我看着他们的脸却有些发热。 小口马的后半句应该是什么呢?我心里想着。 红刃在“骂”了我之后,转头不再理我们。 “别伤了和气,小屁孩儿刚出来,不懂事也对,赶紧收拾收拾,天快黑了,今晚都在帐篷里睡?”邱德士一副和事佬的模样,边说边收拾起来了。 只有徐纯点了点头,随后收拾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全部弄好了。 天黑的也差不多了,但这并不影响当地人民的热情,我们在众多村民中选择了那一个老村长,倒也省去了我们的一顿饭食费用。 村长就是不一般,家在整个村子的正中央,而我们收拾的石屋则在边缘。 第二章瓢子山中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村长家。 家里有三个人:一个中年妇女、一个18岁左右的青年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屋子很大,至少是那个石屋的两倍之多。 我们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我先看了看那个小女孩,长的可以,在城市中也是“别人家的孩子”了,自己家的遗传基因不可能这么强大。 我又仔细打量了那个青年,173cm的身高,正坐在桌子边上喝着茶一类的东西,看见我在看他,看了我一眼,并给了我一个令我十分不舒服的微笑。他笑完了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又低下了头,喝起自己的茶。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小口马。他问:“吸烟么?” 我摇了摇头,但心思没在这上边,我在想他为什么喊我纯子。 “他不抽,刚二十,再说,他也不让我抽呢。”徐纯的声音从我左边冒出来,明显有些不满。 我想了想,感觉自己还没有吸烟的感受,于是把手伸向了小口马的手上。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小口马把手缩了回去,边缩边说:“五爷不让抽,那就别抽了吧!” 话音中还夹带着一些别的意思。 我心想:他是五爷?我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他是五爷关我什么事,我不就是想感受一下吸烟的快感吗?平时他不就经常吸烟吗?他还能管的到?我抬起了头,说了一句:“我抽,给我烟。” 小口马的手正在返回的途中,听到我这句话,手明显的顿了顿,但最终还是缩了回去,并说:“听五爷的,哈。” 我当时的脸色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我没有想到他这么有威慑力。 抬起头来,发现徐纯正看着小口马,那种眼神不是我可以描绘出来的。尽管没有正视着他的眼睛,但我还是心里发颤,一瞬间,什么东西全都没了,还不禁在心中为小口马抹了下汗,并祈祷他不会有什么事。 老村长很快就来了,徐纯也不再看我和小口马,跟个没事人一般。 我在心里想了想,总感觉这个地方不对劲,至少,我似乎不想和他对着干。 妇女和少女把菜和汤端了上来,基本上是我没有吃过的,再加上有些饿了,桌子上的这些东西一个小时后便被我们吃了个一干二净,但小口马嘴上还说着:“不能浪费粮食,否则会下地狱的。” 我不由得想笑,吃货为什么要为自己找理由? 吃完饭,我们先离开了,直接到了石屋里。 “外面邱德志那些人不是什么好人,小心点。明天开始往瓢子山里赶了,今天晚上都休息好点,尤其徐真,另外,我和红刃守夜。今晚就这样,快睡吧。”徐纯在石屋里说了之后,便拿起一个棍子,在门旁守着。 我见状,也无趣,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躺下睡了。 一天都很困,现在有了时间睡觉,当然毫不含糊,很快进入梦乡了,但不知怎的,好像迷迷糊糊的没睡着,看见了徐纯和红刃走到外面,响起了棍棒的声音,不像是打人的声音。 …… 清晨。 趴在毯子上,欲睡又醒。不知道昨晚梦见了什么,又不知道今天早上是被哪几个人的说话声吵醒的,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时,发现是邱德志等人在和老村长说话。 你们要庆幸我没有起床气,不然我非得穿起衣服,呼你们几拳,打不过也要打。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之后又摇了摇头,趴在那里,听他们说话。 “你们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幌子滴,那头的山,我们村里真不可能带你们去的。”明显是老村长的声音。 “快……说,你他……特么到底要……要多少钱?”邱德志那边的一个结巴不耐烦地说。 “各位老板们,我们这小村庄真的没有惹你们吧,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们是真的不敢去呀!”老村长声音发颤。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给钱钱不要,给工具工具不要,真麻烦。”又是一个声音,声音刚落,传来一声枪响。 “大老板们,哪个山里有鬼哟。七八年前的那批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我大儿子也在那只队伍里!” 我在那声枪响后迅速爬起来,发现老村长已经跪了下来。 我的目光离开窗户,环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 我起晚了?不应该啊! 我看了一下表,发现这刚七点钟。 “怎么起的这么早?”我嘀咕了一下,随后准备躺下再睡个回笼觉,但徐纯已经把我给拖了出来。 “哎,我还没穿衣服呢!”我一边挣扎,一边企图回到帐篷中。 但他似乎根本就不理我。 “快起,再晚点,我们就都完了!”他松开我,示意让我穿上衣服。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 片刻我出了石屋,发现外面已经有八个人了,加上我和我哥正好十个人。 而且……看来这次导游是那个青年。 “走吧,还好没晚。”徐纯招了招手,向前走去。 “我还没吃饭呢!”我刚说完,旁边的邱德志便笑了一声,这时徐纯向我扔来两包压缩饼干和一瓶水,并说:“就知道你事多,快吃!” 我们骑上事先准备好的马,由青年带路,向瓢子山行去。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我们进山了,瓢子山像是一个葫芦,从中间劈成两半,这里只能看见一半,当地没有另外一半的传说。 从进山开始,我们一直行走了三个钟头,才停下来休息, 接下来的事倒是和之后的事情没有关系,所以这里简略概括几句。 由于我并不知道这次的目的是什么,甚至都没有我的事,所以我只能沿途看风景,直到我哥说了:“先停下来休息片刻。” “五爷,这和我们想的有些出路。”红刃在一旁终于发话了。 青年也停了下来,没有多说一句话把马搁在那里,找了个平地躺了下来。 我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之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从包中拿出一袋压缩饼干,自己啃了起来。 这一路上没有几个人说话,看着他们都跟没事人似的,我真想和他们吵上几句,至少能让我心中不再这么压抑。 “徐五爷,据我们的观察,我们现在本应该在古代的房子里了,但现在却连一个砖都没找着,你说,你会不会因为带着一个亲弟弟,就什么都不懂了吧?”邱德士在旁边幽幽地说道。 