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大金融皇帝》 第一章钟远再遇亡妻与武顺子逗趣 “钟老先生,咱们五家公司的股票全部跌停,并且公司账目上并没有多余的资金来支持接下来公司所有的项目了,我们要破产了。” 八十五岁的钟远坐在华尔街最贵的写字楼里,听到下属说的话并未有动作或者言语只是眼角流下了眼泪,下属说完也离开了,公司已经人去楼空,连最忠心的下属此时也不见了踪影,看着自己奋斗半辈子的心血就这样化作了泡沫,钟远已经说不出话,内心怒喊:不甘心,不甘心呐! 钟远的前半生过的顺风顺水,娶到了一个比自己小十七岁的妻子,膝下有两儿一女,自己万江集团的事业甚至在影响在全球,多次登上富人排行榜的顶端,可没想到后半生的他,妻子史晓五十岁的时候去世,大儿子钟昊天意外死亡,小儿子钟昊地成为了植物人,女儿刘一一嫁给了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集团产业接二连三的崩塌,混混女婿经常到公司找他要钱并且还在家殴打刘一一,家门的不幸已经让钟远难受十分,再加上这么多年公司只有钟远一个人在硬撑,钟远早已经心疲力竭,这是他指挥的最后一场商战,可惜没有打赢,这不是钟远想要的结局,钟远想这一切的结局一定是搞错了。 钟远缓缓走向天台,一步一步走到了大楼的边缘,眼睛一闭直接跳了下去,在跳下去就过程中眼前浮现的都是钟远创业的画面,那是在塔都,天气很热,宽宽地柏油路上冒着热气,此时路上只有来来回回的汽车...画面快速闪过,两眼一抹黑。 钟远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三四平米的小房间里,地板用很软的地毯,没有壁纸也没有喷漆,是用丝绸装饰,侧边还挂着一把桃花扇,在自己正对面的角落里还有一把丝绸伞,自己是跳楼跳进了影视城?不过躺在这的感觉真舒服啊,伴随着淡淡的香气,这不是香水的味道,很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就是有点颠簸。嗯?旁边还有一个妙龄女子,好熟悉啊!感觉在哪里见过。可这位的衣服就让自己感觉到奇怪,又是纱又是缎又是绸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真繁琐,可能年轻人的兴趣爱好像我这样的老头已经跟不上了,就叫它汉服吧。 钟远想说话感觉有劲为什么就是发不出声,挣扎了半天才蹦出一个字:“小。。。”再想说第二个字真的是难上加难。 声音虽然微弱,但是房间里就两个人,女子听见后转头看向钟远娇羞地说:“公子你醒了!” 钟远听这个声音后想到眼前这位女子是已故妻子年轻时的模样,但是她为什么喊我公子呢?我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啊,可能年岁大了,小景喜欢这样吧,这个梦真好啊!心里喊:傻小景,我是你老公啊! 钟远激动的想坐起来,但是稍微一动就非常疼痛。 女子看到钟远想要起来连声说:“公子稍安勿躁,妾这就扶公子起来。”女子走过去小心翼翼的用手搀扶着钟远的肩膀并且还拿了一个大蒲团给钟远当靠背。 钟远坐好后,头并不能动只有眼睛勉强可以转转。 女子见钟远脸色苍白且嘴唇干裂,认为钟远想要喝水就拿出马车里有的水囊,给钟远灌水,钟远也想张开嘴巴,但是没有力气,可怎么也灌不进去,水全洒在了钟远的衣服上。女子见状,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自己从小跟着家父学医,医者父母心只好用嘴给他送水了。 女子喝了一口然后把嘴唇对着钟远努力把水送进了钟远的嘴里,钟远也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眼前这是自己的老婆,她的嘴唇和初见时一样还是那么的柔软,情不自禁眼角流下泪水。 女子见到钟远流下眼泪急忙说:“公子莫怪,妾并非有意,只是见公子无力张开嘴巴,只好出此下策,若是公子不责怪妾就请眨眨眼。” 钟远使劲眨了眨眼,心想:傻老婆,我怎么会怪你呢。 女子看见钟远原谅自己十分欣喜说:“公子,妾名叫元亦景,家父是太医院院判,当然,告诉公子妾的家世不是为求报恩,只是想告诉公子,妾不是坏人,马车多有颠簸还望公子莫怪。” 钟远听见元亦景的话很是震惊,心想:元亦景?太医院院判?原来这是在马车上我说怎么这么颠簸呢,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叫史晓景好不好,是我的老婆,老婆你在逗我玩吗? 元亦景知道钟远说不了话,就继续说:“公子,我和家丁是把公子从水里救起来的,您的衣服我已经拿到一边去晾晒了,就先委屈公子穿上同行家丁的衣服。公子我先扶你躺下休息吧!” 钟远躺下后,想:家丁?水里?难道我跳楼跳水里了?钟远想了一会儿,头痛,便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金色的阳光已经通过马车那用丝绸点缀的小窗照到了钟远的脸上。马车已经停了,钟远睁开眼睛看到元亦景还在睡觉,便没有去打扰,感觉今天状态好很多了,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并且能够说话了。 “小姐,小姐,该出来用早膳了。” 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传了进来。钟远心想:这个不识眼色的家伙,没看到我的老婆在睡觉吗? 钟远蹒跚着走了出去,掀开马车的帘子,有气无力地说:“兄弟,你可不可以小声点啊!我老婆在睡觉。”眼前这个男子穿着一身深蓝色地布衣,鞋还是那种布靴,真是好生奇怪,难道他们在影视城拍电影? 青年男子十分震惊,连忙说:“你这人,胡说什么呢?谁是你的老婆,你可别毁坏我家小姐的清誉啊!你是我们路过风含湖的时候顺道救回来的。” 钟远听青年男子这样说很不开心,跳下马车,没站稳,直接摔倒。周边都是树林,路不是柏油的,偶尔有人从这经过,不过那些人都穿着古代人的衣服。 青年男子见钟远摔倒放声大笑说:“你看你,这么舒服的马车不好好躺着,跳下来自讨苦吃吧。” 钟远看着青年男子笑,直接说:“你是傻逼吗?” 青年男子见钟远这样问,回答道:“小爷才不叫傻逼,小爷名叫武顺子,在家排行老二,大家都叫我二顺子。” 钟远听二顺子这样说,自己也乐了,说:“你为啥不叫二愣子呢?哈哈哈,笑死我了。” 二顺子表情严肃说:“你这人太无礼,怎么能随便给我改名呢?早知道我就不把你从水里背上来了,应该让你去喂鱼。” 钟远想站起来,可是被刚才那么一弄貌似腿上的力气不够,还真站不起来了,只能坐在地上。 二顺子见到这一幕,笑着说:“怎么?站不起来了吧?哈哈哈。” 钟远没好气地说:“看到我站不起来,还不过来扶我啊?” 二顺子得意地说:“你求我啊,你求我啊。哈哈哈” 钟远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十岁的小厮如此得意,直接不屑地说:“老子,今天就算死了,也不让你扶。” 二顺子见钟远生气,感觉自己玩过火了,毕竟士可杀不可辱,连忙说:“好了,好了,生什么气嘛,我这就扶你起来。” 二顺子走过去将钟远扶起来。 钟远指着二顺子说:“这可是你自己扶我起来的啊,我可没让你扶。” 二顺子笑着说:“行了吧,这位爷,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钟远提高嗓门说:“对了,以我的年龄确实可以当你的爷爷了。” 二顺子看到钟远这样说,很生气的说:“你看起来也就比我大几岁,当我爷爷?你怎么长得开口。” “什么玩意?大几岁?你是天山童姥呀你,真可笑。” “天山童姥是谁?我说的没错啊,你年龄看着不大啊!” 钟远听二顺子这样说,看了看自己手才发现,手上的皱纹都没了,皮肤看起来就像个青年人的。 钟远开口惊呼:“卧槽,我返老还童了。”然后欢呼雀跃。 二顺子越发听不懂钟远的话,挠了挠头说:“你是不是得病了,没事,我会看病给你把把脉。” 二顺子抓起钟远的手,将手指放在脉门说:“这脉象平稳,也没啥事啊!” 钟远把手抽了回来,说:“兄弟啊,你们这是拍什么戏呢?这么入境啊,连你这样的一个群演也会中医?” 二顺子还是摸不着头脑问:“你这都说的是什么呀?” 钟远认为眼前这个人在和他演戏,问:“那你告诉我,这是哪里?” “广新府啊,离京城还有200里地就到了。” “装,你给我装,广新离京城远着呢,你以为我没学过地理吗?开什么玩笑” “你不信是吧,等着。”二顺子从自己马匹上的行囊中拿出一副地图来,地图上的字体不是简体,钟远读过博士勉强能认识这些字。 二顺子指着广新说:“你看,这就是广新,往北走这块不就是京城,离得多近啊!” 钟远看完说:“你家京城在这啊,你从哪买的这种山寨地图,不过质地还不错,是布料的。” 二顺子发现自己并不能与钟远交流就不再计较,说:“我说不过您,等到了京城您自己看,我让其他人都去前面的镇子准备早膳了,等会一起用膳,我先去给小姐打一盆洗脸水,你先在这站站吧。” 钟远苦笑着说:“还早膳,早餐就早餐呗,何必弄这些文绉绉的东西。算了,你去忙吧。” 二顺子并未搭理钟远,拿着铜盆就去打水。 第二章钟远接受现实,亦景看破身份 钟远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干什么,看到路边的一个路过的人,喊:“兄弟,兄弟。” 路人回过头来说:“客官是在叫我?” 钟远点点头说:“对对对,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路人想了想说:“好像没什么特殊的日子啊,客观,小生实在不知宝隆元年桂月初五是什么日子,还请客观告知。” 钟远懵了没有回路人的话,转身向马车走去。路人见钟远并未回话,摇摇头继续赶路。钟远见二顺子打水回来,说:“你把铜盆放下,我问你几个问题。” 二顺子真不知道眼前这个怪人又要干什么,可是早饭还没来,不如先听听看,他要讲什么。 “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远怯怯地问:“今年是什么年月?” 二顺子没好气地说:“你又戏耍我,今年是宝隆元年,现在是桂月天气,这个连小孩都知道地问题,你问我一个太医?” 钟远惊呆了问:“你是太医?怎么瞅着不像啊?” “当然了,目前还不是,我是太医院院判元太医的大徒弟啦。” 钟远听完差点摔倒,说:“那当今的皇帝是谁啊?” “当然是宝龙皇帝啦,这不,新皇后天就要举行登基大典,到时候文武百官都会去叩拜,新皇恩赐,元院判一家去叩头拜见,这才有了元小姐与我们从老家赶往京城,顺道救你的故事了呗。” 钟远听完这些话依旧半信半疑,跑去二顺子的马跟前把二顺子的行囊取了下来打开,发现里面有身份文牒,武顺子,青州人士,此文牒天隆十五年发。钟远怎么能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又继续把另外几匹马的行囊都拆开,才发现都是古代人的身份文牒。钟远瘫在了地上,穿越剧自己看过不少,但是自己穿越这明显不合适啊!钟远看着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想起了一句诗:路上行人欲断魂。 元亦景已经醒来,掀开马车的帘子,二顺子看到自己小姐已醒急忙把车凳放好,并笑着说:“小姐,你醒啦?