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世界征战》 第一章乱世重生 一座破旧的寺庙中躺着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见他浑身颤抖的蜷缩在地上,嘴里碎碎念着:“这是哪?我在哪?我不是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再看看身上的衣服,明显不是自己的,少年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昏暗破旧的寺庙连一盏灯都没有,房屋中间坐落着一怒目圆睁的佛像。 正在这时寺庙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看着坐在地上的少年便开口道:“狗子,你醒了,你终于好了,快躺下,我把药给你要来了,一会吃了药在睡一觉很快就好了。”说着便走了出去。被叫做狗子的少年的一脸错愕的楞在那里,狗子?叫谁?叫我吗?这是开国际玩笑?随后又看看四周发现没有别人,那少年口中的狗子应该就是叫的自己,我啥时候变成狗子了,少年挠挠头又不觉发呆起来,我怎么在这里呀,我明明开着车回家呢,怎么转眼间到了这里,还被人唤作狗子,这是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一本科毕业生,出身名门,父亲是42596部队总参谋长,母亲是部队医院外科主任,从小部队大院长大,何时被人唤过狗子?参加工作两年由于业绩突出,外企老总今天正给我提升经理,一帮朋友听说此事,让我请客喝到一半父亲打电话说有事,又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让我赶紧回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躺在这地方啊。 “狗子把药喝了我们快走,倭人一会就打到这了,城里很多人已经逃到五十里外的山上去了,我们也快走。”说完把药递给了狗子。 倭人?打仗?这是拍戏呀?开啥玩笑啊兄弟别闹我还要回家呢,我爸找我有事呢,你们这是拍的啥戏呀,我咋没看到你们的设备呢,导演呢。狗子大叫着喊道。 少年惊愕的看着狗子道:“什么拍戏?什么你爸?导演是啥?你烧糊涂了?这两天咱们没吃东西加上你感冒不会傻了吧?”说着便向狗子额头摸去,随后又碎碎念道:“这也不烧呀,也不像傻子呀。” 狗子看着少年道:“你才傻呢,我车呢,我咋会在这?你是谁呀?”我是谁,我是二虎呀,啥是你车,你不在这你在哪?你这家伙莫名其妙咋了这是,说完不在理狗子,转身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好像又想起什么赶忙道:“你把药快点喝了,我们真的要走了,倭人已经快打到这里了,听说倭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青山城的好多女人都被他们祸害了。” 二虎,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在打仗不是演戏?狗子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一会跟我走去看看,街道上店铺都关门了,很多人都逃走了,城前几万士兵在驻守,听说连普善军都调来了,咱们花柳城,过去就是皇城,如果倭人打下花柳城,皇城也就危险了,普善军可是咱们大夏国最强的战斗部队,普善王亲自驻守咱们这来了。 二虎,我没病我好多了,咱们快出去看看,说着便要起身,可是刚刚站起来就觉的浑身乏力一阵头晕差点又倒在地上,幸好二虎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他。 看着虚弱无力的狗子二虎道:“这几天我们逃到这来,一路上没要到多少食物,还是在路上偷的那只鸡勉强撑到现在,结果你又病倒了,昏迷了那么久没吃东西,肚子空,我先给你拿两个包子吃,你有力气了在出去。”说着便从门后的袋子里拿出两个发硬的包子提给狗子。 看着眼前的包子,狗子难以下咽,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包子,说不上话来。 快吃吧,吃完我们等你体力恢复了在出去看看,看看我们大夏最强大的部队是什么样子的,普善王可是很厉害的听老人说,他老人家可是连北面的蛮族,和西面的战族都怕的大人物年轻时战无不胜,那可是连当今王上,都要叫叔的大夏国头号猛人。 二虎,这里是大夏?现在是什么年份呀?狗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对呀,是大夏洪景十二年。 二虎,我们出去看看吧,说着两个少年便急匆匆往外走去。 街上冷清清的街道两旁店铺全是大门紧闭,饭馆,酒楼,粮店,无一开门营业的,只有一家名为《翠红楼》的妓院门前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小厮四处打量着。 街边茶馆前倒是有几位上了岁数的老者议论着什么,拉起二虎便向几位老者走去侧耳倾听几位老者也在谈论倭人打进大夏的事,还有说:“普善王守得住花柳城,毕竟普善军的士卒都身经百战,跟着普善王,南征北战数百战,从没打过败仗,只是这些年,大夏为了巩固领土,一直抓农业,经济,治理水患,没有对外扩充,这才让这些倭人有了可乘之机。” 一胡子花白的老者捋了捋胡须道:“年轻人都跑了,这城里只剩下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老家伙,我们也活的够本了,不怕死。”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位身穿黑色长袍头戴草帽的老者,看看几位老兄弟也跟着道:“是呀,不怕死了,有生之年能在见一次普善军,咱老孙也算活够本了。” 听完几位老者的话,狗子的脸上尽显疑惑,这真的不是在拍电影,难道自己真的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这边还在打仗,而且二虎没骗自己,这里确实叫做大夏,现在是洪景十二年,可是翻遍脑海,也没一个叫做大夏的国家啊,难道,难道 喂你想什么呢,叫你几遍都不答应,走去城头那边看看,普善军已经到了,二虎拍了拍狗子的肩膀喃喃道。 说完便往前走去,狗子匆忙跟了上去。 花柳城城头,一队队黑色盔甲的士兵并排站着,右手持长枪,左手持盾牌,一脸面无表情的矗立着,一位身似将帅一样的将领腰插着青铜剑,头戴紫金冠,勃间系着一条白色的披风,看上去威武霸气的在对士兵宣示着什么,走进点听清楚将帅口中:“各位将士,我朝已立国一百七十余年,经八帝,龙,茂,言,庆,芳,青,蔡,嘉,不断开疆拓土方有今日之盛世,然今日,当今皇上,凌嘉帝爱惜子民,历经图治,治农桑,扶商贾,治水患,方有今日之郎朗乾坤,奈何,倭人今日来犯,我九州已丢其二,今,倭人以兵临我,花柳城,在往后去便是皇城,今我率尔等誓死守卫花柳城,凡我普善军,擅离职守者:斩,畏斩潜逃者:斩,不从军令者:斩,扰民者:斩,尔等随本王南征北战数十载,方知本王为人,今日便是尔等在建新功之日。等那将军说完,边听山呼海啸办的呼声震耳欲聋,我等誓死保卫花柳城,誓死效忠大夏国,誓死追随普善王。声音一波接一波令人闻之丧胆。 二虎,二虎,你哭啥,你怎么了,狗子看着眼圈发红的二虎问道。 没事,我想当兵,你看看他们一个个多威风,这才是当世之男儿。 狗子看着二虎的样子嗤之以鼻,心道,我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醒来到现在就吃了两个包子,饿都饿死了你竟然还想着当兵。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可是历史上也没有这么个朝代啊,狗子心里暗暗想到,如果真的穿越了,我们该怎么生存呀,这老天爷不是开玩笑吧。 第二章吃白食的 月如银盘,漫天繁星。 花柳城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一间破庙内,两个年轻少年喋喋不休的谈论这什么,看年长的少年神情似乎显得格外高兴,而年龄小点的则显得满脸焦急。 不错两个少年正是狗子和二虎,两人白天看过花柳城内因战争要来时的萧条,和夏国军队所带来的震撼,二虎高兴则因自己白天听老人说:“普善军要进行扩充,年龄十六岁以上的都可以去找普善军记事报备参军,这样就可以填饱肚子,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到处流浪居无定所。”而年龄小点的狗子焦急是因为自己目前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满脸忧思,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这件事在还没弄清楚之前他也没法告诉任何人包括二虎。 “狗子你想好没有,要不要参军,至少咱俩不用到处跑了,还能吃饱肚子,我是不愿意在被人揍了,偷个包子被打的满口留血,拿人件衣服被抓到绑柱子上,这种生活我过够了,我不想被人当成小偷,我想想堂堂正正做个好男儿,还记得咱们路过淮州城的时候听那位学究先生说过的话吗?二虎略显伤感的说道。 什么话,我忘了,这次生病我发现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你能给我讲讲我们以前在哪吗?我脑海中一点印象没有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不知道我们怎么来到这花柳城的,不知道我们的家在哪,我的家里还有没有亲人。 咱们是从成州城来的,一路上走了好久才到这的,你家里没亲人了,我爹说,你是他在皇城跑货时在皇城南边的广荡河边捡到的,爹临死前不是给了你一块玉佩吗?说不定那块玉和你的身世有关,我们一直都叫你狗子,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其他名字,要说亲人嘛,可能只剩下我了,二虎咧嘴大笑道。 哦这样呀,岂不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一个弃婴啊,也不知自己将来怎么能在这个世界生存,对了二虎刚刚说的他爹在哪?脖子上这块玉佩到底是谁戴上的。狗子心里疑惑起来。 “ 二虎你爹让咱们到花柳城干什么呀?”狗子试探的问道。 二虎伤感的看着狗子眼中含泪道:“我爹去年冬月被卧牛山的那帮土匪杀了,镇子上好多东西都被抢了,我爹把咱们藏在地窖里,才逃过一劫。我爹临死前说他在皇城广荡河捡到的你,让咱们到这边找点事做做看能不能碰到你的亲人。” 将来你找到家人我就回去,和那帮王八蛋拼命去,我要给我爹报仇,让那帮祸害不得好死。 “二虎我和你一起,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有仇不报枉为人子。你爹救了我的命,也算我爹,这仇咱们一定会报的相信我。”狗子郑重的说道。 两个少年不知谈论了多久就这样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刚刚放亮狗子便从破庙走出来,他被饿醒了,从昨天吃过二虎给的两个包子后一直到现在滴米未尽,这可是饿坏了前世丰衣足食的大少爷郭天风。 顺着破庙门前的小路转了两个弯便来到花柳城的繁华街道,街道不似昨日那般凄凉,至少今日已有多家店铺开门,包子铺老板脸上笑盈盈的招呼着要进食的客人,嘴里还不时冒出一句,包子包子热乎乎的包子,刚出锅的好吃不贵,一文钱一个。 旁边不远处的烧饼摊老板两嘴咧的跟裤腰带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又给他添了一个大胖小子呢。 “哎,小兄弟进来吃烧饼,尝尝咱这祖上传下的手艺,保准烧饼里酥外嫩,馅多皮薄。”不好吃不要钱。狗子刚停下脚步便听见烧饼摊老板招呼。 不好吃不要钱?上辈子,哥们吃过那么多好吃的地道的各地名吃,你这烧饼还能吃出花来?看我不给你挑点刺出来,心里暗暗想着狗子径直走了进去。 “老板先来两个烧饼尝尝,在来碗豆腐脑多点葱花。”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来。烧饼老板忙招呼着狗子坐下,玄机又问道:“小兄弟您说的豆腐脑是什东西,咱这没有啊。” 没有,那有什么喝得,给我上点,豆腐脑是一种早点,就着烧饼火烧包子千层饼吃那可是美味,狗子心里暗暗道:“连豆腐脑都没,你这烧饼也好吃不到哪里去把,看我不吃他娘一次霸王餐。” 听狗子说完烧饼摊老板莫名其妙的挠挠头,忙活去了。 没过多久两个热腾腾的烧饼,外加一碗油茶便被老板端了上来,小兄弟您慢用。 狗子顺手拿起烧饼就往嘴里填,味道嘛一般,少了前世的味道,又喝了一口油茶,摇摇头喃喃道:“不行这味道差远了,这哪是油茶这分明就是一碗咸粥,里面放点葱花,放点姜,和点面粉加点盐。” “老板你过来你蒙人呀?”狗子朝老板大喊道。 小兄弟怎么了?你吃的还行?咱这烧饼味道不错吧。 你蒙人呀,老板 你这烧饼可真不好吃,你这油茶也是蒙事。今天恐怕不能给你钱了。 老板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撸了撸袖子靠近狗子大声怒道:‘我看你小子是想吃白食把,我这祖上传下的手艺,在这花柳城干了几十年了,无不赞不绝口,到你这就不好吃了,给钱不然你别想走。说着抓起狗子的胳膊便不撒手。 二虎醒来后发现狗子不见了,起身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这才来街上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没想到刚到街上便听到烧饼铺子老板大声叫喊有人吃白食,二虎想看看热闹结果发现,那被抓住的人正是狗子,二虎急忙跑过去顺手抄起一根大棍,怒吼一声:“放开我兄弟。” 烧饼老板一看这吃白食的竟然有帮手,连忙大喊道:“来人呀,有人吃白食不给钱还要打人呀,快来人呢。”周边摊位的人一听这还了得,兵荒马乱之时我们做生意也不容易,这时候还有人吃白食,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朝这边赶了过来。 二虎你咋来了?狗子看着冲上来的二虎问道。 我看你没在,就四处找你,听到这边吵闹我就过来看看,结果正看到他抓着你胳膊,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没事,是这老板说不好吃不要钱让我进来尝尝,我说他蒙人,他说我吃白食。 “你们两个别拉家常了,赶紧给钱,吃白食还有理了,烧饼摊老板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便壮起胆子道随后又朝着周围人群道:“各位评评理,吃我的烧饼不给钱还说不好吃,这可是咱家祖上传下的手艺。” 周边人群纷纷点头应是,有的说是啊,韩四在这卖了几十年烧饼,没有说不好吃的呀,也有的说看这两个家伙穿的衣衫褴褛就像没钱的,包子铺老板也凑热闹道,干脆打一顿报官算了,让着俩小子长长记性,年纪轻轻就吃白食,长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两个听到没有,在不给钱我要报官了。