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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的号角之标统之争》


 第二章菜市阻击战

那年，步兵衙门被占了，金波罗也召集了连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这其中还包括十标的新任标统伊番署（袁世凯组建新式陆军，常被称为“北洋六镇”，按照德国和日本的军队编制，新军以镇为基本建制单位，由大到小设置了镇、协、标、营、队、排、棚，其作战单位最高指挥官为统制、协统、标统、管带、队官、排官、棚目。由步、马、炮、工、辎重等兵种组成，设统制率领。一个棚有14战斗人员，每镇步队2协，每协2标，每标3营，每营4队，每队三排，每排三棚,全镇共12512人，其中全镇拥有军官及司事人员748人，弁目10436人，兵卒夫役1328人）。在步兵衙门被攻占的晚上，步兵总衙门里召开了由连城同知朱启平主持的动员会，朱启平站在案台后举起右手语气高昂地说道：“各位同僚们，我们第二十六镇里竟然有人敢造反！各位，这种情况是万万不能的，我们应该将这种情况抹杀在摇篮之中！让我们联合起来，将敢造反的那些人全部抓起来！严惩他们！”八标标统袁鸯军站起来疑惑地问道：“同知大人，请问阁下手下有多少兵？又有什么装备？”朱启平微笑地回答道：“袁标统，我连城守军四个营，共二千人，并配有来福枪数千只、火炮三门、五挺马克沁，战马三百余匹。这些还不够吗？”袁鸯军仰天大笑并说道：“这些打得过新军吗？绿营早已腐败不堪，更何况来福枪换弹极其复杂，如何和新军的毛瑟步枪、汉阳造相提并论，更何况十标的一个营还配有连发步枪，这可是绿营能比的？”朱启平听后顿时无语。金波罗倒是一副很闲的模样喝着茶水，他放下茶水说道：“二位不妨坐下听我略讲一二。王统制和赵副统制都去穗城办事了，在座的论资历也就我和朱同知最高。”（袁鸯军和朱启平坐下）金波罗理了理衣服站起来又说道：“诸位，我有一计，请诸位听我道来，这步兵衙门到官府要走何道？”在座的都齐声说道：“菜市、南门街。”金波罗笑的说道：“不错，那到步兵总衙门呢？”袁鸯军说道：“这前两处自然相同，这样便可到达官府正门还要行于北门街、巡防衙门方可到达步兵总衙门！难不成，协统是要在这几处设防？”金波罗笑道：“不错，但在下并不乐意于南门街设防，而是在南城左巷，过了南城左巷，不出四步（古代距离单位，一步大约75米）便达衙门侧部，那起事军定以为吾等会将重兵布置于南门街，以防守衙门正门，也定会以为吾等会将以不下一营的兵力布置于东南城巷，故起事军定走菜市使我等以为他们要走南门街，让我们重兵把守南门街，然后再变道南城巷，这样绕过我军主力，从衙门侧翼进入，用一个营，还怕攻不下知府衙门？”朱启平站起问道：“那金协统将如何布置？”金波罗自豪地说道：“将一队布置于菜市并配有两挺马克沁机枪，起事军不会重兵进攻菜市，但他们会重兵攻于南城巷，便在南城巷布置一个营，并配有一挺马克沁于城巷主街。为保证火力充足，城西有一高地，在此布置两个排与两门克虏伯20mm速射炮对菜市和南城巷进行火力支援。为做到朱同知所说的将敌人抹杀于摇篮中，此上三处的参战士兵全部装备汉阳造和毛瑟步枪。”朱启平问道：“协统大人，若起事军趁夜发起进攻呢？”朱启平的一席话使得在座的心中皆产生了疑惑，有的人开始左右低声议论了起来。金波罗更加自信地说道：“诸位，起事军至晌午才攻下步兵衙门，而且他们损失也不小，定然不会于此时至午夜向菜市发起进攻，所以先令两个排于菜市驻守，待寅时，便按此计划行动并将两个排撤下。”