听到这话我来气了,什么是我的关系,好像什么都和我有关系似的,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好吗?听到邱德士的那话,我心里更来气了。 “我想我们的协议上说的很清楚,我们只是把你们带到古墓之中,没有找到古墓之前,请你们不要废话。”我哥还没有说话,红刃在一旁插了一句。 “徐真、小口马、红刃,过来讨论一下。”徐纯让我们走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 “这次的墓异常凶险,似乎是东夏的一个族氏,不过再凶险,也没有邱德志这帮人阴险,古墓应该很快就到了,要时刻防着邱德志他们,”徐纯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有话没有说,但他直接转身走了,我也急忙跟上去。 徐纯对着众人招呼了一声,随后拉着马向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正当众人都疲惫的时候,青年一拍马的屁股。 瞬间,青年和马顺着山坡上跑了,丢下了我们。 第三章入口之外 青年丢下我们跑了,直到他跑的没影了,我还是一直在那里傻傻的站着,其他人都骑上马,向着青年跑走的方向追去。 直到我的身边都没有人了,我才反应过来,也敢忙骑上马,跟着大部队去追青年。 我们爬上山坡,随即就是一个下坡,我半生不熟地骑着马下去,去看到他们都停了下来。但我凑巧没有拉住马,和前面的一个人撞到了一起,似乎是邱得志的一个手下,我一个没反应过来,直接从马身上飞了出去,掉在了前面的地上。 我忍着摔伤的疼痛感,从地上站起来。 “真是假的,不久前还聊得火热朝天呢,我一遇到危险,一个都没有!”我在原地抱怨了一句,但没想到站了一半,我竟然被生扯到地上,我的身上也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扯力。 “忍着点!”红刃喊了一声,在外面扔进来一个瓶子。我无暇顾及那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向那个瓶子靠近。 瓶子很快裂开了,他喵滴,是火蜡!这对我可真重视,我在整理他们的包时,也没有发现有多少个,第一个直接用在了我身上。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大叫着,但又无法阻止火在我身上蔓延的趋势,即便是在地上打滚都没有用。 小口马看我这么个姿态,似乎是要上来帮我,但又被红刃给挡住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气,但身上的火不一会就灭了,身上的扯力也没有了。我赶忙从地上站起来,冲向对面的那一大群“观众”。 我一个人经过他们,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只是狠狠的剐了他们一眼,一个人从背包中拿出一件我哥的衣服,在一颗大树下,换下了已经被烧的残缺不全的衣服。 我心里正纳闷我哥怎么没有阻止我,之前他是不让我穿他的衣服的,但这一次…… “没事吧。”是徐纯。 我头也没抬便知道是他。 “为什么不帮我?”我直接问了他一句。 “救你?以后这种情况多的是,这一次是速灭性的***,但如果不是呢?你自己要培养自己的能力,以后便会多……” “哈哈,明白了。”我站起身来,向他强笑了几下,转身走向了别处。 没事讲什么大道理,我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百姓。怎么,我还要武功多高么?我心中厌烦得很,但这毕竟是在外面,我只能一个人生闷气了。 “嘘—吁—嘘”周围忽然传来了一阵类似于哨响的声音,这次我有了刚刚的经验,第一个向传来哨声的地方跑去。 但我跑了很久,后面都没有人跟来。我略微有些吃惊:那不成我跑偏了?不可能,我是顺着哨声跑的,但不久后,我的右边又传来一声哨响,真正的哨响。 果然跑偏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还没有下进斗里,这个林子里就这么的奇怪。 这一次,我没走多久,便碰到了他们,但情况好像有些不妙…… 邱德士正拿着小手枪指着青年,我哥他们则站在青年的身后,各自拿着武器。 不过看青年这么得胸有成竹,我真搞不懂这究竟是在干什么。总感觉青年成了首领…… 我悄悄地走到我哥的身后,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树枝,当做自己的武器。 这是,我看到了在我的左侧,有一些帐篷,相比对于现在的,至少是七年前的,应该就是上一批人所留下来的吧。 “你们在干什么?”我在徐纯的身后静静地问他。 “等一下小心一点,你找个地方趴下就行了。”徐纯只是简单的回了我一句,之后没有再说什么。 “砰!”随着徐纯的点头,小口马的武器先发了出去,子弹直接打中了邱德志一个手下的肩部。 “娘的,给老子上!”邱德士骂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两把武器像我们射来。 他娘!都欺负我什么也不会是吧!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小口马和青年都躲开了,只剩下我正中邱德士的靶心。 我恐惧地闭上了眼,腿吓得直发抖,本以为我要应声倒地了,但没想到红刃扑了过来,直接把我扑来一边的草丛之中。 “待在这里,别动!”红刃丢下一句话,便用武器开始打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的剧情之中,几个人的对战很快就结束,但在现实中,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嘭!”一声巨响,周围渐渐没了声音。 我一直听着红刃的话,一直在草丛中趴着,生怕邱德志再来干我。 不过好在没有。 “起来吧,没事了。”我哥把我从草丛中提出来,之所以用提,是因为当时的场景,真的就像是在提着我似的。 “刚怎么了。”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问他们。 “我们找到了这个目的地的入口,但邱德志却想将我们杀掉。没有办法,他们动了杀心,我们也不可能被他们杀掉,所以……”徐纯看着帐篷,说到。 “所以你们把他们都杀了?”我不敢相信的说。 “没有,入口有两个,他们把一个入口用**封住了,我们只能到此为止。”红刃在一边抽着烟,一边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帐篷内走去,但却在帐篷外围的那一圈,看见了邱德士的身体,但没有看见头颅。 之所以能一眼认出他来,没有别的,只因为他的衣服特别别致,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别致。 我走进帐篷之中,本就有些作呕的我,又看见了几具干尸。 “呕——”我一下子吐了出来。虽然只是干尸,但平常看还是没事的,只不过又有外面的邱德士的尸体,我再忍不住了。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坚持,多见识见识就没事了 ,我也前也这样!”小口马走进了帐篷,拍了拍我的背,安慰我说。 我摇了摇头,把嘴角的东西擦干净,之后用脚简略得踢了踢土,把吐的东西埋住。至少,让气味淡一点。 帐篷中只有几句干尸和几个背包,很干净,看得出来,他们应该是有计划的行事的。 至少没有遇见什么突发情况。 “哎,一起?”徐纯站在青年的旁边,问他。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咳咳,休息一下,我们之后再下去,不能被邱德志抢了先!”