烧饼老板得意洋洋道说完往地上吐了一口真晦气,大清早碰到这么个穷酸货,这东西不给钱。 上辈子的郭天风那受过这种气,从小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没想到这地方竟如此。。。越想越来气,便大声道:‘是你招呼我进来的还说不好吃不要钱,它确实不好吃,甚至这是我吃过最差的烧饼,油茶你们看看那是油茶嘛?那明明就是一碗咸饭。 第三章见官老爷 这是我吃的最差的一顿饭,你的烧饼就是糊弄人,先说你的烧饼的把,里面放的东西少之又少,放点大葱猪肉,就敢叫烧饼?油茶,放点葱花放点盐加点面糊水烧开放进去就敢叫油茶?狗子愤愤叫喊道。 你说不好吃,就不好吃吗?大家吃了那么多年都说没事,我看你小子就是不想给钱,报官把,反正这俩小子没钱,啰嗦什么。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嚷嚷道。 二虎一看大家都在指指点点顿时急的脸红脖子粗,压低声音对狗子,说道:“要不咱们跟他们拼了,咱俩招呼一个人,弄不死也弄残他们,说不定咱们还能趁乱跑出去。” 狗子听二虎这么说赶忙安慰道“别急,他说的不好吃不要钱,他的这种烧饼做法光我都会好几种,慢慢等看他们怎么说,你别着急不会有事的放心。” 二虎打量着眼前的狗子仿佛看到了陌生人一样,以前那个胆小怕事,见了事就会跑的狗子还是这个人吗?烧饼会好几种做法我怎么不知道,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你吃过什么我不知道?就在二虎疑惑的时候又有人说道。 韩老板,我看你还是算了把,这俩小子根本就是在耗时间,大清早的还不如耽误做生意呢。 就是,就是,现在兵荒马乱的都不容易,你就当实施善心给他们条活路,给子孙积点阴德。 “ 哎呀,我就是看这小子牛气哄哄才说要钱的,吃了白食没钱不说,竟然说我祖传的烧饼不好吃,这种事情真是笑话。”这件事不能算完我得让这小子给我做俩月苦力,一个烧饼一月,得让他长长记性,省的长大坑蒙拐骗。 一听要让自己做苦力,狗子顿时急眼了,连忙摇头道:“你做的本来就不好吃,要不你报官吧我们让当官的评判。 “好,好,好,你小子挺有骨气,上了大堂,看官老爷不把你屁股打开花,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昨日普善军接管全城,普善王已张贴布告,凡偷盗者,监禁两年,寻衅滋事者,庭杖三十,强奸妇女者杀无赦,敌军探子进程打探消息,凡泄密者格杀勿论,你这小子还敢寻衅滋事,真到了大堂之上有你的板子吃。”一位头戴斗笠的老者说道。 一听要挨打二虎更加害怕了,赶忙扔掉手里的大棒,挠挠头对着狗子说道;“狗子,我看咱们还是在这里给他干俩月把,你身体刚刚才好,万一一顿板子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狗子胸有成竹道:“放心,一切有我,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在说了因为两个包子,就是到了大堂官老爷也不会打我的,最多训斥一顿。” 烧饼摊老板听到狗子信心十足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在看看狗子脸上居然没有半点害怕的神色,一副我就吃定你了的神情,顿时火气蹭蹭蹭往上冒,怒骂道:“好,你小子有种,你等着。”说完便冲里屋喊道:“他娘,他娘,你出来,快出来。” 没过多久,只见从里屋走出一位身着麻布,脚蹋绣花鞋的女人,一脸困倦的囔囔道:“叫,叫,叫魂呢,都不能让老娘好好休息一天,昨晚你使劲的时候没把老娘累个半死。” 女人揉揉眼睛往门口一看,好家伙店铺门前围了足足十几号人,想想刚才说的话,女人顿觉脸上似火烧,哎呀一声,红着脸对着男人道:那么多人你喊什么? 烧饼摊老板一看这自家婆娘出来,赶忙道:“你去官府报案,这小子吃白食不说,还说咱家烧饼不好吃,今天非要让大老爷惩治这刁滑之徒。” 这女人听到有人吃白食也没了刚才的羞涩,撸起袖子,双手叉腰道;“让姑奶奶看看,哪里来的混账小子,跑到我这吃白食,也不打听打听,老娘岂是好欺负的,哪个,不要命的混小子,滚出来让你姑奶奶看看。” 行了,就是这小子,大清早真晦气,你看着点铺子我拉他去见官。烧饼老板说完也不管自家婆娘骂骂唧唧的凶悍样子拉着狗子径直向外走去。 一路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足足有了三四十人,跟在队伍后面。 狗子也不磨蹭,也不打算逃跑,二虎,看看狗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稍稍安点,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自信。 很快便到了,大家口中的衙门,只见衙门一漆红大门两边各站两名兵卒,左手叉腰,前面两位手持长枪,后面两位,手持短剑,红色袍子上锈着白色的大字《衙》字,看上去威猛无比,上述一块匾额刻着《花柳府署》四个金色大字看上去格外庄重肃穆。 走到衙门口烧饼铺老板急忙冲着衙役道:“大老爷替小民做主啊,替小民做主啊。” 衙役近前道:“何事如此大声喧哗,大老爷已在大堂里,有冤伸冤。” 差役大哥,这小子今早吃咱家烧饼不给钱,还说小人烧饼不好吃,小人在这花柳城已干了数十年,何曾被人如此糟践过,请大老爷替小民做主呀。 差役在了解了事情的缘由后,叹口气道:“以为多大事呢,这么点小事,也来惊动咱家老爷,看你们一个个皮痒了,你们跟我进来。”说完带头向里走去。 烧饼老板抓起狗子的手就往里。 狗子挣脱他的手道:“放心我不会跑的在说官府衙门逃跑我也不会畏罪潜逃,何况我也无罪。” 狗子细细打量起大堂,前世公安局,交警队,法院,人民检察院,他去过很多,这莫名其妙来到这不知名的大夏国第二天就被人,告进了大堂,这么奇葩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他心里很是别扭。 只见衙堂正中端坐着一位年约60的老者,两鬓斑白,双手正在抚摸着胡须,左右两侧各战立五名衙役,手持一根大杖,大厅中央横挂一块大扁上写,明镜高悬。 正在狗子好奇打量着四周的时候,啪,的一声翆响,镇的狗子心头一惊。 堂下何人,所讼何事,可有状纸? 启禀大老爷,小民城里烧饼铺,韩四,今状告,身旁这位小子,今早这小子来我店里吃烧饼不给钱,还说小人烧饼糊弄人,大老爷您要为小民做主呀。 堂上人看了看被告的狗子,又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你吃他烧饼不给钱,还说他糊弄人?” 狗子也学着韩四的样子跪下来:“大人,小民今早路过他家铺子,他说烧饼不好吃不要钱,小民就进去品尝,不过他的烧饼确实不好吃,小民实话实说,他却不让小民走,非要拉着小人见官,小民无耐只能请大人公断。” 堂上人又道:“吃饭拿钱,天经地义,不过烧饼韩四可曾说过不好吃不要钱,之类的话?” 韩四急忙道:“不敢欺瞒老爷,小人确实这么说过。” 堂上人又道:“你说烧饼不好吃,难道你吃过比这还好的,若敢欺瞒本官定不饶你。”说完凌厉的目光看向狗子。 狗子吓得浑身一惊玄即又镇定道:“自然不敢欺瞒大人,小人确实吃过比他做的好的。” 在哪里可有凭证,口说无凭。 大人烧饼的做法是:“发面,白糖,芝麻,香油,肥瘦猪肉末,料酒,精盐,酱油,葱姜末。 他的烧饼只有猪肉和大葱,而且只放了盐没有其他调味品,小人自然说不好吃,还有他的油茶,只是放了盐,葱花,和面。而真正的油茶 胡辣汤料,胡椒,辣椒,熟羊肉,羊骨高汤,面筋,面粉,加粉芡,缺一不可,这些只是主料辅料更是要使用葱、姜、精盐、味精、酱油、香油等。在锅中放入适量水加入高汤放入胡辣汤料、胡椒、辣椒等,大火让其烧开,待锅中水烧开后,放入羊肉、面筋。待羊肉、面筋熟后将适量面筋水倒入锅中,烧至汤汁变稠时,放入粉条、葱、精盐、味精、酱油,文火熬制5分钟即成,这才是正宗的油茶,又名胡辣汤。而他的烧饼制作更是草草了事,大人小人句句实言,如有半句虚言听凭大人处置。 一番话更是把堂上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一个烧饼一碗油茶,制作净用那么多食材,真是闻所未闻,更有些食材连听都没听过。 第三章公堂奏对 韩四更是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做了几十年烧饼也没听说过,如此之多的材料。 堂上人,看着狗子道:“你在哪里吃的这种烧饼,本官都不曾见过。” 狗子张口道:“你没吃过的多了,烧豆腐,用大豆先制成臭豆腐,放铁帘子上,用炭火烘烤,至两面金黄。另配甜咸酱油、辣椒面、花椒油、芝麻油及芫荽末等调料,边烤边蘸而食,其味香鲜。还有,云南烧饵块,大米经选、洗、泡、漂、蒸、舂、揉成为圆饼,置铁架上以炭火烤熟,于一面上涂酱油、芝麻酱、辣酱而食或夹油条、火腿片、香肠片同食味道更是一绝。” 更有乳扇饺,用白族食品乳扇作皮,以玫瑰洗沙、炒芝麻作馅,包成扇饺,裹以蛋清糊,入油炸成金黄,撒以白糖粉而成,色泽美观,入口酥脆香甜,奶香浓郁,还有炒肺片,用面粉与辣椒等调料加水拌匀后灌满羊肺,煮熟后捞起,切片,加作料煎炒而成。怎么样都没吃过吧,还有藏式面条,用较浓碱水和面,使之发黄,然后压成面条,煮熟后盛碗,加入适量骨汤、熟菜油、牛(羊)肉丁,拌匀食用。可好吃了,狗子一脸神往的说道似怀念。 堂上一片安静,更有甚者嘴角竟然流出了口水。 堂上人毕竟是造福一方的大人物,很快镇定下来,惊愕一阵后方抚了抚胡须道:“你小小年纪怎知如此之多的美食?本官曾游遍九州,也没听到过你所说的这些吃食,这些本就不是我大夏国的食物,你到底是谁?从实招来,不然休怪本官心狠手辣。” 狗子暗自心道:“我怎么那么傻啊,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没事我显摆什么呀我,这咋办呢。这、这、这、哎有了。” 狗子赶紧磕头道:“大人小民是大夏人,这些吃食是在梦里见到的,前几日小人随兄长来此地寻找生身父母,不料途中竟染了风寒,又没吃食,我兄弟二人无依无靠,只得栖身于花柳城南破庙之中,那日我兄长出去讨要食物,我独自躺在破庙,又饿又病,小人很快便昏昏沉沉睡去,不一会小人竟去了一个人间天堂一样的地方,那里有着很多美食,很多知识,小人到哪以后发现,那的人对于美食更是讲究,尤其是一老奶奶,做了一道非常好吃的杂烩,他们称过桥米线,过桥米线由汤、片、米线三部分组成,汤:用活鸡、活鸭、猪筒子骨、猪排骨等熬制而成;片:用鲜鸡脯肉、猪脊肉、肝、腰及鸟鱼或鲤鱼、鱿鱼,切成薄片盛盘。佐料用豌豆泥、豌豆尖、黄牙韭菜、玉兰片、豆腐皮等盛盘。米线先用开水烫后入碗。其食法:用深碗盛烧滚的肉汤上桌,先将各种肉片放入汤内,用筷搅拌烫熟,随即加入各种佐料,用筷夹米线通过汤内食之。其味鲜香,风味独特。”尝了一碗更是回味无穷。小民不敢欺瞒大人,狗子眼含热泪道。 世间真有如此之地?本官为何不知? 狗子心想你知道什么呀?“哥们以前的国家,美食岂是一时能说清楚的?那是我们华夏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 随后赶紧补充道:“小民大哥就在堂外不信大人,问小民大哥便知。” 二虎被传进来后开始也不知道狗子说得什么,只知狗子滔滔不绝的说着话,只是衙役一句喧:“二虎进来。”二虎两腿打颤的艰难像府衙大堂走去。 草民赵胜虎参见青天大老爷。 堂上的大人看着下跪磕头的二虎说道:“堂下之人可识得此人,说完便像狗子看去。” 二虎赶忙道:“回大人的话,此乃小人兄弟。” 你二人哪里人士,来此何事,从实招来,如若不然小心本官庭杖伺候。 小人与兄弟乃成州城人士,因家父被土匪殴打致死,这才要去皇城寻亲,不料路过花柳城因小弟病倒,我二人身无分文只得等小弟身体康复,便要赶去皇城。 你二人当真成州人士?不是敌国奸细? 回老大人的话:“草民确实是成州人,我父临终之时嘱托我与兄弟去皇城寻亲,因幼弟是父亲十多年前在皇城捡到的孩子,临死时不放心我兄弟俩,故而命我俩前来寻亲。” 原来如此,你切退到一旁。 啪的一声堂上人,大声的道:“韩四,赵狗子,本官宣判你二人各罚二十大板,因倭人来犯之际你二人不思进取,因小事吵闹,故引多人围观,赵狗子,寻衅滋事,本官念你年幼,从轻发落,该为十大板,韩四,口不择言,不知天外有天,本官让你挨顿板子涨涨记性,看尔日后还敢胡言乱语。” 来呀,将二人拖下堂去,重大十板,退了去把。 随着大人的话音刚落两旁衙役走出几人,左右架着二人胳膊便朝堂外走去。 一阵哀嚎声传来,只见烧饼老板几下就被打的皮肉出血,像杀猪一样嚎叫着,看的狗子浑身打颤,两腿发软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脖子里的玉佩也玄机漏了出来。 狗子心里暗暗想:“这啥事啊这是,我莫名其妙来到这地方,混俩烧饼吃本以为没事,结果摊上了官司,还得挨顿板子,苍天呀,你能告诉我到底咋了嘛、” 就在狗子临时抱苍天脚的时候,两名衙役已来到狗子面前,庭杖一钗爬在了地上,一棒子打下去狗子疼的死去活来,接着又是一棒,三棒下去狗子昏了。 正在这时,那位大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狗子前面盯着狗子脖子里的玉佩看了起来,玉佩是圆形的如小孩足跟那么大,一条九爪金龙盘在上面,显得格外亮眼。 大人摆摆手,示意衙役停手,二衙役一见大人挥手,赶忙停了下来。 随后那人便道:“你二人先将他关进囚室,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说完又对另外两人道;‘你二人去请一位大夫把屁股上的伤给他治治,听他的口气应该还有伤寒未愈,顺便也诊治下。’ 几位衙役听命行事去了。只是有些不解,这位大人今这是怎么了,一向铁面无私的大人,竟会对一个少年网开一面,还要去给他找医生,这真是很多年不曾见到的怪事呀。、 二虎原本就担心狗子会挨揍,开始就说不来官府,看着狗子一脸自信的神情这才稍宽心,没想到,果然还是被那老者说中了,真的挨了一顿板子,虽然才五下,但是狗子已经疼的昏死过去了正在不知如何时听到有人叫自己。 当所有都散去以后,那大人又叫住二虎,认真询问起,狗子的身世。 你且说说你父何事捡的你弟弟,在哪?有何凭证。 回大人,幼弟被父亲捡回去以后,自幼生长在成州城,这是我兄弟二人第一次出远门,家父也不知道他的身世,只有幼弟脖子上挂的那块玉牌牌,是唯一一件能证明幼弟身份的东西,别的小人家父也没对小人提起过。 那大人听完二虎的话便独自低头嘀咕起来:“难道真的是他?当年太子爷出事的时候,太子妃正好临产,而看刚刚那孩子佩戴的玉佩,确实是太子爷生前的太子配,当年自己在太子府做记事的时候经常见太子把玩,这玉佩就是太子身份的象征,如果太子不被夏陵王诬陷谋反,应该现在皇位上的应该是太子爷吧。” 想到这里竟老泪纵横起来,看到二虎还在这里,老大人才擦擦眼角对二胡说道:“你去好好看着他,一会我让大夫给他看看。” 二虎点头应是,转身跟着一名衙役朝囚室走去,只剩下那位老大人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第五章身世渐漏 “哎呦,疼死我了。”翻了一个身狗子咧嘴道 这是哪儿呀,比庙里还黑,那么多蚊子呀,刚要起身狗子便发现压在自己腿上的二虎。 “你醒了?”二虎揉了揉眼睛问道。 咱们这是在哪?那么多蚊子,这不是破庙啊。 