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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我的咸鱼的日常二三事》


 咸甚?

果然离别总是避免不了下雨天和火车站啊，我坐在候车厅里看着一颗颗水珠从窗前划过，它们和我一样始终都是这座城市的过客。
两天前因为交不上房租的我被下了逐客令带着我所有的行李（实际上就几件衣服以及一台用了三年的二手笔记本）离开了这座我住了三年多的城市。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就像江河一样而我们则是江底的沙石被河流推动。
“各位亲爱的乘客请注意，开往南浙的207路列车将在五分钟后发车，请买票的乘客尽快上车。”
“终于要离开了吗……”我站起身提起行李箱转过身对这座城市最后一次回眸，它曾经承载了一位少年的梦想。
“昨夜雨疏风骤。”
”我一人再次千里远赴大都市。”
“失眠惆怅的夜晚与酒相伴到天亮。”
“弹起我老旧的吉他……”
火车站上我戴上耳机听着这首歌不免触景生情，幸好窗边的雨滴挡住了我难看的脸色。
曾经踌躇满志的来到这座城市希望能打拼出一番天地如今失魂落魄的准备回老家……
我拿起地图挡住自己满是泪痕的脸顺便在上面查看我的目的地。
这一趟我要回老家，那是外祖母的家听说那是个比较偏僻的镇子，之所以说是听说是因为我对老家的印象很少，据说在我三岁的时候由于父母工作关系他们便带我离开了小镇去了城市。
阔别了14年的老家……还有外祖母不知道见面后会不会特别的尴尬，见面的时候又该怎么打招呼呢，我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我们最近的一次通话就在两天前，我向她表明了回老家的想法，她表示支持会在镇上的车站等我，虽说如此但是我们在电话里说的很简短，大致就是我说我准备回镇上住，她说好啊我回在车站等你的，一段简洁的对话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态度如何。
“果然，人际交往什么的真是麻烦。”忐忑不安的心情像脚下的铁路一直延伸到我心里。
窗外，城市专属的高楼大厦逐渐远离我的视线，道路两旁升起郁郁葱葱的树林，火车载着满腹愁容的少年归乡。
“……”
“这是火车站？”我站在几乎空无一人的老旧列车站台上傻眼了，如果不是旁边还有火车站牌，我宁愿相信这个地方是个被废弃的矿坑！
昏暗的灯光，生锈的护栏和恐怖游戏里演的一模一样，接下来会不会有怪物袭击的什么的？
空旷的候车厅里只有我一个人拉着行李箱滚轮发出的声音，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一个叫寂静岭的地方啊！我的心脏开始狂跳。
对了，外祖母不是说她会在这接我吗？
额，但是这好像会更恐怖啊……这样一个地方突然看见一个老太太什么的，心脏病指不定都要犯呢。
“喂！”
“啊！救命啊！别杀我，我没钱，肉也不好吃。”我抱住头蹲在地上说。
“啊，你在瞎说什么东西？”他走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一位中年油腻地中海大叔……
“啊……吓死人了。”我支撑着腿强迫自己站起来，刚刚被这一声叫的我腿都软了。
“你不要紧吧？”中年大叔面带歉意的摸了摸脑袋。
“没事……了。”我强撑着微抖的小腿说。
”其实我是想提醒你，走错方向了，那边是堵着的，你得往另一边走。”中年大叔指了个方向说。
“这样啊，谢谢，不过话说回来感情这个地方真是个矿坑啊。”我汗颜。
告别中年大叔一路走到出口，我并没有看见外祖母，实际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毕竟我对她的印象只有三岁那年，她应该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了，路途中会不会有错过呢？然而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人和我一起下车认错的情况也不存在。