您的洗脸水我已经准备好了,您去擦擦脸吧。” 元亦景看到钟远瘫坐在地上看着管道,问:“那位公子怎么了?” 二顺子小声说:“小姐您别理他,这人疯疯癫癫的,说话非常的不正常,您是大家闺秀,可别让这人把便宜占了去,要不我们丢下他走吧。” 元亦景看向二顺子,生气地说:“你忘了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了?医者,应以救死扶伤为己任,见病者不理是为耻,若汝再出此言,汝自行离开元府。” 二顺子没想到小姐会这样生气,马上跪下说:“小姐,我知错了,请您饶过小的吧。” 元亦景冷冷地说:“这次先饶过你,起来吧。”元亦景没再看二顺子,走到钟远旁边轻声问:“公子,这官道可有什么玄机。”钟远没有说话。 元亦景又问:“公子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元亦景准备再问,刚一开口,钟远已经听不下去了,喊:“哎呀,你烦不烦哪,走开,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元亦景看钟远发火没敢再说话,识趣离开。 “驾,驾,驾,吁~”一群人骑马过来。 元亦景看到问候:“尚清大哥。” 一个一米八五的黑脸大汉穿着一身侠客衣服下马说:“小姐,尚清买完早饭回来了,您猜我见到谁了?” 元亦景刚被钟远骂了一顿,自然没心情打哑谜说:“尚清大哥您赶紧说吧。” “是张公子啊!” “哪个张公子?” “就是咱们武城老家张侍郎的公子啊!他说他现在有点小事,等会就来这里。” “是他啊!此从天隆二十年张侍郎从武城司马右迁至御史台官至四品御史大夫到后来的担任礼部侍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一家,想来这一别已经是五年,今天居然是他乡遇故知啊!” “是啊,是啊。还真是有缘,那个时候张侍郎提亲,老爷没有答应,现在看来还真是一个错误啊!” “尚清大哥,您胡说什么呢!”元亦景扭捏的跺了一下脚。 尚清嘿嘿一笑说:“大小姐莫怪,尚清是个粗人除了一身武艺之外,其他都不懂,请大小姐原谅。” “尚清大哥,我没和你计较,只是我在想那个人到底怎么了。”元亦景指着钟远。 尚清笑着说:“小姐莫急,待俺过去问问这厮。” “哎,尚清大哥,不要,你别伤着公子。”元亦景说晚了,尚清已经走到钟远身边了。 尚清问钟远:“小子,你怎么了。”钟远并没有搭理他,人是一种感性动物,看见别人这种不搭理自己,怒气直接上头。尚清想要从钟远的衣领拉钟远起来,用力过猛把钟远衣服弄破了后面露出了一个纹身,纹的是一条龙盘旋,周边有几个火球与祥云。别人不认识,元亦景怎会不认识,小时候在太医院玩的时候,就看到皇室子弟都有这种纹身,没想到眼前这个男子也有,心想:难道他是哪个王爷? 钟远站起来怒冲冲地把尚清地手拿开,说:“小子,你再碰我一下,试试。”尚清是一米八五,钟远一米八的身高明显比尚清矮一头,可是说话却十分有底气。 尚清也不甘示弱说:“我就今儿碰一下,看会怎样?”尚清挥起拳头刚要动手,元亦景急忙喊:“住手,不得无礼。” 尚清指着钟远说:“今天看在小姐的面上,饶你一回。” 钟远直接喊道:“你以为老子怕你?” 元亦景跑到钟远面前说:“公子,你衣服破了,正好你的衣服也晾干了,请上车把衣服换了吧。” 元亦景又对着二顺子说:“二顺子,去把公子的衣服拿来。” 旁边的二顺子本来想看好戏,结果没看成,小姐都这么说了就把钟远的衣服拿给钟远,让钟远上车换衣服。曾经不可一世的总裁哪受过这种气,而且自己还穿越了,真不知道怎么办,更何况这个年号自己都没听过这到底是什么朝代。 二顺子对着元亦景说:“小姐,昨天我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此人的衣服样貌十分奇怪,不像是咱们天运国的服饰,料子光滑的像丝绸,可是又比丝绸厚重,这个人太奇怪了。” 元亦景听二顺子这么说心中就明白了,皇宫里出来的人,没见过的事情很多,也不足以为奇。 钟远又换上他跳楼时的那套西装,感觉好多了,这可能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既来之则安之。 元亦景将饭菜给钟远准备好独自端到马车上,说:“公子,请用膳吧。” 看到是老婆来了,心情稍微好了点说:“小景,你来,坐这陪我一起吃。”元亦景肚子也饿了,她本就不与下人在一起吃饭的,既然钟要求了,就坐下一起吃。 钟远肚子已经饿扁了,不在乎什么绅士风度了,直接就大口大口的啃着烧饼,喝着白米粥,别说,这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元亦景看到钟远的样子知道他饿坏了,连忙说:“公子,慢点吃,吃太快对身子不好。”一会儿钟远已经吃了三个饼把自己和元亦景的粥都喝完了。 钟远吃饱后,打了一个嗝,说了一声:“舒服。” 元亦景看到眼前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明明是皇族身份却平易近人,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看钟远吃完,元亦景吩咐下人把碗碟端了出去。钟远吃饱了,就坐到了元亦景身边,元亦景刻意地挪动了一下位置,钟远直接将手搭在了元亦景肩膀上说:“老婆,你知道嘛,这么多年我想死你了。”元亦景今年刚16岁哪里被陌生男子这样过,直接推开钟远说:“公子请自重,我知道您身份尊贵,可民女也不是那种随便之人。” 钟远想起来什么,说:“对,你现在还不是我老婆呢,没事,以后肯定是。” 元亦景羞怯地说:“公子不要再说这种轻薄的话,你我只是萍水相逢,况且我还未知公子你的名字。” 钟远笑着说:“老婆,你听好了,我叫钟远,钟是编钟的钟,远是远大的远。” 元亦景不好意思的回答:“请公子不要再用‘老婆’二字来称呼妾,让外人听来易玷污妾的名声,家父乃是太医院判,也是需要脸面的。” 钟远笑着点点头,说:“好好好,等你嫁给我了,我再叫。” “公子你怎么又这样。”两人就好似打情骂俏一般。 第三章二王挡驾,李才盛巧遇钟远 一阵马蹄声传来,突然停下。 “你家小姐在吗?就说张启求见。”带着书生气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好大的架子啊,还求见。”一个较尖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妹,不可无礼,我们等候便是。” “小姐在马车上,我这就通知她。”二顺子的声音传来。 二顺子走到马车前说:“小姐,张侍郎的公子到了。” 元亦景说:“我听到了。” 钟远问元亦景说:“小景,他是谁呀?” 元亦景回答说:“他叫张启,是我孩童时期的玩伴,五年前,他们家搬去京城,我就再没见过。” 元亦景和钟远同时下车,元亦景对着张启行礼并问候:“张公子,妾有礼了。” “何必这么拘束景妹妹,这就有点扎煞我了,请问这位仁兄是?” 钟远见这个张启有点不怀好意,直接说:“在下名叫钟远,想必你就是张侍郎的公子了?”钟远并不是没有听见尚清的话,只是不想说话罢了。钟远看向马车前站着一男一女,那肯定是刚才说话的那两位了,男的穿着体面,一身青袍,女的花枝招展,看起来有几分姿色。 “这未出阁的姑娘,马车里就有一个男人,还穿的奇装异服的,怎么着,景姐姐你是嫁不出去了吗?” 元亦景直接说:“张霓裳,你说什么呢?这位公子是我们半路遇到所以选择结伴而行。” 张启见到张霓裳这样说话,急忙道歉赔礼说:“景妹妹,吾妹年龄尚小,不懂事,请妹妹莫怪。” 元亦景笑着说:“既然张公子都这样说了,我又怎好再去追究呢。” 张霓裳不屑地说了一句:“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不懂规矩,看不出来我哥是在客气。” 张启对张霓裳呵斥道:“都是我平时把你宠坏了,回到家我就对爹说让你面壁思过。” 张霓裳自然是不服张启这样处置,站在一边一个人生闷气。 张启说:“景妹妹,这样吧,我们的马车与你们同行,下午便可以和你们一起到达,正好我再去拜访一下令尊。” 元亦景笑着说:“有劳张公子了。” 车队开始出发了,钟远和元亦景同坐一辆马车,两个人开始聊天。 钟远对元亦景笑着说:“老婆,那个张启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元亦景超级无奈说:“他是我孩童时期的玩伴啊!他们家在武城照顾我们挺多的。哎呀,公子,你怎么又那样称呼妾。” 钟远不相信,反问道:“就只是玩伴?就没有别的事了?” “要说别的事,五年前他家向我家提过亲,被家父拒绝了。” 钟远笑着说:“泰岳真是英明啊!” 元亦景又不乐意了,说:“公子你又这样占人家的便宜,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钟远看元亦景不情愿的样子说:“那行吧,反正迟早都要叫的。” “吁~~”马车停了。 元亦景还没开问,另外一辆马车上的张启先问自己的车夫:“怎么不走了。” 车夫回答:“公子前面有人闹事把路堵住了。” 张启想在元亦景面前出一次头,把闹事的人轰走,然后钟远就知难而退了。 张启走过去看到一辆红圆顶金壁马车和一辆金方顶蓝壁马车为争谁先过的问题,堵在路中间。 两辆马车都有护卫,两方相持不下,张启走过去喊:“在下,礼部侍郎张文渊之子张启,车上两位可否下车把矛盾化解呢?” 红顶金壁马车上传出一个雄厚的声音说:“他张文渊算个屁,还不就是魏王的一条狗,你当我赵烨好欺负不是?” 这句话惹来了两方侍卫的哄笑。 金方顶蓝壁马车上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说:“张文渊的儿子连屁都不是。” 侍卫们听到这话后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这种事情已经引得周围百姓围观,马车里的人这一说弄得张启无法下台,但是该装的面子还得装啊! 张启硬着头皮说:“原来是燕王爷,但是张启再次恳求二位下来解决矛盾。” 金方顶蓝壁马车上的人下来说:“你小子不识好歹是不是?还不快滚?我是当今圣上的舅舅,怎么着?你是不是找打啊?我告诉你就算我揍你,你爹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张启吓得直接跪下了,说:“请国舅爷恕罪,国舅爷恕罪啊!” 此时张霓裳听的脸都吓白了,回去爹爹肯定要狠狠罚我们了。 元亦景在马车上听到那位国舅爷的话了,想要下去帮忙,钟远赶紧把元亦景拦住说:“你干什么去啊?为他出头有必要吗?再说了,你听听他们党派林立,岂能是你我解决的了的?你去只会害了你爹,哈哈,这下子礼部侍郎得罪很多人了啊。” 钟远心想:古代这些权贵真是坏透了,应该有明确的法律治治他们。 “哎呦喂,这不是燕王爷与国舅爷的车架嘛,二位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太监声音传了过来。 国舅一听这个声音转身一看笑着说:“原来是李公公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燕王听到太监的声音也下了车说:“李公公这是要干嘛去?” 太监一笑说:“咱家为皇上出京办点事,这要回京了,手下的人说前面路堵了,我就过来看看,谁想到是二位爷在这。” 