当然不是破庙,咱们还在大牢里呢,我说咱们给他打一段时间杂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屁股挨了板子不说,还被关在了这里,你别乱动大夫说你要静养几天结了痂才能痊愈,另外还给你开了几幅驱寒的药。 我睡了多久了?狗子歉疚的问道。 一天半,昨天下午一直到现在。 你说你也真是的,为了俩烧饼只得嘛?昨晚大人过来看你,还说年轻人不可吃嗟来之食。还好咱们遇见了这位大夏国最负盛名的寒松柏老大人,如果换成别人,昨天你可能就被打死了。 听着二虎说的话,狗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忙争辩道:“最负盛名?我看他欺世盗名还差不多,我不过吃两个烧饼而已,就要挨这些棒子,好官是这么办事的嘛?看咱们是外来人欺负咱们罢了,毕竟咱们不是这花柳城人,还怀疑咱们是敌国奸细,我看老家伙老眼昏花。” 二虎赶紧捂住狗子的嘴巴道:“你小声点,外面有人看着你呢,小心被听到。” 切,怕什么,我没做亏心事,他做的就是不好吃,我不能说实话呀。我就没挨过这种揍,狗子揉了揉发疼的屁股抗议道。 哟,小家伙你醒了,本官来的正是时候呀,大夫说你今天醒,看样子果然被他说准了,怎么还在抱怨老夫呀?正当二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一脸笑意的寒大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旁边跟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人,只是一脸冰冷,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像,进来以后一直打量着自己,这叫狗子有些不舒服。 二虎见状,赶忙跪倒在地,忙道:“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 寒大人一脸笑意的盯着狗子,这才转身对二虎说了句:“无妨无妨,本官只是看看这小家伙醒过来没,既然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本官这就放心了。” 随即又对着狗子道:“知道本官为何打你吗?其实按你昨日做法,不应该受此板子,只是普善王已张贴布告,现在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尔等不思报国,还要寻衅滋事,本官昨日就是杀鸡儆猴,让大家看看,凡是触犯律法,当一视同仁,打你们就是给他们做个榜样。” 狗子这才知道,昨天人家拿自己开了一把涮,自己就是个被人耍了的猴。 寒大人清了清嗓子又道:“我大夏国已二十多年没有打仗,一些人安逸的都忘了,以前天天打仗时候的场景,在这档口,敛了财就想跑,普善王看城内动荡这才派人去把逃到山里的人赶了回来,并发了布告。” 狗子看着寒大人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自己说这些,只是朝着他点了点头。 而后寒大人又说道:“你先休息吧,我过两日在来看你,饿了吧,一会我让人给你们送点吃的来,大夏的食物没你梦里见到的美味,但是可以填饱肚子。” 说完便转身和那中年人一并走了出去。 这寒老头还会挖苦人呀,我梦里梦到的多了,总有一天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这世界上应该有的美食。 官府后衙内,一位老者和一位中年人放声狂笑这:“哈哈哈,二哥在天有灵,终于找到你的后人了,我就知道当年嫂嫂临终时肚子明显小了,一定是为二哥诞下了麟儿,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查这件事,只是了无音讯,问当时的宫女和太监,这些人竟一夜之间全部都被杀死了,幸得老天有眼,让我今日撞见了他,他的模样跟你一模一样。” 王爷切莫走漏了风声,怕有心人知道小皇子活着的消息,又要民不聊生了,不如先不要声张,日后在做打算,我们大夏现在贼人觊觎,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寒大人轻声对中年人道。 松柏说的在理,本王有些高兴:“看到二哥还留有血脉自然欣喜,你也知道,二哥对我最好对我最亲,刚刚难免有些失态了,这些年来本王没有一天放下过这件事,现在终于见到二哥血脉,自是难以言表。” 松柏帮本王想想怎么让这孩子认祖归宗,当然二哥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 王爷说的哪里话:“当年太子爷,胸怀天下,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舍我其谁,只是被人诬陷,含恨而死,相信只要曾受过太子爷照拂的老人,都会愿意站出来为太子爷平反的。” 下官当然知道王爷心中惦念此事,只是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不如先不告诉小皇子他的身份,还让他保持着跟以前一样的姿态,王爷也可以让小王子去王府里,王爷生性豁达,已收了几名义子,不妨也将小王爷带回去,好生**,以免误入歧途,不知下官建议王爷觉得如何? 本王正有此意,却不知,这小子愿不愿意跟本王回去呢? “ 王爷大可放心此事交于下官去办,此事定要保密才是,确保王爷和小皇子安全,下官在此感谢王爷,替前太子爷照顾遗孤。”说完寒大人对着中年男人鞠了一躬。 寒大人说的哪里话?本王夏陵镇应该感谢你才是,要不是你发现了这孩子,本王还不知何年才能找到他,本王先回去现在倭人还在城下,等把他们打退了,本王再来接他,这段时间你好生照料下,本王替死去的二哥谢谢你了。 王爷折煞老臣了,这是做臣子的本分,何况此子乃太子遗孤。 就在前室寒大人与被叫王爷的中年男人谈论时,囚室里的狗子正在做梦,他梦到从酒店回去时候的事,顺着国道一直驾驶自己的车子,正在转弯时一道很强很亮的光突然从天空上打了下来,怕危险他立马踩刹车把车停在了原地,结果此时前方一辆大货车驶来,一下子把他的车子撞了个稀巴烂。阿 阿 阿 ,救命 救命。”狗子醒醒,醒醒,怎么做噩梦了嘛?二虎看着狗子在空中乱抓的手急忙道。 啊,狗子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二虎道,“做了梦,梦到有一条疯狗咬我。”他可不敢告诉狗子他梦到自己的死因然后转生到了这。 “哦,没事梦都是反的,娘还在世的时候经常给我讲故事,我有时候也做梦,娘就说白天玩疯了晚会上就会做梦,娘还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二虎一脸憨笑着说。 第六章普善军大捷 三日后清晨,狗子在二虎的搀扶下,已经能行走了,屁股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前日寒大人给他们换了住所,命人收拾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后堂,就在寒大人家眷住的右侧,还给他们一人置办了两身干净的衣服穿在身上,这两日狗子也从寒大人口中得知大夏国具体的一些事。 大夏国四城靠海,共九城像前世的九个县差不多人口共计两千六百多万 以小麦大豆为主农业,周边六国分别于,南,浮丘国,人口和夏国差不多都是两千多万,北方是鹰国人口四千多万,不过该国不起站端,兵力一般都是布置在北境抵御外族。 西方战国人口众多,武力强胜,民风彪悍,以玉米小麦为农业基础,连年征战,不过因前几年战国内部皇室成员不合导致他们的征伐慢了下来,现在的国君战天傲以强力的手腕迅速平了内乱,用不了几年也会在卷土重来。 倭织国靠近大夏国,人口也在五千万,他们靠近中部地带,农业以小麦玉米大豆为主要农作物,该国一心想要称霸,经四国共同抵御才打消了上任国君的争霸之心,不料二十年没到,现任国君向之枫那颗称霸天下的心又起,已经开始兵发大夏国了。 位于浮丘国与倭织国之间的蛮山国人口三千多万,该国没有称霸之心,都是商人他们的货物到达任何国家,农民以水稻为农业。 大西南的宋国人口最多近八千万,他们吞并了周边的小国家使宋国人力物力达到了顶峰,不过他们想要入驻中部地区还是很困难的,宋国边境都是大山山路崎岖,国君有心入主中部,奈何物资跟不上,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物资都出不去更别提打仗了。 狗子在听完寒大人说的这些国家后,也是内心激荡起来,毕竟男儿心中都有一个男儿梦做军人,前世的狗子父亲就是一名将领总参谋,对于当兵这件事他一直很向往,不过父亲就这么一个儿子,也不想他当兵吃苦,在狗子郭天风的苦苦哀求下,最终无果,也就放弃了当兵的念头,只能做一个乖乖好学生。 看着狗子脚下画的七个圆圈二虎忍不住问:“狗子,你这是画的啥呀?那么奇怪,怎么跟城门楼差不多。” 没事,画着玩的。狗子含糊的回答着。 听寒大人说这世界也是各国都有各国的文字,其意差不多,只不过音不同,这世界没有前世的那些大儒,没有那些前世名将留下的似孙子兵法的巨作这让狗子内心激动更胜,毕竟自己一现代人文科生,那可是把上辈子的传世名著都读了个便如《孙子兵法》《武穆遗书》《三十六计》甚至还读过克劳塞维茨《战争论》。 狗子不知道为什么寒大人告诉自己这些,甚至询问自己有没有做过学问,而昨日更是奇怪,那晚于寒大人一起进囚室看望自己的中年男人,与寒大人一起过来,没说几句话,竟然要帮自己找一位先生,说要让自己好好学习,无愧于列祖列宗,这让狗子很是奇怪自己本就一孤儿,幸得二虎爹收养这才活到现在,怎么突然就冒出列祖列宗了。 狗子,快看,寒大人带人过来了。 循声望去,果然寒大人身边跟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年约五十,一副学究装扮,怀里抱着几卷竹简,手持一根约四十厘米长的戒尺。 二虎赶忙拉着狗子行礼连声道:“草民见过寒大人。” 你二人无须多礼,今日帮你等寻了位夫子,乃我花柳城大儒,尔等需认真学习。 不等寒大人说完那位夫子便接口道:“今日前来某受寒大人所请,问尔等两个问题,若答不出,某不会教你们。” “我答不出来,我没识过字。”二虎诚恳道。 那先生听到二虎这么一说脸上顿时有了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冷去,狗子看的清清楚楚心里暗想道:“这夫子,恐怕不愿教我们呀,一过来就来下马威。” 先生请出题狗子也没废话直入主题。 “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其意为何,夫子开口询问道。 狗子心道:“这世界不是没有前世的大儒嘛、这怎么还问起老子他老人家的论语了难道寒大人胡说的?” 夫子看了看狗子,又看了看二虎,只见二虎低头不语。 狗子答道:““君子通晓道义,小人通晓私利。” 夫子又问:“你是愿做君子还是小人?”为何因两个烧饼就要与人对簿公堂?此事非君子所为。 狗子认真看一眼才发现这夫子竟是那日烧饼铺前说普善王张贴告示的老者。 狗子看着夫子的眼睛答道:“我当然要做君子,只是那日实在饥寒,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令夫子撞见,惭愧惭愧。” 此事作罢此后定要记住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尊夫子教诲。 明日你来学堂拜师,正式授课与你。说完便于寒大人转身走了回去,留下一脸震惊的二虎和狗子楞在当场。 午后寒大人又找到二人给了二两银子让二人前去置办,笔墨纸砚,并说道:“你二人定要向夫子虚心请教,花城私塾里都是些官宦子弟与家境富裕者的孩子,勿与他人冲突。” 二人答谢后来到了花柳城繁华的闹市,此时的花柳城已于几日前天差地别,街上车水马龙店铺齐开,各种各样的食品,摊位,店铺热闹程度与前世的北京簋街也不遑多让。 两个年轻后生,出门府衙大门东瞧瞧西看看,完全一副农村进城的模样。正在两人想要进入书画店的时候一队士兵突然冲了过来,两人赶忙让道一旁,只听士兵敲锣打鼓大声高呼,大捷,大捷,普善王已成功击退倭人,斩杀倭将向成方,普善王回城了,整顿军纪。 士兵过去后城里的百姓更是说什么的都有,普善王真厉害,普善王宝刀未老,普善军威武。大夏万岁。 第七章赐名昌佑 当狗子和二虎买完笔墨纸砚时,已临近傍晚,此时的后衙内已经坐了几个人,有几位狗子见过,也有几位站着的略显年轻倒是第一次见。 “你二人先进来。”有事与你相商寒大人看到二人回来便及时叫住他们。 大人唤我二人何事?小民定当竭尽全力。 狗子,本官左手边乃是当朝王爷普善王,这位你见过了,是花柳书院院长何舟其,说完指了指右手边的夫子,便接着说道:“今日请这几位前来,是有事对你说,说完看了眼左边的普善王。 这时左边的普善王开口道:“本王为大夏征战一生,至今膝下无子,只有一女,今年方十二,本王看你面目清秀,想收你为继子不知如何,今日请先生来,也是为了给你起个像样点名字,人无姓即无祖,人没有祖宗怎么行?不知你以为如何?” 听到普善王这么说狗子有点晕了,这是哪门子事?一位手握帝国重兵的王爷既然要认我为继子?这是多大的荣幸?莫非这具身体的主人上辈子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大善事?才让这样的事砸在了我头上? 随即狗子双膝一弯跪倒在地:“旦凭父王做主。” 好,刚才本王与寒大人夫子他们给你拟定两个名字你看哪个合适,夏天傲,夏昌佑,二者择其一。 狗子磕了个头这才道:“父王觉得哪个顺口就叫哪个把。”其实狗子一个拥有前世记忆的人来说名字真的无所谓。毕竟自己的鞋自己穿,自己的碗自己端,自己的名字都是别人喊的。 他不知道普善王给他起名字的意思:“其一夏天傲,意让他继承他父亲生前的傲骨,敢于向天拔剑的男人,其二夏昌佑是为了祭奠前太子的在天之灵,保佑狗子平安长大,大夏昌盛。” 好,那就叫昌佑吧。 本王麾下八大战将,都是为父义子,为父与你介绍夏启灵,夏启落,夏启盛,夏启凉,夏启琮,夏启晃,夏启宏,话音刚落,一名站着的青年率先站了出来拱手道:“夏启灵。” 接二连三的站出来一个个互相见礼以后又都退了回去,狗子心里暗道:“不亏是军人,说话果然干净利落。” 你明天先跟为父告慰下天,过两日在去书院读书,此事我已和夫子交代过了,本王带你见见你母妃。 那夫子何舟其点头道:“不错,王爷收继子的确要祷告天下的秉明宗室的。” 在古代,义子、养子、继子的身份待遇是不一样的,要区分好。 义子仅仅只是个名分,大部分的时候就和师徒差不多 养子就要比义子更进一步,和养父关系更加密切,顾名思义,与之有养育之恩,情同父子。姓氏可改可不改 继子就等同于儿子,在过继于人的时候是要举行仪式,家族中重要人物要出席,从法律意义上给与很定,享受和儿子一样的待遇,改姓、进宗庙。由于享受和儿子一样的待遇,所以就必然要继承继父的财产地位,为了防止家族财产落于外人之手,大部分时候继子都是自己的族人。 比如刘封就是刘备的继子(很多书上只是笼统地说养子,是不正确的,养子可没继承权),有对刘备王位的继承权,所以才对在继承问题上否定自己的关羽深怀怨恨,以致关羽身死麦城。刘封最后被刘备刺死,主要并不是因为关羽之死(以当时形势来看刘封去了也很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只是怕他死后刘封威胁刘禅的王位,因为刘封是继子而不仅仅是养子,有继承权。 