“还是先到地面上去吧。”这座火车站的出入口造的和地铁出入口一样，前身矿坑物尽其用吗？
天空仍挂有一丝细雨，我打着伞站在火车站出入口等待外祖母过来，坦白说我也不知道外祖母家在哪只能等她来接我。
刚刚我拨通了外租母家的座机，没有人接，应该是出来了吧。
在雨中等待了十几分钟，终于看见雨花中一道孱弱的身影向我缓缓走来。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阔别了14年的亲人再见会不会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两人见面拥抱在一起呢。
“额，好久不见啊……”我对她笑道。
“小雀？”老婆婆捋了捋老花镜说。
雀是我的乳名因为它和我名字中的“却”是同音，不过一个大男人在公开场合下被叫这种名字很羞耻，尽管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嘘，小声点。”我颇为难堪的对她做了噤声的动作。
“你简直和以前一模一样啊。”老婆婆笑着说。
我到底得是有不堪才能让您老记成这样啊，我捂着脸在心里默默吐槽。
“奶奶，你在做什么？”火车站的楼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在这一站下吗，他打扮的文质彬彬看上去气宇轩昂和他一比在雨中拉着行李箱的我简直是个Loser 。
“哦，小冯啊！”老婆婆面露惊喜跑上去抱住孙子，老人的身高仅到孙子的胸口这让两人的拥抱显得滑稽。
在这种气氛包围下，我尴尬无比一时间手足无措，心里空落落的，谁能来救救我啊！
“小冯，你应该还认识小雀吧。”老婆婆松开手笑着说。
完蛋了！公开处刑啊！我内心近乎咆哮。
冯姓男子看了我一眼，我觉得这个时候气势不能输！于是我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后他伸出手说：“好久不见啊。”
我傻了，但是还是呆呆地伸出手和他象征性的握了握。
“这么久没回来过，你肯定不认识路了吧，我带你走吧。老婆婆笑着说。
期间老人告诉我，外祖母因为需要处理一些事情因此拜托她来接我，于是我跟着老人往镇子上走，虽然夹在这对奶孙里让我很尴尬。
道路和这条地下火车站很搭同样很简陋，崎岖不平的小道坑坑洼洼积满了水，一脚下去整条裤子湿漉漉。
等我们走出这条简陋的小道我才看清楚这座火车站的全貌，原来是像矿石一样镶嵌山里而我们从火车站出来后，走在盘山公路上。
走在最前面的老婆婆突然停了下来走到护栏旁指着山下的镇子说：“欢迎回来！孩子们。
护栏的另一边竖着一个已经生锈的巨大广告牌，已经被时间冲淡的油漆还能隐约看到上面的字——咸鱼镇。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啊。
在一片朦胧的烟雨中三人矗立在山上从上而下的俯视着这座充满神秘色彩的小镇。


 祖孙俩

17：30天空中还下着牛毛细雨光线不好，我们一行人下了山，老婆婆指了条街道告诉我外祖母的家就那边。
说完后她神秘一笑的走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我并没有什么好事。
因为下雨的关系街道上行人很少，我拉着行李箱走在路灯下感觉肚中空荡荡，一天奔波让我没有时间好好的吃顿饭，希望到了之后能饱餐一顿吧。
穿过街道后我眼前出现了一座老旧的木制中式庭院，木墙上的裂痕，屋檐上一些碎裂的瓦砾以及一些青苔爬在门口青石板是我不曾见过风景。
老屋门上却有一个崭新的门环与整座屋子格格不入，我咽了咽口水走上前敲了敲门，屋内没有人答应而且在我敲了门后门自己打开了。
这似曾相识的诡异气氛……那个老婆婆会不会想说外祖母早就去世了什么的吧。
好吧，不会有这么鬼扯的东西，就算有……我拿起门后杵着的棒子挥了两下手感还算过得去，同样的招式第二遍对我没用了！
我学着求生之路里的角色拿着棒子走进庭院，里面的布置很简陋左侧栽这一棵桂花树，右边有块小菜埔种着几株青菜，而中间的主屋却有古时轩榭廊坊的风格。