国舅立刻找了一个台阶下,说:“都怪这小兔崽子多事,挑拨我和燕王的关系。” 燕王听国舅这么说,立刻说:“对,就是这小兔崽子干的好事。” 李公公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启说:“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挡了王爷和国舅的道,真是该死,还不向王爷和国舅赔礼道歉?” 张启听到李公公的话马上向燕王和国舅磕头道歉。 李公公又说了:“二位爷,这歉也道了,咱家能不能为这小子求个情呀。” 国舅很识时务说:“既然公公都开口了,那么,燕王爷咱们就把这小子饶了吧,刚才是我不对,燕王爷您先请。” 燕王爷怎么也是赵家的人自然承受的住,这份礼让,上了马车先走了。国舅和李公公道完别,也就跟着燕王的马车离开了。 张启见王爷和国舅离开了,马上对李公公又是磕头道谢。 李公公说:“行了,你别跪着了,起来吧,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别出来出头,指不定你就惹到谁了,知道吗?” 张启赶忙说:“谢谢公公,谢谢公公,侄儿礼部侍郎张文渊之子张启改日一定报答公公。” 李才盛才懒得在乎他是谁呢,转身离开,一阵风吹开了点元亦景马车上的帘子,正好看见钟远,心咯噔了一下,这个人怎么那么像皇上,莫非就是皇上,这得确认一下,这样太后交代下来寻找皇上的差事也好有个交待。 李才盛停下说:“张启,这辆马车上坐的是?”李才盛指着元亦景的马车。 张启说:“回公公,车上坐的是太医院院判元洪之女,元亦景和她的朋友。” 李才盛对着马车说:“元小姐我与令尊也算是好友,能否让我上车与你们同行呢?” 元亦景回答说:“公公若不嫌弃,请上车吧。” 李才盛掀开门帘,看到钟远,心想:是皇上没错了,皇上这是在微服私访,肯定不会暴露身份,我也不能揭穿他。李才盛上了马车,看见钟远和元亦景坐在一起,自然不敢坐旁边,可是又不能坐对面,这如何是好,还是坐侧面吧。 第四章李才盛分析局势,张启好奇钟远身份 李才盛上车后,车队又开始前行。 钟远看见李才盛就想笑,以前也只是在电视剧里看到过,今天真的见到了,不想笑都不行啊!钟远开始自个儿傻笑,这笑引起了元亦景和李才盛的关注,元亦景看李才盛还在问钟远:“公子你笑什么?” 钟远指着李才盛笑得更厉害了,元亦景突然想到钟远身上的纹身,他们俩肯定是认识的。 李才盛很识趣的说:“这位公子笑的好啊。” 钟远慢慢停止了笑声说:“我说李公公,为啥外面的王爷和国舅都给你面子啊!” 李才盛心想:陛下这样问,难道是怀疑我结党营私吗? 李才盛马上跪下说:“奴才有罪啊!奴才有罪啊!” 钟远摸不着头脑了问:“你有什么罪,起来,起来。” 李才盛听到钟远这样说,慢慢坐了起来说:“我是皇上身边的人,都是皇上的天威可能临幸我太多,他们见了害怕。”然后向右手方向作揖说:“吾皇万岁啊!” 钟远又笑着说:“你能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子出面,你这人不坏,不错。” 李才盛低头说:“谢谢公子夸奖。” 元亦景在一旁看呆了,这个钟远到底是什么身份,连御前大总管都对他低三下四的。 钟远也觉得无聊就想听听这朝中大事,然后说:“李公公,你给我讲讲这朝里的事情呗。” 李才盛看了看元亦景说:“这。。。先皇有规矩,内官不得干政。” 钟远笑着说:“没事,没事,给我讲讲,我不说,元姑娘不说,你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李才盛听钟远这么说,只好讲:“现在朝里有三派,一派是效忠皇上的,一派是以燕王、魏王皇叔为首的,还有一派是以太后家里的国舅为首的。皇叔派呢,燕王和魏王素来不和。” 钟远听着李才盛这么一说,心想:这个朝代的水太深了。 李才盛一直讲到中午,车马突然停了,外面张启的声音传来说:“李公公,都到午时了,咱们是不是该用膳了?” 李才盛看向钟远,问:“公子,您想用膳吗?” 钟远笑着说:“你这一问我都饿了,元姑娘,咱们去吃饭吧。” 马车停在了一个小镇的客栈前,钟远下车伸了个懒腰说:“元姑娘,下来吧,这家客栈看着不错。” 李才盛的侍卫小跑过来说:“公公,咱们就在这吃饭吗?” 李才盛小声对侍卫说:“不要扰民,注意保密,让弟兄们眼睛都放亮点,今天有大人物在。” 钟远走进客栈,李才盛紧随其后,钟远对着店小二说:“掌柜的,我们吃饭。” 钟远随便选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李才盛坐在了钟远旁边,店小二问:“客观,你们几位啊?” 钟远也不知道李才盛那边有多少人,李才盛马上回答说:“二十人。” 钟远转身一数,加上元府的家丁一共二十人,看样子做皇帝身边的人不是等闲之辈啊,这么细心,在现代要当个秘书,肯定是个厉害角色。 店小二笑着说:“好嘞,小店虽小,挤挤还是能坐得下。” 张启、张霓裳、元亦景一起走了过来,钟远对着元亦景说:“元姑娘,你坐这边来吧。” 元亦景点头坐了过来,桌子是四方桌,元亦景坐在了钟远对面,张启坐在了元亦景旁边,张霓裳坐在了李才盛对面。 钟远看见张启这个不要脸的坐在了自己老婆旁边,心里那个气呀,直勾勾地看着张启。 李才盛当然没有领会钟远的意思,只不过赶紧张启和张霓裳坐在这张桌子上,貌似失了规格,元小姐是陛下的朋友,可是张启和这个女的算怎么回事啊! 张霓裳说话了:“钟远你坐另外一个桌子上去,你坐这像怎么回事啊?你配和李公公这么尊贵的人坐在一起吃饭吗?” 钟远本来就有怨气,一拍桌子说:“他哪点尊贵了?不就是一太监吗?你最好闭嘴啊,臭婆娘,人生而平等哪来的尊贵之说。” 李才盛看到钟远发火了,急忙喊:“你坐隔壁桌子上去。” 张霓裳见李才盛说这话,气焰更加嚣张了,说:“听见没,李公公让你坐隔壁去。” 李才盛一听自己真该死,应该指名道姓的说,对着张霓裳说:“我说的是你,滚隔壁去,别碍着这位公子的眼。” 张霓裳哼了一下说:“走就走,我还不稀罕呢。” 李才盛对着张启又说:“你也过去。” 张启哪敢说话呀,灰溜溜地坐了过去。 店小二有很眼力劲,走到钟远这桌说:“三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钟远对着元亦景说:“元姑娘,你点吧。” 元亦景很不好意思说:“还是公子你来吧!” 钟远都懒得看李才盛,问店小二:“掌柜的,您这有没有已经做好的!” “有的,我们这有酱牛肉,红烧猪蹄,米饭,都是现呈的。” “那就好办了,每桌5斤酱牛肉一壶好酒,每人一个猪蹄,再给我对面这位姑娘来个素菜。”钟远很豪爽地说。接着钟远站起来对着大家伙说:“各位兄弟,你们要是不够还可以加。” 李才盛的侍卫集体站起来说:“谢谢公子。” 元府家丁私下议论, “这小子出手还挺阔绰。” “也不枉我们救他了。” 张霓裳开口说:“掌柜的,我这边也要一个素菜。” 肉上的很快,钟远对着元亦景和李才盛说:“我先干为敬了啊!”是米酒,味道还不错呢! 元亦景笑着说:“妾不会喝酒,以茶代酒。” 李才盛也陪着笑脸说:“我就不喝酒了,容易误事。”李才盛深知今天的任务是接皇上回宫,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耽误不起了。 钟远示意李才盛将耳朵靠过来说:“李公公,帮我一个忙,你今天先把这饭钱付了,改日我还你。” 李才盛笑着说:“您说哪里话,我请便是。” 钟远心想:太监都这么平易近人的吗? 吃饱喝足后,众人准备启程了,钟远有点晕便对李才盛喊:“小李子。” 李才盛听到皇上在叫他,马上回应:“奴才在。” 钟远借着酒劲,感觉还挺好玩哈,继续说:“你坐回你的车去。” 李才盛低头回答:“是。” 张启见到这个状况,吃了一惊,对着妹妹说:“你说这个钟远到底是什么人,御前大总管都对他毕恭毕敬地。” 张霓裳看了看说:“那是李公公平易近人,换我这脾气,早都上去揍他一顿了。” 第五章钟远决心做皇帝,亦景回家不顺 张启瞪了张霓裳一眼说:“小妹不可胡来,我总感觉这个钟远的身份不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 钟远强撑着上了马车,粮食自然发酵的酒就是香,自己喝了那么多胃里却不觉得难受,躺在马车里柔软的坐垫上睡着了。 元亦景看钟远已经睡了也不好打扰,拿出了一本医学书籍看了起来。古代没有手机、平板电脑只有看书才能消除无聊。钟远偶尔的几声鼾声打扰了元亦景看书,只不过元亦景只是笑了笑。 张启心里非常的杂乱,今天顶撞王爷与国舅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父亲大人,若是告诉肯定会被父亲狠狠责罚,但是不告诉父亲万一知道了这又怎么办呢,要不请教一下李公公?正在张启想得入神时,张霓裳说话了:“哥,我们为什么要今天和元家那个女的同行啊?” 张启心中的怒火终于包不住了,大声说道:“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元太医是为当今皇上接生并且一直看着皇上长大的,皇上登基后肯定会重重恩赏元太医一家,会在元太医的三个女儿里挑选一个为皇妃,在元家的三个女儿中只有景妹妹平易近人,温柔可人,皇上肯定中意的是她否则怎么会让她千里迢迢从武城赶来参加登基大典呢?” 张霓裳十分沮丧说:“那我要选上妃是不是以后就会和她同住后宫了,那多难为情啊!我岂不是和这个乡下人同等尊贵了?” 张启听到妹妹这话叹了口气说:“你以后最好收收你嚣张的气焰,否则惹下大祸,谁都帮不了你。” 张霓裳点了点头说:“霓裳知道了呢。”张启让车夫停下车,自己下车后拦下李才盛车驾并对车内说:“李公公张启求见。” 李才盛心里都是皇上的事才懒得见他,回应:“张公子何事?” 张启直接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李才盛听完冷哼一声直接回复:“王爷和国舅爷才不会记得你是谁呢,别打扰咱家了。”李才盛下逐客令后,张启听完李才盛的话内心轻松十分便回到了自己的马车,并嘱咐妹妹不要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妹妹点头后,张启开始哼起了小曲。 越接近京城的地方越繁华,路很平坦,人渐渐多了起来,喧闹声音非常大,吵醒了钟远,钟远伸了个懒腰说:“元姑娘,你在干嘛呢?”元亦景听到钟远和她说话,拿来水囊说:“公子喝口水吧,我想你肯定渴坏了,医术上有记载,喝醉酒的人身体的水分会流失很快。”钟远笑着说了一句:“还是老婆贴心。”元亦景不习惯钟远这么说撇了钟远一眼。钟远掀开马车小窗的帘子看往窗外,发现街上十分热闹,有卖小吃的,耍杂技的,算命卜卦的,这让钟远内心充满了向往,原来古代也可以很好玩啊!钟远问元亦景:“元姑娘咱们现在去哪儿?”元亦景还没想这个问题,钟远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自己一个没过门的姑娘总不能带一个男人回家,这成何体统,会让他人耻笑的,更何况家里还有两个姐姐从小和自己就不对付,这次去肯定少不了冷嘲热讽。元亦景笑着说:“公子,妾今天就无法请你到家做客了,等咱们的马车到京城后,您就回家去吧,以后再见也不迟啊!” 钟远听元亦景这样说,心里挺难受的,自己在古代哪有家,可是现在元亦景又不是自己的老婆,总不能死皮烂脸的回她家吧。难道我要去找那个死太监?他把我拐进宫当太监怎么办,太吓人了,这可不行,哥哥返老还童后正值年轻气盛,怎可断送幸福。