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黑雾风云》 序言 本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三十、四十、五十年代接近真实,而又情真意切让人感动。 虽然在现实生活中点滴,但是,在那个时代下,也算是一种点型,它反应了当时社会的背景下,通过强权、势力达到某种目的。有钱就有权的权钱交易,有钱就有枪,有枪就有势力,有势力就有了权力,有权力就可以横行霸道,欲所欲为,让广大劳动人民生活在硝烟、恐惧、欺压之中。 黑雾风云,主要写了,在黑雾寨当地,杨家历经了两代人,发展、壮大、兴旺、衰退的过程。 由于,时代不同,社会不同,造就了不同的人物形象。杨国安一生的经历,创建了杨家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他当时是一个国民党的逃兵,他为了追求美好的生活,完美的爱情,不顾千里之外回到家乡,在和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新爱女孩卢阿妹,为了躲避中央军的追缴。于是二人牵手远走他乡,黑雾寨,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 杨国安,是一个善于思考,极为聪明的人。由于夫妻二人,勤勤恳恳,不辞劳苦,共同努力下,在黑雾寨,一时风生水起,杨国安把家打理得,红家满堂。收获了爱情,迎来了爱情的结晶:杨太能、杨太刚。 杨国安在外做生意,赚钱养家,卢阿妹在家处理家务,带领孩子。十来年的时光,杨国安事业稳步提升,由于发展的需要,家里下人、杂役、家丁、佃户、上下几十人。此时的杨国安,事业入日冲天,在黑雾寨,家喻户晓,名声大振。 然而一向追求爱情专一的他,如今变得多情而自私,不顾妻子反对,一意孤行,因此杨国安家里,遭到重大变故,结发妻子卢阿妹自缢身亡,为了抵制丈夫纳妾。但是这样并没有阻止杨国的这种行为,于是更加疯狂,变本加厉。导致了一系列的抢亲行动,刘四儿生了一个儿子,名叫杨太常。在接下的生活中,杨国安并不满足于现状,加强武装力量建设,自己开设兵工厂,再抢姨太太。导致了杨国安,辛苦付出,最终逃脱不了国法制裁,锒铛入狱。 在杨国安入狱后,杨太能执掌了杨家事业,在他父亲的基础上发展,可说是,就站在了巨人的肩上跑步,生意打理得风风火火,爱情如意而归。杨太刚、杨太常逐渐长大,杨家的事业,更显恢弘。但,一娘养九子,九子不像娘,杨太能、杨太刚、杨太常,性格大为不同,杨太能霸道、杨太刚帅直、杨太常善良。 杨国安出狱死后,导致了三弟兄家产之争,进一步演变到兄弟之间的战争,以至于杨太能弑母杀弟,六亲不认,大打出手,炮火连天,导致尸横满地,霸占了杨太刚、杨太常的家产。 由于,杀人成性,胆大包天,为报仇打中央军,从而惹怒了中央军,在中央军强大炮火的攻击下,杨太能豪宅瞬间,成了一片废墟。打破杨家后,所有财产上交。以至于杨太能四处逃亡,落难在山洞中生活了长达三年之久。 在共产***的全国大解放中,这种霸权、地主、恶霸,得以清除,彻底的得到根治。 杨太能在走投无路时,他想到了逃跑,但在全民皆兵的态势下,无处可逃,无处可躲,他的生命就此了结。 本书,体现了,这个时代、社会的黑暗,地主、恶霸在当时横行霸道,惨无人道屠杀,肆无忌惮,烧杀抢掠的强权主义。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这是只是社会当中的一个缩影,让读者了解到那个时代的背景,希望在这个来之不易的生活环境下,去珍惜、去体验、让那些悲惨的、伤痛的,战争年代就让它随风儿去。永远带来和平,永无硝烟,愿,全天下人民都幸福安康! 第一部(第一章) 第一章 巍峨山高耸入云 阴雨绵绵雾满天 青山绿水碧如玉 牧童笛声醉山涧 黑雾寨原属云南省昭通府永善县码口乡是也!三面环山,山高密林,常年雾气腾腾,特别是秋、冬两季,阴天时,只要你在十来米开外,即使有人和你搭话,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所以黑雾寨就此得名。 万里长江躺在山脚下,山高耸立,云气萦绕,似乎人杰地灵。清末民初,中国大地战乱不断,民不聊生,地主恶霸纷纷崛起,人们生活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巍峨山高耸人云,阴雨绵绵雾满天。青山绿水碧如玉,牧童笛声醉山间。”用这首诗表达此地,在好不过。民国时期,在当地,因为交通不发达,经济不富裕,文化不发展,人们生活较为古朴,基本上以山地为主,是包谷、洋芋、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所以偏僻,而又神秘。在密林深处,偶尔传来牛羊呼叫声,时而伴有孩童嬉戏声。 偏僻而古老,深沉而幽静,**而大方,三面高山,唯有西南面较矮一些,沟壑交错,但一眼平川,放眼一望——河对门。山连着山,河连着江。在这块热土上,却留下了许多古老的传说。 黑雾寨东面山头上,有一地名——三锅庄,所谓三锅庄,大家有所知晓,在农家烧火做饭时必不可少的灶具。在火堆周围,扎上均匀的三颗石柱,离地面大约三、四十公分左右,刚好炊具放在上面生火做饭,现代人演化成炉灶。在三国时期,孔明领军收复云南,一路追赶蛮彝,从昆明到昭通,从昭通追到四川途经黑雾寨,在此山上埋锅造饭,犒赏三军,后来留名——三锅庄。 黑雾寨的北面叫做狮子山,此山犹如一头沉睡的狮子,威武雄壮,似乎头顶着蓝天,睡卧在此,遥望着远方。站在山的顶峰,往北面、悬崖绝壁,清晰可见,国民党第59军的军长曾泽生的故居,所在地——永善县大兴译马沟。 黑雾寨西面叫做小梁山,山连着狮子山,看似独立,头顶云端,山脚下,万里长江在奔腾,气势宏伟。 在三面大山的山脚下,地势稍微平坦些。只要天气,阴时,满山浓雾萦绕,浓雾迷漫,所以气候湿润,土地肥沃,适合人居。就在东面山脚下一座建筑雄伟的四合院,依山而建,看似辉宏,建工精致,红漆正大门,门前有一对石狮子,做工精致,庭院结构完整,靑石板铺院。整座建筑,主要材料,为石、土、木,房顶盖着青铜瓦,红漆的屋檐。庭院四周配有碉堡,内设暗堡,看似,是为防御工事而建。庭院里面分了北厢房、南厢房,大门进去为大厅,左是正厅,右为议事厅,两层楼小楼房。整座建筑布局合理,看似**而又是那般神秘,远远望去,就是,一户有钱有势的大富人家。 民国时期,在此辉煌一时,势力如此之大,影响如此之深,到底是何人居住?在这块热土上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故事?接下来我们一一为你揭开这神秘面纱!让视觉随笔者慢慢移动,带你一同走进那个充满爱情、硝烟的时代。 第一部(第二章) 国乱民遭殃 国安被抓丁 思家又想妹 冒险成逃兵 一个浓眉大眼,体魄强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逢国民党抓丁时期,这位青年人,难以逃脱**的掌控,理所当然成了一位名副其实军人。 此年轻人,看似文雅,略读了些诗文,谈吐大方,精明能干,很有头脑。到了部队,被派遣到后勤。长官叫他问话,“你叫什么名字?你以前干过什么?” “回长官,本人姓杨,名国安,以前打过铁。” 长官似乎发现什么?神情自然道:“既然国家不太平,也急需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你打过铁,就让你去兵工厂为国家效力,为国作贡献,保国安康!这样才对得住你这个名字吧!” 后勤干事带领杨国安来到了兵工厂,并对他的工作、生活进行了一番安排。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阵势,整个工厂气势如宏,分工有序,在制造武器时,机器发出轰鸣声,叮叮挡挡,不绝于耳,吼成一片。在整过工厂主要制造机枪、重型火炮、枪支、即弹药,应有尽有。 这份工作,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还算得心应手,必定他打铁出生。生活勉强填饱肚子,但时势所逼,在大的困难还是咬牙坚持。在这生活过往中,唯独放不下的一件事,那就是,在家乡还有一段念念不忘的爱情,有一位深爱着自己的姑娘,让他无时不在牵挂;还有多年的梦想未实现;还有…… 他有无数的想法,有无数的思念,有无数的感慨,人生不可就这样虚度,他要的生活,并不是这样被囚笼在这好似地牢的地方。无数个不眠之夜,带给他无数的伤痛。 工作的枯燥,生活的烦闷,但必须还要面对。善于思考,机智勇敢,工作努力的他,工厂里面的领导很赏识他,而且还很器重他。 转眼间,一年时光已过,这个年轻人更加厌烦这样的生活。一年的军饷不是很多,但是足以为生。由于思恋家乡的恋人,想念双亲,然而产生了想要逃军的念头。 军营生活较严谨,出入必须里面领导批文。背地里,杨国安与同事徐洪偷偷商议,策划如何才能安全逃出工厂。 不管工作、睡觉、吃饭,两人形影不离,探讨的话题都是如何才能安全脱身。徐洪身材瘦小,思绪敏捷,办事小心谨慎,看似温顺。大概进厂的时间比杨国安早一年,所以盼望回家的心情,感同身受。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工作努力,领导欣赏,工作起来,从来不耍滑头,而是兢兢业业,从不叫苦。 时间一天天过去,思来想去,没有更好的良策,杨国安心力焦翠。在工作车间,他向徐洪低声私语谈到“徐哥,我们蕴藏了这么久,还是不得办法,你看,这样行不行?” 徐洪一怔,但掩盖不了他心中喜悦:“你说,你想到了什么办法?只要我们能安全地逃出去,要我怎样做呢?”右手遮盖嘴巴,斜着身躯转身向杨国安搭话。 “我两需要配合,在领导面前演一场戏,戏要演得逼真,不能让领导看出破绽,要不然将会前功尽弃,恐怕以后再没有机会逃出去了。”杨国安低头向徐洪窃窃私语。 “兄弟,有什么办法你就讲,怎得我心头痒痒的,我会全力配合你,目的只有一个,活着出去,安全出去,我真的好想家人,好想我的妈妈,好想家乡的一草一木啊!”徐洪小声应道。 “我们必须搞到领导批条,但要拿到批条,谈何容易,你看我装病,假装肚子疼,就说**病犯了,要去医院就诊,才会好,但必须有人陪同才行,要不然实在走不了?明天一早,上厂前,你就向领导给我请假,就说我生病了,卧床不起,昨晚,上茅厕都跑了好多次了,今天已是筋疲力尽,走路成了问题。”杨国安小心翼翼出谋划策,生怕被别听到。 下厂了,夕阳西下,在工厂的哪个角落,两个年轻人不愿离去,继续低头窃窃私语。 “万一领导不信,要亲自来看你,那咋办?”徐洪谈到。 “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开始装病,在众多同事面前就要演得像,如果是领导来了更好,我有把握应付。以前不是领导经常表杨我两工作努力,至少他还是信任我们的,明天一早你就去代我请假,由你护我出去看病。”杨国安谈道。 徐洪点点头,似乎脸上露出喜悦之色,以赞许的目光望了望杨国安。两人志同道合,目标一致,便是性情中人,此计商议甚妥,当晚做了大量的工作,把领到的饷钱,用布条绑在腿上,其它的物资没做整理,至少在其它人的眼里没有留下要逃走的迹象。 到了第二天清晨,徐洪急匆匆的跑到领导办公室:“报告。”“进来。”于是徐洪应声进去。领导看他跑得满头大汗就问:“你有什么事,怎么跑得这样急?”徐洪答道:“长官不好了!” “你才不好呢,我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领导开玩笑说。徐洪连续呼了几大口气,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说道: “不是您有事,是杨国安有事。”长官皱紧眉头,缓缓的问道:“他怎么了,他一向身体健壮,不是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不是、不是什么大事情,昨天晚上他闹了好几次的肚子,今天连下床力气都没有,听他说,多年的**病犯了,肠胃炎,急需到诊所或卫生院就诊才行。所以特意向你请假。”徐洪努力解释。 工厂领导信以为真,和徐洪一道,看望杨国安,不一会儿,来到杨国安住处,进门看见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发出伸吟之声。 杨国安见领导前来,把痛苦之声收起来,但露出特别痛苦的神色,肚子特别难受的样子。领导走近床前询问:“小杨啊!听说你生病了,我特意赶过来看你,老谓病吗?好像病的还不轻哟!” 杨国安点点头,硬要坐起来的样子,但又觉得没有力气。挣扎了好几次,但始终没有力气起来。领导见状,用手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小杨啊!不别起来了,我批准你的假,出去让医生看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工厂领导转过身,对徐洪说:“小徐,我开一张批条,由你看护小杨去医院检查。我有其它事务需要处理,你来办公室拿批条吧!”转过身来又向杨国安嘱托了几句,和徐洪回到办公室。 杨国安在徐洪的搀扶下,弯着身子,很吃力地向门卫递上批条,于是,守卫兵查看了他们的批条,是领导亲自签字,就放了他两出了门。他两就这样,顺利通过了门卫兵。一步一步向卫生所方向走去。 虽然此计成功,但是二人心里在打鼓,当逃兵下场,大家心里都很清楚,逃脱了,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两人转过墙去,小声嘀咕了几句,就分开走。如果在一起逃跑的话,目标过大,容易被发现。 到了晚上,工厂领导再次来看望杨国安、徐洪二人,但到了住处,没见着二人,问其他工人是否看见,其他人等都说均未见着。领导心想,可能杨国安病势严重,怕是要住院观察、治疗,于是派人前去附近的卫生所去看看,没想到,去的人回来报告:“打听了,医生说了,牙根就没有到过他们,连人影都没见到过”。 工厂领导意识事情的严重,断定二人做了逃兵,急忙把此事反映给上级。上级军官理订文书,下达公函,各部门,各个路段设卡检查,围追堵截,杨国安、徐洪二人的公文。 杨国安经过此番磨折,一路下来,他隐姓埋名,服饰稍作了改变,不敢往大路走,只能挑一些小路前行。经过大半个月的一路逃亡,虽然路途艰险,但是充满了喜悦。转眼间逃到了云南地界,到了昆明,似乎就回到家的感觉,此时此刻,心里有一种新的希望,混身是劲,心里啊!巴不得早日回到家中,早日向父母报一声平安,向新爱的人述说,这一路走来的辛酸和痛苦。 他还没回到家,可是上面下达的文书早也到了家中,家人得知他逃跑的事情后,有喜有忧,喜的是,他逃出了工厂,不会战死沙场,得到自由,回家做个老实的本分人。忧的是,怕再一次抓住他,抓回去后,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了结。 第一部(第三章) 千里挑挑跑出营 只因恋人在家乡 千山万水难阻隔 有情有意再相随 杨国安逃出工厂后,连夜兼程,整理行装,风尘仆仆,赶往家乡,一路下来,不敢走大路,只挑了小路走,以防被发现再次被抓。从昆明到昭通,这是一条崎岖山路,翻越千山万水,是万分艰险,所谓前面有豺狼和虎豹,后还有追兵。在这崇山峻岭中穿梭,不但要有足够的胆量,还要有过人的智谋。杨国安也算是行武出生,不但打过铁,还当过兵,所以无所畏惧,继续前行。 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昭通炎山彝族、小伙子,身材魁梧,身手明捷,即使是一两个人与之交手,都不在他的话下。舞枪弄刀,略知一二,因为他在军营干过、兵工厂待过,每天都要操练、训练,所以对身体锻炼是必修课题之一,他练就一个好身板,也学到了一身好手艺。 家乡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无时无刻思念着他,她的牵挂、她的梦想、是由衷的,是撕心裂肺的,把一切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他和她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寨子里,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曾经的花前月下、曾经势约,似乎永远将成为过去,但她的初衷从未改变。 卢家阿妹,单凤眼,瓜子脸,薄嘴唇,微笑时,腮巴两边露出一对小酒窝,所谓窈窕淑女。18岁的她,温柔、善良、典雅,正逢年少芳华,楚楚动人。穿着彝家服饰,非常得体,两耳带上金坠,两手带上银环,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貌美如花。其实卢家在当地已是响铛铛人家,卢家阿妹,从小就接受私塾教育,所以和其它女孩有些不同。虽然看似外表温柔,内心极为强大。特别是对感情的专一,不愿接受所谓的媒说之言,父母之命儿女婚事,她反对封建思想的束缚,敢于打破这些常规陋习。有独到的见解,勇于担当,善于坚持,这样一位现代社会的新女性。 在杨国安被抓去当兵两年时间里,虽然卢阿妹的父母,曾多次劝她结束这段并不现实的恋情,重新找一户好的人家。那个时候,上门提亲的,可说:门庭若市,络绎不绝,但是她都一一否绝。她坚信,杨国安一定会回来,而且很快回来。她不会辜负他的,她一再坚持,和家人在抗争,而且她不愿意背叛他的这段感情,她想信,杨国安一定会来的。 杨国安来到会泽地段,此处,地势险要,具有一夫当官,万夫莫开之势。在那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此处必定是川滇两省重要通道,也是古丝绸之路必经之路。如果要绕行,需要多出四、五天左右的行程。 在此可能会设有卡点,凡是路过者,均接受检查。骑马的、挑担的无一逃脱。还有一位官兵手里拿着几张照片,似乎在一一核实。在远处的杨国安,这些全都看在眼里,他心里在盘算,不时在打着鼓,要想通过此关,比登天还难。他猜到那个军官手里的照片一定有他,想到这些,心里更没有底,有些害怕。此时此景,只有暂时住下来,在做下一步打算。来到一家客栈,要了点酒菜,在店里酒足饭饱后,此时也是黄昏,他思前想后,决定今天夜晚,再度闯关。于是他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把自己装扮,稍作了些改变,衣服、裤子进行一番抓扯,在一农户家,墙角发现一只喂狗用的破碗,又在院边拔来一根竹棍。用木炭和泥土把脸、手涂抹一番,头发打整得七零八落,看模样是一个十足的叫花子。 天色慢慢的黯淡下来,过往的商客,依然你来我往,检查仍然进行,不一会儿,看样子,关卡快要上锁了。杨国安打点妥当,混入到人群当中。 劳累了一天的查看的官兵,似乎有一些松散,没有白天那般的严格,杨国安来到国军面前时,官兵见他那身穿着,脏兮兮的、臭烘烘的,一个臭要饭的连看都没看,直接摆手,似乎叫他走快点之势。于是他很快顺利通过关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好凶险。 酒足饭饱的他,不觉疲惫,到觉得浑身是劲,加之早日和家人团聚的愿望,在想想时隔一年未见的阿妹,他那里还有停下来的闲情,于是趁着月色大踏步夜里前行。 转眼间,四、五天的时间过去,来到了昭通管辖的境内,但他还是提高警惕,生怕被发现,节外生枝。大约在有两天的路程就可到达家乡,此时的他有一种被解脱的感觉。 此时此刻,杨国安的家人,卢阿妹,以知晓杨国安逃跑的消息。因为当地**得到了,杨国安逃跑的电话指示,早在家乡传开。一旦他回到炎山,就地抓捕。于是家人都为杨国安的安危担心,他当了逃兵,万一被抓到,关乎他的性命。 此时的杨国安,是喜是忧,一路走来,他冥思苦想,心里七上八下,但总有一个想法,家,是不在安全的了,也许上面布下了天落地网,正在守株待兔。只有暗中潜入寨子,了解到寨子的情况在作打算。 杨老爷对这件事绞尽脑汁,白天茶不思饭不想,夜间番来复去,睡不着觉,根据收到公函文书来判断,最近几天,他的儿子杨国安应该快到了家乡的附近。所以就派了家丁,偷偷趁夜间跑出寨子,躲藏在杨国安可能回家的路上,以防杨国安回到家后,在次抓回去。 不出杨老爷所料,两个家丁在寨子一处树林里发现杨国安。他们见面那个场景,真是无以言表,两个家丁抱住杨国安,痛哭不也,寻长问短。虽然都是些大男人,毕竟是意外的惊喜。家丁们把老爷的想法告诉了杨国安。 “少爷,老爷交代了,如果找到你,就叫你暂时别回家去,在树林里先躲藏起来,等老爷的回话,老爷自由安排。”一个领头的家丁对杨国安说。 杨国安听从了父亲的吩咐,在原地待命,一个家丁趁着月色,偷偷地回到家中,把他们和杨国安见面的情况,跟老爷子一五一十的谈了。 两位老人家得到儿子回来的消息后,心里啊!是无比的高兴,于是,杨老爷叫了家丁和他偷偷来到了卢家,敲开了卢家的大门。到了卢家后,杨老爷把杨国安回来的消息直言不讳,告知了卢家二老。 卢家二老和卢阿妹,听了之后,也十分高兴。但是大家感觉到,也不是十分的安全,一旦国军得知杨国安回到家,或走漏消息,后果不堪设想啊!杨国安可能有性命之忧。于是杨卢两家人在一起,商议下一步该如何打算?这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阿妹盼望已久的阿哥,终于归来,心里有一种迫不及待,非常想见他一面的感觉。羞涩地谈道: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是否可行?我说出来后,希望你们几位老人家参考。我和国安哥哥情投意合,这是双方老人都是知晓的,也不在是什么秘密。当然,我们在这里没有安家之所,我想,我们可否远走高飞,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暂时隐藏起来,先避避风头在说。但不知道,几位长辈有什么想法?”卢阿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几位老人陈思良久,没有更好的法子,相互看看对方,要想,这对儿女安全、幸福;就让这对鸳鸯比翼双飞吧!唯一的办法只有这样,最安全,最可靠,但心里有些不舍啊! 卢老爷深知女儿的脾气,如果不赞同她的想法和做法,就会在家里大吵大闹,要不然就成全她们吧!反正女儿年龄不小了,该是成婚论嫁的时候,更何况杨家小子平时对她不错,只是我们家的女儿怕是要吃苦了,但,他有他的选择,有自己的主见,她分得清是非黑白,我们反对是无效的,就依了她吧!儿大成家,树大分丫。 其实杨老爷也是这么个意思,但,他先是来探探卢家的底,看看他家对于此事是什么样的一个态度?杨老爷早有准备,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早也变卖,换成金银。当然,卢家也准备了丰厚的礼金,为了自己的小女不吃苦,也下了血本。双方老人达成意见,就让他们远走高飞,为了安全起见,以防夜长梦多,商议让他们今晚就走,以防不测,生怕节外生枝。 商议妥当后,计划演时时分,就在杨国安,所在的那片林子里面会合。 卢阿妹的母亲特别难受,自己心爱的女儿将要离开家人,离开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让她一个人去过漂泊的生活,想到这些,不防眼角发红,眼泪啊!包不住,已经流过脸颊。她拉着女儿的手来到自己的房间,母女相对而坐,难免母女相别,心里有好多千言万语,向女儿嘱托。母女各自掉下热泪,黯然神伤。母亲拉着女儿的手难过地,丁属道: “我的儿啊,以后你就要独立生活了,做母亲的有些心疼,接下来你怕要吃苦咯!娘希望你好好的照顾自己,如果实在生活不下去,记得给娘稍过话来,等过了风头,常回家看看。” 听了母亲这番话,卢阿妹更加有些神伤,一边是生我养我二十来年的父母亲,另一边是十多年来,建立起来的感情,真的,最终做出选择的时候到了,是那么的艰难。想到这些,他有种说不出话感觉,喉咙硬邦邦的,心头酸溜溜的,一头栽倒母亲的怀里,埋头痛哭。 此时、此刻,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长大,一辈子依偎在阿妈的怀抱里,是那么的天真,又是那样的浪漫,无忧无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般的生活,那有多好啊!