还有个有名的是末代皇帝溥仪,他就是以光绪和同治的继子的身份继承了皇位。 仅仅一字之差可是让狗子心里乐开了花。 第二日大清早就有一队士兵出现在了官府门前,来接夏昌佑前往普善军军营,领头是昨日见过面的普善王的二子夏启落。 夏启落见夏昌佑出来,连忙抱拳道:“少主,我奉义父之命前来接少主前去军营。” 夏昌佑见状连忙还礼道:“二兄客气,你我兄弟无须见礼。” 说完一行人浩浩荡荡飞奔军营而去。 狗子不会骑马,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也没心思观赏,只觉的像梦一样,这么大的馅饼还真就落在自己头上了,这是多大的荣幸。 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军营门口,夏昌佑四下张望,好奇的打量起眼前的军队,而二虎也张大了嘴巴,只见营内到处都是一列列士兵正在演练,此刻夏昌佑脑子里突然冒出两句诗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和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以此来表达此刻内心中的震撼。 这些士兵他们身上穿着几十斤重的盔甲还能把大刀长枪挥舞的赫赫生风,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此时已是七月初天气正是炎热之时,可是这些士兵依然在有条不絮的训练着。 穿过军营到达伤兵营,只见这些刚和倭人打过仗的汉子们即使有伤也没见着有人哼哼唧唧的,一个个爬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有的甚至血水还在往外渗,看的夏昌佑心里一紧,不过看看这些伤员的包扎情况夏昌佑就知道,这里没有随军医生,这些伤兵只是简单了包扎下,身上也只是用布条,缠了几圈,还有几名士兵在抬着担架往外抬已经死去的战友。 夏昌佑本想告诉那些伤兵他们的包扎方式不对,想想前世的母亲是一名外科医生,没事时自己也经常见母亲帮别人包扎伤口的样子,先把伤口周边清理干净以防感染,然后在涂上一些药,包扎好,可是后来想想不知道大夏有没有金疮药跌打药之类的,所幸也就闭上了嘴。 第八章虎头山下一小院 夏昌佑见到了普善王治军之严厉,士兵稍有犯错便会有人上去抽鞭子,不过也见到对于那些年老士兵王爷又是那么体贴,嘘寒问暖身体稍有不适就会停止训练给足时间休息,这些老士卒多半承担军队的后勤补给,而他们的将领正是王爷的第四个义子夏启凉,此人极为年轻,不过那种老练和沉稳确实需要很久时间才能磨练出来的,看的出此人应该跟随王爷很久。 更是见到了王妃郑氏,那是一位举手投足间都充满贵气拥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中年女人,真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那说话的声音宛如眼前拂过一丝清风,掠过一片白云,飘过一阵春雨。 夏昌佑陪着父王见到母妃时,确实被母妃的美惊呆了,前世的他虽然见多了美女,可那些都是化妆画出来,而此刻见到的母妃那可是原生态的天然美女,对于前世一位超级大宅男来说,此时的自己就怕流口水和鼻血了,就在夏昌佑盯着母妃看的时候,郑王妃也在打量他,不过眼里隐隐有了水雾这让夏昌佑很是奇怪。 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此刻的夏昌佑总觉得很王妃很亲,好像在哪见过一样,可是翻遍所有的记忆他就是想不起来。 一套繁琐的礼仪也让夏昌佑措手不急,祭拜天地,告慰祖宗,只有祭奠完祖宗祷告完天地才能入族谱,何况皇家更是特别讲究不过也有趣事,就在祭拜天地的时候,跟随王妃而来的一位小女生也让夏昌佑怦然心动,看上去十二三岁,那粉雕玉琢的脸上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雪莲花,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这小女孩应该是他的妹妹,王爷的女儿,夏婉倾。 待所有事情忙完已是两日后了,答应夫子去学院的时间也到了,于父王道别后夏昌佑带着二虎赶去了学院。 学院十余间,每日两讲,每次讲两个时辰休息两刻,让学生玩耍如厕,上午将《经》下午将《声韵》晚上讲《史记》其余时间学生自行安排。 学生一般都是住在花柳城里的,学院不管饭,夏天还好学院离花柳城近,去城里买些吃食比较方便,冬天可要受罪了,路不好走到处泥泞,冬天上了冻还好些,不怕鞋子沾泥。 一些有名的富户倒是在花柳书院周围建起了一幢幢简易的房屋以便于孩子饮食起居。这些小房子一般没事的时候也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待夏昌佑与二虎来到《花柳书院》时已经过了午后,当他们要进入书院的时候,被一年约十六岁左右的少年拦住了,你二人再次作甚,快快离去。 只见少年,眉清目秀,鼻梁高挺,有一种端凝静雅之气,除了肤色略带黑色之外,论凤仪之佳,与夏昌佑相比也不遑多让。 在下夏昌佑,赵胜虎,已于学院山长约定好今日前来求学。 那少年见夏昌佑彬彬有礼,姿容俊美言语清朗,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赶紧还礼道:“在下何景升,何其舟院长乃是家父,二位请至书院稍坐,待我通报。” 三人同行进了书院。 不一会,何院长便来到了书院里, 夏昌佑与赵胜虎一见赶紧站起来道:“学生今日报道,忘先生好生教导,这是父王让学生带的拜师礼,忘先生笑纳。”说完二虎就把手上的礼物递了上去。 何院长接过礼物,又正襟危坐在正堂。 夏昌佑与二虎赶紧跪下叩拜老师,这时何景升也端着一托盘上面放着一茶壶两个小水杯走了过来,往杯子里倒了一碗水递给夏昌佑,二人见状接过水杯,并对何景升点头以示感谢。 何院长接过二人端的水,一杯喝下一小口,抿了抿嘴道:“今后你等需用心学习,我大夏典籍,为师言传身教,尔等不懂介需要问,明白嘛?” 你等第一次进书院,先让景升带你俩熟悉下,明日正式开始上课。说完先生走了出去。 对了你二人住在何地?何景升见父亲走后问道。 恩,我二人现在住在军。恩,哼。二虎话还没说完便被夏昌佑打断。 夏昌佑赶紧补充道:“师兄,我们兄弟二人暂无住处,不知学院可有住所?” 这个嘛,学院还没有住宿的地方,不过周边那些农舍你们可以去租来自住,以前有很多学子住在那里,前面有条湖,不远处就有座山,生活在那倒也算乐得逍遥自在。 听何景升这么一说,二人赶紧致谢:“谢师兄,我二人前去看看明日再来上课。” 道别后,两个人顺着学院小路约莫走了一刻钟便见到一排排的小木屋,四周篱笆围起来别有一番风景,二人连问几家都有人住。 在二人将要放弃的时候,一位过路的老汉从前面转角处走了出来道:“我看二位公子再次徘徊多时,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夏昌佑见状拱手道:“敢问长者,不知周边可有房屋租住,我二人前来花柳书院,读书暂无住处,想寻一处居住之所,忘长者告知。” 老汉见两个年轻人彬彬有礼,笑呵呵道:“哦,来这的基本都是学子,租房住方便,正好我家老爷有处宅子就在此处,闲置着,不知二位公子,愿屈尊于此。” “长者客气,我二人寻一落脚之地便可,岂敢乱挑。” “那二位公子请随我来。”说完自顾自向前走去。 夏昌佑见状赶忙招呼二虎跟上。 不久三人便来道老者口中的小院。小院坐落在虎头山下,依山傍水,抬眼望,虎头山是孤零零一座山,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猛虎张开那血淋淋的大口,独自穿行在天地间寻找食物,化为这不能移动的虎头山,山多奇石,少了一些树木,倒是不少松柏和杂树从山岩缝隙中生长而出,为光秃秃的虎头山装点些许绿意。 小院前是一片果园,一眼望去,并无杂树,此时夏末秋初,微风一吹丝丝凉意迎面袭来,顿觉神清气爽,小院比学院还雅致,完全就像是画里的一道优雅风景。 夏昌佑一喜,当即决定租下,那老汉见状,却道:“二位公子,先别急,老汉有言在先,此处本是我家老爷,为公子读书所建造,奈何我家公子,身体有恙,一直不好,已至空闲于此,待到我家公子病情好转,定要来此读书,如若二位公子不弃可以暂时居住此地。” 这样呀?夏昌佑转念一想暂时住在这也可以,不能老是去军营打扰父王。 随即点头同意。 那老汉见状又道;“还有一事忘公子担待,我家公子本是喜净之人,忘公子注重卫生。” 夏昌佑朝老汉拱拱手点头应下,双方商定好价格二虎拿出三两银子支付给老汉。 第九章腹痛之症 老汉将二人请进屋内,屋内空空如也,只放置一张孤零零的床别无其他。 二虎见状低头对夏昌佑道:“一张床我二人如何住呢?” 老汉似乎听到了二虎的疑问尴尬的挠挠头道:“不瞒二位公子,此处刚建好不足十日,所以暂时还没配备其它物品,若不然老汉也不会低价租住给二位公子呀。” 夏昌佑对老汉摆摆手说:“长者勿怪,我兄弟二人寻一暂住之地即可不敢挑剔,只是这只有一张床我兄弟二人确实不知当如何休息,麻烦长者告知这花柳城内哪有卖器具之物,我二人前去置办些。” 老者见夏昌佑彬彬有礼甚是欣喜:“这个嘛,二位公子,如若不弃,老汉可以跑腿帮忙置办,城东天然木器防的掌柜与我有旧,老汉帮忙置办的话还有些折扣。” “那就麻烦长者帮我二人置办些生活用品。”夏昌佑说完便让二虎给了老汉五两银子。 老头接过银子道别后转身离去了。 临到傍晚三辆牛车停在了小院外,车上装的满满的货物,有床,木圆桌,木凳,棉被,木桶,木盆。看到老者回来,夏昌佑与二虎急忙迎了出来道:“多些长者辛苦。” 老者没有说话却看向了旁边马车,这时马车里传出一段悦耳的声音:“不用谢他,这老东西竟敢欺骗你们,回去我告诉我爹收拾他,这边房屋一年才要一两银子,这老货欺你是外乡人,竟然要你三两,这两车货物仅要二两他却要你俩五两,着实可气。”话音刚落从马车里走出一位身着白衣面容俊美的少年,只见这少年眉目清朗,有清雅之气,似女子,但面黄肌瘦,精神有些欠佳。 坐了半日马车这一下地顿觉腿脚发软,扶着马车跺了跺脚忘了一眼虎头山,看了看院前的果园,那白衣俊美少年才道:“这花园小舍,果然是个好去处,果园香气四溢,真是美不胜收啊,真希望能守着这片果园,看着那果子长大呀。” 夏昌佑一见这少年便知,这就是老者口中的公子,忙施礼道:“这位兄弟勿怪长者,我兄弟二人今日前来学院报到,学院暂无居住之所,我二人遍寻前面那些人家不过都已有人住,幸得这位老者帮忙我兄弟二人才有容身之所,岂敢嫌贵。” 那白衣少年见夏昌佑姿容俊俏,仪表堂堂掩面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只是那老者面红耳赤对着白衣少年道:“小,哦公子,老奴只是见您身子一直不好,想着咱这宅子在这放着,无点人气也不好,碰巧撞见二位公子要租房屋,便引荐至此,忘公子勿怪。” ‘你个老货定是贪财才做的好事吧?” 老奴岂敢。 “谅你也没那胆子,今看在你有善心的份上饶你一次如有下次,定叫你好看,咳,咳,咳。”白衣少年佯怒道随后咳嗽起来。 那老者一见自家小姐捂着肚子,对着夏昌佑拱手道:“二位公子,我家小,额我家公子身子不适,不能帮你们收拾了,你们请便。” 夏昌佑却道:“这位兄台有腹痛之症?”在下有一方或可一试。 那老者看看夏昌佑又看看二虎,看两人与自家小姐年龄差不了多少,不大相信他能有什么良方,哦了一声,这才转身态度怀疑的问:“公子你以下如何?” 那白衣少年道:“请两位进去坐吧。”边走边说道:“我这腹痛之疾已有好些年了,家父与家兄到处遍访名医也不见好转。” 跟在后面的二虎却低声问夏昌佑,狗子,你何时会治病了,你可别乱来,人命关天。 夏昌佑拍了拍二虎的肩膀轻言道:“天机不可泄露。” 进到屋内老者赶紧招呼人把桌子凳子,卸下来,分别落座。 夏昌佑认真询问起白衣少年的病症,然后道:“仁兄可是腹痛,是阵痛时痛,还是?” 那白衣少年点头道:“是阵痛,有时腹部疼起来,浑身冒汗。” 这让夏昌佑更加确定了,此人定是得了慢性阑尾炎,不过看他情况还好,毕竟是富人家的孩子如果生在农家可能都死好几次了。 夏昌佑记得大学期间看过某度上一篇帖子《古人得了阑尾是不是不知之症》他认真看了很多遍下面的评论基本都是阑尾炎古代叫,肠蛹,有的说是叫绞肠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还是趁假期回家问了下妈妈,毕竟前世的母亲是一名医生,母亲虽然没说清楚具体怎么治,但是告诉了他一本书《千金药方》,唐朝药王孙思邈写的,不过后来经过修正变成了《备急千金方》上面第二十三篇明确写记载着,根治阑尾炎的方法,论日:卒得肠蛹而不晓其病候,愚医治之错则杀人。肠蛹之为病,小腹重而强,抑之责痛,小便数似淋,时时汗出,复恶寒,其身皮皆甲错,腹皮急,如肿状,其脉数者,小有脓也。《巢式病源》云日:“洪数者,已有脓也,其脉迟紧者,未有脓也。甚者腹涨大,转侧闻水声,或绕其生疮,或脓从脐中出,或小便出脓血。”问曰∶宫羽林妇病,医脉之,何以知妇人肠中有脓,为下之即愈。师曰∶寸口脉滑而数,滑则为实,数则为热。滑则为荣。数则为卫。卫数下降,荣滑上升,荣卫相干,血为浊败。想了一会夏昌佑便有了法子。 “麻烦兄台张开嘴巴,我看下舌苔。”夏昌佑真就以医生的口气说道。 只是那白衣少年,扭扭捏捏不肯张嘴。 老者看此情形忙道:“这位公子,你行不行?你看病不把脉,让人张嘴作甚。”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不让我看我怎么好断定呢?夏昌佑一副大夫口气道。 那白衣少年勉强张嘴只是面色通红,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夏昌佑也没注意到少年脸上的变化。 恩,舌无碍,脉象有力,应是肠蛹,我有一方服了应该能好转,说着让二虎准备好笔墨正准备写呢。 一会时间屋内一片漆黑,那白衣少年见状忙道:“仁兄莫急,今天打搅二位已久,二位住处还没收拾,要不跟随我们,回家去把,明日白天在收拾也不迟,家里又有灯方便仁兄开方,也让小弟弄桌酒菜聊表谢意。” 夏昌佑见状只好作罢,放下手中的毛笔道:“那就打搅了。” 说完老者就招呼着众人把东西放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冲着花柳城驶去。 片刻时辰一行人来到一处大宅院,院内大红灯笼高挂灯火通明,一行人穿过院内的池塘直奔中庭,厅内坐着一位老人圆圆的脸,长满银灰的胡子,慈眉善目的。 老人看到一行人进来,露出笑意道:“凝儿回来了,过来让爷爷看看今天跑哪疯去了。” 那白衣公子见状,快步走到老人面前扯着老人的柚子撒娇道:“爷爷,您说的哪里话,人家那儿去疯了,只是出去逛街,看到老陈伯把花园小舍租出去了,这才跟着去看。” “你这丫头呀,看看什么时辰了,爷爷肚子都饿了,一直等着你呢。” “爷爷有外人呢。” 此时的夏昌佑那嘴巴张的鹅蛋都能噻下去,聊了那么久一白衣公子竟然是老人口中的丫头,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哦,怎么有外人来了也不通知爷爷一声。 “爷爷这位兄台来帮人家治病来了。”说完指了指夏昌佑道。 夏昌佑赶忙拱手道:“在下夏昌佑,今日去花柳书院求学,不料途中碰到另公子,观公子气色不佳,正好懂点岐黄之术,这才前来打搅。” 老人看了看夏昌佑如此年轻,疑心道:“当真?你真能治好我家凝儿的病?” 我观贵公子乃是肠蛹,有一古方可治此证。 “如果你是混吃混喝的老夫施舍你些钱财就是了,如果有非分之想勿怪老头子心狠手辣,年轻人切莫妄自菲薄。”