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始玄帝传》 灵魂融合 夜色迷人,繁星点点。但在这样的夜晚,正是杀人放火最好的时候。 在天上的明月照亮之下,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少年在奔跑,他跑的很累,可以看出他平日不怎么运动,少年跑了不久,就被一条河阻拦了去路,就在少年着急时,一群黑衣人追了上来。 其中领头的黑衣人嘲弄对少年说道“安子云你怎么不跑了,你还是乘乘领死吧。” 自知无望生还,但安子云还是想知道谁要害自己,于是向黑衣人问道“是谁要害我的性?" “当然是你最亲近的人”黑衣人见安子云必死无疑才道。 安子云极为聪明一猜便知道是谁了,就是他的那群好兄妹,安子云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那群黑衣人一脸狞笑的朝安子云杀了过来,安子云不愿意死在他们手上便跳入河中,现在是寒冬腊月跳入河中必死无疑,但黑衣人还是向河中放箭,当河中鲜血染红,才停止放箭,等了一会儿见河中没有动静,黑衣人才撤了。 河中的安子云己经没有了呼吸,忽然安子云又动了,但他头痛像要裂开了一样,感受到窒息,安子云忍痛赶紧向河外爬去,到了岸上他痛的打起滚了。 脑海里属于两个人的灵魂、意识、记忆互相融合,又互相排斥,在精神世界中形成了三个人格,最终两人融合的人格成为主人格。两个灵魂一个属于安子云,另一个来自异世二十二世纪,是一个名叫封顼的少年将军,他潜伏在杀手组织做杀手,但灭杀手组织的时候,他为了追最后一个人,与人同归于尽。 当封顼醒来的时候己经在安子云的身体里了,由于安子云死了,只剩下残魂,灵魂融合后受封顼的意识影响比较重,他现在既是安子云与封顼,又不是,应该是一个全新的人,所以他为自己取名叫安顼。 当安顼头不痛,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后,马上开始处理伤囗,刚在刺骨的冷水中泡了一会儿,再加上箭伤,要会死人的。他得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不然他也会死。 安顼开始沿着河向上游走去,终于在走了大半时辰之时,找到了一个村庄,他向离村囗最近的一户人家敲门,房屋里的灯亮了,很快便传来了开门声。 开门的是一个年近四旬的男人,见来人不认识愣住了,安顼向中年男人道明来意,他狐疑的打量了安顼几眼,最终放安顼入内,幸好这里的民风淳朴。 安顼入内他取了儿子的衣服给他,并将他安置在儿子的房间里。 屋中忆事 安顼在房屋中并没有睡觉,而是陷入了沉思当中,这具身体的身份是一个候府的嫡子,而今天安子云是被他父亲的庶子和庶女所害。 安顼在思考他今后该如何,报仇是必须的,但回府去向安子云的父亲武昌候告状,他父亲信不信是一回事,就算信了,也不会杀死他们,毕竟虎毒不食子,到时候与他们在候府勾心斗角,安顼很有信心玩死他们。但他懒的去,他更喜欢以势压人,以绝对强势弄死那群庶子,谁也不敢说什么,谁也不敢阻拦,所以他需要势力。 该如何做了,根据前世的记忆,建立一个杀手组织,刺杀他们报仇,想一想不好。安顼要光明正大的杀了他们,不然不符合自己以势压人的风格。那安顼觉得自己需要一支强大的军队,杀人后与朝庭对抗,有了军队朝庭也奈何不了他。 如何找一支强大的军队,去做军队当兵,从一个士卒到执掌一个军队,以自已的能力,恐怕也需要数十年。还有就是自己建立一支全新的军队,这样更麻烦、更具有挑战,但如果有能力需要的时间会很短。 安顼想了一会儿决定选第二种,他前世出生于军人世家,对他来说训练一支军队并不太难,难得是需要大量的钱粮与一块地盘,安顼觉得这样很有难度,他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 有了目标,安顼整理一下脑中的两份记忆,他现在所在王朝大夏,在前世的记忆中并没有存在,这里应该是另一个时空,除了大夏外还有数个与其一样强大的王朝,小国就更多了,小国有的依附大的王朝存活,有的数个小国结成同盟,如著名西月联盟,可以与大夏等强大的王朝对抗。 