但是人固然要长大,需要磨练,更需要坚强,才会成长,才会强大,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是一只彝族山鹰,我要学会飞翔,我会坚强,我会勇敢,即使前面是疾风,还是骇浪,我坚信我们会以热情、奔放的姿态面对。 想到这些,阿妹收住眼泪,抬起头来,看看慈祥,温和的母亲,用一种自信、果断的姿态,给母亲一个强大,遇困难不会被击倒的女儿。好让母亲不因自己远走而神伤。于是说道:“阿妈,不要伤心吧!你的女儿也经长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阿妈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一辈子都让你操心、劳累,你总要让女儿出去闯一闯,看一看,充实自己,丰富自己,将来在社会的大潮中,才立于不败之地。” 母女二人谈话一直到深夜、子时,卢老爷安排家人准备的东西,也经到位。为了女儿和杨国安的安全,叫下人严密封锁小姐出逃的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后如果有人问起小姐,就说小姐去四川耍亲戚。一切安排就绪,卢老爷吩咐下人备了一匹好马,带了好些纹银,携了首饰,平时穿戴的衣物,为了不让其他人知晓,只让一个精灵的家丁,带领卢阿妹前往树林与杨国安汇合。 杨国安的父亲回到家中,也吩咐家人,备了些干粮,准备一些银两,一匹好马,自己修书一封。叫一个家丁来到面前交代了一番,带上书信,寅时时分,悄悄的与杨国安汇合。 思念已久的家人到了眼前,却又不敢前去相望,是时势所逼,杨国安的心里真有说不来的难受,更不是滋味。老父老母有些不舍儿子离开自己的愿望。但这次离开,不代表永别,只是暂时的,是为了他的将来,是为了他在不受到国军的追讨,希望他能有一个安定的家,过上幸福的生活。决定不去见他,是因为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让他们走的越快越好,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这些在信中,杨老爷作了详细说明。 当然,杨国安看过父亲的信后,自然会理解父母的用心良苦。 家丁牵着马,不一会儿来到杨国安身旁,把马栓在一颗树下,小声低语了一番,把老爷交代的话叙诉一遍,又特别强调:“少爷,等会儿,卢小姐寅时,时分和你汇合,这是大家商量后的决定,也是卢小姐的意思。马背上备有你所需用品,还有钱粮,其它的事情,老爷信中自有交代。”说着从衣兜里取出一封家信递给了杨国安。 夜深人静,月光皎洁,当然杨国安接过信后,也是泪流满面,把信藏进了口袋,听了下人的一番话后,知道是家人的决定,让我们离开这里,这是为了我们的安全考虑,让我们到没有是非的地方去生活。想到将要和自己心爱的阿妹在一起,这是无比的欣慰,那怕前面有太多的苦,太大的困难,他也能够承受,于是用手擦了擦眼泪。和家丁拉了拉家常,把心中所想,说了一番:“希望他并传达父母,等在哪里安了家,他会回来看望他们的,希望二老不别难过,过一阵子就会好的。” 虽然话只有几句,但朴实,充满了爱,是亲情,是养育了他二十多年的家,是难也取舍,是难也抉择,这些也是人生又一次选择,但又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然而答案只有,唯一,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逃、命运将不是自己掌控,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远处隐隐约约看见人影,是卢阿妹和下人来了,时隔两年,对方彼此非常牵挂。然而相恋的、知心的、梦寐已久的心爱人终将见面,他们的心,各自蹦蹦乱跳。 有情人终成眷属,两情相约,终究划上圆满句号。一见面,两人拥抱在一起,痛哭成了泪人,是伤心、是惊喜、是对过去,还是将来;是相知、是相识、还是离别而又相见的来之不易,统统的化成了泪水,随月光而去吧!在此时此刻,相互间,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向对方倾诉,但一时间难也表达,等以后慢慢的、细致的、耐心的述说吧! 由于时间不早了,在过一个时辰,天将亮了,等到那个时候在走,恐怕要影响行程,于是杨国安、卢阿妹二人各自回头,吩咐自己家的下人先回去。 就此,他两各自牵上马,趁着月色,悄悄的、离开村寨,一切等天亮以后再说吧! 第一部(第四章) 龙凤呈祥在雾中 双双成就杨家业 郎有情来妹有意 喜结良缘把家安 杨国安与卢阿妹,牵着马趁着月色,卯时离开了炎山的村寨,以防夜长梦多,连夜两人走出了村寨。于是杨国安、卢阿妹两家把消息封锁,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更不成发生过。 大约二人走了两个时辰的路,他们一直沿着长江流域方向走去,山路崎岖,阿妹在前,杨国安在后。二人经过如此波折,冲过层层叠嶂,打破封建礼仪,不在是媒说之言,父母之命,而是自由恋爱,双宿双飞,去过他们想要的自由生活。 此时此刻,她们二人有说有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和无比的幸福感。虽然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还有好多、好多的不愿意,但是很多东西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远离家乡。不时拉起家常,谈起两年内发生的一些所见所闻。但是和家人离别,难免谈到这些心理有些悲伤。 大约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在小镇上找一家小饭馆,先歇歇脚、打打肩,在作打算,必定在这地方,根本没有认识他们,应该是比较安全的。在这偏远的地方,没有查得那么严,管得那么紧,就连影儿都没见着,更不要说设关卡,做盘查。 杨国安把两匹马上的纹银包裹在一起,挎上小包。才把两匹马交由店小二安顿,自己背上包裹,牵着阿妹的手,缓缓走进店内,找了一个比较靠里面的饭桌相对坐下。要了点酒菜,二人开心地用了餐。 当然,根据彝家的规矩,两人要在一起生活,结为夫妻,是要经过,媒说之言,父母之命,方可嫁娶。如果是要办一场嫁娶婚宴,那个场面可说热闹非凡,彝家人的嫁娶方式更是与众不同,当然,杨国安、卢阿妹情况特殊,这种壮观场面,就留到以后再叙了。 杨国安与卢阿妹处在非常时期,双方父母默许了这庄婚事,就免去常规陋习,成就了这对鸳鸯,这也是早些年既定的婚事。就省去好多环节,减少了一些该走的程序。 今天也就是二人结成连理,大喜的日子,当然就这种方式,来迎娶这美丽的新娘,未免有些牵强。虽然没有太多的亲戚朋友的祝福,以茶代酒,简单而富有时代性向征,他们坚信明天会更好,在他们的婚姻殿堂里牵手幸福,在未来生活里有滋有味,白头到老,幸福美满。 卢阿妹将成为他的新娘,不光是整个人,还是整颗心,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交付于他,她是心甘情愿的,是盼望很久的,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心里头有许多说不出,到不尽的话将要向新爱的人表达,然而在这种环境下,又将埋藏心底。 吃完饭后,杨国安拿出父亲的亲笔信,打开信封,仔细阅读: “儿子:在这个时局,你有家不能回,父母及亲人万感悲痛,上面早就下了文书,如果你回到家中必将遭到抓捕,你又将受其害。 我们杨、卢两家共同商议,让你带领卢小姐远离家乡,另寻它处,安居落业。至于我们,你不必牵挂,还有你哥嫂照顾,我和你母亲身体健康,勿,望我儿谨慎行事,不要跑得太远,顺长江一带去,找个地方落脚吧! 等风头过了,在那里安了家,在带领儿媳回家,看望我们吧!可惜连累了卢家阿妹,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我们感到万分的惭愧。你不要亏待了阿妹,更要善待人家,不要辜负人家,更应该尊重人家才是。 家里这点银两不是太多,但足以安家之用,今后的发展要靠你自己,因为今天我们及亲人没有来送你们,就怕引起一些,不别要的麻烦,怕你们无法脱身。好了,到此为此,望我儿好自为之,以后太平,常回家看看。”杨老爷字里行间,表露出对儿子及儿媳妇的关心,话很朴素,但很实在。 杨国安读完信后,早也泪流满面,阿妹见状,用手拉了他的手,亲亲的安慰道:“国安哥哥,你不要太伤心了,我们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等时局稳定,我们在回去与家人团聚,在这当口,你要振作起来,我们还要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是的,我还有你陪在我的身旁,我觉得并不孤单,我会坚强,我们一定要生活得快快乐乐,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我们会幸福的,我会让你开心,我相信自己,不会让你受苦,我们应该勇敢的面对。开心、快乐过好每一天。”杨国安深情地望着阿妹,表情好了很多,心情已就放松了许多。 二人感觉到此地,并非久留之处,必定人多眼杂,难免会暴露身份。于是整理行装,按老爷的方向继续前行。两个时辰到了一小镇,此地很好,但不够隐蔽,还是另寻他处吧! 他们没有顺江而下,选择了顺河而上,二人一行,大概用了两个时辰,来到了黑雾寨这个地方。在此地,到还觉得安静,住户较少,反觉得清净,在这里落脚,也许是一个理想的好地方。正是黄昏时分,也是人困马翻,夫妻二人商议,先找一户人家歇脚。 黑雾寨,三面环山,山清水秀,五、六月间的天空,并不见得有太多的黑雾,除非阴天时,雾气很浓,不然总觉得满满的是空气清晰。放眼四周,完全是一幅完美的画卷。不远处依稀可见泥巴草屋,炊烟升起,偶有狗叫声,唯有河水流淌撞击之声,打破了这里的沉静。 杨国安让阿妹牵着马,自己向这户人家走去。河坎上,几个孩童嬉笑玩耍,矮屋旁有一位老人,于是杨国安很有礼貌地向这位老人打招呼。“老伯,请问你老人家,这里是那里?叫什么名儿,我们是初到贵处。” “这里名叫:黑雾寨,你是那里人,是干啥的呢?”老人回答,并追问。 “老伯,我们是做点小生意的,路过此地,今天累了,想在你家借宿一晚,可否方便啊!”杨国安回答道。 “一看你们富贵人家的模样,恐怕你们有些住不习惯吧!只要你们不嫌弃,天色以晚,就在这家住下吧!”老伯说话诚恳,是地道的老好人。 杨国安的请求,得到老伯应许,心里非常高兴,于是说道:“谢谢老伯,出门在外,只要有一顿饱饭,睡上一个好觉足够了,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呢?”转过身,摇摇手,示意让卢阿妹牵马过来。在老伯的指引下,先把两匹马,安顿好后,再把随身包袱带上,二人跟随老伯来到了茅草屋。 吃过晚饭后,杨国安夫妇和老伯家人拉起家常,了解当地风俗民情,还有黑雾寨出产状况,这些,老伯及家人都很热情,都作了简单的介绍,杨国安心里也盘算着,这个地方很适合自己发展,偏远而安静,我们在这里生活,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身世。当天夜晚,思来想去,无法入眠,是兴奋,是思绪,这些控制不了他内心的狂热,也阻挡不了他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天亮以后,他和阿妹说出自己的想法,二人同意就在此,安家落业!杨国安给了老伯一些银两,可老伯说什么都不肯要,于是杨国安,把想法向老伯说了: “老伯啊!我们想在这里买点地,觉得风景好,环境不错,打算和老伯你们成为永久性的邻居。所以,我们来到这里人地生疏,有好多的事,还要你老人家多多的关照,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希望你老人家收下吧!” 老伯看杨国安说话诚恳,并不是虚情假意,也就接过了杨国安的银两,并答应道:“今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一声,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的。” 杨国安深情地拉着老伯的手,有万分感激之情,并回答道:“今天我就有一件事求助于你,我们想在此地安家,初来匝道,人地生疏,很多事还需你老人家指点,比如买地、修建房屋等事务,都望你老人家出出主意啊!” 老伯姓邓,此人木匠,在当地很多人都管他叫,邓木匠,提到修房盖屋,是一个行家里手,杨国安谈道这些完全不是问题的问题,于是他找到了这方面行家,这是杨国安来到黑雾寨,遇到的弟一个贵人。 从此,杨国安在邓木匠的帮助下,买地、选择地基、从事生产生活,都有他的影子。 时间过得飞快,两三个月,转瞬即逝,他在黑雾靠东面山脚下,一座两层楼的瓦房即将落成,石墩子作基础,,用二尺四的墙板筑墙,一棵棵原木做成的木柱子,看似牢固,屋顶盖上琉璃瓦,可说在当地,别具一格,气派不小,做工精美。工人们忙的不亦乐乎,邓木匠忙这忙那,到处指指点点。这是因为要赶工期,在过一个月的时间,冬天临近,恐怕施工不好开展。必须尽快完工,好让主人家有安身之所,过春节才有一个像样的家。 在旁边,搭了个临时工棚,邓木匠夫人和卢阿妹也忙的不可开交,做饭、炒菜、烧水,不停忙碌。卢阿妹以前在家,这些活她基本没干过,在这里,也只是给邓夫人打打杂而已。但这样对她而言,她够累的了,如果要是,她的妈妈看见自己的女儿累的这样,心里头不知有多么心疼。 杨国安主要负责外务,上街买米、买茶、油盐酱醋、烟、酒、肉等,因为黑雾寨离街相距胜远,大概有十五华里路程,所以物资的采买理所应当落在他的肩上。 杨国安的新家即将建成,夫妻两,特别的高兴,在这里,没有族人间的争端,邻里和睦,虽然远道而来,几个月时间的相处,感觉不到自己是外地人,似乎成了真正的黑雾寨的主人。 虽然房屋将要建成,偶尔会想念家人,思念父母,但慢慢的,也就适应这样生活。 春节到了,经过大半年时间的努力,在邓木匠一家人的热情帮助下,新房的硬件、软件设施基本完善,夫妇二人请了当地的先生,选了一个良辰吉日,准备大年三十日前,迁入新家。 当年腊月二十八日午时,杨国安迁入新家,房前房后,张灯结彩,花红柳绿,一阵鞭炮声,不绝悦耳,热闹非凡。杨、卢二人,邀请了附近的乡亲,大摆筵席,水果、糖、葵花籽、相烟、水酒,应有尽有,老人、小人、分分赶来祝贺,邓木匠及夫人依然不停地为之张罗。 远远望去,山脚下、沟坎上、一座崭新楼房就此诞生,杨家一天天走向辉煌,从此一步、一步富甲一方 第一部(第五章) 为家辛劳不叫累 早出晚归为家兴 比翼双飞赛鸳鸯 家业振兴在添丁 来年春天,也就是春耕时节,杨国安和夫人开始在自己的土地上耕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生活充满阳光,夫妻恩爱,男耕女织,虽然辛苦劳累,但收获了满满爱情、甜蜜的生活。时间飞逝,转眼间,夫妇二人有了爱情的结晶,第一个孩子也将来临。 杨国安倍加疼爱妻子,早出晚归,辛勤劳作,但家务事繁杂,妻子难以料理,杨国安开始雇佣下人。 一日清晨,阳光明媚,一个小生命呱呱坠地,杨国安在接生婆手里抱过孩子,婆婆笑着对杨国安说:“恭喜杨爷,是个公子哥。” 杨国安欣喜若狂,看看包裹好的孩子,连声说道:“谢了!谢谢婆婆。”又问了一句:“不知孩子母亲安好?” 婆婆回答:“她的身体安康,很好,当然需要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补补,必定女人嘛,坐月子,更需要时间恢复。” 于是杨国安吩咐下人,给夫人顿鸡汤,买补品。故而,杨国安给儿子取名杨太能。 随着时间的流逝,四年的时光,转瞬即逝,杨国安和妻子再收获第二个孩子:第二儿子,取名杨太刚。 取名,是夫妇二人,商议过。有讲究的,他们曾经是读书人,对取名也相当重视,不但富有深意,还与众不同。太能、太刚,这寓意,儿子们,长大后,不但有能耐,还要有刚常,当然,这不是后话。对于儿子们长大后,在叙。 时过境迁,时事变化,国军似乎把有些事忘却,对于杨国安当逃兵一事,暂且没有追究。风头也过,杨国安和卢阿妹没有忘记,对家乡父老的思恋,也就偷偷地回家看过家人、亲戚。 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杨国安的事业已不断壮大,他和妻子为人不错,人品极好,口碑极行。在黑雾寨,一时名声大振。 杨国安给两个儿子请了私塾,教书先生觉得两个孩子性格各有不同,杨太能天资聪慧,鬼点子特多,调皮捣蛋,虽然十多岁,说话做事倒像一个大人,口齿伶俐,能说会道,深受先生喜爱。但争强好胜,打架斗殴,在同龄人中,他最在行。 而杨太刚,个性强,简单粗暴,行事鲁莽,长有一身好身板,皮肤黝黑,高鼻梁,长鼻子,大耳多,虽说八、九岁,个头以达一米三、四,身段和杨国安极为相似。 真所谓,一娘生九子,九子不像娘。杨国安夫妇的善娘、大方,在两个儿子相比,可说天壤之笔,这,笔者慢慢后叙。 经过几年的买卖,杨国安家产颇为丰富,转了不少金钱后,于是,开拓疆土,修建房屋,在原建房的两边,各自修建,一坐南厢房、一坐北厢房,更增添主人的大气,房屋构建的雄伟,在黑雾寨算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了。两个儿子渐渐长大,更增添他的羽翼。 三十来岁的他,总是在外跑,觉得不**全,还不如呆在家里能求自保,过点平静的生活,他在寻求新的赚钱项目。 在家里能做啥呢!自己的地,有下人打理,有佃户租种,等秋收时节,去收收租子。于是杨国安左思右想,还想再创一番事业。家丁、仆人、人口越来越多,日常开支较大,这样总有一天,会亏空的。 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尤其大儿子杨太能,争强好胜,打架斗殴,时乃家常便饭,家丁、随从、打手,前拥后堵,真乃威风。比起杨国安为人,对待百姓、穷人,真是天差地别,比起弟弟更是天壤之别,野心更强,自私自利,功利心强。 时局动荡,杨国安当时是地方的保长,在黑雾寨,算是赫赫有名、有头有脸的人物,论身世、地位、财富无与伦比,经过十多年的打拼,演绎他不平凡的一生,收获了爱情、收获事业。 自己门下多了一些佃户,多了收入,但这样的生活不满足他的需求,时局的混乱,人心也会改变,生活也会改变,欲望随之改变。 在一九三七年,中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几方会战,老百姓的生活受到极大的困难。在偏远的山村,逐渐形成地方势力,地主、恶霸横行一方。 第一部(第六章) 他乡偶遇相思鸟 盟发心思大变心 山盟海誓不曾有 青梅竹马丢一边 爱情虽说坚不可摧,但是随时间改变而改变,何况杨国安这等人物,世上那有不吸星的猫。曾经的海誓山盟、海枯石烂,这都只属于曾经。 三十多岁的他,风流倜傥,那是少年时的他?用情专一。但是常年在外,看管了花红柳叶,那有不动心的时候。尤其是看着楚楚动人的女子,君子好逑,何况一个大男人乎。 一天下午,杨国安做生意路过大兴的毛坪子,当时天色已晚,就在刘家借宿,在吃晚膳时,无意中他发现一个姑娘,乌黑的双眼、圆圆的脸蛋,发辫其腰、虽然穿着并不是很华丽,还算得体,身材苗条,举止大方,似乎在她的身上看出卢阿妹年轻时的影子。 十八九岁的姑娘,正逢含苞欲放之时,更加楚楚动人。吃着饭的杨国安,不时把眼神往那姑娘身上瞄,内心有些骚动,可惜这个姑娘并没有让他一保眼福,而是短时间的出现,查那间,转进了房间。也许是她发现杨国安的眼色不对,读出了点儿什么?也许是她羞涩、也许是她害怕那双怪怪的眼睛、也许是他不愿见陌生人的缘故、也许----。 刘伯是乎已看出点什么?但并未明说:“杨爷,吃饭,给是我们农家饭菜不和你胃口?” “说那里话,刘伯,人在外面,能有口热饭吃,就不错了,那还有什么讲究呢?”杨国安回答道,低下头吃饭。 晚饭后,杨国安和刘伯拉起家常,虽然两家只隔一座大山,但杨国安的名声,十里八乡的人都了解他的。在话间,有意或无意中,杨国安都会提及小女有关信息。是否婚配,有中意人家没有。 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让杨国安失魂落魄,名叫四儿,刘老伯家最小的一个女儿。十八九岁的四儿应该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是一直未找到中意的人家,所以尚未婚配。在当地已是一位相貌出众的佳人,难怪杨国安见了她一眼,就那样不由自主,魂不守舍,让他有了另一种新的想法、一种难以控制的冲动。 本来在当时社会形态下,男人有几房姨太太,已见怪不怪,这是有钱人的游戏,这已是地位、权势的象征。 杨国安向刘老伯打听到刘四儿尚未婚配时,心里更激起千层巨浪,一夜难眠,即将对爱情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斗争。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茫然不知所措。第二天,一大早,杨国安辞行了刘家,继续赶往生意场,但是这位如花似玉的刘家小姐,难以在他心里忘怀,时时在他心里出现。 杨国安回到家中,几乎变了一个人是似的,卢阿妹白般照顾,他都不是称心如意,整天心事重重,时儿焦虑、时儿烦躁、这种感觉又无法向结发妻子开口。卢阿妹已经微微感觉到事情不妙,心爱的丈夫,如今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难免心里有些恐慌,但又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让夫君这样冷漠。 卢阿妹小声问道:“阿郎、是不是生意亏本了吗?整天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就是心里闷得慌。”杨国安应道。 “那是为什么?这次回来,发现你变了,一切都变了,变得无话可说、变得闷闷不乐,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讲嘛!何必埋藏心底,一个人难受呢?”卢阿妹说的话是那样诚恳,而又那样的真诚。 杨国安心里在打鼓,我能照实话说吗?我能背叛多年与我打拼过的妻子,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曾经与我一同逃难余此,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的爱人,我他妈的,简直是一个混蛋!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心里在斗争,该不该向她表明我内心的一切,该不该,把想娶姨太太的想法向她挑明,此时的他默默抽着汗烟,不知话从哪里说起? “阿郎,多年的夫妻,有什么不能讲的妈?我能为你做点儿什么?我定会全力以赴,只要你快乐,我会鼎力相助,请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阿妹亲切地、诚恳地向他问话。 杨国安没有抵挡住妻子的追问,终于开了口,但语无伦次,支支吾吾,说得含糊不清。“我、的确有点心事,但、又无法向你开口,我---,不知道跟你说点什么好?我在外看上一个姑娘,我要娶她,请你原谅我,好吗?” 卢阿妹脸色一变,问道:“是那家的小妖精缠住你哪!让你这样魂不守舍、心不在焉,这件事,请求我原谅你,我做不到,更不会支持你,我作为现代的新女性,这种事情我不能容忍的,更不会原谅你。你还是尽快死了这条心吧!”卢阿妹的语气是那样执着而肯定,又是那样铿锵有力,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恐惧。 杨国安想了想刘四儿,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在想想她那情窦初开的神色,在想想她那苗条的身材,真的有说不出的那种冲动,虽然没有和她近距离接触过,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但神似和她交往数月,这种冲动、这种感觉、在他心里那怕只是一相情愿,他已愿意。但夫人这一关,真的有点儿困难,着实让他头疼。到目前这种局面,没有更好的办法,杨国安大着胆子,只好向夫人摊牌,请求夫人的应许,唯一的办法只有和夫人力争。 “夫人,你不是说,我不管犯什么样的错误,你都会原谅我,咱、才开口,你就反脸不认人呢?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子,娶姨太太又不止我一个,有钱有势的哪家不是两三个,请你相信我,我是认真的,哪怕我聚了姨太太,你已是正室,我一样爱着你。”杨国安在一旁努力解释。 阿妹顿时把脸斜拉,很不高兴的样子,刷、刷掉下双泪,不理解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做,曾经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都成了不可接受的事实。他说的话如雷贯耳,就像给自己当头一棒,此时的她,觉得自己当初的儍,为了他,受那么多的苦、受那么多的累,相信她可以依靠的男人才私奔,然而到头来,落得像这么一个下场。十多年的相守,却换来这样的苦果,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转身、双手捂着脸朝卧室走去,一头扎进被窝,盖头痛哭。 此时的杨国安,束手无策,悔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她,即使有这种念想把它深深埋葬心底,这个马峰窝,已经被捅破,事态已经发展到如此不可控的地步,心里七上八下,顿时,拿不出一个应对的良策。 他家的下人已看出主人的苦衷,于是上前问道:“老爷,你看,是不是把朱师爷请来!” 杨国安点了点头,示意下人叫朱师爷来府中一趟,商议如何把这事态平息,下人急匆匆跑出门外,朝朱师爷家跑去。 朱师爷,尖嘴猴腮,精灵能干,少时读过几年私塾,在当地还算有点小名气,嘴巴能讲会道,已算一方说客,杨国安请他到府上做了师爷。 朱师爷和杨国安很是亲近,出谋划策,大事小物,府中事务统统交由他处理,他这一角色似乎胜是一个管家。 其实,杨国安想娶姨太太这件事,是先就和朱师爷提及过,只是没有跟他详谈过。这事来得有点唐突,对师爷来说,真的有些措手不及。 他对杨夫人是了解的,杨爷要娶姨太太的一事,打死她都不会同意的,既然杨爷把这窗户纸捅破了,只有破罐子破摔了,尽量促成此事。朱师爷边走边想,如何来处理这件事比较好呢?在思考对策。 不一会儿,朱师爷来到府中,和杨国安说了几句,杨国安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座下。于是师爷面对主人落座。下人砌上茶来,他有规矩退了下去。 此时府中,只剩下主仆二人,师爷单刀直入,直奔了主题,“杨爷,你不必惊慌,车到山前别有路,水到渠成的事;古人说:腰上撇把小锄头,水到临时便开沟;我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杨国安点点头,虽然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师爷宽自己的心说词儿。 “杨爷:我就有话直说,希望你不要见怪,我要知道你真实想法,还有你的决心是那样,我才好参详参详,方能给出建议,好让杨爷你老参考。”朱师爷说起话来,真是文绉绉的,但杨国安听起来,还真是这个理。 杨国安正眼望着朱师爷,难也言表自己的苦衷,我对刘家幺妹,只有一面之缘,说白了,也指是一相情愿,只不过单相思吧了!然而对卢家阿妹,我们可算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更是情投意合,况且经过十多年的生活,有了爱情的结晶,好端端的、活生生的、要被我毁掉,杨国安思来想去,既清楚、已明白。由于自己的自私,可能给整家庭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但对刘四儿却又念念不忘,情有独钟,自从见过她后,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变了个人似的。对她总有说不得的心动,并且渴望拥有她、得到她的强烈愿望。 杨国安思绪如此激烈,看到今天卢阿妹如此伤心表现,反抗如此之强烈,刚刚才开口,就哭成泪人,一幅寻死不活样子,杨国安内心又有余心不忍之感,然而自己却陷入两难境地。 主仆二人相对沉默许久,朱师爷说道:“杨爷,事到如今,你是主心骨啊!你应该下定决心,不然,这事无从下手。”其实朱师爷多少从杨国安思绪中读出点味道,只因不好明说吧了,聚姨太太的事,也将成为定局,从他上次回来后,几次交谈中,他多次提及此事,是老爷顾及面子,还有对卢小姐的情面,难也开口吧了! “朱师爷,我这怎么说呢?我难啊!这事让我难以抉择,新社会,旧思想,新想法,老观念,又怕又爱,有所得,又怕失,面临这件事,我虽然是个大男子主义,但我又不可背叛我的良心,看来我夫人的思想工作难以做通,这件事我办得有些唐突,不够谨慎,要想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是难啊!”杨国安,语重心长、而富有深意,但他的语气低沉,还富有真理。 “杨爷,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责备自己也于是无补,你看,先让我老婆和夫人沟通一下,做做他的思想工作,事先探探她的口气,我们在做打算,你看这样,行不?”朱师爷在一旁询问道。 杨国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把茶杯放回原处,此时,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说道“事到如今,只有这样了,先让你媳妇跟她说说,你去准备吧!” “好呢!杨爷,我这就去。”朱师爷离开了杨府快速朝自家的屋头跑去。师爷见到媳妇,急匆匆的把杨老爷的想法告诉她,希望你能和杨夫人谈上话,做做思想工作,摸摸杨夫人的底。 师爷媳妇听了,感觉有些纳闷,眉毛紧锁,这趟差事不好做,平时杨家对我们不薄,尤其卢家阿妹对我似同姐妹,由我同她说这件事,如同火上浇油,釜底抽薪,我这是在给她伤口上撒盐,心里没有底气。于是放下手中针线活,嘴里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 “恐怕我做不到呀!你不是也了解杨夫人的脾气的,我这样去了,他不会有好脸嘴给我吧!,我觉得,去了也是徒劳的。” 师爷媳妇其实也是一个精明能干,小心行事之人,也很善解人意,和卢阿相处多年,多少对杨夫人还是了解的,作为中国现代新女性,接受一夫多妻的现实是无法办到的,所以师爷媳妇并没有爽快答应去,还是不去。而是沉默良久,思绪一会儿,又才说道: “这事,的确有些棘手,但我只能探探夫人的口风,我不保事儿会成,既然你答应杨爷,让我去一趟,我只有硬着头皮去见见夫人,以后这种事你还是找别人去做,我觉得好为难。我理解,这样的事落到任何一个女人的头上,都无法接受的,更何况是杨夫人,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希望她能挺过去,好人有好报,为啥男人那么多情,如果换作我,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聪慧的师爷媳妇,抱怨一通,数落一会,但她是有寓意的,已有责备杨爷和师爷之意,但主人之意又不可违背,只有应许。师爷虽然平时出口成章,滔滔不绝,然而在此时此刻,难也开口,面红耳痴,静听夫人的数落。 “媳妇,我知道你很为难,此事非你莫属,必定你和杨夫人走的近,这是全寨的人都知道的,你假装去看看夫人,看看夫人的反应,这样不失杨爷的面子,已不得罪夫人,这不是两全其美吗?”朱师爷在一旁向夫人劝说道。 夫妻二人共同密谋一番,师爷的夫人不情、不愿去了卢阿妹的房间,抱着一试的太度。 卢阿妹百般的痛苦,趟在床上痛哭,哭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觉得此生从未有过的屈辱,作为当代新女性,自己难也承受这样的现实。此时见到师爷的夫人来到自己的床前,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喜悦,慢慢的欠起身子,努力半坐斜靠床头。 师爷的夫人见状,立马上前,双手扶住杨夫人,并且说道:“夫人,你好好的躺着吧!”于似乎双眼发红,脖子一硬,双手抱紧卢阿妹,两人哭成泪人。 远在他乡,无亲无戚,虽然凭着自己的为人,赢得了不少人的尊重,但终究没有自己父母、姐妹、哥嫂那般亲热、体贴。跟从丈夫来到此地,转眼间两个儿子渐渐长大,丈夫却另有新欢,卢阿妹想到这些,更加伤心于绝,哭得天花泪坠,日月无光。 第一部(第七章) 家花没有野花香 可怜家花把命丧 阿妹自尽表贞洁 留此佳话在人间 朱师爷夫人陪同卢阿妹,在卧室里好一阵子,但已找不到更好的语言安慰她,的确已无法解除她,心头之痛,只有同情、只有安慰、只有怜惜……,但别人只能劝其她的人的外表,却,劝不了她的内心。自己的伤痛,只有自己默默的承受。 师爷媳妇把杨爷和刘家小姐的事,添油加醋和她诉说了一番。这可能是师爷在夸大事实,故意让媳妇透露给杨夫人,以表主人的决心。 “夫人,你看,娶姨太太的都是大富人家,不防你依了老爷吧!社会风气是这样,外人呢?道已不敢说三道四的,有些事只有看开些,自己的身子骨要紧,希望雨过天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卢阿妹痛哭了几个小时以后,师爷媳妇还在努力劝说。 “我能好起来吗?能好在那里去?我能安心吗?我能原谅他吗?我做不到,那怕是死,我已不会同意的,我觉得他太绝情,我在家操持家务,他却在外沾花惹草,我在家遵守妇道,他却水性杨花。我觉得自己太傻,自己就因为太相信他,到头来回报我的是这般结局。”卢阿妹双眼红肿像桃子,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望着师爷媳妇,说完,又痛哭起来。 坐在一旁的师爷媳妇,拍一拍阿妹的肩,继续劝道:“夫人,有些事你还是看开一点的好,我们同是女人,如同姐妹,无话不谈,似同知己,可能杨爷有些话不好对你说,更不好对你讲。外面传言,杨爷和那个女人好像生米已经造成熟饭了,刘家女儿已缠上了杨爷,所以杨爷也是身不由己,难以掌控局面。你原谅他吧!也许是那个女人是一个妖女,死搀着杨爷不放,不然杨爷也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人啊!” 师爷媳妇这样一说,卢阿妹更加伤心,心里更不是滋味,看来这事没有转换的余地,事态在自己能力范围内难以掌控,他既然铁了心,我只能横下心,和她死磕到底。泪水干了,既然伤心也无泪可流,内心感到恐慌、更多无赖、觉得只有失去自己,成就他的意愿吧! 师爷媳妇陪了夫人许久,也劝说了夫人许多,该说的话,该劝的话都讲了,也用尽了浑身法术,来劝导卢阿妹,但还是说不动她的心。于是,扶夫人躺下床,她告别卢阿妹回到自己家中。 朱师爷慌忙问道:“媳妇儿,杨夫人反应如何?” “我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反正是按你所说的,按杨爷的意思全部说了,但收获不大哟!夫人对杨爷娶姨太太这件事,反正是不依不饶。我想,事态可能会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局面。一个要娶,一个不准,一个倔强,一个坚持,这可能会是一个持久战。恐怕杨爷和你都要作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朱师爷一幅失望的样子,匆匆来到杨府。 一见到杨国安,就说道,“杨爷,我媳妇也没有劝动夫人,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怕要是从长计议。” “是的,我知道了,既然话已至此,我又将如何收回呢?看来夫人不给我这面子,我只有自己去挣。” 杨国安和师爷在一起谈了很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下人给夫人送了饭菜,她那里肯吃。 杨国安已心事重重,没有办法说服夫人,到了晚间时候,他亲自来到夫人床前,低下身子,轻声道: “夫人啦!我的好阿妹,请你原谅我,我错了,这次你就依了我吧!外面都传开了,我是一家之主,就给我一次面子吧!以后,什么事都依你的,好不好?” 卢阿妹把脸歪在半边,不理不采。于是杨国安继续说道:“夫人,我和他有了…,这成了不改变的事实,人家对我已不依不饶,我实在没有办法,请求你原谅和理解,好吗?” 卢阿妹不管杨国安好说歹说,就是不理不采,杨国安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离开卧室,走向偏房就寝,但一夜未眠,思来想去,寻求破解之法。 第二天,天一亮,杨国安起床,趟在床上觉得以一种煎熬。下人打来热水,让主人洗漱,杨国安喝了杯热茶,到庭院四处走走。 杨太能、杨太刚得知母亲卧床不起的消息后,一大早赶来看望母亲,于是母子三人抱头痛哭,卢阿妹哭着向两个孩子说道:“儿啊,你们不要怪你爹爹,不是你爹的错,错在我的矜持、错在我思想、错在社会风气,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你们都要坚强,希望你们不要有什么思想束缚?好好的过你们想要的生活。” 两个懂事的孩子,点头应许。久久才离开母亲的房间。 时直中秋,正是赏月吃饼的时候,是一家人在一起欢乐、庆祝的时候。但是今年中秋,给杨家却带来灾难,没想到,杨国安一时的冲动,造成千古之恨。 卢阿妹不吃不喝,已经两天啦!心意已决,我只有用死来成全他,没想到这么一位具有现代新女性,为了与这个时代风气作抗争,却选择这样一种极端方式,就这样结束了她年轻生命。 此时,卢阿妹,想了很多,她没有太多的抱怨、没有太多要求,于是起床把门杠上,来到书桌旁,执笔写道: 恰逢中秋月儿圆,可惜雾气布满天。 别人团圆吃月饼,奴家看似两离分。” 写好后,放在书桌上,找来一条白丝帕,抛向房梁,打了一个结,搬一个登子,双脚站在木登上,把自己的脑袋,就往丝帕圈里一套,两脚一蹲,顿时整个身躯悬掉在半空之中。就这样年轻的生命就此结束。 等到下人去给她送吃的时候,房门怎么也打不开,叫道:“夫人,开门,开门啦!…” 叫了无数遍,但并无反应,下人感觉事情不妙,急匆匆来到厅中,此时,朱师爷、杨国安正好座在桌旁。于是下人叫道: “杨爷、朱师爷,不好了,夫人可能出事了,已经喊不答应,房门打不开阿!” 此时,杨国安愣住了,茫然不知所措,朱师爷急忙边走边喊:“快叫其他的家丁赶来,想办法把们打开,营救夫人。” 一下子来了七八个家丁,有的带来斧头,有的拿来炮干,还有的找来二锤。 师爷指挥家丁砸门,整个时间,不超过二分钟,开门那一刹那!只见卢阿妹悬吊在了半空中。 几个家丁急忙把杨夫人放了下来,进行一番抢救,但由于时间过长,已经断气,无力回天。 杨府上下,月圆之时,乱成一锅粥,杨国安跑来,抱着妻子泪流满面,两个儿子闻讯赶来,见状,跪在母亲面前,哭喊道:“娘啊!你咱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们不管,你赶紧回来阿!儿子们想你,还需要你的照顾。” 此时,杨府上下,都炸开了锅,由于杨国安的一念之差,铸成如此之大的灾难,杨国安抱着妻子,是无比的沉痛,没有料到妻子会用这种方式与我抗争,这样的牺牲太大了,已不值得啊!是我的固执,是我的疏忽、是我一时的大意,我是一个罪人,是一个混蛋、是一个伪君子,我如何对得起你呢? 杨国安欲哭无泪,神情恍惚,面如死灰,后悔也晚了,人死又不能复生,太多的伤痛,只用时光来慢慢抚平。 多么好的一位女子,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是社会的悲哀,留下的让给后人去慢慢评说吧! 朱师爷劝走了杨爷,一同来到大厅,商议如何给夫人办理后事?两个儿子在其他家丁陪同下,已离开母亲的遗体。朱师爷的夫人带领其他下人,准备衣物、穿戴一切物品,为杨夫人下葬准备。 杨国安吩咐师爷道:“师爷,夫人的丧事就由你来操办,要隆重的送夫人最后一程,赶信亲戚朋友,由你周全。大寨炎山,看来由你亲自为我跑上一趟。”此时的他,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大气去了三分,说话都在喉咙里打转。 “师爷啊!夫人生前就爱干净,希望给他置办最好的服饰,要请最好先生,念上七天经,为她超度亡灵。”杨国安继续吩咐。 朱师爷按杨国安的吩咐,最后走出了正厅,找其它的家丁聚在一起,分工摊派,各知其事,一一按主人的吩咐去办事。 朱师爷亲自给杨夫人挑选了上好的棺材,把杨夫人收殓入棺,杨国安大厅中,请来道士先生,高搭灵堂,为杨夫人讲经作法,超度亡灵,两个儿子披麻戴孝,下人腰间已挂上白条,为死去的主人守灵敬孝。 出殡的当天,根据当地的风俗,杨府摆下筵席,请来各方亲戚,热热闹闹的把死者送到山上。的确,杨府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吹吹打打把杨夫人安葬。 事后,杨国安倍感后悔,要娶姨太太,这件事八字还不见一撇,只是我才有这个想法,都还是一厢情愿的事,夫人就想不通,献出生命已死相博,这值得吗?你这样的做法太让人难以接受。 所谓的贞洁烈女,渴望社会男女平等,以死拯救妇女独立,在婚姻面前不被世俗牵制,追求公平、正义的新女性。她的事迹传遍天下,留给世人去评说。 第一部(第八章) 落花虽有意 流水却无情 只因水惹祸 还得水遭殃 卢阿妹之死,对杨太能打击最大,他今年十四岁,可说已经到了该懂事的年龄。然而杨太刚,才十一岁,虽然懂事,但懂的必定有限,更深一层次的东西还处于懵懂状态。但对杨太能就有所不同,从此,对父亲敌意颇深,他认为是他父亲逼死了母亲,是他强迫母亲上吊自杀,杨太能把这口怨气深深埋藏在了心底。 杨国安自从夫人走后,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夫人守孝七七四十九日,才肯出家门,他觉得自己做的太不地道,玩的有点儿过火。造成今天这种局面,是自己多情的过错,所以用守孝的方式来为自己赎罪,祈求得到夫人的原谅。 其时,杨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在附近乡里到处传开,多少情况,刘家人也听在心头,然而刘小姐听到此事后,反应也很强烈,杨夫人的死,觉得这件事和自己,八杆子都打不到,为何传言,因我而起呢?自己背了黑锅,是天大的冤枉,心里憋屈。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说我和杨国安有染,并且说已经有了孩子,这些风言风语,已越传越凶,越演越烈。我好像成了害死卢阿妹的真凶。 这种社会舆论对刘家打击太大,其实,很多事情刘家,还蒙在鼓里,这些也只不过谣言罢了。但是,杨家夫人自杀身亡,这已是铁证如山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事实。 此时,刘家受到天大的冤枉,然而无计可施,刘四儿怪她爹爹道: “就怪我爹爹,让杨国安在我家吃饭、住宿,这下好了,大家都在说我的闲话,议论纷纷,我受了天大的冤枉,我的名声扫地,今后如何做人?”呜——呜——呜。她哭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家的确是很冤枉,但谁会相信呢?真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啊!道不明。有谁不在背地里说三道四,指指点点。刘老伯,抽着旱烟,有太多的难言之隐。想不明白,也说不清楚,这个杨国安到底要干什么?接下来,我家又会遭什么样的殃呢?我女儿到底该怎样办呢?杨家财大气粗,权势逼人,看来,我家在劫难难逃啊! 刘妈见状,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心里也不是滋味,心疼女儿。的确,今后女儿的终身大事,会是受到极大的影响,但做父母的又无办法,只有眼睁睁见女儿遭受如此之罪。刘妈起身来到女儿的房间,更多的只有安慰。 朱师爷来府中,见到杨国安正在品茶,于是寒暄几句后,在杨爷对面落座,下人也给师爷沏上茶来。 “杨爷,目前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你叫我打听的事情有了眉目,是不是明天就找人去办理此事。”师爷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杨国安没有正面回答,于是点了点头,默许了师爷的提议。师爷告别主人,去准备他该准备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师爷叫家丁牵来几匹马,带上彩礼,四五个家丁和朱师爷一同上了路。一路走来,翻山越岭,爬坡上坎,大约四五个时辰后,到了毛坪子刘家。 刘家并不富裕,长三间青瓦房,吊脚楼旁边是厢房,屋里屋外,看似干净整洁。在当地,刘老伯勤勤恳恳,耕种劳作,一家生活美满,有一个儿子年过三十,名叫刘福,也娶妻生子。因为当时,儿女众多,儿子娶了媳妇后,大约半年时间,刘老伯,就把儿子媳妇分在一边生活。主要考虑,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怕有些生活不方便,难免姑嫂之间会有些事非。古话说的好,“儿大分家,树大分丫。”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的三个女儿出嫁,目前只有小女、四儿,至今未找到婆家。然而事到如今,出落大方,身才出众,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无意中被杨国安相中。 杨国安走南闯北,见过无数女子,动心的除了卢阿妹外,唯有刘四儿,三十多岁的杨国安,身材魁梧,身披毡衣,头上抱着黑丝帕,此时的他威风不减当年,只是彝叫,皮肤有点儿油黑、油黑的。 刘四儿对杨国安并没有什么好感?只知道在黑雾寨有权有势,有家丁、下人,是彝人。只是上次在我家住了一晚上,仅此而也。 吃晚饭时,刘四儿只是斜瞟了他一眼,然而更多的都是听说,对杨国安没有太多的了解。自从卢阿妹死后,大众议论纷纷,对刘四儿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此时此刻,刘四而恨死杨国安,“我不会嫁给大我十多岁的男人,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而且他还是彝叫。我有我的追求!我有我的理想!而且我已经有了我的心上人!” 然而转眼间,没想到杨国安那么快,提亲的人马已经到了家门口。这已是刘老伯意料之中的事,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份上,杨家怎会罢休呢? 自从卢阿死后,朱师爷就在策划,生怕刘老伯把自己女儿躲藏起来,又怕随便找一户人家嫁了,所以早就暗中安排人手,把刘家监视起来。还四处传播杨家与刘家的关系,导致卢阿妹死的原因。这样就打消了,其他小伙子不敢对刘小姐有什么念头?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刘四儿,早就是杨国安的人拉! 刘福媳妇有些迫不及待,因为自己的小姑子即将嫁到大富人家,自己看来以要沾沾福气,这真是美事一庄。她大老远就来,迎接朱师爷一伙。 “朱师爷,你们一路辛苦,快到屋里座。”刘嫂招呼客人。 “不辛苦,为老爷办事,应该,刘嫂请。”朱师爷客套一句,一边指挥辉把彩礼从马背上系下来,放在一边。 刘老伯,抽着闷烟,座在屋檐下。刘妈陪在女儿房间。一家人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茫然不知所措,看来今天这个坎儿无法过去了。 朱师爷来到刘老伯面前,客气地说道:“刘伯,好像不欢迎我们的到来,看你心情不悦?” 刘老伯站起身来,假装笑脸,开口说道:“说哪里话,远道而来的都是客人,屋里请。” 朱师爷和刘老伯一同进了屋,刘嫂殷勤地倒上茶,随后招呼其他随从在自己家里落座。 “刘伯,我们有话就直说,就不在绕湾子了,开门见山。今天来呢?可能刘伯已经猜到我们来的目的,希望你老人家理解。