卢超权标统站起来自信的说道：“我部有一队官名为刘两挺，令其守于菜市，用两挺马克沁定能守住菜市并派出两个排于城西高地。”金波罗举起茶碗面对卢超权说道：“好，我部派出晁能守管带守城南巷，吾等便一举击退起事军。”卢超权拿起茶碗与金波罗两人将茶水一饮而尽。金波罗又说道：“来人，拿着我的腰牌出城火速前往穗城将严正凯标统叫回！务必于明日戌时前召回连城！不得有误！”一名小卒上前接过腰牌说抱拳说道：“得令！”而后退下。金波罗又说道：“为防止计划有误，于南门街东南城巷各设一队，”金波罗转向朱启平恭敬地说道：“请朱同知派巡防营两营镇守，以防不测，并于各城门增派一个排。计划便是如此，请各位火速执行”此时在座的官员全部起立行军姿说道：“是！”在这次会议上，伊番署一句话也没说，也没脸说，因为他知道，他是所有军官中没脸的一个。
金波罗等人的谋划与起事军的计划真的会一样吗？昨日午时，孙涵哲等人与连城一个茶楼里商议了起事方案，有孙涵哲担任都官，欧木伟副标长担任副都官，由孙涵哲的二营暨左营为先锋，五营暨十标中营前队叶义轩队官为前军，中营的其他部队为中军，其余部队为后军，重武器后行的原则，向菜市、南城左巷发起进攻，目标官府衙门并在卯时发起进攻。这只是暂时的计划。然而他们并未打算出城，只是十标的马队队官仍未出现...
第二日，在菜市的守军从寅时一直等了快一个时辰还是没有部队经过，守军为了隐蔽将两挺马克沁藏于两侧某两家摊铺，并让集市正常进行，金波罗依然像往常一样的坐在步兵衙门里喝着茶水看着《春秋》。孙涵哲的左营在卯时一刻才到达菜市，但他们并未发现菜市有何异样。于是孙涵哲便放下心来，命令士兵迅速前进，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这金波罗也不咋地啊，菜市这种必走的地方都不设防，让我们直接过去。”还没等他自言自语完，埋伏在菜市的刘两挺大声吼道：“给老子打！”一声令下，埋伏在摊铺的马克沁被拖了出来，并迅速装弹发射（马克沁射速600发/分钟，上个世纪初的马克沁放置于推车并依靠推车移动），两侧埋伏的士兵有些也站在了菜市中央对起事军射击，一时间，起事军派头的十余名士兵都倒下了，孙涵哲刚反应过来，大声吼道：“所有人进入作战状态，给老子打。往死里打！”因为士兵先行重武器后行的原则，此时左营的两挺马克沁还在步兵衙门里放着，应该再过半个时辰来回出来，菜市**火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连城，在步兵衙门的军官们都暗暗自喜，他们的计划实施的很顺利，但他们并不知道，菜市虽然只有一个队，但配有两挺马克沁，他们更不知道城西还有一处高地有火炮支援，更不知道......金波罗还在步兵总衙门吃茶看《春秋》。
在步兵总衙门的金波罗吃着小茶看着《春秋》，但他这次是戴着官帽看书吃茶。一个府兵跑了过来说道：“大人，菜市，打起来了。”金波罗慢慢地放下茶水并抬头对着府兵说道：“我又不是没长耳朵，听得见。”府兵继续说道：“菜市是伏击，听探子来报说，起事军被打死了大概三十人。”金波罗听后放下《春秋》站起来，走出来说道：“我昨日命人前往穗城，不知现到何处？”府兵回答道：“应该到穗城了。”金波罗又坐回到了座位上并招手说道：“你先退下。”待到府兵退下，他又细声说道：“这孙涵哲也不用过如此，平定起事军，就是早晚的事。”