如今大夏的皇帝治平帝,登基二十年,虽不是一代明君,但也不是昏君,是一个才能一般的人,凭大夏如今数百年的积累,就是昏君也不容易败坏,在大夏建立一个军队可行性并不不高,如果是战乱的国家,就比较容易。 这具身体己经十二岁,但不常出门,很多事都是从书中知道,虽然前身天资聪颖,但家里人请先生多教授科举的书籍,使他小小年纪得中解元,他对周边国家并不了解,只知道一些基础知识,还是在家里的藏书中看到的。 安顼想要了解更多的事,就必须去城里人打听,他决定在这个村中养好了伤再去城里,武昌候府的那群些人应该不会想到他在这里,这里距离他跳入的河中很远,他在来的路上清除了所有踪迹。 候府混乱 京城,此时的武昌候府陷入了混乱,就在今天早上,天刚亮时,武昌候府的三公子安子云为了向祖母贺寿,去向京城外三十里享有盛名的宝华寺,求取其方丈亲手书写的《无量寿经》,到天黑时,还没有归来,候夫人周氏,忍不住担心儿子的下落,便派人前去寻找儿子的下落。 晚上,武昌候安归燕回来时,发现自己的夫人正在大堂中焦急的等候,武昌候对自己的夫人极为疼爱,虽然两人成亲之前并没有见过几面,但成亲后武昌侯与自己贤惠、大度、漂亮的夫人相处的极好,见她这样,便问道“夫人发生何事了,你如此焦急?” “候爷,云儿去求取佛经,到现在还未归来。”周氏脸上满是不安地道。 “什么,云儿到现在还未回来,他平时就未怎么出过门,我马上派些人去寻找。”武昌候也有些不安,马上派大堂中伺候的小厮去通知家里管事多派些小厮和护院去寻找。 侯府中武昌候与周氏焦急的等待中,这段时间两人已经喝了好几杯茶,可是安子云还没有回来,又等了好一会儿,来了一个小厮汇报说“夫人派去的人回来,求见候爷、夫人。” 他们让人赶紧进来汇报,回来的小厮很紧张,头也不敢抬的说“禀候爷,夫人,三少爷不知所踪,我们只找到了跟三少爷而去的人的尸体,他们好像遇到了土匪。” 候夫人周氏一听这一话马上昏了过去,武昌候赶忙扶住夫人,让人拿着牌子去宫里请太医,武昌候让小厮通知管事把府里能派的人都派出去寻找安子云。 候府里因为三少爷失踪,夫人昏迷变得乱了起来,一阵鸡飞狗跳。武昌候嫡大小姐安笙歌,听说弟弟失踪,母亲急的昏了过去,赶紧让丫鬟收拾好自己赶到母亲的院子里。安笙歌到时,太医已经给母亲医治好了,过了一会儿母亲醒了,父亲抱着母亲在宽慰说“宣儿你放心,云儿那么聪明,他肯定会没事的,没找到人,不就说明云儿没事么。” 安笙歌没有想到,会在父亲的囗中得到母亲的闺名,但她没有时间想这些,她得马上和父亲一起安慰母亲,母亲的身体不好,不能有太多的思虑。安笙歌和父亲的劝慰之下母亲终于撑不住睡着了。 安笙歌与父亲寻问太医母亲的状况,太医说“夫人是因为为骤闻恶耗才昏了过去,夫人这样应好生保养才是。” 武昌候应下,让下人送太医离开。 “父亲,三弟怎么样了。”安笙歌担忧的向父亲问道。 “为父,也不清楚云儿的状况,己经派出所有能派的人去找了。”武昌候无奈道。 父女二人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各院子里的人都来打听安子云与周氏的状况,武昌候安归燕让人打发他们走了。 安子云失踪、周氏昏迷,各院反应不一。武昌候后院,现在变得更是波澜多彩,精彩纷呈。 安顼不知道武昌候府的状况,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村庄生活 当第二天,天还未亮之时,安顼就己经醒了,由于前世做过一段时间的杀手,安顼的睡眠很浅,但这是在别人家里借宿,他不好意思打扰别人睡觉,过了大半时辰,天刚亮时,收留他的人也起来了,安顼出去见到了收留他的中年人和中年人的妻子,中年人的妻子是一个长相普通,但很和善的人。 安顼向他们表达了谢意,并通过交谈得知中年人名叫李平,他妻子为王氏。李平让安顼称其为李叔即可。 “李叔,请问我可以在你家多留几天吗?”安顼想多留几天恢复身体上的伤。 “当然可以”李平神色犹豫,但还是答应让安顼留了下来。 安顼肯定他会被李平夫妇留下来,因为他可以看出李平夫妇是一对淳朴、善良的老实人。 