我家杨爷和你家小姐的婚事,众人皆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今天来,就是向你家提亲,看看你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想法?如果没有,那我就把小姐一并接走。”朱师爷说。 “师爷,这件事不急,我们需从长计议,需向小女问问,看看她的想法,这是关系她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啊!我们做长辈的没有这个权利,让她来拿个主意,好吗?”刘伯在推托。 “刘伯,杨家在黑雾寨,算是大户人家,家财万贯,地有千亩,佃有百家。要是刘家小姐嫁到杨府,吃穿不愁,穿金戴银,出门有较子坐,进门有人扶,这是去享清福啊!我家老爷看得起她,是刘小姐几辈子休来的福分。”朱师爷补充道: “朱师爷,这我知道,但要看小女的意思,现在是民国时期了,不是旧社会,国家倡导民主,你说是不是?”刘老伯说话在理,让朱师爷不好反驳。 师爷喝了茶水,并没有急着反驳刘伯,沉默了一会儿。心想,今天,这事有点儿难,这个刘老伯有点难缠,如果跟他斗嘴,恐怕事儿没办成,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此时刘嫂进屋来,见状,朱师爷和孩子家爷爷这般僵持,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开口说道:“朱师爷,何不叫小姐来问问呢?我家老父亲年纪大了,这件事他还真没有办法?” “好嘛!请你去问问你家小姐,这门亲事成不成?刘嫂就麻烦你辛苦一趟了。”朱师爷说。 刘嫂当然愿意去,如果这件事成了,我的一分功劳,杨家会记着的,自己在心里盘算着。于是来到刘四儿的房间。 “幺妹,你看女人嘛!一辈子图个什么呢?不就是有一个安稳的生活,吃穿不愁,日子好过,我觉得杨家不错,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在当地赫赫有名。” 刘四儿坐在床上,自嫂子进房间来,就知道她是为杨家当说客,不知她得到了杨家多少好处?没有正面看少子一眼,她那里是真心为我考虑,就不是看上杨家的钱财,想顺便捞上一把吧了! “妹子,人家几十里路赶来,你不要这样对人家嘛!咱家爹爹以很为难,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当面向朱师爷去讲。” 刘四儿很不乐意的样子,这事看来必须得自己出面解决,管它三七二十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妈妈的陪同下,来到堂屋。空气时分紧张,也显得有些压抑。 “朱师爷,你的来意我也清楚,恐怕师爷你得原谅我的不是,我心有所属,而且我在很久以前,已经私定终生,只不过我的爹、妈不知道而已,所以希望你回去向杨爷转告,我刘四儿不配嫁进杨府,我没有这个福分,想不了这样的清福,还是请杨爷放过我们一家吧!” 刘小姐的话,师爷觉得当头一棒,脸色突变,大吃一惊。整件事,越来越复杂,没想到刘小姐,道出如此语言,也许是她故意逃避,有意在逃婚,师爷再思索,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望了刘伯,似乎,觉得你老人家也敢欺骗杨爷。 其实,在场的人都很吃惊,如果此事当真,所有的人都被蒙在鼓里。 这件事要从几年前说起,在一次,刘四儿,耍亲戚说起。远方姨娘,远嫁黄华,其下有一位儿子,名叫张远陞,年龄与表妹刘四儿相近。在那年冬天,刘妈带领小女串亲戚,来到姨娘家玩耍,刘四儿和张远陞就此接下了情缘,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罢了。 那年刘四儿正当十六岁,与表哥远陞到还算谈得来,张远陞当年正在县城读书。张家家庭还算富裕,让儿子在县城读书深造,希望他将来能考起功名,摆脱农民的生活。 此时,正值寒假,于是俩人在一起玩耍、一起嬉笑,话很是投机,十多日的相处,二人胜似默契。两个孩子时值青年,懵懂之心,难免会产生火花,彼此,让对方都产生了好感,慢慢地变成一种信任,彼此之间便是依托。 于似乎,两人日久生情,瞒着双方的父母,私定终生,这就成了两个年轻人的秘密。家相隔甚远,大概要三天的路程,以后的两三年间里,两人也书信联络感情,张远陞准备考完试后,和父母商议提亲一事。难怪刘家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不断有人来提亲,刘四儿都以不合适为理由而拒绝。 朱师爷不是情报有误,而是刘四儿的秘密隐藏够深,她的父母都不知晓,何况她的哥嫂呢?更不要说外人了。 至于刘四儿、张远陞的秘密我们不在过多的去探索,在来表一表刘四儿,又当如何应对目前这种事态? 整个房间气氛紧张,更多的是猜疑,刘四儿为了印证自己说的是事实,于是叫道: “嫂子,请你到我的房间,把那个小红箱拿来。” 刘嫂二话不说,急冲冲到她的房间,取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箱。递给了刘四儿。 她打开小木箱,取出大概二十来封书信,一并递给了朱师爷。“师爷,这是我的表哥寄来的,这几年里,我们通过它来传递情感,你们该相信我说的都是事实。” 师爷接过大把信封,放在桌上,随手拿起一个信封,取出信笺,展开瞄了一眼,此时,发现一个天大秘密: “我和家人商定,就再今年的腊月十八日,我带上彩礼,轻装减行,亲自来迎娶你过门。”这是张远陞在信中所说。 师爷瞄到这一小段,却相信了此事,这不像是刘小姐在说谎。把信叠好装回信封。表情沮丧的样子,告别了刘老家,带上几个家丁准备打道回府,走时,刘家小姐要求把彩礼退回。师爷灰头土脸,没办法,吩咐家丁,把彩礼带回。闷闷不乐,骑在马背上,边走边想,这件事如何向杨爷交代呢?他为了娶刘小姐,夫人上吊自杀,今日上门提亲,又吃了一个闭门羹。 赫赫有名的杨国安,没想到连连失利,带来如此大的灾难不说,即将颜面扫地。朱师爷也从未有过的失落感,自己替杨爷办事,从未如此失败过,如果杨爷怪罪于我,也难辞其咎。一向足智多谋的他,都倍感棘手。一路走来,思绪万千,谋划怎样向杨爷交差,接下来,又该如何办理此事? 天色黯淡,雾气迷漫,三四个时辰的行程,师爷一伙,终于回到了杨府,此时,夜幕降临,杨府上下,灯火通明。虽然浓雾笼罩,但是,杨府的气场却显不凡。 师爷大伙走后,刘老伯把小女叫到一边。“女儿呀!你今天这是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杨国安不会就此罢休的,我看,这是我们家的灾难,杨家惹不起,何况他为了此事?费尽心思,还弄丢了一位夫人。就算你和远陞私定终生,他将要上门迎娶你,我看,杨家不会就此放过你的?” 刘四儿,哭丧着脸回到自己房间。 刘嫂在院坝,座在树下,很是纳闷,我大费周折,为她鞍前马后,不说金银首饰没啦!就连一颗针都没捞着,心里不是滋味。没良心的,不知好歹,要是我就好了。可惜杨国安看上的是她,而不是我。就怪我自己没这样的福分,反而觉得自己家的小姑子太傻,没有福气享受。想到这些她气冲冲的回到自己家中。 第一部(第九章) 半路设伏为相思 棒打鸳鸯不留情 朝思暮想为红颜 夺人之妻下狠心 朱师爷带众家丁回到杨府,天色以晚,但不敢耽搁,下马后,直接来到杨国安房中,汇报今日之事。 此时,杨国安正在床上抽大烟,烟气萦绕,满屋空气紧张。见师爷进屋来,好似一幅惆怅的表情,心里早料到事情并不是那么顺利和简单。 师爷落位于主人旁边,下人端上茶水,退了下去。 “杨爷,这件事,我没办好,刘小姐拒婚,把彩礼都退回来了。” “师爷,这事不怪你,我早有预感。”杨国安欠起身来,把烟枪放在桌上。 刘小姐拒婚,对他的打击太大,这事他丢失了夫人,闹得满镇风雨,沸沸扬扬。我杨家之事,满镇皆知,加上刘家公然拒婚,更让我杨家颜面扫地。真的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杨爷,你看,之前我们情报有误。刘小姐早在多年,也就私定终身,这事,就连她父母都不成知晓,多年来都是以书信来往。今天,刘小姐把一大堆信拿来让我阅读,我发现一个天大秘密,就在下月腊月十八日,张家上门迎娶,张远陞亲自来迎亲。” 杨国安大吃一惊,这事越来越不可控制,脸对着师爷,并没有表达什么?杨国安想:“事因她起,我不可就这样落魄,无动于衷。既然你对我无意,却莫怪我无情。我在一方,还算一派人物,我杨国安想要得到的东些,别人妄想得到。” “师爷,这张家是那里人氏?” “我从信封邮件得知,是黄华人,从张远陞寄来书信来看,她们大概也交往了三、四年头。” 杨国安自从夫人走后,性格有所变动,从宽容、仁慈,变得**、鲁莽。也许是岁月、时间、经历、还有自己身上发生了许多事,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 师爷是一个识时务、善于揣摸主人心思的人。于是在杨国安无计可施时,师爷必将发挥自己的才能和作用。 “杨爷,下月腊月十八日,张远陞不是要上门迎亲吗?” “是啊?” “我们就在那天想办法,你看这样…。”师爷把自己的计谋献上。 主仆二人密谋甚久,一直谈到了深夜,杨国安吩咐师爷: “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千万不要走漏消息,以免在生出其它事端。师爷你就去办吧!” 朱师爷告别主人,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中。桌上的饭菜早已备好,夫人早就在家中等候,但见丈夫这幅表情,猜出事情并是那样的顺利。 “忙活了一天,累了吧!先吃饭。事情没办好吧!刘家小姐没有娶回来?看来此事没那么简单,杨爷有什么打算呢?”朱夫人一边剩饭,一边打听消息。 “这位刘小姐,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哦!不给杨爷的面子,退了彩礼,这不是公然对杨家挑战。”朱师爷边吃边说。 不管媳妇问什么?他都没有正面回答,他知道自己媳妇儿,话相当的多,不是特别严的那种,恐怕会走漏风声。所以只是把话题绕开。饭后,喝了一杯茶水,匆匆回到房间躺下。 腊月十八日,很快到了,张远陞和刘四儿的婚期将至。刘老伯紧锣密鼓给小女准备婚事,刘妈到处请亲戚朋友,为女儿出嫁大办一场。其实,这是刘老伯想通过这次筵席,证明小女的清白,平息大众对女儿的流言蜚语,杨夫人的死跟小女无任何关系。 刘老伯真所谓用心良苦,为女儿清白大费周章,在小女出嫁之时,办得热热闹闹,体体面面,弥补刘家的脸面。当日刘家杀猪宰羊,房前屋后,披红挂绿,此场面在当地算是热闹非凡。 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带来礼金,祝贺刘小姐新婚大吉。腊月十七日女方正酒,十八出门嫁于男方家。 哭嫁是当时社会一种不可缺少的礼仪,重亲来送礼时,由母亲传达亲人的到来,新娘会根据亲戚的喊法。比如是姨娘的,就有姨娘的哭法;比如是姑妈的,就有一套姑妈的哭派。 所以,新姑娘在出嫁一个月前,就要学习怎样哭的哭法,这是有章可循的,如果实在不会哭的,就会请一个会哭的陪哭。 刘四儿人不但人长的俊,而且哭的哭得天花乱醉,一套一套的,一天哭数十场下来,不但声音未沙哑,只见眼睛红肿。真的她内心纠结,自己远嫁,就要离开父母、亲人,心里有多么不舍啊! 张远陞如期而致,由于两家相隔甚远,带来的迎亲队伍,并不是太多,连他本人,就是五人。山路崎岖,两天的路程,经黄坪、才到毛坪子。在半路上的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直到十七的下午筵席开始时,才到刘家。路途遥远,彩礼并没有带来些什么? 知客师叫专人招呼迎亲队伍,在刘嫂家住下。端茶送水,照顾得无微不至。 刘家新姑爷,身穿绸布长衫,外披短马褂,神采翼翼,短头发,高鼻梁,看起来文质彬彬。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浓眉大眼,真是一个英俊潇洒,难得的一位好姑爷。 不只是刘小姐心满意足,亲戚朋友也在议论纷纷,这个青年才俊,迎来多少赞许的眼光。真的,是好马配好安,男才配女貌,可谓天造一对、地配的一双。 天色慢慢变暗,腊月间的天,气候渐冷,亲戚、朋友、团年四季,都慢慢散去。此时刘老伯叫来吴远陞,交代一番。由于路途遥远,商定明日清晨,天未亮就发亲。 刘四儿心里十分高兴,盼望已久的夫君以到达家中。由于农村习俗,没过门的新娘,姑爷是不能见面的,直到新娘到了新郎家拜堂过后,方可揭开盖头,不然,会不吉利的。所以刘、张二人并没有见面。 天色快亮,刘老伯二老亲自送女儿骑上马,送亲的刘家没作安排,因为路途遥远,两天的路程,所以没有送亲的,就连小女的嫁妆都没有置办。 于是,张远陞告别二老,匆匆上了路。其实,这已是刘老伯防止意外,秘密进行的。但那有不透风的墙,这刘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杨家掌控之中,刘嫂是一个视财如命人,早就为杨家在做事。 张远陞心里美滋滋的,走在前面亲自为新娘牵马,骑在马背上的新娘,早就,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多想瞧瞧我的新郎。兴许,把盖头宣开,那来那么多规矩,我就不信这邪。三四年的朝思暮想,却成了现实。一看自己的丈夫如此标致,穿着得体,比起前几年的他,更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此时此刻的刘四儿,心里是无比的幸福。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想,内心深处有一种难以表达的喜悦。她叫到:“远陞,你只顾赶路,怎么不和我说话呢?” 张远陞忙回头,笑一笑,“哎呀,我直顾得赶路,真的忘了和你说话,你看我是不是有点儿害羞?”红着脸继续赶路。 “你咱把盖头揭了,不是到家后,我才为你揭的,不过今天看你真好看。” 刘四儿在马背上,羞的脸红,但新社会那管它那么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圆圆的脸蛋更是白里透红。在张远陞回头的哪一瞬间,瞄了他一眼,他更加成熟,更加稳重。 “你是一个读书人,咱思想还那般成旧,我想,早一点儿见你嘛!” 刘四儿似乎忘了后面跟着的迎亲队伍,开始了起了情话。 一路走来,天色大亮。不一会儿,来到了猴子岩,下面就是板厂沟,此处悬崖峭壁,道路崎岖。刚在拐弯处,张远陞停下了脚步。 “站住,胆敢抢走我的新娘?”杨国安吼道。 此时的张远陞及众人大吃一惊,脸部成为青色,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放眼一望,几十众人堵住去路。为首的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华丽,刘四儿一眼认出是杨国安。站在一旁的,矮个子,尖嘴猴腮,当然就是朱师爷。 刘小姐意识到事情的不妙,大祸即将临头,看来今日来者不善,心想,我不应该提早掀起了红盖头。事也自此,先保住众人的性命要紧。于是从马背上下来,走到张远陞前面,哀求道: “杨爷,你大人有大量,你就放过我们吧!” 张远陞从小就是一个读书人,他那里见过如此阵仗,叫他写写文章,道还可以。文雅、柔弱、斯文的他,怎能保护得好自己的新娘,早就吓得魂飞魄散。 自从杨国安上次提亲,被刘四儿拒婚后,朱师爷和杨国安商议,就在刘四儿出嫁当日,抢亲。所以,朱师爷早就在刘家,安排了内线,刘嫂是一个贪财之人,经过朱师爷背下会晤,给与她金银首饰,关于刘家的一切动向,杨国安是了如指掌。抢亲的消息一直未外泄,以免打草惊蛇,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杨家并未骚扰刘家。但刘老伯猜测,以防杨家闹事,提前发亲做了安排。刘嫂把这重大消息透露给杨家下人。杨家下人快马加鞭把消息带回给师爷。 师爷深知事情不妙,急忙来到杨府,把刘家提前发亲的消息告知杨国安。杨国安得到消息后,吩咐朱师爷,安排人手,半夜动身,三十多人偷偷地,埋伏在猴子岩,等待张远陞接亲队伍的到来。 “刘小姐,我家老爷为了你,费劲心思,杨夫人的命都丢了,这件事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天由不得你了,兄弟们上!”师爷右手一挥,几个彪形大汉从后面冲到刘四儿面前。伸手抓住刘四儿的手,又一个大汉,满脸胡腮,来势汹汹飞起右腿,踹向张远陞,腰部中招,应声倒地。 一个柔弱书生,不说有招架之功,那有还手之力,刘四儿在两个大汉控制之下,只有哭喊挣扎的份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原本高高兴兴才是,然而却招来如此横祸。杨家早就准备好了花轿,刘四儿被硬生生塞进里面。此时的她,愤怒之急,在花轿里面又吵又闹,却于事无补。 杨国安和师爷来到花轿前,杨国安用手轻轻地,掀开帘子,神情自然看着她,并深情地对刘四儿说: “小娘子,不要吵了,乖乖听话,嫁给我吧!我会疼爱你的,我会用一生来爱护你。” 刘四儿无可奈何,她早就有所防备,在上花轿之前就偷偷在袖子里藏了一把剪刀。生怕会节外生枝,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她要想救下相爱已久的心上人,只有以死相逼杨国安,不然,恐怕张远陞等人,今日难逃毒手。于是从袖子中掏出剪刀,双手紧握,刀尖朝向自己的胸膛。 “你今天要是害死他们,我也就不可苟活,你要是把他打死,我立马死在你们的面前。” 杨国安和师爷见状,都大吃一惊,这又是一位烈女,性格如同卢阿妹一般刚烈。师爷急忙转过身,招手吩咐道:“住手!” 彪形大汉才停下攻击,此时的张远陞吃尽了苦头,早以是皮青脸肿。 在刘四儿已死相逼的情形下,杨国安生怕,再失去一位夫人,所以就饶了张远陞等人的性命。 几十号人在杨国安的统领下,浩浩荡荡抬起花轿往黑雾寨赶去。张远陞在几个迎亲的搀扶下上了马,怀着无比痛恨的心情,绝望而归。 刘四儿在花轿中,留下痛苦的泪水,恨透这黑暗的社会,有太多的不公平,自己的命运遭此捉弄,在多的抱怨,已不可能改变的现实,任命吧!不认命,下场就和卢阿妹一样,没有改变什么?只会是变本加厉。在多的理想、至高无上的爱情、在社会黑暗的映影下,一切都变得那样苍白无力。弱肉强食、只有权势才是硬道理。 张远陞一伙,带领迎亲队伍失望而归。恨透这黑暗的世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是恶霸地主、横行霸道,如此猖狂。 我必须要报此仇,夺妻之恨,永久埋藏在心头。 第一部(弟十章) 岔河四面是悬崖 沟壑交错水声杂 周家街子杨家场 山沟藏有金凤凰 周家街子地处岔河口,上下两排房子,中间有一条用石板铺成的道路。岔河口,在南面是黑雾寨,从上有一条河,流经到此;在东面山上有一条河奔驰而下,名为 :罗长沟,以流经此处。两河相交,合并一处流入金沙江中。 岔河口,四面高岩,抬头仰望天空,碧蓝的天只有簸箕那么大,所谓井底之蛙,这样形容在好不过。沟壑交错,河水翻滚,河面上架有一座小木桥,似乎年久失修,给过往的客商提供了不少方便。看似整个村庄如此宁静,但在这里有它的传奇。夕阳西下,蓝烟缭绕,是辛勤耕作的农户,在准备丰盛的晚餐,居住在此,周姓者居多。 由于在此,交通要道,赶街、办事的人,必经之路——岔河口。然而要去赶街,却太远,至少已要走三、四个小时。所以王家利用地理特殊优势,在岔河口开街、赶场,方便了各路客商,以方面自己。 在当时,周家街子热闹非凡,来来往往、买卖客商络绎不绝;卖猪的、卖牛的、卖马的、煮酒的、打铁的…应有尽有。 岔河口王家,家族大、人口众多,能文能武,大有人在。在当地很有影响力,但从不欺压百姓,还时常救济穷人,但对地主恶霸从未害怕过。 话说杨国安半路抱着美人归,虽然卢阿妹之死,让他伤痛,但是让自己想入非非、为之疯狂的娇美人,最终弄到了手。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就快结束。杨国安有了第三个孩子,取名,太常。杨太常到来,给母亲刘四儿带来无比的高兴,对过去的所谓的爱情,已不在是那般的热烈,偶尔已会想起张远陞,对自己的哪段难忘感情。但作为一位母亲,又是别人的老婆,应该遵守妇人的规矩,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谨遵妇道,把所有的过往事放在一边,尽自己的力量爱护孩子,把过去的伤痛全部遗忘。 然而对张远陞来说,夺妻之恨,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霸权是这个社会的黑暗,与之斗争,必须要强大自己,不然所谓的爱情,在多的理想,在美好的追求,都是纸上谈兵。自己饱读诗书,该有用武之地,不说报仇雪恨,更应该为更多的人争取,去抗争,少受欺凌。于是他和父母商议,想在县里面工作。 他父亲通过关系,使了些钱财,加上张远陞的学识,最终在城里谋得一份满意的工作。他平时工作认真,做事细心,干起是事来,能力很强,于是县长大人很欣赏他,从此以后,他得到县长大人的重用,经过两三年时间努力工作,被提升为秘书。 其实,在他的心里放不下的是刘四儿,心里满满的,是对她的愧疚,因为她为了救自己的性命,宁愿牺牲的一切,包括生命。他做出这样的选择是被逼无奈,她有她的苦衷。如果没有她的已死相逼,恐怕我今天再也没有活在这个世上。所以对刘四儿只有感激,更多的是愧疚,作为一个男人,还要活在一个女人的保护之下,这是一个男人的悲哀啊!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杨国安失去卢阿妹,抢来刘四儿后,性格大变,强权野心更加激烈,不断扩张自己的地盘同时,还在加强自己的武装力量,大量收**支,购买弹药。在自己的院坝四周进行改造,请匠人精心设计,为防御外敌入侵作了设计,内有暗堡,外设岗哨,所谓的杨家四火头的天进就此建成,屋里冠冕堂皇,屋外布局合理,在黑雾寨再也找不到第二家。 弟兄伙、够腿子,这是当时老百姓对杨国安家丁及下人的称呼。 其实,杨太能不太喜欢刘四儿,也更加不喜欢他的弟弟杨太常。就是因为她,才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但迫于父亲的压力,很多时候都强压心中的怒火,蓄势待发。杨太刚那时年龄幼小,比起杨太能来说,当然这种怨恨要小得多。 时间过得真快,杨太常近六岁,杨太能长大成人,杨太刚十五岁了。 杨国安势力不断增强,四十多岁的他,精力旺盛,由原来的保长升为甲长。 岔河口,周家开街,赶场,时分热闹,地理优势,三叉路口,十天一场,商客汇聚。当然杨国安每逢赶场天都会带领师爷及弟兄赶场收税。 一天,杨国安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十来个弟兄伙,真是扬威耀武,排场不小。当时的杨国安,是当地的甲长,威振一方,势力范围不断扩大,虽然周家街子,但是杨家场。不管在赶场的当天,进行什么买卖,都要交一笔税,这是杨国安立定的规矩,那怕你无买无卖,可能都要上税,叫,人头税。这些税收理所当然由杨国安所有。 在周家和百姓看来,这有些不合常理,周家开街,赶场,是为了老百姓方便,却成了杨家谋利的一种方式。日子久了,当然杨、周两家就产生了很大的矛盾和分歧。 周家家族大,在族长老先生的带领下,有一定的影响力,杨国安也不敢正面与之交锋。但是在利益的驱动下,慢慢的、发生了改变,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在当时周家只有五、六条枪,当然和杨国安,二、三十条相比,周家的实力还是差的很多,论口碑周家略胜一筹。杨国安是当地的甲长,随时还可以请求支援。 上面谈到杨国安带领弟兄赶场收税,威风凛凛,扬武扬威。从马背上下来,把马交与下人,和师爷来到一个茶馆,边吃边聊,等待众兄弟收税归来。 杨国安自从卢阿妹走后,抢来刘四儿后,他变了,变得野心更大,脾气暴躁。和以前相比,当初的善良、大方,是乎不在了踪影。粗暴、阴险、野心、占有、彰显了,他人性本能。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匆忙跑到茶馆,气喘吁吁的向杨国安报道: “杨爷,大事不好,我们的人和周家的人发生争执,情况紧急。” 杨国安和朱师爷匆匆来到街上,远远望去,就有很多人围在一起,吵嚷成一窝蜂,虽然没有动枪,但也有动武的迹象。