正在钟远想去处时,车马停了。 “公子可否来我车上一叙。”是李才盛的声音。 钟远突然想到了墨菲定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这个死太监难道要把我带到宫能做太监?但是找个什么理由不去呢?他那么多护卫,我貌似也跑不掉啊!算了,先过去听听他怎么说,待稳住这个死太监后再想对策。 钟远回答:“来了,我这就下来。” 钟远转身对元亦景说:“老婆,你等我回来。” 元亦景害羞的低下了头。 钟远下了马车后,李才盛半勾着腰说:“公子请。”钟远也没有客气走在前面,李才盛跟在后面,李才盛马车的车凳早已放好,李才盛扶着钟远上车并说:“您慢点。”钟远不理解李才盛为何这么热情,就说:“不用扶了,我自己上去。”钟远坐到车上后,李才盛并没有坐下,直接跪下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钟远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太监说的,自己是皇帝?自己就是皇帝?这死太监是不是认错了?难怪这一路上这死太监对我言听计从。钟远也没当过皇帝啊,什么礼节都不懂,这说什么呢?李才盛一直跪着见钟远也没有说平身,也不说话,难道陛下生气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钟远笑着说:“你起来吧。”听到这句话李才盛慢慢起来说;“谢陛下隆恩。”李才盛勾着腰站着说:“陛下,咱们是不是该回宫了。” “回宫啊!好说,好说,你先坐下说。” “谢陛下赐座。”李才盛慢慢坐下。 “陛下,您让奴才找的好苦啊!五天前,您对太后说微服私访,这一出去就没了音讯,一个侍卫也不带,大内都急坏了,这不,太后派奴才出来各种寻找。”李才盛眼泪流了下来。 钟远看着眼前这个太监这个样子,自己便说:“你这次立了大功了,朕回去后会给太后说的让你做皇宫内最大的太监。” 李才盛马上跪下说:“谢陛下隆恩,谢陛下。” 钟远知道这次可能玩大了,不好收场啊,被识破就是杀头啊,算了,接管一个朝廷和接管一个公司差别不大,我就玩吧,已经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没准换到另一个朝代呢。 “小李子啊,你全名叫什么?朕这个几天不见你,忘了” “回陛下,奴才全名叫李才盛。” “李才盛,这次元太医女儿元亦景救驾有功,你说朕应该怎样赏赐呢?” “陛下,奴才认为封妃是最大的恩赐对于元太医一家。” “朕也这么认为,不过这个封妃的事情先不着急,给朕说说登基大典的事情,这次筹备典礼花了多少钱。” “经过户部与内阁商定这次共花费五百万两白银。” “什么?一个登记大典要花五百万两,太浪费了,这得苦了多少百姓啊!” “陛下,这是祖制,圣祖爷以及先帝都花了这么多。” “太浪费了,以后这样大的花费要少弄,知道了吗?” “遵旨。” “李才盛,你看看咱们到哪了?” 李才盛拉开窗帘说:“回陛下,咱们到乾正门了,还有半个时辰就入宫了。” “你让车停一下,我去和元姑娘道个别。” “遵旨,停一下。” 马车停了,钟远走出去跳下马车,小跑到元亦景马车旁,叫停马车,说:“元姑娘,钟远就此别过了,咱们肯定会再见的,你在家等我消息。” 元亦景回答:“公子保重。”一股难过之意涌上元亦景的心头,心想:我为什么会难受呢?难道是因为钟远? 钟远回到马车上,继续前行。 元亦景家在乾正门往西三条街上,可以说是十分偏僻的地方了。元亦景到家后,二顺子喊:“小姐,咱们到家了。”元亦景走下车,往府内走去,迎面遇上了自己的二姐,元亦清,元亦清身着梅花纹纱袍,丝绸衣罩,脚上的修鞋颜色十分亮丽,身上还带着牡丹的花香味,单从穿着看去比元亦景尊贵不少,元亦景急忙行礼说:“姐姐万福。”元亦清看到元亦景后说:“妹妹回来了啊!这一路上可还好?准备住几天呢?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就住在方小娘生前的院子吧。”方小娘是元亦景的生母,元亦景听到母亲心中有点不舒服,但也只能笑着说:“谢谢姐姐照顾。” 元亦清双手端在身前说:“先去拜见主母吧,要懂礼数。” 元亦清走向元洪大娘子田氏的小院,宜居苑。 在门外元亦景对宜居苑的丫鬟说:“请禀告主母,元亦清来请安。” 丫鬟点了头走了进去禀告,一会儿走出来说:“小姐,主母让你进去。” 元亦景见到田氏端坐在正堂,跪下说:“元亦景见过主母,主母万安。” 田氏回答说:“是武城的那个丫头啊,武城老家都还好吗?” “托您的福,一切还好。” “在这边住的都安排好了吗?伺候丫头呢?” “一切都妥当。” “那就行,好好住着,我们元府多几个人吃饭还是可以养得起的。” “谁来了啊!”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传了进来。元亦景回头看见是身着一身紫袍的元洪,看样子是刚从太医院回来,元洪进来后,元亦景转身说:“见过父亲大人,元亦景给您请安。” 元洪看到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女儿笑着说:“小景啊,都长这么大了,当时我走的时候你才8岁,认不出来了啊,好孩子,快快起来。” 元亦景站了起来,元洪又问:“吃饭了没有呀?其他都安排好了吗?这次来就不要走了,咱们一家人应该在一起嘛。” 元亦景笑着说:“谢父亲关心,已经吃过了在路上,亦景舍不得武城奶奶,还是等皇上登基大典过后,亦景就要回去了。” 元洪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你奶奶肯定舍不得你。” 元亦景又向元洪夫妇行礼之后说:“父亲、主母女儿先行告退了。” 元亦景走到生母生前住的小院,看到装修是那么十分简陋也正好配上这院子的名字,清雅居。可见生母生前是遭受了多大的委屈,还是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老身见过小姐。”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妇人向元亦景行礼。元亦景自然认识这个人,是给自己接生并且在母亲跟前伺候的陪嫁丫头。元亦景笑着说:“梅嬷嬷快快请起,你我直接哪有这么多的礼节呢。” “知道小姐要回来,老身高兴地好几个晚上没睡呢。” “梅嬷嬷要注意身子啊!” “不打紧,不打紧,老身的身子好着呢。”梅嬷嬷幸福的笑容在脸上全部展现出来。 “小姐,我给你介绍,这是雪竹,这是小清,都是以前服侍方小娘的。” “见过小姐。”两个丫鬟同时行礼。 “两位姐姐不用拘束,以后咱们住在这就是一家人了。” “小姐还没吃饭吧,老身这就给小姐做饭去,老身依然记得小姐喜欢吃我做的红烧肉呢,早都去把五花肉买好了。” “有劳嬷嬷了。”元亦景知道进了这个院子唯一能带给自己温暖的也就是梅嬷嬷和这两个丫鬟了,这庭院不深却人心险恶啊! 第六章钟远遇见母亲,拿内务府开刀 钟远坐着马车已经到了皇宫门口,守门卫士拦下车架问:“车上是何人?” 李才盛掀开门帘说:“你大胆,咱家的马车你也不认识了吗?” “李公公这是卑职的职责,还请不要难为小的,让小的看看吧。” 李才盛听到这个卫士的话,气得半死,只好把帘子全部掀开让卫士查看。卫士看见是皇上,吓得直接跪下说:“请皇上恕罪,奴才眼拙,惊扰了皇上。” 钟远对着这个卫士说:“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王生,御林军下风华门当差的守门卫士。” “你做的很好,以后就要这样无论谁的马车还是轿子都要查,发现可疑人等一律扣押,交予有司审查,朕记住你了。” “谢皇上夸奖,谢皇上夸奖。” 李才盛放下门帘之后,马车继续前行。 钟远对李才盛说:“进宫第一件事,把内阁近期所有的奏折都呈上来,朕要看。” 李才盛小声说:“陛下,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太后。” 钟远笑着说:“你看朕都忙忘了,咱们先去看太后吧。”咱们华夏民族以孝为先,外出游子回到家必须先去见过家中父母。 马车挺到了万阳宫门口,钟远要下车被李才盛拦住了,说:“陛下,您就穿着这一身衣服进去,会不会失了礼仪。” 钟远想起来自己还穿着西装皮鞋,钟远笑着说:“这没事,这身衣服是朕设计的,以后要推广的,先穿给太后看看。” 李才盛自然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钟远下车后就直接往万阳宫内走去,万阳宫的宫女太监看到皇上来了,全部跪下行礼,可是外面黑色里面白色的衣服他们全部都没见过。 李才盛喊:“皇上驾到。” 钟远走进万阳宫,看到一位身着凤飞龙舞金色外套的妇女坐在榻上,钟远往近一走看到,这是母亲,这个人和自己小时候去世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妈妈当时三十岁就去世了,年轻的模样成为了永远的遗像,自己每年都会去祭拜,现在见到母亲内心十分激动,钟远跪下磕头痛哭,一边哭一边说:“娘,儿子想你啊!” 太后见到儿子这个模样,心中也有一丝不忍心,准备好的一堆训斥的话都咽进了肚子,走到钟远身边双手扶钟远起来并用自己的手帕给钟远擦着眼泪,自己的儿子二十五年了从未这个样子,太后说:“你都是一国之君了,怎么还哭哭啼啼不象个样子。”钟远抱着太后哭的更厉害了。太后也搂着自己的儿子安慰道,这个画面仿佛回到小时候,皇上在外受了委屈在太后这痛苦的样子。钟远慢慢停止了哭声说:“娘,你吃饭了没,儿子给你做饭去。”太后大惊,皇帝不见几天,连做饭这样的小事都学会了。钟远从太后那放手,对李才盛说:“带我去御膳房。” 太后说:“皇帝这份心,当娘的心领了,可你是一国之君了,这些事你就不用再操劳了,应该为天下的百姓多操心,皇帝还没吃饭吧,小李子通知御膳房上皇上平时爱吃的菜。” 李才盛听到说:“遵旨。” 李才盛去安排晚膳。 钟远对太后说:“娘,见到你我太开心了,咱们俩终于团圆了。” “皇帝你这是怎么了?还有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 钟远站起来,左转身,右转身说:“娘,这叫燕尾服,您觉得怎么样。” “为娘的见过上次那个利布斯托的使臣来拜见的时候见过,精神是精神,可你是皇帝应该穿龙袍。” “娘,你说的都对,儿子知道了。” “太后,晚膳准备好了,请您和皇上一起用膳吧。”李才盛的声音传了过来。 钟远扶着太后走到桌前看到,万寿宫偏厅的餐桌这么大,钟远数了一下足足有64道菜。入座后,太后先从一个碟子给钟远夹了一片肉说:“这个熘鲑鱼片是皇帝小时候最爱吃的,尝尝吧。”钟远尝了一口后感觉真的不错,钟远也夹了一片给太后说:“娘,你也吃。” 钟远放下筷子找了一圈发现没有米饭,说:“李才盛,怎么没有米饭?”李才盛回答:“奴才这就吩咐御膳房要。” 太后说:“皇上你多吃点。” 钟远看着这一桌子美味直接就开吃了,狼吞虎咽。 太后在一边说:“慢点吃,慢点吃。” 钟远此时感觉吃哪个都特别好吃,这御膳房的厨子真不错,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古代王朝破灭的原因之一可能就是在这个吃上面。 钟远吃得非常撑才吃光了四道菜,太后自然也吃了不少。可是菜还剩下很多,钟远问太后:“娘,您吃饱了吗?”