老人脸上表情逐渐严肃起来,其实内心却翻江倒海,老人知道肠蛹,也知道这是不治之症,很多大夫都没看好凝儿的病,自己这孙女无论哪方面都可算的上人中龙凤,故意提高嗓音看看这夏昌佑漏不漏胆怯。 爷爷,你别吓唬这位兄台,人家也是为我好。 夏昌佑却道:“无妨,这世上只有我会治此证,如若不是看你好心提醒我,我也不会多嘴说帮你看病。” 那白衣少年自是知道他说的提醒是什么:“公子切莫生气,爷爷也是担心我之安全,忘兄台勿怪。” 夏昌佑看了一眼老者道“拿纸笔来,大黄牡丹汤 大黄(四两) 牡丹(三两) 芒硝(二两) 瓜子(一升) 桃仁(五十粒) 上五味, 咀,以水五升煮取一升,顿服,当下脓血。金匮 方用牡丹一两,瓜子半升,芒硝二合。《删繁》方用瓜子半升,芒硝半合。刘涓子用硝石三合,云∶肠痈之病,小腹痞坚,或在膀胱左右,其色或白,坚大如掌热,小便欲调时自汗出,其脉迟坚者,未成脓,可下之,当有血。脉数脓成不复,可下。《肘后》名瓜子汤。) 肠痈汤方 牡丹 甘草 败酱 生姜 茯苓(各二两) 桔梗 薏苡仁 麦门冬(各三两) 丹参 芍药(各四两) 生地黄(五两) 上十一味, 咀,以水一斗,煮取三升,分三服,日三。 夏昌佑前世一手宋徽宗赵佶的廋金体,上辈子可是临摹的足以以假乱真,不过由于现在这具身体没拿过笔写的不甚满意,但还是惊得那老人目瞪口呆。 第十章众里寻他千百度 不仅那老者惊讶和夏昌佑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的二虎更是惊讶,心道:“这狗子从小到大没动过笔,这是何时学会的瞧病和写字呢,看着那一个个踊跃在纸上的小字,二虎只觉得狗子变得好陌生。”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沾了我和他一起到大,凭什么普善王认他做继子,只是对我就好生安抚呢?二虎心里多少有些不公平。 等纸上的磨干了以后夏昌佑递给旁边的老者看都没看他一眼。 夏昌佑四处扫视了一眼却不见,那白衣公子的身影顿觉失望,想我堂堂普善王之子,竟被一个老汉出言教训,这饭没吃上不说,还被人侮辱一顿吨觉不快。 “ 按此方服用定能治小公子之疾,如若不信大可丢在一旁。”夏昌佑冷冷道。 那老者手拿药方正在细细察看手上的字,没听清夏昌佑说的话,只是点头道:“好,好,书法之雅逸,取米芾之俊朗,自成一格,自是人中之王呀。” 夏昌佑看着老者,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没想到这老头还懂字画,对宋徽宗的字评价不低呀,不过那不是王,是皇帝独创,当然好。 那老头抬眼望了望夏昌佑,又看了看手中的字,总觉得不可思议,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这药方竟是一少年所开,这字竟是出自一少年之手,赶明这幅字定要让何先生好好看看,上次他得了一副好字可是把老朽眼馋的抓耳挠腮呀,老头心里暗暗想着。 老先生,我等先行告退了。 听夏昌佑辞行,老者赶紧把药方递给管家,让管家照方抓药,不过又附耳对管家说:“记得将药方带回。” 小公子慢着:“恕老夫爱子心切,失礼之处,还望见谅,老夫一家为了凝儿的病东奔西走,请了不计其数的大夫,皆无一人能够治好,凝儿逐渐消瘦,老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这才带凝儿来花柳城散心,不料今日竟遇见公子,老夫眼拙呀,如能治好凝儿的病老夫愿赠金百两,以示感谢。”说着就要朝着夏昌佑鞠躬叩拜眼角也溢出了泪水。 夏昌佑听老者这么一说,刚才的不快马上消失了,伸出手,扶起老人道:“您无需多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上辈子的夏昌佑就是一个心肠特别好的人,见到路上的流浪狗只要有超市就会买点火腿喂喂,刚才听了老者的话更是心肠大软。 就在这时一位婢女跑了过来,叫到:“老爷,小姐以吩咐厨房做好了晚饭,问什么时候上菜,她去换过衣服就来。” 老者差掉眼角的泪道;“恩,知道了,吩咐厨房,现在上吧,今晚老夫与这位公子把酒言欢。” 婢女一听应了一声笑嘻嘻的离开了。 老人招呼着夏昌佑坐下。 片刻间几个婢女端着饭菜就上来了,满满一桌子菜,看的夏昌佑都饿了,在看二虎那一嘴哈喇子更是出卖了他。 小姐怎么还没过来? “来了,爷爷。”正说着一位年轻貌美女子突然出现在了门口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夏昌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女子,气都喘不上来了,他见了母妃的高贵,见了妹妹的清纯可人,可是都没眼前的女子给他带来震撼大,即便上辈子见过太多太多美女,可是那些跟眼前的女子相比简直就是俗不可耐。 那女子进屋对着爷爷撒了撒娇,又对着夏昌佑盈盈一拜道:“公子恕罪,久等了。” 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品,望一眼美目流盼,踱一步惊鸿艳影,睹一目国色天香,只因那腹痛让她面色稍稍发黄,让人忍不住为之心痛。 此刻的夏昌佑完全一副故作淡定的模样,心里暗自道:“这还是我刚刚见得那位白衣少年吗?”这不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庄姜吗?” 不,不能把他比作庄姜,庄姜虽然美,可是结局太过凄惨。 “夏公子,此乃我陆氏掌上明珠,陆仙凝,若是公子能治好我这苦命孙女儿的命,老朽愿赠百两金为谢礼。 “恩,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能治好她,有我在以后不让她受半点疼痛。”夏昌佑目光坚毅的说道。 陆仙凝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羞红了脸,佯装怒道:“公子说的什么话?” “ 额,我就是能治好你。”随后一想不对自己刚刚好像说的直白了,赶紧转话道:“有我在定保小姐身体安康。” 陆仙凝看他吃瘪:“咯咯咯咯笑了起来。” 那声音对夏昌佑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正在几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夏昌佑脑海里突然想到一首诗嘴里不知不觉的背了出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夏昌佑仰着头,忘记了自己还坐在人家家里,他脑子只是出现刚见道陆仙凝时的场景,豪华的马车满路芳香,玉壶般的明月渐渐西斜,一夜鱼龙灯飞舞笑语喧哗。 美人头上都戴着亮丽的饰物,笑语盈盈地随人群走过,身上香气飘洒。我在人群中寻找她千百回,猛然一回头,不经意间却在灯火零落之处发现了她。 夏昌佑还在憨笑的时候,陆仙凝一声骄哼打断了他的思绪,惹的夏昌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上辈子虽说家庭条件好,可是直到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军人世家出生的他,父亲很古板,从小就告诉他事业有成才能结婚,他一直听从父亲的教诲至死没谈一个对象,在陆仙凝女扮男装的时候,他没有看出来,只觉得她很清秀俊俏,如今以女装示人,他突然觉得他想恋爱了,所以他不自觉的念出了辛弃疾的这首青玉案·元夕。 第十一章我想做将军 晚饭夏昌佑和二虎兄弟二人都不知道怎么吃完的,只是后来陆家的管家提着一包药走进来,众人才草草收场。 席间夏昌佑多次打量陆仙凝,陆仙凝那张绝世容颜的脸一直红扑扑的像极了熟透的苹果。 还是陆老爷先开口打断了尴尬气氛:“夏公子,这药抓回来了,你看什么时辰煎好?老夫安排人手把药煎了让凝儿服下,尽快摆脱那病痛折磨。” “不急明日早饭后在煎便可,药方上我已写好,每日服药三次便可。”有我在你们大可放心,以后我就在《花柳书院》读书小姐身子有氧前去寻我便是。 “那就有劳公子了。”说完陆老爷又吩咐管家取了十两金子表达谢意。 夏昌佑见状赶紧挥手致意道:“陆老爷,见外了,为小姐治病本是出于善心,这金子就算了吧,在说晚辈现在租住你家《花园小居》以后难免多有叨扰。” “夏公子住那就是,那里本是建了让我去书院用的,只是我这身体不见好转只能空闲在那。公子不弃常住便是,以后我用的话在让爷爷帮我建造,前面果园都是我家的,周边空地颇多,建几间房屋还是没问题的。”陆仙凝含羞道。、 陆老爷也连附和道:“是呀,夏公子,以后凝儿的病还得需要你多多费心,住在那倒也方便。” “那就多谢陆老爷了。” 陆老爷见天色已晚吩咐管家带夏昌佑二人下去休息。 夜里二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实在憋不住,开口向夏昌佑询问道:喂“狗子,睡了吗?我有些事不明白,不知该不该问。?” “怎么了什么事呀?” “咱们是不是兄弟?一起到大,你什么事我都知道一点,就连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清晰的记得,可是自从你这次生病以后,我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懂你了,从前的你,胆子小,不爱说话,可是最近你变的能言善语,而且你何时会的医术和写字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当然是兄弟,你想什么呢,不会变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只是那天在破庙我做了一个梦,我上次在府衙也说过,我梦到我去了一个到处都是美食的国家,那里有很多很多新奇的东西,有医书,有美食,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他教我读书写字,教我医术,教我很多东西,具体什么我自己都忘了。”夏昌佑故作回忆道。 二虎惊呼道:“那,那定是神仙,不然怎会如此之多。” 是的我想那老人也是神仙,不然他教完我这些东西以后怎么就消失不见了?而且我醒来后病也好了,你说奇不奇怪? “莫非真的是神仙托梦与你。” 夏昌佑心道:“我也不是有意骗你,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你现在贵为普善王世子,还去找你亲生父母吗?”二虎好奇的问道。 “ 等在书院待些时日在说,找是定会去找的,只是不知他们还在不在这人世间。”哎,狗子故作叹气道。 “我不想读书,我想去当兵,我想做将军,我想为我爹报仇。”二虎一脸坚毅的看着夏昌佑道。 会的我们会去报仇的,只是时候未到,等我们自己有了实力,定会报仇,现在我们还小你父亲在天之灵定也不会同意我们如此轻率的去为他报仇。 好了时候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要去书院报道。 清晨天还没亮就听院内噼里啪啦收拾开了,夏昌佑起床透过窗户向外看去,才发现,一群家丁都已穿戴整齐,正在收拾马车,夏昌佑见状蹑手蹑脚走过去,还未走到近前边听一家名丁开口道:“小公子,怎起如此只早不多休息一会,昨夜小姐吩咐让我等早早备好马车送二位公子前去,书院,小的们不敢耽误公子学业便起来收拾了。” 夏昌佑笑笑道:“无妨,今日我等二人也是第一次前去书院,还不知几时开课,不用去太早,麻烦诸位了。” 那家丁见夏昌佑如此有礼貌挠了挠头笑吟吟道:“公子客气了,时间尚早公子还是回去再歇息一会吧。” 无碍,我睡不着出去转转,说完顺着昨日前来的路走了陆府外。 夏昌佑逛了良久不知不觉又到了那日的那间烧饼铺子,那烧饼摊老板夫妻二人正招呼着客人,见夏昌佑,那女人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道:“你来此作甚,这里不招待你,走走走,别妨碍我们做生意,都怪你这扫把星,害我们当家的挨板子,躺了好几天,差点命都没了,这个小半混。” 那老板倒是拉着自家婆娘轻声道:“少说点,我还要和小兄弟说话呢。”随即请夏昌佑进去。 夏昌佑本打算掉头就走,可是却发现老板邀请,便干脆又折返回来。 小兄弟,你别和女人一般见识,这几日我寻你多次都没找到您,可是极坏了我。 找我何事? “是这样小兄弟,你上次在府衙说的那烧饼配方,还有那油茶配方能不能教教我?上次那件事是我的过错,还望小兄弟海涵。” 夏昌佑盯着老板看了一会心道:“怪不得找我呢,原来是要这配方呀。” 那老板见夏昌佑不说话急忙又道:“小兄弟,你们不是住在前面破庙嘛?我去寻你们几次都没见到你们呢,要不这样你把配方给我,你们兄弟二人天天在我这吃烧饼你看如何?” 夏昌佑想了想确实自己和二虎以后还要在花柳书院读书,住是没问题,可这吃还真有点麻烦。 于是便道:“我可以教你,不过我有条件,以后我再花柳书院读书,一日三餐你要给我送去,你看如何?” 那烧饼老板自是喜出往外,连忙点头答应“好好好,我保证天天给小兄弟准时送饭。” “如果你表现好我还可以教你一些做菜的方法,将来你不但可以开酒馆,还可以开酒楼,保证让你生意兴隆,别不信我说的话,不然你可是会后悔的。”夏昌佑忽悠道。 夏昌佑的话让烧饼老板动了心,一个劲傻笑,好像现在就能开酒馆似的。 “我放课后你来,虎头山下的花园小居找我,我教你做,对了带好器具,我那暂时什么都没有。” “ 好了我先回去了,记得来。”夏昌佑自顾自说道。 夏昌佑这一个看似不起眼举动也为将来统一天下,打下了财政的基础,以后的烧饼摊老板可是帮夏昌佑造就了无数财富。 第十二章二虎喊书 当夏昌佑从烧饼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快步向陆家走去今天还要去书院上课,不能给山长留下不好的印象,其实他内心挺期待上课,看看大夏的文化和前世古人学习的有没有区别。 陆家门后一辆精致的马车已经停放在哪里了,二虎着急的搓着手今天也是他第一次进入书院的日子,毕竟读书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没说过,这让心里很是紧张。 “哎哟,你终于回来了,大家都等着呢,陆老爷还派人出去找你,你这是去哪儿了?我起来时屋里连你的人影都没了,快,快,快,在过一个时辰学院就要开课,我们抓紧去把。”二虎一脸焦急道。 “哈,没事,出去逛了逛,心里有点兴奋,睡不着,趁着天色还早就在城里到处走走,我们走吧。”夏昌佑淡淡笑道随后又忘了一眼,但是没发现那位可人这让他有点失落。 当马车距离书院还有几十米的时候,一阵郎朗的读书声,声声入耳,一些住在书院周围的学生已经开始了早读,夏昌佑侧耳倾听能清楚听到那些学生有在被孔子学而篇的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一阵阵读书声从稚嫩的口发出,让夏昌佑感到了疑惑,前几天在府衙,自己套寒松柏大人的话,明明没听到他说这世界有孔子呀,难道自己听错了? 走吧进去吧,当二人进入书院的时候,书院山长何舟其也赶了进来对着二人道;“你们坐下吧,今日正式上课,你二人没有学过知识,老夫先以《苍颉篇》为始为你们启蒙,苍颉作书,以教后嗣。幼子承诏,谨慎敬戒。勉力讽诵,昼夜勿置。苟务成史,计会辩治。超等轶群,出尤别异。初虽劳苦,卒必有意。悫愿忠信,密言赏。”读完一段后,又对其子何景升道:“一会你教他二人背诵此段,明日我查,如若不会,你等三人共罚。” 