过了一会儿,李王氏把饭做好了端来上来,农村的饭并不好吃,但安顼应该受前世的影响比较深,当杀手的时候比这更差的也吃过,并没有嫌弃。李平夫妇吃完饭就去干活了,把安顼留了下来。 安顼觉得这具身体很弱,要是前世的他死的一定是那一群黑衣人,他要赶快锻炼恢复前世的水平,于是安顼关了李平家的门,向村外走去,寻找寻找一个供他炼习的地方,由于村民都去干活了,安顼倒是没有遇到人。 安顼出了村,看见不远处,有一外山脉,原来这个村子是依山而建。安顼朝着那处山脉走去,刚爬到半山腰,便已经走不动了,这具身体还真是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安顼咬咬牙向山上爬去,费了好大一会儿劲,才爬上山。 进了山脉后安顼发现此地人烟稀少,因该没什么人上山打猎。走了一会儿发现一只野兔,安顼准备弄回去,一来晚上加餐,二来报答李平夫妇,前世没少参加野外训练,对于安顼来说打猎并不难。 没有武器,找了半天,只能用石头了,连续两块石头打中才搞死那只兔子。这一天的时间安顼都在山上打猎,带锻炼自己的身体,安顼发现自己这具身体资质还不错,开始按照前世的方法练习。安顼觉得自己要练几个月才能恢复前世的水准,现在的自己对付五六个普通人没问题,但对上练过武的就不好说了。 中午,安顼烤了一只野兔吃,没有调料,甚至连盐没有很难,明天,找李平夫妇要些盐。 晚上,安顼提着两只野雉(野鸡)、三只野兔下山了,进了李平家,他们夫妇很诧异,以为安顼有事走了,却没想到他没走。安顼把野味交给李平夫妇处理,与他们交谈两句就回房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冷漠,不善言辞之人。李平夫妇看着安顼单薄的背影很吃惊,安顸看起了也就十二三岁,很快他们就把目光转移到野味,农村人一年也吃不了几次肉,有肉吃他们很开心。 屠村报仇 安顼接下来的几天,都在山中打猎,锻炼身体,晚上在李平家体息。这几天在打猎的时候安顼也把这座山脉给熟了,这片山脉应该是某片山脉的余脉,可是安顼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也就不知道这是那片山脉了。 这天中午,安顼要烤野味,发现自己带的盐已经用光了。安顼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离一个村庄很近,穿过树林就到了,前两天他打猎时见到过那个村庄,安顼决定用野味从村民手中换取一些盐,于是他拿起一只野雉(野鸡),朝着树林走去,出了树林,他却停下来,因为这里太奇怪了,已经午时了村里却没有炊烟,就算有人穷,吃两餐,但也有吃得起三餐的吧,还有整个村子太静了,前天打猎时他还看见村子里有人,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安顼艺高人胆大,决定去看看。安顼进了其中的一户人家,看见屋里的东西没有破坏、翻找的痕迹,进了好几家,结果都一样,应该不是抢劫、邦架一类的事。 安顼继续向村中走去,看到一户比较村里人都好的院子挂着红绸,贴着喜字,他好像明白了。安顼刚要进去,听见院子里有声音传来,他爬上墙去观注院子里的状况。 院子里的景象很惨烈,简直是惨不忍睹,遍地都是尸体,有老人、男人、女人、连稚子的都有,尸体都被鲜血所染,根据安顼观察应该是中刀后,流尽鲜血,失血而死。 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有四人在对峙,三个男人是壮汉,目光怨恨、狠毒的盯着对面一身是血持刀的少年,不敢轻举妄动,骂骂咧咧的声音从他们口中传出。 “小杂种,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与你的贱货娘一起打死。”其中一个身形微胖的壮汉愤怒道。 “狼惠子,当年说什么也不该让他留下,都怪里正。”