看样子建房子的经费都花在主屋身上，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棍子绕着屋子转悠起来。
正当我围着屋子转悠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当我转过头后脸上黏糊糊的一片。
“小偷！”门外传来呵斥声。
“什么……小……偷。”我还没说完话又被糊了脸鸡蛋，本来一路从火车站过来我的衣服已经湿哒哒的了，现在又被糊了一脸鸡蛋让我很难受。
“是我啦！”我一边大喊一边抹去脸上的鸡蛋液。
“哦！是小雀啊。”我听见她的尖叫但是因为鸡蛋液的糊在脸上的原因看不清状况，她一把拉着我进屋，我能感觉到踩在木质地板上的感觉，她似乎拉着我进来浴室然后就要脱我衣服，我急忙喊道“停！停！我自己来！”
“哎呀，小雀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呢。”她退出浴室关上门说。
啊！这似曾相识的台词……你们是在联合起来整我吗，拜托，都七老八十的人了！
经过一番洗漱换上新衣服感觉整个人清爽了很多了。
我走出浴室看见外祖母在厨房里忙活，来之前我还以为这个小镇会用原始的火灶烧饭像小说里写的“黄昏下袅袅炊烟从镇子上升起。”
趁着外祖母做饭这会儿功夫我拉着行李箱在屋子里参观，屋内的装修风格偏向于日式而且空间很大不少的房间都是空置着的积满了灰尘，那年仅三岁的我会把这栋屋当作整个世界吧，我边走边想。
一路来到走廊的尽头我看见左侧的房间散发昏黄的光芒，好奇的我走过去打开门，里面放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面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着镜头笑的很阳光。
他应该就是我的外祖父了吧，在我出生前他就去世了，照片里的他带着眼镜手里拿着书看上去有几分学者的气息。
一楼的光景大致如此，当我准备上二楼的时候外祖母喊我吃饭了。
厨房里阔别已久的亲人俩终于正式的面对面了，不过坐在桌前的我第一时间是在惊讶于她的外貌，外祖母怎么说也快有八十岁了吧可脸上的皱纹却是微乎其微，头发左侧的鬓角微微发白看上去仅是三四十岁的人，怎么说也是和我下午遇到的老奶奶是同一辈分的人可二人完完全全不同！
坐在桌对面的外祖母同样也在好奇的打量我，当年那个在地上爬的孩子现在长大这么多个子比她高了想必她现在是满满的都是感慨吧。
“小雀。”她说话了，“真羡慕你啊，变化永远那么小。”她看着我说。
又是这句类似的话，不知道以前的我带给她们的印象是什么，但是我已经能心如止水的应对了。
“祖母你才是啊，看上去像是我姑姑一样啊。”我笑道。
“嗯，嘴还是这么甜。”外祖母笑着说。
“好了，吃饭吧。”她拍了拍手说。
桌上的饭菜很简单贯彻了三菜一汤的原则，紫菜汤、炒蛋、炒菜以及一大盘咸鱼干……
感情咸鱼真就安排上了啊！我愣了愣。
“咸鱼可是这个镇子上的特产哦，而且我做的咸鱼干可是镇上一绝！”外祖母拍了拍胸口自豪的说。
原来如此吗。
不过臭熏熏的咸鱼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不喜欢吃海鲜就是因为这个但是我怕会辜负了外祖母的一片好意，我强忍着恶心夹起一片往嘴里塞，出乎意料的没有我预想中那股腐臭味而且我的味蕾上可以感觉到一股独特的鲜味。
“怎么样？”外祖母笑问。
“嗯！”我对着外祖母竖起大拇指，另一只手用筷子夹碗里的咸鱼干。
“慢慢吃，没人和你抢而且我晒了不少呢。”外祖母双手托腮笑着看我不断地往碗里夹咸鱼干。
“对了，今天不能去接你是因为中途出了点事，抱歉了。”
“嗯，老婆婆告诉我了。”我边吃咸鱼干边说。
“冯家那小子不错啊，经常没事就回镇子上看看，倒是你14年不回来看看你外祖母真是没良心。”她撅着嘴说道。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喷饭，都是祖辈的人物了不要学少女好不好啊！我的食欲突然没了。
“诶，吃饱了？”外祖母依旧学着少女的样子说。