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一位农夫,赶来一头猪来街上卖,成交价格,捌拾元,然而杨家弟兄伙,要收税,四拾元,农夫总觉得,收的税太重了,承受不起,又不大合理,就和杨家人理论。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闻讯赶来的周老大,一看究竟。 周老大,长的五大三粗,为人憨厚,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平时喜好玩枪,上山打猎。他来到人群当中,见状杨国安的人就要大打出手,于是他上前制止,向农夫了解情况。于是农夫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向周老大叙述一遍。又道: “周哥,这事我不服,我一年到头喂养这么个猪儿,才卖捌拾块钱,他们凭啥要收我一半的税?” “凭啥,凭的就是杨家的枪。”一个吊儿郎当的杨家,家伙说道。 周老大名周武,多少认识他的人,都喜欢叫他周哥。肩上挂一把长枪,一双大眼睛直盯着刚说话之人。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更忍受不住自己暴躁心情,气势汹汹。 “你们分明是在抢人,人家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喂养一头猪,才卖捌拾块钱,你们就要人家四十块,这公理何在?仗势欺人,就凭你们手里有枪,人多势众,就横行霸道。”周哥是一个有胆有识的人,他当时就和杨家人理论。 杨国安弟兄伙,十来人之多,个个肩上挂着长枪,的确,在当地没有人敢和杨家人叫板,只有周家才有这样的实力。 刚才说话那个吊儿郎当的伙子,见事不妙,在也不敢开口,在看看,周武这口气,恐怕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慢慢的躲到后面去。 “周哥,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不要多管闲事,如有冒犯你的地方请多加原谅。”一个领头的向周武解释。 “你他妈的,在执行公务,是谁给你们的权利?这是老子家的地盘,你还敢喧宾夺主!看你狗仗人势,扬威耀武。” 一个家丁见事情不妙,恐怕今日,会要打隆火。于是在领头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转身去找杨国安及朱师爷。 一时半会儿,街上的人几乎聚到了一起,大家众说分云,指指点点,对杨家的税议论纷纷。 与是,周武的母亲听说了此事后,带领最小的女儿很快来到现场。此时她的几个儿子都带着家伙赶来支援哥哥,一看全都在周武身旁;周家族人听说此事后,都匆匆赶来,为周家打气助威,看来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周母在小女的陪伴下,来到周武面前,凭借着自己的威望,劝说道: “乡亲们都静一静,听老休说一句,各方保持克制,不要动武,以免伤及无辜。” “周老说的好,希望大家都保持冷静,有话好好说嘛!何必搞得这样僵呢?”杨国安在朱师爷的陪同下,匆匆赶往人群中。听到周老夫人说话后,他在人群中发了言。 杨国安觉得今日之事,很可能不在自己能控制之下,如果把握不好,恐怕自己已要吃大亏,周家人多势众,在加上老百姓,于我不利。如果真要动起手来,几百号人拿石头、棍棒、都可能把我们砸死,不要说,周家还有几条枪。所以大丈夫成事者,不计较当下,要懂得进退。既然周老夫人出面了,何不卖她一个面子,同时已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呢? “周兄,是我家下人不对,多有不妥,冒犯你那!请你原谅,大人不见细人过,你大人有大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还是多担待点。”朱师爷是一个见风使舵,善于猜主人心思之人,于是向周武道歉。转身并对弟兄谴责道:“还不给周哥道歉,赔过不是?” 领头的那个很不情愿的样子,抱着手,点着头道:“周哥,请原谅,我们知错了!” 周武真的很生气,真想和杨家真刀真枪干上一仗,看着杨家的人就他妈来气。既然杨国安都主动出来解决此事,还有我母亲来到现场,我还是听他们怎么说,在做计较。周母叫几个儿子把周武拉在一旁,自己却走到了杨国安面前。 “杨爷,依你看,今天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税实在高了,那怕一无买,二无卖,老百姓在街上玩耍,你们还要收什么人头税?老百姓那有钱给呢?”周老夫人在质问杨国安。 “老夫人,你看该如何处理此事比较适合呢?”杨国安是一个及其狡诈之人,他把问题推还回去。 “既然,你问我,我代表所有的老百姓跟你说两句。”在场的老百姓欢呼: “请周老夫人做主,我们愿听老夫人决断。” “你看,你为一方甲长,掌管地方事务,收点管理费理所当然的,但是你要想想老百姓的苦衷,多少人家吃不保,穿不暖,那来税收钱啊!我有一个建议,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你说,我会仔细听的。”杨国安一边回答,一边望着周老夫人的小女儿。 周巧儿,十八九岁,长得标致,特别是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让人看了会勾魂。丰满圆润的小脸,长长的乌黑头发,身材苗条,真的,周巧儿算是女人中的极品,杨国安眼神始终未曾离开过她。此时的周巧儿满脸通红,更具有另一翻风味。 “我个人的看法,赶场的无买卖的人头税取消;卖猪、牛、羊、马大牲口的,上税五块;开门市、饭馆的五块;卖鸡、鸭、的五毛;至于其它的一律取消。”老夫人话音刚落,全场一阵欢呼声。 “老夫人说的我们赞同,取消不合理税收。”大伙高声喊道。 杨国安迫于压力,卖给王老夫人一个面子,以正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这点税是有损我利益,但今天只能是这个样子,如果不让步,恐怕只有流血才能解决问题。 杨国安想到这些,招招手,吩咐道:“弟兄们先退下。”十多个弟兄伙,都退到杨国安身后。 他又补充道:“乡亲们啦!我们同饮一股水,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视同一家人。你们有你们的难处,我们有我们的难处,不是我杨国安要和大家过不去,而是上头追的仅,我们在执行公务。今天哪,王老夫出面调解此事,我看还是可行,但是我要在上面去周旋周旋。如果有对不起大家的地方,请多多海涵。”杨国安双手抱拳,向乡亲点头致意。 杨太能面带笑容,向周老夫人道:“老夫人,这事就这样定了。”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落在周巧儿身上。此时的周巧儿,浑身不自在,偷偷躲在她母亲身后。 此时街上的人们议论纷纷,都在夸周老夫人,胆识过人,目前敢和杨家正面交锋的只有周家了。 卖猪的老汉向杨家交了五块钱,对周老夫人及周武的鼎力相助,才节省了三十五块,这是一年的煤油盐巴钱。杨国安带众兄弟走后,多少乡亲围绕周老一家,说长道短,久久不愿离开。周家为了众乡亲出了一口怨气,真乃大快人心。 周巧儿随母亲回到家中,想想今天杨国安看她那种眼神,心里一直在发毛。尤其是在杨国安逼死卢阿妹,强娶刘四儿,在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议论的焦点。从杨国安今天表现来推断,恐怕自己的命运又是和刘四儿一般,自己刚走向公共视野,想到这些,不免心里有些焦虑和后悔。 杨国安看见周巧儿后,好像在沙漠中发现新大陆,对她有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莫名的感觉。十七八岁的花朵,难免让人有些心动,所谓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让我杨国安看上的女人,那有得不到的道理,周家巧儿,是我杨国安这辈子,第三个动心的女人。于是乎,他想入菲菲——。 第一部(第十一章) 增强势力开工厂 再为红颜动干戈 深更半夜枪声响 只因凤凰被鹰抓 杨国安见过周巧儿后,一度陷入情网,哪怕单相思也吧!想得到她的欲望更加强烈,曾几次找朱师爷商谈过。当然上门提亲,王家不会答应,一来自己年岁大了,二来这些年来风风雨雨,在自己的身上可出尽了风头,周家丫头,可能不会应许我的提亲,更何况周家的势力不可小觑。 杨太能真的有点看不管自己父亲的做派,二十多岁他,对儿女情感,很是冷淡。听到父亲又想娶三姨太的想法,很是恼火,但是他父亲的事情又不好出面干预。俗话说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好任由他了。 杨太能想,自己母亲的悲剧,看来又将重演,不知我二娘又将如何?得知此消息后,会是怎样反应?但愿不要想不开,和我母亲一般下场。 杨太刚近十六、七岁,多少人情世故,他还是看得非常清楚,多少是是非非,都铭记心头。自己还是一个懵懂的孩童,母亲就离去,这在他心里蒙上一成面纱。虽然和二娘相处七八年来,关系还算融洽,但是,她始终不是自己的母亲。和同父异母的弟弟杨太常,我觉得比我亲大哥还要亲。虽然他年纪幼小,才八九岁,但是,我莫名的喜欢他,经常带他玩耍,上山打猎,下河摸鱼。没有大哥对他那种偏见,不说不帮他,还处处为难于他。 杨太常,渐渐长大,在母亲的**下,虽然八、九岁,但是,和同龄人相比,他是一乖巧、听话,很不惹是生非的孩子,稳重、谦和,深得杨国安喜爱。 其实杨国安对杨太能的婚事大为操心,到处误色,杨太能都以不适合搪塞。其实杨太能是故意和他抬杠,是看不管他那种水性杨花,把自己的母亲逼死,更看不惯他父亲目前这种作风,目前还要娶三姨太。 杨国安野心巨大,不管对女人的占有,还是对金钱、地位、势力都有绝对的拥有。自己四火头的天井,嫌不够大,和朱师爷商讨,为了自己的势力增加,在黑雾谢家窝窝,选址修建工厂,,一为自己武装,二为卖给别人,从中获利。 杨国安想:当然在这个时代要生存,是一个弱肉强食,就凭我有十几条枪是远远不够的。凭借着自己在部队时,在兵工厂工作的经验和技术,制造一些简单的枪枝和弹约,用来防御,看家护院,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朱师爷吩咐家丁,修的修房、收的收铁、上山砍柴烧炭。在谢家窝窝,杨家开办了工厂,干得水深火起,大半年时间过去,杨国安的枪支制造终于成功。 杨国安要娶周巧儿这件事,终究不是一个秘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周家对此事以作了防备,对于周巧儿来说,这是一个不信的兆头。我一个黄花闺女,怎能嫁于快到五十岁的老头,想到这些,难免流下伤心的眼泪。 朱师爷早就安排人手,在王家附近,打探清楚了周家小姐活动规律。 七月的天很是闷热,河里面的水,翻滚浪涌。黑雾寨本是迷雾漫天,然而在这个季节,夜里也是月光皎洁,秋高气爽。 在这平静的夜晚,被这奔腾的流水打破了宁静。这似乎,即将在这深沟之间有事要发生,也许这是前兆。的确,在朱师爷的谋划下,为主人娶姨太太早做安排,蓄谋已久,蓄势待发。 朱师爷带了三十多人,个个背上长枪,备了足够的弹药。趁着月光,悄悄地顺河而下,大约行径一个时辰,到达了岔河口的沙包上。朱师爷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布置杨国安下达的任务。 “兄弟们,我们今天的任务想必大家都很清楚,为了杨爷娶三姨太,大家必须尽心尽力,各尽其职,如有逃脱者,格杀无论。要是把事办妥了,杨爷说了,各位弟兄,个个有偿。”朱师爷真是为了主人,可谓大费苦心。 “张三儿,由你带三个弟兄,立即悄悄赶往周家附近,隐蔽好,不要让人发现,刘雄路经比较熟习,藏身地方他已找好。其余两个弟兄由你挑选,目前离十一点,足足还有两小时,你们去准备。” “其它弟兄,就由我号令,我们大在这儿打阻击,为张三儿他们安全撤离,就地埋伏,大伙儿都精灵点,枪子儿不长眼睛,周家弟兄枪法好着呢?” 张三儿挑选了弟兄,带上刘雄出发。 朱师爷把张三儿叫到身边,比手划脚,低声细语一番。“去吧!小心从事,到了这里就安全了。” 张三儿是一个胆大心细之人,在杨家,得到杨国安的重用,当然担此重任,非他莫属。身材瘦小,头脑灵活,枪法不赖,生手明捷。 周巧儿差不多每天十一点左右睡觉,但在睡觉前,都有一位丫环陪同上茅厕。因为茅厕离家远,在院坝后面。所以杨国安和师爷商议,就在这时候动手是最好的时机。当然明媒正娶是不会成事的,不但王家会反对,就连王巧儿,也不会同意这庄婚事。当然只要生米造成了熟饭,那管它三七二十一。只有霸王硬上弓,软的不成,就来硬的。 周家茅厕旁,有一堆材垛,张三儿、刘雄一伙借着月光偷偷地躲藏在柴垛里,只待目标的出现。 远处,一人执掌灯笼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一位女子,说说笑笑,迎面朝茅厕方向走来。双河口,河水翻滚,有一点儿动静,其它人根本无法察觉的。 在草堆里的刘雄仔细辨认,来的二人,走在前面的一个正是周家小姐。转过头去,低声说道:“三儿,是周家小姐。” “准备动手吗?”张三儿问道。 “不,在等一会,等他们靠近茅厕,在动手,这样更安全些。”刘雄边说边窥视着猎物。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慢慢的来近茅厕,愈来愈近。刘雄喊道:“三儿动手。” 张三儿吩咐两个弟兄“你两个下手轻一点,不要弄出人命。动手吧!” 两个壮汉一下跳到周巧儿和丫环后面,一个用枪头撞击丫环的颈部,丫环应声倒下。周巧儿还未反应过来,不知怎么回事,只见一双庞大手从后面抓来,抱住自己的颈部,一坨软绵绵东西硬生生的塞在自己的嘴里。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眼见两家伙得手,张三儿喊道:“你两个赶快带周小姐原路返回,我和刘雄断后。” 只见大汉抗着周巧儿撒腿就跑,另一个端着长枪,仅跟其后。张三儿和刘雄已端着枪边走边撤。 就丫环,“哎呀”这一声,惊动了正准备睡觉的周武。他听到叫声后,急忙跑出大院,一直跑到茅厕旁边。在月光下,仿佛看见一人趟在地上,灯笼在一旁。他一眼认出是他家丫环,周武第一反应,知道自己家的幺妹出事了。 于是他枪上堂,朝天放了一枪,大声喊:“出事啦!出事啦!” 周武放下枪,把丫环护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左手抱住丫环的脑袋,右手掐住丫环的人中。不一会儿,丫环晕了回来。周家人听到枪声,纷纷都赶来茅厕旁边,看到眼前一幕,全都慌了手脚。 周家反应如此迅速,仅两三分钟的时间,老少聚集五六十号人,小姐失踪,大家早以料到,是杨家干的。周武把丫环交由他人,于是,召集众人,打上火把,带上枪支武器,沿黑雾寨方向追去。 的确,张三儿等人,带上周巧儿,在月光下,一路赶来,山路崎岖,扛着一个人,真的,走起路来并不方便。还没过河,远远望去,火光通明,吼声阵阵。 张三儿吩咐两个大个子轮流扛周小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朱师爷那里,师爷自由安排。自己和刘雄留下来阻击。 周家来势凶猛,周武等人已发现杨家众人正要过河,于是大声喊道:“杨国安,把我家的妹子还回来。” 但河水声太大,这样的声音显得有些脆弱。张三儿和刘雄过河后,找了掩体,手握枪,子弹上堂,瞄准河对面,“啪、啪”开了两枪。 周武等人,停止脚步,周刚、周强悄悄顺河而上,周武等人,不敢正面交战,因为杨家的势力太过强大,论枪支而言,杨家武装一个连,决不在话下。 两个大个把周巧儿安全带到,于是朱师爷派了五六人,护送周小姐从白胡子湾顺沟而上,交代道: “不要点灯,以防周家人发现,到了毛坡营后,立刻赶往黑雾寨,把小姐安全交给杨爷。” 朱师爷叫人通知王三儿及刘雄撤退,但在撤退时,在河对面的王刚发现,瞄准张三儿,“啪”就是一枪,来不及躲避的张三儿,腿部中枪。 刘雄见王三儿中枪后,叫弟兄先带张三儿撤离,自己却开枪还击,啪、啪、啪,朝周家弟兄开枪。自己边打边撤。 不一会儿,刘雄一伙把受伤的张三儿带到沙包上。朱师爷见张三儿受伤,忙叫人给他包扎,一面叫人高点明灯,原路返回。 周武等人追赶到沙包上,朱师爷一伙纷纷撤退,周武朝朱师爷等人开了几枪,但距离太远,没有杀伤力,一个都没有打中。 朱师爷等开枪还击,但主要吸引周家注意力,也不想伤及周家人的性命。 周家人紧追不舍,一直追到白岩脚这个地方,由于周家子弹耗尽,已不敢在追,周武只好带领众人,大道回府,回家在作计较。 周巧儿是被打晕后,用手帕堵住她的嘴,把她抢来的,对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一不知,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在自己的床上,才大声叫出来,“我的妈呀!”哭起来,知道自己被杨国安抢了来。 周家上下,急的团团转,但已无法解救小女,报官吧,他就是官,打吧,杨家实力的确太大,真的周家左右为难。 从此,杨国安吩咐弟兄,暂时不要在去周家街收税,闲杂人一律不要去赶场,难免会招到报复。 第十二章 第一部(第十二章) 积怨太多必报应 牢狱之灾四五载 锒铛入狱不知情 只因多情又薄义 杨国安抢走周巧儿成功后,大摆筵席,一是:为了庆祝自己迎娶三姨太,圆满成功;二是:犒赏劳累奔波的弟兄们。杨家欢乐喜庆日子,没过多久,杨国安私设兵工厂的事,被人举报到了县里边。 杨国安不是树大招风,而是猖狂到无人能管得了的地步。“人生得意需尽欢,不撞南墙不回头。”要女人可以强娶,要钱财可以豪夺。他没想到,很快,他即将要进了监狱。 这个消息是县上张远陞,第一个人先知道,这封信来得及时,来的正是时候,对张远陞来说,七、八年前的耻辱,一辈子他不会忘却,他一直在找机会,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可以打倒杨国安的机会。 手里拿着这封检举信,有无数的设想,想想杨国安栽到自己手里头的样子,让他已尝尝被羞辱的苦头。他拿着信封,兴高采烈,来到领导办公室。 “县长大人,不得了,有人检举,马口黑雾寨的杨国安,私设兵工厂。还说道:他就是以前在兵工厂逃跑的杨国安,逃兵,多年前一直要抓的逃犯。”张远陞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郑重地向县长汇报此事。 县长觉得很是吃惊,在这样山咔咔里,竟然会有这等事。如果不处理此事,恐怕被捅到上面去,这就吃不玩兜着走。于是从张秘书手里接过信封,展开信笺,一看,真的,举报人还是实名举报,说的有摸有样。 “县长,这件事,的确有些棘手,我们不可不采取措施,应该出手管管。如果这件事不处理,装皮踏眼,万一被上面知道,我们明知此事,又不采取行动,那时,我们会受到牵连,尤其你是一县之长,困身有嘴都难以说清。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既然是逃犯,还公然私自开设工厂,真的,是无法无天,他这是要害你,托你下水啊!。” “张秘书,这件事不好办啊!杨家在当地,以是我们的纳税大户,他还是一方的甲长,还真是有些为难。但是,他既然是多年的逃兵,目前,还敢私自造武器。这事我们应该尽快对他进行法办。”县长对张秘书谈道。 “县长,要制杨国安,靠地方的力量可能是不够的,必定他啊!他在当地有武装势力。听说他的家丁、下人,武装一个连的兵力,都不是问题,如果我们就贸然对他采取行动,那有一定的威险,风险过高,伤亡太大,不可取,我看,我们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你认为该咱办呢?”县长问道。 “我们首先把这件事封闭起来,假装此事不成发生。就在近期,我们有一个会议即将在他们区召开,就以这次会议的名义,邀请地方所有的甲长必须参加。给当地领导强调此次会议的重要性,关乎多方联合抗日,发起的地方宣讲,要求地方保长、甲长必须到会参加。等到会议即将结束,逮捕杨国安。县长,你看这样行不?”张秘书谈道。 县长赞同了张秘书的抓捕方案,一切交由张远陞办理。张远陞等的,这一天等的实在太久了,他想方设法,一定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他一手策划抓捕杨国安的具体方案。 在会议的前两天,张远陞带领一个排的兵力,绕道从大兴,化妆进入他们区,到了后,张秘书一直没有透露他们行踪和此行的目的。 会议如期举行,地方甲长、保长,都一个不少的全员参加了此次会议。杨国安以不例外,他风风光光还在会议上发了言,为愿意支持抗日,还捐出壹千银元,为国抗战出力。在他的带动下,当日募捐到的资金还不少。 就在会议结束后,杨国安正好下楼梯间时,就将其抓捕。其实张远陞等人早就在此等候,之前随张秘书进场开会的随从人员,提前出了会议室,刹那间,都换上军装,个个手持枪,在张秘书的一声命下,一举拿下杨国安,此时的杨国安没有准备,那有反抗之力,只有束手就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连当地的同志,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国安刚才的表现还不错,为国抗战还出那么的钱,这是咱的呢? 张秘书为了不让大家惊慌,急忙解释道:“大家不要惊慌,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杨国安,犯下滔天罪行,曾是二十多年前的逃兵,目前又私自在黑雾寨开设工厂,多次强娶姨太太,造成了对社会不良影响,经多方查证,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上面要拿他法办。” 张秘书为了安全起见,立马把杨国安押往县城,防止节外生枝,在重兵看押下,他们从大兴、万和再到县城。 杨国安被抓捕时,张三儿在场,但只有他一人,势单力薄,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快马加鞭,回黑雾寨报信,搬救兵。当时朱师爷正在杨府。 “师爷,不好,杨爷出事了。”张三儿说。 朱师爷一惊,正眼望了张三儿一眼,急忙问道:“你说什么?杨爷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我已不太清楚,当时场面有些混乱,十多个正规军的打办,个个装备精良,把杨爷控制住。听说,下命令的是张秘书,叫张远陞的来着。” 师爷又吃一惊,追问:“张远陞?” “是的,我向区长核实过,就是张远陞。” 此时,刘四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听到了师爷和张三儿的对话,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她来到大厅,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爷啊!老爷出了什么事?咱又和张远陞扯上关系呢?”刘四儿边走边问。 朱师爷料到曾经的张远陞,今日,是为报仇而来,看来事情有些糟糕,难以把控。十多年前,文弱优雅的书生,如今成了气候,当上了秘书,看来杨爷难逃此劫。事到如今,没有好隐瞒的,实话实说吧! “张三儿,你给夫人讲吧!杨爷出了什么事?” 张三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向杨夫人讲了一遍。此时,刘四儿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十多年前的事情,张远陞,我的表哥,还记忆犹新。当年受到的羞辱,让他耿耿于怀,如今的他,是要报复杨国安。想想这些,刘四儿有些两头为难的表情,自从我被杨国安抢回来以后,杨府上下对我彬彬有礼,爱戴有加,没让我伤心、难过。只不过,杨国安水性杨花,最近又强娶了周巧儿,是乎是他咎由自取,他被抓了,是他罪有应得。 “夫人,这事看来只有你才能做主了,全凭你,拿过主义吧!营救老爷。”朱师爷焦急万分,感觉杨爷恐怕是凶多吉少。 “张三儿,你把大少、二少找来,我们大家商议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营救杨爷。”