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男人,双眼如毒蛇般盯着染血的少年附和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小杂种,己经把所有人都杀了。”这个人拟乎是三人中领头的存在。 …… 对面不停歇的骂声传来,少年并未出声,也没有什么动作。安顼在上面看了少年一会儿,见少年神情不改,很是吃惊,少年小小年纪杀了这么多人,面对辱骂无动无衷,很是不凡。 又过了一会儿,对面的三个壮汉不在僵持决定动手,虽然可能会受伤,但他们有三人。三人同时冲了过来,少年用刀砍伤其中一人的胳膊,少年自己被其他两人制住,挣脱不开,受伤的壮汉狞笑着,准备拿刀动手结果了少年,少年人此时并未面露恐惧,安顼突然出手拿着三块瓦片向三个状汉头顶扔去,三个壮汉被砸的倒在地上。 人性之恶 安顼从墙上下来,地上的四人都惊讶的看着他,三个壮汉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侮骂着安顼,想对他动手。只有染血的少年忌惮的看着安顼,那三个蠢货怎么不想想,这种情况下能出现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安顼觉得这三个壮汉太吵了,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决定让他们永远闭嘴。安顼讯速的捏住一个壮汉的脖子,将其喉咙捏破;另外两个壮汉见此快速向安顼冲了过来,安顼从其中一人手中夺过刀来,快速将两人的喉咙划破,对于安顼来说对付三个村夫简直不要太简单。 “为什么屠村”安顼好奇的问道。 染血少年觉得安顼很奇怪,安顼知道他是屠村的人,还杀了那三个壮汉,他的事也没什么好瞒的,他说“愿意听一个故事吗?” 安顼点点头。 “家父是十里八乡唯一的举人,可惜早年间外出赶考时被贼人所害,魂落他乡,但家父在乡中教书多年,家里有十亩良田,钱财也不少,足够家母将我与妹妹养大,家母平时也待乡邻不错,大家相处的极好。 但孤儿寡母,家里又有一些资产,我们家便被里长盯上了,里长先是强迫家母交出十亩良田,家母不从,他便开始在村中散布谣言,说家母与村中的无赖私通,那无赖的妻子是一泼妇,便找上门来与家母厮打,家母如何是那泼妇的对手,让村里人见了谣言越传越历害,家母出生书香门第,虽然后来家里落败了,嫁与家父,但如何看的上一无赖。 到后来,许多闲汉跑到家里要与家母私通,家母以死相逼才赶走,村里那些妇人本就妒忌家母,见有闲汉来我家,不论是非,便添油加醋的说家母不守妇道,更甚至东家钱丢了,是家母偷的,西家的畜生病了,家母害的,村里遭灾,是家母不检点,,受了老天的惩罚。 我五岁妹妹,与邻里的几个小孩争论,家母没有做错事,他们争吵不过,便将家妹打死。究其原因不过是家妹以前比他们穿得好、过得好,经常给他们分好吃的、好玩的,现在家父去世了,家里落魄了,家妹不能给他们好处,家母人人喊打,想在家妹面前表现一些优越感,被家妹落了面子,便气恼不过,竟然打死了家妹,那群些人家长事后的说法是跟着一个不守妇道的娘,能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早点除了祸害。 家妹被害死,家母为了我的安全,拿十亩良田给里长,里长得寸进尺,竟要家母给他当妾,家母不从,他便向村里人说家母用十亩良田贿赂他,想成为他的妾氏,村里人竟然一冲而上打死家母,搬光了我家的东西,那些村民会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他们知道,可是为了我家的资产他们当那是真的。 那群些村民本来,是准备连我一起打死,里长拦下了他们说要收养我,教我向善,根本是为了让我为他们家当奴隶,那时我已经十二岁了,可以当一个成人来使用。里长家人让我吃猪食,每天干活从半夜起来干到天黑,对我动辄打骂。 这样的情况下,我忍了三年,终于等到今天,里长的儿子成亲,我用从医书中得来的药方,自制**,迷昏了他们,然后用刀子杀了他们。 安顼闻言沉默了半晌。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