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涟漪秘传》 第一章:凤栖于梧 康熙年间,多拥重兵形成割据的“三藩”严重危害了清朝的局面,他们分别是镇云南的平西王吴三桂,镇广东的平南王尚可喜,镇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康熙十二年,在形势的逼迫下,吴三桂多次假意的上书朝廷,请求撤藩,重要的是举荐他的女儿作为大清太子妃,目的还是希望康熙帝能继续留用他,康熙帝意识到他与朝廷早已有对抗的野心,于是准了平西王奏折,决定下令撤三藩。 圣上为了早日揭开平西王的野心,就先行拟旨钦点平西王之女为太子妃,拟完圣旨就派人立刻送到平西王府。当平西王看见了圣旨后,欣喜若狂,认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不怕大清镇压他。 不久之后,平西王终于起了野心,在衡州称帝,国号大周,建元昭武。 “我大周朝已经建立!军队实力远胜八旗!又有广大汉族士民的支持!就指挥才能而言,你大清又决非是我的对手!还真想要我的女儿去做你大清的太子妃吗,哈哈。。。” 平西王在大殿内声张虚势,却不知康熙已知他的阴谋诡计。自作聪明的整天逍遥自在,觉得大清很快就被他占领,迫不及待的想要康熙下台,于是就命部下就去寻找和他女儿一样胎记的人替她的女儿入宫。 城内一阵阵马蹄的声音很快就飞奔过来,吓得城内的百姓纷纷弄的跟逃荒似的,谁知前方跑来一堆官兵抓着一个个年轻的女性审问,看样子是在检查他们的后脖子,但是看来看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些官兵为何在抓这些女子,而且也不像是抓走他们的样子?”我惊讶的问身旁的大娘。大娘回答说是平西王在抓和他女儿一模一样的替代品去大清和亲,但是平西王的女儿脖子后有一个胎记,这才在城内找相似之女,也就看玩一波也就放走了。我发现情况不妙,就赶紧逃回村子里,赶紧告诉娘外面的情况,我匆忙回到村子里,着急的告诉娘亲外面有官兵找脖子上的胎记的女子,我想我的脖子后面上正好有一个胎记,要是被抓去,定不知道是要怎么办才好。 (娘)“那你赶紧先躲进屋子里,一会儿官兵来我就说不知道就可以了”。 娘慌慌张张的把我推进了屋子,这时我已经听到官兵骑马的马蹄声闯进了村子,我想大事不好。 (颐澜)“娘,你一会儿谨慎说话,千万不要和官员起冲突,否则。。。” 我非常的担心爹娘,就嘱咐的差点被官员看见,于是,官员闯到了我的家里。 (官兵)【官兵气冲冲的拿着刀吓唬】刚刚我记得这儿还有三个人,现在这么久两个人了,说! (爹)“这儿就是我们夫妇俩,没有别人”。 (官兵)进去搜! 我躲在床旁边的单薄的帘子里,同时手心直冒冷汗,就抓住了一下帘子擦擦手。看到官员进来搜查也没有搜到就出去了,可官兵走到门口时,我却没注意到帘子上面有个钩子,就连带钩子和帘子一起扯了下来,不料这个声音还是被发现了。 我带出来后爹娘苦苦求着官兵不要把我带走,谁知官兵无意间看了一下我脖子后面的胎记,却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弯月胎记,官兵们肯定后,就将我带上了马,爹娘暂且也被他们关押起来了。 (颐澜)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关起来? 我努力的求救,却没一个人看得到我,漆黑的牢狱诡异的火烛,凄凉害怕。就在听见了钥匙碰撞的声音,心里不禁镇了一下。 (官兵)平西王召见你,可要老实点! 我疑心重重的被官兵带到了前殿,却看见平西王就坐在殿上,神神秘秘的朝着对我笑。 (平西王)不要害怕,用这种方式请姑娘来实在是抱歉。 (颐澜)你到底要干什么? (平西王)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的爹娘。 (颐澜)不要为难我爹娘,我答应你的条件! (平西王)好!我过几日派人你去紫禁城去见圣上,但是你的身份是平西王之女。所以你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让圣上相信你是我的女儿,并且去当太子妃。这样的条件尚可啊? (颐澜)呸,我为什么是您的女儿,天下女子何其多,为什么偏偏就找我一人?我也不想去充当什么太子妃! (平西王)那。。。你父母的命可就! (颐澜)你! (平西王)你要不考虑考虑?哈哈哈。 我无奈之下只好默认了,谁因我右肩生有弯月胎记,不幸被选为替代者,而且爹娘被扣为人质,我也不得不去了,就这样我和平西王定了生死契约。 柏树的岁月不知洗刷了多少遍红墙,嫩柳纸条也不知什么时候攀上最高枝,紫禁城内,刚刚抵京的我,正在静待着圣上的召见。。。平西王的野心相信康熙圣上早有耳闻,他对我的到来深感诧异,,因此为了不惹事我还是按照平西王的套路必须让圣上相信我是平西王之女。 (圣上)平西王年逾古稀,身体可还安好? (颐澜)托陛下鸿福,父王虽年过花甲,身体还算硬朗。 (圣上)【话锋一转】听说你父王最近在招兵买马,可有此事? (颐澜)陛下,如今天下太平,父王早已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圣上)【将一叠奏折甩在你面前的地上】这么说是朕的大臣冤枉父王了? (颐澜)这定是有小人乱讲谗言诬陷忠良,还请陛下明察! (圣上)行了,你走之前平西王肯定吩咐过你不少嘱咐吧!这样你先回宫安置着,待这段时间过去,我定回给你个交代。 数天后,平西王叛乱的消息传回京城,而圣上当即宣布婚约作废,另立瓜尔佳氏为太子妃,并且把我安置到了东宫等后处置。 这天下午,太子召集众人商议对我的处置,商量后还是决定给我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就宣我到东宫殿前。大事当即,我想肯定平西王叛乱在即,圣上说要尽快处置,我就决定先认错以免让自己不保。 (颐澜)平西王谋逆罪大恶极,国法难容!父罪女偿,臣女无话可说,任凭太子处置。 (太子妃)谋逆大罪还有什么话说,既然她愿意领罪,那就赶紧移交宗人府吧! (颐澜)臣妾身在京城,已与平西王划清界限,望太子明察。 (太子妃)笑话,诛九族的大罪,你一句划清界限就想脱身? (太子)够了!皇阿玛以仁德治天下,你莫非想让本王背上薄情寡义的名声? (太子妃)【委屈】殿下,臣妾也是为了东宫着想啊。 (太子)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 (太子)你就暂且在东宫待着,等上边有消息了再听后发落。 我糊里糊涂的便进入了东宫这个不可知之地,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为了能摆脱命运,也只能先以太子妃的身份在东宫安置。 “啪!”一声巴掌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便跑出去,看见不远处一个宫女。 (晴儿)“诶呀,怎么走路的啊!” (三德子)你不要太过分了,明明是你先撞的别人,却发过来教训人! (晴儿)哦。你可知我手上是何物?这个可是德妃娘娘的宝物,所以教训的人不是我吧! 我见那名宫女嚣张跋扈,便冲过去就想去碰瓷,于是就专门碰到那名宫女,就假装的倒在地上。 (颐澜)诶呀,我的衣服,这是我圣上特地从老远的地方进贡的布料,是你撞倒我的,你赔! (晴儿)我只是轻轻挨了你一下而已,是你自己摔的! (颐澜)我不管,反正是你碰到的! (晴儿)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颐澜)这样吧,我看你也没几个钱,我屁股摔疼了,你让我扇一巴掌,这样就两清了。诶也不行,我的手可娇嫩这呢。那边的小太监,你帮我打吧,没事的有我在呢。 在我的怂恿下,三德子鼓起勇气就给了阿绮一巴掌,气的阿绮瞪着我们,捂着脸气愤的离去。 (三德子)多谢小主搭救!小的名叫三德子,小主刚刚入宫,没有相熟照应总归有不便吧,不妨让小的伴随你左右吧。 这样我的命运中无意就安排了一个助手,从此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这天,蒙在鼓里的平西王以为可以靠四方势力共同对抗大清,谁知周边已被大清军队分化,纷纷投降,将平西王镇守的区域层层包围,可平西王却不知笼子外面是否歼灭,却不知却已是笼中鸟, 被迫下将其押回审问。叛乱平定后,平西王被押解回京,我则在太子的求情推脱下被贬为了宫女不过还好是在德妃宫里当差。 太子妃对太子维护我的事耿耿于怀,于是就命待女阿绮打听我在宫内的消息。 (阿绮)太子妃让奴婢打听的人,如今在德妃手下当差。 (太子妃)判臣之女,岂能安置在后宫之中?你可有好什么办法? 阿绮对太子妃说了悄悄话,便可知此事非得让德妃娘娘出面,才可将我赶出宫外。 这天太子妃入宫拜见德妃,不知在哪寻了个由子告知了德妃,便无情的将我打入了浣衣局。阿绮以太子妃的名义买通浣衣局的勤侍晴儿,想让她设法刁难我。之后我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赶出德妃的宫内,无奈之下去了浣衣局。还好进去后身旁还有三德子这么好心的人。 (三德子)姑娘身居太子妃之位时对奴才照顾有加,如今到了奴才报答姑娘的时候了。奴才听说浣衣局里有人想要针对小主,今后切记一定要留个心眼。 听了三德子的话,我便心里都做好了预算,待一天是一天吧。进了浣衣局可谓就是加重的粗活,打水,砍柴,洗衣,做饭。。。虽然比得上家里相对累一点,但是面对人心才是最重要的。果然,这一日晌午干完活后,回到住处准备吃饭,却发现剩下残羹冷炙。 (颐澜)你们太过分了,居然连饭都不留! (晴儿)自己回来的晚,还好意思怪旁人? (宫女甲)这不是有剩饭嘛,怎么还挑三拣四的? (宫女乙)还以为自己是太子妃吗? (颐澜)【我咬了咬牙,不再和他们争论,闷声不吭的把剩饭倒了出来,含着泪水吃完】 欺人太甚! (晴儿)【看我没有反抗,得意走开】最后吃完最后洗碗,别偷懒! 我生气的把碗收到了厨房,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抬头望着四周的宫墙,一股愤懑之气油然而生。 想着平西王伏诛,也不知家人是否安全,这替人受罪的日子遥遥无期,待下去不是办法一定得找个机会离开这里。 日复一日,我一边承担着繁重的差事,一边还要应付来自其他人的刁难,实在身心俱疲。这一天,我正准备睡觉时,却发现自己的床铺被人泼水打湿。 (颐澜)谁!是谁!是谁这么没有道德! (宫女甲)【不耐烦】能不能安静点,没看见大家在休息嘛? (晴儿)湿了就晒一晒,现在日投正高,正适合晒床单呢! (宫女们)【众人哄笑】哈哈哈! (颐澜)既然适合晒床单,那大伙就一起来吧! 我从门外缸里舀起一瓢水,泼向所有人的床,一时尖叫此起彼伏! (晴儿)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们! 我和宫女争吵这时,管事姑姑问询而来 (管事姑姑)吵什么吵,都不想休息了是不是! (晴儿)请姑姑做主,有人故意将水泼到床上,还得大家都不能午休。 (颐澜)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 (管事姑姑)初来乍到就惹是生非,我看你也不用休息了,去城外的布庄把所有绸缎都拿回来吧! 我又累又气地走在路上,心想那些绸缎之多,我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拿的回去,一筹莫展之际,我忽然看见有人站在前面桥下,神情木然地往下望着,我以为对方要跳桥,心里着急就奔了过去。 (颐澜)喂喂,你别想不开啊!【一把伸手将他扯上来,却没站稳,两人双双扑倒在地】 (直郡王)姑娘,你为何突然扑倒在地下 (颐澜)为了防止你轻生啊! (直郡王)【轻笑】哈哈哈。 我发现自己将他压在了身下,连忙起身。 (颐澜)请公子赎罪,是小女子误会了。。。 (直郡王)没关系,你也是一番好意。【来回打量你几眼】姑娘这身装扮,似乎是宫里之人? (颐澜)公子好眼力! (直郡王)那姑娘今天这是外出办差。 (颐澜)嗯,我奉命来布庄拿宫里要用的绸缎。 (直郡王)姑娘没有同伴吗?绸缎的份量可不轻了,你独自一人可不轻了? (颐澜)诶,我也为这事发愁了! (直郡王)刚刚姑娘也算救了本人,既如此,我帮你一把如何? (颐澜)宫门口有守卫值勤,公子怕是无法入内。 (直郡王)哈哈,没关系,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颐澜)【边走边聊着】不知公子因何事烦闷,如不嫌弃,何不一吐为快,以免积郁于心? (直郡王)我虽养尊处优,却日日绞心郁闷,想来也真是惭愧。 (颐澜)那公子可得看清楚自己的方向,人啊,一辈子总是要周复周折的活着,与其天天郁闷倒不如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直郡王)喜欢的事? (颐澜)连自己喜欢的事情都不知,那只能是郁闷了。 (直郡王)自己喜欢的事。。。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我看着这位公子迷茫的脑袋甚是可爱至极,便朝他笑了一下就走在他的前面,想来他也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了。 (直郡王)姑娘如今处境可比本王艰辛的多,今后在宫里,还望多小心。 (颐澜)上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公子送到这就可以了,非常感谢公子帮我送绸缎,小女虽无能为力,但是还能有机会能够报答公子的。 (颐澜)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这位公子帮我把绸缎运到宫中,我疑惑他该如何进宫,却不知守卫们却纷纷上礼。 (御前侍卫)【恭敬】直郡王吉祥,小的给王爷请安! 我大吃一惊,他向他的守卫摆了摆手,还招呼我跟着他走,我不禁担心不久前对他的不禁之处。 (颐澜)直郡王殿下,奴婢之前有眼无珠,还请见谅。 (直郡王)姑娘多虑了,我如果计较身份的话,又怎么会帮你送绸缎呢? (颐澜)王爷心胸开阔,奴婢实在钦佩。 (直郡王)行了,别那么拘束,嗯,你是哪个宫里的? (颐澜)奴婢是浣衣局的。 (直郡王)浣衣局吗?好,那我明天如果得空就来看你。 我看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感慨一个位居高位的王爷居然有如此好的品性,真是难得。 (三德子)姑娘身份尚低,还不可随意走动,尽快回宫吧! 我将绸缎拿回浣衣局,却被姑姑嫌弃耽误了时间,被罚去又被罚去帮所有人洗衣服,趁着姑姑走后就立马回到房间里休息了实在是累的不能做任何事。 这一天,给直郡王说周而复始的事情又开始了,其实说到底,也就是这皇宫里的下人们了,我不禁把昨天我晚上的衣服赶紧洗完,这边晴儿待姑姑离开后便冷嘲热讽起来。 (晴儿)真是风水轮流转,想不到堂堂平西王府郡主也会有给我们洗衣服的一天。瞧着小手都红肿了,太子见了可得心疼死。啊呀!瞧我这记性,诶呀,你和太子的婚姻已经作废了啊,瞧我这记性! 我懒得搭理她,余光却扫到门外有直郡王的身影出现,这时便想了个计策以身为饵算计晴儿,我就站起来拿着衣服就走在她前面。 (晴儿)你竟敢当我的路! 晴儿伸手狠狠推了我一把,我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撞击的疼痛,却发现自己被人托在半空中。一睁开眼,诶,看到一张帅气的脸庞。 (颐澜)【惊讶】直郡王爷! 直郡王柔声确认我没有受伤后抬起头,冷冽的眼光直射前方。 (直郡王)刚刚是推倒她的? (晴儿)【慌乱】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直郡王)不是故意的?这么说刚刚那只手并不受你控制?如此甚好,来人啊,给我把那只手给剁了! (晴儿)【下跪】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奴婢奴婢是受了太子妃的指使。 我不愿直郡王和太子关系僵化,急忙开口阻拦。 (颐澜)王爷的心意让奴婢深受感动,但是晴儿也是受人指使,能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直郡王)下次在找她麻烦,我定饶不了你,还不快滚! “你没事吧”。直郡王客气的对我说。我不敢直视他,就回应他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人多口杂总会惹来是非。我进了厢房里打扫,这时直郡王还是跟了过来。 (颐澜)【惊讶】王爷,你怎么还没走? (直郡王)颐澜、、我是专程看望你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会做栗子糕吗? (颐澜)栗子糕?【你想了想】奴婢之前曾跟家中厨子边学习过,王爷为何有此一问? (直郡王)那良妃素来喜欢吃栗子糕,也许,这也会成为你离开这里的契机。 (颐澜)【我便想这就是契机吧,也许翻身了就是好机会】那真是太好了,多谢王爷,奴婢这就去准备。 我离去后,就立刻去厨房做栗子糕,却听到房外的宫女太监议论纷纷,可能是看见我和直郡王在一起又想出一推歪门邪道出来,简直是吃饱了没事干! (太监)她便是那平西王的女儿吧?曾经和太子有过婚约,可惜父亲谋逆,连累她投入宫中世代为奴。【疑问】主子可是想利用她和太子之间做文章? (直郡王)【沉默片刻,最终叹息】诶,算了,终究是个可怜人,恐怕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去打听下明日良妃的行踪吧。 (太监)是,奴才遵命! 我全然不知这其中辗转,只是欢喜的在厨房里做栗子糕,这时挑事的还是来了,晴儿偶然路过厨房看见我在忙碌,便走了进来。 (晴儿)这是什么东西? (颐澜)【我猛一回头】你怎么进来了? (晴儿)【故意将弄好的栗子糕洒了一地】好啊!你不去工作,居然在厨房里偷吃,我去找姑姑来罚你。 (颐澜)你!我是奉直郡王之命,才做的栗子糕。 (晴儿)笑话,直郡王爷想吃什么还用得着让你做? (直郡王)是我让她做的?你有意见吗? (晴儿)王爷吉祥! (直郡王)还不快滚! (颐澜)【晴儿落荒而逃,我为难的看着直郡王】王爷恕罪,奴婢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直郡王)无妨,本王早就有准备。 只见他从手里拿出来一盒栗子糕,一打开,糕点的甜味萦绕在我的鼻尖。 (颐澜)【惊喜又感动】多谢王爷指点一二。。 (直郡王)先别急着感谢,若想让这栗子糕发挥作用,还需好好运作一番。你先做着等我消息,稍后你就知道了。 直郡王出了浣衣局就去给良妃请安,这时直郡王送上刚刚热腾腾的栗子糕,其实那并非是我的杰作,只是直郡王觉得非得如此不可,如果暗示将来可以利用我来对付太子,那这是最好不过的主意。良妃吃后大喜过望,便想调查一下这位糕点的杰出出自谁的手,直郡王花言巧语道出“这个糕点并非出自我的手,是浣衣局的一名宫女,心灵手巧,心思缜密,才做出这么杰出而又可口的糕点”。直郡王怕是把我夸连良妃都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我,之后就和直郡王商量着就把我从浣衣局调出来,还将我提拔为茶房勤侍。 第二章:落地凤凰 这一日,我晋升为茶房勤侍的懿旨传到了浣衣局。 (三德子)【宣读圣旨】宫人 颐澜 ,德艺双馨,任劳任怨,实乃诸宫娥之典范,即日起晋升为勤侍,调茶房任职,钦此。 (颐澜)奴婢谢良妃娘娘恩典。 之后,为难过你的宫女们纷纷上前磕头认错。 (宫女)小的有眼无珠,先前冒犯了姑娘,姑娘大人有大量,可否能原谅小的。 (颐澜)如果犯错了讨饶就能被原谅,那要慎刑司干什么用? (宫女)【绝望大喊】姑娘饶命,我再也不敢了,还请姑娘高抬贵手! (颐澜)这次一时心软,将来留着你们继续和我作对吗? (宫女)姑娘明鉴,这次若能饶了我等,今后必为直郡王马首是瞻。 (颐澜)【瞥了一眼】直郡王还需要你这种人效力? (宫女)【灵光一闪】我今后只听姑娘的,姑娘叫我往东绝不往西。 (颐澜)既然是自家姐妹,还跪着干什么,赶紧起来吧! (宫女)【惶恐】不敢当不敢当,小的多谢姑娘大度。 (三德子)快准备准备,谢恩去吧! 阿绮通过晴儿得知你即将被调离浣衣局,立刻告知太子妃 (太子妃)那个贱婢,居然调到茶房当勤侍?浣衣局的管事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阿绮)奴婢听说,她勾搭上了直郡王,背后有位王爷撑腰,浣衣局管事也无可奈何。 (太子妃)水性杨花的贱婢,刚换地方就勾搭上其他人! 太子妃想再去找德妃,却又想起前些天太子警告过自己不要搞小动作,于是只能强忍下满腔怒火。 (太子妃)【瞥了阿绮一眼】太子恋旧,本宫也不好一再出手。 (阿绮)启禀太子妃,奴婢有一计不值当讲不当讲。 (太子妃)【眼神飘移过去】讲! (阿绮)【奸笑】奴婢听说直郡王福晋善于嫉妒,如果让她知道此事。。。 (太子妃)这个主意好,本宫明日就去找大嫂好好聊一聊。 太子妃对我的仇恨进一步加深,就去蛊惑善妒的直郡王福晋来压迫我。想着等待明日我就调去茶房,管事姑姑看在大阿哥的份上,特许了我休息一天。 (颐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我正在收拾行李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随后,一个身着体面的贵妇在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直郡王福晋)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宫女? (颐澜)正是奴婢! (晴儿)这位是直郡王福晋,还不赶紧请安? (颐澜)奴婢见过福晋,福晋吉祥。 (直郡王福晋)本福晋听说你勾搭上了直郡王,还让他帮你调离浣衣局?是真的吗? (颐澜)王爷确实帮了奴婢,但奴婢与王爷之间只是朋友关系,还请福晋明鉴。 (直郡王福晋)朋友?你这贱婢也配和我家王爷做朋友?再说,本福晋怎么行事用得着你来教?今天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将来还不得让你蹬鼻子上脸? 此时直郡王恰好赶到! (直郡王)【怒目而视走过来】胡闹!你们这样成何体统。堂堂直郡王府的福晋来浣衣局闹事,你的气度了? (直郡王福晋)王爷,她可是叛臣之女! (直郡王)本王做事自有分寸,你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直郡王福晋离开后,直郡王眼睛瞪向晴儿。 (直郡王)站住,福晋那边是你通风报信的? (晴儿)【急忙跪下】冤枉啊王爷,这件事和奴婢没关系。。 (直郡王)来人啊!把这贱婢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颐澜)王爷!晴儿也是身不由己,王爷可否饶了她这一次? (直郡王)那今后你就去茶房给本王好生伺候颐澜勤侍,再敢无礼决不轻饶! (晴儿)谢王爷开恩!【之后便离开】 (直郡王)【深情看着你】本想帮你一把,不曾想反而给你惹了个麻烦。 (颐澜)都是奴婢的错,害的王爷和福晋反目。 (直郡王)【岔开话题】对了,明日你就要调去茶房了吧?今后如果有事大可来找本王。 (颐澜)多谢直郡王。【一想离开这个地方,心里不由得松下了一口气】 如今我在宫里孤立无援,正需要一个靠山,直郡王难得这么平易近人,我何不可借机与其拉近关系。这一天管事姑姑忽然要我去宫外的湖边找人拿东西,我也正好趁机会出去透透气。我来到了湖边,春风拂面,杨树垂柳,一派生机勃勃,不禁吟起了一首诗。 (颐澜)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 (直郡王)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我扭头一看,却看见直郡王在身后。 (颐澜)【惊讶】直郡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直郡王)本王如果不在这里,你打算找谁拿东西了? (颐澜)【楞了一下】原来是直郡王爷的安排啊。 (直郡王)本王见你近日日渐消瘦,想必吃了不少苦,便想出一招,你可趁机休息一下 (颐澜)多谢王爷的安排,奴婢感激不尽。 (直郡王)行了,不必多礼了,本王安排了一条小船,不介意的话,就随本王到船舱上一聚吧。 (颐澜)【犹豫一下,突然他接手过来,我瞥了一眼拒绝后,转而握住旁边的栏杆,直郡王笑了两声。此时,船身突然摇了两下,我一下没站稳,跌进了直郡王的胸膛里】 奴婢冒犯了【抵达船舱】 我的离开让直郡王蓦然感到一丝空虚,他摸了摸骤冷的胸膛,感到尴尬。 (直郡王)【自言自语】没事,都是船惹的祸。 我们进入了船舱,里面桌子上摆了精致的点心,中间有个棋盘,旁边站了一个清秀的少年。 (直郡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纪昀,清国第一才子。 纪昀朝我低头含笑,我羞涩回头一笑。 (直郡王)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便随便摆了一副棋盘打算消遣,不知姑娘平时里玩棋吗? (颐澜)奴婢以前尚且学过,只是技艺不精。 (直郡王)哈哈,刚好本王技艺不佳,那就让我们两个对弈一盘吧。 【对弈过后】(直郡王)你这是。。。真人不露相。 (颐澜)【掩嘴笑】王爷过誉了,是王爷放水了啊。 (直郡王)罢了罢了,看样子本王不是你的对手,纪爱卿,你来陪这位姑娘来一句。 (纪昀)臣恭敬不如从命 我跟纪昀对弈中难分难解,最后你以半子的差距惜败。 (颐澜)纪大人果然是第一才子,奴婢甘拜下风。 (纪昀)姑娘谦虚了,你这棋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直郡王)好了,你们都不用互夸了,就本王最为不佳啦。【三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对了,本王事务繁重,往返宫内多有不便,你今后若有事可以找纪爱卿,本王已吩咐他尽力帮你了。 (纪昀)臣愿为姑娘鞠躬尽瘁。 (颐澜)那奴婢就现在这里谢过王爷和纪大人了。 说完我想起姑姑还让我拿东西,就急忙告退了。想起来还真是脑子进了水,怎么就自己和王爷进了船舱,还和两名男子,诶,也不敢在想了。回来路上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打斗声,我闻声赶去,只见不远处有斑斑血迹,再往前走是一个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我小心的走向前,伸手想看看他是否还活着,他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发现这人居然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宋玉哥哥,急忙得安置在附近的一座破庙里。 不久后,宋玉悠悠转醒。 (宋玉)老天保佑,颐澜,我终于找到你了。 (颐澜)宋玉哥哥,你不是出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宋玉)平西王伏诛后,我四处托人的打听你的消息,得知你在宫中后,就想办法混进宫当了名糕点师傅。 (颐澜)【心痛】那你这身伤是? (宋玉)不知为何,我在东宫侍女打听消息后就暴露了身份,只得硬闯了出来。 (颐澜)这太危险了,宋玉哥哥,要是被抓到,你会没命的。 (宋玉)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颐澜)【心痛一把抱住他】宋玉哥哥,你怎么如此之傻。 这时,外面传来官兵的声音(官兵)“快,进去搜搜看看有没有人!” (颐澜)糟了宋玉哥哥,官兵已经来了,你快点离开! (宋玉)【放心不下】可是你。。。 (颐澜)你放心,我现在是宫中宫女,只是偶然路过这里而已,他们不会为难我的。 (宋玉)【犹豫再三】好吧!等这阵子过去,你可千万记得来这庙里寻我。 (颐澜)好!我等你。 回宫后,我的事情虽少了很多,但是心里总是放心不下宋玉哥哥,那日被官兵追捕想着他的伤势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加深疼痛,就让三德子去了太医院找了几幅好药,连夜煎制,过来今晚,明天就尽快给宋玉哥哥送过去。这天我依约来到破庙,却没有见到宋玉,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骚乱,一群官兵涌入进来。 (官兵)你来这里干什么,可曾看到过一个男子? (颐澜)【我立即把药藏在背后,不吭声,只见这个官兵呆呆傻傻的也没发现】 (官兵)【怀疑,四处搜查一番便离开】你是哑巴了! (颐澜)我是被你给吓到了。 (官兵)那你可曾看到过一个男子? (颐澜)我刚刚从宫里出来,想来这里躲躲太阳,没有见到其他人。 (官兵)我们走! 【确认官兵走了之后,急忙四处搜寻这,却依然没有见他的身影,我担心的眼泪快出来了,却感觉有人在背后拍我一下,他从里面躲了之后出来,猛然转头,看见宋玉安然无恙的站在身后】 (颐澜)【捶胸口被他拉进怀里】你。。你这个坏蛋,知不知道刚刚吓到我了。 (宋玉)是我错了,不该让你担心,我刚刚从外面看到那些官兵跟在你身后进来,来不及通知你,只能先躲起来了。 (颐澜)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好吗? (宋玉)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走,我以后什么事都答应你。 (颐澜)不行,我是宫里的人不能随便出宫的。 (宋玉)难道你真的想老死在宫里吗? (颐澜)宋玉哥哥,我要想办法平反我自己的身份,届时就能和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的。 (宋玉)但是你一个人在宫里,我着实不放心。 (颐澜)宋玉哥哥,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黄毛丫头了,凡是会有分寸的。 (宋玉)这样吧,我就留在宫外的静心阁,你有空便可来找我。 (颐澜)好,那就多谢宋玉哥哥啦。 (宋玉)在宫里需要人情往来,没有点家底可不行,我这有件宝物,你可以到珍宝阁兑换些盘缠。 (颐澜)这不是你家传的东原玉吗?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宋玉)在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何况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事就这么定了。 宋玉哥哥连忙塞给了我,看样子他自己暂时也很安全,但是我看着这个玉就格外的想家,就想着爹娘也应该脱离了苦海了吧,却也不知怎么和宋玉哥哥诉说。 这天,轮到我送茶点到容妃宫中,我不疑有任何人,就提起食盒就往外走。刚刚走出门外,晴儿叫住了我,眼神落到食盒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心里着急,便扔下一句“有事回头再说”,便一个人走了。 容妃正在宫里大宴宾客,还请来戏班子唱戏,好生热闹。这时容妃催着吩咐她的贴身宫女接过食盒,却打开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管事姑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里面什么也没有。 管事姑姑便去了御膳房找到我。 (管事姑姑)大胆贱婢,居然用空食盒来糊弄娘娘!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我正要解释时,见到晴儿急急忙忙从外面赶了过来】 (晴儿)管事姑姑,御膳房刚刚给错食盒了,奴婢赶紧过来将功补过来了 管事姑姑也瞧见东西已经送到,时间也紧迫,便懒的和你计较。 (管事姑姑)下次给我注意一点!哼! 【姑姑走了之后,我松开了口气,同时不解的看向晴儿】 (颐澜)这食盒为何是空的? (晴儿)【别扭】早上那会我在茶房,瞧见有人将糕点拿走了。 【我回想起刚刚叫住晴儿后,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羞愧不已,对她能伸出援手十分感激】 (颐澜)晴儿,谢谢你! (晴儿)【扭过头】不必了,我不过是怕直郡王迁怒而已! 晴儿的口是心非我怕是一点也看不穿,一贯刀子嘴肯定有豆腐心的,以后想着对她也做一些适当的改变了,况且晴儿有时也是很善解人意的,人心叵测,深宫险恶这句话真的会让思索一辈子。 这日,我奉命出宫采购宫廷盛宴食材,跑了还几个地方,好不容易买到材料,并随三德子一起同往宫门走去,却不知哪里突然冒出来一辆马车,狠狠地撞向我们,所有的食材洒落一地。 看见辛辛苦苦的食材散落一地想着甚是恼火 (诚亲王)对不起姑娘,你没事吧! (颐澜)你知不知道这些食材我费了多大劲才买到的,如今全都没了!你赔我食材! 这时三德子悄悄的拉着你的袖子。 (诚亲王)好好好,我赔你,可。。这些去哪买? (颐澜)【一听便泄气,不想计较】 (诚亲王)不然这样吧,你是哪里的?我找时间把东西赔给你。 (颐澜)【长叹一口气】算了,我乃宫中之人,你轻易是进不去的,更何况,这些食材这两日就便要用了。 (诚亲王)那我送姑娘一程,姑娘可方便。 (颐澜)很方便,方便的我自己都能飞得回去。 【我说完,便匆匆往回走,这时三德子突然急着说】 (三德子)诶呀,我的姑奶奶,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个是谁? (颐澜)【不屑的笑了】管他是谁? (三德子)那可是堂堂的诚郡王,诚郡王爷啊! 【我大惊失色,转身一望,却见他的身影已经走远,心里有些不安】 (颐澜)什么?王爷?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下完了! (三德子)刚刚都拉着你的袖子,可你这智商,诶。。。 (颐澜)那那我下次再看见他,给他赔礼道歉不就完了。 (三德子)幸好诚亲王人品尚佳,心胸开阔,这宫里也就几位王爷是这副皮囊。 (颐澜)比如,直郡王?还有太子?感觉人品都还不错诶! 三德子对我着急的瞅了一眼,想着也甚是对我无语了吧。 我到了厨房里,将食材都存放起来,想着上一次在浣衣局厨房的美味糕点任务被晴儿破坏了,计划再重新做一次,就趁着有食材把栗子糕做了起来,看在昨天晴儿说帮我是看在直郡王的份上,我也依然做了一份糕点来感谢她。 (晴儿)你来干什么? (颐澜)我。我做了份糕点,拿来给你尝尝。 (晴儿)哼。你不会在糕点里放药了吧? (颐澜)【无意】没有好吗?我又不是你。 (晴儿)我那天看到一个宫女在你出来之后进茶房了。 (颐澜)你可看清是谁啊? (晴儿)茶房应该是当差的婢女。这个时候应该把这个婢女抓出来。 (颐澜)可。。怎么抓了? 【晴儿附在我耳边,商量一个对策,我惊喜的点头答应了】 我按照晴儿的计划将做好一半的栗子糕放进食盒里放在桌子上。 (颐澜)这次桂花糕可得做好一点,要给容妃留个好印象。 【随后我假装肚子不舒服,急忙跑了出去,出去不久后,我便绕个弯又回来在一个大树后面躲着偷看,不一会儿就看见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走进厨房,她左右张望的确定四周没人后,进了厨房偷偷打开食盒,将桂花糕拿了出来貌似是调换什么东西,我想着着应该就是昨天的真正的贼,她没想到刚刚一转身就看到我在身后,吓得当场把栗子糕丢在了地上】 (颐澜)说!是谁派你来的。 (晴儿)奇怪,你不是直郡王府的宫女吗? (颐澜)她竟然是直郡王府的人?说,为什么要陷害我? (宫女)就是看你不顺眼,和直郡王府没有关系。 (颐澜)你一小小宫女,竟有如此本事,看我不叫人把你打入慎刑司。 我的声音从厨房传到了门外,却没料到诚亲王和诚亲王福晋路过走了进来,我想上次的声音让他起了疑心,莫不是找我麻烦来了吧,便乖乖的给他行礼吧。 (颐澜)奴婢见过王爷,见过福晋。 (诚亲王)哟,是你啊,上次不是还让我赔食材嘛,这会见面如此注重形象,姑娘倒是很令人遐想啊。 (颐澜)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爷恕罪! (诚亲王)算了吧,本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相见即是缘分。刚才听到这儿如此喧闹,姑娘可知是什么事? (颐澜)回禀王爷,此宫女昨天在厨房对奴婢做的栗子糕动了手脚,本想放过她,没找到今天又来盗窃,所以奴婢是想插个究竟。 (诚亲王)原来如此,那这位宫女可轻饶不得。 (宫女)王爷饶命!奴婢也是受人指使,王爷饶命! (诚亲王)哈哈!大嫂那善妒的性子人尽皆知,我想你是跟我大哥有些来往,被她盯上了吧。 【我沉默没有说话】 (诚亲王)好了,好了。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这宫女就放了他吧,毕竟是直郡王府里的人。 那名刁难我的宫女离开茶房后,便被诚亲王派人秘密带走,我这才知晓是我和直郡王发生的一切造成的。 (诚亲王福晋)王爷觉得,那直郡王为何对这名女子如此上心? (诚亲王)我那大哥向来心慈手软,想必是身边有人蛊惑他利用她去对付太子,结果动了恻隐之心,放弃了。 (诚亲王福晋)怎么也没想到这名女子会遇见直郡王,还惹上了直郡王福晋。 (诚亲王)既然大哥觉得她有价值,我们不妨也效仿。弱者嘛,一点小恩小惠就足够让她戴恩谢罪了。 【风云诡谲,人心叵测,我全然没有意识到曾经为太子妃的自己,现在却已经成为众人眼中的香饽饽的食物了,每天装着战战兢兢的样子已经受够了,为什么不能做自己,以期能找到机会见到皇上,告诉他实情】 这天我正在茶房准备糕点,管事姑姑直奔着我来 (管事姑姑)你在啊,良妃宫里刚刚传来消息,午时一刻要送去五人份的糕点,你速速准备好。 我心知道这是直郡王福晋授意来刁难你的,该如何是好? (颐澜)这怎么可能,现在已经将近午时了,根本来不及完成。 (管事姑姑)如果近午时没有及时送到,你就准备受罚吧! 【此时诚亲王突然来到】 (诚亲王)颐澜已调到荣妃的宫里当慎容了,调令应该已经到你手中了才对。 (管事姑姑)调令昨日奴婢确实收到了,但竟不知是颐澜的,既然她已经不是茶房勤侍,那奴婢先告退了。 【我兀自楞在原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诚亲王)怎么,不相信本王? (颐澜)【急忙】奴婢怎么可能不相信本王,就是。。就是。。 (诚亲王)哈哈,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不敢相信是吗? (颐澜)总之还是谢谢王爷。 (诚亲王)不用客气,有我母妃当靠山,想必其他人也不敢再乱来了。 看着诚亲王如此的执着,实情其实自己也并没有感谢之意,只是换来换去,心里难免有点担心,茶房勤侍也没有什么不好,就是得留一个心眼,该做还得做,人多口杂有时也会害的人掉进下一层地狱,如果真是为我好,为什么不请求皇上洗脱我的罪名,我本也不是深宫之人,却被深宫铁笼所困。 第三章:腹背受敌 这时我在收拾行李,荣妃宫里的管事姑姑忽然到来 (管事姑姑)你就是颐澜 (颐澜)参见姑姑! (管事姑姑)即日起你便要去荣妃宫里了,有几件事,可得小心注意了。 (颐澜)姑姑请讲! (管事姑姑)娘娘不喜喧哗,偏好素净,尤其不爱有人四处招蜂引蝶,你可记住了? (颐澜)奴婢明白! (管事姑姑)【环顾四周,冷哼了一下】听说你来宫里没多久,就从浣衣局里出来了,如今有到了荣妃宫里,可真是好本事啊! (颐澜)奴婢没有本事,只是运气好。 (管事姑姑)哼,是仗有几分姿色吧。 (颐澜)姑姑过誉了。 (管事姑姑)我可警告你,到了荣妃宫里你不要给我四处招蜂引蝶,也不要妄想爬上龙床上,安安分分的做你的事,否则,定饶不了你。 (颐澜)奴婢遵命 (管事姑姑)还有,离诚亲王远一点。 (诚亲王)你说离谁远一点啊? (颐澜)诚亲王吉祥。 (诚亲王)本王和谁来往,还需要你一个奴才指点吗?还不快滚! (颐澜)那是王爷母妃宫里的管事姑姑,王爷不值得为奴婢得罪姑姑。 (诚亲王)区区一个奴才也敢来说三道四,本王还得让母妃治治她的罪了,对了,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颐澜)一切安排妥当。 (诚亲王)行,近日我不甚方便来回宫中,这位是纳兰容若先生,有事你可找他。 (纳兰容若)姑娘好。 (颐澜)纳拉先生好,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那你让人)姑娘客气了,有事尽管吩咐。 (颐澜)王爷大恩大德,小女子真是无以回报。 (诚亲王)哈哈,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调到荣妃宫里当慎容,负责宫里的环境卫生情况,虽然日子都比往常要好很多,但是毕竟在宫里,越长时间待着就越越是吃不消,在这期间我暗暗托宋玉在宫外打听平西王一家的消息,看看爹娘是否还安在,也不知道消息怎么样了,我无精打采的扫着地,晴儿从外头走了进来。 (晴儿)你昨晚偷鸡去了?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颐澜)我最近隐隐约约觉得哪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晴儿)哪不对了? (颐澜)譬如,那诚亲王为何突然帮我?还有那管事姑姑话里有话的?到底什么意思? (晴儿)哪有那么多为何?人家心地善良,想帮你嘛。 (颐澜)【疑惑】真的。。。是这样吗? (晴儿)别想了,趁现在没事,你偷偷去休息会,晚点我叫你。 我心想也是,休息不好会影响脑子思考,边放下扫把,感激的握住晴儿的手,急忙进房间补眠。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似乎身子在不自然的摇动,我睁开朦胧的眼看见晴儿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颐澜)怎么了? (晴儿)快,荣妃宫里的管事姑姑来了! 我急忙起身,谁知管事姑姑已经走到门口,凶狠的瞪着我。 (管事姑姑)大胆贱婢,居然堂而皇之的偷懒。 (颐澜)姑姑请恕罪,奴婢只是想让下午更有精力做事而已。 (管事姑姑)放肆,偷懒就是偷懒,居然还找借口。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晴儿)姑姑请息怒,绕过她吧! (管事姑姑)闭嘴!你知情不报也有罪,来人啊,把这个贱婢也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颐澜)姑姑,今天的事跟晴儿无关,还请网开一面。 (管事姑姑)好啊!