朱师爷说。 张三儿急匆匆的找来杨太能、杨太常。 杨夫人在桌旁,座下,她摇了摇手,示意朱师爷座下说话。于是师爷在一旁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杨太能、杨太刚在张三儿的陪同下,来到正厅。 “大少爷、二少爷,今天杨爷被县上的人和正规军抓走,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营救杨爷?请你们二位少爷来,就是商议接下来,如何才能营救老爷?”朱师爷望望二位少爷,并向他们问道。 杨太能急得暴跳如雷,觉得这些正规军有什么了不起的?拉开架势和他干一仗。于是说道: “集合弟兄,把我父亲枪回来,就十多个人,怕他过鸟。” “现在出发,我们从黑桃坪、金沙走直线,在撮箕口劫住他们。”杨太刚,只不过十五、六岁,但机智过人,说的话还有些道理。 两兄弟救父心切,主张半路设伏营救父亲,但朱师爷已没有太好的办法,只有听取他们兄弟两的意见,于是对刘四儿征询问道: “夫人,你看这样是否可行呢?” 刘四儿没有反对的意思,必定杨太能、杨太刚长大了,就遵从他们的意见,要救的必定是他们的父亲,不管成功与否,是他们的事。必定我们今后的日子和他们相处还长,要看他们的脸色过才能生活。于是说道: “朱师爷,你就和两位少爷商议着办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得如何武刀弄枪,更何况救人这等大事。” 朱师爷吩咐张三儿:“三儿,你去集合所有的兄弟,带上充足的弹药,十五分钟后,在大门外集合,务必在天黑之前赶到撮箕口埋伏。” 不一会儿,人马集合完毕,杨太能、杨太常在朱师爷等人陪同下,快马加鞭,浩浩荡荡,赶往大兴的撮箕口。朱师爷安排两个眼线去大兴打听,老爷他们走的那条路线,以便实施营救方案。 四、五十人,经五、六个小时的马不停蹄,在天黑之前到达了撮箕口。就算今天他们不在大兴歇脚,最快这个时间,也还在大兴,时间对他们来说,还是比较富裕的,然而撮箕口,是他们去往县城的必经之路,应该在这里等候是有九成把握的。 他们在撮箕口,等了一夜,张远陞一伙,还是没有等来,但是等来了,他们自己的人,大伙感到非常失望。 真是读书人,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张远陞早就料到杨家会在半道救人,根据时间节点来看,杨家必定会在撮箕口、万和一带设伏。心思缜密的他,早就理订了新的押送路线,以免和杨家的人正面冲突,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于是到了大兴,就渡船过江,顺江而下,然后从黄坪的对岸渡船过江来,连夜把杨国安押往县城。 杨太能、杨太刚等人,白忙一回,真没想到张远陞此人如此狡猾,就连朱师爷已没料到此事,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众人垂头丧气,心灰意冷,没有办的办法,打道回府。 大伙无功而返,这正是,刘四儿想要的结果,如果双方打起来,又怕伤了表哥张远陞,已怕救不了杨国安。必定他和自己生活了十来年,他是我的老爷,是孩子他父亲。即使要救他,我已得想想其他办法。 她在房间里沉思良久,决定写一封信给表哥张远陞,希望他看在自己的情面上,对杨国安从轻处罚。她写完信后,叫下人,把朱师爷请来。 不一会儿,朱师爷来到府中,见到夫人在桌旁等候。于是上前寒暄几句,在杨夫人对面落座,下人给朱师爷到上茶水。 “师爷,找你来,是我给表哥张远陞写了一封信,为救老爷,依你看发,这样是否可行?我相信表哥的为人,他应该会考虑我的请求。”刘四儿把信递给朱师爷。 师爷起身接过信封,只要夫人出面,准保成功。他看到了希望,老爷有救了,于是兴奋地说道:“夫人,你大人有大量,有你出面,我想,营救老爷可能会有转机,你看,夫人,我还该准备些什么?比较恰当?我叫他们准备。” “钱财肯定要的不少,很多地方都需打点,还需多准备一些家乡特产,上下走动。师爷,不知你派那个去县城合适?”刘四儿对朱师爷询问道。 “我看,就请小龚去,他彬彬有礼,能说会道,处事精明,我呢?就不便出面了,人已老了,眼睛、耳朵也不好使。”朱师爷他是十多年前始作俑者,万一自己去,恐怕会火上浇油,要是张秘书认出他来?那就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吗?干脆派其他的人去,便为妥当,他这样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小龚二十出头,文化不高,他只上了两年的私塾,但此人,聪慧机智,热爱学习,上知天闻,下知地理,能说会道,深得杨太能的喜欢。杨太能多次邀他入伙,但他都委婉拒绝,私下他们关系较好。 然而这次杨太能邀请他,前往县上,为了营救他父亲,做说客。当然救命如就火,这位名副其实的龚大老师终于答应出马。 龚大老师在刘雄的陪同下,带上刘四儿的书信、土特产、及银元,前往县城。 本来张秘书要把杨国安置于死地,这是个人的私人恩怨。从公事上讲,杨国安所做的,桩桩件件,都足以让杨国安死无葬身之地。逃兵、私设兵工厂,这些都是判国、违法的事情,每一件都可以执行他的死刑。不要说,民间投诉,还有个人恩恩怨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一天下午,张秘书正在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响了。张秘书接起电话:“喂,找那位?” 门卫打来的电话,“张秘书,你远方亲戚找你。” “我就来!叫他等一会儿。” “好的,我就挂了!” 不一会儿,张秘书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此时已是下班时间。天阴沉沉的,冷瘦瘦的。 刘雄站在大门远处,一眼认出他就是张秘书。“龚大老师,张秘书来了。” “嗷,我们去迎他。”龚大老师边说边往前走。 “张秘书,你好!初次见面,请多海涵!” “是你们找我,我们好像并不相识,请问:你们是?” “张秘书,我们是的,并不相识,但你张秘书的名气如雷贯耳,我等仰慕已久,略备薄酒,请你务必赏光啊!这是授人之托。” 张秘书望望师爷:“明人不说暗话,有话直说?” 刘雄看看时机成熟,开口道:“大老师、张秘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到前面茶楼一叙。” “张秘书,请?”大老师客气地说。 于是三人一同向茶楼走去,十冬腊月,县城的气温真有些咄咄逼人。 到了茶楼,找了一个雅间,老板招呼落座,刘雄叫了上好的酒菜,不一会儿,酒菜就上齐了。 大老师说道:“张秘书,我们边吃边聊。” 刘雄斟满酒,“张秘书,请?” 此时张秘书早就料到,大概是为杨国安说情而来。心里在盘算,这将如何应对才是呢? “张秘书,我们是奉杨夫人之命,为杨爷,杨国安的事情而来,杨夫人不好当面向你谈及此事,还要张秘书多多海涵啦!杨夫人让我们带来了一封信,是她写给你的亲笔信,希望你,高抬贵手,就杨爷之事,从中斡旋。”大老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站起来,递与张秘书。 张秘书接个信封:“这件事不好办啊!你们不太晓得吧!他的案子,桩桩件件,都足也杀他的头。我作为一位秘书,怕是无能为力,你们还是不要大费心机了。一切都用国法来说话,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办事的苦中。” 大老师给张秘书斟满酒,坐回了原座,端起酒杯,“来,张秘书,干一杯。” “张秘书,这件事,的确有些棘手,希望你能出面调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希望你不计前嫌,大人有大量,更何况你和杨夫人,是亲戚。看在杨夫人的面子上,张秘书你就帮这个忙吧!夫人及杨家会感激你的。”大老师继续说道。 但通过大师多方面的周旋,还有看在表妹来信,苦苦哀求的份上,张远陞,对杨国安网开一面,不看生面,看拂面,他手下留情。最终判决为: “查封杨国安兵工厂,没收枪枝,罚款壹佰银元,杨国安收监四年零八个月。” 真是:国安疯狂一辈子,如今沦为皆下囚。 黑雾寨杨家如何发展?杨太能、杨太刚、杨太常会有怎样的纷争,请继续关注下集。 第二部(第一章) 儿承父业在兴旺 百里之外把亲探 发现凤凰院落飞 师爷舌战把亲提 话说杨国安被判服刑,在龚大老师多番与张秘书周旋下,张秘书同情表妹,他在信中苦苦哀求,希望自己网开一面。所以对杨国安手下留情,没有把杨国安置之死地,已就主导法院从轻判决。 龚大老师就此得到杨太能的重用,杨太能还亲自登门拜谢,带上礼品及银元。 当时,龚大老师的家,坐落在老林边的钱家屋基。长三间、茅草屋,右边配有厢房,龚老师在当地,被有钱的人家请去教私塾为生。虽然他学业并不高,只上过小学二年级,但说话教为艺术,口才相当好,为人谦逊,善为言辞。所以在当地小有名气,如果邻居之间发生矛盾,他都会出面调和,就此,大家称他为大老师。 一天下午,杨太能带领刘雄,准备好的东西,亲自来拜访大老师:一是为了感谢他对父亲的事操劳,费心尽力;二是就此机会想劝他入伙。 “大老师,我这次来,一来表示感谢,二呢?想请你入伙,在我杨家做个师爷?不知大老师意下如何?”杨太能进门后就开门见山把话撩开。 龚大老师一边地招呼他们坐下,一边回答道:“杨公子,为你做事应该的嘛!何必这样客气。我何德何能,让杨公子看得起?” “大老师,此话差也?我是真心请你帮我,为了我杨家的事业不断壮大,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就不要在推托。因为朱师爷年迈,现在我杨家是我掌舵,所以凭我们多年的交情,你一定要帮帮我。只要我有一口饭吃,绝对不会少你大老师一口。”杨太能的话很诚恳,态度又是那样认真的。 龚大老师不好推辞,只好答应了杨太能的邀请。杨太能叫刘雄把东西搬进来。摸摸自己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只烟杆,大概七八寸来长,是乌金制作的。亲手把乌金烟杆递给了大老师。 “这是我多年的随身之物,请你收下。” “杨大少爷,这已太贵重了吧!我无功不受禄啊!” “大老师,你帮了我杨家这么大的忙,为我父亲东奔西走,上下打理,所谓操碎了心。这次你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以后我们要更加同心协力,不知你还要为我杨家做多少事,这一点见面礼,你一定要收下,务必也要收下,这是我一点心意。” “那!杨公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收下。” 二人相互推让,龚大老师最终收下了礼物。因为杨太能心高气傲,在当地,他看得起的人可说少之又少,更不要说,他登门拜访,馈赠礼品,可以说,龚大老师是第一位。当然得到杨太能如此的爱戴,他在不答应,可能真的不适抬举了。 从此龚大老师改称为龚师爷。杨太能告别回家,龚师爷走马上任。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此时的杨太能,年轻气盛,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相貌堂堂,谈吐优雅,野心勃勃。站在父亲杨国安的家业基础上发展,可说是水到渠成。 当然,他父亲的入监,若大的家业,如果没有人来管理,已是不现实的,二十出头的他,只有主动站出来撑起这个家,上下七、八十人的吃饭穿衣,生活起居,都要全盘考虑。杨太能出于大局考虑,辞退了朱师爷,招募了龚师爷,为之一臂。必定年龄相差不大,相交多年,谈得来,道得拢。 当时,中国上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日本人全面入侵。地方土匪、恶霸、地主,比比皆是。举国上下,民不聊身。 但是,在当时,只要手里头有钱,有权势,转钱可说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杨太能在龚师爷的协助下,带领兄弟伙做起生意。 当时社会,只要胆子大,一本万利的生意是好做,杨太能在那几年里经济来源,一方面在外做生意;另一方面,他发展了几十家上百家的佃户,自己的经营范围不断得到增加。 当然,二十出头的他,风华正茂,已该到了谈婚的年龄,虽然在之前,他父亲多次给他提亲,但都被他不适合为由遭拒绝,这可能是跟他父亲的朝三暮四,逼死他母亲有关,所以他的婚姻一直拖到现在。要不然,十五六岁娶妻生子,比比皆是。在当地,小带媳妇,大有人在。当时有一男孩刚满十二岁,在父母的操办下,娶了大他十岁的妻子。父母为他挑选吉日,又娶媳妇,有剃长毛,真可谓双喜临门。这庄婚姻一时成了佳话,流传至今。 杨太能在多方的走访后,最终看上一家姑娘。当然,以杨家的实力,想娶媳妇,可说是小事一桩。 这貌美如花的姑娘,十八九岁,彝家妹子的打扮,头顶方巾,单凤眼,高鼻梁,瓜子脸,鹰勾鼻。正是含苞欲放的骨朵,正所谓那个男儿见了,那个不动心,是垂涎三尺,想入非非。 这姑娘和杨家有源源,大寨炎山,安家和卢家是亲戚,安老爷和卢阿妹是表亲,所以杨太能叫安老爷叫舅舅。 安家在炎山也是小有名气,可谓是大户人家,有钱有势。安家小姐名叫安春风,**得有礼有节,有着卢阿妹一般大家闺秀的风范。论长相、论姿色,安春风和卢阿妹不相上下。难怪杨太能百里挑一,远隔百里,才能相中她一人的缘故。 当时杨、安两家没有太多的来往,因为是他的母亲的死有所缘故吧!这次是杨太能探亲无意中相识。他经多方打听后,得知安小姐还未婚配人家,杨太能是心喜若狂。匆忙快马加鞭,回家后,立马,找龚师爷商议,准备提亲。 师爷来见杨太能,此时杨太能正在大厅桌旁喝水,见师爷来了。于是兴奋的说道:“师爷,我有一个想法,找你来,就是商量如何提亲的事情?” 师爷坐了下来,笑了笑,问道:“大少爷看上那家姑娘,这是好事嘛!” 杨太能说道:“炎山的,我表舅家的,名叫:安春风,我打听道,还没有许配人家,所以我就快马加鞭,回来商讨此事。” “大少爷,这是好事一桩嘛!打点东西,前去提亲。” 杨太能说道:“这事怕没有那么简单?” “大少爷,不要担心,你大算什么时后去呢?”师爷说道。 杨太能说道:“就明天,师爷,你到时和我一起去?你看要准备什么东西,你就交代去办。” 师爷说道:“要得,我就去准备。” 龚师爷急忙回到偏房,找到刘雄,对他窃窃私语一番,刘雄领命而去。 卢阿妹的死,卢家对杨家是有所想法的,杨国安的朝三暮四,害死阿妹,卢家亲友对杨国安很是不满。当然,杨太能对此事早有耳闻,要是安家因母亲的事拒婚,我该当如何呢?杨太能心里面在打鼓。 一个人坐在正堂思量、徘徊。时而站起来走,时而坐下来,喝点儿茶水,看得出来他那种复杂的心情,要是,我母亲安好、尚在人间,这点事儿还算什么? 天色已晚,夜幕降临。 “刘妈,你把师爷叫来?” “好的,老爷!”刘妈应声,快步向师爷住房跑去。 师爷正要睡觉,听到敲门声,手提马灯,开了们。 “师爷,大少爷找你,叫你到他那儿去一趟。” 师爷是忙的没来得急关门,二话不说,急冲地和刘妈一前一后向正厅走去。 “大少爷,你还有事吩咐?”龚师爷进门就直言不讳。 “师爷,你坐,这么晚了找你来,事出有因,你看我今天给你谈的哪个事,我越想越不对劲,所以才叫刘妈去找你的。” 师爷在杨太能的左侧坐下,刘妈给师爷切上茶水,转身出去。 “师爷,我是这样看的,对于这庄婚事,十有八九,卢家和安家不会同意,因为我母亲的死,就是一个障碍。对于他们来说,很可能不会把安小姐嫁给我的,当然,这样的结果,我是理解他们的,必定是我父亲把我母亲逼上了绝路,她才至于上吊自杀的。就因为这样,连我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啊!我将永远不会原谅我父亲的所作所为。”杨太能语重心长地说。 “大少爷,我没想到这一层。我觉得事与愿违,事事难料。当然,扯到鸡毛鸡骨疼,安家可能会有一些看法和想法。近几年来,大少爷,你不是经常和卢家来往,关系不是缓和了好多吗?以大少爷,你的为人,应该卢家、安家兴许会同意你这门婚事,凡事都不要想得那样悲观嘛!” 杨太能点了点头道:“明天,你还是和我一起去试一试,我不可能放弃,那怕是上刀山火海,我已要去闯一闯,试一试。” “好的,大少爷,你不要想得太多,既然都看上了,总要往前一步,去争取、去努力。是自己的终究会是,肩上扛把小锄头嘛!水到临时便开沟。大少爷你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出发,我陪同你前去。”师爷起身告别,提着马灯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天刚亮,刘雄在师爷的交代下,早就把一切事情办妥,人马已经在门前等候主人的到来。 杨太能穿着稍稍打扮,长衫子稠缎子,短马褂,头上戴上一顶太阳帽,走出大门,精神焕发,英俊潇洒,一位公子哥,富家子弟,风度翩翩。 三配马,三个人,带上金银首饰,主仆三人朝大寨的炎山开拔。 快马加鞭,不到大半天的工夫,就到达了目的地。杨太能一伙,先拜访了他的外公、外婆。并且向二老说明了来意。 杨太能、龚师爷和他外公、外婆坐在桌子周围 ,边喝边聊。 “外公、外婆,我们这次来,有一事,求你们二老,希望外公、外婆能够成全我。”杨太能恳求道。 其实,杨太能在卢家人眼里并不太坏,必定是卢阿妹的骨肉,加之近几年来,他一来二往,对外公、外婆亲近有加,二老早就把他当亲人。对于杨国安,卢家人,恨之入骨,目前杨国安座了牢,觉得他罪有应得,已稍稍缓解了对杨家的敌意,杨国安和卢阿妹有了骨肉,看在杨太能、杨太刚两个孙子的份上,暂且放下这段仇恨。 “大孙子,你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呢?”他的外公开口问道。 “外公、外婆,那我就开门见山啦!我打听到安舅家的安小姐还没有许配人家,我想请外公、外婆上前提亲,不知二老愿意可否?” “太能啊!我们能有什么看法和想法呢?主要看,你家安舅、安妹子的想法,你可知道,你安妹不是一般的女孩儿,几乎天天都有人家来提亲的。”他的外婆接着谈道。 此时的杨太能,心里已有些盘算,至少打消了之前的一些顾虑。 龚师爷真是,见缝插针,紧跟说:“只要外公、外婆肯出山,应该不会是难题,我家大少爷,花篮里面选花,就单单选中安家的小姐,论才识、论人品,大少爷和安家小姐,可说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 “这个师爷,这个嘴会说得很,但理还是这个理。”外婆笑着说。 “对于这庄婚事,我们并不反对,至于成了,亲上有加亲嘛!”外公终于开口了。 杨太能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我的亲事快成了一小半。对二老提出要请: “那事不宜迟,现在就请外公、外婆一同和我们去安舅家提亲。” 二老相互递了个眼神,双方表示默许,起身一同前往安家。 到了安家院外,刘雄把准备的金银首饰交与师爷。安家看到二位老前辈及远方亲人到访,时分热情。 一行人在安舅的指引下,在正厅落座。 八仙桌、高板凳,木漆柜子,上面摆放瓷器,看起来安家不是寻常人家。龚师爷进屋就到处的瞄上一眼,看来安家高贵、点雅。他悄悄地把带来的礼物递给了外婆,一个红色绸缎口袋,看来很有分量。 安舅和大家寒暄几句,吩咐下人砌上茶来,准备了晚饭。 “侄子,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才登宝殿来,我们就开门见山,是太能你外侄看上你家小姐,让我们来提亲的。”外婆开了口。 “小囊,为侄子提亲,这当然是好事一桩,但——?”安舅欲言又止,没有往下说完。 顿时房间气氛有些紧张。 师爷看出点道道,要破此僵局,于是笑着说道:“既然安舅都说是好事一桩,那就是答应了,如果还有什么难言之处,不防直说。” 师爷这话一出,杨太能为他捏一把冷汗。 的确,龚师爷这是将计就计,真的还有些奏效。 “我家安风,有些矫情,从小惯坏,恐怕侄子会吃苦头。”安舅母在一旁补充道。 外公望了望安舅,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知道安娃子,你想什么?已在但心什么?我觉得,过去的东西就让它过去吧!当然我们也了解太能的,不至于像他父亲一样多情,不然他二十四五了,还没有成家。其实,他不想过早婚配,已是和他父亲在抗争,这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安舅,舅母,我家大少爷,在这一年来,过的很是不容易,杨家这么大的家业,就他里外打理,不是经营得好好的。要是得到安小姐的扶持,我相信,大少爷更会有一番事业。”龚师爷继续为杨太能说话。 坐在一旁的杨太能并没有开口,把遮阳帽抹了下来,本也是彝家的脸,都红润起来,这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既然二老都这样说了,我不答应,未免有些太矫情,但是,要看看春风她自几的态度。”安舅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于是,表了表他自己的想法。 此时的杨太能,心里盘算,这三座大山总算攻破了两座。过三关,斩六将,还有最后一个山头。 龚师爷见时机成熟,于是见风使舵,沟沟进豪。“那就请舅母向小姐说明大少爷的来意,征求小姐的想法,安舅,这样行吗?” 安舅示意他妻子去征求她女儿意见。安母起身找女儿问话去了。 于是大伙聊了些其它的事。 其实,安小姐对杨家大少爷,早有耳闻,心里早就有了倾慕之心。人才、长相、心智、才能、家产,样样不可挑剔。 母亲来到她的房间,提及此事,很爽快就答应了。她向母亲提了一个要求。 “我需要一场盛大的婚礼,来迎亲的必须是八人大轿,我要在全村人知道,我是风风光光的出嫁。” 不一会儿,她的母亲回到厅堂,原位座下。把姑娘的原话说了一遍。 众人的心将平静下来,特别是杨太能,脸更加红润,最后的一道山,最终攻破。 外婆把带来红布袋递给安小姐的母亲,说道:“这是孙子带来的去选一个良辰吉日送来,我们高高兴送春风出嫁,以后我们就是亲上又加亲咯!” 定亲之物,你们收下,把春风的生成八字写一个来,他们回 大功告成,在安家吃过晚饭后,天色以晚,大伙就在安家留宿。第二天一早,杨太能一伙,拿着安小姐生成八字告别。 第二部(第二章) 良辰吉日也选定 师爷带队再出征 破解主子心中迷 凤凰展翅飞出林 三月间的天,多晴、少雨,但是一路走来,由于林深雾重,特别是高二半山一带,显得十分的潮湿阴暗。 疑云重重顾虑多,百里路上把亲提。 三重大山也攻破,师爷上阵再立攻。 主仆三人,兴高菜烈,带着战利品一路狂奔,快马加鞭,大概五、六个小时回到了家。 就在当天下午,杨太能回到家后,来到自己的书房,把自己的生成八字用笔写下来,和安小姐生更年月叠在一起,顺手装进兜里,转出书房,带上些酒水,匆匆忙忙又出了家门,原来他是找刘先生来着。 刘老先生远远就迎来,笑着招呼道: “大少爷,别来无恙,快快屋里请。” “刘老先生,我来请你帮帮忙的,来得早,不入来得巧啊!”杨太能一边搭说着话,一边跟刘老先生进了屋。 杨太能把带来的酒、水往桌上一放,笑着道:“小点东西,不成敬意,望笑纳。” 刘老先生客气地回道:“大少爷,言重了,你有什么事,说一声就是,还要带东西来,实在是让你破费了。” “老先生,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我和这位小姐八字合不合?”杨太能从兜里拿出他两个的生更年月,递给了刘先生,才落了坐。 刘先生接过两份字条,笑呵呵地问道:“是哪家大小姐这么有福气?恭喜大少爷!” “老家,炎山的。”杨太能回答。 刘先生摊开两份字条,左手拿着字条,看了看;接着右手伸开,大指母在几根手指节上,掐来算去,大概用时五分钟。 于是笑着说:“大少爷,这庄婚姻,般配,上等婚姻,好得很。下个月初八是一个黄道吉日,就是时间有点紧,要不然是文曲星相会,要看大少爷你是否来得及准备。” “老先生,来得及,还有十多天的时间,应该没问题。”杨太能兴奋地答道。 “好吧!那就这样,我给你理一个期单,明天一早,我会亲自给你送过来。”刘先生诚恳地说。 “那就麻烦老先生你啦!我就先告辞,回去通知兄弟们,提前张罗张罗。”杨太能起身告别,打道回府。 杨太能回府后,请来师爷,商议如何安排接下来的工作,必定是一场盛大的宴会。 “大少爷,我觉得最棘手的事,安小姐提出的那个要求,你还记得吗?