菜市的冲突也很是激烈，有不少的无辜百姓被误杀，好多的摊位也被打翻了许多，面对两挺马克沁的火力，孙涵哲并不是对手，此时十标中营前队到达了菜市，叶义轩并未带来马克沁，还是士兵先行，重武器后行。面对一个营加一个队，驻守菜市的刘两挺为此并不慌张，刘两挺叫来人说道：“来人。去城西高地，请高地对菜市进行火力支援，让他们看准了打。”传令兵听后说了一声“是。”便火速离开了。打了差不多一刻，起事军损失不小，而刘两挺的那个队好像没啥事儿。突然，城西高地的一个排官拿着望远镜看着菜市，然后举起右拳伸出大拇指说道：“速射炮听令，目标850，一发装弹，发射。”炮兵：“目标800，一发装弹，发射！”这炮打的有点儿准，两发炮弹飞向菜市，孙涵哲看到后大声喊道：“有炮弹！隐蔽！隐蔽！”还没等隐蔽，两发炮弹便落了下来，砰——砰——，一个士兵急忙的说道：“管带，叶队官受伤了。”趴下的孙涵哲急忙地起来说道：“什么！叶队官受伤了？快带我看看，所有人继续打，往死里打！”两人来到了叶队官跟前，孙涵哲见到叶义轩摁着满是鲜血的右大腿问道：“叶队官，可否有恙？”旁边的士兵说道：“管带啊，这腿都炸伤了，还能无恙？刚才一发炮弹直接落到叶队官的身前，把叶队官的大腿给炸伤了，叶队官冲在最前头，好不容易把他拖到队伍后面，哎！”孙涵哲低下头说道：“送叶队官会步兵衙门，找医生治疗。”说完便转身大声吼道：“给老子往死里打，叶队官受伤了，为叶队官报仇！”众士兵听后慷慨激昂，浴血奋战，想为叶队官报仇（后面写他们的努力感动了上天，然后一震天雷劈死了刘两挺？我这么回事这样的作者，麻烦看看新版三国，“我部刘三刀，三刀之内必斩于马下！”），然而光有感情戏并没卵有，上帝会帮助你吗？城西高地只会无情的给你们送来源源不断的炮弹，管够！在克虏伯20mm速射炮（射速）和马克沁的哒哒哒哒——下，让孙涵哲很是无奈。突然城南发出了响声（我出场了！不是作者！是孟队官？马队队官？都不是）按着士兵先行，重武器后行的规定，中营的其余部队到了。刘两挺得知后，暗喜道：“孙涵哲，你是怕在下升不了官啊！哈哈哈！”又大声喝道：“给老子往死里打，升官发财的时候到了。”众士兵大声说道：“是！”城南还没响完，城西没声了。“目标220，一发准备，发射！”孟东方摘下望远镜举起右手大拇指说道，炮兵说道“目标220，一发准备，发射！”砰——，一发炮弹又过来了，直接击中了两挺马克沁，把坐镇的刘两挺吓了一跳。没了火炮的马克沁，一个队的士兵根本不成气候，没一会儿就被击溃了，刘两挺也战死了。孙涵哲命令部队继续前进，前往南城左巷，并统计伤亡。孙涵哲感叹道：“马克沁，真难对付。”
据统计，菜市守军阵亡82人，无重伤及终身残疾，21人轻伤，无人被俘：起事军阵亡214人，重伤及终身残疾73人，轻伤113人，其中前营阵亡135人，重伤及终身残疾31人，轻伤64人。面对后面的南城东巷的一个营，不知道孙涵哲做没做好准备，至于城西高地突然就没声了，还有金波罗金协统得知菜市失守的态度，还有十标的马队队官，不过叶义轩应该打不了了，毕竟是重伤（是否残疾？），请见下回。


 番外作者不见了

那年，深夜，连城作者府邸，金波罗把起事军从南城左巷放出来的事，府兵甲：“作者大人暂时还没人投诉。”作者：“那就好，千万不要和外人说，为了让孙涵哲他们多活几章，真的太难了，尤其是读者不能知道！”府兵甲：“知道了，大人您让孙涵哲他们多活几章，是为了能多写几章？”作者：“是啊，这个晁能守不听指挥，下章就把他灭了！”府兵甲：“作者大人，那什么时候展现一下我的才能？”作者：“就你？一个府兵，算了。”府兵甲招了招手出来了几个兵并对作者说道：“你现在写吗？”作者坚定地说：“不写！”府兵甲招手让人把作者绑了，“把他弄走。”府兵甲说道。
待到作者被抬出府，府兵甲坐在电脑前，说道：“哈哈哈！看我如何让自己闪亮登场！这孙涵哲、金波罗，都等着被我弄死吧，我要成为连城乃至第二十六镇的主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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