徐纯说了一句话,之后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布满灰尘的帐篷中,闭上了眼睛。 我想了想自己也没有什么用,也是一个人躺在了一个相对比较干净的地方,闭上了眼睛,睡了起来。 第四章封闭空间 “起来了,徐真!”一个人似乎在我的身边踢了踢我。 “干什么?”我翻过身去,换了一个舒服的姿态,继续睡觉。 “我们要下斗了,快点儿!”徐纯的声音从我的身边传来。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娘的,现在还是在帐篷里,我居然还以为到家了呢! “收拾收拾,我们要走了,不然就来不及了!”徐纯扔下了这句话,向帐篷外面走去。 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拿起自己的包向外追去。 小口马已经下进了入口,红刃在外面等着我们。 我进入入口,发现左边的通道,已经被石头堆给堵死了。看来我们只能走右边了。 入口处的通道很长,长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感觉应该过了两个小时,我们终于成功的进入到墓中。 说来奇怪,这个斗好像没有墓门。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到头来,只有左右两个通道。 但是很奇怪,左边的通道已经被封死了,不像是邱德志他们干的。 徐纯走过去看了看那些石头,说:“不用担心,这是上一批人干的,应该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们。这种倒封的技术很劣质,应该只是个初学者。” 我也走了过去,看了看那道墙。墙面是十分整齐的,只是一些残缺的空隙,在一定的角度,我还能看到这道墙后面的景象。 “走右边,小心机关。”徐纯带头,向右面的通道走去。 或许是我们太过于小心了,右边的通道,没有任何的机关。这使我不禁有些小小的失望,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斗,对于我来说很遥远,但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曾经想过在这里面学到一些很酷的技巧,之后再去泡妞。但现在,我似乎完全没有那种心情了,我不恐惧、不紧张、不害怕,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向上的情绪了。 自从下到这个斗中,我感觉我的脑子十分混乱。我似乎不再是我了。 一路无事,我们进入了耳室之中。 耳室中都是漆黑色的砖,红刃用手摸了摸一面墙,紧接着又顺着整个耳室转了转,最后说了一句:“没机关。” 我一阵无语,已经不想再多说话了,跟着徐纯向边上走去。 我看见在我面前的那堵墙上,有一个焦黑色的砖。我看的好奇,用手摸了一下,但有一个人恰好在我身后撞了我一下,我整个人都以那焦黑的砖为中心,向整面墙上趴去。 …… 还好没有什么事,我扭过头来,准备看一下我身后的那人,但我却看呆了。 我的周围没有人了。一个也没有。 我的后背靠住墙,生怕背后有什么东西突然出来。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所处的那一块地,来了一个270度的翻转。 我直接从那里掉了下去。 掉了有几分钟,我顺着一个台阶向下滚去。 应该是滚的太厉害了,我好像听见了徐纯在喊我。我在慌忙之中向两边抓去,终于,我抓到了一根东西。 但由于当时的情况,我无法判断具体是什么,只能等我稳住了身形,这才发现我是抓着一根绳子,蹲在台阶上的。 我这才想起来还随身携带着手电筒,我拿出来,打开了开关。嗯……质量过硬的东西就是好,只不过有点太贵了。 “咦?”我仔细地看了看绳子,这明明就是我们的绳子,只不过是有些破旧了而已。 我用手电照了照台阶上下,都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黑暗。 我寻思着向上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摸着绳子向下走去。 台阶很长,长到了一定的程度,以至于我的腿部都已形成肌肉反应。 不过好在绳子也够长。 我现在有些后悔我向下面来了,或许,当时要是向上爬,应该已经到顶了吧。 又走了一程,我逐渐发现了不对劲:尽管我没有在台阶上留标记,但这周围的景色,我还是可以看出的,这个相同的景色,我明显的已经走过了两三次了。 难不成是有鬼,然后导致的循环楼梯的事件?现在古代的鬼也这么没有创造力了吗?怎么都是这样相同的事情? 我又向左右两边看了看……好吧,是我的疏忽,漆黑色的砖导致了我的视觉错误,两边不是封闭的,都是可以从边上跳下去的那种。 我得背后滑下几滴冷汗:还好没有掉下去。 但下面有底吗,还是……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我的大脑中诞生。 我从身上的兜中,掏出了还剩下半个的压宿饼干,看了看,又咬了一口,之后把它扔了下去。 许久之后,仍然没有回应。 我有些不敢相信,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青椒炒饭的罐头,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开,直接从左边扔了下去。 不一会儿,传来了一道破空之音。 我心中的猜测似乎被证实了。三秒后,一道破空之音;又五秒后,一道破空之音。 虽然和我心中想的不一样,不过我还是伸出了胳膊,在一个地方等着。 七秒之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九秒之后,同样没有。 三十秒后,正在我想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出现时,那道破空之音又出现了。这次正好砸在我的手臂上。 强烈的疼痛感是我所不能忍受的,我咬着牙,边甩着左臂边在台阶上来回走动,以分散我的注意力,但很显然,我还转移不了。 不过很快之后,便成功了。从我下来的台阶上,滚下来一个罐头,而且瓶身还扁了一块…… 我掀起自己的左边的衣服,嗯……果真有大量的鲜血向外涌动。 我用鞋底的备用刀片,把自己左边的衣服拉开,以条形状的物体绑到我的左臂上,以防它再次出血。 做完这些之后,我才看向脚底的罐头,但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我只看了一眼,脚马上抬了起来,把它踢了下去。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我看到了它……已经被开口了。 而且罐头里面似乎还有什么液体流出来,可以肯定,已经完全不是原装的罐头了。 我似乎站在了原地有一分钟的时间,在我的身后,出现了一道破空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哐当”一声。 我深吸了一口冷气,向后看去。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睛花了,我看见了一地的血迹。 我咽了一口唾液,下意识地憋了一口气,随即向下跑去。 跑着跑着,我发现有门。当我感到身后的光亮越来越强时,我扭头看了一眼,娘的,那红色的液体中竟然有火油! 我紧憋的气在那一刻释放了出来,可以了解到,我当时的脸色肯定是通红的。一个走神,我踏空一节楼梯,直接就向下滚去。 还好我穿的衣服有点厚,虽说不至于让身上都有伤,但避免不了疼痛感。 