太后不知道儿子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居然吃光了几道菜,连忙回答说:“吃饱了。” 钟远直接说:“把这些剩下的菜赏给你和万阳宫的宫女太监吧。” 李才盛别提有多开心了,笑着说:“谢皇上隆恩。” 钟远对太后说:“儿臣还有政事要忙,娘你早些歇息,儿臣先告退了。” 钟远走了出去,李才盛自然是要跟出去了喊:“皇上起驾。”李才盛有点失落,可惜了,这些菜自己没分上,唉~ “皇上,龙辇已经准备好了。”李才盛说。 钟远对李才盛说:“李才盛,朕不想坐龙辇过去了,你陪朕走回去吧,吃太饱了。” 钟远和李才盛刚出万阳宫,钟远想起了一件事,立刻对李才盛说:“咱们去内务府吧。” “奴才遵旨。“李才盛领着钟远走到了内务府门口。还未进内务府,就听到内务府内传来“来来来,这一次买大还是买小。” 钟远听到内务府里有人赌博,示意李才盛不要打扰,直接走了进去推开门,看见一群太监正在赌博,听见门开了,这群赌博太监看见是皇上进来了,集体下跪。钟远笑着说:“各位好雅兴啊!居然在赌博,内务府大总管呢?这些人该当何罪” 地上跪着的一个太监抬起头说:“奴才在。” “你带头赌博啊!好,那你们该当何罪?” “杖,杖责四十。” 钟远拍了一下手说:“好,就在这个院子里给朕打,朕亲自监督。” 在内务府院子里,四十个拿着庭杖的太监走进来,将地上跪着的太监全部拉出来打。 “啊!啊!”院子里充满了哭喊声。 李才盛搬了一把椅子,钟远坐下后对李才盛说:“传旨督察院进驻内务府给朕查账,朕要看看这些人平时拿着朕的钱都干些什么。”督察院进皇宫内院查账这是史无前例的,可这是圣旨啊,李才盛不得不从,立刻吩咐下去。院子犯事太监打完后,李才盛对钟远说:“皇上,督察院左,右督御史来了。” 两个身着紫袍的官员走到钟远面前跪下说:“臣,万进。”“臣,沈阔”“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位平身,这内务府的账可就麻烦二位领督察院同僚共同查清楚了,不合理的地方必须全部上报,朕明早和两位共用早膳,希望能给朕一个结果,朕和内阁还有事情商量,朕先走了” “臣等恭送皇上。” 钟远说完,就起身离开,这次是坐龙辇,别说这龙辇还是蛮舒服的。 看着皇上离开,万进对沈阔说:“沈大人,让督察院查内务府的账,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啊!” 沈阔说:“是啊,可见皇上对咱们的信任,必须要把这份差事干好咯。” 万进对手下的御史们说:“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今晚必须把内务府的账查清楚,然后拟个单子出来,我和沈大人明早要向皇上递交。” “卑职遵命。”一干御史集体回话,开始了内务府查账。 龙辇来到了乾明宫,钟远下来,看到了龙椅里面还有皇帝休息的地方,看样子这就是上书房。 钟远对李才盛说:“李才盛先伺候朕更衣吧。” 李才盛和三个宫女给钟远更换衣服,钟远通过铜镜看到自己样子,这是自己二十五岁的样子,可这个长头发让自己好不习惯,太麻烦了,还是过去的大背头舒服,可是没有发胶啊!太痛苦了。换好衣服后,钟远吩咐李才盛去把内阁所有人叫到上书房。 第七章说出内心愿景,决心整顿没落王朝 钟远正坐在龙椅上看书桌山的一些书,发现字体能勉强认识几个,可是意思并不能完全读懂这让自己很头痛,句子没有标点符号,需要学习句读,真是麻烦啊,看样子需要变革的地方还有很多。 李才盛回禀:“陛下,内阁首辅,董千均大人以及各位内阁的官员到了,正在殿外候着呢。” 钟远看向李才盛说:“把他们都叫进来吧。” 内阁所有人员走进来后,集体下跪向皇帝行叩拜之礼,钟远让众人平身后。钟远并吩咐给所有的人赐座。在赐座的时候钟远数了一下,有十五人,这在一个企业中可都是高管啊。众人坐下并向钟远致谢。 钟远起身离开龙椅走到内阁大臣前边说:“各位,朕好久没和你们聊聊天了,今天有些话想说。” 众人相互看了看,有的还窃窃私语,谁都搞不懂现在的这位新主子要干什么。 钟远点了董千钧的名说:“董大人,您当这个内阁首辅多少年了。” 董千钧不敢怠慢回答道:“回陛下,承蒙先帝照顾,自从臣任兵部尚书就开始担任内阁首辅,已经十年有三了。” “那您今年贵庚啊?” “臣今年甲子刚过。” 钟远听完没有说话并对其他人讲:“各位,朕想问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做官?董阁老您先说” 董千钧双手作揖回答说:“臣做官是为了尽人事为黎民百姓。” 内阁其他人见首辅这样说,便齐声回答道,臣等做官是为了人事为黎民百姓。 钟远心想:这很好嘛。 钟远笑着说:“那朕交给各位一个差事,今晚各位就不用睡了,去把咱们朝廷里各个机构整理出来并写上它的职能以及各个机构的负责人然后交给董大人,由董大人明天递交给朕。” “臣等遵旨。” “都下去吧。” “臣等告退。” 钟远见到众人都走了,笑着说:“朕今晚在哪里睡?” 李才盛回答:“陛下您未立嫔妃,所以您可以在上书房睡。或者您的寝宫,君安宫” 钟远走向上书房后的卧榻躺了上去,李才盛走过来给钟远脱鞋,钟远根本不习惯这种伺候方式便对李才盛说:“李才盛传旨以后皇帝的鞋不用太监来伺候,朕可以自己来。” 李才盛听完跪在地上说:“陛下,是不是奴才哪点做的不好,您嫌弃奴才。” 钟远笑着走过去搀扶李才盛说:“快快请起,朕要展开一场大的变革,慢慢消除这种陋习与不平等,朕当然要以身作则。”李才盛仿佛收到了晴天霹雳一般惊吓跪倒在地,君臣礼节,地位卑微与尊贵已经实行了几千年,眼前这位主子把这称之为陋习要消除,这无疑是向祖制挑战。 钟远看到李才盛这个样子问:“李才盛,你怎么了?” 李才盛缓过神回答:“陛下,奴才请您收回那句话,万万不可啊!这万万不可啊!” 钟远听到这话非常的生气,说:“你是当奴才,当惯了吗?朕就是要消除人与人之间之中因身份的尊贵或是卑微的不平等,你不要再说了。” 李才盛看到自己的主子生气,开始用手打脸并说:“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钟远看到这个行为马上大喊:“好了,李才盛,你要干什么?朕没有责怪你,以后你不必这样,懂了吗?” “奴才遵旨。” 钟远此时明白这些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想要改变真的是很难的一件事,这可怎么办才好。 钟远躺在龙塌上很快就睡着了。 寅时,李才盛叫钟远起床:“陛下,您该起来了。” 钟远感觉自己没睡多少啊,为什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来了两个宫女给钟远拿来龙袍要伺候钟远穿衣,钟远直接打断了他们,说:“朕自己可以。” 现在是八月天气还很热,钟远不愿意穿那么多,在里面原有的一层衣服中外面就穿了一层衣服。钟远有点口渴就喝了桌子上的一杯茶,通过窗子看向外面才发现原来天还黑着,问李才盛说:“现在是什么时辰?” 李才盛回答:“启禀陛下现在是寅时。” 钟远听完都疯了,反问:“这么早,叫朕起来干嘛?” 李才盛回答说:“陛下,这是祖制。” 钟远心想:这做皇帝真累啊,起床要起这么早。 钟远问:“起这么早,你说干嘛去?” “回陛下,您半个时辰后要去太后宫里问安。” “那你去给太后说一下,朕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今天就不过去问安了,顺便去看看督察院查的如何了。” “奴才遵旨。” 李才盛走了出去,钟远把上书房的太监和宫女都叫到身边挨个询问其名字,并让其中一个去叫翰林院所有人过来。翰林院上班时间和皇帝起床时间近似,并且翰林院就在皇城内,十来分钟后,翰林院的人都过来并向钟远行礼。钟远数了一下翰林院共有九人发现年龄还都挺大,这对于自己变革不是很有利。钟远并不这九人中哪个是翰林院的院长,就乘机问了问题,让众人说出谁的学问最大,对于官场,既然皇帝问这样的问题大家都会说是自己的上司最有学问。众人共同举荐翰林院掌管学士,魏文。 钟远让太监给这九人搬来了凳子赐座,众人谢过后。 钟远问魏文:“魏大人,朕有一事想要请教。” 魏文回答说:“陛下请讲。” “魏学士您练习句读几年?” “臣读书时就开始练习。” “那魏学士现是否还会有读不懂之文章?” “臣确实对于有些大家之文得反复阅读才可通晓其中之意。” “那魏学士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臣认为是臣学识浅薄缺乏悟性导致。” “魏学士您过谦了,这并不是您的问题而是这句读之害。” 钟远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惊讶都小声谈论着什么。 魏文跪下说:“臣不懂,请陛下明示。” 钟远笑着说:“魏学士,如果翰林院的人能够将你们句读时圈画的东西作为一种工具,让写书人在书写时就帮你们标注好是不是读起来就方便很多了呢?” 众人听完,都小声说,非常有道理,有道理。 钟远接着说:“此事依朕看就交给魏学士您和翰林院诸位大人,把这种工具整理出来,再来找朕,朕和你再一同商量,可否?” “臣等遵旨。” 翰林院众人走后,御膳房早饭便上来了,二十道菜,这让钟远看着就很生气,早饭这个东西可以丰盛但不是这样浪费的吧? 第八章勤俭大内开销与首辅谈心 钟远让身边的太监过来并拟旨给御膳房以后皇帝早饭除特别要求以外早膳、午膳、晚膳不得超过两个菜。太监在旁边听的非常头痛不知道这位主子又要干什么,猜不透的时候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太监急匆匆地跑出去了,出宫门时撞见了李才盛,李才盛不解,问其慌慌张张所为何事。李才盛连同督察院左,右督御史皆知皇上下的这道旨。左右督御史相互看了一眼仿佛心照不宣地样子,他们都知道自己地官做不长久了,皇帝的勤俭之风势必会对内务府账目产生疑惑,从而牵扯一大批官员,这可如何是好啊!万进以上茅厕为由叫沈阔一起商量对策,万进知道现在的局势也只有皇上能够救自己的命,故意对沈阔说我们继续隐瞒,朝中的人都知道沈阔是魏王一党并且是从魏王府里出来的如果劝他投靠皇上岂不是找死,不如自己个先投靠。二人进宫面圣看到皇帝依旧是二十菜心中舒了一口气,皇帝勤俭有可能只是做给外人看的。钟远邀请二人坐下吃饭并询问账目是否有问题,万进、沈阔二人在昨夜已经对好口供并且魏王也派人传达过那边的意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这些微小的情况顶多是内务府的几大主事的去当替死鬼,魏王根基依旧不会被动摇。钟远看过左、右督御史写的账目问题,一个鸡蛋高达三十两白银,先帝补一次龙袍近二千两,这还了得。钟远一气之下摔了茶杯,并严斥督察院严格查办内务府涉案官员。在吃饭过程中左督御史表现的极其不自然,钟远已经当了很多年的大总裁这点察言观色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左督御史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钟远说。很快钟远吃饱了把剩饭剩菜赏给了右督御史沈阔,沈阔看到皇帝还赏饭给自己看样子是过关了。 钟远笑着对沈阔说:“沈卿、万卿,这次的差事办的不错,对于后面的查办内务府涉案官员还需你们多多费心啊!” 