既然如此姐妹情深,那我就成全你,来人啊,这个贱婢杖责二十大板。 我连挨二十大板,连命都没有了,晴儿心痛的去向管事姑姑求情,好说歹说,对方才停下来。管事姑姑骂我骂的狗头血流的,我都看都不想看他一样,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脾气还这暴躁,怪不得叫管事姑姑。管事姑姑离开后,这时进来了一名御前侍卫。 (福康安)原来宋玉兄弟的心上人竟这般可爱。 我一惊,急忙起身,却又不小心碰到伤口,忍不住一抽,他急忙扶起我,我慌张的甩开他的手。 (颐澜)你是谁? (福康安)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福康安。宋玉的朋友。 (颐澜)御前侍卫福大人!福大人吉祥,奴婢刚刚。。。 (福康安)不碍事,也是我唐突了,宋玉托我转交你一封信,你且看看。 我拆开信得知,吴三桂的女儿根本没有死,可能已经逃走了,不由得心神不安。 (福康安)消息不好吗?你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 (颐澜)没有,只是得知一些不是很好的消息。宋玉哥哥还有说什么吗? (福康安)哦,他说他有些事想当面跟你说,让你近日有空到静心阁去找他。 (颐澜)静心阁。。。好,我知道了,多谢福大人。 (福康安)没关系,反正我来往宫里也方便。 【我挣扎的起身】 (晴儿)你刚受伤,不先休息下吗? (颐澜)宋玉哥哥在静心阁,我得趁着出宫找他。 我准备准备出宫,把事情都交代给了晴儿就出来了,想起来福大人告知我出宫后往左走有条捷径,可以直达到街上,我就走到捷径便误闯了一大片森林里,而且还拖着重伤前往,可是没多久我似乎感觉有倒影子从我面前闪过,赫然是只麋鹿,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急速的风声从我耳边擦过,此事这只麋鹿已经从我正面扑来,我心里一惊,瞬间失去了知觉,晕倒了。 我不知睡了多久,在醒来时,脑子里面晕晕乎乎只有着那头大麋鹿的正面,可怕至极,清醒后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且旁边还有一名清秀的男子俯身看着我。 (颐澜)你是谁?这是哪?【下意识尖叫,一股力气狠狠推了他,他坐到了地板上一旁的人一脸惶恐地扶起他,见他没事,便转过身来斥责】 (太监)大胆!此乃恒亲王爷,岂能容你在此放肆。 (恒亲王)【揉着屁股,摆着手】无事,是本王差点误伤她了,和她无关。 (颐澜)【急忙起身】对不起王爷,奴婢冒犯了。 (恒亲王)无妨,不知者不罪,瞧你这身装扮可是宫里之人。? (颐澜)是的。 (恒亲王)你怎么跑去猎场了?不知道本王经常去哪狩猎吗? (颐澜)王爷恕罪,奴婢不知晓那是猎场,只以为那边是到街上的捷径。 (恒亲王)【不悦】什么捷径不捷径,你是活腻了吗? (颐澜)王爷恕罪! (恒亲王)罢了,你也是因为本王才受的伤,在休息会,本王派人送你进宫吧。 恒亲王派人送我回去,我看到那个太监见我从容地走近宫里蹬大的双眼时,不由得觉得好笑,可望着两边的高墙,我笑不出来,心情反而愈加沉重。从假郡主到浣衣局。即便到了荣妃的宫里,我也依然不能安生!为什么?我只想当一个平凡的女子,寻个平凡的夫君,过上平淡的生活,可是为什么上天我扯入这一切,而那真郡主偏偏逍遥法外!难道就要屈服如此吗,不甘心呐,真的是不甘心。 我双目赤红,气的全身发抖,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仿佛是上天听到了我的怒吼,让皇上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冲上去,突然有个人拉住我,把我拽到小道里,不顾我的挣扎捂住我的嘴,静待那御驾经过。直到确定没有声音了,对方才放下手。 (晴儿)你疯了吗?那是皇上,这样贸然冲上去不怕被当做刺客杀了吗? (颐澜)既然都是死,为什么我不能赌一把?说不定有万一呢? (晴儿)你冷静点,空口无凭,我们现在手头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平西王的女儿啊。 (颐澜)那我们还要在这吃人的地方待多久?一年?两年?如果永远找不到证据,那我们是不是就要老死在这吃人的地方?你甘愿吗? (晴儿)【异常冷静】我不甘愿,可我也不想死,从前我是为曹公子而生,那是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老死在这宫里了。后来你出现帮了我,我发过誓一辈子追随你,所以我不会让你死,人定胜天,我不相信现在就是道路的尽头。 【我浑身的力气都用在刚刚那股冲劲里,猛一泄气,此时瘫软的都快站不起来了,幸好晴儿及时扶住我,没想到,却被荣妃宫里的管事姑姑看到了】 (管事姑姑)你们不去干活在这干嘛,又想偷懒! (晴儿)【悄声】我前面是想提醒你,姑姑刚刚因打碎了娘娘喜爱的杯子而被责备了,此时正火大着呢,你少说话。【我也无力与他争吵,便只是低下头,谁知那姑姑更加生气,吩咐下人将我关进暗房,饿我一天一夜】 我无力的被人拖进了暗房,这里是荣妃宫里的一处暗房,平日用来储冰,偶尔也会关押犯罪的宫女。 一天没有吃饭了,却也没有什么胃口。只是看着黑漆漆四周,脑子一片空白,一会儿一丝光束透露了进来,我回过神来。 (颐澜)你怎么来了? (晴儿)我的天,这里可真黑。——放心吧,我确定姑姑睡了才来的。嗯,我晚上偷藏的馒头,你快吃。 (颐澜)【看着馒头发呆】我现在也只有你了 (晴儿)别泄气,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先度过今晚再说。 (颐澜)你知道吗?我之前都幻想自己能够洗脱冤屈,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今天我今天发现,这里是皇宫,四周有重兵把守,皇上那边更是戒备森严。我根本无法靠近,又如何洗脱冤屈。 (晴儿)【坚定】想办法,不可能所有的路都是被堵住的,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它而已。 (颐澜)你说的没错,我如果这么放弃了,就真的太不值得了。 (晴儿)对没错,所有你先把馒头吃了啊,明天我去求姑姑放了你。 (颐澜)没用的,你没发现吗?肯定有人暗中投意,她才会如此为难我。 (晴儿)怎么会这样?直郡王福晋不是已经放过你了吗? (颐澜)他那哪叫放,不过是进来直郡王没再来找我,她就懒得与一个卑贱的宫女计较罢了。至于管事姑姑,不管是谁指使的,她现在与我交恶是事实,自然也不会容易放我离开了。 (晴儿)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你就不出去了? (颐澜)【思索】这样,你托三德子去找恒亲王。 (晴儿)什么?恒亲王?你怎么和恒亲王牵扯上了?【和她说明】 (颐澜)素问恒亲王为人仗义,公正。那日他下人送我到宫里,回去定得我的身份报给他了。我先让三德子将我晚归被罚的消息散播出去,他一定会觉得这些是他造成的,而来救我的。 (晴儿)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求他平反你的冤屈? (颐澜)不行,一来如你所说,我们没有证据。二来,恒亲王到底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怕是会弄巧成拙,如今我们先出去了再从长计议。 【晴儿悄无声息的从暗房出去,按照我的吩咐让三德子通风报信,第二天她见到管事姑姑果然没有想把我发出来的意思,得到三德子消息后,牙一咬,直接冲到管事姑姑面前】 (晴儿)求管事姑姑放了颐澜吧。 (管事姑姑)原来是你,怎么,舍不得自家姐妹被关吗? (晴儿)颐澜那日并非晚归,实乃不小心被恒亲王误伤才会如此,姑姑既然已经罚过了,奴婢想。。。【被管事姑姑扇了一巴掌】 (管事姑姑)哪里来的贱人,居然搬出恒亲王来压我,我是荣妃宫里最大的管事,想关谁就关谁,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 (恒亲王)那本王做主行不行啊! (管事姑姑)恒亲王!恒亲王吉祥! (恒亲王)【看向晴儿】你刚刚说,谁被关起来了? (管事姑姑)王爷!【意欲解释,被恒亲王瞪了一眼,晴儿按照我说的,将管事姑姑一副喜怒无常的冷血之人】 (管事姑姑)你!血口喷人! (晴儿)王爷大可去暗房瞧一瞧,奴婢有没有血口喷人! (恒亲王)暗房在哪? (管事姑姑)王爷,暗房乃是污秽之处,您身份尊贵,怎能。。。 (晴儿)【打断的】王爷,奴婢带您过去。 【王爷踹开门,便看见我在躺在地上,晴儿急忙扶起我】 (晴儿)你没事吧! (管事姑姑)这。。。王爷明鉴,奴婢只是罚他一天不吃饭,可从未用刑。 (颐澜)王爷,你怎么会来?这里岂是王爷待的地方,您还是速速离开。 (恒亲王)宫女犯事不是由慎刑司一律处置吗?滥用私刑,成何体统,你这是置荣妃娘娘与何地。 (管事姑姑)王爷冤枉啊,奴婢从来没有滥用私刑,是这贱人,是她故意将自己弄伤栽赃奴婢。 (颐澜)【虚弱】姑姑这话说得,可是凉薄,奴婢哪能弄的自己遍体鳞伤了? (管事姑姑)你。。。你果然如那阿绮所说是个诡计多端的人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 (恒亲王)事实就在眼前,你居然还想狡辩! (管事姑姑)【强忍怒气】奴婢。。。奴婢错了,王爷饶命啊。 (恒亲王)看在荣妃娘娘的面子上,本王姑且就饶你一次,再有下次你就等着受罚吧! 【恒亲王亲自带我出暗房,并唤来太医为我医治,所幸我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颐澜)多谢恒亲王出手相救,奴婢如今陷入困境,实在无以回报。 (恒亲王)你。。。在宫里都是如此境遇吗? (颐澜)奴婢是戴罪之人,自然不敢奢望能过的多好。 (恒亲王)你只是一介女流啊。。。罢了,你会沦落于此也有本王的责任,我这就去跟母妃说一声,把你们一同调过去吧。 (颐澜)奴婢多谢王爷大恩! 恒亲王说到做到,不多久我晋升的指令便下来了,晴儿欣喜若狂,回头却见我陷入沉思。 (晴儿)怎么啦?在想什么啊? (颐澜)那天,姑姑说,那个阿绮说我诡计多端,之前诚亲王福晋也问我认不认识德妃宫里的阿绮。她到底是谁?怎么感觉他似乎认识我? (晴儿)你是不是无意间得罪过谁而不自知了? (颐澜)【想了许久】。。。不行,我实在想不出来哪里到底得罪这位姑姑了。 (晴儿)好了,别想了,反正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回头想办法查一查吧。 【准备收拾行李,谁知管事姑姑推门而入】 (管事姑姑)你这个贱婢,居然勾搭上了恒亲王! (晴儿)我们调走已成事实,姑姑就勿挂念。【被扇了一巴掌】 (管事姑姑)贱人,我跟她说话,你插什么嘴! (颐澜)我向来不爱惹事,但若姑姑继续得寸进尺,就不要怪我。 (管事姑姑)你想怎么样?就算你是婉侍,在这皇宫里见了我还得低声叫声姑姑,身份摆在那里,你还敢造反不成? 【我还想争辩,却感觉晴儿在我身后狠狠推我一把,我撞在了管事姑姑身上,她气息败坏的把我甩出去,我一个旋转正好赶来看我的恒亲王身上,他急忙扶住我,确认我没受伤后,怒瞪向姑姑,我借机回头看了一眼晴儿,只见他狡黠的朝我一笑,我便知道她是故意想让恒亲王借机处罚姑姑】 (恒亲王)大胆奴才!当今圣上提倡以仁待人,你居然三番两次背道而驰! (管事姑姑)【急忙解释】恒亲王冤枉,是这贱人,是这贱人陷害于我! (恒亲王)闭嘴!本王刚刚难不成眼睛瞎了!就是有你们这群人,后宫才会乌烟瘴气,这让皇阿玛怎么安心理政。 【恒亲王帮我惩罚了管事姑姑,我虽出了口恶气,却又担心为此招惹上了荣妃】 (恒亲王)你不用太过担心,这荣妃和我母妃向来姐妹情深,只是罚个管事而已,不碍事的。 (颐澜)奴婢多谢王爷出手相救,三番两次出手相救奴婢真是无以回报。 (恒亲王)不必客气,这宫里不必外头,无论在哪里都如履薄冰,今后你们姐妹俩还多加小心。诶,本王难得今天有空,不如姑娘随我去宫外走走。 这时已经临近傍晚,霞光笼罩整片大地,远处山峦披着七彩霞衣,天边洁白的云朵此时也如火焰般鲜红,我站在这里傻傻的看向这一片美景,不有得赞叹 (颐澜)真是太美了! 我便走到栅栏围木上,想看得远一点,谁知二层的枯木不结实,一下子断开了。我立即想撤回,谁知就从二层直接摔了下来。却像着自己肯定又要摔胳膊断腿了,就不经意间落到恒亲王的怀抱里,如此帅气。诶,花痴病又犯了,还是赶紧赔罪吧。 (颐澜)奴婢打扰了王爷欣赏美景的心情,真是罪该万死。 (恒亲王)【不悦】奴才也是人,现在你们都这般自怨自怜了吗? (颐澜)自怨自艾也是外界造成的,若不是活得如履薄冰,又谈何自怨自艾? (恒亲王)罢了,本王不爱听这些。还是看看美景吧。你是第一次到这里吧? (颐澜)是啊,总以为紫禁城是集世间精华之大成,没想到这自然形成的景观更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壮观啊。 (恒亲王)所以说,人还是要多出去走走,才不会让自己生活在狭隘之中啊! (颐澜)【羞愧不已】王爷所言极是。 (恒亲王)既然来了,想不想试一试策马奔腾的感觉啊。 【只见恒亲王背后牵来一匹马,只见恒亲王一跃而上,伸出一只手】 (恒亲王)上来吧,我带你骑马。 (颐澜)王爷金躯,奴婢怕伤了王爷,要不奴婢自己乘一匹吧? (恒亲王)那也行,只是你会骑马吗?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恒亲王把手伸了过来,我便上了马。天边悄然飘来一片云朵,但是很快又被那股霞光驱散出去,人生或许有许多艰难,但是不要放弃,便一定会出现转机】 在回宫路上,便有一个姑娘身着异样,很是吸引人的眼球,就注意到她在买东西,只见她衣着朴素,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神情开心的攒着荷包往前走,我对她感到好奇,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却看见一个男人窜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提醒她注意,就见那个贼推到她抢走了她手上的荷包。 (苏培灵)混蛋,你还我的荷包! 【我急忙在后面追了上去喊着“抓贼啦”,突然一名男子从天而将将他伏法,不一会儿官兵发现后前来把小偷带走,而他捡起荷包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往前走, 看看他的样子很熟悉,却又记不起来他是谁,只得先追上去】 (苏培盛)那个,多谢帮忙,但是那个荷包麻烦你。。。 【我把荷包给他就没有搭理我,而是走到那位姑娘面前,扶起她】 (苏培灵)哥哥,我的荷包被抢了 (苏培盛)没事,我帮你拿回来了。钱不好好留着,买那么多东西干嘛? (苏培灵)你难得回来嘛,所以给你备一点东西。 (苏培盛)胡闹!我在宫里什么没有,还需要买吗? 【我这才想起来是宜妃宫里的太监苏培盛,而那名女子看来就是他的妹妹了。在我决定要不要和她打招呼时,忽然她跑过来拉过我的手】 (苏培灵)多谢姐姐帮忙。 (颐澜)不用客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苏培盛)我妹叫苏培灵,今天买了很多菜,如果不急,就一起去我家吃饭吧。 【苏培盛提起东西,又是这个样子,没看我一眼就朝前走,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有多别扭】 (苏培灵)【悄声】我哥哥很少和女孩子讲话,他害羞。 【我含笑了一声,点了点头就去她家里了。苏家很朴素,只有一个小房子和一个小院子。苏培灵招呼我先休息,独自一人提着菜去了厨房,这是我和苏培盛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颐澜)你就是苏培盛苏公公吧,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 (苏培盛)嗯当然记得,你是宜妃宫里的婉侍。 (颐澜)啊。。原来你知道啊。【两人又面面相觑了起来,许久又听苏培盛说】 (苏培盛)今日多谢你帮我妹妹了。 (颐澜)没有没有,我还没来得及帮忙,你就来了嘛。 (苏培盛)哈哈【笑了几声,感觉忽然变得有些微妙】今日我难得出宫看我妹妹,所以就特地跑回来看看她,我也好放心。 (颐澜)想不到,宫内你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公公,宫外还是一位有责任感,有担当的天下好哥哥。 (苏培盛)姑娘过奖了。 天渐渐黑了,今晚可是尝尽了家庭的温馨感觉,还有幸尝到苏培盛的家常菜,瞬间幸福感爆棚,我们边喝边聊,苏培盛也把他的性子放开了,就这样我们有说有笑的度过了今天晚上。想着恒亲王说的那句话很有道理,不出去走走,哪能遇见美好的事情。也遇不到这么可爱喜感的苏培灵,想着她刚刚的样子,不知不觉我傻笑的睡着了。 这天回宫后,我帮助晴儿到厨房准备端走宜妃等下要吃的甜品,走到路上却见一个小宫女擦肩而过撞了我一下,差点打翻甜品,我怒眼对视,不料对方昂起头不屑的看着我。 (宫女)呦,这不是四处勾搭亲王的颐澜嘛,好好的你撞我干嘛? (颐澜)你这明明是贼喊捉贼,太过分了! (宫女)哼!你在这宫里面到处得罪人,还想安稳过日子,会不会太奢侈了? (颐澜)你!【此时我身后一声怒吼】 (苏培盛)大胆!【扇了宫女一个巴掌】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顶撞婉侍,谁给你的胆子? (宫女)对不起公公,奴婢不是有意的。 (苏培盛)不是有意的,那就是诚心的喽 (宫女)奴婢不敢! (颐澜)算了,就别和一个宫女较真了 (苏培盛)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滚!【宫女走后,看向我】你不能如此善良,否则很容易被欺负的。 (颐澜)她也是受人指使,不得已而为的。 (苏培盛)狗仗人势的东西,你放心,我今后定会回你周全。【我心里不知温暖起来】 阿绮得知我在此晋升后,急忙去找直郡王福晋。谁知直郡王福晋竟已一句“如此本福晋倒也安心”推脱掉此事。阿绮见直郡王福晋已经没有要对付我的心思,心生一计,就将诚亲王近日与我交往过甚的消息散播出去。最后被一向幽居深宫的荣妃深受关注。 (诚亲王福晋)母妃今日不知因何事召臣前来? (荣妃)我想问王爷这几日为何频繁涉足宫中事务?前几日竟还来求本宫帮忙调配一个宫女? (诚亲王福晋)母妃,那名宫女便是那平西王的女儿,她曾与太子有过婚约。 (荣妃)原来是她。。。你们为何将她调配到我宫里,难道这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诚亲王福晋)王爷的意思是,施点小恩小惠,今后指不定有大用处。 (荣妃)即便如此,堂堂一名王爷又岂能与罪臣之女走近,传出去,成何体统! (诚亲王福晋)母妃息怒,我想王爷一定有他的想法。 (荣妃)有他的想法?要是有想法也不会传到宫里来。 (诚亲王福晋)臣妾此番回去定会提醒王爷。 (荣妃)罢了,本宫已经派人去查看情况,你们下次,切勿再如此疏忽。 (诚亲王福晋)让母妃费心了。 荣妃的命令已经让宫中人都变成此事的“哑巴”,便知道此事也不会说出口。我想清者自清我和王爷本来也就没什么。 这天,我经过房门外,看见晴儿拿着一根发簪痴痴地看着,不免好奇地进去。晴儿看见你,便急急忙忙地将发簪收了起来,你就便好奇起来。 (颐澜)刚刚那是什么? (晴儿)不关你的事。 (颐澜)【想一计】我前面可听说荣妃宫里好像丢了一根发簪。 (晴儿)那可是我自己的,不是荣妃的!【发现自己中计了】 (颐澜)我刚刚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其实我之前就很好奇,你为何会收太子妃的气来刁难我了? (晴儿)【犹豫】因为。。。他们答应我要帮忙安置曹先生。 (颐澜)曹先生? (晴儿)嗯,就是曹雪芹先生,我是他的贴身婢女。曹家充公之后,我跟着被发配到了浣衣局。虽苦困,但好歹能遮阳阴雨,饱食终日。可曹先生一生只和笔墨打交道,我又不在他身边,怕他无法照料自己。 (颐澜)那你的计谋失败了,那曹先生岂不。。。 (晴儿)我昨天听说曹先生所待的东城内救济已经停了,只怕曹先生接下去的日子不好过。 (颐澜)曹先生声名远播,不该受此待遇,我也许可以帮你问下诚亲王,也许他有办法。 (晴儿)真的吗?那太感谢你了。 (颐澜)先别急着感谢,能不能办到还是个问题了? (晴儿)没事,谢谢你不计前嫌地帮助我,我晴儿在这里发誓,这辈子只要你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颐澜)赴汤蹈火倒不用,将来有机会说不定要请你帮忙了 (晴儿)只要你吩咐,我一定竭尽所能。 我答应了晴儿的请求便去找了诚亲王,到了府中知道诚亲王福晋看见我。 (颐澜)福晋吉祥。 (诚亲王福晋)你今天来所谓何事? (颐澜)奴婢有件事想求王爷做主,但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奴婢知道福晋和王爷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所以便来求助福晋和和王爷指点一二。 (诚亲王)那便说说是什么事情啊? (颐澜)王爷吉祥。 (诚亲王)不必多礼,既然有事,本王定会帮忙的。 (颐澜)奴婢昨天去东城采购食物,便看见百姓们贫困潦倒,没有粮食也没有经济来源,老的面临饥饿,小的。。。所以恳请王爷帮忙赈济救灾。 (诚亲王)东城居然贫穷到如此地步。 诚亲王惊讶的眼神看了看福晋,福晋貌似也懂他的意思,于是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诚亲王)这样,你先回去等后消息,之后我再通知你。 我走后,也没看见诚亲王任何的言语,远远的只见他发愁的坐在书桌上。其实诚亲王有办法出面这个问题,可能这件事要皇上同意,诚亲王和诚亲王福晋商量后觉得先拨出宫里的一部分俸禄去赈灾,这样先安慰人心,等皇上下旨后,再支援救济,于是诚亲王就宣布命令赈济救灾东城区。 我通过诚亲王的帮助,便在城内安置好了曹雪芹。晴儿得知后,对我万分感激。我念在她思念旧主心切,便动了番心思带她去见见曹雪芹。 (晴儿)如果不是你,曹先生现在只怕还位于危房之中,谢谢你。 (颐澜)【互图心声,转眼间来到了小院子前】你客气了,曹公子声名在外,不该落得如此地步。 (颐澜)曹先生就住在这。晴儿急忙推开门,跑了进去。 (晴儿)曹先生!曹先生! (曹雪芹)【曹雪芹从屋里走了出来,惊讶到】晴儿,你怎么来了。 (晴儿)我托颐澜的福,来看您啦。 (曹雪芹)听闻宫中生活不易,你没事吧? (颐澜)先生,我好得很。只是晴儿不能在 先生一侧伺候,还望先生恕罪。 (曹雪芹)那里的话,如今曹家落难,你已不是我的贴身婢女了。所幸你过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两人久违相见,不由得眼泪汪汪叙着旧情,这才注意到我】 (曹雪芹)请问这位姑娘是? (晴儿)先生,忘了跟您介绍,这是颐澜,是我宫中的好姐妹,也是她帮忙把您放置这里的。 (曹雪芹)【拱手做楫】原来是姑娘出手相救,在下多谢姑娘。 (颐澜)先生免礼,小女子也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曹雪芹)好了先生,别站在门口吹风了,咱们进屋吧。 【屋里摆设简洁,样样俱全,晴儿不由自主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曹雪芹)很抱歉!在下这里只能用茶水招待你们了。 (颐澜)【拿起茶杯,轻抿一口】从来佳茗似佳人,曹先生这茶,可不比外头那桂花楼的差哦。 (曹雪芹)哈哈,姑娘貌似对茶甚有研究啊,只一口,便能品出个中滋味。 (颐澜)不敢不敢,只是小时候曾随娘亲学过一阵子罢了。 (曹雪芹)哦,不知道令堂身在何处,在下有空也想前去拜访。 (颐澜)【脸色一僵,瞬间沉默,晴儿见状急忙将我的事情和曹雪芹说了一遍,之后】 (曹雪芹)在下冒犯了,还请姑娘恕罪。 (颐澜)不知者不罪,曹先生不必挂意。 (曹雪芹)在下虽身处飘摇,但尚有些能力,若姑娘不嫌弃,在下愿为姑娘献犬马之劳。 (颐澜)能有曹先生帮忙,平反小女子冤屈必指日可待。 这天,我心情愉快的将做糕点的步骤一一写在单子上,这时忽然有一人偶蹦了进来,我觉得很可爱,便拿了起来,却发现人偶身上居然系了一条红线,我顺着红线一路来到了池边,却发现诚亲王笑眯眯的看着你,红线另一端在他手上。 (颐澜)诚亲王爷,您这是? (诚亲王)这像不像,千里姻缘一线牵呢? (颐澜)【我的脸颊涨红】上次的事多谢王爷费心了。 (诚亲王)没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羞涩地移开了视线,却看到池子里有几条红鲤鱼游得正欢,变欢喜地走了上去】 (颐澜)这鱼儿看起来好自由啊! (诚亲王)听你这口气,似乎意有所指! (颐澜)在这宫里,奴婢还能指望什么了? (诚亲王)本王呢?不足以成为你的依靠吗? 【诚亲王慢慢地逼近我,我后退了两步,没踩稳,整个人跌进了池子里】 我发现水不深直接起身便可站立,我刚刚起身又听到旁边扑通一声,扭过头去竟然是诚亲王亲自跳小池子来救我。谁知他是旱鸭子,甚至因为太过慌张,没注意池子其实很浅。我急忙过去扶他。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诚亲王)想要救人却反被救,今日本王真是让姑娘看笑话。 (颐澜)王爷的这份心意,奴婢感激不尽。 (诚亲王)好了,我们还是上岸吧,免得着凉了。 (颐澜)【笑了笑】奴婢。。。已经许久未如此开心了。 (诚亲王)【揉了揉你的头发】别担心,一切都会否极泰来。 (颐澜)【坚信】前途灰暗,但一定会柳暗花明的! 第四章:扑朔迷离 我在宜妃宫里当差,级别大于部分宫女,想来也没有人随便敢找我麻烦,但是每天仍然谨慎小心的过日子,记得上次宋玉哥哥拖福大人传信给我,说起这位平西王之女貌似在宫里,这便让我对这个平西王之女起了疑心,再者进宫以来,我这位从未见过面的阿绮对我甚是待见,也不能随意猜测就大胆的去让苏公公去调查这位阿绮姑姑的身份。 (苏培盛)姑娘,这阿绮姑姑据说和你差不多时日进的宫,但短短数日便成为德妃跟前的红人,这手段。。。 (颐澜)其他的信息了?比如说,能不能查到她是何方人士?芳龄几何? (苏培盛)这也是诡异的地方,居然无人知晓,姑娘是觉得她。。。 我们两人正在说话,晴儿匆忙从外头跑了进来告知宜妃宣我入殿。 【我疑惑的走到殿前,刚刚进去一个茶杯便扔到我面前,我下意识躲开】 (宜妃)你可真有本事啊,居然让恒亲王为了你去得罪荣妃。 (颐澜)娘娘息怒,奴婢只不过求王爷帮忙,恒亲王也不过是遵从圣言。 (宫女)哼,刚刚来就如此这般伶牙俐齿,以后还不得在娘娘宫里兴风作浪。 (颐澜)奴婢万分感激恒亲王鼎力相救,唯得对宜妃娘娘马首是瞻,还请宜妃娘娘明鉴。 (宜妃)够了,不用给我花言巧语,你只需记得离恒亲王远一点,自然可以安然无事。 (颐澜)奴婢明白。 我面色凝重地从宜妃宫里走回去,见晴儿和苏培盛担忧的看着我,这是三德子却走了过来 (三德子)姑姑好! (颐澜)三德子你怎么来了? (三德子)诶,我刚刚跟纪先生出来,他给我来了句诗,让我对下一句,我这一路琢磨啊,就给琢磨到这了。 (颐澜)他出了什么诗啊? (三德子)两个黄鹂鸣翠柳 (颐澜)接下来是,一行白鹭上青天,这不是杜甫的诗吗? (三德子)晴儿姑娘你也知道 (晴儿)这众所周知吧! (三德子)可奴才。。。不知 (晴儿)哈哈,你这都不知道?还是快上书院去回炉改造一番吧。 (苏培盛)好了,别打岔了,宜妃找姑姑所谓何事? (颐澜)没事,警告我别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罢了。只是她身边一宫女,似乎对我敌意颇深。 (晴儿)难道真是那阿绮使得坏? (苏培盛)姑娘先别急,会再去查探查探。 【回头一看,前面那个出言不逊的宫女缓缓走过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眼神凝住,迎面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宫女)你。。你们想干嘛? (晴儿)放肆,一个小小的宫女遇到婉侍居然不行礼! (宫女)颐澜。。婉侍好。 (颐澜)刚刚,你对我颇有敌意? (宫女)我。。。 (颐澜)在你开口前,我先提醒你,我一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好自为之吧。 (宫女)【下得急忙下跪】姑娘请饶命,奴婢,奴婢也只是听信他人之言。 (颐澜)听谁之言,说! (宫女)前两天,前两天有个姑姑来找奴婢,她说。。【吞吞吐吐】 (颐澜)你但说无妨。 (宫女)她说她是德妃宫里的人,德妃讨厌。。而且。。罪臣之女,罪不可赦,迟早会被处斩,让我。。让我。。 (颐澜)好一个罪不可赦啊,所以你就答应她找机会刁难我? (宫女)奴婢错了,奴婢不该,不该。。 (颐澜)道听途说,以下犯上,这几个罪名是足够让你死上几遍了!但是看你实在实话实说,我就饶你一命。 (苏培盛)还不快滚!【宫女被我们三个下得赶紧离开,我们三人偷笑了起来】姑娘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有生杀大权呢。 (颐澜)哪能啊,也就是忽悠下而已。 (苏培盛)既然没事了,那我便先行一步去查探那位姑姑的来历吧。 (颐澜)那就多谢公公了。 (三德子)那我去书院转转吧。 (晴儿)对,你也赶紧去进购食材吧。 我连着几日都在为幕后主人的事操劳,苏培盛便跟管事姑姑申请和我一起出宫外出采购。 (颐澜)苏公公,如果不是你,我怕是在这高墙里郁郁而终 (苏培盛)别这么说,你的事我不可能袖手旁观,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这稍等片刻。 【苏公公去买东西,而我被旁边的摊上的东西吸引,等我进去后才回过神来,我慌乱的站在原地,见一名男子从前走来,原想开口】 (怡亲王)诶呀,好痛啊,撞死人啦! (颐澜)我。。我刚刚没有撞到你啊 (怡亲王)那我胳膊怎么会这么痛?难道姑娘会隔山打车? (颐澜)你。。。登徒子【我瞧路边还有人看着,就只得伸手将他拉起来】没事了吧。 (怡亲王)美人在侧,肯定什么事都没有了,对了,再往前就出城了,你一个人独行,就不怕遇到坏人? (颐澜)出来散散心不行吗?【转身就走,谁知他又追了上来,我又生气转向瞪着他】所以,去紫禁城的路是哪条? (怡亲王)你是宫中之人? (颐澜)当然,我可是宫里当差的,警告你别乱来啊 (怡亲王)不敢不敢,我恰好也要去宫里,姑娘不妨与我同行? (颐澜)你也去紫禁城? (怡亲王)对啊,毕竟我阿妈额娘在里面。 【我心里一惊,这便又是哪位王爷了,宫里怎么那么多王爷】 (颐澜)那个。。不知王爷尊称是? (怡亲王)哈哈,我啊,不过是个小小的怡亲王罢了。 (颐澜)奴婢刚刚有眼无珠,还请王爷恕罪。 (怡亲王)呦,这会儿知道恕罪啦?刚刚那瞪人的气势去哪了?【一笑】好了,本王开玩笑的,不过。。【他慢慢靠近我,我后退一步】本王对你可是感兴趣的很啊。行了,随本王走吧。 我跟在怡亲王后面往宫里走,一抬眼看见苏培盛站在宫门口四处张望,一看到我就急忙走上前。 (苏培盛)诶呦,我的姑奶奶,你去哪里了,可急死我了? (颐澜)我。。我迷路了。幸好遇到了怡亲王,他带我回来。 (苏培盛)怡亲王吉祥。 (怡亲王)免礼吧,本王看你有点面熟,你是苏培盛苏公公? (苏培盛)正是奴才。 (怡亲王)你如今在宜妃宫里当差? (苏培盛)启禀怡亲王,是的,奴才近来在宜妃宫里当差。 (怡亲王)啧啧,看来四哥很是信任你啊。 (苏培盛)怡亲王过笑了,奴才只是做该做的。 我闻言,心里一惊,这才明白苏培盛竟然是雍亲王的人,我兀自发呆,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恒亲王福晋)你是颐澜? (颐澜)【我扭头一看】福晋吉祥! (恒亲王福晋)【冷漠】免了,你这声福晋我哪里敢当! (颐澜)奴婢从未见过福晋,不知哪里得罪了福晋,还请指教 (恒亲王福晋)你是不曾见过我,但是你对我的夫君可不陌生啊 (颐澜)福晋言重了,奴婢岂敢对恒亲王有非分之想。 (怡亲王)十三弟给嫂嫂请安。 (恒亲王福晋)十三弟怎么也在这里? (怡亲王)小弟今天刚好进宫见阿玛,偶遇这位姑娘。 (恒亲王福晋)阿玛此时在御花园呢,十三弟还是速去吧,还有,嫂嫂多嘴一句,以后别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免得脏了自己。 (怡亲王)多谢嫂嫂提醒,小弟自有分寸【恒亲王福晋拂袖而去】 (颐澜)多谢王爷相助。 (怡亲王)既然要谢,可得记得本王这份恩情啊,本王就先走了,回头再去找你。 敌在暗我在明,我根本没有胜算的这样进行下去,也算是坐以待毙,这天该来的总会来,这种小人算计也是腻恨了,知不知道为何这般刁难,宜妃宣我入殿时,我心知肯定又要出幺蛾子。 (宜妃)听说,那日是怡亲王送你回宫的。 (颐澜)启禀娘娘,当时奴婢在城外迷路了,多亏了。 (宜妃)迷路?我看你是可以去勾搭皇子吧? (颐澜)请娘娘明鉴,奴婢不懂得“勾搭”二字指责何来。 (宜妃)哼,阿绮果然说的没错,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如果不给你个教训,只怕哪天你就爬到皇上的床上去了! (颐澜)又是阿绮。娘娘,那阿绮到底是何人,为何三番五次的找奴婢麻烦? (宜妃)哼,你若行的正,又何必怕人找你麻烦,不给你一点教训,怕你是不知收敛。 (太监)怡亲王驾到。 (怡亲王)宜妃娘娘吉祥。 (宜妃)不知怡亲王驾到所谓何事啊? (怡亲王)本王听说宜妃近日为一名宫女与五哥闹矛盾,特地为娘娘来解忧。 (宜妃)哦,说来听听。 (怡亲王)古人云,眼不见为净,恰好母妃宫里的贴身婢女今日身体微恙,正好缺一人手,不知可否为宜妃娘娘解忧。 (宜妃)诶,本宫素日也听闻了这个消息,正为敏妃姐姐发愁了。只是皇上这几日刚提隆科多为副九门提督,原来的位置得空,皇上发愁,本宫也为之担忧。 (怡亲王)是啊,本王也为皇阿玛发愁了,不知娘娘有何见解。 (宜妃)后宫不问政事,王爷不知吗? (怡亲王)娘娘不用紧张,这是母子之间的简单交流而已。 (宜妃)哈哈,本宫身居宫里,也没有什么见识,就是近日本宫见侄子,满腹文采却郁郁不得志,着实为他伤神。 (怡亲王)若真是有才之人,却被埋没,岂不我大清朝的悲哀。多谢娘娘提醒,本王这就去查探此人情况。 (宜妃)不急不急,本宫也就是随口一说。既然敏妃宫里缺人,那王爷就把她带走吧。 (怡亲王)多谢宜妃娘娘成全。【怡亲王走后,宜妃的管事姑姑走上前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管事姑姑)娘娘,你这就放了那个贱婢吗? (宜妃)用一个贱婢换本宫侄子的飞黄腾达,有何不可?只是,因为那个贱人,荣妃至今对本宫都心怀怨恨,屡次在皇上面前嚼舌根,这口气,可真难咽下。 (管事姑姑)那娘娘为何不给她点苦头吃? (宜妃)如今有怡亲王给她撑腰,本宫不好行动。 (管事姑姑)娘娘,奴婢听说德妃宫里的婢女阿绮,似乎也不喜欢这个贱人吧。 (宜妃)你不说本宫倒忘了,之前她来给我扇耳边风时,我还纳闷这两个人是不是结怨了呢? (管事姑姑)想必两个人应该是老朋友吧?娘娘为何不让他们见个面,叙叙旧? (宜妃)哈哈,这个主意好。 【就这样我便又上了高层去了怡亲王的宫里晋升为了宫正,我连带晴儿跟着我一起离开宜妃宫里,便借机请苏培盛将怡亲王请来】 (颐澜)多谢王爷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怡亲王)如此看来,本王可帮你不少忙,你可得好好记住本王这份恩情 (颐澜)小女子愚钝,不知如何帮得上本王,还请王爷多多指教。 (怡亲王)哈哈哈,你好好的,或许。。便能帮上本王了 (颐澜)小女子。。不解 (怡亲王)无妨,你只要记得,将来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倾尽所有,帮助四哥。 (颐澜)雍亲王? (怡亲王)不错,如今时局动荡,能定鼎天下,唯有四哥而已。 (颐澜)【震惊】小女子,何以有这般。。。。 (怡亲王)此一时彼一时,你只需要记得本王这份恩情即可。 (晴儿)太好了,怡亲王说了,敏妃娘娘绝不会像宜妃娘娘那般刁难我们的,而且你一去就是宫正了,职位可高了,今后没有再敢欺负我们了。 (颐澜)别高兴的太早,现在还没去,说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看,来了”。看到宜妃宫里的管事姑姑来临。】 (管事姑姑)我去找德妃的贴身婢女阿绮那一份胭脂盒,那是宜妃晚上要用的。 【我敏感地察觉到这其中可能有诈】 (晴儿)姑姑,颐澜里要离开了,还需要去吗? (管事姑姑)怎么?要离开了就不听娘娘的命令了吗? (颐澜)【拉开晴儿】姑姑请息怒,奴婢一天在宫里就得做一天事。奴婢这就去办。 【我想怕是有人有意制造这个幕后与我见面,想来想去,我也只能想到一向看我不顺眼的宜妃了想起了借刀杀人这招,只不过真是不新鲜了,我就冷哼一声正好我也等不及了,想要看看这个人的狐狸尾巴。这时我来的德妃宫门的路上,看见那个阿绮在前面走着,我却没注意地上的石子,被绊了一跤,踉跄的朝前走去。突然歪了一下脚,就不易间抓住了她,撕破了她的衣服】 (颐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我急忙将她的衣服拉上,不经意间看到她右肩有一个弯月胎记,与我的胎记一模一样】你。。。你。。。你是。对,你就是吴三桂的女儿吴绮,你知道我是假的,所以处处刁难我,怕我把真相说出去。 (阿绮)【假惺惺】哼,你才是吴三桂的女儿,不是吗? (颐澜)不,你才是吴三桂的女儿,你没死,快!跟我去皇上面前把真相说出来。 (阿绮)【甩开你的手】人做事啊,要有头有尾,都已经顶包这么久了,不善终怎么可以呢? (颐澜)这才是你该受的,不是我!我要去找皇上把真相说出来。 【我走在前面是,她突然准备一把匕首朝你刺了过去,我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颐澜)你居然敢杀我? (阿绮)没办法,有人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步步逼近我,我往后退不小心摔倒在地,我意识到自己的死期,忽然听到不远处苏培盛的声音】 (苏培盛)颐澜。 【阿绮见状立马收起匕首,撂下一句话】 (阿绮) 告诉你,你就算去找皇上也没有用,没有证据,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如果你还想活命,最好给我闭嘴! (苏培盛)诶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在地上,浑身是汗啊 (颐澜)【虚弱】别说了,快,我们回去。 这天我外出替敏妃出宫采购日用品,我累了便在一旁的小摊上喝了杯茶休息,听到前面一阵喧哗。 (杀手)我看你往哪跑!别挣扎了,你跑不掉的。【朝我的方向,后面跟了几名直郡王】 (夏国相)让开,让开。【这名男子还向我挥手,我却还在原地发呆,被那些杀手撞倒了,等我站起来时,这名男子和那些人已经跑远了,我刚想往前面走,却不经意间踩到一块玉佩,这玉佩有半个巴掌那么大,通体温润,上有双龙盘旋争大日之雕刻,我忽然瞪大眼睛,认出这是平西王府里的东西,然而再望前望时,却没发现那名男子的声影了,平西王的东西忽然在这里出现,跟前那个男子会不会跟平西王有关,我急忙朝那名男子去的方向走去,没多久,在一个拐角处打听到打斗的身音,我看见群殴一个人便上去救他,便想了个办法】 (颐澜)官爷们,这里有人在打架,快来看看啊。 【杀手听到我的声音便撤去,我急忙扶起那名男子】 (颐澜)你没事吧? (夏国相)我。。【晕了过去】 【我赶紧带他找大夫,待他醒来,已经数个时辰之后了】 (颐澜)公子醒了? (夏国相)【虚弱】是姑娘救了我? (颐澜)是的,这里的大夫我认识。目前在这里公子应该还算是安全的 (夏国相)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颐澜)公子客气了,不知如何称呼您? (夏国相)我叫夏国相。 (颐澜)原来是夏统领,小女子有礼了。 (夏国相)你认识我? (颐澜)小女子在云南时听过阁下的名号,不知公子为何在京城被人追杀? 【我看到他一脸忧愁,便不便再问】公子好身休息,小女子有事在身先行告辞。公子若有好转,可叫大夫转告于我。 (夏国相)姑娘亲鉴,当日若非姑娘及时赶到,在下此时恐已到黄泉报到,姑娘大恩实在无以回报。今后若有帮得上忙的事,还请告知在下,在下定在所不辞。 (颐澜)不过偶然之举,不足挂齿,只是公子为何到此处来?要知此地对公子而言,并非安全之处。 (夏国相)在下原是平西王府奶妈的儿子,从小和吴绮一起长大。此次抄门案中,不曾想前几日收到吴绮来信,才得知她竟然没死。 (颐澜)【原来是吴绮的青梅竹马。难怪公子身上有平西王府的玉佩】公子可知小女子正是吴三桂被胁迫来和亲的假郡主,如今也正受着吴绮的迫害。 (夏国相)没想到姑娘居然与在下有着相似的境遇,看样子在下真的是错信她了,还以为她是个可信赖之人,没想到已经变了样。 (颐澜)她的势力不可小觑,公子这几日还请多加小心,专心养病,小女子择日在看望公子。 第五章:凤鸣初啼 【自从上次大干一场才得知德妃宫里的管事姑姑阿绮,原来就是吴三桂的真女儿吴绮。想起在宫里的这段时日实在是受了莫名的冤屈,也难怪我是替罪之女才会让其他人看着不顺眼,不过这委屈也不能白受,也想着纵容不能放过她,但是近日宫中更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传言】 (晴儿)姑姑,宫里如今传言平西王的女儿要为父报仇,若是让敏妃娘娘知道了,估计会又有麻烦。 (苏培盛)是的,奴才途径御膳房,看到不少宫女议论此事。 (颐澜)看样子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晴儿)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苏培盛)姑姑不妨,杀一儆百吧? 【我忽然觉得苏培盛的话甚有道理,便临时起意到御膳房去】 (颐澜)【宫女们见你纷纷低头走开】站住 (宫女)姑。。。姑。。好。 (颐澜)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宫女)启禀姑姑,荣妃娘娘今日设宴,奴婢们正在准备呢。 (晴儿)一边做事一遍交头接耳,宫中的规矩都忘了吗? (宫女)【急忙跪下】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颐澜)算了,晴儿。近日可听到什么传言? (宫女)奴婢,没听过。 (颐澜)我听说平西王的女儿要为父报仇,你们没听过吗? (宫女)奴婢。。奴婢。。 (颐澜)你们说,这传闻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宫女)假的,自然是假的!姑姑自然不可有这种想法。 (颐澜)我又不是平西王的女儿,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 (宫女)对对对,姑姑早就和平西王脱离关系了,这件事情与姑姑没关系,没关系 (苏培盛)很好,记住了,平西王的女儿另有其人,你们知道嘛? (宫女)奴婢们知道了。 (颐澜)行了,敏妃娘娘的宴会怠慢不得,苏公公你留下来帮帮它们忙吧 (苏培盛)好的姑姑。 在我的刻意之下,宫里渐渐传起我非吴三桂的女儿的谣言,我想阿绮一旦得知这个消息,必定会再想办法对付我,想来想去绝不能坐以待毙,可是想什么办法好止住他的嘴。 然而这时敏妃却派人来宣我入宫,虽不知何事,但是总觉得坏事是少不了自己的,不知不觉就来到敏妃娘娘的宫里,来到殿前我发现,一向和善的敏妃正沉着脸看着我走来,我行礼后边不做声。 (敏妃)颐澜,本宫近日带你如何? (颐澜)娘娘待奴婢视如己出,奴婢感激不尽。 (敏妃)如此甚好,你在这宫里已然吃了不少苦,可会想念家中父母啊? (颐澜)娘娘,平西王罪有应得,奴婢如今能依托在娘娘宫中已是万幸,又怎会生出那非分之想? (管事姑姑)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颐澜)奴婢不知姑姑这话何意? (管事姑姑)是何意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无心复仇,流言又岂会喧嚣尘上?你可知,这会给娘娘麻烦。 (颐澜)敢问姑姑,是从何处听来流言,又如何断定此番会给娘娘带来困扰? (管事姑姑)是。。。我只需要稍加思索,便可知其中缘由。 (颐澜)既然姑姑不愿说,那就恕奴婢斗胆直言。是德妃娘娘宫里的阿绮姑姑所言,对吗? 【步步逼近】阿绮让我赶紧把事情告诉娘娘,否则的话,这件事让皇上知道了肯定会龙颜大怒,对吗? (敏妃)颐澜你为何笃定就是那阿绮所言? 【我撇了一眼管事姑姑】 (敏妃)【多管事姑姑招手】你先下去吧。 (管事姑姑)娘娘? (敏妃)下去! 【姑姑瞪了我一眼不甘愿的便走了】 (敏妃)好了,现在能说了吧。 (颐澜)多谢娘娘,奴婢其实。。奴婢并非平西王的女儿。 【我将事情告知敏妃,听得她秀眉微微蹙起】 (敏妃)你的意思是,那吴绮之所以隐姓埋名来到宫里,就是要为父报仇? (颐澜)是的娘娘,她害怕真相曝光,所以处处陷害奴婢,还请娘娘明察,还奴婢清白。 (敏妃)【叹气】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只是本宫圣眷不浓,着实不知如何还你清白。 (颐澜)奴婢相信,清者自清,老天一定会眷顾奴婢的。 (敏妃)好的,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和本宫说,千万不要一个人扛着。 敏妃娘娘的亲切是我入宫以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暖,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事自己还需要拘谨一些。我退安后从敏妃宫里出来,想来想去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是时候得报信怡亲王帮忙,于是就托三德子捎信给他,怡亲王收到信后让我去后花园找她,我就去了花园里,我见到他,便一声不吭直接跪下,事情还是得尽快脱身才可以。 (怡亲王)诶,你干嘛? (颐澜)奴婢有冤在身,请王爷替奴婢做主。 (怡亲王)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先起来。【你坚决不起来,将吴绮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怡亲王逐渐眉头皱起】 (怡亲王)此时可不好办。 (颐澜)只要王爷能为奴婢伸冤,奴婢愿为王爷做牛做马。 (怡亲王)【犹豫】本王即将离京办差,此事除非四哥帮忙,只有四哥比我们有更有说话的权力。他平时会去京城郊区骑马散心,你能不能遇到他,就看你的运气了。 我便也管不了那么多,听后,就直接去了城外去找雍亲王。 微风习习,草木纷飞,也不知是否走错了路看似像木兰围场的样子,光秃秃的枯草卷着尘沙扬在整个天空,但是已接近四个时辰了,城内城外来回跑了好几趟,别说酒店里的老板看了都嫌烦,就连客人都快认识我了。就是不知道我是哪里的大家闺秀罢了。诶,我也是冲昏了头,如此执着,便是个傻子也是无人知晓,连太阳都快着急的下山,心里不由得有些丧气,就想离开,忽然听到侧方传来马蹄声,心一惊的跑过去,突然看见一匹马在你面前扬起蹄子,我侧身就差点飞出去,幸好马主人及时勒住马安抚后才得停下,我看过去后他居然还瞪向我】 (雍亲王)哪里来的刁民,不要命了! 【我猜这肯定是雍亲王了,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话也说不清楚】 (太监)王爷,这名女子似乎被吓到了。 (雍亲王)【嫌弃的看着你】你带她去找大夫吧。 (颐澜)【突然回过神】请问您就是雍亲王爷是吗? (雍亲王)你知道本王是谁? (颐澜)【咽了一口水】小女子。。。。曾在这条大街上仰望过王爷的神颤。 【雍亲王还想问我问题,可是旁边下人提醒他要速速进宫,只好作罢。又傻傻的看着把他放走了,看来又是渴望而不可得】 天也渐渐的暗了,一切机缘已变成空白,但是真相不出,心里是实在难安,看着这一座城一道墙,即使出了城门也便是陌生,进了宫也便是谁都生分,倒不如流浪的好此。此时一阵戏曲的旋律缓缓入了我的耳朵,还特别的让人心神宁静,看来也就在这个夜晚了,我不知不觉的走向前,看见烟火璀璨的戏楼甚是热闹,此时便也可休息一下,就想找个厢房休息片刻。谁知看到西厢里坐着一个似曾相识的人,便走近一看,却被发现了。 (夏国相)姑娘今日怎么有空出宫? (颐澜)夏公子知道我是这宫中之人。 (夏国相)听这医馆大夫提起过。 (颐澜)既然如此,公子也应知晓我跟吴绮的渊源,那请公子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夏国相)姑娘请说。 (颐澜)那吴绮为何要对公子赶尽杀绝? (夏国相)【沉默片刻】因为我拒绝帮她刺杀皇上。 (颐澜)【惊讶】什么?刺杀皇上? (夏国相)是的,她想替她父亲报仇。 (颐澜)简直是胆大包天,平西王造反那是罪有应得! 【夏国相不再说话,我这才意识到他也受到了牵连】 (颐澜)对不起,夏公子,我一时气愤。。。 (夏国相)不怪你,只怪这世上有野心之人甚多,防不胜防。 (颐澜)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夏国相)在下孑然一身,又何须打算,反而是姑娘你打算继续长居深宫吗? (颐澜)我无辜受牵连,绝不甘心在这深宫禁院中。 (夏国相)那,姑娘又打算如何了? (颐澜)小女子目前需要公子的帮忙。 (夏国相)哦,在下能帮什么忙了? (颐澜)我想洗清自己的冤屈,找回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知公子可愿意帮忙。 【夏国相有些犹豫,我见状,掏出来以前捡到的那块玉佩,递给他,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颐澜)这应该是公子你的吧? (夏国相)这个。。是当时吴绮给我的。。。【夏国相望了片刻,便撇开它】你就当丢了吧,至于姑娘的请求,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夏国相接受了我的意见后,就一直盯着玉佩看了好久,我想如果当初我真的是平西王之女,现在这个痴情直郡王面对的就是我了吧。可惜还是挑对了桃花选错了人,看着夜也渐渐的深了。 第二天我便无耐的开始执行我的任务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做着宫正身份的职务,每天都是如此,这天我办完事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沿路都没有人,总感觉心里怪怪的,回到房间,忽然看到桌子上摆了好多饭菜,我惊讶的愣住了,想着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直到我转身才看到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我面前。 (颐澜)怡亲王吉祥。 (怡亲王)快快请起,本王今日来是祝贺你的。 (颐澜)这。。。奴婢有今日成就,全仰赖王爷的帮忙,怎么还可以让王爷如此大费周章。 (怡亲王)你这话说的,准备这些一点也不大费周章,更何况本王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想和姑娘聚一聚,姑娘莫非是想拒绝本王吧? (颐澜)奴婢不敢,只是担心王爷和奴婢共处一室,怕给王爷惹来非议。 (怡亲王)咱们行的正,生的端,怕什么。 (颐澜)王爷。。 (怡亲王)好了,难道你今天非要扫我的兴吗? (颐澜)难得王爷有如此雅兴,奴婢如此不识相,真是对不住了。 (怡亲王)诶,这人多嘴杂,你会犹豫也是正常。今日我那福晋不知听哪里的谣言,竟然来问我此事,真是荒唐。 (颐澜)素问福晋性子平和,想必是受了歹人的蛊惑才会如此,王爷应与福晋好好解释才对。 (怡亲王)解释了也要她听!诶,真麻烦。 (颐澜)【看王爷心情不佳,就想找个乐子让他开心,毕竟这么大的忙不付出一点心里也过不去就转移了话题】对了,王爷。奴婢之前在城内学过一段舞蹈,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那只好献丑了。 (怡亲王)好! 嬿婉回风态若飞,丽华翘袖玉为姿。**一曲从教舞,舞破江山君未知。 舞蹈如落花入水无波澜,每惊一时忧愁写在他脸上,看着他确实很忧愁,即便位高权重,也依然和我这平常人一样的烦恼,此舞送与他倒有几分相像,也望他做个平凡之人一直到老,舞终不能破,就当安抚他的是流年,不是天下。 懊悔了一天,自己苦守多日居然就这样错过了一个机会,下一次也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转念想了一下,这一次给王爷献舞确实有点冒失了。素闻他性子多疑深究,为人冷酷无情,幸好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否则这会我恐怕会身首异处,但是可接下去要怎么办呢。我犹豫的在房里走来走去,猛然间想起来那苏培盛似乎与雍亲王关系匪浅,眼珠子一转,心中便有个主意,便就去找苏公公,谁知公公就在膳房旁边。 (苏培盛)姑娘,你怎么了? (颐澜)苏公公,我刚刚,我刚刚在宫外。。。 (苏培盛)诶,别急,别急,慢点说。 (颐澜)我刚刚在宫外好像,好像撞到了雍亲王啊。【我把我那日去找雍亲王跟苏公公说道】 (颐澜)万一他到宫里来发现是我怎么办? (苏培盛)姑娘多虑了,雍亲王非小气之辈,他不会计较的,改日我若遇到了王爷,跟他解释下便好了。 (颐澜)真的吗?那就多谢苏公公。 (苏培盛)没事,我。。。【忽然见外面涌进一大批人,原来午膳时间到了,管事姑姑来催人了,我便先行告退了】 【我焦灼不安的等了几日,然而雍亲王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皇上这几日也微服寻访了,我总觉得老天爷在故意跟你作对,凡是没有意见是顺的,人不由得开始松散起来。我刚刚伺候敏妃起来洗漱,端着水走出宫,想也没想,就往外泼,谁知竟听到一阵惊呼,抬头一看,才发现竟是雍亲王,不小心把脏水泼在了他身上】 (太监)大胆奴才! (颐澜)对不起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太监)那么宽的路,你偏偏把水往王爷这边泼,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我把这贱婢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颐澜)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听闻苏公公。【雍亲王接近我,抬起了我下巴】 (雍亲王)是你? (颐澜)是的,正是奴婢,那日奴婢太过害怕所以有些语无伦次。。还请王爷见谅。 (雍亲王)【看我片刻,就让所有人推下,面色阴沉的看着我】本王知道你,你三番五次的接近本王,有何目的? (颐澜)【急忙跪下】奴婢斗胆,想请王爷为奴婢伸冤? (雍亲王)伸冤?你可有证据? (颐澜)有!奴婢已找到真正的平西王之女,可惜奴婢身份卑微,见不到皇上。 (雍亲王)本王很忙,你啊还是找敏妃娘娘帮忙吧。 (颐澜)王爷留步。听闻德妃娘娘近日旧疾复发,奴婢刚刚有个偏方,王爷不妨试一试? (雍亲王)【把我摁到墙上】女人,你这招可用错了,本王最讨厌算计我的人了。 (颐澜)王爷多虑了,这只是个治疗咳嗽的药方而已,王爷若不信便可去查。 (雍亲王)哼,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啊。 (颐澜)奴婢总有一日会和那吴绮摊牌,届时若是涉及到德妃娘娘,还请王爷见谅。 (雍亲王)你在威胁本王? (颐澜)奴婢不敢!只是想请王爷仔细考量这其中利害,能帮助奴婢一臂之力。 【雍亲王缓缓的松开手,我缓缓的松了口气,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他看我片刻,就甩袖把手备在后面】 (雍亲王)你好生给本王好好活着。 自从有了雍亲王的保证后,我安心了不少,便觉得这件事该到最后了。 今日是皇上归来的一天,便设宴与众王爷相聚,这天可谓是忙坏了,到处都是急忙做起事来琐碎的脚步声,而我正打算去御膳房帮敏妃娘娘拿东西,却也没想到冤家路窄遇到了阿绮。 (阿绮)真没想到,你的命那么硬,几次都让你给跑掉了。 (颐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上天不会眷顾你这种恶人的。 (阿绮)哼,是吗?那你觉得今天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吗? (颐澜)【看见她从袖口拿匕首】吴绮,我警告你,这里是皇宫,岂能容你放肆! (阿绮)哼,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皇宫少了一个宫女,没有人会在意的。 (颐澜)【她一步步逼近我,我往后推】你。。。【却忽然听到雍亲王的声音】 (雍亲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颐澜)【急忙反应】雍亲王吉祥! (雍亲王)【看了一眼我,又转向阿绮】你就是母妃手下的管事姑姑,阿绮? (阿绮)启禀雍亲王,正是奴婢。 (雍亲王)这个时候,你不在母妃宫里伺候,跑来这干什么? (阿绮)奴婢奉命前来御膳房拿糕点。 (雍亲王)既然如此,那就快去吧,别让母妃久等了。 (阿绮)【瞪了我一眼】奴婢遵命! (雍亲王)你怎么样了? (颐澜)多谢王爷关心,奴婢没事。 (雍亲王)那就好,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今日暂且躲过了阿绮,也就说明成功就离近了一步,我就知道整个事情还没到我的胜算这个阿绮就要下台了,正好众王爷都在还有皇上也在,一来可以还我清白,二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家了,如此一举两得看来我得准备准备了。跟着娘娘来到了宴会上,这天皇上设宴与众皇子相聚,酒足饭饱之际,皇上忽然开口。 (皇上)这几日宫内可有何趣事,众皇儿不妨说出来给朕乐一乐【有几位皇子说了几个趣事气氛活跃起来,只有雍亲王勉强一笑,却不开口。皇上不由得注意到他】 老四今天为何笑而不语了? (雍亲王)启禀皇阿玛,儿臣这几日听说很一件奇怪的传闻 (皇上)哦,说来听听。 (雍亲王)儿臣听说。平西王一脉似乎尚有余党贼心不死。 (皇上)你说的是他的女儿吧?那不是经由太子求情投入宫中时代为婢了吗? (雍亲王)儿臣可听说,那并非是平西王的真女儿? 【话语刚落,就见皇上脸色一沉,殿内气氛有些微妙】 (怡亲王)启禀皇阿玛,儿臣也曾听闻此事,并作了一些调查。 (皇上)十三,你把事情好好和朕讲清楚。 (怡亲王)据儿臣调查,那平西王早有反意,便让人替女入京,以此蒙骗皇上。 (皇上)那入京在这宫里的“平西王之女”又是何人? (怡亲王)似乎是个平凡人家的女儿而已。 (皇上)假设你说的属实,那真正的平西王之女又在哪? (怡亲王)这。。。【为难的看了眼雍亲王,却见后者堂而皇之的拱起手来】 (雍亲王)皇阿玛,那平西王之女正是儿臣母妃宫里的阿绮姑姑。 【原本安静的站在德妃身后的阿绮,忽然身子一抖,震惊的抬起头,发现大殿里所有人都看着她,她急忙到殿前跪了下来】 (阿绮)皇上冤枉啊,皇上,奴婢根本不是什么平西王的女儿。 (皇上)口说无凭,你们又有何证据? (恒亲王)皇阿玛何不她们当堂对质,这样谁是冤枉的,不就一清二楚了。 (皇上)老五说的有道理,来人啊,给我传上那名宫女来。 【我早已准备齐全,深深的吸一口气,就从娘娘身边走出来跪在大殿中】 (颐澜)奴婢叩见皇上。 (皇上)抬起头来【在我和阿绮两个人来回看】看来你过得还不错,皇子们说你代替平西王之女进京完婚,可有此事? (颐澜)皇上明鉴,奴婢当初是被逼的,那平西王用奴婢父母的命胁迫奴婢进京,奴婢不能不从啊。 (阿绮)还请皇上明察,奴婢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也完全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皇上)颐澜,你可有凭据指证阿绮就是平西王的女儿。 (颐澜)启禀皇上,奴婢的右肩跟她有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皇上示意,让宫女上前查看,果然两人都有胎记】 (阿绮)笑话,相同的胎记又能说明什么,这世上还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呢? (颐澜)吴绮,我有人证,你还敢狡辩吗? (阿绮)笑话,你随便找个人说认识我,这也叫人证吗? (颐澜)那,夏国相是随便的人吗?启禀皇上,奴婢前段时间无意中救了一名直郡王,得知吴绮曾授意他,伺机行刺皇上,为父报仇。 (皇上)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证的主意! (阿绮)皇上明鉴,这人满口胡言,还请皇上明察。 (恒亲王)皇阿玛,何不让那夏国相来问个明白。 (皇阿玛)也好,传夏国相。 (夏国相)平民夏国相,叩见皇上。 (皇上)夏国相,听闻你是平西王府里的人。 (夏国相)启禀皇上,平民乃是平西王府里的奶妈之子,从小和吴绮一起长大,直到两年前,我才因故离开平西王府,有一天收到吴绮的来信,求我救他一命,草民念在往昔情谊,不忍让她受苦,便决定来京城一探究竟,谁知她一见到我就唆我行刺皇上。草民就拒绝她,她更是恼羞成怒,便派人来追杀草民。 (皇上)好!那你仔细辨认,这吴绮可还在这大殿之上? (夏国相)启禀皇上,她就在这殿上! (皇上)是何人? (夏国相)就是她! (阿绮)皇上切不可听这人胡言乱语!她们是一伙的,合起伙来陷害奴婢! (诚亲王)皇阿玛,儿臣记得大哥曾经去过云南,回来后还称赞过夏国相的武艺。 (皇上)嗯,朕也记得此事。 (诚亲王)既如此,大哥应该还记得夏国相的样貌吧。 (皇上)老大,你来认人,这是不是你当时说的那个人? 【直郡王走到夏国相面前,还没开口。就见夏国相率先拱手】 (夏国相)直郡王可还记得与草民比武一事? (直郡王)哈哈,没错,你就是夏国相,错不了!【转向皇上】皇阿玛,儿臣当时与夏国相切磋武艺未分胜负,还约定来日再战。他就是夏国相,错不了。 (皇阿玛)阿绮!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阿绮)【气怒成羞】狗皇帝!拿命来!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楞住了,只有我第一时间反应想也不想替皇上挡了这一刀,幸好雍亲王及时起身,扭住了阿绮的手,将她制服,然而我还是受了伤,胸口渐渐有血迹蔓延出出来】 (皇阿玛)来人啊,把这个反贼关进大理寺严加审问。【话锋一转】老四快去传太医。 【德妃娘娘急忙上前安排人先将我送入宫内治疗,同时警告太医,务必要让我平安无事,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平静了】 (德妃)臣妾识人不清,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罢了,此事也不能怪你,只是这名女子,眼下该怎么处置? (直郡王福晋)皇阿玛,她虽不是平西王的女儿,但是此事难逃干系,皇阿玛切勿心慈手软。 (诚亲王福晋)此女子背井离乡,遭人陷害,已经够可怜了,大嫂何必苦苦相逼了? (德妃)皇上,这名女子的伤势因本宫而起,可否先让她在永和宫调养,其他事等她伤好了再议? (皇上)【沉思】众位皇子觉得呢? (雍亲王)启禀皇阿玛,儿臣有一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你但说无妨。 (雍亲王)这名女子来历不明,暂且不便待在宫中,心想九门副提督隆科多无女,便可下旨令他收养此女,觉得这事岂不两全其美? (皇上)【松了一口气】那就这样办吧。 