八人大花轿迎娶她进门,当时你我都没有想那么多,爽快就答应了安小姐的要求。这觉得应该的,也能办得到,而且还是这个理,但是…”师爷欲言又止。 “师爷,我们都犯了一个时间差的错误,安妹子出了一个大难题啊!这也是情理之中。”杨太能也意识到了。 “我们路途遥远,快马加鞭也要六、七个时辰,更何况八人大轿,山路崎岖,有的地方,马过路都难,轿子又如何抬过来呢?。”师爷忙解说。 “我们都蒙了,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反而到有些棘手。安妹子没有提更多的要求,看来我即将失言,我该如何面对安妹子呢?”杨太能到有些忧虑起来。 师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抽了几口旱烟,似乎在寻求解决此事的良方。 “大少爷,这件事也不要考虑得太过于复杂,我想安小姐,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我相信,她并是有意出难题给你的。” “明天不是还要派人给安家送期单吗?我看,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杨太能寻求师爷的想法。 “这件事,大少爷,你去不好解释,而且有失大少爷你的身份,我去,定有办法让安小姐满意的。这你就放心,你在家安排第兄们该干嘛就干嘛!”师爷胸有成竹、侃侃而谈。 杨太能觉得师爷提议不错,有些话自己去了反而不好说,师爷鬼点子多,头脑灵活,不管说话做事,都是一套又一套的,这个差事非他莫属,在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了。也就赞同了他的提议,主仆二人在厅堂,谈了许久,一直谈到深夜。 龚师爷第二天清晨,拿着期单,带上礼品,叫上张三儿,带着主人交代的使命出发。 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到了炎山安家。张三儿把马、安顿好后,在马背上取下礼品跟在师后面,于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安家的大门。在安家下人引路下,直奔了客厅。 师爷见道安老爷后,就双手合十,像安老爷问好:“安舅好,昨天我们才从你家回去,今天又往你家跑,真的感到不好意思,打扰你老人家,但时间紧迫,我们又不得不打扰,实在抱歉,请你见谅!” “师爷,不必这样说嘛!我们也是一家人啦!咋还说两家人的话,欢迎你们常来家里坐坐。二位远道而来,快请坐。”安老爷客气地招乎他们。 张三儿把带来的烟、酒、银两放在客厅一旁。和师爷一同坐了下来。 师爷表情严谨,继续说道:“安舅,我们今天来你府上有两个目的:第一,为大少爷和安小姐的婚事而来,送期单,成婚的日子选在下月初八;第二呢?我们是来赔罪的,是我们年轻人啊!办事不周,还望安舅海涵,希望小姐不要怪罪。”师爷从兜里取出信件,随着递与安老爷。 “下月初八,是一个黄道吉日,还有半月的时间,是有点紧迫。师爷,你说来赔罪的,你们何罪之有呢?我到听你说一说。”安老爷,接过信件,带着疑惑、不解,反问师爷。 师爷继续谈道:“大少爷回到家后,才觉得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回答了一个看似简单、普通不过的问题,但是又难办而又办不到的事情,为此,大少爷自责、难过,不应该骗安小姐。” 安老爷都被师爷说蒙了,绕来绕去,到底是什么事呢? “安舅,方便请小姐出来不,我想,这件事,还是当面和她说,可能会好一些。”师爷说。 “方便,方便的。张妈,把春风叫来。”安老爷边说、边喊。 站在屋外的张妈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安小姐到了客厅。 “春风,龚师爷有话对你讲?”安老爷对自己的女儿说道。 安春风在母亲的陪同下,来到客厅。见到师爷等人,满脸顿时通红,平时说起话来,是大大方方的,今天,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合适的语句表达,还有一种害羞的感觉。 “安小姐,我今天是代表大少爷来给你赔罪,希望你,见谅!”师爷见到安小姐就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直奔了主题。 “师爷,你家大少爷何罪之有?何时冒犯过我?这也太言重了吧!”安春风和母亲一同坐下,边坐、边发问。 “当然,事情并不是太大,只因一个承诺,由于路程遥远,道路崎岖,人马难行,就因这个样,一个看似简单要求,大少爷恐怕难以兑现,所以,我们今日特意登门致谢,还望海涵拉!”师爷绕来绕去,绕了半天,终于接近主题。 安家人都松了口气,这期单都送来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故。 花轿是一个时代的象征,是有钱人家、大户人家的游戏,迎亲时的一种排场,在亲戚朋友看来,体面、风光,表示这娶亲新郎官家,权高望重,有钱有势。 安春风明白了,安老爷也明白,就是出嫁的当天,坐不了大花轿。 “师爷,我还也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又不是什么尊贵之躯,就不是坐不了花轿吗?我可以骑马,甚至还可以走路,你们大可放心。”安春风回答道。 安春风真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大家闺秀,不但善解人意,还处处为她人着想。有追求、有梦想的现代女性新形象。有知识、有文化、有素养的点型人物。就在当时社会背景下,在乡村有几个女性,接受过教育的,然而她就与众不同,不但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懂得医术。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但对婚姻,她又是特殊,不喜欢父母包办,而是自己选中。对爱情、为人、事业,真的和卢阿妹有相似之处,古话说的好,不是那家人,不进那家门,讨媳妇达婆脚,可惜卢阿妹也不在人世了,要不然,讨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儿,心里头有多么高兴。 此时的师爷,心里千斤重担,终于得也解脱,大少爷交与他的使命,也将完成,在内心深处,对安小姐是万分的感谢!十分佩服。于是,说道: “安小姐,谢谢你,万分的感谢,你的大人大量和你的宽容,我代表大少爷,再一次谢谢!我们就此别过,我们赶回去还要向大少爷报喜,在下月初八日,大少爷亲自带队迎亲,他不会让你们失望。”师爷任务完成,及于脱身,既然目的达到,见好就收,以免再生事端。 师爷、张三儿告别了安家,就连晚饭都没有吃,连夜把晚,打道回府。 第二天清晨,师爷来向主人复命,杨太能在大厅,正好和杨太刚谈话: “接下来几天,务必在十天之内,把请帖发放完备,重要的,一定是要你亲自去邀请。” 此时,杨太能见师回来,盛是高兴,但心里还拿不准是喜还是忧。于是,说道:“二弟,你就按我整理好的名册去办吧!我有事跟师爷商谈。” 杨太刚应声带上名册,转身出了大厅。 师爷进厅,见大少爷在正在厅堂。于是说道:“恭喜大少爷,事情办妥,一切顺利,事情就在大少爷你掌控之中。” “师爷,辛苦了,快快请坐。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是现在才到的吧!” “不辛苦,其实我们昨晚差不多一点就回来了,只是太晚了,我怕打扰大少爷你休息,所以推迟到今天才来见你。”师爷忙着解释。 “师爷办事,就事速度,雷厉风行,那你见过安家妹子了吗?”杨太能紧接着问。 “大少爷,你是在夸我?”师爷笑着说。 “是,这并非言过其实,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杨太能再发问。 “当然,这么重大的事情,必须当面跟安小姐谈清楚。安小姐是一个聪慧机智的姑娘,她没有责怪的意思,还表示理解,她还说:她可骑马,还可以走路。大少爷,你说她是不是为你作想,解你心头之忧吗?你就安心的当好新姑爷吧!”师爷真能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杨太能听了师爷这番话,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对安妹子有一种敬仰,一种莫名的爱慕。 “师爷,接下来,你就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事就不消你管了,我都安排弟兄们去准备。初七、初八你跟我一同前往安家迎亲。” 师爷默许了主人的提议,告别了大少爷,离开杨府。 时间如流水,光阴似闪电,转眼间,杨太能娶亲的日子快到了,杨府上下,热闹非凡。整过杨府,四周都挂满了大红灯笼,里里外外高挂彩灯,彩旗飘飘,随处可见。正大门上,大红段子扎成炮花,看似醒目,门的两边,斗大的‘喜’字,更显主人的尊贵。 屋里屋外,人来人往,杀猪宰羊,正在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四月初七清晨,杨太能和师爷带领迎亲队伍出发了。 彩礼繁多,金银首饰齐全,挑迎亲彩礼的脚夫,都变成了马队。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四十八个伙汗,个个威武雄壮,还有那高头大马,彪肥、体壮。因为路途遥远,除一人一匹马外,还有十二匹马是托彩礼的,回来时,为送亲的人准备的。这也是杨太能为百里之外,迎娶新娘的一种特有方式,比八人大轿,更显隆重,更有气魄,让这场婚礼更加与众不同。 安家为了小女出嫁,是大费苦心,宴请为,来庆祝小女出嫁亲朋好友,也是杀猪宰羊,大摆宴席。然而安府四周,大红灯笼高挂,彩旗飘飘。在远处一看,就知道安家,正在办一场大喜事。 迎亲队伍到来时,安家送亲的,早在大门外,准备了好多水,盆、缸满满当当。不管男女老少,手握棒头,见到迎亲队伍进门时,狠狠的往迎亲队伍身上泼水。当然,这是彝家出嫁女孩时,一种特有的方式,它意思是,女方出嫁到男方家后,女儿一年四季,有水吃,不用去挑水。 天啦!新郎官、师爷遭到泼水的最凶,整个人像一个落汤鸡似的,整个场面热闹致极,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师爷把彩礼清点完后,安家也把嫁妆向龚师爷及亲友展示,然后招待宴请。晚间在安大院,燃起篝火,迎亲的、送亲的欢聚一堂。 第二天六点,准时发亲。按照彝族的礼信,二位新人在牌位前拜过先人,再拜过二老,然后在才发亲。 安小姐,原本就是漂漂亮亮,今天在穿上那美丽的嫁妆,骑在骏马背上像先女一般迷人。她出嫁了。 师爷带队走在前面,杨太能和送亲的在后面,唢呐声、鞭炮声、锣鼓声、响成一遍。 新郎、新娘身上的彩带,特别耀眼,加上几十匹马组成队伍,一路走来,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是一场空前的,以是一场盛大的,具有当时社会典型的,富家子弟特有的迎亲方式。 大约经过十个小时的一路奔袭,迎亲的、送亲的终于到达了黑雾寨。 一阵隆隆的鞭炮声之后,在师爷的主持下,新郎、新娘拜了天地,进了洞房。 杨家办了一场高规格的酒席,宴请了各位来宾。杨太能和安春风在师爷的指引下,给每一桌客人敬了酒,表示感谢。 黑雾寨有史以来,可说规模空前,规格之高,影响之大。杨太能是一个爱脸面、重风格的人,当然在人生弟一大喜事来临,应当操办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才抬得了 头,做得了事。 第二部(第三章) 第三章 霸道柔情有两面 无辜性命遭了殃 主子用意理解误 一命呜呼上西天 杨太能在龚师爷的协助下,家业稳步上升,新婚之后,杨太能野心更大,事业心更强。 在杨国安被捕后,黑雾寨,甲长一职,就长期空缺,但上面需要征粮、征税,又不好开展工作,那只能,让杨太能来当甲长,必定杨家一年或多或少,还是要像上面交不少税银,换作别人,黑雾寨的治安、税收,等工作根本无法开展。 杨太能是入日登天,新婚的之润,官职的提拔,家业的兴盛,让他有一种还不满足于现状之感。 杨太能有了新建房屋想法,由于人口不断增多,兄弟们不断壮大。他找来师爷,于是二人商议,决定在王家寨子,选址再建几路房屋,主要用于粮食仓库。选址,修建在一个包包上。 师爷带领几十号弟兄伙,砍树、伐木、挖土、经过几月过的时间,房屋建成。整个房屋,依山而建,分为正房、南相房、北相房、正房的前面是围墙、正中有一道大门。整个房屋为土木结构,屋顶盖的是清瓦。站在远处一看,气势不小。 一天清晨,杨太能在师爷的陪同下,召集大伙开会。 “弟兄们,我们弟兄越来越多,开支也越来越大,所以,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为了我们家人有饭吃,有衣穿,我们应该团结在一起,分工合作,年底了,收粮、收珠,是我们的重要工作,希望大家努力工作。”杨太能在给大家分配任。 又继续补充道:“目前总有一些钉子户,不交珠、不纳税,我们应该采取一些措施,这样钉子户,接下来由我亲自带队,张秀才、刘之清随我一起,配和我开展工作。” 张秀才、刘之清,双双答应:“好!”二人很是兴奋,跟在主人后面干事,是多么的幸运的事,更何况,是主子亲自点名,其他的弟兄也是望尘莫及。 “在今后办事中,你们看我脸色行事,如果我摇头,盹眼睛,你们就要加油干,不得放松,那是必须拿下的意思。因为这些农户不拿点颜色给他们看,他们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今天就开到这里,散会。” 杨家业务,主要涉及,土地租用、高利息,所以啊!有钱有势,是杨家的标志。 第二天中午,杨太能带领张秀才、刘之清出征了,今天他们的主要目标,是火地头,周家,年前借了他十块钱,年底承诺还他十五块。前几天有一个弟兄去催要,无功而返。所以今日,杨太能亲自带领弟兄出征。 主仆三人一路赶来,很快到了周家,杨太能向周老汉说明来意。“老周,你不是说年底还钱嘛!怎么?你那么不讲信用呢?” “大少爷,我的确没办法啊!你看家里头,实在没有出数,等我把那头猪儿卖掉,我在还你,请你在宽现几天,我在给你加一块的利息?” 周家的确看似贫穷,毛草屋,大冬天,两个娃娃,穿着破损的单衣,放眼一看,家里的确没有值钱的东西。 杨太能并没有太为难他的意思,答应了周老汉的请求。“好嘛!你说话要算话,三四天后给我送过来。” 周老汉感谢地说,“谢谢大少爷,你的宽宏大量,一定,一定给你送过来,请在家里坐。” 杨太能腰间挎着短枪,张秀才,刘之清肩上背着长枪,看是来势凶凶。的确,周老汉家妻小吓得直打啰嗦,两个孩子,躲在母亲身后。杨太能看出周家贫困,既然答应过几天给,还是收起那份凶像,此时此景,还有了一丁点儿菩萨心肠,暂时饶过他这一次,在等他几天。 周老汉叫夫人到一边,小声在她耳旁交代几句,于是又回到杨太能等人身边,继续交谈。 过了好一会儿,杨太能起身道:“老周,我们走了!”张秀才、刘之清二人也跟着起了身。 “杨大少爷,还有二位兄弟,几位一路辛苦,时间不早了,也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也吩咐夫人准备晚饭,不嫌咱家穷,将就将就,一会儿,就应该好了。”周老汉客气地挽留。 杨太能等,瞧周老汉如此的诚恳,又是如此的热忱,于是答应了周老汉的邀请,摆手道: “好吧,我们就在你家吃了饭再回去。”主仆三人,又坐回原处。 周夫人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厨房,按照她丈夫的吩咐,生火做饭,招待客人。懂事的大闺女,帮忙凑火,五、六岁的小儿子,坐在姐的一旁,不敢啃声,收起平时的顽皮。 周夫人动作麻利,取来一挂腊肉,准备下锅,虽说一挂,并不是太多,就是一两三斤左右,因为猪的个头太小,彪不壮。 这一挂肉,原本周老汉给一个亲戚家拼来,准备的年货,但,今天杨太能一伙来到家中,又没有什么好招待的酒菜,只有用它来下锅,招待贵客。 周夫人,不大一会功夫,晚餐准备妥当,端上桌来,周老汉招呼客人上坐,再给杨太能等、到满了酒。 “大少爷,家里没有好酒、好菜,请多多担待?就这些将就将就。” “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不必客气,老周,快把夫人、孩子叫来一起用餐吧 !”杨太能端起酒杯客气地说。 厚道、贤惠的夫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面玩耍。 周老汉,笑着说:“不必管她们,来、来,我敬大家一杯,表示对杨大少爷的谦意,大老远的,你亲自登门,我这心里,的确有些过意不去啊!” 杨太能笑着道:“客气了,任何人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嘛!” 杨太能递给张秀才,刘之清,一个眼神。表示可以动手吃。于是大家端起酒杯开饮。 杨太能在昨天的会议上特别强调,跟他出去要账的弟兄,一切行动都要看他的眼神行事。所以刘之清、张秀才都不敢善自行动,就连吃饭、喝酒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杨太能的一个眼神,刘之清、张秀才,开弓就没回头箭,那个吃像有点可怕,杨太能实在有点儿看不下去。于是又给他们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要吃了,肉、留一点儿给周家两个孩子吃,但张、刘二人理解为加油吃。一会儿的工夫,桌上的一大盆肉,很快见了盆底。 杨太能都没怎样下筷子,不想这两个吃货,眨眼的工夫,就把一大盆猪肉解决掉,就像他妈的犯人,几年没有吃过肉。他在想,可怜的两个周家孩子,衣不遮体,大冬天,食不果腹,可能是仅有的肉食,眼看就要被两个家伙消灭。他又给张、刘二人递去一个很重的眼神。 没想到,张、刘二人更是理解错误主人的用意,于是乎,加快对盆里面的肉食消灭,直致干干净净。周老汉,脸色有些难看,看来,杨太能等人,今天看来没有安好心,故意要收拾我。让我难堪。 周老汉开口赔笑道:“杨大少爷,弟兄们,准备的肉不是很充分,没有满足几位的胃口,请原谅!” 杨太能客气地说:“已经酒足饭包了,今天打扰你家了,老周。我们告辞。”刘、张二人跟着主子起身出门。 “你们像从来没吃过肉的吊样,回去,老子让你们吃个够。”跳上马背,怒气冲天、脸色特难看。张、刘二人跟在他的后面,一路走来,没有在说话。 张、刘二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大祸即将来临,就因为今天,他们的这个吃相,让主子大为生气。 刚进大门,杨太能叫师爷把张秀才、刘之清的枪下了,又叫来了火房的徐嫂。“徐嫂,你准备两挂肉,准备好后抬到大厅来。” 师爷、徐嫂都不理解大少爷的用意,但不难看出,大少爷今天的脸色,与往常相比,有些与众不同,很是生气的样子。他的吩咐只好服从,不敢问其缘由。 张秀才、刘之清站在天井里,杨太能命令刘雄,安排几位弟兄看守。此时,他二人,才意识到主人的用意,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龚师爷跟着杨太能进了大厅,下人砌上茶水,坐在桌旁不吭声,杨太能在生气。 师爷含蓄的问道:“大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个畜生,今天,在周家吃饭,就像从来没有吃过肉似的,人家周嫂做了一大盆肉上桌,他两个就西里啪啦!一个来回,扫得一个精光。我递眼神给他们,叫他们留一点,给那两个可怜的娃吃,可他们那里肯,越吃越凶。所以叫徐嫂煮两挂肉给他两爷者吃,要是吃不了,老子要了他们的命。” 师爷答道:“喔!原来是这样。”看着他生气的样子,不好再问下去。 杨太能是一个狠角色,一般他说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挡,说到做到,很有主见的主,所以比起杨国安来,心更加独断,手段更毒辣。 师爷明白主子的用意,也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转出大厅,直奔了厨房,找到了徐嫂,悄悄地告诉她事情的原委,并且吩咐她,挑选最小的、最瘦的炎肉。但找来翻去,一挂最小的也有三四斤。 大概一个时辰过去,徐嫂把两挂肉煮好,端到大厅。说道“大少爷,你吩咐的肉煮好,只是没有切碎。” “就放在哪儿,在找一个盆来,分成两份,不用切了。”杨太能气愤地说道。 徐嫂只好按他的吩咐:“好!大少爷。”快速出大厅向厨房跑去。不一会,找来一个盆子,回到大厅,把肉分成了两份。 “刘雄,把张秀才,刘之清带进来!”杨太能发话。 刘雄把二人带进大厅。 “你们今天在周家,恐怕没吃够,老子今天让你们吃。刘雄,你把其他弟兄都叫来,看看他两个吃肉这般熊样。” 不一会儿,厅里聚集,十来人,但都不敢说话。 “一个一盆,开吃,如果吃不完,老子今天就要了你们的命。”杨太能坐在桌旁发号施令。 二人没有辩解,因为了解主子的脾气,你越是辩解,他对你更是无情,只有硬着头皮的往上冲。也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亡。 大坨、大坨的肉,拿着吃,这种场面还是少见。十多分钟过去,张秀才、刘之清,分别还是吃了两大坨。天啊!在两个小时之前,一个差不多就吃了两斤左右,这个时候,又开吃,差不多又是两斤。但各自的盆里大概还有两斤左右。张秀才开始有点儿番白眼了,因为平时他就饭量就小,个头比刘之清稍矮一些。 大家都不敢替他两说情,只有龚师爷胆子要大一些。“大少爷,差不多,就算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人命的。” “今天,老子非常生气,他两爷者,吃不完也得吃,吃不完就得死。”杨太能狠狠的说道。 张秀才再也吃不下,撑的两脚发软,一下子瘫软在地。 刘之清还能坚持一下,但不知能坚持多久。在场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最终还是吃不完,两脚发软,两眼番白,也瘫软在地。 龚师爷叫他弟兄把二人抬回了房间。 话说,杨太能一伙从周家离开后,周老汉心里十分纳闷,想想杨太能的两个弟兄吃饭的样子,再看看杨太能生气的模样,心里十分害怕,于是和夫人商议,原本要卖五十块钱的大猪,连夜叫亲戚来三拾块钱就买了,于是他连夜送钱来杨家还钱。 此时,正赶上刘、张二人吃肉最后一幕,但老周并不知道杨府,究竟发生什么事?杨府上下,人来人往,有的还在议论纷纷。于是周老汉找到龚师爷,把钱交给师爷。 他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战战兢兢说道:“师爷,请你帮我把钱还给大少爷。”于是快速离开杨府。 刘之清、张秀才难也逃脱命运的掌控,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就因为这张嘴,本应该为家庭,为自己好好地活,但没有领会主人的意图,导致命运到了尽头。 刘、张二人,就这样走了,本想跟主子大干一场,却不知,命运就此终极。 第二天,有人把刘、张二人的死讯告诉杨太能,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吩咐了师爷道:“师爷,安排一下,找一块地葬了。再给他们两家,家里人,给一点慰问金。” “给多少呢?”师爷问道。 杨太能不耐烦的说:“每家五块。” “好的!”师爷出府,按照大少爷的吩咐去办理此事。 天啊!这样的命,好像一点儿都不值钱?才五块钱。在这些有钱有势的手里,真的就连一个畜生都不入。 没有什么吹吹打打,更不要说,超度亡灵法式,弟兄伙,七手八脚的不大一会功夫,就让他们埋在地下从此长眠。师爷啊!有一点儿痛心,不,所有的弟兄伙,都感到痛心,但有谁能够站出来替他们说句公道话呢? 大家都不敢发言,更不能议论什么?如果稍有不慎,自己的下场就和他们一样,但为了生活,有一口饭吃,不得不帮他,因为他还能给你带来像样的生活,至少吃穿不愁,解决温饱。 目前的杨太能,性格变了,变得更加凶残,变得没有了人性,但他似乎,又有善良的一面,他看见周家较为贫穷,孩子衣服单薄,但他动了恻隐之心,然而,人都有他善良的一面,必然也有他凶狠的一面。所以人这种动物真的说不清出,道不出他的是与非。 