沈阔、万进跪下说:“为皇上办事那是微臣的福分,叩谢吾皇。” “那沈卿和万卿办完这次差就准备入内阁吧,你们都是朕的股肱之臣啊!只不过昨天内阁递过来的折子有人参你们沈、万二人贪污,内阁那边催得紧啊!朕很为难呐,而且你们二人还在为朕彻查朕的内务府,不能全部留下协助问话吧。” 沈、万二人听皇帝这样说,急忙说:“臣冤枉啊!明察啊,皇上。” “这样吧,就把万大人留下受内阁的问话,沈卿先去办事可好?”钟远漫不经心地赏玩着手里的一个扳指。 “臣遵旨。”万进磕头,沈阔自然是谢恩后离开了。 钟远放下手中的扳指对万进说:“起来吧,万大人。”并让李才盛召内阁首辅进宫商议万进贪腐一案,并调走所有的宫女太监准备明天的登基大典,此时殿内只剩钟远和万进二人。 钟远笑着说:“万大人不必紧张,编造有人参你贪腐是为了留下你,朕看你刚才吃饭时有话要说,可是要对朕说什么?” 万进跪下说:“臣死罪啊!臣确实有受贿贪污。” 钟远示意万进接着说。 “督察院上至左、右督御史,下至巡街御史都在贪污的名单里,大家都被绑在了一条船上。” 钟远心想:古代有贪官也很正常,又笑着说:“你们督察院的贪腐问题朕还不想听这个,你给朕说点别的。” “别的?皇上您指的是内务府吗?” 钟远点了点头,这就是为什么要支开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就是为了让万进畅所欲言。 “陛下英明啊!内务府历代以来都是有皇亲国戚掌管,先帝爷命魏王掌管内务府后,魏王这么些年来从中捞取的银两可以说是够咱们天运国两年的收入了。昨晚魏王还派人来给我们带话了,吩咐我们不要把查到的全部上报,别说魏王了,就皇上您昨天打的一个值班主事,上个月他的孙子办个满月便花费了三十万两白银。” 钟远才发现一个内务府的差事便可以捞这么多钱,这是要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会得来的财富,这个内务府必须要严肃处理了。 “万进啊,你选择站朕这边是对的,朕呢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你所说的事情败露会连累到你的妻小,对吗?” “陛下所言极是,但这都是臣自找的。” “不不不,你继续回去给朕当探子,朕刚即位不久,根基不稳,暂时还动不得魏王,所以朕会保护你和妻小的安全,你大可放心。那沈阔是谁的人?” “回皇上,沈阔是铁了心的魏王一党,他是从魏王府出来的人,只会对魏王忠心耿耿,这人不得不防啊!” “朕明白了。” 李才盛的声音在殿外响起说:“陛下,内阁首辅董大人到了。” “叫他进来。” “传内阁首辅董千钧入殿。” 董千钧进来后见到左督御史万进正跪在地上,看样子贪腐一案是瞒不住了。董千钧行礼后被赐座。 钟远问董千钧:“左、右督御史贪腐是否为真?” 董千钧回答:“陛下,臣不记得昨天有向陛下递过参两位御史的折子。” 钟远拍了一下桌子说:“朕问的是,是否为真?” “回陛下,千真万确。” 钟远又变了脸色笑着说:“那参他们的人肯定是搞错了,两位御史大人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去准备两位大人入阁的事情吧,万大人先下去吧。” 万进下去后,钟远问:“昨晚交代董阁老的事情是否办好?” “回陛下,臣已经办妥,名单等都已经带来请陛下过目。” 钟远吩咐李才盛先放在桌子上,过会再看。 钟远笑着说:“董大人什么时候致仕啊?” 董千钧听到这样的话,难道是陛下嫌弃自己老了,准备要换人了?董千钧跪下说:“臣惶恐,还有十年臣就可以致仕了。” “那董阁老任期满之后想要成为怎样的人呢?名垂青史?还是明哲保身?” “臣从做官那天起便有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的愿望。” “好,朕答应你在这十年里你可以实现这个愿望。然现在燕王、魏王、国舅的党羽遍布朝野,祸害百姓,你想实现这个愿望你得在朝中帮朕一起清理这些人啊!” “臣。。。天下苦二王及国舅已久了,这是先帝爷的遗愿啊!”董千钧说到这开始痛哭流涕。 “阁老不必流泪,日后朕会把那些结党营私的一个一个都依法查办,绝不姑息,只要阁老好好配合朕便可做到。” “谢陛下,臣在这里代天下百姓给陛下叩头了。” “阁老您先下去吧,您应该会明白朕不惩处万、沈二人的原因吧?” “臣懂了。臣先告退。” 钟远看到董千钧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点心酸,有力却用不上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钟远一览董千钧整理的表,让李才盛叫通政使过来。 李才盛报通政使李成河到,李成河行完礼之后。钟远对李成河说:“李大人现在有个差事交给你,去京城招募十个三十岁以下的读书人让他们进宫见朕。” 李成河并不敢揣测圣意只好照做,去打听那些读书人。 第九章扭正天定思想,王生接金牌上任 在离皇城很近的一座大宅子里,一个身着金丝四爪龙袍的人正在湖边坐着钓鱼,沈阔进到院子站在此人身后,说:“臣,参见魏王爷。”魏王放下鱼竿说:“沈先生,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吗?” “谢王爷抬爱。” 魏王示意沈阔陪自己逛逛园子,魏王告诉沈阔宫里传来消息,由于沈、万二人内务府差事办的好,至于有没有贪腐一事皇帝已经不在乎了,皇帝眼下只在乎内务府的情况。沈阔心中也松了一口气。魏王透露出皇帝还年轻对于这些叔叔们并不会太在意,并且朝中之事他才懂得多少,又怎么会查到咱们的头上,他还指着这些叔叔、舅舅们为他撑起整个朝廷呢。 翰林院等人整理好写字时用的工具进宫面圣,皇上看到这些人效率如此高,深感佩服。钟远在众人整理好的工具中又增加了几个比如引号、冒号、逗号、问号并告诉这些人,新加的工具应如何使用,众人听过后无不称赞,钟远并给这个工具取名叫标点。由于百姓中读书人较少,钟远下旨以后朝廷发布的大小公文以及书籍还有呈上来的奏章不仅要用这些工具而且得用白话,让百姓识字的一看便懂。翰林院的大学生生怕这种方式入不了庙堂,钟远以百姓都不能理解入庙堂又给谁看为由回绝众人言论。这个变动使得朝野上下无不震惊,可是皇上说得利民倒是真的,又不能反驳,只好去执行。 时间到了中午,处理一早上政务肚子还真有点饿问李才盛为什么没有午膳,最后得知皇帝只有早膳和晚膳两种,钟远认为这是非常荒谬的一件事便让李才盛吩咐御膳房增加了午膳。 午膳过后,李才盛拿来了钦天监写好的皇帝登基大典上说的话。钟远发现大典中要祭天以及祭祀祖宗,可是为什么要祭祀祖宗,擅自更改其中内容把祭天这样的话删去,增加了黎民百姓‘敬列祖列宗,敬天下黎民百姓’唯独少了敬各种神灵以及天。李才盛知道后跪地劝谏,被钟远拒绝,并让把祭天的贡品分割为小块在皇城门口摆棚发放给百姓。 百姓听见皇帝这样做,内心十分不解可是这种美味一辈子都未尝过,不如去尝尝,皇城门口以及排了长队来领取皇帝分发的肉和贡果。 保守的大臣以及御史全部跪在了上书房门外,钟远看到大太阳晒着他们不忍心,走出去说:“诸位臣工,朕明白你们的意思,这有背礼法,你们怕惹怒天神对吗?但是朕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咱天运国的税收来自哪里?是谁供养着你们?又是谁成为你们的衣食父母?是百姓,是百姓啊!你们一个个的穿丝绸、吃肉羹,哪一样不是百姓一滴血一滴汗流出来的,你们现在为了所谓的礼法跪在这逼朕,你们居心何在?朕送你们几个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好好想想吧。”钟远生气地走进上书房。 外面跪着地人,相互讨论起来说,皇上都不怕惹怒天神,我们怕什么?算了,咱们散了吧。众人相互谈论出这个结果后,就纷纷起身离开。 通政使李成河领着十个年轻人来到上书房,钟远直接说:“朕给你们一个差事做,你们十个人享受八品官待遇,为朕做事,可好?” “谢皇上隆恩。” “朕会在皇城里给你们找一个机构,你们成立一个机构,叫天运报社。从今天开始,你们只负责写文章叫天运报,写什么呢?朕最近颁布的一些圣旨以及朝中的大事,还有朕有时会让翰林院写的文章都编入天运报,报呢,长十寸,宽五寸,你们商议合理安排每篇文章的分布,纸张厚度要和书籍的纸张一样,天运报正反都要写,朕已经下诏用白话,你们也得用白话,要让通政司每天印少于五千章,每天先印天运报,朕随后会找一个机构配合你们把它发布到民间。” “臣等遵旨。” “去干吧。” 魏王府中,魏王在家宴请燕王和国舅,三人坐一圆桌。魏王问:“三弟,国舅你们都听说了吗?咱们这位皇帝居然取消了在登基大典中的祭天部分,这可是大不敬啊!” 燕王拿起一杯酒说:“从古至今可真的是没有人这么干啊!” 国舅将手放在脑门上说:“谁说不是呢!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魏王笑着说:“那咱们就骑驴看戏本咯。” 钟远坐在殿里想起一个人便吩咐李才盛将风华门守门卫士王生叫来。 王生第一次进上书房见皇帝显得有点拘谨,钟远看出来后说:“赐座。”王生谢过后,钟远说:“那日你在风华门前的表现让朕大为吃惊,你是怎样来到风华门的?” 王生作揖说:“回皇上,奴才是诚达公王谦的嫡长孙,天隆二十年武举,因祖父年龄已大,父亲在闽州任知州,再加上奴才最笨不会讨好上官,被安排在风华门任七品把总。” “那王生你的抱负是当什么官?” “奴才。。。不敢说。” “哦?不妨说来听听啊,朕对你的想法很感兴趣呢。” “奴才想当这京城十五卫麾下的一个参将就满足了。” “参将啊!这官可是正三品,不小哦!” “皇上,奴才嘴笨若有触犯皇上,请皇上恕罪。” “不打紧,不打紧,朕答应你,五年之内当上总兵,可否?” “谢皇上抬爱,总兵可是正二品官职,臣怕自己能力不足。” “不打紧,不打紧,能力是锻炼出来的嘛!王生你今年多大了?” “奴才今年有三十了。” “三十而立,那朕就先给你一个而立的官,昨天内阁写来的折子说京城龙骑卫守备致仕了,那你就接管龙骑卫守备一职,正五品,这可是提升了四个等级。好好干吧!” “谢主隆恩,奴才定当恪尽职守,万死不辞。” “王生,你在风华门管着多少人?” “回皇上,三十人。” “那你以后就管着五百人了,一定要严明军纪,不可懈怠。” “奴才遵旨。” “现在李才盛就去宣旨,你也跟着去,今天上任吧,把那边安顿好之后,晚上来上书房见朕。” 王生告退了,出了上书房的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是因为性格严肃、直爽就直接提拔了两级,并且皇上答应在五年之内要把自己提升到总兵,到时候再承袭父亲的爵位,真是光宗耀祖。 李才盛和王生走在宫墙下,王生笑着对李才盛说:“以后还望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小的没有什么可孝敬公公的,只有这块玉,是我娘从娘家带来给我的。”李才盛回答:“王守备,陛下最看重的就是你的刚正不阿,不过让你这样耿直性子的人学会送礼也真是难为你了,这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只要给皇上好好办差,对皇上忠贞不二,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不许给任何人送礼,谁难为你有咱家给你挡着,咱家办不了的还有皇上撑腰,当然你不要打着咱家和皇上的旗号收受贿赂,我听说龙骑卫的士兵都是一些纨绔子弟啊!