我去,,,夏昌佑心里惊了,苍颉篇他明明记得是始皇帝焚书坑儒以后汉代才出现,怎么在这里用,难道时空错乱?那也不应该用这本书呀,不是有《尚书》或是《千字文》《百家姓》嘛。夏昌佑暗暗道。 “夫子所说你二人可曾听清,今日要会背诵,不然明日我要跟你二人一起受罚,每次一来新人就让我教,不知几位熟师作甚。”何景升不满道。 “多谢师兄,我二人定会刻苦学习。”二人异口同声道。 一上午夏昌佑都在向何景升打探这世界的知识口,何景升这样的小年轻怎可能会有夏昌佑这样两世为人的心眼多,没多久这世界就被他打探的一清二楚,原来不单单是大夏国,这世界所有国家都是以那几篇传世名篇为启蒙教育的,这世界只有几位前世非常有名的人物存在过,不过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这世界的孔圣人跟前世一样也是先圣先师所作名篇跟前世一样.这世界有孔圣人,庄周,老子,孟子,等。。。 夏昌佑那刻忐忑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心里暗想:“还好魏晋以后的人物一个没有,不然可亏大发了,前世看穿越小说,别人要不一首首古诗背出来,要不一篇篇抄袭的词成了传世名篇,轮到自己这啥都有那可就糟心了,不过还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这让他心里多少有点兴奋了,咱也可以牛气一次了。” 苍颉作书,以教后嗣。幼子承诏,谨慎敬戒。勉力讽诵,昼夜勿置。苟务成史,计会辩治。一声大喊把沉思中的夏昌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才发现二虎在何景升的教导下在背书,不对不叫背书,分明是在喊书,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惹的周围的学子都在哈哈大笑,这也让二虎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 一上午就在二虎铿锵有力的喊书中度过,中午二虎去花柳城买了几个包子吃了些了事。 下午的课程何舟其山长没有出现,是一名熟师给大家讲《经》。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夏昌佑和二虎回到《花园小居》,两人收拾好屋内昨天买回的东西,刚刚坐定,只见那烧饼摊老板手拎一包东西前。 还没进屋就漏着满口大黄牙笑道:“嘿嘿,小兄弟看不出啊,我一直以为你们在破庙住,原来你们住这里呀,你早上让我到这来,我来了,你能教我做烧饼的配方了嘛?” 二虎看到来人惊愕片刻道:“你怎么来了?” “没事,我让他来的,以后咱们的饭食有着落了,你也不用再跑去城里买了,我教他做点烧饼,他以后替我们负责一日三餐。”夏昌佑笑着对二虎道。 “对,对,对以后二位的吃食算我的,以后这位小兄弟还要教我做菜开酒馆呢。”烧饼摊老板笑着道。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不能叫你喂喂喂把?” 叫我韩四就好,他们都是这么叫我的。 哦,韩四你把器具带来了嘛? “都带来,带来了带来了,你瞧瞧,面,油,盐,肉,还有几颗葱。”韩四结巴道。 你先放在院里,然后看看去哪里捡点柴。 “好嘞,我这就去。”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二虎你去把那锅洗洗,今晚咱们吃肉烧饼。 恩。好。 吩咐完他二人以后,夏昌佑朝着山上走去,他昨天看到山上有很多八角和花椒树,所以今天看到烧饼摊老板才决定教他,毕竟做吃的少了调料就没那味道了。 此时的天气八角还没有结果,花椒倒是一颗颗树上结的非常多夏昌佑摘了一些花椒又摘了一把花椒叶才走下山去。 回去后韩四和二虎已经把肉和葱姜都已切碎,面粉也也已经和好,只是没有发酵,韩四的烧饼不好吃的原因就是,调味料少不说,而且面还不发酵,所以做出的烧饼就会显得特别硬。 你先把面团拿来我告诉你,在去打点酒来。 二虎你去别这两样东西捣碎,说着把手里的花椒递给了二虎。 “要酒作甚小兄弟,我要学习做烧饼的配方不是来喝酒呀。”韩四茫然道。 “你去买就是我有用处,酒可以使面团发酵,你做的烧饼面团没发酵当然不好吃,要想学按我说的去做。” 很快韩四拎着一坛子酒回来递给夏昌佑,只见夏昌佑,把面团挖了一个坑把酒到了进去,然后放进锅里开始蒸,约莫五分钟那面图明显变大了许多,夏昌佑拿出面团又把所有调料一起浑在馅里,这才吩咐韩四,做烧饼,虽然看过别人做烧饼,可是自己却没实践过,所以他把这事交给了韩四。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锅烧饼全部完成,二虎拿起一个便往嘴里噻,也不管好不好吃。 韩四见状也抓起一块烧饼送进嘴里,眼里满是欣喜嘴里不住叫道:“好吃,好吃,味道太好了。” 今天时间太短有时间我教你做发酵面,到时你的烧饼一定大卖,今天就到这把,你回去把我今天做的好好练习下。 第十三章遇刺 第二天一早,夏昌佑见二虎还在睡觉便打算叫醒他,可是推了好几次二虎嘴里只是哼哼唧唧,夏昌佑以为二虎生病了,忙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又不像生病。 “去书院了马上迟到了。”夏昌佑大吼一嗓子只见二牛蹭的一下从床上窜了下来。 “走,走,我穿衣服,天亮了呀。”二虎茫然问道。 “你昨晚做什么?怎么今日起不来床? “昨晚,读书至半夜,可是那些字他们认识我,我记不住他们呀,我真的不想读书,我想去当兵。”二虎一脸疲惫道。 “那好既然你不想读书,那就别读了就此作罢,我一人去书院,你在家好好呆着哪都别去,等见到父王我让他把你调入普善军去。” 听到夏昌佑如此说二虎自是欣喜,眼冒金星道:“当真?” 夏昌佑看他这一副欣喜的样子点点头便独自向书院走去。 今日夏昌佑来的早,不过也有几位学生已经在书院里,看着夏昌佑进来一位看上去面目清秀的少年站起来道:“小王子,为何今日独自前来,不见昨日那位?” “你是?” 那清秀少年道:“在下寒亭预,寒松柏乃是祖父,前几日在衙内见过小王子。” “哦,原来是寒大人家的公子呀,失敬失敬,怎么你也在此读书?” 在下已在此启蒙多年,昨日不方便与小王子打招呼,还望小王子见谅。 寒兄无需多理,日后大家一起读书,还望寒兄多多指教。 很快两人熟识起来,成了之无不严的朋友。 两人寒暄了一会剩下的学子也陆续走进了学院,何景升小声问:“夏兄,你可曾习会了昨日山长留下的功课,可曾会背?” 何师兄:“放心,不会连累师兄。” 何景升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大一会何舟其山长怀抱一捆竹简走了进来,先是询问了一下别的学生的课业最后才缓缓走到夏昌佑身旁:“昨日老夫让你背诵课业,可曾识得,背一遍。” 夏昌佑站起来向夫子鞠了一躬随后开口便道:“苍颉作书,以教后嗣。幼子承诏,谨慎敬戒。勉力讽诵,昼夜勿置。苟务成史,计会辩治。”。 不错,看来也是下了苦功,一般刚启蒙都背不出,昨日背诵,今日你书写下午我查看。何山长嘴角带笑道。 夏昌佑点头应是。 此时的天气闷热,书院里的学生大多穿的一件薄汗衫,夏昌佑扫视一眼周围学子发现一个特别出众的男子,此人面目刚毅,不算秀气不过却长了一副丹凤眼,长长的睫毛,鹰钩鼻,面带凶相完全不是学子年纪,只是不知此人是怎么进入这花柳书院。 可能男子发现有人注视着他,转身看向夏昌佑。 更是让夏昌佑心里一惊,刚才男子的眼神,就像看待一个死人一样,夏昌佑感觉到了恐惧。 心里暗暗道:“我不就看你一眼吗?至于吗?接着把头低了下来。” 上午的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了,那位叫寒亭预的学子邀约夏昌佑同去花柳城吃饭,夏昌佑谢绝他的美意,一个人往花园小居走去,不过刚出学院没多久,今日那位鹰钩鼻迎面走了过来。大约十步远的时候男子突然加速,快步走到夏昌佑身前猛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夏昌佑,夏昌佑躲闪不急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就在夏昌佑倒地的瞬间,万千不甘与不解涌上心头,这是老天跟自己开玩笑吗?我才刚刚到这,理想抱负还没实现,还没有帮二虎父亲报仇,跟陆仙凝的故事还没开始,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昏昏沉沉中,听到有人在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行凶!”二虎的声音出现了,但是后面发生什么就一概不知了。 再次醒来已然是两日之后,夏昌佑感觉自己浑身像散架一般,想挪动下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全身抽搐一番。 “佑儿,你醒了?”一阵女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脑中。 这声音他记得是母妃,难道自己没死?我还活着?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绝美的容颜,不过此时却略显憔悴,脸上两道泪痕清晰可见。 夏昌佑想要回答母妃,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就是说不出话。 呜,母.... “佑儿你先别说话,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去叫你父王,这两日他可急坏了。” 来人那,快告诉王爷,小王子醒了,快去请王爷前来。 “好的王妃。”一名婢女应声而去。 不多时一声粗狂的男音从门外传来:“佑儿醒了吗?哈哈哈。” 普善王大笑着走了进来,快步来到床前,摸了摸夏昌佑的脸道:“佑儿,你终于醒了,这两日可把你母妃急坏了。” 王妃微微笑着道:“恐怕,最着急的是你吧,这两日连个墩都不打。” 夏昌佑想起身与父王见礼,可是刚一动胸口的疼痛感再次袭来,鲜红的血液又透过衣服渗了出来,普善王见状连忙把他按到在床,对着一位侍女道:“快去把绍大夫请来,让他帮小王爷包扎。” 半炷香时间,一名胡子雪白的老者肩扛药箱走了进来:“王爷,王妃,小王子醒了?”老者见礼道。 绍大夫无需见礼,快帮佑儿看看,刚刚又渗出血了。 王爷莫急待我先行察看一番。 “有绍大夫你在佑儿定能平安无事,你可是咱们大夏的皇家太医。”王妃微笑着道 小王子并无大碍了,静养些时日就好了,只是身子虚弱,老夫开点补血的药,静养半月小王子定能下地行走,这两日先让小王子喝点稀粥,切勿服用辛辣之物,戒荤腥,不可触碰凉水,以免伤口复发。 邵大夫说完就开始帮夏昌佑换起药来,只见他从一个金色的瓶子中倒出一把黑色的粉末,味道香香的,像是被烧过的香灰,撒在夏昌佑伤口上,顿时就像一把刀在割夏昌佑的肉一样,疼的他龇牙咧嘴。 看着夏昌佑满脸痛苦的表情,普善王攥着拳头道:“不论是谁,伤害的佑儿,本王定让他生不如死。” 第十四章问天 待绍大夫一切忙完走后,夏昌佑才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王妃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母妃,好渴。” “快去给佑儿弄点喝得。”普善王吩咐道。 不久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被端了上来,小婢女淑琦想喂夏昌佑却被王妃拦住了:“你下去把,我来喂佑儿喝汤。”小婢女点头应是随后便退去。 普善王看着夏昌佑喝了小半碗粥脸上渐渐浮现出笑意。 “父王,母妃你们也且休息去把,孩儿没事了。”夏昌佑说道 那好吧,我们也去休息,你母妃为了你到现在还没合过眼。 随后两个人走了出去,夏昌佑躺在床上,回想起重生这个世界以后的事,在脑海里回忆一遍,除了那次跟烧饼店的老板起了争执,其他再无别事呀,跟烧饼店老板的过节,因为自己教他做烧饼,也已经化解了呀,到底是谁想杀自己呢,这让他感到非常困惑。 而走出门的普善王夫妇也在房间跟王妃谈论着此事。 “王爷,是谁要害佑儿查出来了吗?这孩子千万不能有事呀,不然姐姐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 “没事的,我已经命 启凉和启琮追查此事了,老四老五这两个孩子心思细腻,办事还是挺让人放心的,不管是谁本王查出来,定会要他好看。” “那我代死去的姐姐,谢过王爷了。”王妃盈盈一拜道。 “王妃说的哪里话,佑儿也是我皇兄的儿子,以前他下落不明我们不能保护他,现在他也是我们的儿子,本王绝不能任人欺他。” “禀,义父。”正在普善王夫妻二人谈论的时候门外有人来报。 “进来。” 随后门外走进三人,老臣寒松柏参见王爷,孩儿启凉,启琮拜见,义父,义母。 寒大人免礼。 几人纷纷落座,寒松柏率先开口道:“王爷,小王子如何了?” “佑儿无事了,刚醒,身子还很虚弱吃点东西现在又睡下了。” “小王子没事就好,老臣根据赵胜虎所提供的线索已派人搜查全城,只是暂时还没结果,那人刺杀以后像是消失了一般,不知去向。” 义父,我跟五弟一样,也没查出线索,此人功夫不弱,按少主伤口来看,若不是少主微侧身,恐怕那刀会直接贯穿他的心脏,花柳书院也没人见过此人。 “按二虎所指那凶手逃跑方向应是皇城,老臣已加派人手追查下去,有消息在告知王爷。”寒松柏道 那就劳烦寒大人了。 “ 不过此事不可张扬,怕是有心人已知道佑儿身世了。”普善王看了寒松柏道,随后又对另外两名义子道:“你二人去查查那晚在府衙就我们这些人看是谁,走漏的风声,回来报我,去把。” “是,义父。”两人领命而去。 此时房间内只剩下,普善王二人。 “王爷有句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寒大人有话直说。” “老臣以为十六年前那件事非常蹊跷,只是当年先王在世之时无人敢提起,太子府的旧臣死的死逃的逃,而新王登基之后,也是不允许大家谈论此事,怕是我们现在这位新王应当知晓当时的事情。”寒松柏顿了顿还想说些什么看了看普善王却是又把嘴闭了起来。 “有些事,本王也知晓,当年我随二哥南征北战,立下军功无数,难免有些人不放心王兄,在父王面前进谗言,我们兄弟母亲仙逝的早,而父王当时独宠郑妃和蓝妃,有次我与老六因为一些琐事打了一架,恰巧被蓝妃看到,蓝妃训斥并责罚我,我将此事告知了王兄,为此使得二哥和老六不对付,王兄为了保护我把我送进军队。”想了想普善王似回忆道:“当年倭织国和战国想要吞并大夏,二哥率领我们拼死才击溃他们,战争足足打了三年,三年中我们失去了数十万将士,大夏国土一寸也没丢失,他们都是我大夏的热血儿郎,现在八方城里立的那块功德碑,就是当年二王兄力排众议才立下的,朝廷六部,多人向先王谨言,称好男儿当以报效国家为己任,不用大肆铺张,当我们班师回朝之时皇城内外,都在议论二哥功高盖主,说太子殿下为人嚣张跋扈,为此多人向王兄进言要王兄低调行事,而王兄一身正气,认为行的端做得正。所以不去理会那些宵小之辈。” “是啊,当年的太子爷,何等的英姿,老臣在太子府做记事七年,太子爷觉得我办事细心,有心提携老臣,这才外放我来了花柳城,也正在为此事老臣才保住了这条命,如果老臣没被太子爷外调,恐怕也已是冢中之枯骨了。”寒松柏老泪纵横道。 