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真的“滚”。以前徐纯总让我滚,但没想到真滚的时候,是在这样的一个斗中。 不知道在中途碰到了什么,我停了下来。本以为就这样没事了,我扶好阶梯,从地上站了起来,再一看周围,傻眼了。 前后两面都有火光,烤得我眼睛涩的睁不开。 隐约之间,我看见两面的火光之中,都出现了许多的黑影。黑影渐渐地在我面前清晰了许多,是那个青年! 我惊异不定的看着他,不,是他们。在这前后都是火,两边都是不见底的深渊时,我大脑不受控制的向其中一个向我招手的青年跑去。 我似乎冲进了火中,我只感觉我的衣服被烧裂了,但青年却消失了。我看不见他了。哪怕是任何一个影子。 我在大火中慌忙地逃窜着,我整个人都成了活人了,我感觉我已经要死了,只不过是早一点和晚一点的事。 我绝望了,在这个斗中绝望了。我第一次感觉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娘滴,你大爷的! 老子徐真还没活够呢,能不让我下去吗? 我倒在了地上,任凭着火焰在我的身上燃烧。我已无力了。 …… 我似乎昏迷了过去,但又好像是在清醒的状态。我完全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片漆黑的空间,我在里面看见了我。没错,是真的我。 “我”没有踩空那一节楼梯。现在,“我”正在飞速地逃生,渐渐的,“我”的前后,都布满了火焰。 “我”慎重的看了看周围,下一秒,向着左边的那个无尽的深渊跳去。 “我”下坠了有一分钟的时间,随后双手向前一伸,“我”摸到了一截绳子。 准确的说,不是一截,而是至少有50米的尼龙绳子。 “我”不停的换着绳子,仿佛这些绳子就是藤蔓,而“我”,就是深处山林中的猿猴。 向前“飞”了有100米,“我”手一松,不知道是没有力气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直接摔到地面上。 “我”成功的到达了……平地。 真的是一面平地,平旷的没有任何一点弯曲的地方。 “我”向前走去,之后到了一个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然后,“我”向下一跳…… “嘶!”我从台阶上猛地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还是在这封闭的台阶空间之中。 火! 我突然想起来,我曾被大火烧过。 我慌忙地拍了拍身上,没有任何的痕迹,衣服还是原来的那件衣服,我的皮肤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打开在身上压的有些变形了的手电筒,晃了晃,打开。不错,还能用。 我把灯光照在我脚下的地上,没有任何被火烧过的痕迹。 “刚是在做梦?那我现在是不是也在做梦?”我自言自语道,但这两句话说的我发麻,这简直就不是我的声音。 不过我没有太在意这些,看了看周围,什么都没有…… 不对,有东西! 我借着手电微弱的光芒,看向了一个我说不清方向的角落。 是……之前被我……扔掉的……罐头…… 我这次没有把罐头踢下去,而是捡起它的边上,小心翼翼地向下扔去。 罐头中掉出来一种“丹药”似的圆丸,一共掉出来五个。 我凑过去看了看那些圆丸,不太感兴趣,直接把那五个圆丸从左边踢了下去。 “叮!”一道清脆的响声在我的右手边响起。我抬头一看,之前的那个罐子又回来了,但这一次没有滚到我的身边,而是直接到了一个木门的门前。 “这种木门能敲出这么清脆的声音吗?”我说出了声音,却忘了这里根本没有人。 我走到木门的门前,把那个罐头搁在了一边,看了看面前的木门。 木门很旧,上面已经掉漆了,但奇怪的是,组成木门的木头,却没有半点的腐烂。 我看了看左右,没有什么可以引起我的注意力,我抽出腰间久久佩戴却一直无用的小刀,左手拿手电,右手拿着一把防身武器,踹开了那道木门。 木门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直接倒地,反而震的我的脚生疼。 我跺了跺脚,这次改用了手推,但还是没有推开,即使我用尽了全力。 我等的不耐烦了,对于我来说,越快离开这个封闭台阶的空间越好。因此这一次我直接用自己的防身武器,对着那木门连戳了几下子,之后又来了一个助力冲撞。 “啪!”一道清脆的响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啪!” “啪!” “啪!” 越来越多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感到许些不安。 扭头看去,没有发现什么,正当我寻找声音的来源时,我的脚上一阵剧痛。 我低下头,终于看见了令我不安的是什么。 我的右腿上爬满了机械腿模样的蜘蛛。 “成精了?怎么腿都变成机械样式的了?”我喊了一句,之后打算靠在墙上,把右腿上的蜘蛛蹭下去时,我发现,门后的两面墙上全部爬满了这种蜘蛛。 我咽了一口唾液,在心里倒计时了三个数,憋了一口气,打着手电筒,向唯一的出口跑去。 跑了很久,直到看不见那群蜘蛛时,我才坐在地上,喘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甩掉了那群蜘蛛后,没有别的事了,但不曾想,没一会儿,我便看见了我这辈子都无法相信的事:那群被我甩掉的蜘蛛,每条机械腿上都在吐丝,每只蜘蛛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这一群蜘蛛有条不紊的向我的方向缓缓“行驶”过来。 我似乎吓得牙都在打颤,哪里还能管的上三七二十一,直接翻过身来,向着更深处跑去。 “火,对了,要火!”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我突然想到蜘蛛怕火。 但现在他娘哪里找火种去呀? 想到这个和想不到有什么区别。 第五章两件事情 我要放弃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岔口。 天助我也!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尽管不是最好的,但应该至少可以有机会摆脱它们。 我冲向右面的岔口,随后抽出自己的那件防身武器,先敲了敲岔口上面的砖,之后再用小刀沿着砖缝一道一道地划。 但……我似乎没有那么高的技艺,划了几下子之后,听声音明显可以听到那一群蜘蛛已经靠近了这里。 我没有了办法,先用小刀的柄锤下半块砖,剩下的用蛮力砸。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但不曾想,我这一砸,顿时有了反应。 “轰!”一声巨响。 徐纯,你给我等着,出去之后,我不呼你一巴掌,我真特……我……我真特么的快被压死了,谁来救救我? 我被压在了一堆砖的下面,眼看着蜘蛛就要来到我的身上了。 …… 我怎么了?咦,有人在拍我。 我睁开自己略有些难受的双眼,看了看周围。 一个人头在我的视线的正上方。不过还好,不是仅仅的一个人头,头还连接着身子。 “你是?”我尝试着发了发声,但却很沙哑。这种声音让我听着更别扭。 “你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的耳边传来,头转向了我,并看了看我。 “你……你是谁?”我费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一边。 “嗯……算了,我说了你也不信,你只要知道,你还活着就好。”那女人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哎,别走,嘶!”我似乎扯到了我的伤口。 “我只说过你没死,但没有说过,你没受伤。”那女人扭头看了我一眼,微微扬起一丝嘴角,之后又走了。 我看清楚了她真正的模样。有一双很深邃的眼睛,眼眉也特别地重,但在她的身上,我找到了一些怪异的感觉。 我没有拦住她。似乎凭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阻止她的。 尽管我在全盛时,也是不可能的……哈哈。 我看了看自己,又掀开了自己的上衣,一道至少长4厘米的刀疤,在我的肚子上明显的留下了痕迹。 坏了,它以后还能好吗?如果好不了,我日后的人生怎么办?我还能回的去吗? 我慌张的看着这刀疤,但又强将自己定住神。 回不去就回不去吧,都已经成为这个了,至少我现在还活着。 我不敢在肚子周围用力,只能由双股慢慢地蹭,直到蹭到墙边,我靠着一股巧力,勉强站了起来。 周围是一个封闭的空间,那她应该走不出去的。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的那个翻滚的楼梯入口。 尽管不太一样,但还是有些后怕,我更加谨慎的看了看周围。但周围确实什么都没有。 难不成肉眼看不出来?我想出了这个想法,但很快便被我自己否定了,古代的技术再高,也不可能比过现在的吧,怎么可能用肉眼看不出来。 我捂着肚子,尝试着在这四面墙壁的附近找到一个机关。 但很好,没有什么机关。我同时可以放松了。 不对,那个女的,她是怎么出去的?不可能是隐身术,但我为什么对于她走后的事没有任何的察觉? 我的后背渐渐的衬出了一片湿。我又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咬住牙,把手从肚子上放下去,在这整个封闭的空间房间中狂跑了3圈。 但事实证明,这周围真的没有什么别的。 “深呼吸!”我平静了一下心情,仔细的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明明被砖压在了地上,又明明,那些蜘蛛即将爬到了我的身上。但是,下一秒呢?我怎么可能直接就到达了这个封闭空间? 这不科学,更不现实! 但是,再仔细的想一想,我都已经到达了这里,身边都没有人了,还有什么不现实的呢。 我的心终于静了下来,虚弱似的躺在了地上,静静地看着顶上的墓砖。 我的脑子混乱一片。仿佛,我的脑子中,多出了一些原本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闭上眼睛,让脑子在这埋于土中的古斗中,放空。 “怎么了,徐真?”那女人的声音又从我的耳边响起。 我的心猛然一抽,下意识地向右翻了一个滚,之后抬起头,满目戒备地看着她。 “怎么了,我徐真的脑子混乱了吗,不认得救命恩人了吗?”那女人取笑了我一声,在我的左侧坐了下来。 “这是哪里?”我瞥了一眼她,问道。 “哈哈,我徐真的脑子真的不行了么?怎么,都忘记自己还在梦中了吗?”那女人把头放在我的左肩上。 “咱俩不熟。”我向右挪了一下,但她的头却依然在那里不动。 “好歹人家也救了你一命吗,你就这样对人家?”女人的声音瞬间就变了个调。 “我家长告诉我,不……不能和陌生人有过多的交流。”我有些反感她了。 “哎,实在是没有想到,你还能记着你的父母。”她挺直了腰板,靠在了后墙上。 “你都知道写什么?”我立即去问她,我预感,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喊我一声姐姐,作为我的报酬。”她似乎兴趣起来了,笑着对我说。 “滚!”我扭过头去,骂了她一句。 别看我是绅士,但触及了我的底线,我还是会有所“正当防卫”的。 这样想着,我顺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但不理还好,理了之后我才发现,肚子上的血迹更浓了。 我歉然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的衣服。但这丫竟然还转过头去了,不理我了。 我顿时服软了,勉强地贴在她的右肩上,对她说:“姐……姐,帮帮我吧。” 我忍住心中恶心的程度,闭着眼说。 “刚你还叫姐姐滚呢,现在,姐姐该不该帮弟弟呢?”她把我的头竖起来,又自己把头放在我的肩上。 娘滴,这女流氓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世上竟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的身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但由于自己有求于人……忍了! “帮,当然得帮,弟弟有难,姐姐……”我闭着眼睛面向前方说道,但我还是说不下去。 毕竟,我这个人还是要点脸的。 “姐姐还是很宠弟弟的,说吧,有什么事?” 经过我的鉴定,此女真是十分卑鄙,说这句话时,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肚子上的血迹。 “我的肚子……”我也看着她,这意思很明显了,但谁能知道,此女装得真像。 “肚子怎么了?我摸摸,几个月了?”她把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边听边问。 我……我突然发现,这女的也可以如此…… 算了,我心一横,对她说:“这位女士,在我们没有互相认识之前,我们最好不要互相说话。” “弟弟,我们难道不熟悉吗?”那女子几乎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女士,我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这些都足以证明我们很不熟悉。”我狠下了心,对她说道。 “哎,刚刚是谁喊的姐姐呢?哎呀,这可郁闷死姐姐了……”她干脆直接躺在了我的腿上。 我能够相信,我的脸,当时应该都成了猪肝色了。 “算了,姐姐叫胭脂,记清楚了。”胭脂在我的腿上白了我一眼,见我没说话,又说:“无聊,不和你玩了,姐姐先走了,别忘了我,再见了,哈哈。” 我看着前面的石砖墙,还是没有理她,但下一刻,我的腿上一清,下意识的我摸了摸腿,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腿上什么都没有了。 再简单点说,这个封闭的空间,又一次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胭脂是鬼,又莫非是我出现幻觉了? 所以呢,我刚一直在和谁聊天? 我紧张地摸了摸我的肩、我的肚子、我的腿,还好,都还在。 我现在要干什么? 我仔细的想了想,即使胭脂是鬼,我现在也无可奈何了,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挽救呢? 我似乎也喊了她几声姐姐……娘的,不想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要怎么逃出这个封闭空间。 胭脂是鬼,所以,她能够随意的,在这个乃至这些的封闭空间中现身消失。但我确实一个人呐,我不能撞墙,否则我只会头破血流的。 我突然感觉我被耍了,叫了好几声的姐姐,到头来,连怎么出去都不知道。 是我看见美色痴呆了,还是美色看我好欺负? 我站起身来,肚子上的伤不太痛了。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的变化。 无聊的我只能在墙壁周围无聊地转圈。 不知道转了多久,我几乎要形成条件反射性的转弯时,我眼前的砖,却缓缓地动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但不知怎么回事,撞到了一个我从未注意到的东西,并且使我摔倒在地。 