算了，算了，习惯就会好了，我提醒自己。
“这这么久没见面就不考虑来个属于亲人的拥抱吗？”外祖母站起身说。
“对了，那间房间可以睡得的。我赶紧转移话题。
“除了二楼和走廊尽头左侧的房间不行其他都可以哦，当然和我一间也行。“外祖母说这句话的时候瞄了我一眼吓得我魂不附体，看来以后睡觉还需要提防什么的。
话说回来走廊那间是用来祭奠外祖父不能住很正常，但是为什么二楼也不能住呢。
见我一脸疑惑的表情，外祖母解释说因为二楼是属于一名房客的。
“诶？把二楼租出去？”我还是头一次听见有这种事。
“那房客是怎么样的人？”我好奇的问。
外祖母却做了个保密的手势微笑说：“你们会见面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吃完饭后帮外祖母收拾了碗筷又和她聊了几句后我回房间休息了。
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发起呆，如今有了可以安身的地方，明天我打算在这座逛逛小镇，弥补下午没能看清小镇的遗憾顺便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咸鱼作家

我以为乡镇的生活是悠闲自在的，本来想在床上躺倒十点多再起床去镇上逛逛，没想到外祖母起的很早，天刚微蒙蒙亮就听见外祖母起床去厨房烧饭。
我迷迷糊糊的抓起床头前的闹钟看了两眼现在才刚五点，夏季的早晨天亮的特别早，我透过窗帘布隐约可以看到外面微弱的光线于是我破天荒的起了一次早。
夏季的清晨微冷，我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披上来到走廊准备去浴室洗漱，昨晚吃的咸鱼，味道居然颇有“余音绕梁”的感觉在我嘴里挥之不去。
“起来了？”外祖母在厨房里说。
“嗯。”我挠了挠发型凌乱的脑袋走进浴室洗漱。
说起来外祖母的房客真的一点素质都没有，昨晚我睡的正香楼上却传来不小的动静把睡梦中的我惊醒，我以为会是小偷什么的，外祖母却告诉我是房客在二楼，就算是房客也不该半夜三更的吵吵闹闹吧！
一会等他下来一定要提醒他几句，洗漱完后我来到玄关却发现地上只有我和外祖母的鞋子，他是直接穿着鞋子踩过地板去二楼吗？未免太失礼了！即便作为客人我现在也想当面斥责他一顿。
“小……雀……开饭了！”厨房里外祖母肉麻的声音可谓“响彻宅邸”。
啊……太丢人了，我的脸微红。
“别这么喊我行不行。”我对外祖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且小声的说。
“小雀是怕别人听见吗？放心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哦。”外祖母说道。
什么！那家伙起的更早吗？
“还有小雀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啊。”她捂住脸说。
呵呵……我习惯了。
早餐吃饺子但外祖母只煮了一碗，“你不吃早饭吗？祖母。”我问道。
“我上班的时候会吃。”她神秘一笑，“对了要好好吃饺子哦，我亲手包的哦。”说完她就拎起肩包出门去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眼前的饺子，外祖母包的饺子不能“片”来形容倒不如说像块不规则的球看的我毫无食欲但是肚中无物的我还是“饿”向胆边生咬了一口。
一口下去熟悉的味道在我的口腔里爆炸似的散开，原来是咸鱼馅的饺子……
好吧，真是惊喜却又有她的风格啊。
吃完饺子后我本来想按照计划逛逛这座颇有历史感的小镇但是街道由于昨天下雨的关系崎岖不平的道路都是水洼让我无从下脚结果只能作罢改日再去小镇上逛逛。
我回到房间里打开我的二手笔记本熟练的打开一个网站在里面码字，是的，我的职业是名作家，我的作品在这个网站上点击率可是最高的！不过仅限于这个小网站上。
作为这个网站上最畅销的作品被读者催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这两天因为处理回老家的事情没有时间更新，在评论区里已经有不少读者留言问候我了。