普善王叹气道:“如果当年父王不将我调往南疆,二王兄怕是也不会被冤枉啊,后来我听闻二哥被下了大牢,立马赶了回来,结果最后一面还是没有见到,多方打探之下才知,四哥、六哥、九弟、三人说是为二哥庆功请二哥去喝酒,席间二哥醉酒趁出去方便之时,碰见路过的四嫂,并玷污了四嫂,此事被四哥捅到了父王那里,而父王竟然相信老四他们的一面之词,硬是把二哥关进大牢,在狱中二哥竟死了,当年的太医,像父王禀报说,二哥因急火攻心突然猝死。” 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当时不信,前去找父王结果父王严加责骂,将我赶了出去,我回去后,前去询问四哥,而四哥府上则以挂起灵堂下人们说,四嫂上吊死了,我只好慢慢查,不巧的南疆战乱我不得不前去平叛,我去之前二嫂已经怀胎七月,等我南疆平定叛乱赶回来,前去看望二嫂,而二嫂已投井自尽了,我打听到二嫂临死之前曾诞下麟儿,疆土如此之大我一边调查二哥死因,一面命人寻那孩子的下落,这么多年了无音讯,幸得前些时日你派人来请本王,本王才知这孩子就在花柳城。” 而此时另外的房间内夏昌佑却在劝解二虎。 “好了,我这不是没死吗?别哭了,我福大命大呀,还得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可就真死了。对了你怎么会去那呢,我不是让你在家等着吗?”夏昌佑喃喃道。 “呜呜,我,我,我不应该不陪你去书院的,我,我看你快回来了,正想去买点吃食,没想到就看到你被一男轻男子捅了一刀,可把我吓死了,如果你出事我怎么像我爹交代。”二虎哽咽着道。 “对了,你怎么惹上那人的,他干嘛要杀你?” 夏昌佑看了看房顶道:“ 问天。” 第十五章娶回家里做新娘。 彩虹应该要算世界上最美的。它用世界上所有颜色的七种颜色:有太阳的红色,黄金的黄色,海洋的蓝色,树叶的绿色,朝霞的橙色,牵牛的紫色,有小草的青色。 两个少年正在一间房子里看着,外面的天空。 “王兄,我长大也要像彩虹那么漂亮。”一名小女孩看着眼前的少年道。 “当然,我们的小婉倾,长大了一定会是最美的姑娘,对不对。所以小姑娘才会乖呀。” “王兄,我不乖嘛?”小姑娘古灵精怪道。 “呵呵,婉倾,最乖,最可爱了,不过下次我出去你能别跟着嘛,你看看今天把人家吓得,没说几句话就回去了,你让王兄情何以堪。”那少年笑吟吟道。 “王兄,是不是你喜欢那位大姐姐,看的出来今天你眼睛都是光哟。” “胡说呀你,那位大姐姐身子不好,王兄只是帮她看病而已,再胡说小心我揍你。”那少年假装凶狠道。 “那我就告诉父王和母妃去,让他们帮我评评理,嘿嘿嘿。”说完小女孩一蹦一跳的笑着跑开了 看着小女孩远去的身影少年乐呵呵笑了起来,他不信妹妹会去告诉父王和母妃,因为回来的路上他可是用了对万千少女都有用的招数,那就是,哄和买买买。 少年正是夏昌佑和妹妹夏婉倾,想起今天的事情夏昌佑心里开心极了,半个月了没出过门,恰逢今日妹妹前来看望,实在憋得难受两人偷偷跑了出去,正在两人玩的极为开心之时,一辆华丽的马车从此经过,而马车夏昌佑自是熟悉,因为那是陆家的,陆家小姐那绝美的容颜透过车窗展露出来,夏昌佑顿觉如沐春风,那是种想念的味道,自从那日离开陆家之后自己遭遇不测,可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忍不住思念,陆仙凝,不知她好点了没,药吃了嘛?总之满脑子翻来覆去都是她,她的一犟一笑都印在他的脑子里。 马车上的陆仙凝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吩咐车夫停下疾步来到他的面前,却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然后看着他道:“你怎么不在书院,我去寻你几次,都不见你,花园小居也没人住。” 夏昌佑不知如何回答,难道告诉她自己受伤了? 正在夏昌佑左右为难之际,妹妹夏婉倾开口道:“放肆,你是谁,怎敢对我王兄如此无礼。” 陆仙凝,顿觉不快,转头却发现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瞪大双眼撅着小嘴,摆出一副凶狠狠的样子看着自己。 夏昌佑见此情形忙对妹妹道:“婉倾不得无礼,她是陆仙凝我的朋友。” “实在不好意思,小妹年幼,切勿见怪,这些时日府中有事,暂切没去学院,不知你寻我何事?”夏昌佑望着陆仙凝道。 “哼,我王兄被人刺伤了当然不能去学院。” “你受伤了?伤在哪儿了?伤的重不重?”陆仙凝急切的问着夏昌佑。 夏昌佑指了指妹妹的鼻尖微微一笑道:“你呀你。” 已无大碍了,已经痊愈了,不用担心。 陆仙凝拍了拍胸脯道:“那就好,吓死我了,什么人要杀你?凶手抓到没。” 还没,不过寒松柏大人正在查,对了,给你开的药吃完了嘛?现在觉得怎么样,肚子可还疼?夏昌佑关切的问道 恩,看着夏昌佑,关切的样子陆仙凝羞红了脸羞嗒嗒的说:“已经好多了,不似以前那般痛了,只是偶尔还会痛一次。” 那是正常,你这病不能急于一时,毕竟几年了,药如果没了,按照我给你开的方子再去抓点,继续服用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安然无恙了。 “呵呵呵恩,谢谢公子。” 看着陆仙凝娇羞一笑的模样,夏昌佑脑海里不知不觉冒出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诗句,真的是太美了。 随后痴痴的看着陆仙凝道:“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家里做新娘。” 而陆仙凝听到他的诗后,则羞的脸更红了,哼哼道:“你,你下流,祖父说,想当面谢谢你,希望你有时间去一趟。”说完红着脸跑上了马车。 正在夏昌佑呆呆想着陆仙凝的时候普善王快步走了进来。 “佑儿,你气色好多了。听倾儿说,你们今天出去了?可有什么高兴的事与父王说道说道。 恩,今天和妹妹出去了一趟,也没有什么事,只是遇见一位朋友。 “佑儿,明日父王就要出征了,刚接到大王的命令,倭织国贼心不死,又派遣大军前来,现已到了南疆离八方城不足百里,父王要前去讨伐,你和你母妃回皇城王府去,这边学院我已替你向何山长道明了缘由,准你离院,何山长的师兄,赵孟常,也是当今大儒,他写了一封书信并交与我,你携此信,前去皇城找他,他看过后就会明白,到时你去他那读书,需用功,不可贪玩,在家好好孝敬你母亲。 随后顿了顿又道:“我走之前将启琮,和启晃留与你,让他们保护你父王就放心了,记住去皇城一切小心。凡事多于你母妃商量。” “是父王,孩儿记下了,不过父王,孩儿不想去学院,孩儿想去军前效力,哪怕做一个马前之卒孩儿也愿意,孩儿想为父王分担。”夏昌佑看着普善王一字一句道。 “胡闹,你现在正是用功读书的时候,怎可心有杂念,此时休要再提。” 孩儿一定能帮父王分担。 “不用多说,去皇城书院读书,将来等你长大,父王不阻拦你,不过现在不行,父王出征在外,你要好生照顾母亲,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现在是父王的儿子,你有父王,有母妃,还有你妹妹,听清楚了嘛?”普善王大声吼道 孩儿知错。夏昌佑见父王生气赶紧下跪道 起来吧,佑儿父王心知你是好意,不过我夏陵镇还能对付那帮倭人。明早我军动身后,你和你母亲你们就起身去皇城,其余事情我会向你母亲交代清楚。 第十六章古来征战几人回? 天还没亮便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夏昌佑穿衣服前去查看只见一烈烈全服武装的士兵已列队完毕,他们身穿锁子甲,头戴青铜盔,脚踏高筒靴,放眼看去只见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一眼望不到边,队形很是整齐,一个个方阵变化很是灵活。 父王站在搭建的检阅台上对下面士兵道;“今日率尔等,前去南疆平定外患,尔等都是我大夏的热血儿郎,尔等跟随我杀敌,我保诸位加官进爵光宗耀祖。我希望尔等能不惧生死,不堕我普善军的威名。本帅仗下,决不允许有胆怯之卒。当然,我不能保证尔等个个能活着回来,个个能安然无恙。我只能向尔等保证,尔等若战死,你们的父母会被我大夏供养,你们的儿女会无忧无虑长大成人。而你们战死之人的名字,我会刻在碑上,立于八方城之中,受我大夏子民敬仰膜拜。尔等可愿随我杀敌死战否?” 父王话音落下,数十余万兵马齐声高呼:“我等誓死终于大夏,誓死效忠大帅。” 十多万兵马的呼啸声声振寰宇,在空旷的平地上更显得威势震天。 父王满意的点头,高声道:“好,来人,立旗。”一名亲卫兵士擎出一杆绣着一条雷电标识的青色大旗,高高举起,在晨风中飘扬,那是普善军的军旗。然后升起的是父王的帅旗,而后各军身后也架起各自的降旗片刻之后,检阅台上旌旗招展,猎猎有声。 父王对着神策军旗帜握拳高呼道:“普善军必胜!” “普善军必胜!”数十万将士齐声高呼,大地轰鸣,嗡嗡不绝。 “四时架锅做饭,天亮开拔。。。。随后父王从检阅台走下。 “父王,今早就要出发了嘛?”夏昌佑快步走到普善王身边道。 “佑儿,何不多休息一会,怎得起来了?” “孩儿听见外面有动静便起来看看,昨日父王告知孩儿今日出征,儿想送父王。” “佑儿,昨日父王说的话定要记住,到皇城注意安全,父王将你五哥六哥留于你,有事多于他们商量,他们十几岁就跟着我,转眼好几年了,你五哥心思细腻,善于发现,不过就是不爱说话,惜字如金。你六哥是个铁血铮铮的汉子,一手功夫出神入化,性子却桀骜不驯但是却也很忠心,父王希望你能和他们相处到一块,日后我大夏的安全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二人边走边说道。 “孩儿记住了,定不叫父王失望。” “走吧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与你母妃交代。” 回到屋里,夏昌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刚刚看到的场面,前世他跟随父亲看大阅兵总幻想自己也能是那些军人中的一员,现在更是亲眼看到了古代士兵的风姿,那一个个魁梧的士兵更是让他向往。总有一天我也像父王那样,统帅兵马,他心里暗自发誓道。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一会便昏沉沉睡去,他做了一个梦到自己鼻子痒痒的,伸手去挠,可是却抓到一根鸡毛。他又一声接一声咯咯咯的笑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妹妹夏婉倾正拿着一根鸡毛挠他的鼻孔。 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你这个捣蛋鬼。 “嘿嘿嘿,王兄快起床太阳晒屁股了,父王马上就要走了,我们快去相送把。” 夏昌佑听到此飞快的拿起身边的长袍就要往外走。 王兄,你等等,父王还在家里呢,一会就走现在正和五哥他们说这话呢。 夏昌佑和妹妹走到前厅的时候,父王已交代完毕,看到夏昌佑和女儿走进来,普善王那张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佑儿,我已交代你的两个哥哥照顾你的安全,那杀手一击不成可能还有下次,所以你们千万不能让他钻了空子明白吗?不管是何严重的事情下,记住先保住生命,其他的等安全以后再说,记住父王说的话,父王给你留了本秘籍,你照着上面练习,可以防身健体,切记我交于你的那封信,一定要交于赵孟常先生。你们今天就动身把。”说完用力的拍了拍夏昌佑的肩膀。 出发,说完普善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王妃急忙带着一群孩子追了上去。 “父王,孩儿盼您早日归来。”夏婉倾哭着道 “王爷”保重。王妃拉着两个孩子的手送别即将出征的夫君说道。 夏昌佑不知道如何说那些离别的话,他也想说父王早日归来云云的话,可是话道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父王孩儿在皇城等您归来。看着已坐上马车的普善王夏昌佑终是没忍住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普善王从马车内探出头道:“佑儿,何事学会了做诗?不是就去了两天书院嘛?诗很新颖,父王喜欢。你们都回去吧。本王走了。”说完命令车夫疾驰而去。 “倾儿,佑儿,我们回去吧。”看着已经远去的夫君渐渐消失不见,王妃拉了拉两个孩子,看着女儿哭的小脸上眼睛通红,她何尝不是呢?这么多年了,每次送别的时候,都让她内心很久不能平静。 夏昌佑看着王妃揉了揉眼睛道:“母妃,孩儿有些事情想去处理下,忘母妃准许。” 你父王让我们今日回皇城你不记得了?我们收拾下也快走把。 母妃,孩儿今日一定要去一次,二虎还在寒大人那里协助处理孩儿的事,孩儿得带他走。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快去快回。 王兄,我也要去。夏婉倾噘嘴道 你陪母妃回去收拾东西,我去去就回。乖听话,夏昌佑揉了揉妹妹的头发道。 夏婉倾却靠近夏昌佑的耳朵道:“信不信我告诉母亲你去哪儿?” 好,王兄带你去,不过你不可胡来,记住没有。 “母亲,你回去把,我跟王兄一块去。”夏婉倾朝母亲做了鬼脸,随后眯着眼睛看着王兄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道。 真拿你们两个孩子没办法,王妃摇了摇头带着一帮婢子离去。 第十七章倾儿护兄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 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夏昌佑老是想到陆仙凝那日告诉的那句话:“爷爷,请你去一次,当面致谢。” 哎,原以为自己还能回花柳书院,以后等她病情好了,能多见几次面,没想到父王突然接到大王的旨意,要出征南疆,让母妃带着大家回皇城王府。这让夏昌佑多少有点不舒服,反正满脑子都是陆仙凝,趁着自己去陆府的时候一块跟他们道别吧。 “倾儿,等会到了陆府,可要乖乖的好嘛?”夏昌佑摸摸妹妹柔顺的头发道。 “恩,好吧,我不说话,不过呢,回来时你要给我什么奖赏呢?王兄那日说要讲故事给我听,还没讲呢,你说的奥特玛打小怪兽是何故事?”夏婉倾笑嘻嘻的看着夏昌佑。 “今天你表现好的话,我以后天天给你讲故事,王兄会的可多了,奥特曼打小怪兽那只是其中一小段,还有大闹天宫,哪吒闹海,白雪公主,狼外婆。” “王兄不许骗人。”夏婉倾一脸兴奋的道。 “我怎么能骗那么漂亮可爱的妹妹呢?王兄以后定每日都讲故事给你听,放心吧。” “哟,小兄弟您这是去哪儿?这些时日我每日都去花园小居找您,你也不在,不知何故?”韩四看着走过来的夏昌佑大喊道。 “ 前些时日出了点意外,没住在花园小居,不知韩老板找在下何事?” 韩四露着那嘴标志性的大黄牙笑道:“您不是天天让我给您送饭食嘛?这不我天天过去,半月时日不曾间断过,可您和那位小兄弟没出现过,不信你问我家那婆娘,说完手指向那边收拾碗筷的女人。” “小兄弟,回来了?最近也没见到你,还想当面对你致谢呢,我家这汉子跟你学的做烧饼用发酵面,还别说现在吃烧饼的人天天都排长龙。”韩四老婆道。 “无需客气,因为我之事,害的你们家那位挨了板子,算是我的一点补偿吧,下次我在进来,休要把我打出去才是。”夏昌佑玩笑道。 哎,兄弟,上次是我不对,您别忘心里去了。