在那一刻,我见证了一个算不上奇迹的奇迹:我面前的整堵墙,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打个比方:有一堆用积木拼起来的门口,积木只能以正常的轨迹旋转,在其不脱离这个轨迹的同时,这个门,消失了! 没错,就是消失了。尽管这只是一个比方,但至少,我看见做这个比方的现实。 我跌坐在地上,震撼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整个砖墙上的转,全都以“不可能”的角度旋转,有时我又能看见墙的背面。 渐渐的,这整面墙似乎在我的面前都变成了一个面的形式。 没错,一个面。但恍惚之间,它又成了由无数个正方面、正方体组成的……一种特怪异图形。 我定了定神,又看了一下,那种恍惚感消失了,面前只不过是一个空旷旷的甬道。 我站起身来,在地上找了找,最后只能脱下我的一只鞋,向那甬道中扔去。 “啪!”鞋子掉在了砖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紧悬在空中的心落了下来,之后,用手扶着墙,向那唯一的出口走去。 我似乎走了很久,又似乎我一直在原地绕圈。总之,大脑已经不许我再去思考任何东西了,我只感觉我处于去往阎罗殿的黄泉路上。 不久,到头了。 头上什么都没有,仅仅一堵墙。和之前的那个场景简直就是无差错。 我睁大了我那几乎要闭合的眼睛,又使劲的揉了揉,还是一堵墙。 我在那一刻全身没有了力气,直接就是倒在了地上。 妈的,我他妈是来下斗的,现在倒好,都下了,但这都是什么!徐纯,你这个四爷就这么没有个技术含量吗? 我微张着嘴,以减轻我现在的痛苦。 我在那里躺了多久不知道,但可以清楚的是,那些砖,又变了。 这次倒不是直接消失了,而是在甬道的左右两侧,各自开了一个通道。 左?还是右?想了想,我向右爬去。 爬了五米的距离,我站了起来。但却在这时发现,这里也有那种机械蜘蛛,而且就在我的右侧墙上。 我咽了口唾液,甩了甩手,深呼吸了一次,向前方快速地跑去。 我本来以为很多,至少不弱于之前的那些,但这次的确很少,甚至可以数得过来,就不到一百个而已。 我狂奔了一会儿,但却低估了这些蜘蛛。那些蜘蛛爬得丝毫不弱于奔跑的我。 它们的八字脚上竟然都有蜘蛛丝吐出,并且和周围的蜘蛛丝互相联了起来,在我的前方50米处,织成了一张大网。 别问我是怎样看得如此清晰,毕竟这些蜘蛛就在我的眼前,乃至周围。 “嘶!”我跑到了那些蜘蛛织成的网的面前,刹住了脚步。 说实话,我感觉冲过去比较有希望逃脱。嗯,对。我闭上眼睛,向那丝网冲去。 “嘭!”一声丝断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惊喜的睁开眼,本以为成功了,但眼前的场景又让我惊呆了。 我眼前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 我进了网了! 我尝试着破开着网,但它的坚固性,非我等寻常之辈可以比拟,所以,我只能握在了网里。 紧接着,我又尝试着让这个网晃动,没想到成功了! 但下一刻,我感觉,这周围,又发生了变化。 我似乎正在向下滚去。 黑球里只有一个随着地心引力无力翻转的人。 我只知道滚得我想吐的时候,那个球停在了原地。 我疯狂地敲打着黑球,以求外面有人可以听到。但我把这一切事情想的太美好了。 “噗!”我吐在了里面,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扑鼻而来。 我本以为没戏了,躺在了球上,似乎碰到了一些瓷器。 我摸了摸身上,有一把手电,之前怎么没有发现? 我打开手电,照了照自己的周围。 “啊!”我惊叫一声,关掉了手电,紧紧的闭上眼睛。可以清楚得感觉到,我的全身在发抖。 第六章奇缘之地(二版,加更) “徐真,醒醒,别睡了,该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出现。 “哥!”我犹豫了一下,迟疑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他,大声地喊了一声。 周围还是一片山,就是我们来时的山。 “我们……”我有些彷徨地问他。 “出来了,不过墓被炸了,好在呀,我们逃了出来!” “什么?我们……这都是什么情况?”我郁闷地问。 “哦,忘了,你最后昏迷了。不过也好,那段记忆,太恐怖了。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呢!”他说到这里,背上包,走到了一个地方。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就是看见了一个十分……算了,太可怕了。 出来也好,不用在那个墓里待着了,太有点瘆人了。 我穿上外套,去找徐纯。 “咦?人呢?”我找了找,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 …… (《盗命八曰》 第一卷·上 终) 第二卷·颠覆者: 第一章;只欠东风: 两个月后: “先生,这边,希望您开门前,做好心理准备,这……” “哎!什么话嘛,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还在乎这些么?开门就行了!”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门外,出现了几道人影。随即,门开了。女护士站在门口,进来了两个男人。 “这是徐真?不是,你丫的成这样了?这刚三年没见,变化这么大?”前面的男人看见正躺在床上的我,愣了一愣,迟疑地摘下眼镜,眼睛瞪的老大的看着我。 “你也说了,三年了,能不变吗?”我扭过身子去,看着床边洁白一片的墙。 “跟我说说,你怎么成这样了?”黄凯墒等了一会儿,趴到我的身边,小声地问我。 “还能怎么着呀,精神受到问题了,你信吗?”我翻过身来,露出一个笑容,看着他。 “呃……那啥,徐真,哥问你一句,你真傻了?之前没见你笑的这么开心过呀!”黄凯墒坐在我的床边,问我。 “应该是吧,反正这家精神医院诊断的我是疯了。”我暼了一眼门口,后进来的那个人,一直站在门口处看着外面。 “要我说,这就不靠谱,你多聪明,还能疯了?话说回来,你怎么跑到这精神病医院里来了?”他一脸认真地打量着我,似乎真认为我疯了。 “你先把我的大脑抛开,再用个高科技看看就知道了。”我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你这丫也不知道?真是神了,那你还记得,你之前干了什么吗?”他也毫不在乎,直接把我挤到一边,自己也躺下了。 三年没见,他胖了许多呀。 “这还是清楚的,但我不确定我的……” “您要找徐真?哦,在这边。”我还没说完,走廊中又传来了那个护士的声音。 “确定什么?没事,说就行,外面有刀疤挡着。”黄凯墒听到外面的声音,又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挥了挥手。 “我不确定我的记忆,它是不是正确的。”我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迟疑地对他说。 “别挡道,做狗也要长点眼的。”外面似乎来了一群人。 “老子让你滚开!” “给脸不要脸是吧?” 服了这个人了,一个人都能充显出一群人的气势。 “有些势力也要守规矩,不懂礼貌。”刀疤的声音,但我总觉得有些耳熟。 本以为刚刚那个人还会接着叫嚣,但等了一分钟,外面都没音了。 “得嘞,小混子而已,也就气势强点,那能……” “嘭!”凯墒还没说完,那刀疤便被人从外面踹了进来。 我看到黄凯墒咂了咂嘴,似乎还说着:“牛呀,这样的练家子,几年没遇见了?” “徐真先生吗,我们想要了解一下您之前经历的一些事情。”从门外面走进来一女两男。