上一任守备致仕是自己请退的,你要做好准备。” “多谢公公提醒,多谢公公提醒。”王生陪着笑脸,知道这个太监一点都不坏看样子是真心想帮自己的。 李才盛突然停下对王生说:“咱家有一物借你,等你那边安定了再还给咱家。” 王生不解,这太监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我安定龙骑卫。李才盛从腰间拿出一块金牌,上面写着‘如朕亲临’,李才盛将这块牌子递给了王生,王生看到这上面的字简直是吓坏了,直接跪下双手接过金牌。李才盛继续往前走得意的说:“这可是先帝爷临终前赐给咱家的,这金牌只有三块,一块在我这,剩余两块在皇上那里,有了这块金牌三品官和侯爵以下的贵族皆可先斩后奏,在四品及其以下的衙门皆可行使便宜之权。这就是为什么王爷和国舅都给咱家面子。” 王生看到这个太监对自己如此好便说:“公公能否告知年龄?” 李才盛蛮有兴趣地说:“你问咱家年龄干什么?反正比你小就是了。” 王生笑着说:“王生不才想和公公烧香拜把子。” 李才盛听到这话心中有所触动,可是自己已经是个不全乎的人了,他人与自己拜把子岂不是害人家,李才盛连忙拒绝。 李才盛和王生走出宫门后前往龙骑卫。 第十章钟远上书房考书生,王生怒斩外戚 下午时分,钟远在上书房弄着一盘围棋,自己从来没有学过围棋啊,五子棋技术还是不错的,但是这玩意怎么玩呢? “启奏陛下,通政使及天运报社等人求见。”一个太监的声音传了进来。 钟远正发愁,不过有人来了,可以做其他事了,连忙说:“让他们进来。” 众人行礼后,钟远笑着说:“天运报社的位置弄到哪了?” 通政使李成河回答道:“内务府给我们在风华门往西二里地的文渊阁里设立了,还等着皇上给天运报社的牌匾题字呢!”钟远一看,这李成河不愧是传达消息的,还真是会拍马匹啊! 钟远咳了咳嗓子说:“题字的事情就请翰林院魏文大学士做吧!” 李成河退下去找翰林院大学士题字。 钟远看着眼前的十个人,出一妙计,问:“尔等都是举人吗?” 有两个人回答是,其余的人都摇摇头。钟远笑着说:“那你们很幸运哦!未参加科举就已经做官了,你们一定要好好干,别辜负了朕对你们的期望。” “臣等不辱使命,为皇上鞠躬尽瘁。”所有人跪下行礼。 钟远笑着说:“起来,起来,现在朕给你们出一考卷,给你们来个殿试,第一名可升任天运报社的总编纂,五品官哦!朕之前给你们允诺的是八品官,这可是连升六级的机会。” 所有人听到后纷纷震惊,眼中已经充满了对升官的渴望,想要知道皇帝要出一个什么题目。 钟远看到众人的样子后,十分高兴说:“朕桌子上是翰林院大学士们整理好的工具名叫标点,并且上面有使用方法,你们每人拿一份学习它并写一篇文章用白话,名字叫,百姓是天运国最强大的力量。特别提醒一下,一定要拿神灵与百姓做对比,孰轻孰重,你们自己个儿掂量。限时一个时辰,字数不少于两百。” 有升官这种奖励,每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一边学习使用工具,一边构思文章,对于这些人来说白话写文章简直是太简单了。 李才盛和王生两个人率大内侍卫骑马到龙骑卫,发现龙骑卫衙门守卫士兵十分懒散。看到大内的人来了,假装打起精神,可衙门内空无一人,李才盛和王生进到校场内也发现并无训练,校场后院住所听见有一群人在吵吵闹闹,进门一看是在喝酒,众人回头看了一眼穿着蟒袍的李才盛,其中有一个说:“来了个太监,甭管他,咱们继续喝。” “来,来,来。” 李才盛见状十分愤怒,但是有正事在身便大喊:“圣旨到,龙骑卫守备接旨。” 众人听到圣旨,放下手中的酒杯跪地接旨,刚才说话的人抬起头说:“回公公,守备已经回乡,奴才龙骑卫守御所千总吴应杰代行守备之权。” 李才盛看了吴应杰一眼说:“皇帝诏,即刻起,原风华门把总王生任龙骑卫守备,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才盛对王生说:“王守备,咱家就先回去复命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多谢公公,标下就不送了。” 李才盛走后,吴应杰等人根本没有理会这个新来的守备,继续回到酒桌前喝酒。王生看到吴应杰等千总根本不把自己这个守备放在眼力,走过去一下掀翻了酒桌。 吴应杰不乐意了,走到王生跟前指着王生说:“小子,你知道上一任守备为什么离开吗?他管不了我们,知道了吗?来这里就要守规矩。”王生左手抓住吴应杰手指撇下,随后右手又将吴应杰摔倒在地。吴应杰踉踉跄跄站起来说:“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其他千总看到吴应杰被打,一起起哄:“哪里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找死吗?” 王生直接大喊:“标下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上一任守备怎样对你,此时此刻你已经违反军纪,必须受到处罚。”吴应杰听完这话‘啪’的一下给了王生一个巴掌,王生没有想到此人会如此嚣张,难怪李才盛要借给他金牌。吴应杰动了动手上的筋骨说:“你给老子把耳朵竖起来听好了,老子是当今皇上亲舅舅的外甥,敢管老子的事反了你了。”王生笑着说:“来人啊!”外面校场的一些士兵听到这个新上任的守备喊来人,马上带刀走了进来,回复:“守备。”王生说:“把吴应杰给老子绑了。”士兵们听到要帮的人是吴应杰,都不敢动。王生早都料到这种情况,从腰间拿出‘如朕亲临’的金牌展示给众人,所有人看到马上跪下,见这金牌犹如见到皇上,谁敢不听。冲进来的几个士兵想:见到这金牌,国舅爷也得下跪,谁还管他外甥是谁呀。王生说:“你们几个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听到王生这样说,拿着身子就把吴应杰绑了,吴应杰喊着:“王生你放开我,我要见我舅舅。” 王生大笑了几声说:“吴应杰,你可知这金牌能干嘛?” 吴应杰当然知道这个金牌的威力,可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到自己身上,颤抖着说:“王大人你想干嘛?” 王生大喝一声:“拉出去斩了!” 吴应杰听到大喊:“我要见我舅舅,我要见国舅。”无论吴应杰怎么叫喊,士兵们却不敢停手,昔日吴应杰嚣张跋扈惯了,士兵们就怨恨在心,如今来了个新守备拿金牌杀他,岂不快哉! “啊!”的一声尖叫,吴应杰人头落地。 屋内众人都听见这一声,王生笑着对众人说:“诸位可能还不知道,这金牌能干什么吧,我来告诉诸位,对于三品以下的官员本将皆可先斩后奏,正好晚上还要面圣,到时候再告诉皇上吧。” 屋内的千总听到后,纷纷跪地求王生饶命,王生笑着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刚才酗酒闹事之人全部拉出去打三十军棍。” 一片惨叫在校场想起,众军士都知道以后这龙骑卫要变天了。 王生对身边的军士说:“擂鼓聚将。” 一时间校场鼓声响起,除了挨打的几个守御所的千总,其他的营千总、把总皆到位。 王生站在台上说:“今天,本将处置了一群害群之马,原有的营千总接替现在的守御所千总,把总接替营千总,把总位置由各营自行安排。打今起,本将来到龙骑卫之后,立下一条规矩,不看家世,有能力者担任千总、把总。对于现有的千总、把总,本将将会在一个月之后考核,考核不通过的直接撤职,让有能力的人上,当然各营也要进行考核,所以从明天开始都不要闲着,刻苦训练,大家都有当官的机会,你们明天是不是荣华富贵,就看今天你们是否刻苦训练了。” 众军士听到后大喊:“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被打完军棍的原有的千总,是被几个军士抬回营房的。 每个人屁股上都血迹斑斑,有一个哭着说:“好你个王生,斩了国舅的外甥不说还敢打我,我一定去我爹那告状。”另一个说:“你省省吧,你爹那个参将的位置,屁大的个官,人家连国舅的面子都不给,你告状管什么用?”一个白面书生接话说:“这王生真是欺人太甚,我可是皇亲国戚,当今皇上的外甥,我一定让我娘德华公主去皇帝面前告他御状。”众人齐声说:“对,告他。” 第十一章告状未果被太后训斥 王生走进前守备的住所后,刚升任的守御所千总走进来,跪下说:“卑职冯云,谢守备提拔。” 王生玩味地看着冯云说:“拍马屁,你挺在行啊!别人都不进来,偏偏你来了,好了,好好训练,在我王生这不受你拍马屁这一套,下个月我要考核的,考核不过关你就滚蛋吧。” 冯云立刻点头说:“是是是,卑职有一事禀告。” 王生说:“什么事。” 冯云走进王生小声说:“大人您可知吴应杰是谁?” 王生回答说:“废话,不就是国舅的外甥吗?” “可国舅的外甥也是太后的外甥啊,据说吴应杰小时候深得太后喜爱。” 冯云的话让王生十分头疼,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茬,吴应杰论资排辈和皇上是一辈,皇上的表弟,自己这官刚上任难道就要砍头了?哎呀,这李才盛怎么没告诉自己龙骑卫里这么多老爷,早知道不接这个官了,这下好了,有可能还牵连到父亲和爷爷。王生让冯云先回去,王生收拾了以下行装,骑马就往皇宫赶去。 王生来到风华门外,一品以下官员不可骑马或乘轿入内,这是规矩,守门卫士看到自己昔日的上司王生来了,很客气地说:“王守备您来啦?”王生笑着说:“都是自家兄弟,那么客气干什么?” “王守备这是要进宫面圣?” “是,我先走了,有急事禀告皇上。” “等等,王守备,内侍传来的消息是说您酉时才能入宫,可现在才是未时,您不能进去。” “兄弟啊,哥哥真有重要的事情面圣,让哥哥进去,改天请你喝酒,行吗?” “王守备,您不要为难小的。” 王生无奈只好拿出金牌,看到金牌后卫士直接让王生入宫。 上书房中还在殿试十位天运报社的成员,李才盛看见王生来了,拦住说:“王生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龙骑卫整顿完了?” 王生愁眉苦脸地说:“公公啊!你可把我害惨了,我用金牌斩了吴应杰,现在赶紧来禀告皇上。” 李才盛听完吃惊地说:“什么?你把吴应杰斩了?完了,完了,你把咱家都害惨了,那吴应杰是太后的外甥啊!你啊,你啊,让我说什么好啊!” 王生着急地说:“公公您赶紧禀告一下皇上吧,我为咱俩争取个发配边疆。” 李才盛直接坐在地上,用手抽自己脸,说:“我真贱,我为什么要把金牌给你啊!害死我了,现在殿内还在考试,谁敢进去打扰啊!” 王生站在李才盛旁边心急如焚。时间过得很快,酉时到了,钟远看着众人都答完试卷,便让太监将试卷收下后让众人回去等消息。钟远喊李才盛让李才盛看王生来了没,李才盛回应后让王生进殿。王生进去后跪倒在地开始痛哭,一边哭一边说:“陛下,臣辜负了您的期望啊,只求放过我的父亲以及爷爷,陛下臣有罪啊!”钟远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这王生怎么了,让他去当个官,怎么开始说遗言。钟远让王生从头道来,才知道王生斩了自己的表弟,太后、国舅的外甥吴应杰。 钟远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根本犯不上生气,就问:“你斩之前可知他是朕的表弟?” “臣知道。” “知道你还敢斩,谁给你的底气?” “臣手里有块金牌,是先帝赐给李公公的,临行前李公公借给了臣。”