韩四老婆低着头羞愧不已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休要再提,小公子不知你这是要去哪儿呀?这位小姐是?”韩四看了看尴尬的老婆,边转移话题。 “这是家妹,我二人闲来无事,随便逛逛,韩老板你先忙着,我带妹妹去前面看看。”夏昌佑笑道。 “ 小兄弟,今日有空否?你说的那个更好的发酵方法不知能教我了么?” “这,这个。” “今日有事,王兄要跟随我们回皇城,什么发酵不发酵的呀,你就是那位拉我王兄去,府衙的烧饼汉?怎么又想来害我王兄?小心我让人砸了你的店铺。”夏婉倾撅着小嘴怒气冲冲的对着韩四说道。他可是记得王兄那日说过的话,被拉倒府衙还被打了好几板子,甚至都疼昏过去了。 韩四被夏婉倾怒斥的面色通红,神色紧张,刚才这位小姐口中的王兄,莫非是?又看向夏昌佑急忙下跪磕头道:“小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王子,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把。” “起来吧,此事过去了。”夏昌佑道 随后又指了指妹妹的头笑道:“你呀你,净给我惹事,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 好了,韩老板,不用拘束,以后见了我,还和之前一样就好,我暂时没时间教你那些了,今日便要随母妃回皇城,他日有时间回花柳城,我在教你。 谢小王爷,谢小王爷。韩四赶紧叩谢 他是小王爷?小王爷吃咱家烧饼?还教你做烧饼?这是真的嘛,哎呀我的娘呀,我不是做梦吧,老韩,你打我一下,看我疼不疼。没想到这小王子,还挺谦逊,若是换了其他人说不定早就把咱家铺子砸稀巴烂了,对不对老韩。”韩四老婆看着走远的夏昌佑一行道。 你这娘们,以后要改改你那臭脾气,幸好遇到这样的小王子,如果换了人必不是砸铺子那么简单,我看咱俩小命都没了。好了快忙活把。哎呀,忘了送给小王爷些银两了,他教咱这法子,让咱赚了不少,咱也不能白赚呀。 那你还不去追,你这木头疙瘩。追不上人别回来见老娘。 陆府,还是那样子,门前灯笼高挂,左右两侧各摆放一头狮子,左雄师脚踩绣球右雌狮脚依小幼狮,看上去**无比,“狮者猛物,百兽之长,能执搏挫锐,嗜食鬼魅。 夏昌佑一行到达陆家时此时大门紧闭,夏启琮见状赶紧上去敲门,不一会一门房探出脑袋看着夏启琮道:“何人在此敲门?” 夏昌佑看着门房道:“告诉你家老爷,我来为你家小姐复诊。” 门房看着夏昌佑只见此人极为面熟,随后想到了什么,赶忙道;“小公子稍等,我去禀报我家老爷,昨日我家大爷回来了,陪老爷子吃了点酒现在还没起床呢。” 说完朝院里跑去,片刻时间,大门打开,管家随着那门房赶了出来,对着夏昌佑道:“小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夏公子终于把你盼来了,听凝儿说你受伤了不知痊愈否,老夫本想前去探望,可是不知夏公子现在居住于何处。”夏老爷关心的看着夏昌佑道。 “已经痊愈了,昨日碰到陆小姐,方知陆老爷也在找我,今日不请自来,还望见谅。” 小公子说的哪里话,快请进,老夫应当感谢你才是呀,凝儿最近腹痛的情况越来越少了,老夫前几天寻不到你,便找人来看看凝儿的病情,多位大夫都说凝儿已无大碍,用心调养就好,还问老夫如何医治的,老夫将你所开的药方拿给他们看,可是那些大夫竟无一人识得此方。 他们看懂才怪,那是唐朝药王孙思邈开的方子,这世界不会有人认识的,夏昌佑心道。 第十八章陆家之行 “我那日看到另小姐,也觉得气色不错,在休养些时日定能无碍。今日我等前来,一是来看看,陆小姐的病情。而是来向陆老爷辞行的。”夏昌佑灿灿道。 “怎么,夏公子要离开花柳城?去往何处。” “不瞒陆公,我们暂去皇城,家里有些事,不便透漏忘陆公切莫见怪呀。” “夏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老夫岂敢见怪,只是这凝儿的病还需夏公子诊治,夏公子不能在待些时日?” 家父有名,身为人子,莫敢不从,还望见谅。夏昌佑拱手道。 夏昌佑左顾右盼希望能看到那位心仪的人儿,奈何等了大半个时辰,她也没有出现,正在夏昌佑想要起身告辞之时,那似画中的女子出现了,一身青绿色的衣衫衬托着那高挑身材,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微微笑着,好似天上走下来的,夏昌佑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猪哥模样这次也不列外。 那薄薄的樱桃小嘴微张,嘴巴轻启:“不知公子前来,失礼之处,忘公子见谅。”那声音动听宛如天籁。 夏昌佑痴痴看着面前的人儿,嘴角挂笑像是没有听到女子说话。 陆仙凝看夏昌佑如此失礼,心里也是一甜,他明里暗里透露对自己的喜爱之情不易言表,十几年来,纵使多人曾像爷爷和父亲提亲。可是那些人听到自己有病时,却全都躲着自己,最后总是不欢而散,而不似眼前这位公子,明知自己有疾。在被爷爷误认为是骗子时却还是义无反顾的为自己治病,这多少让这位少女心里有了丝丝涟漪。 想到此陆仙凝又道:“公子,身体可痊愈了?” 夏婉倾望了王兄一眼,见王兄一脸傻笑忙推了推:“王兄,别你与你说话,为何不理?” 夏昌佑这才反应过来结巴道;“倾儿,倾,你说什么?” 不怪夏昌佑如此模样,前世虽说美女众多,可是上辈子都工作很久了,也没谈过恋爱,军人世家家教甚是森严,以至于耽搁了,二十多岁连个女孩的手都没牵过,这辈子见到了另自己倾心的女孩,所以他想主动点。 哦哦,陆小姐,我已无碍了,说完咧嘴笑了笑。随后又道,陆小姐我为你复诊下,看你身体如何了。 夏昌佑装模作样问几个陆仙凝问题后才点头道:“恩,那就好多了,在休养些时日就好了。” “陆小姐,看你无碍我就放心了,今日前来,是向你们辞行的。” “公子要去何处?以后还能在见嘛?” 放心会见面的,我会找你的,我随母亲回皇城,他日有时间我定来看望陆小姐,等我哦。夏昌佑一脸肯定的说着。 你说的娶回家里做新娘做数嘛? 当然算,怎么可能不算,两人用只能二人听到的声音轻轻互问互答着。 那你还能帮我做首诗嘛?陆仙凝脸色微红道 恩,只要你喜欢,别说一首,十首都行。 两人似乎忘记其他人存在,这时陆老爷不乐意了,这小王八蛋不是来看老夫,是来图我孙女了啊。这能了得当即佯装咳嗽起来。 咳咳,随后指了指陆仙凝玩笑道:“你这丫头,进来也不跟我说话,见了这小子你不要祖父了。” 陆仙凝也感觉到了爷爷的不满随后尴尬的朝爷爷走了过去:“爷爷,人家怎么能不要您呢,将来我还要好好伺候您呢。” 哼,要爷爷,现在你眼里只有那小子把,白养你那么大啊,陆老爷玩笑道。 陆仙凝侨脸微红,扭捏了两下就转过去身子,假装生气了,便不再搭理爷爷。 陆老爷却笑着道:“你嫁与这小子倒也不错,那些世家大族现在都知道你是病秧子,药罐子,不知道你已医治好了。你嫁给那些小门小户的爷爷又不忍心,我家的小公主,何时受过委屈?看这小子的秉性倒也是个好的归宿。” 陆仙凝听到爷爷如此说心里忍俊不已,轻轻抽泣起来。是呀,自己身体不好,很多都说自己是病秧子,其实自己知道,但是只是不愿与他们争辩罢了。 “ 这是孩儿的命,让祖父忧心了。”陆仙凝轻声抽泣道 别哭了凝儿,其实呢越是这样爷爷就越想,帮你选一位出挑的夫君,爷爷看这小子就不错,心底善良,人也俊俏,这言辞清晰,想来将来定能干出一番事业,爷爷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等爷爷百年之后,你两个哥哥不知能不能不好好待你,你父亲一心都在生意上,你大哥心思毒辣,干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其实我心里早就清楚,你二哥为人和善心思纯良,不卑不亢,倒是能好好对待与你,奈何祖宗立下的规矩立长不立幼,爷爷也不能改变,儿孙自有儿孙福。所以爷爷会为你选择佳胥。这样爷爷才能安心啊。 随后陆老爷牵起陆仙凝的手走到夏昌佑身边道;“夏小子,老夫看你对凝儿起了淑女之心,不知将来你愿意与她携手白头否?” 夏昌佑此时又惊有喜,喜的是老头好似看穿自己的心思,惊的是自己现在一点没表露一点惊人之处,这老头怎么能愿意孙女跟着自己,难道古人的识人之明真的那么厉害? 我能,我愿意和她在一起终生相伴。夏昌佑铿锵有力的说道。 拿出你的诚意来,让我们看看,你不是要去皇城嘛?老头子我在皇城倒也是有套宅院,若你能在皇城扬名立万,我就同意凝儿嫁你如何? 去皇城扬名立万?这事自己可没想过,原本想在皇城混个一段时间自己要跟父王去军队,没想到陆老爷提这样的要求。 陆老爷,我答应下了,将来我定娶仙凝姑娘。 好,那老头子就等着你。说完转身离去了 厅里此刻只剩下,夏昌佑兄妹四人,和陆仙凝。 看着手足无措的陆仙凝,夏昌佑笑着道:“我是认真的,等我扬名立万自会娶你,你要好生注意身体。” “恩,我等你。”陆仙凝斩钉截铁的说道。 当一行人陆府出来时,已近午时,陆老爷留几人吃饭几人客气回绝便赶往府衙去接二虎,自是少不了与寒松柏大人寒暄,这才返回府中。 第十九章剽窃古诗 皇城,这座拥有几百年的历史城池,经过大夏多任国君治理,已变得繁华似锦,处处吐露着勃勃生机,置身于内不得不让人感叹劳动人民的伟大。 走近皇城,青砖高墙琉璃瓦, 闹热的大街,亭台楼阁鳞次栉比,街市店铺应有尽有,旧时辉煌的皇城与喧嚣市井气息直面而来,沿街的商铺人流更是络绎不绝,有刘大胖肉包子,赵家的饼,八碗不上朝的大碗酒,还有明盛楼大块肉等等。。。一些酒楼,妓院,门前更是热闹非凡,几位面容消瘦,脸颊浮粉的红尘女子,招手呼唤往来的客人。 夏昌佑看着马车窗外的风景,不由得高兴起来,单单眼前的这些地方,已经令人神往。很快一行马车停在了一座特大的宅院前这座宅院足有百亩地那么大。 夏昌佑跳下马车,顿觉新鲜空气扑面而来,环视四周周围宅邸前面一条小河流水潺潺,像是在欢快的吟唱着歌。 “佑儿,我们到家了,回府把。”王妃的声音传入夏昌佑的耳中。 怎么样,王兄这里比花柳城的家大把?妹妹夏婉倾也搭腔道。 “呵呵,怎么样佑儿这里?将来把那丫头娶到家里来,也不让他吃亏把?”王妃打趣道 母妃,刚刚我已经解释过了,休听倾儿胡说,我于陆小姐只是朋友,还没到谈婚论嫁。 "王兄你胡说,我明明听到陆家老人说,你要在皇城混出名堂就将陆小姐许配与你,为何此刻却是不敢承认,母妃不信你问,五兄与六兄他二人也在面前。夏婉倾璨璨说道。 夏启琮于夏启晃见义母看向自己二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你这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因何不敢承认呢,当年我于你父王成亲时差不多也似你这般年纪。”王妃郑氏笑着打趣夏昌佑 见夏昌佑不说话又道:“等你父王归来,让他去陆家看看,能不能配得上我家佑儿,顺便帮你提亲,看他陆家老人敢不同意。” 母妃,还是别了,我自己能行,定能让他倾心于孩儿。一行人说笑着往王府内走去。 对了母亲王兄还为那陆小姐做了首诗呢,好像是什么是什么,夏婉倾撅着小嘴努力回想王兄做的那首诗,可是怎么也想不起。 “佑儿,还会做诗?读出来让母妃欣赏下”郑氏微笑着停下脚步问道。 那个嘛,胡乱做的算不得数,不拿出来让母妃见笑了。夏昌佑尴尬的挠着头笑道。 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妹妹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为什么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早知道这样自己不给她买,糖葫芦了,还白给他讲了两段故事,弄得自己口干舌燥不说,还得瞎编胡凑,孙悟空大闹天空后见奥特曼不顺眼想揍他,吓得奥特曼撒丫子大跑,恰巧被红孩儿看到,红孩儿夸赞悟空厉害,两人勾肩搭背的去灵山找如来喝酒。以后再也不给她讲故事了夏昌佑暗暗想着。 “琮儿你来说小王子所言何诗。”郑王妃见夏昌佑低着头不说话这才转身追问后面跟着的夏启琮。 “义母,小王子对陆小姐念得诗孩儿也不知是何意思,好像是说什么纤云什么飞星暗度,什么佳期如梦长久时,又岂在鹊桥归路。”义母孩儿只记得小王子念得这些,你要孩儿带兵打仗行,让孩儿读书写字还真不如杀了我。夏启琮红着脸对义母郑氏说道。 哎,你这孩子也是,这是念得什么呀,以前你们小的时候让你们读书,一个个非要舞刀弄枪。现如今背诵首诗都是这等模样,看看你们四哥,启凉,那孩子能文能武心思细腻,你义父多次夸赞他聪明,将来你们几个要是成家离府,我于你义父怎能放心。 夏昌佑见老五老六一脸羞愧模样连忙解围说:“母妃,孩儿只是瞎做,读出来让母妃品评,母妃切莫笑话孩儿。” 王妃郑氏见夏昌佑如此说才心满意足的点头道:“放心,母妃不笑你便是,快让我听听,你是如何哄人家姑娘的。” 夏昌佑清了清嗓子这才装模做样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好,好,佑儿做的诗真是不错呀,纤薄的云彩在天空中变幻多端,天上的流星传递着相思的愁怨,遥远无垠的银河今夜我悄悄渡过。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就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共诉相思,柔情似水,短暂的相会如梦如幻,分别之时不忍去看那鹊桥路。只要两情至死不渝,又何必贪求卿卿我我的朝欢暮乐呢。不错佑儿听得我都有点想哭了,我要把这首记住,等你父王回来读与他听,让他也来鉴赏下佑儿做的诗词。 “谢母妃夸赞。”反正抄袭前世的没人知道,反正前世咱是一文科生,像这种诗咱会那么多,怕什么,这世我要活的轰轰烈烈,夏昌佑心里暗道。 不过佑儿,作此诗不应景呀,你们白日离别为何又是云彩星星,又是七夕鹊桥的?此时七夕依然过了呀?难道佑儿早就与那陆小姐相识?王妃郑氏疑问道。 夏昌佑听母妃这么说也是慌了神,对呀,七夕过了一个多月了,我怎么那么糊涂呀,这不就表明我暗恋人家好久了?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解释道,母妃见笑了,孩儿确实暗恋仙凝已久只是儿心存幻想不曾表露,然今日要走,儿只好诉说内心与她知晓,忘母亲莫怪。 “ 哦,原来是这样子呀,怪不得。看样子佑儿真的是长大了,等你父王回来,我们与你安排婚事,让佑儿早日完成心事,不知可否?呵呵,这孩子呀。王妃郑氏璨璨说道。随后又在心里暗暗道:“姐姐,你听见了嘛?你的儿子会做诗,并不是一个无知的少年,佑儿长相与王兄相似,只是比王兄秀气了些,真是人中龙凤,你在天之灵保佑佑儿健康成长,等机会合适,小妹定把他的身世告知与他。” 佑儿,你与你几个兄弟住右侧几间房,我前些时日已书信命管事收拾妥当,左侧是女眷婢女住,不可乱了分寸可知道。 孩儿牢记在心,母妃,切勿担心。 那就好,老五,你俩带小王子与二虎前去收拾下住处,休息会我叫人准备饭食,一会出来用饭。 几人饶了一圈来到住处,夏昌佑一屁股躺在大床上,今天他的确很累,昨日早晨送父王,接着又去陆府辞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了一日一夜,这才来到皇城,初坐乘坐马车时内心特别激动,想想前世只能在电视剧里看到这种场景,自己也想尝试坐坐,没想到今日坐上马车才知,一路颠簸,并不向电视上那些小姐公子那样看上去一脸享受的模样。哎今日做诗差点被母妃识破,还好自己灵机一动想出点子应对,下次一定要注意。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