女的是指挥的,两个男的一个比一个壮。 我见状,躺在那里,装睡觉。 “床上那个瘦的,应该是徐真先生吧?”见我没有理她,那女的声调又提高了几分。 “喊……喊你呢。”我装作突然从梦中惊醒,瞪大眼睛看着黄凯墒,对他说。 “喊你呢好吧,脑子糊涂,就别瞎说!”黄凯墒自然明白我是在装也装模作样的呼了我一巴掌。 真痛! “我呀,我姓真,名徐!” “看见了没,人就傻成了这个样,说吧,有什么事吗,妹子?”凯墒直接问他们。 “你不是徐真,我知道,徐真还没傻。”那女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对我们说。 刀疤站起身来,在一边等待着命令。 “他都傻了,你没明白不是?”黄凯墒有些不耐烦了,毕竟,这女的都没把他放在心上。 “我知道徐纯在哪。”女人又转了转自己的右手腕,说。 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腾”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旁边的黄凯墒都被我吓了一跳。 “反应这么大干什么?”黄凯墒狐疑地问我。 “我是徐真。”我看着那女人,静静地说道。 “很好,我是乔。”那女的看起来十分满意我的表现。 “我哥呢?“我一字一顿地说。 “在墓里。”乔的嘴唇微动,对在场的所有人说。 墓,什么墓? 难不成还是之前的山东瓢子山的墓? 不大可能呀,我都出来了,他还没有出来? “哪个墓里?”我强装镇定,问乔。 “一个神秘的墓,所以我们还不确定你哥哥的生或死。”乔的语气很平常,仿佛在说一件和她不相关的事情。但我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那要我来干什么,找他?得了吧,我自己都是个菜蛋呢!”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默默地说。 “谁开始不是个笨人呢,你哥似乎留了线索给你。”乔甩了甩手,戴上一副眼镜,对我说。 要接进尾声了,这好像都是这些大人物不耐烦的前奏。 “那我有什么好处?”我面不改色地说。 “找到你哥,不就是对你最好的好处吗?”乔笑了一声,似乎是嘲笑我。 “其实吧……到现在了,我还不知道他失踪了呢!”我瞥了她一眼,说出了一个大实话。 “呵,我说您怎么不着急呢,原来如此!这样吧,这次我们委托给你的任务,完成之后,100万!我想,徐真先生五年也赚不到这些吧!”乔甩了甩手,看着我说。 “呃……可以考虑考虑……”说实话,确实心动了,我十年都赚不到60万,她实在是太抬举我了! 不过…… “可以,但你要给我办个出院手续。”我假装同意,不过却是在给黄凯墒打暗号。 “可以,等我一下,王珂,留在这里。”乔冲我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呵,这娘们儿,真担心我会走了。 “兄弟,你们那待遇好不好,要不要考虑我一下?”黄胖子了解暗号之后,开始胡扯。 那王珂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 “3……2……跑!”我小声地对他说,直到最后一个字。 “我去,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个德行,还把一给省了!”黄胖子骂了一句,但动作还是没得说。 他直接从旁边的窗户口跃出,王珂反应了过来,直接想拦住我,但后面的胖子小弟直接把王珂拦住了。 哪成想这货还有高科技,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把电击棍,打开开关,。 第七章万事俱备,出发(原2.2章节/新版) "呼!"我狠下心来。,直接从窗户边上溜了,不再去管王珂。 哪曽想窗户离地面那么高,我直接摔了一个狗啃泥。 站起来之后,我看了看窗户里面,乔的另外一个保镖,也打算翻窗户出来抓我。 恰巧这时。王珂也被胖子那名小弟撂倒了。 我去,原来黄凯墒还有些实力。 事不宜迟,我赶紧向胖子的方向追去。 "胖子,等等我。"我渐渐的追上了黄凯墒。 "不是,这几年没见,你跑步技术怎么还比我弱了?" "你……你说呢,从墓里出来之后,就被送到了这个医院,我哪里还有时间练习跑步?"我跟在他的身后,一喘一喘的说。 "好吧,那你说向哪里跑,前面有三条路。"胖子回头看了看我。 "大路上,他们肯定不会这么放肆。"这时,我看见黄凯墒在路边随手抄起一个大的木棍。 我们所处的地方,就离大道很近,拐了一个弯儿就到了。 "继续跑吗?"胖子停下来看着我。 "跑呀,呼呼……他们都快追上来了。"我扶住胖子的肩,喘了几口气。 "泡……泡吧。"胖子拉了我一把,向尽量车多的地方跑去。 我扭头看了看,后面的追兵,好像快追上来了。 这还跑得掉吗? "咚!"啊,我头。 我看了看前面,赫然是一个人。 靠,这人是铁做的吗?对了,胖子哪儿去了? 我环视了四周看了看,胖子早就没影了…… 什么情况。 我避开前面的这个人,准备想左边跑去,但他好像就黏住我了。 "这位朋友,你……没病吧,挡我路干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问他,但他直接反手给我锁住了。 "任务。"锁住我的那个男人,就说这两个字。 这人难不成真的以为字就是金子? "谁雇你来的,我跟他有仇吗"看着后面的人追的越来越近,我只能尽量的挣扎。 没人说话,只有乔的那群人在远处,越来越近。 "你先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靠,又不说话。 "胖子?"无意间向右边瞟了一下,就发现胖子正在向我这边赶来。 "快来救救我!"我使劲浑身力气,尽量挣脱背后这人的招数。哪知我越挣脱,他锁的越紧,我只好放弃了,等待着胖子的救援。 "我说怎么找不见你了,原来你被锁在这儿了。"胖子的话大老远就传过来。 这是那个男人把我松开了。 "算你识相!"我揉了揉手腕儿,刚一转身,却正好发现,乔正拿着一把枪顶着我的下巴。 见此状,我缓缓地把手抬起来。 "嘿,你们干吗呢, 敢在这儿开枪吗?"胖子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问她。 乔没有说话,而是用枪,顶着我的下巴更近了。 "胖子,别闹,这命是我的。"我向他大吼道。 这货是来拆台的,还是怎么样的?都到现在这关头了,他看不出来谁占优势吗? "没事放心,她不敢开枪,这里离着警察局近了。" "嘭!"胖子刚说完,乔就示意她的手下朝天开了一枪。 这一枪吓得我抽了抽。胖子,我要是死了,你等着点,有你这么坑我的吗?我在心里暗骂道。 "说吧,合作还是伤亡,警察局这回已经接到信了。"乔问胖子。 "合作,必须得合作!"胖子向警察局的方向看了看。 "好,你们几个,把他俩押走!"乔看了我们俩一下,上了旁边的一辆黑车。 "哎,合作的有合作的态度,知道吗?"胖子一个人在那里大吵。 我扭头看了看,刚压我的那个男人,但是却发现他不见了。 "这根本毫无胜算呀!"我无奈的感慨道。 …… 历经三个小时的谈判,我们最终达成以下协议: 这次进墓的途中,双方要配合,不可吃里扒外。 只要找到徐纯,其他的事情,自由安排。 不能算计,胖子想要多少枪就给他一半。 出墓之后,和平散开。 事成之后,之前在医院里说的那些钱,不会少。 基本上就是这些了,我看起来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黄凯墒久久还因为那"一半",而郁郁不解。 第二天,我们同乔的队伍一起上了车,本以为这次的行程很短,却不想中途换成了轮船。 "这次的墓在海里?"胖子比我还急。 "在海边的一个岛屿上,我们怀疑,你哥很有可能从那里潜下去,到一个年代已久的古墓之中,但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乔坐在我的对面,海风刮的十分紧。 "不是,那你们怎么就能确定,他哥,叫什么什么纯,就在这个古墓里?"胖子边吹着海风边问乔。 "不瞒你们说,我们是一家国外的公司,对某些事情的消息掌握的特别灵通,做比如你哥徐纯。"乔在一边说道。 "我总感觉她话里有话!"胖子突然靠在我的耳边,悄悄地对我说。 "所以你们能肯定,他一定都在这里吗?"我最怕的点了点头,要问乔。 "百分之八十吧,但我们那肯定的,全世界再没有一家公司能比得上我们。" "敢情你是个外国货呀!"胖子在一边打趣道。 乔立马就怒了,想把他反手撂下,哪知胖子又说:"说好不动手的啊,别坏了规矩!" "那是你别嘴欠。"乔瞪了他一眼。 "之前锁住我的那个人,怎么没看到?"我岔开话题,问了一句。 "嗯?我们没有雇佣他,还以为是你和他起冲突了。" "什么!" 靠,又被人算计了。 "我们公司确实没有那个人,连容貌相似的都没有。"桥看了一下公司人员,紧接着对我说。 "你没骗我?"我盯着她的眼睛问。 "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了,我为什么要骗你?" 哈哈,这事情,这个古墓,是真有意思! 有谁能布这么一个局? 一个故意让我和国外盗墓组织合作的男人; 唯一一个知道这个"古墓消息"的公司,旁边是不是有人在看着; …… 但……这是在布局吗,我的头怎么…… "徐真,你怎么了?醒醒醒醒!"牌子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 "快叫医生,徐先生好像晕船!"乔。 晕船吗,为什么我看见了我的模样,还有我哥…… PS:本章节原为第二卷的第二章,不过想了想,枫雷决定将其作为卷一的最后,并在第二卷,开启一个新篇章。感谢这些天大家的支持,谢谢了! 19年不曾结束 我站在一片空旷的墓地中,看着眼前的几座立了碑的衣冠冢。 想了想当年的事情,哈,谁知道我有这么大的任务。 “得嘞,徐真,接着找吧。这不,尸体还是没找见!”旁边的黄凯墒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几个有嫌疑的斗不是都翻遍了吗,你又舍不得,进去看了看?”我抹掉眼角的眼泪,捶了他一下,又拿他取笑道。 “爷现在可不是那种人了,改邪归正了。不过,你还要不要再体验一下,斗的感觉?” “你要去就直说,我没时间陪你闹。”我拍去了他搭在我肩上的手,从旁边取了12根香,点上。 “敬,小口马!”我把香分成四份,取了一份,插在了第一座碑前,并跪了下来。 “敬,红爷!”我又取了一份,插在了第二座碑前。 “敬,哥!”第三座碑。 “敬……一切都好!”我插在了最后一座碑前。 “别哭了,这些都是衣冠冢,说不定明天就找到了呢。再说,手下还在边里呢,五爷的威严呢?”他故意搂起来我,对着我说。 “没有的事,哪里哭了?”我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 “那你就是放不下胭脂,对不对?”黄凯墒走到最后一座碑前,点了两根香,插在了前面。 “我们……” “走吧,时间不多了,上车嘞!”凯墒看透我的心,直接换了个话题。 我们走到五菱宏光前,上了去。 “给你们的四爷、红爷、马爷,鸣个声儿!”凯墒坐在主驾驶上,拿出他的对讲机,吼了一嗓子。 这片区域的周围十里吧,都想起了鸣笛声。 “烛凝呢?”我缓了缓心情,看了看周围,没有看见他。 “青年没有……咦,他怎么来了?在那边,土堆上的那个最突出的人,就他,看见了吗?” “嗯……尘枥呢,准备好了吗?”我看了看表,又问他。似乎,我又成了个废人了。 “按照原计划,应该是好了,我问问他。”凯墒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好了就直接走吧,让弟兄们散了吧,我先喝瓶牛奶。”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纯奶,插上吸管,吸了起来。 “好。” 一切都在按我们的原计划照办,似乎,一切又都再按真正的计划进行。 我们离开了墓地,前往新的地点。 15年了吧,我却感觉只过了5年。我算了一下,在斗中的一天,算得上在外面的三天五天了。 时间的锁已经快要结束了,当年,误打误撞去下斗,如今,步步谨慎地走着每一步。 想想人生,我这,真的是人生吗? 什么时间的锁,什么继承者、容器的,是不是当年我不那么拼,就没有如今的事? 但都已经发生了,诸葛前辈都改变不了的,我一个小孩,算什么。 “又郁闷了?不至于吧,我说,不就上了几根香吗。徐真,你真变了!”凯墒咂了咂嘴,又说:“行了,整天就我跟个大人似的,哄你哄你,你这个四爷还能比上谁呀!别吵,我要认真开车。” 这丫的,一点说话的余地都不给我。 “还有几个?”我跳过这个话题,问他。 “不清楚,‘七烟’的上一代都没了音讯,这一代又有几个脑子清醒的?”凯墒半开玩笑半说,但我却真的没有那个兴致了。 “慢慢找吧,‘什極’这么神秘,又没有其他的线索。”凯墒耸了耸肩。 “不一定。”我摇了摇头,回想着之前的那些事情。 “嘭!”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爆炸声。 “什么情况?”凯墒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似乎……再开快点。”我看了看方向,正是尘枥所在的位置。 “要被扣分的!” 但凯墒似乎只是说一说,下一刻,漂移,在他的驾驶中,小意思。 “前方车辆,您已严重超速,请立即停车!前方车辆……”不一会,警车来了。 “再快,分不是问题,还能在快吗?”我摘掉安全带,问道。 “不过等下要跳车了,你来开。”黄凯墒也摘掉安全带,在一顿操作中,我们成功的换了一下位置。 “坐稳了!”我说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嘭!”还是那个地方,又传来了一声爆炸。 PS:作为2019年第一个,同样也是史上第一个外传(写的很……读者很难看懂,但没关系,有许多的铺垫,日后渐渐地可以明白了),作者一定努力,也希望它能成为“开传红”。 今天就这一篇,但明天应该还有一个古代的(算是吧)。 早点休息。 第一章浪人琵琶 “请问,有人吗?”暴雨中,两个男人在一座屋舍下敲门。周围,是荒原。 “有事吗?”没一会儿,门开了,是女人。脸色明显有些憔悴。 “鄙人与舍弟能暂留于屋舍之中吗?”前面的男人问道。 “可以,请进。”女子让了条路,供二人进来。 “为何这雨说下就下呢?”男子跺了跺脚,进屋了。身后的人浑身已湿。 “不知道,这怪异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二位若不嫌寒舍,喝杯花茶吧。”女子茶脂沏了杯茶,倒给二人。 “姑娘可有什么烦心事?”一直说话的男人仍在说。 “没有,好得很。你弟弟冷吗,要不要换件……衣服。”茶脂岔开话题。 “这……是把好琵琶。”男子在屋中转了转,看见了一把琵琶,伸手就要去拿。 “别动!”茶脂喊了一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可是把哑琵琶?”男子好奇的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 “看的。”男子随意一说。 “哦,我给你们两把雨伞吧,你们快走吧!”茶脂拿了两把花伞,递给了男子。 “出来玩,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呢?”男子摇了摇头,没有接。 茶脂焦急地看着这两个陌生男子,又不停的在屋中转圈。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