为了不让评论区沦陷，我的双手如闪电般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平时书里的内容我都在心里打了遍腹稿如同剧情游戏一样我把每个选择产生的后果都前前后后的思考，因此现在我才能得心应手的码起字，仅一个小时候后两篇崭新出炉的文章发布在了网站上。
“呼，终于完成了。”松了一口气的我躺在地板上从口袋里拿出棒棒糖塞进嘴里，其实一开始我是想模仿一些作家抽烟的，但是试过才发现这玩意抽起来滋味不好受害的我一直呛，还是棒棒糖的甜蜜爽口舒服。
我惬意的吃起棒棒糖一边翻阅这两天的邮件，作为一名畅销的作家，我的邮箱里塞满了不少同行和编辑的邮件，尤其是编辑，因为这两天没有更新的缘故他给我发了十封邮件，就在刚刚他又给我发了一封“失联人口回归？”
为了不让这个月的稿费大打折扣，我发了封邮件向编辑说明了情况并且答应会补偿读者。
下面一封邮件似乎是一位粉丝发来想要向我请教写作的技巧。
好吧，既然你如此好学我就满足你吧！我从电脑文档里翻出了一堆以前我整理出来的关于写作的文件发送到他提供的邮箱上同时写了段勉励的话，祝他好运吧。
处理完一系列的事情后墙上的挂钟走到了12点，外祖母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她回不回来吃饭，独居这些年我的厨艺也算是节节攀高正好也让她来试试我的手艺。
厨房里我翻箱倒柜结果发现外祖母准备的食材很少，我只找到两株莴苣、青菜以及几颗蛋……
外祖母家为什么就这么点食材啊！她是在练习辟谷吗！
“小雀！我回来了，来抱一个。”门外传来外祖母的声音，她鞋也不脱飞奔进门就要拥抱我。
对此我轻松躲开。
“真是的，离别了这么久都不肯让我抱抱。”她露出悲伤的表情呢喃道。
早已适应她奇怪举动的我已经见怪不怪开门见山的问外祖母“厨房里为什么就那么点菜?”
“还有这个啊。”她从菜篮子拿出一条咸鱼干给我看，这意思是午饭也吃咸鱼吗？拜托！已经吃了三顿咸鱼了。
十分钟后，午饭做好了依旧是咸鱼，不过她把咸鱼玩出了新花样，出现了我眼前的是咸鱼蛋炒饭。
好吧，是我低估她了，不过，这碗炒饭还是挺香的。
“小雀有去镇上逛逛吗？”外祖母看着我问道。
“还没，道路太湿了不适合参观。”
“小镇的风景很不错的哦，一定要参观一下。”她笑着说。
“祖母的工作很忙吗？早上起这么早。”
“悠闲又繁忙。”她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哪是什么工作？圣诞老人吗?”我笑说。
“对这个镇子很重要的工作哦。”她自豪的挺起胸。
“奇怪的工作，不会是超人吧？维护小镇和平吗？”身为作家的我脑洞大开浮想联翩。
“嘿嘿，想不到吧。”外祖母古灵精怪的笑了笑。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呀，时间到了，我先走了。”外祖母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
什么工作？这么忙，看着外祖母急的夺门而出我不知所措。
吃完午饭后，我回到房间里补觉，昨晚楼上闹得动静够大的影响了我的睡眠，真不明白外祖母的精神为什么还能这么好。
下午阴霾的天空彻底放晴，阳光透着窗帘照进我的房间里，我坐在电脑前继续写着我的文章，在这还要补充一点我是一名全职作家喜欢宅在家的那种。
按下回车键一篇新稿子发布在了网站上，评论区里纷纷刷出猪王驾到，这是粉丝给我起的绰号因为我长年保持稳定的更新所以他们给了我这样的头衔，嗯，算是荣誉头衔吧。
今天的工作也算完成的差不多，坐在电脑前一下午的我伸了伸懒腰走到窗前拉起拉起窗帘，西边逐渐垂落的太阳用余晖散发着光芒，明天的道路一定会干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小镇上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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