金牌?还有这东西? “李才盛你给朕滚进来,你有金牌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朕。” 李才盛颤颤巍巍地说:“回皇上,这是先帝临终前赐给奴才的,奴才以为先帝告诉您了,便没有说,其他的两块,先帝让奴才放进了上书房书架中的那个黄花梨盒子里了。” 钟远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问了一遍,认为王生也没做错啊,只不过太后、国舅那边比较麻烦。 钟远说:“王生,这事你没有做错,那吴应杰玩忽职守应该罚,只不过你这事处理的不是很妥当,这样吧,罚俸半年。” “臣谢主隆恩。” 钟远又对李才盛说:“李才盛私自将金牌借予他人,酿成大祸,现将金牌收回,暂放与王生那里使用。”王生日后还要办很多事,这个用得着。 李才盛只好领旨谢恩,本来是自己的东西,现在这么一弄被收回了。 钟远让王生起来后说:“王生,朕叫你来的目的是,让你以后率龙骑卫协助天运报社卖报纸,报纸也不贵,一文钱一份,不许给朕贪污,朕希望你明天在不违反法度的情况下,把这些报纸全部卖出去,让京城的百姓都能听懂并理解报纸上的内容,随后再发往全国各地。” 王生领完旨后准备退下,李才盛报:“皇上,德华公主带着侯爷来了。”钟远一时很懵这个德华公主是谁。 “宣。” 进来了一个妇人和一个被太监抬进来浑身是血的书生样的男子,这两人从样貌上来看应该是母子。 妇人行过礼后,钟远便让平时。 妇人开口后说:“风儿,给你舅舅说,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书生样的男子说:“舅舅,是王生将我打成这样,他仗着有金牌,便任意行凶,一点都把您放在眼里。”书生还指着王生。 钟远一听这个王生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害得朕为他擦屁股。 钟远走到书生面前对李才盛说:“李才盛传太医,给风儿治伤。” 德华公主看到钟远并未责怪王生,便说:“皇帝自从即位后就不认我这姐姐了,父皇啊!您睁眼看看,您的外孙在受苦啊!”德华公主开始哭了起来。 钟远看到自己的皇姐在哭,走上前去安慰说:“皇姐,我已经将王生罚俸半年了,您消消气,好吗?” 德华公主一听把自己儿子打成这样,才罚俸半年,这明显不公平,哭得更厉害了。上书房无不充斥着公主的哭声,钟远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啊,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的皇姐姐,这又怎么办才好。” “够了!”一个妇女的声音传了进来,德华公主自然明白在上书房敢这样说话的除了太后还能有谁。 太后领着两个嬷嬷、六个宫女进了上书房,钟远看到了希望说:“娘,您来了,娘您坐。” 德华看到太后来了便抱着太后就哭,乞求太后能为自己的儿子说话,书生看到后喊:“外祖母,您要为我做主啊!” 太后反手就给了德华公主一个耳光,德华公主坐在了地上,这响亮地一声,让殿内所有闹腾的人都停止了。 太后对着钟远说:“给长孙侯爷请太医了吗?” 钟远说:“回娘的话,已经让李才盛去请了。” 太后对地上的德华说:“德华,你已经都是嫁出去的人了,还带着儿子来你弟弟这胡闹,长孙侯爷的伤哀家看了也心疼啊,可是我军不能一日没有法度,圣祖爷定法度就是为了约束天下,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长孙侯爷也不应该例外,是这么个理吧?” 德华想说什么,看到太后瞪了一眼便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太后又转身对钟远说:“皇帝,这件事你做的没错。来人呐,将侯爷抬回府上修养,送德华公主回去面壁思过两日。” 德华和长孙善风离开上书房后,国舅本要进殿面圣,看见是太后的人将德华公主送回,知道太后准备是不管这件事了,何必自讨没趣,国舅的轿子又往宫门外抬去。 钟远见德华等人离开,便让王生也下去,明天做事。 第十二章面对训斥,见元太医,一片大好 太后坐在龙椅上问钟远:“皇帝,你可知罪?” 钟远笑嘻嘻的说:“娘,孩儿何罪之有?就因为让下面的人整顿军纪,孩儿就有罪了?” 太后见钟远嬉皮笑脸,便严厉地说:“给哀家跪下。”钟远吓得直接跪下。 太后又说:“赵并远啊!赵并远,哀家生下你,自从你被立为太子,哀家整天跟着你担惊受怕,现在好你当了皇上,你就开始反对上苍?还下旨将祭祀上天的祭品分给百姓吃,你好大的胆子啊,如果没有上苍保佑,你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于瘟疫了。” 钟远听到这话不乐意说:“娘,我不死,是我运气好,并不是上苍在保佑,百姓才是咱们天运国的强大力量,有了百姓天运国才可以富饶强大,有了百姓才有咱们的荣华富贵,娘您怎么不懂啊!” 太后听完这话,气得直拍桌子说:“哀家并没有否定百姓的作用,可是你公然将祭祀的祭品分给百姓,满朝文武怎么看你?天下百姓又如何看你?” 钟远站起来说:“做到对百姓好,才是一个好皇帝,儿子已经将句读、文言全部变革,这样只要是识字之人便可读懂官府文书,便可理解条文法度,有利于百姓。” 太后认为钟远说得也没错,边说;“那你想好以后怎么收场了吗?” 钟远信誓旦旦地说:“怕什么?我有天下百姓支持。” 太后见拗不过钟远便只好离开,钟远目送太后离开后。李才盛在殿外喊道:“陛下,元太医到。” “宣。” 元洪行完礼之后,看到长孙侯爷并不在问:“启奏陛下,长孙侯爷现在何处?” 钟远笑着说:“风儿已经走了,派太医去府上瞧病吧。” 元洪准备告退,钟远一想这可是未来的岳父啊,要好好了解,了解。 钟远问:“元院判,这家中最近可还好?” 元洪不知皇帝的意思便说:“承蒙皇恩,都还过得去。” “令媛元亦景可是救驾有功,明日登基大典后,请元院判一家来宫中坐坐,不知院判应否?” “臣不知小女救驾一事,既然皇上开口,臣明日便率家眷进宫。” 元洪退下后,准备回家询问救驾一事,这可真是大功一件。 钟远从桌子上拿起刚才十个考试写的卷子,发现这些人学习能力非常强,开始仔细阅读,钟远发现一个叫蒙侍才的人写的非常到位,痛批古代许多君王遇水灾、地震只顾祈祷不关心百姓,百姓的作用在文中十分凸显。钟远看了连声叫好,并让李才盛传旨吏部,升蒙侍才为天运报社总编纂。随后又对身边太监说:“把蒙侍才这篇文章交予天运报社,并着通政司连夜印刷,同时还有标点工具的使用以及样貌也要印,再将所有文书改用白话的旨意公布。” 通政使李成河看到这篇文章后,浑然大惊,这可是大忌,君权神授本就是帝王之术里的一种现如今皇上要更改,这可怎么办啊!这要发出去,自己都是罪人啊!有愧于先帝。李成河让通政司的印刷部一边印自己拿着这篇文章去往了内阁首辅董千钧的家里。 来到董千钧家后,董千钧看到此文也非常震撼,李成河问:“阁老,这可怎么办啊!陛下这是要自毁江山啊!” 董千钧立刻说:“住口,你这是大不敬。这篇文章写到了本阁心里啊,把本阁多年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咱们的这位新主子是明君啊!” 李成河不知道董千钧在说些什么便问下一步怎么办?董千钧要求李成河今夜里要多印。董千钧心里明白这将迎来一次盛世。 元洪回到家后,直接走到元亦景的清雅居,元亦景看到父亲进来便行礼,元洪问:“小景,你这次来的路上可曾救过什么人?” 元亦景不知爹爹为什么突然问起,回答说:“在河边救过一个公子,女儿用您教我的医术为他治病,而且女儿无意间看到他身上的皇室纹身,便好生招待了他,事后还遇到了御前大总管李才盛公公。” 元洪开心地说:“女儿你这次为元家争光了,你救的是皇上呀!” 元亦景听完后“啊!”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父亲的话,但是能让李才盛这么尊敬的人,也可能就是皇上了,当时真是笨。 元洪笑着说:“皇上要我们全家明天进宫呢。你把最漂亮的衣裳穿上,我再求皇上给你的两个姐姐和你赐婚,那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 元亦景不想这么随便的嫁了,可自从上次见到钟远便有一种好感,可人家是皇上,怎么可能娶我这么一个院判的女儿,父亲一旦请求赐婚的话,那就是皇命无法违抗了。元洪走出去告诉自己的大娘子和另外两个女儿。元亦景却心神不宁。 王生回到龙骑卫衙门后,坐在椅子上想着皇上交给的差事。冯云看见王生回来后,询问情况。 王生直接回复:“你盼着老子出事啊?老子屁事没有,你还有事吗?没事快滚。”冯云看见王生这个样子,准备立刻。王生又将冯云叫住问:“冯云,你说在街上什么词怎样才能让你印象深刻?” 冯云回答说:“当然是,路边那些卖小吃的了,卖烧饼的了,他们的叫喊声特别大,听完不知不觉脑子里就记住了,或者那种街边说鼠来宝的” 王生听冯云这么一说,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王生对冯云说:“你现在,给我去请几个会说鼠来宝的人过来。记住,是请,你要是敢无礼,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冯云听到后带着人上街打听这个平日里会说鼠来宝的人。说鼠来宝的人确实很出名,在很多巷子一打听就知道位置,冯云派手下逐个去请,大约是到了戌时一群人已经来到了龙骑卫衙门口,冯云进去禀告王生,王生将众人请到偏厅。王生发问:“诸位,你们平日里的鼠来宝都是现编的嘛!” 有一个满脸笑容,身材偏瘦的人回答:“回将军,小的们确实是现编的。” 王生笑着说:“那本将明天给你们一个内容你能现编然后在京城各地传唱吗?” “这自然是没问题,可不知将军让小的们说的是什么内容啊!杀头的,我们可不敢干。” “这你们尽管放心,本将是奉旨行事,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的,还会付给你们工钱。” “那将军,能否让我们看看能容,我们也得提前做准备啊!” “这个嘛,本将现在就去取,冯云你现在先在衙门里安排各位住下,好吃好喝招待着,本将这就去面圣。” 王生骑着马快速来到了皇宫外,宫门已经紧闭,若不是有紧急军情,无法叫开宫门。王生想到天运报社乃通政司所管辖的,自己直接可去找通政使李成河大人,王生又骑着马到了通政司,通政司单从门外听,已经是热闹非凡,看样子是在大量印刷文章。王生走进去,通政司衙役拦住问:“将军寻找何人?”王生笑着说:“请问通政使大人在吗?” “你找我家大人何事?” “麻烦进去禀告一声说王生奉旨办事。” 通政使听到下面的人来禀报便让王生进来,王生进来后告知李成河自己的差事,李成河着人去拿来一份刚印好的天运报交给王生,王生谢过后快马回到龙骑卫衙门,王生将此报纸给说鼠来宝的众人传看后,众人单单是读完这报纸上的内容已经惊讶,然后又开始极力构思怎样将这内容传唱出来。王生将京城地图拿来,每条街都设定了一个卖报摊位,一张报纸一文钱,在摊位前配有两名鼠来宝的成员,并且在街上还派军士一边喊一边卖报纸的设定。王生又交代冯云明天卯时去通政司门口领取报纸。第二天是登基大典,王生还要去殿前叩头,这种事只能交给冯云去办。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