我想现在我是脱身了吧,陷害我的人已经遭到报应,而且也不用呆在这深宫里继续做苦力,既然将我安置在隆科多府上我也方便的城门继续找爹娘了。这一天接待礼仪完后,也谢过圣上后,我便进入了隆科多府上。 看见府上树立着几根陈年依旧的大柱子,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屋檐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进去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水乡般淡淡柔柔的,我晋升为宗女后,在隆科多府大展包办。隆科多的亲戚朋友都前来道贺,总觉得隆科多心里有一点勉强,可能还是没有见面好好的叙上一番,由此操办也属尴尬。夜晚,我和晴儿在房间里高兴的聊着天,畅谈这一路走来的辛苦,从开始的仇人变成现在好的至亲,从百般刁难到有难同当,感觉是命运的安排,我们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傻笑了好久。 雍亲王为了庆祝我洗清冤屈,特地在自己府中设宴,邀请各个亲王一同来参加,此时我已为隆科多的养女,身份不同以往,一大早便有婢女为了今天的宴会前来为我洗漱,装扮,恭敬的等待我吩咐,出门时,隆科多府上以为我备好轿子,旁边婢女替我拉开帘子,请我入座,我受宠若惊的享受这一切,不经意抬头,却望见远处飘来一片乌云,我心里颇为不安,但又觉得自己似乎杞人忧天了点,失笑的摇了摇头,进了轿子,到了雍亲王府,其他阿哥早已入座,我有些难为情的从众人的眼里穿过,坐到位置上,一抬头却发现太子正好坐在你对面,我想起成为假郡主来和亲的那些日子,心里虽有些不安,但是有太子的关怀,我依然觉得这是危机生活里的一抹阳光,但是这阳光随着吴三桂被镇压也消失殆尽了,我在宫里受苦着一段日子,他都不曾来看过我一眼,我也不禁有些来气,眼睛泛着泪光移开视线。雍亲王这时笑了笑,举起酒杯。 (雍亲王)来,让我们恭喜颐澜。 (颐澜)【羞涩的举起酒杯,一杯喝了下去】感谢各位亲王的帮助,小女子实在无以回报,只能敬大家一杯,聊表心意。 (怡亲王)你客气了了,你自己也废了不少劲,否则不可能这么顺利。 (雍亲王)说到这里,本王倒想起一件事。这颐澜已为宗女了,那二哥和她的婚约,是否需要本王写奏折提醒皇阿玛这件事。 (恒亲王)四哥此言差矣,如今太子有了太子妃,最多也就只能将颐澜纳为侧福晋。 (雍亲王)哈哈,五弟多虑了。我看太子对颐澜并非无情,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她去与皇阿玛求情。相信只是个侧福晋,太子也不会亏待她的,太子,你说是吧? (诚亲王)那也不妥,素问太子妃对颐澜意见颇深,若是到了太子府,二哥又如何处处维护得了她了?到时候是免不了要吃亏的。 (直郡王)三弟说的极是,再者她好不容易脱离了宫里,如今再让她进去,恐怕也不愿意吧。 (雍亲王)对对对,大哥说得对,你看我这脑子,都忘记要问下当事人了。颐澜你是否也想恢复你跟太子的婚约了? (颐澜)小女子只是一名小小的宗女,能在此与诸位王爷同饮家常已是荣幸至极。 (雍亲王)诶,本王疏忽了,我得问问太子殿下 意见啊? (太子)【思索片刻】多谢四弟的好意,只是婚姻之事不可大意,待本王与皇额娘商讨后,再请四哥帮忙。今日是庆功宴,这些烦心事就暂且放在一边吧。 (雍亲王)好,太子说的好!来,让我们敬太子一杯,就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众人喝完都重重的放下杯子,只有雍亲王扯开了嘴角,我察觉自己是被雍亲王拉出来当枪使了,但是太子的言语让你感觉失望,我忽然觉得这以后的日子,便离不开这权谋之斗了】 第六章:家事不断 到了隆科多府上,岳兴阿的母亲对我甚是礼待,可惜她性情偏执,迫害了隆科多小妾后便夺回主母权利,深情也越发迷糊,隆科多也时常不待见她,这不我也来府里还没几天,也不知隆科多纳了小妾李四儿,也不知这李四儿对我似乎颇有敌意,总是不给我好脸色看,由其她有了身孕后恃宠而骄,然而将府中大小事务都窜在手里,屡次为难我和岳兴阿的母亲。 数日后,我从下人那边听闻隆科多飞夫人居然给小妾下药,导致她终身不育,隆科多大怒,当场给了夫人一巴掌,夫人却大笑的离去,我心想岳兴阿听到这个消息后,怕是会找隆科多吵架,便急忙去找他,果不其然,才刚刚出房门,就见岳兴阿怒吼朝天从外面进来,你急忙上前阻止他】 (颐澜)哥哥切莫冲动啊。 (岳兴阿)他敢打我娘。 (颐澜)可是哥哥,娘,娘确实也做错了啊。 (岳兴阿)你什么意思? 【他拉开你,你摔在地上,手上擦破了皮,他一见急忙扶起你】 (岳兴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让大夫过来给你包扎一下。 (颐澜)我不碍事,只是恳请哥哥别去找阿玛了,如今他在生气中,有怎么会听明白你的作为? (岳兴阿)那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我娘被欺负吗? (颐澜)额娘这一生只愿爱一个人,如今这般也不过是希望阿玛能再回头,我们和不等这件事过去了之后,再找阿玛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岳兴阿)【蹲下抱住头,陷入沉思】但愿,最后阿玛真的不负额娘的真心吧。 【岳兴阿走之后,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以后绝不会让自己感情陷入如此境地】 (颐澜)晴儿,前些日子让你邀请雍亲王来府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晴儿)小主,雍亲王回复说他今天如约而来的。 (颐澜)那便好,上次他帮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人家呢,你先去准备东西,别怠慢了人家。 (晴儿)好。【不一会儿你却听到前院传来惊呼】 (隆科多)大胆!你居然敢撞夫人! (晴儿)对不起大人,我不是有意的。 (李四儿)【矫情】大人!你看看她,她仗着她主子有雍亲王做靠山,撞了妾身又不承认! (颐澜)【打探前去】阿玛吉祥!【隆科多冷瞟了你一眼,便走到一旁去】 (李四儿)哟!主人来啦? (颐澜)【冷眼如箭般的看着李四儿】还请姨娘说话自重! (李四儿)【李四儿嘴巴一扁,委屈的对隆科多哭诉】大人,你看她,她的婢女撞了我不说,她还对我出言不逊!大人,你要为我讨回一个公道啊。 【这时隆科多冷眼看着我,但是我想上前评理,可是晴儿立马抓住我的袖子朝我摇了摇头,我这才安下心中的怒火解释道】 (颐澜)姨娘说这话可就过分了,我也只是在关心你而已。 (李四儿)你这关心,我哪承担的起啊! (隆科多)够了!以后走路都给我小心点,再有下次决不轻饶。【瞪你一眼后,李四儿也大摇大摆的跟了上去】 (颐澜)【皱着眉头看着他们的身影】在这府中怕也安稳不了了。 (晴儿)小主,方才似乎那姨娘贼喊捉贼,自己走过来撞的我的。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颐澜)本想安分守己,没想到那李四儿居然主动来找茬。算了,你没事就好了。 (晴儿)也许只是偶然,小主你还是不要多想了,我看那隆大人还是算礼待咱们的,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吧。 (颐澜)【点了点头往回走】好。 【这时有人来报雍亲王来了,我愣住了他怎么会来了,我就去让晴儿准备好宴会的东西】 (晴儿)你在想什么了? (颐澜)那日,怡亲王曾说过,有朝一日我定要倾尽所有,助力雍亲王。可我。。。 (晴儿)【惊讶】小主,此话可不能乱说。 (颐澜)【不解】怎么了? (晴儿)当今圣上明令颁诏的继位者可是太子,您这话让人听见了,难免要断章取义。 (颐澜)【思索】那怡亲王,对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晴儿)我听闻雍亲王和怡亲王同属太子阵营,那他的话就耐人寻味了。 (颐澜)这些皇子个个心机深沉,凡是不可看表面。他接近我,应该是为了太子。 (晴儿)小主,这由不得我们啊。 (颐澜)晴儿你放心,这一路走来起起伏伏,你说的我都懂,只是感慨下罢了。 (晴儿)小主不必自怨自艾,或许可以借助王爷们的力量来找到双亲了。 (颐澜)王爷们高高在上,我如今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身份悬殊注定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本以为王爷是怜惜我这个孤苦女子,原来竟都打着自己算盘,我只想安身立命,为何如此之难? (晴儿)小主,世人并非人人皆想算计。比如那恒亲王,他当初救你是出于情义;还有宋玉哥哥,我。。。 (颐澜)说到底我还是沾了太子的光,否则如今估计都还是个浣衣局的小婢女。 (晴儿)无论他们目的是什么,您到底还是出来了。 (颐澜)【疲累】是啊,所以如今,只能作为棋子任他们摆布了。 我和晴儿唠了一番却以眼不见为好,从后门走出去了,看来今日雍亲王也是找阿玛来商议事情的。我也不便出面。为了不让晴儿担心,想来个办法就特地拉着她去街上闲逛,上街后,晴儿便默默的在后面跟着吹个脸,她可到底没什么心情,不一会儿我看见了有人再卖艺,就便让晴儿去那里看看,以我贪玩的性格,也不愿待太久,就看着看着把晴儿给落下了自己独自走到湖边欣赏光景,初来京城,如今已到秋分时刻了,湖边落叶纷纷,光秃秃的枝丫已经全然不见往日的光景,湖面只有少许鱼儿被惊扰的一窜而过,细看之下,竟有些许凄凉之意,就在这时,耳畔传来脚步踏碎落叶的声音,天哪,在光天化日之下该不会,我受惊的转过头,这。。这居然是太子,他着一身便衣,笔直挺拔的站在那里,却也依然盖不住他身上雍容华贵的光芒,隔空相望这,无人言语,只有风卷起枯黄的落叶声音,也不敢直视】 (太子)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颐澜)换了个新环境还需几日方能适应,但终究还是比浣衣局好多了。 (太子)如此甚好,我听说隆科多新纳的小妾性情乖张,你得多加小心。 (颐澜)没想到太子日理万机,居然也知道臣女的家事。 (太子)呵,隆科多纳妾在京城可不是个秘密,倒也不稀奇。 【我瞧见他眉宇间有股倦色,心里想起那几位亲王的事,不禁百感千愁,逼自己移开注意力】 (颐澜)太子龙血凤髓,还有何事需要希冀了?不过,太子似乎愁眉不展? (太子)国事家事交杂在一起,千头万绪,实难把握。 (颐澜)太子还是要保重身体。 (太子)【抓住我的手】你这是在关心我? (颐澜)【脱开手】普天之下的臣民应该都会关心太子的身体健康。 (太子)【失望的放手】我我们。。。没有机会了吗? (颐澜)太子想说什么机会呢? (太子)四弟那日可说了,如若你愿意,他可以向皇上请。。 (颐澜)太子难道不知臣女的身份吗?如此放浪行事,又欲置太子妃何地? 【他忍心后退一步,虽有些于心不忍。当初他费劲心思保我,如今我又何其忍心置他于不义,我也不忍心让他难过】 (颐澜)太子贵体安康,今后。。。还是少出宫为好。【说完我便离开了】 我便去找了晴儿,发现晴儿正高兴的在那吆喝着,也没有发现我离开了。 (颐澜)走吧,玩的差不多了吧。 日子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多日,除了那天遇到太子后,也便再无他的消息,确实这也不是他待的地方,我不觉松了口气,却又隐隐觉得失落,其他亲王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知这才刚刚开始,未来该如何,我也仍然不知方向。虽然可以随遇而安,但到底还是自我安慰。 (颐澜)人最害怕的,不就是摸着石子过河,却害怕遇到猛兽吗? 这时晴儿却匆忙从外推门而入。 (晴儿)小主不好了,少爷和姨娘在大厅里吵起来了。 (颐澜)【有气无力】他们怎么吵起来了,老爷了? (晴儿)似乎是姨娘前两日硬抢了夫人的手镯,王爷此时正跟她闹呢。老爷上朝去了,可没人管了? (颐澜)那李四儿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让哥哥教训教训她, (晴儿)可姨娘挺着个肚子,我怕少爷一时冲动。。。 【我不好置之不理,便随晴儿前去大厅,果不其然看见岳兴阿和李四儿吵得不可开交】 (岳兴阿)快把我额娘的玉镯交出来! (李四儿)你就只想着你的额娘是吧,我已经当了你的额娘,也依然入不了你的眼吗? (岳兴阿)我额娘是隆科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一个卖艺女,岂能和她比? (李四儿)哈哈哈,原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个买艺女啊!这玉镯是主母的身份象征,你娘早被隆科多抛弃了!这玉镯现在归我,府上的当家主母是我!你们所有人都要听我的! (岳兴阿)李四儿,你不要太过分! (颐澜)好了好了,别吵了,等阿玛回来再让他定夺吧。 (李四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儿给我指手画脚。 【李四儿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撞在角桌上,胳膊摔了一大淤青,晴儿惊呼一声去救我,却见旁边一道黑影飞过,太子也不知何时驾到,眼前一幕正好映入眼帘】 (太子)【急忙传太医】你怎么样了? 太子唤来太医为你医治,所幸胳膊没有大碍,只是近日不能碰水,他心疼的模样让我很是感动,但随即想到你我今身处漩涡,不由得又抽回被他捧在手里的胳膊。 (颐澜)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太子)本王。。。是想把这个拿给你的【太子从怀里拿出一块上等的翡翠玉,碧绿通透,正面是旭日高升,背面刻着“天日昭昭”四个字】本王记得,你初来东宫尤为不安,晚上非得攒着这块玉佩才能睡着。 (颐澜)去浣衣局时太过慌乱,我一度以为这块玉佩丢了。 (太子)本王想着有朝一日能物归原主,却到如今才有机会 (颐澜)多谢太子殿下,小女子。。。真是无以回报 (太子)你可以的,你明知本王。。。 (颐澜)【打断他】太子殿下还是早日回去休息吧,今日一事,多谢了。 【太子还想多说,隆科多却在此时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 (隆科多)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大人免礼。隆大人家里可真热闹啊。 (隆科多)家丑不可外扬,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太子)既是家丑就该好生管教,切莫让有些人得意忘形。 【太子意有所指,站在隆科多身后的李四儿红着眼扭过头去,看样子是被隆科多强拉过来的,但是太子毕竟是外人,也不好过多插手别人的家事,只得吩咐我好生休息,先行离去】 【太子殿下离开后,隆科多 立即换了个脸色】 (李四儿)老爷,我只不过轻轻碰了她一下,她就倒了 (颐澜)姨娘你在说什么? (隆科多)够了,天天吵,就不能消停点吗。【转到你】既然你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别没事往外跑。【我也虽不说,但是为了不涉及到岳兴阿,也只好沉默不说,我便让晴儿我回房休息】休息之前我还想着这李四儿也是太能闹了,还真是见缝就钻吃软怕硬的人,怕是以后和她有的时间去辩论了。 (晴儿)小主,晴儿去拿太子的药去了。 (颐澜)去吧。 晴儿在取药时,发现药房太医以为小主准备的非常充足。连几次多少服用都写得清清楚楚。晴儿问太医时,才知时太子吩咐的,这小主的伤不好才怪了。晴儿煎完药便给我送了过来,此时我也正好没睡着,便乖乖喝药。 (晴儿)小主可知刚刚在药房看见了谁吗? (颐澜)【好奇】谁啊? (晴儿)就是宫里的张太医啊。 (颐澜)我记得在宫里,时常见。。。诶那个不是太子身边的太医吗? (晴儿)没错,就是太子特地吩咐太医来给小主治病的。 (颐澜)【我便惆怅这情何时能还?】诶。我喝下便睡着了。 醒来之后已经过了晌午了,我便觉得自己恢复了差不多了,这太子让太医隔三差五来给我上药,我的胳膊很快就好了,不过经由那日后,李四儿似乎也安分了许多,没再听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我还是隐隐约约感觉事情不对,为了以防万一,我特地吩咐晴儿有空多多照顾并常去看看岳兴阿的母亲。【这时我手还拿着玉佩,天也是越发冷了,似乎也该添一些衣袖了】 (晴儿)小主,都说天凉了不要随意开窗,您怎么都不听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颐澜)之前托宋玉哥哥打听我爹娘下落,可有什么消息? (晴儿)宋玉公子那边并无消息传来 (颐澜)晴儿,你说他会不会。。。 (晴儿)不会的,老爷太太有福星照拂,必然安然无恙。 【说完,苏培灵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手上还提了个篮子】 (苏培灵)小主,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颐澜)这是?云雀? (苏培灵)嗯,我刚刚在街上看它叫声轻灵,小主应该会喜欢,便买下来了 (颐澜)难为你挂念我了,晴儿,把他挂在一旁吧。 晴儿接过鸟笼,苏培灵像个孩子似的跳到我面前,却对我手上的玉佩有了兴趣 (苏培灵)小主手上这玉佩看着眼生,莫非,是哪位良人所赠 (晴儿)休要胡说,那是小主从小就带在身上的,之前在东宫遗失,这两天才找回来的。 (苏培灵)对不起小主,我不知道是这样 (颐澜)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话音刚刚落下,那边突然听到晴儿惊呼一声,紧接着翅膀噗嗤的响起,一阵清脆的鸟啼声响起,那云雀竟从你我前掠过,往窗外飞去 (晴儿)小主,我刚打开笼子准备喂食,谁知这云雀乘机逃跑了 (颐澜)罢了,天高任鸟飞,之前是委屈了啊 (晴儿)小主,不过是一只鸟儿罢了,就不要触景生情了 (颐澜)我如今也算是只笼中鸟,等着雍亲王把我养肥,给太子致命一击呢 (苏培灵)等会儿,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晴儿把苏培灵呼到身后,贴着耳朵秘密的说悄悄话 (苏培灵)小主,培灵读书不多,却知道有句诗叫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小主不外乎是担心会伤到太子,可太子对此难道真的一无所知吗? (颐澜)你的意思是,太子无惧? (苏培灵)不,世人往往贪心,江山和美人。谁不想两手紧握,不可一世,可若必须抉择,小主以为,太子殿下会舍得哪方。 我忽然觉得自己荒谬至极,眼前所珍惜的不就是那一份感情吗 (苏培灵)培灵刚才所言都只是猜测,只希望小主明白,与其杞人忧天,不如多替自己打算,谁也比不上自己金贵。 苏培灵的话在我的心里投下一块大石头,我知道若是这群皇子真打算利用我争权夺势,我纵使百般不愿,也无能为力。与此自怨自艾,不如振作起来正视当前的处境,首当其冲要解决的,怕就是那太子妃了。她向来视你为眼中钉,此次太子走访,以她嫉妒的性子,肯定会自己算账。得想个对策让那太子妃,知难而退,否则怕是没完没了。 这天我随着阿玛去宫里,却无意间听到太子妃去向德妃请安,于是我便找个理由和阿玛说去看望敏妃娘娘,说完秘密行动就开始了,就特地等在御花园里与她相遇,做好了心机准备。那气势也就压住平常人,我可不怕她。果不其然太子妃一见到我,就怒气冲冲的想新仇旧仇一起算,直接冲上前给一巴掌,我躲也躲不躲的伸手拦住她。 (颐澜)太子妃,还请自重。 (太子妃)居然敢和本宫动手。果然是攀上高枝了啊。 (颐澜)小女子如今已是宗室之女,即使是太子妃也不能随意** 【我话音刚落,便瞧见晴儿给我使眼色,我一看太子妃身后的树后面,隐隐约约看着皇上和太子正此处来】 (颐澜)【见机行事】你如此行事,是怕我夺回太子妃之位吗? (太子妃)你个贱女人,终于承认你勾引太子了是吧【接着给你一巴掌】 我见太子正朝这边过来,只好硬生生接下这一巴掌。 (太子)你在干什么? (太子妃)太子?皇,皇阿玛,请听儿臣解释,是这个女人,她,她想勾搭太子。 (太子)住口! (圣上)太子啊,早听你的福晋善妒,看来所闻非虚啊 (太子)皇阿玛恕罪,是儿臣管教不方,让您笑话了 (圣上)你的家事我也不便多说,但有些人或事,还是要定下规矩管束起来。否则堂堂太子妃,岂能是失德之人【说完便走了】 (太子)是,皇阿玛。 (太子妃)太子,我。。。 (太子)来人啊,送太子妃回宫。即日起,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准太子妃踏出东宫半步。 【接着,太子走到我身边,小心的抬起我的脸】 (太子)【心痛】都红肿了。 (颐澜)【避开他的手】多谢太子关心,小女子无碍。 太子的手仍然僵在原处,似乎千言万语想说但是说不出口,最后长叹口气 (太子)罢了,今日太子妃已被禁足想必她也知道教训了。过几日本王便随皇上微服私访,你便好自为之吧。 第七章:疫情初生 自从上次挨了太子妃一巴掌,连着三天巴掌都没有消下去,晴儿在旁边心疼的为我上药喊冤,我也只得安慰她“晴儿没事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太子妃这下应该气会消一段时间。 (晴儿)小主你也真能狠得下心。不过少爷和姨娘又吵架了,听说还摔了东西。 (颐澜)那隆科多大人有说些什么吗? (晴儿)老爷觉得姨娘孕期情有可原,就数落少爷一顿 【就在我陷入沉思后,突然外面的奴婢传来消息德妃娘娘传我进宫一叙】 (晴儿)德妃娘娘怎么突然找你了?你们素日里并无瓜葛啊。 (颐澜)德妃乃是太子的生母,此次大概是趁着皇上和太子出巡,想替太子妃出头【深呼吸】走吧!进宫吧! 我就叫下人开始备轿子去皇宫里,快到德妃宫中,一棵棵树附在鲜艳的红墙上,一进去满院子的各种各样的花,简直艳丽极了,但是生死终究还是围困在这红墙绿柳的空间里。到德妃的殿里,果不其然看见德妃的旁边坐着眼眶红肿的太子妃,她一见到我就像发怒,德妃一个眼神,才让她抑制住气。我才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还是小心为好。 (颐澜)德妃娘娘吉祥。 (德妃)起来吧。 (颐澜)谢德妃娘娘 (德妃)那日在大殿之事,再不曾相见,本宫甚为挂念,你在那隆科多府上,可还安好? (颐澜)托娘娘洪福,小女子日子过得尚且安稳 (德妃)那便好,本宫身边出了叛党余孽,害你吃苦了。嗯,最近太子可有去找过你 (颐澜)启禀娘娘,小女子自恢复后,甚少与太子来往 (太子妃)还敢说没来往?那日太子还专程去府上找你,额娘,她撒谎 (德妃)太子妃所言,可是真的 (颐澜)娘娘明鉴,太子殿下当日是去找父亲议事,顺带归还小女子的旧物罢了 (太子妃)什么归还旧物,分明就是旧情复燃。额娘,这女子伶牙俐齿,你别相信她的话 (德妃)该信谁不该信谁,就不劳烦太子妃费心了 (太子妃)【低声下气】是。还请额娘息怒 (德妃)你啊,要是有他人的一半聪慧,至于让皇上和太子如此生气吗?看来太子妃身体尚未痊愈,还是回宫歇息为好 太子妃心有不甘,只能瞪你一眼先行而去。 (德妃)太子妃用情至深,所以对你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极为敏感,你就多担待点儿 (颐妃)德妃娘娘言重了,往事不可追,如今小女子已配不上太子殿下。 (德妃)感情可没有配不配的说法,你也莫过于自怜,该争取的还是要去争取的,本宫与你投缘的很,若不介意,今后可常来陪本宫聊聊 (颐澜)蒙娘娘垂青,小女子不胜荣幸。 告退后,我终于心情坦荡的出宫了。 (晴儿)想不到德妃娘娘是个如此明事理的人 (颐澜)是啊,我也没想到,原以为她会刻意刁难我,没想到反倒替我警告了太子妃。还请我多去宫里走动。 (晴儿)德妃娘娘在后宫之中说话极有分量,若是她真的赏识小主,今后咋们说话都有底气了。 (颐澜)德妃娘娘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可莫要当真了,快走吧 可我知道,经过此番,那太子妃必然会消停了,这时晴儿这时告诉我在来时的路上有个热闹的街巷,我看见了好玩的得走的更快了,脚步轻快走到了湖边,这湖里都飘来一丝清香,沿着美丽的水波看去不经意看到一名女子,眉如远山含黛,肤如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眸宛如星辰的女子,太过美貌了,我发现她身穿福晋装束,眉头紧锁,神情哀伤,这应该是哪家王府的福晋,我原想悄悄绕开此地,却见她一口气猛的走上前,似乎下定了决心。才察觉对方有轻生的念头,就急忙赶过去。 (颐澜)那个。。。你没事吧 她突然回过神来,略带惊恐的退后一步 (廉亲王福晋)我。。。 (颐澜)你刚刚是想看清湖里的鱼儿,我知道的 (廉亲王福晋)哈,谢谢你了姑娘。 (颐澜)不用不用,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只是,不知你是哪个宫里的人,为何如此忧伤的站在这里 (廉亲王福晋)我是。。。廉亲王府的人 (颐澜)素问廉亲王福晋是这方圆八百里内的第一美人,姑娘你可认识她? (廉亲王福晋)自然是认识的,不过,什么第一美人可过誉了。 (颐澜)如果不美。那廉亲王又为何专程进宫求皇上指婚,非她不可呢? 她皱了皱眉,却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朝我笑了笑 (廉亲王福晋)姑娘大概是认出为我了吧,请问姑娘是哪里人了? (颐澜)小女子是九门提督府上新认的养女 (廉亲王福晋)原来是你。 (颐澜)福晋也知道我。 (廉亲王福晋)你的事迹传遍了整座京城,怕是没几个人是不知道的。 (婢女)福晋,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 (廉亲王福晋)不好意思,我有事得先行一步,如若有空,就去廉亲王府坐坐吧。 我就看着她美丽的身影渐渐远去了,天下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太美了。 (晴儿)好了小主,你看你的眼神。 (颐澜)竟会取笑我。 繁华的都市,嘈嘈杂杂人来人往就是热闹,感觉自己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在街头看杂艺,吃糖人,逍遥自在。不过好东西还是得要分享,这才想起下午得和苏培灵出城外游玩,觉得这样的都市也不容错过,还是邀请苏培灵一起来玩比较好。于是,就去苏府上把苏培灵叫了出来,可是游玩还没到一半却下起了暴雨,这可把我们的心情都给浇灭了,没办法也只能找了一家酒肆里面躲雨了。 (颐澜)该死的天气,如此的不公平,我是玩好了,可是我的培灵还没玩够了,你说是吧? (晴儿)培灵小姐眼神又不对了。 又是花痴似的看见花花公子就耐不住性子,哎,培灵拍一拍身子弹一弹身上的雨,就说带我去见那位敦郡王爷。我惊呆了,那位居然是王爷。 我和晴儿,培灵一起就去敦郡王那里行礼,谁知敦郡王也是个巧舌如簧的人,油嘴滑舌的说的是一套一套的,也就培灵那花痴和他聊的来,我就在旁边卖笑,于是乎就都聊起了旧事,聊着聊着。苏培灵突然想起城里最近尸体暴多,想要问个究竟 (敦郡王)这是在边境地区引过来的,因为那边常有落后的种族部落以异鸟飞禽为食,可能卫生也处理不当因而误食了带病毒的飞禽,周边的人知道这种情况后怕感染,就纷纷逃到了我们城内,当然他们也逃不过瘟疫的手掌, (颐澜)这么说,如果那些尸体不及时处理的话,那岂不是整个城都要面临瘟疫最后。。。 (敦郡王)是的,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就会传播到每个地方,后果那也不堪设想。 雨停后,敦郡王回答后才知此事是瘟疫引起的,我便急忙告退回府,回到府上我吧这件事告诉阿玛隆科多这件事,却见他眉头紧缩让我不要出声,他说待他去禀告九门提督托合齐大人后再做打算,这时阿玛便去见了那九门提督。 隆科多来到了九门提督府上,就让下人去禀告九门提督托合齐大人 (门卫)我们家大人昨日感染风寒,今日还在休息中,所以大人还是请回吧。 (隆科多)劳烦再去禀报一下托合齐大人,实在有重要的事情禀报,这件事非常重要 (门卫)这。。。我再去禀告一声,请大人在此等候 隆科多大人等了好久却也不见那名门卫的消息,快二个时辰了,那门卫便来了,还是一样的消息,隆科多大人只好摇头叹气回去了。 回来后我见阿玛生气的坐在椅子上,我便倒了杯给阿玛便询问情况。 (颐澜)阿玛,询问的怎么样了? (隆科多)谁知那九门提督竟卧床不起,我还在门外等了很久,也三番五次的让门卫去禀告,可是!哎! (颐澜)阿玛您先不要着急,我想这瘟疫之事万万不可耽搁,要不我们先暂时封闭城门吧。 (隆科多)这是京城!那些皇亲国戚要出城,我又如何拦得住啊! (颐澜)那阿玛也不能眼睁睁的任由疫情扩散啊,诶,阿玛何不进宫去禀告廉亲王呢? 这时李四儿巴不得早就在背后偷听了许久,才冒出来的,也就是见缝就钻才喜欢惹是生非。 (李四儿)老爷,擅自封城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干脆你也像九门提督一样不管不就行了? (颐澜)姨娘,阿玛身为从一品九门提督,真出了事情能逃得了干系吗? (李四儿)我看你是巴不得老爷出事。 我气的想反驳,一旁阿玛生气的摔了茶杯。 (隆科多)吵吵吵,吵够了没有。 (敦郡王)隆大人今天,火气似乎不小啊。 (隆科多)额。。王爷怎么来了。 (敦郡王)本王今天前来是为了瘟疫之事。 (隆科多)诶,老臣惭愧,原本是想让九门提督拿主意,不料他闭门谢客 (敦郡王)本王已经调查了瘟疫之事,千真万确,可万万耽搁不得 (隆科多)老臣明白,可是,老臣只是一个副提督,这。。。 (敦郡王)事从权急,大人如此瞻前顾后,能解决问题吗? (隆科多)这,那以王爷所言,下官那该如何呢? (敦郡王)关城门,禁外出。同时进宫禀告廉亲王。 (隆科多)可。。老臣只是个副提督,没有权利封城啊。 (敦郡王)人命关天,若皇阿玛怪罪下来,那也一样逃脱不了罪责啊,可这件事如处理好了,大人可就不仅仅是个副提督这么简单了,大人明白了吗? 【最终,隆科多大人叫人关闭了城门。我思量这城里皇亲国戚众多,没个身份尊贵的人压着,这城门也是白关。便想这还是去找敦郡王,可晴儿把我挡在门口。这时苏培灵刚好来找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晴儿)小主,瘟疫之事已交给了老爷,你就别插手了。 (隆科多)可阿玛摆明不想多事,若是封城名存实亡,瘟疫扩散出去那该如何是好? (晴儿)有敦郡王和廉亲王坐镇,他们不会置之不理的,可你这一出头,怕是会成为为众矢之的。 (苏培灵)可是晴儿姐姐,瘟疫之事关系你我,放任不管,迟早祸及自身啊。 (晴儿)我们只要闭门不出,注意卫生。应该不会有事的。 (苏培灵)这意思是我们要看着疫情扩散,看着百姓们生灵涂炭? (晴儿)培灵妹妹这话说的,瘟疫而已,何来生灵涂炭。 (苏培灵)明末京城大疫,直隶百姓十室九空,难道如今又要重蹈覆辙。 (颐澜)好了,晴儿说的有道理,只要阿玛能封闭城门,想来,应该也无大碍吧? (苏培灵)小主,哪隆科多老谋深算,唯利是图,万一廉亲王置之不理,他又怎么为百姓们出头。 (晴儿)京城多少皇亲国戚,你想小主推到风口浪尖吗? (苏培灵)【失望离开】晴儿姐姐以前心地善良,深明大义,怎么如今变得如此自私自利? (颐澜)【楞的在地上做了一会儿发呆说】在黄毛丫头面前,咋们还真是丢脸啊。 (晴儿)让小主见笑了,是我考虑不周,小主去找敦郡王吧,我先去吩咐人去备轿了。 我让晴儿去跟苏培灵道歉,并且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放弃全城百姓,并且决定自己去孤身前去找敦郡王出面这件事,以保事情不要出错。便来到了敦郡王府。 (颐澜)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敦郡王)本王正进宫面见八哥,你有什么事吗? (颐澜)王爷,臣女有一事相求? (敦郡王)你且说。 (颐澜)这封城之事非同小可,臣女一家人微言轻,怕是挡不住权贵冲门,还请王爷出面主持大局。 (敦郡王)本王说话分量到底有限,你不要着急,待本王进宫和八哥商议再做打算。 (颐澜)王爷,臣女也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但直隶百姓危在旦夕,王爷身在京城,也不愿见着瘟疫蔓延,对吗?再说瘟疫之事绝非小事,廉亲王大概又要调查一番才可下决定吧? (敦郡王)国家大事岂可随意定夺。 (颐澜)可是王爷也知道这瘟疫实属事实,在这么耽搁下去,怕会泛滥成灾,届时你我都有危险啊。 (侍卫)放肆,你这是在威胁王爷。 (颐澜)臣女不敢,只是事态危机,还请王爷三思。 (敦郡王)你一女子尚且如此,本王岂可退缩?这是本王的令牌,应该能帮你挡几日, (颐澜)臣女多谢王爷相助。 【敦郡王进宫与廉亲王商议后,廉亲王大吃一惊,急忙派人调查,与此同时飞鸽传书告知皇上此事,在这个燃眉之急的情况下,看到苏培灵和曹雪芹也在城门外深入险境,为百姓安危奔波。我得知后,不得为之前退缩感到羞愧,便下定决心处理好这场瘟疫,还百姓们一个安慰,城内百姓暂时不知道瘟疫消息,虽颇有微言,但算还能控制。我此时手握住令牌。也不免感到些许心安,只是再多的人也抵挡不住作妖的人】 (晴儿)小主,不好了,我刚刚听说直郡王福晋要硬闯城门,守卫怕是拦不住了 (颐澜)她一个福晋好端端的出什么城啊,这个时候来闹,难道分不清轻重缓急吗? 我和晴儿来到城门处,果然看见直郡王福晋在叉着腰怒骂门卫。 (直郡王福晋)你们这群狗奴才,知道本宫是谁吗? 【奴才们当然知道她是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颐澜)福晋吉祥。今日城门已封,若要出城,还请改日再来。 (直郡王福晋)哼!我说一向独善其身的隆科多这回怎么转了性子,原来是你出的馊主意! (颐澜)阿玛是为了直隶百姓才想的封住城门,还请福晋配合行事。 (直郡王福晋)哼!配合?皇上下旨了吗?廉亲王同意了吗?擅自封城乃是大罪,还不快给本宫让开! (颐澜)虽未有皇上谕旨,但是臣女有敦郡王的令牌,还请福晋打道回府吧。 (直郡王福晋)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才多久,竟然又勾搭上了敦郡王! (颐澜)请福晋切勿为难臣女。 【此事敦郡王赶到,也不知什么时候到的,也许他也在这城内帮忙吗】 (敦郡王)十弟拜见大嫂。 (直郡王福晋)今天是吹了什么风啊,十弟也来趟这道浑水。 (敦郡王)隆科多大人临时封城,刚刚我在宫里与八哥商讨要事才出来行动的,大嫂这是,要出城? (直郡王福晋)本宫今日在城外与人有约,岂知竟遇上这等 晦气事情! (敦郡王)事出有因,还请大嫂见谅。更何况,此事正待皇阿玛做定夺,想必大哥也知晓了,大嫂,也不想节外生枝吧。 (直郡王福晋)这可是瘟疫,你们。。。 (敦郡王)【大声喝止】大嫂慎言。【低声警告】皇阿玛回信说,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免得造成民心恐慌。 (直郡王福晋)你!宫里宫外你都要和本宫作对是吧?本宫不会放过你的,给本宫等着!【怒气冲冲的走了】 【没多久,廉亲王收到皇上的旨意,升隆科多为正一品九门提督,并加升爵位,专负责瘟疫之事】 第八章:谣言四起 京城城门正在封闭,所有的人如果要进出,就必须得需要拿到廉亲王和隆科多的批条,现在封城消息让百姓忧心忡忡,导致来要批条的人急匆匆的。听下人说阿玛在忙的根本招架不过来,我只好去帮忙应付。 (晴儿)小主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应付的来? (颐澜)阿玛会管理这事,本就因我而起。应付百姓而已,又有何难? (晴儿)明明就是李四儿出的馊主意,不然这种事怎么会落小主头上。 突然门外传来争吵声。 (晴儿)小主,好像少爷和姨娘在吵架。。。他们最近好像经常吵架。 李四儿和岳兴阿又吵架了 (晴儿)小主,这姨娘的肚子刚满三个月,可禁不起动怒,小主要不去劝劝。 (颐澜)【想了想决定】姨娘,哥哥若是做事不当,你说便是,不要动气了,快到我房间里休息一下,别让下人看笑话了 李四儿这才缓和了情绪,强忍着气走进我的房间,岳兴阿虽百般不愿,也只能跟上去,我跟了就去给李四儿倒杯水,耐心劝解。 (颐澜)姨娘何必动怒,当心肚子里的宝宝! (李四儿)肚子里的宝宝,哈哈哈!你想不想知道这肚子里的宝宝是谁的? (岳兴阿)李四儿,你不要太过分! (李四儿)岳兴阿,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摆脱我吗?我警告你,最好对我好点,否则,我不会让你额娘好过的! (岳兴阿)【准备动手】李四儿! (颐澜)哥哥,姨娘现在身怀有孕,你千万别冲动。【低声警告,望向李四儿】姨娘,您现在可是隆科多的小妾 【李四儿楞了楞,这才察觉自己情绪失控了,狠狠瞪了岳兴阿一眼,这才离去。】 李四儿总算离开了,我见岳兴阿松了口气,却也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要同他说什么 (岳兴阿)惊扰妹妹了 (颐澜)哥哥客气了,只是这姨娘。。。恕小妹冒昧的问一句,她肚子里的孩子。。。 (岳兴阿)【急忙】和我没有关系!【而后缓和】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被拒后。。。又恼羞成怒。我也没想到,她竟攀上了阿玛,成了这府里的姨娘,你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李四儿对你和岳兴阿的母亲有敌意了 【爱而不得成了恨了啊,我不又得有些唏嘘】 (颐澜)对了,哥哥这么回府上了? (岳兴阿)差点忘了这事,我是想来问你,咋们带着额娘一起离开可好? (颐澜)【不可置信】哥哥这是要临阵脱逃? (岳兴阿)这不是打仗,这是天灾人祸,正面交锋只有死路一条! (颐澜)那百姓呢?百姓该如何是好? (岳兴阿)城里百姓自有朝廷命官去管,你我皆是普通人,有何需自揽麻烦? (颐澜)【苦笑】可小女子,到底是做不来哥哥这般薄凉。 (岳兴阿)凉薄?你心怀怜悯,最后却落得家破人亡,寄人篱下的下场!额娘满心期盼与阿玛两人白头偕老,最后却独自一人巅峰痴傻!晴儿呢?一心为你,却要受人欺悔!好人有好报吗,也许吧,但是在那呢?反正我没看到,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自私自利一点呢! (颐澜)【长叹】哥哥说得对,这年头,好人难当。所以生而为人,但求无愧于心吧。 (岳兴阿)随便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当心吃力不讨好! 【岳兴阿走后,我回房犹豫了好久】 (晴儿)小主还在思考少爷的话? (颐澜)还记得在初识哥哥时,他是名仗义正直的直郡王,可如今,他怎么变成如此自私自利的人呢? (晴儿)是人都会变的,有的人遇到帮你悬崖勒马的人,有的人却只能一路蒙眼走到头。人的际遇,归根结底,一半命运一半为人吧。所以,从心即可。 (颐澜)【吃惊】可以啊,你最近都开始讲开道理了啊! (晴儿)那日被培灵妹妹奚落的还不够多啊?奴婢恪守要长脸的人,自然得多看书,长见识。 (颐澜)【微笑】不错。 【颐澜想岳兴阿的话到底还是对我造成了影响,我不知此刻行为是否正确,但。。。问心无愧吧,思及至此,我也便不在纠结,打起精神去城门侦查,却见到百姓们像牢狱里的犯人一样在等待检查和放行,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悲凉,忽然我看见身着华服的人,骑着马硬是闯进城门,飞奔而去,我察觉不对,急忙让人拉来一匹马追到城外】 (颐澜)站在,你为何人,竟敢不顾禁令,私闯城门。 (恂郡王)你就是。我。 (颐澜)你认识我。 (恂郡王)呵。隆科多的养女,京诚恐怕没有几个人不认识的吧。 (颐澜)那你又是谁? (恂郡王)我?我可是威震边疆的恂郡王。 (颐澜)【立即下马】原来是王爷,小女有眼无珠,请恕罪。 (恂郡王)好了好了,不用多礼,本王还有事先行一步。。。 (颐澜)王爷,要出场,难道没要拿批条吗? (恂郡王)本王前几日才回来,自然不知这批条之事。不过现在塞外有急事,哪顾得了这么多事! (颐澜)封锁城门乃是皇上亲下谕旨,吾等只是遵旨行事,还请王爷不要为难。 (恂郡王)你。。。【小声说】居然拿皇阿玛压我。罢了!本王就随你回去,但是,回去让你家隆科多大人尽快把这事给解决了! (颐澜)当然,隆科多大人必然拼尽全力的。 当即瘟疫之事是越来越厉害,消息也很快就压不住了,城里的人都人心惶惶,隆科多吩咐士兵在街道上洒防疫药水,暂时控制住了病毒蔓延,我从城楼走出去,原本人潮拥挤的街道一夜之间寥寥无几,不由得感慨。这是忽见苏培灵匆匆的跑来。 (苏培灵)小主,我可算找到你了。 (颐澜)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苏培灵)我听说有人正在散播封城自取灭亡的谣言! (颐澜)什么?那你抓到是谁了吗? (苏培灵)没有,但是听说是从直郡王府出来的! (颐澜)先是闯城门,这会儿又是散播谣言,这直郡王福晋还要搞多少幺蛾子。 (苏培灵)小主,你冷静点,那可是位福晋,当面冲撞,你不要命了吗? 此时有人骑马到我的跟前,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站在恂郡王府的门口,也没注意苏培灵看到十四王爷的眼神,脸色通红,眼珠子一转急忙扑上去。 (颐澜)王爷吉祥。 (恂郡王)你不去处理瘟疫,跑来这里做什么? (颐澜)臣女听说有人在城中散播谣言,一路追踪到了此处。 (恂郡王)你的意思是,本王府中有人在胡说八道! (颐澜)那倒也不是,只是如今这幕后造谣之人为抓获,到底是对所有人都不利,因此小女子斗胆。。。 (恂郡王)呵,感觉你这是让本王出面镇压谣言啊。 (颐澜)事关重大,还请王爷做主! (恂郡王)【挥手止断】好的,本王知道了,谣言止于智者,你那么紧张干嘛? (颐澜)民心恐慌,容易适得其反! (恂郡王)要本王帮你也可以,那可有报酬?这样,你允许本王未来一件事情,本王就帮助你。 (颐澜)好,小女子答应王爷,但凡力所能及之事,绝无二话。 恂郡王告诉我谣言是直郡王府里的一个下人传的,原来他曾无意中听到直郡王福晋提起,他心生恐惧,才导致谣言越来越夸张不过经由恂郡王的周旋,谣言倒也渐渐消停了 (苏培灵)那个。。。小主,你和恂郡王很熟悉吗? (颐澜)萍水相逢而已。 (苏培灵)萍水相逢他也愿意帮你,真的是一个好人呢 (颐澜)【怀疑】你没见到我只答应了他一个条件?这也算帮? (苏培灵)人家到底也没说什么条件嘛 (颐澜)傻丫头,已知比未知更可怕!别说这些了,外头的疫情如何了? (苏培灵)只能保证不扩散,但。。治疗情况不甚乐观。不过曹先生打听到城外有位名医,已亲自请去。 (颐澜)这件事,多亏了你和曹先生帮忙,否则我还真不一定抗的过来。 (苏培灵)小主不用客气,都是为百姓做事嘛。 此事晴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晴儿)不好了,小主,廉亲王以私自贩卖批条为由,将老爷给抓起来了! (颐澜)不可能,父亲怎么会做如此荒唐之事! (晴儿)现在多说也是无益,廉亲王派人已经在大厅了啊! 颐澜急忙来到大厅,只看见李四儿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发呆,下人也全部退下了,这才知道隆科多已经被带走了,这时李四儿见到我立马生气的朝我冲上来,幸好晴儿在前面拦下了。 (李四儿)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老爷怎么可能会出事! (颐澜)当今之急是先把阿玛放出来,姨娘莫要再生事端。 (李四儿)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 这时岳兴阿走进来,李四儿眼睛不由得一亮 (颐澜)【惊讶】哥哥不是离开了。。。怎么会。。 (岳兴阿)说来惭愧,那日你不愿与我离开听说的话,倒是点醒了我,不过。。。眼下情况怎么样了啊? (李四儿)【抓住岳兴阿】大事当前,你居然只想着这个女人? (岳兴阿)【不悦】她是我妹妹! (李四儿)【伤心欲绝】呵,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妹妹都能让你如此挂怀,可我,却丝毫入不了你的心,是吗? (岳兴阿)我之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可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里是隆科多府,你注意分寸。 (李四儿)岳兴阿,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说完离开】 (岳兴阿)没想到家里这么乱吧? (颐澜)哥哥莫要这样说,有些东西。。。也不是哥哥能决定的。 (岳兴阿)不说这个了。我想了想,阿玛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定不会在这个时期去做倒卖批条这等事。此事必有蹊跷,我看我先去调查清楚再说,阿玛那边。。。 (颐澜)素问恂郡王与廉亲王交情甚深,前几日妹妹有幸与他相识,或许我可以去求他帮帮忙。 (岳兴阿)好的,那我们兵分两路。 我匆匆忙忙跑去恂郡王府上,觉得事情还是得求他帮忙,到了他的府上我却见他正准备出府,原来他打算去找我询问瘟疫之事,最后我将隆科多被抓之事,告诉他并求他帮忙向廉亲王求情。 (恂郡王)倒卖批条是个大事,只怕这不是本王出面就能解决的问题。 (颐澜)阿玛肩负处理瘟疫危机的重任,此刻若是被抓了,这城里还有谁能处理这件事呢?还请王爷明鉴! (恂郡王)但。。。皇阿玛回来时,他还没处理好这件事,也依然会被问罪的! (颐澜)那。。。依王爷之见,该如何是好? (恂郡王)如若隆科多大人无罪释放,你们可否保证在皇上回来之前解决好瘟疫之事呢? (颐澜)小女子人微言轻,但也愿意承诺,如若皇上回来之前瘟疫还没有控制住,愿赔自身性命,还请王爷成全。 (恂郡王)你。。。你疯了吗?何必下如此重的承诺! (颐澜)必要时期,必要手段。更何况,我相信我阿妈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倒卖批条这种事情的,但是眼下,只能先把他救出来再说。 (恂郡王)好吧,我先去和八哥说说看,你先别着急。 恂郡王走后,我却心里还放不下,也不知能不能成功。 恂郡王来到了廉亲王府 (恂郡王)八哥,近来可好。 (廉亲王)托贤弟的福气,最近可为这个瘟疫折磨的甚时头痛。哎,也不知皇阿玛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恂郡王)如若八哥把事情解决的非常顺利,那皇阿玛自然是开心都来不及。 (廉亲王)能办好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是眼下出了这么多事,我只怕只能是添乱啊! (恂郡王)哈哈,只要八哥处理得当,能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啊? (廉亲王)行了,你可别夸我了。对了,你今天来所谓何事啊? (恂郡王)今天特地来为八哥分忧解难的? (廉亲王)是吗?来,有什么建议? (恂郡王)当下疫情是越来越严重,只怕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就不单单是一座城,还可能危及到每个地方以及紫禁城。但是之前,贤弟听说在瘟疫还没来临之时,城中好像已经做好防备了,便开始已经有人对城里开始有序检查了。 (廉亲王)是? (恂郡王)没错,就是隆科多大人府中的那名养女。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认为。。。 (廉亲王)说来说去,你是让我放了隆科多,是吗? (恂郡王)八哥英明! (廉亲王)【犹豫好久】好!那我先暂且放了隆科多,但是这个倒卖批条的事非同小可,贤弟你可要想清楚了。 (恂郡王)我姑娘说她会解决此事,并且会给皇上一个交代。 (廉亲王)小小宗女竟有如此野心! (恂郡王)她还承诺如果事情不得已解决,就以死谢罪。 (廉亲王)以死谢罪!当真是个野心的人,还是有些胆量。这样吧,就先由她代其军令状,若瘟疫之事未在圣上回宫之前得以解决,恐怕就要顺她的意了。 (恂郡王)贤弟谢过八哥。 (廉亲王)贤弟原来为此事而来,倒也是煞费苦心了吧。 (恂郡王)哈哈,那倒没有。如果没有什么事那贤弟先告退。 出了一身冷汗的恂郡王终于解决了这件事情,出来后就第一时间让手下回信告知我。 我在家里就呆呆的等着,不久收到了回信,才知暂时放了隆科多,但是得由我代其军令状,若瘟疫之事未在圣上回宫之前得以解决,我将会连累全府满门抄斩。想来如果放了阿玛,就相当于没事了,但是希望老天真的可以怜悯我这个可怜之人。 晴儿却在此时递给我岳兴阿的信件,看完后我二话不说怒气冲冲的来到李四儿的房间,不等下人传报,直径推开门。 (李四儿)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颐澜)居然是你在外倒卖批条! (李四儿)你。。。你有什么证据? (颐澜)你要证据是吧,好,晴儿给人把我带上来。 此人手中拿着批条,神情闪躲不敢看李四儿。 (颐澜)他,是不是你房里的下人,他手里还拿着批条,如果不是你给的,还能有谁! (李四儿)你。。。血口喷人。 晴儿这时告知我隆科多大人回来了,我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看见阿玛平安无事不由得松了口气,但他脸色铁青看向我,忽然就迈上一步,狠狠的给李四儿一巴掌。 (隆科多)蠢货! (李四儿)老爷! (隆科多)【再看向你】你跟廉亲王承诺,如果皇上回来之前瘟疫之事如果没有处理好,全家问斩? (李四儿)什么?【被隆科多一眼瞪回去了】 (颐澜)是的,为了救阿玛,女儿决定这是不得已的办法。 (隆科多)全家问斩!你这个“女儿”可真是会同甘共苦啊! (恂郡王)隆大人应该为有这样的女儿自豪才是【从门外走来】 (隆科多)见过王爷。恂郡王说的是,只是这个承诺有点过于。。。 (恂郡王)放心,本王相信大人一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平安度过此次危机的。 倒卖批条的事情恂郡王暂时帮助我压下了,但是我心知如果瘟疫没有在皇上回来之前解决,恐怕府上的脑袋都难保了,算了。我还是得做些什么,总别待在这好。此时曹雪芹顺利请来名医,我便高兴的迫不及待想要去拜访,我把名医请到家里入座。 (颐澜)敢问名医尊姓大名。 (名医)老朽本姓刘。 (名医)刘太医,你可否能告诉我一些防疫的方子 (名医)回小主,离城门外有不少草药都能做防疫的方子 我按奈不住的心情,马上就起来了,我想我顾不得隆科多那一关了,直接让人准备好马车,和苏培灵一起去外面采摘。也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因为事情总算有个着落,我拼了命的挖,一天下来成果颇丰,我也精疲力尽的坐在马车上,感觉身体累但是很开心。就傻笑的看着培灵。尘土飞扬,感觉事情不妙,谁知前面有辆马车冲了过来,我立刻想躲闪都来不及,最后跌倒在地,草药撒得满地都是,更可恶的是骑马的人还朝着我嚷嚷。 (御前侍卫)走路没戴眼睛吗? (颐澜)贼喊捉贼,你主子就是这样教你的? (御前侍卫)你。。。 突然马车里有个人咳了一声 (固山贝子)住口。 他突然下车,拱手行礼 (固山贝子)这位姑娘,着实抱歉,因为我们赶时间,不小心撞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见对方还算礼貌,就送了个白眼,便急忙去捡草药了,他见我正在捡草药,也便蹲下来帮我捡,但是我还是不领他的情,拉着苏培灵就驾着马车走了。 (苏培灵)我看刚刚那位公子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都弯腰给你捡草药了,那换成一般家的公子,哪会为你弯腰捡药草? (颐澜)总之,还是少说话为好,特别是在这种情况。 第九章:纷争不断 采完药材回来后我便把药材交给刘太医,并吩咐他尽快研制瘟疫的药,他也在所不辞的答应了我,培灵正好也想协助太医我也便放心了,培灵看我太累就让我先回房间休息,之后我就和晴儿回后院了,这还没跨到后院门槛却与李四儿碰面,这一见倒是分外眼红。 (颐澜)【行礼】姨娘。【便想走】 (李四儿)站住!哼,居然敢跟廉亲王做那样的保证! (颐澜)若不是姨娘不做那样的事,我又怎么会与王爷下如此诺言? (李四儿)哼,你也不想想,老爷是何人,区区倒卖批条的事怎么可能遭此横祸。不过都是皇子们手下的牺牲品罢了,你倒好,上杆子把头往前伸,连累大家,真是扫把星。 (颐澜)姨娘既然知道,又怎会在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李四儿)你懂什么? (颐澜)哼,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姨娘若是执意如此,届时被阿玛知道,只怕姨娘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想与她争辩,便想离开,没想到她拦住了我】 (李四儿)托你的福,我被老爷禁足了好几天,这样你就想走了? (颐澜)那你想怎么样? (李四儿)我也不想怎么样,就是看你日子过得如此舒适,觉得很不公平而已。 (颐澜)姨娘若是安分守己一点,又怎么会生那么多事端?就不怕你的那些事被阿玛知道吗? (李四儿)呵,从我答应给隆科多做妾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当初我差点被几个登徒子侮辱时,是岳兴阿从天而降救了我,从那一刻我便想以身相许,可他却拒绝了我?你说可笑不可笑?他居然拒绝一个主动上门的女子! (颐澜)哥哥素来不近女色,洁身自好,自然不可能答应你,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李四儿)我怎么舍得逼他,我只是希望他能多看我一眼,多想我一点,哪怕是。。。以姨娘的身份。。。可笑的是,我做了那么多,他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对你这个外来的女子挂心!你认为怎么吞下这口气! (颐澜)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见不得他旁边出现别的女人,见不得他为别人着想,你不过只是换个方式逼他,可你却不知道是你一直把他往外推! (李四儿)够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指责我! (颐澜)我只知道,你不要一步错步步错!【说完就走了】 (晴儿)没想到这个姨娘如此可恶,却又如此痴情。 (颐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更何况,她若真的那么无所谓,又何需瞒着阿玛来做这一切呢?诶,她不过是想借此让哥哥接近她对她愧疚,继而在意他罢了,可是她这样做,只能是适得其反。 (晴儿)可这样,反而害的小主成了那姨娘的眼中钉。算了,多说无益,既来之则安之。诶!我如果有办法呢?【对你的耳朵说了悄悄话,我想了想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这天晴儿从外面急匆匆回来,谁知不小心撞到了李四儿。 (李四儿)你这个死丫头!敢顶撞我!不想活了是吗? (晴儿)对不起姨娘,奴婢不是故意的。 (李四儿)撞到了人,几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了?来人啊,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 (晴儿)姨娘,如果你把我关起来,小主她。。。 (李四儿)闭嘴!难不成我还教训不了你一个贱人不成!来人啊!给我抓起来!谁也不许给她饭吃! 然而我并不知情,玩的尽兴的我下午才回来,发现肚子有点饿,便想让晴儿去厨房拿点心,却喊好几声也没发现晴儿,便急忙询问下人,诶呀这死丫头去哪里了?我一惊,不会是去!这时可知晴儿被李四儿关进柴房,我急忙冲进柴房,下人们不敢得罪李四儿,我只好自己动手踹开柴房门,进去一看,晴儿整个人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你摸一摸额头,烫的厉害,也似乎是受凉了。 (颐澜)快!快!给我去请大夫! (李四儿)站住!谁让你们吧柴房打开的。 (颐澜)我打开的!姨娘有意见吗? (李四儿)哟!好大的口气,这个家难道现在是你做主了吗? 【“固山贝子王爷驾到”】 你见到王爷后,心想这不是那天城门撞见了那位公子吗? (颐澜)您是固山贝子吗? (固山贝子)原来是你啊,这天下可真小! 【我有些尴尬,但是随即想起背后的晴儿,便也顾不上寒暄,固山贝子看我怀里抱着晴儿,便上前去给晴儿看病】 (固山贝子)怎么这么烫啊!在这个时候发烧,那就有一种可能? (颐澜)【惊讶】不会是瘟疫吧! (李四儿)啊!瘟!瘟疫!快,快,来人啊,把他抬走! (颐澜)住手!晴儿是我的人,谁敢动! (李四儿)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全府的人! (颐澜)姨娘可别忘记了,这瘟疫传染性极强,如果晴儿真得了瘟疫,现在的你,可也没办法乐观了吧! 【李四儿怕知道真相,就急急忙忙的退出柴房,谁知在门外崴了脚,摔倒在地】 (李四儿)啊。。。我的肚子! 【我见情况不妙,让下人把她送回房间并传下人去找大夫,在固山贝子的帮助下,大夫及时赶到,所幸不是瘟疫,只是一般发烧而已,但是大夫还是嘱咐了,如果晚上没有退烧,最好还是隔离起来。听了大夫的话我这是心里总算放心了下来,这边李四儿也是过度惊吓,但是胎儿也并无大碍。】 (颐澜)多谢王爷帮忙,否则今晚怕是难熬过去了。 (固山贝子)姑娘客气了,本王也没做什么。 (颐澜)对了,不知,王爷来府上有何要事? (固山贝子)本王是奉廉亲王的命令前来找隆科多大人了解疫情的。 (颐澜)原来如此,可惜阿玛已经出城查探情况了,这会儿应该准备回来了,王爷不妨在贵府喝点茶休息片刻。 (固山贝子)姑娘客气了,不过,现在看姑娘心情似乎好多了我也不用担心了。 (颐澜)【我刚刚反应过来】大夫既然说晴儿需退烧才能确保无碍,我便再着急,不也是没用吗? (固山贝子)看不出来,姑娘如此看得开啊? (颐澜)王爷说笑了,前边是因为担心才方寸大乱,如今冷静下来,府上没人,自然也得先招待王爷。 (固山贝子)【含蓄的笑】哈哈哈 这时隆科多大人回来,见到固山贝子急忙过来,看见我后,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朝固山贝子行礼后,请他去书房。看见固山贝子走后心里不然叹了一口气,我便急匆匆的回到房间里去遣散众人,关上门。 (颐澜)晴儿?晴儿? (晴儿)小主。。。 (颐澜)你不是说只是想给李四儿一个教训吗?怎么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晴儿)如果不这样,那姨娘怕是会不依不饶。不过小主放心,我只是普通着凉而已。 (颐澜)什么叫普通着凉?在这个关键时候生病,简直就是不要命的行为你知道吗? (晴儿)是晴儿考虑不周,让小主费心了. (颐澜)算了,你先养好病【伸手摸晴儿的额头】到底是怎么着凉的? (晴儿)我。。。今天去培灵那里洗了个冷水澡。 (颐澜)你啊,你先休息吧,等你烧退了,自然就好了。 (晴儿)我明天还不能退烧,而且还得小姐保护我一番 (颐澜)你的意思是。。。 (晴儿)是,只有这样,姨娘才会畏惧小主,之后就不敢乱来。 (颐澜)但是如此一来,隆科多那边。。。 (晴儿)这么久了,隆科多大人可有为小主说过话吗?他不作为,可他也没阻止李四儿,不是吗? (颐澜)好了,知道了,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晴儿的烧还没有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府上,李四儿惊恐万分,她缠着隆科多,让他无论如何都要让晴儿隔离,隆科多大人这时便铁着脸,带着李四儿和一堆下人为在我的门口 (颐脸)阿玛,你这是干什么? (隆科多)城中有令,只要发现有人发烧未退,一律隔离! (颐澜)阿玛的意思是把晴儿抓去隔离? (李四儿)你的丫头发烧不退,这也是正当瘟疫的病状,不仅是她,你!还有你!你!你们整个房子里所有人,都要抓去隔离! (颐澜)阿玛,您就这样肯定晴儿得的事瘟疫?不请大夫再来看看? (李四儿)看什么看啊!都要死的人了! (颐澜)姨娘昨天还被晴儿撞到了,姨娘岂不是也是隔离? (李四儿)你。。。我怀着孕,你也敢隔离我!休要强词夺理,来人啊,把那丫头立即拉出去隔离。 几个人立即踹开门,却见躺在床上的晴儿居然已经起身走了出来,众人见了以为会传染就急忙躲开。 (晴儿)老爷吉祥。 (隆科多)你没事了? (晴儿)多亏小主昨夜连夜派人跟那名医拿了药,奴婢服下后感觉好多了。 (李四儿)老爷,别听她胡说,我前天问过他们屋里的人,说她烧还没退呢! (晴儿)老爷要是不信的话,可找大夫给奴婢把脉见证。 (隆科多)到底怎么回事? (颐澜)不瞒阿玛,昨夜我连夜派人跟了那名医拿了药,前面才刚给晴儿服下。 (隆科多)那名医研制出了解药? (颐澜)说是解药为时尚早,就一颗抑制病情的药丸,成效如何,还得看一下晴儿一会的情况。不过。。。 (李四儿)不过什么? (颐澜)不过他说了,晴儿的病因难辨,姨娘这几日怕是要小心点。 (李四儿)你。。。你有解药为什么不一早拿出来! (颐澜)那名颐研制的药丸才几颗,更何况姨娘身怀有孕,不能乱吃的! (李四儿)你。。。老爷,老爷快救救我! (隆科多)我听说那名医性格乖张,向来只服你一人的话? (颐澜)不过女儿近日天天去查探病情,熟稳了些,姨娘有所求,女儿自当竭尽全力,就是。。。 (隆科多)你自己的人自己看好,在她还没有完全好之前,所有人都不允许踏出去半步! 下午,我便亲自去邀请那名医来府上给李四儿医治,并且给李四儿开了一帖药。这时候看见李四儿就在那咋咋呼呼的吩咐下人按照大夫的吩咐准备,看来一时间她也没有空理会我,看得也心烦,还是来晴儿这里了。 (晴儿)看样子,姨娘到底没她自己说的那般坦荡啊 (颐澜)哼,她若不是怕死,又何需每次都挑阿玛不在家的时候闹事?不过下次你不要再做如此危险的事情了,把你自己也搭上那就不值得了。 (晴儿)是,晴儿下次小心就是了。 这是有人禀告说,固山贝子来了,我猛然想起那天固山贝子话中有话的样子,急忙起身。 (颐澜)王爷吉祥! (固山贝子)姑娘不必多礼,看样子,晴儿姑娘已经没事了啊! (晴儿)多谢王爷关怀,奴婢已无大碍。 (固山贝子)果然还是姑娘有本事啊。 我和晴儿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暗叫不好,这王爷怕是看出来那日晴儿是故意这么做的,我在想什么对策才好,这时外面怒气冲冲的李四儿朝我走来想给我一巴掌,幸好自己及时挡住了。 (颐澜)姨娘这是干什么? (李四儿)你这个贱人!居然联合那名医来忽悠我!这根本就是一贴安胎药! (颐澜)那药失大夫开的,我也没有碰过,姨娘这样的职责我可不受! (李四儿)如果不是你指使,他敢这么做! (颐澜)那姨娘已经喝了这药,可觉得身体有何异样!你又如何得知那药草里没有防疫的药草? (李四儿)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她居然想再给我一巴掌,我便睁大眼睛先强忍接下,谁知固山贝子出手拦住。 (固山贝子)素闻隆大人家里的妻妾颇有个性,如今看来,倒是真的啊。 (李四儿)王爷。。。 (固山贝子)这姑娘看起来不像是会耍人玩的滑头,夫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再者,她还是个孩子,夫人您宽宏大量就不要计较了。 固山贝子的“夫人您”三个字加了重音,李四儿一听怒气就去了一大半,但是实在是想捉弄她,可有王爷在旁边,晾她也不好发作。 (李四儿)王爷说的是,那我就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