第二部(第四章) 第四章 刑满回家众人喜 无福享受命归西 只因狱中得怪病 无法医治驾西去 杨国安,几年的牢狱之灾,即将满刑,刑满释放的公函以下达。狱方通知杨太能,近几日就可以接他父亲回家。杨太能得到这个信息后,相当激动,毕竟是父子情深,这几年,他父亲吃了不少苦,若大一个家业,是他多年的用心经营,才迎来今天这个良好的局面。所以他把这个好消息告知了大家,全府上下为之欢呼一片。 杨太能吩咐师爷:“龚师爷,你准备马匹,置办几套新衣,靴、帽,我亲自带队,带领杨太刚、杨太常等众兄弟,明天就去县城接我父亲回府。” 师爷回道:“好的,但老爷回府,是否要为他老人家冲冲喜呢?” “哎!这是当然,我今天就着手,把名单整理出来,让我杨家所有的亲戚好友,都来迎接他老人家,回府,热闹!热闹。” 杨太常把喜讯告诉他母亲,刘四儿心喜若狂,拉着儿子的手,激动地说:“太常,啊!我们娘、儿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我们可以扬眉吐气的做人,再不要看你大哥的脸色过日子了。” “娘,孩儿已经长大成人,我回保护你的周全,你看我都是一个大伙子了,我父亲看到我,恐怕他也认不出我了。” “儿啊!娘知道你善良、懂事,你的仁慈怎能斗得过别人的凶狠呢?”刘四儿谈到此处,难免有些伤感和忧虑。 “娘,你别难过,我父亲不是要回来吗?大哥不是已要叫上我一同去接父亲吗?我二哥从小就和我感情要好,而且他以很关心我的。娘你就放下多于的担忧,我会保护你,更会保护这个家的。”杨太常央求母亲理解和认同。当然,她母亲知道,他那里是他大哥的对手。 话说,王巧儿,得到杨国安出狱的消息后,并不是很兴奋,反觉得,这几年来,她还很自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己被杨国安抢来做三姨太后,觉得自己的命运就此葬送,没有了追求,更不要谈什么理想,一天三餐足也!没有太多的牵挂。 杨太刚,二十出头,在近几年里,总是在大哥杨太能的安排下做些杂事,但性格较为中和,为人还一般。当然四五年未见父亲,心里难免有些想恋,当天晚上,在床上思来想去,彻夜难眠。在近些年中,和小弟关系不错,跟大哥关系好像要疏远一些。最终,可能还是性格原因吧! 安春风,当然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对于家里关系,她很圆滑,对于婆媳、叔兄,她很尊重、谦和。关于自己公爹出狱,她很欣慰,近几日,家里、外事情都要操劳,为迎接公爹出狱接风洗尘,尽可能做点儿什么? 至于其他的,就,闲言少说,书归正转。 第二天,一早,杨太能、杨太刚、杨太常弟兄三人,带领少许家丁,骑着高头大马,为迎接他父亲出狱,出发了。 经过一天的长途奔袭,杨太能一伙,到达县城后,已将是夜幕降临。大家伙找一家旅店住下,接下的事,只有明天才能办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杨太刚就起床,急忙叫醒哥、弟等人,因为路程远,今日还要赶回老家,加上父亲不知身体如何?怕耽搁行程。不大一会儿,大伙准备后,直奔监狱。 到了监狱门外,杨太能拿出公函文书,让看守,验证确认后,由看守监狱人员,把杨国安从监狱带出。 杨国安,走出大门,杨太能、杨太刚、杨太能前去迎接,几父子见面,是因为激动,还是对过去的忧伤,还是因为想恋,一下子拥抱在一起,苦诉衷肠。 杨国安经过四、五的牢狱折磨,还是个人思想的压力太大原因,如今的杨国安不在是五年前的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身才魁梧的他,如今黄皮刮瘦,头发胡须都白了,脸上多了许多皱纹,看似沧桑。 为了赶路,不敢耽搁,三个儿子扶着父亲上了马后,一路风尘仆仆往黑雾方向赶。 快到家了,太阳还悬挂天空,此时师爷、夫人、家丁、仆人、儿媳妇,还有附近的村民、及亲友,正排成长队,欢迎杨爷的归来。 这个场景,杨国安是激动、是温暖、是感激,他内心有说出的好多心里话。一晃几年,家被几个儿子打理得这样好,自己落难了到此种境地,但是还有这么多的乡亲相迎,这是对我杨国安的抬举。杨太能扶他下马的那瞬间,他的眼泪流下来了,满脸都是泪花。 “老爷,受苦了,欢迎回家。”刘夫人边说,边给夫君换上衣服,靴、帽,头上包上青丝帕。 “不辛苦,我们不是团聚了吗?”杨国安,安慰说。 此时二夫人的眼泪已侵蚀了眼睛,偷偷地流着泪。 龚师爷给杨国安带上炮花、接着王巧儿、亲友们都给他挂上彩虹,表示从此红红火火,其它的晦气都到一边去,表示吉祥。 杨国安走到最前面,后面跟着乐队,响起锣鼓,吹响了锁啦,整个场面,热闹非凡。鞭炮声不绝于耳,欢呼声,笑声连连不断。 整过杨府上下,即将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为庆祝他父亲回来,杨太能大摆筵席,宴请各位亲朋好友,一是表示庆贺,二是表示感谢。 亲朋好友喝酒划拳,谈笑风生,直至深夜。 杨太常是杨国安非常疼爱的,五六年的时光过去,孩子已经长大成人,杨国安把他叫到身边,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一番,心里很是高兴。一米七八的个头,黑油油的皮肤,大眼睛,高鼻梁,配上彝家的衣服,得体、俊俏。 杨太常几年未见父亲,的确相恋,从监狱迎接父亲,一路赶来,却没有好好的跟父亲说说话,此时来到父亲的身旁,觉得,亲切、温暖。但看着瘦弱的身躯,满脸的皱纹,于是拉着父亲的手,眼泪刷刷往下流,是心疼、是激动、是怨恨…。 “常儿,不要哭了,你已长大成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哭,阿爹不是回来了吗?”杨国安双手握住杨太常的手,安慰、或鼓励着他。站在一旁的母亲,递来一张手绢给了杨太常。 爷儿俩说了好多话,一直谈到深夜,杨太常才肯离去。 杨国安回到家中后,虽然人身从获自由,但是,长期在狱中生活数年,给自己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在狱中,长期的肺病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所以肺痨成疾,杨太能请了多名医生看诊,都无法医治,杨国安一病不起,生命即将走向终结。 杨国安是靠毅力维持生命,是他一直在和病魔作斗争,在狱中,他就一直坚挺,希望活着走出监狱,回到自己创建的家园,看看儿子、妻子、和亲朋。若大的一个家,不知太能打理得怎样,这一切的一切,让杨国安有了牵挂,必需要活着出狱的期盼。 回到家后,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家业更加庞大,孩儿们都也长大成人。太能也成了家,自己出狱回家后,还受到亲朋好友的、此般的爱戴,觉得自己余生没有太多的牵挂,自己明白身体的虚弱,熬不了多少时日。 杨国安出狱后回到家不到一月的时光,在病痛的折磨下,最终还是走向了死亡。 一天黄昏时分,刘四儿从杨国安的卧室哭丧着脸外跑,边跑边喊!“老爷快不行了,嘴里吐血了,快来人啊!” 一下子,杨府上下,乱得麻窝一团,杨太能在外面去收账,还没有回来,杨太刚、杨太常得到父亲病重的消息,急急忙忙,一前一后来到杨国安的房间中,双双跪在他父亲的床前,握住他父亲的手。 “阿爹,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管,我们这个家还需要你。”杨太刚、杨太能掉下眼泪,苦苦哀求。 刘四儿回到床前,用毛巾给夫君查去嘴边的血迹。 师爷等进入房中,看看杨爷的情型,觉得事情的不妙,可能杨国安即将离开人世,于是把杨夫人叫到一旁。悄悄说了一番话,师爷立刻出了杨国安的卧室。 杨国安已经是炎炎一息的境地,望着两个儿子跪在床前,心里面是十分难受,嘴里想表达儿什么?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一句话都难以表达。 师爷带来几个家丁,刘四儿劝开两个儿子,在师爷的安排下,把杨国安抬到大厅,有刘妈、王巧儿,打好地铺,家丁们把杨国安从卧室里抬出放在地铺上,请来医生,医生检查完毕后。告诉师爷:“杨爷这个病可能好不起了,大气将要落去,就目前只有一点小气,赶快抬桌子来!” 师爷吩咐杨家下人,七手八脚找来桌子,师爷叫到:“刘雄,叫几个弟兄把老爷抬在桌子上去,老爷快不行了。” 刘雄等三四人立即把杨国安抬到桌上,杨太能、杨太常扶着他的父亲坐在桌子上,眼泪不停往下滑落。 此时,杨府的大厅,哭声一片,没想到杨国安回府不到一月,他的一生就此了结。 杨太能回府,方知父亲大人死讯,急忙赶往大厅,但并没有接到他父亲的气,此时见到他父亲趟在大厅的地铺上。杨太能心里难受,难也接受父亲逝世的事实,所以,“咚一声,”双脚跪地,抱着他父亲嚎哭大叫。 师爷劝说道:“大少爷,人死不能复生,杨爷既然也升天,就让他走的安详,节哀顺便吧!你看,杨爷的后世还需你去操办,你必须振作起来,化悲痛为力量啊!” 杨太能,很清楚,他的父亲的死,跟中央军有关,是中央军把父亲抓去坐的牢,导致他父亲在狱中一病不起,出狱才二十多天,他就走了,走的太仓促,他老人家还没有想过一天清福,就永远离开了人世。杨太能心里有太多的话还想向他的父亲倾诉,这个家还离不开他来管理,他却一声不吭撒手而去。这个仇,应该记在中央军的帐上,有朝一日,我必报此仇,要不然,是不为人。 杨太能想了很多,很多,把他父亲从怀里放下,硬起心肠,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叫上师爷、杨太刚、杨太常去到了偏厅,商议如何为他父亲办理丧事? “师爷,你负责,内务,主要就是,够买办理一切所需物资,及置办一口上好的棺材,为我父亲风风光光出殡,让他老人家走的安详,走的风光,我们应该做好准备。” “太刚,由你亲自你理一份名单,要把所有的远亲远戚,一个不漏的全部整理出来,明天早上交给我,好安排人前去发帖子。” “太常你在大厅内,招呼来宾及亲朋到来。” “我今天晚上,就去请徐先生挑选吉日,好,请道士先生进屋,为父亲做法式超度。” 杨太能安排妥当,各知其事,分工明确。 师爷当晚,亲自带领刘雄等人挑选上好的棺材,在多家走访后,最终找到一口,用上好才质做成的棺木,于是,连夜把晚,把杨国安收殓如棺后,天就要亮了。 杨府上下,挂上白条,正厅摆设灵堂,杨家的,仆人、杂役、弟兄伙、都在腰间,挤上白布,忙出忙进。杨太能、杨太刚、杨太常、安春风等人披麻戴孝,在杨国安灵柩前,嚎哭、悲痛。 道士先生进屋,摆好做法式的一切所需要的纸伙、乐器,开始了七天的道场。十多个道士先生,整日整夜,叮叮、当当,讲经作法,为杨国安超度英灵,早日跨鹤西去,捷足先登。在黑雾寨,好像没有人家做过如此规模的法事,这个排场的确隆重,所耗费的财力物力,非同小可,在此一方,可说空前绝后。 在法事期间,杨太能找到最好的石匠,为杨国安做了最好的八字碑,二十多个工匠,连日连夜,加班加点,赶在杨国安葬礼当日必须打造完备。 在杨国安出殡当日,杨太能大摆筵席,为远近、亲朋好友的到来,表示欢迎,杀猪宰羊,埋锅造饭,为他父亲下葬,可算是,杨太能花了不少钱财,龚师爷也费了不少心思。 杨国安出殡之时,在道士先生的锣鼓敲打声中;在杨家嚎哭声中;在亲朋好友抬棺材吆喝声中;在隆隆的鞭炮声中,不一会儿抬到了墓地。在一个简短的下葬仪式后,杨国安在此长眠。 第二部(第五章) 第五章 儿大要分家 树大要分丫 家产难分均 就此埋祸根 话说杨国安狱中得病,刑满回家后,与家人团聚后不足一月、病逝。杨家最小的少爷,杨太常很是悲伤。但作为母亲的刘四儿清醒的意识道,一场惨烈的争斗即将来临。 家大业大的杨家,杨国安死后,留给杨太能来执掌,虽说表面平静,暗地里已是些流言蜚语,必定两位兄弟慢慢长大成人,他们有了他们自己的主张和看法。 但杨太能越来越彰显霸权主导,杨太刚、杨太常不得不防大哥,由于杨太能的独裁和专横,逐渐在杨家分成几股势力。 龚师爷看出势头的苗头,在一天旁晚,杨太能和他在大厅里喝茶闲聊。师爷主动提出,为杨太能分忧解难。 “大少爷,古人云:人大分家,树大分丫,目前,杨爷仙去,你就是杨家的主心骨,当然,二少爷、小少爷,都长大成人,恐怕你一辈子隆不住这个家,啊!大少爷,你应该拿出一个方案来。” “师爷,你说的何常不是呢?我已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无从下手,两个兄弟,对我有些看法,我隐约感觉不妙。今日,师爷这么一说,我恍然醒悟,但我没得什么经验,又该如何应对呢?” “当然,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是一个局外人,不好过多的掺和,但,大少爷,话也致此,我还是给你一个建议,是否合理,还望你参详。” “师爷,你说?” “我建议,你应该把两位兄弟找来,把分家这个话题向他们撩开,看看二少爷、小少爷有什么想法、看法,根据二位少爷的反应,你才好决策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是的,师爷你这个提议啊!非常好,明天,我就去找他们两过来,商议此事。这件事,在我心里盘算很久了,但一直没能得到解决,本想父亲出狱后,让他老人家来主持分家一事,哪里知道,他老人家走的太冲忙,这个棘手的问题,至今落在我的肩头上,然而我又无法回逼,只有面对。” “是的,少爷,古话说:有事找大哥,有风吹大坡嘛!你作为杨家的顶梁柱,你不面对谁来面对呢?今晚时间不早了,大少爷,早点儿休息,等明天在说吧!” 师爷告别了杨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四儿早有思想准备,把儿子叫到自己的身边,并交代道:“儿啊,你年龄尚轻,有些事,你要小心为上,凡是冷静,特别是你大哥,心狠手辣,万事不要和他去争,就随他去吧!” “娘,我不会正面和他发生冲突的,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杨太常回答道。 “常儿,你的性格温顺,涉事社会阅历太少,单纯且幼稚,你父亲,在世之时,就特别担心你,生怕你两位哥哥不会善待你啊!” 杨太常坐在母亲的对面,拉着他母亲的手,安慰道:“娘,孩儿知道,我已长大,不是十八岁了吗?当年父亲不是远走他乡当兵了吗?我有我的处事风格,我会保护好你的,我看得清事态的发展,我会小心行事,二哥从小都是他在照料我,虽然大哥对我有些偏见,我想他不会对我下毒手吧!希望你老人家,不必为我担心。” “是啊!我的常儿也经长大了,但没有得到很好的锻炼,我希望你健康成长,为你自己的将来,好好的打算、打算。我听说:明天你大哥要找你和你二哥商议分家的事,你还是不要谈的太多,只要能有个安身之所,其它的,不要奢望太多。”刘四儿央求儿子,再次嘱托,怕儿子受到伤害。 话说安春风,嫁到杨家后,虽然和二娘、三娘关系要好,但是背地里,难免说三道四。杨府、在外,杨太能负责打理;在内嘛!安春风说了算。刘四儿、周巧儿,只不过是,一闲人而已吧了! 杨太能野心越来越大,自我占有欲望越来越强,霸权主义、大男子主义表现突出。对于分家,他想过,除了父亲留下的,五、六年来,我为整个杨家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历经不少风雨,再经太多的风霜,如今要拱手把它让给别人,我该,情何以堪? 杨太刚,二十多岁他,性格要说他刚,是有那么点,在杨太能和杨太常相比之下,他倾向于中间,刚柔兼并。 的确,分家,对杨太能来说是难也取舍,大晚上,为此事考虑在三,反复酝酿,在三斟酌,争取找到让两个兄弟能够接受的方案。 第二天早饭过后,杨太能把杨太刚、杨太常叫到一起。并开口说: “二位兄弟,知道今天我找二位来,是为何事?” “不知道呀!大哥。”杨太刚、杨太能异口同声回答,且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看着杨太能。 “二位兄弟阿!我们父亲出狱,本想我们家人团聚,那知他老人家就这样走了,有很多事还需他来解决,我也是无可奈何啊!本想等你二位兄弟成家以后,我们在来讨论这个问题,但据我了解,二位有了分家的念头,所以啊!古话说得好:人大分家,树大分丫。我呀,也没有垄断这个家的权力,更没有这方面的能力。今天,我找你两个来的目的,也就是商议此事,你们有什么想法和看法,都可以畅所欲言。” 杨太常沉默不语,低下头。 杨太刚胆量大些,斗胆回答道:“大哥,我们没有谈过要想分家,是那个嚼舌根的说的,你看,我们家,由你来掌舵不是很好吗?我和太常闲的吃清饭,那不是很好?” 杨太常抬起头,随声符合道:“是的,大哥,我看,二哥说的是这个理。” 杨太能望了望二位兄弟,收起凶相,说道:“哎!古话说:成家立业,你们俩,目前都长大成人,各自有不同的思想,做事各有不同的原则,我不可能长期垄断这个家庭,所以家总是要分的。你我虽然分了家,总之我们还是一家人、是兄弟,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来面对嘛!” 其实,杨太刚早有分家的打算,顾及面子,不好直说吧了。 杨太常,得到母亲的指点,隐藏得更深一些。虽然他们生活在一个大家庭里,吃穿无忧,但感觉不到自由和快乐。 杨太刚想了一会,又喃喃说道:“既然大哥一直坚持,那就分吧!” 杨太常来一个顺水推舟,说道: “既然大哥、二哥都建议分,那我作为小的,就依两位哥哥的意见吧!” “既然两位兄弟都表了态,同意分家。那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明天,我们找二娘、三娘、师爷等,共同商讨分家事宜。”杨太能作了今天总结性安排和部署。 腊月的天气,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大雪纷纷,总有一股寒气让人打颤,浓雾迷漫。黑雾寨,冬天的气候,的确让人难也承受。两三寸后的洁雪覆盖着大地,放眼一望,白茫茫的一片。 虽然年味虽重,但在杨家似乎看不出点儿什么?年的味道。杨家,家大业大,但经过了一次次的伤痛和折腾;又遭将要分家的事情,可畏杨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加之大雪入侵,寒气逼人,那能还有年味的气息呢? 一九四三、四年,中华大地,战乱不断,日寇虽然彻底投降,滚回日本老家,然而,国内分争不断,正在加剧角力,中国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地方武装霸权、地主恶霸纷纷崛起,正所谓,举国大地也是千疮百孔,民不聊生。 话说,杨太能和二位兄弟,商议分家事宜达成了一直,决定第二天,找其他老人等,参与如何进行分家事项? 杨太能回到家后,就向安春风谈道: “明天就分家,杨太刚、杨太常答应此事,这个家到底如何分呢?我现在心里一点儿谱都没有。” “他们两同意分家了,这是预料之中的,你二弟,杨太刚,早就盼这一天了。老爷,分家这事,当然应该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二娘不是省油的灯,你二弟更不要说了 。你初步想法是什么样子呢?” 安春风,既有提醒,也有否刺的意思,面带笑容对杨太能说。 杨太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望着夫人,放下茶杯,语重心长地说: “夫人啊!我何尝不知道你所说的,但我对分家,一点头绪都没有。依夫人之见,我该如何应对呢?” “当然,这是你们爷们之间的事,我要是说点什么?别人会认为,我在你们兄弟之间是否在挑拨离间。我尽量不在参和,分家这件事,难免以后有人在背后说我是与非。但总有一点,人嘛!总往利边行,你是一家之主,多年以来整个家,不都是由你在操持,你说什么?不就是什么吗?” 安春风啊!从她言词中不难看出,圆滑而狡诈,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的。 杨太能说:“夫人,我不是没辙吗?才向你说起这件事,背后谁也不会说你不三不四,如果有人说你是与非,我定不会轻饶他。我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我想别人,是否会说我,太专横、太武断。” 安春风:“老爷,做人都有两面性,没有绝对的,只有相对的。当然,人嘴两张皮,好的,坏的、都有人在说,不要管别人怎么凭说,走好自己的路最为重要。” 杨太能:“…” 安春风:“…” ……他们谈了很多…… 第二天,早饭后,杨太能就分家的事宜,把刘四儿、王巧儿、师爷、杨太刚、杨太常、等众人召集在一起,并说明召集在一起的目的和用意。 杨太能:“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就昨天,我们三兄弟商讨了分家事宜达成一致,今日,特意请各位来,参与我们几兄弟一起分家。就你们提出意见,促成我们兄弟间合理分配。” 杨太能客气而委婉提出此次聚在一起目的。但久久没人发声,大家都低下头,向着炉火,围坐一团。 师爷看出了大家的僵局和沉默。于是主动开了口: “当然,我作为局外人,分家,是你们杨家几个少爷的事情,但我受到大少爷的邀请,参加你们此次分家事宜,我只是旁听,更不会提什么建议。” 杨太刚双手捂了捂脸,开口道:“大哥,你拿出一个方案,怎么分?合不合理?由长辈和师爷评一评,合理执行,不合理呢?再找方案。” “大家都可以说一说,”杨太能吸了烟,继续说:“如果我一个人说了算,那还算分家吗?都可以提提意见和想法嘛!” 安春风:“我一个妇道之家,有一个提议,不知行与不行,如果说来行,大家作参考,不行,那吗?河沙坝上写字抹了就是。”她看了看众人,又继续说:“我觉得,这个家要分开,得按四股份来分,三娘,要作为一股份,然后你家三弟兄各占一股份。这样,分配才可能合理些,当然这也是妇人之见,如果说错了的地方,还请各位原谅!” 刘四儿开了口:“你大嫂子说的一点不错,我赞同。这明确了份额的占比,接下来,如何分配的问题?为什么说他三娘要占一份子,这是天经地意的事情,道理很简单,她也是老爷的继承人之一。” 杨太刚:“这是合情合理的,这是自然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开了。周巧儿,到一言未发,她平时也很少跟别人争论,只要有一口饭,那管它三七二十一呢?静静的、悄无声息的静观其变吧了! 杨太能:“既然,大家对这分配问题都认可,我们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那么?没有表态的,就是默许了,我们将进行下面的议题。” 其实,杨太能早在背下,已就和师爷密谋过,他自己的想法,如何进行财产的分割及占有? 的确,穷人分家好分,富人分家就难分,穷人家没有太多的财产,一看,一目了然;而富人家就不同了,财产涉及无数,地土宽广,金银财宝众多,隐形资产、无形资产,真是让人难以明确。在分家产的过程中,往往会产生这样或那样的矛盾。 看起来,安春风提出的分配方案,是地道的、而且是清晰的、明确的,那只不过是杨太能的阴谋,让安春风配合唱一台戏吧了!让别人看不出漏洞,是那样的合情合理,天衣无缝。 杨太能:“我把房屋化成四部分;先把我们这个老宅,从中分两份;为第一、第二。那吗谢家窝的宾工厂为第三;王家寨子粮食仓库为第四。大家看这样是否合理?” 大伙都点头认可。 杨太能:“我家全部金银财宝清点汇总,平均四份。这件事,就请师爷去办。” 龚师爷:“好的,大少爷。” 杨太能:“接下来,就粮食、马匹、猪、牛、羊…等,委托太刚二弟,带领管家清点数目,均分四份。” 杨太刚:“好!” 杨太能:“……”谈了很多关于分家的有关事项。 最后,杨太能宣布:“今天,就到开到这里,散会,接下来,我们该准备的,就去准备,明天中午,大家再继续。” 第二天饭后,其他人等如期而遇,唯独杨太能家三娘未到,她觉得分不分家,分得怎么样,都跟自己无关,反正只要有口吃的,有个地方住的就行。 杨太能叫杨太常去请,她对杨太常说:“自己不大舒服,就不参加了,你们怎么分,她都暂成。” 杨太能想,他三娘不来,对他反而更好操作,心里有了自己的盘算。于是说:“她老人家不来,就算了,我们进行吧!就三娘这事,我们还要特殊对待,不然,我们三兄弟,以后别人会说,我们的长和短,面子上还有点儿过不去,所以需谨慎对待。” 杨太刚、杨太常都回答道:“是呀!这是必须的。” 杨太能:“既然,兄弟两都有同样的看法,那我有个提议,就房屋,我们单独把她提出来,老宅从中分开,左边为第一部份,就分给三娘;右面为第二部份;谢家窝为第三部份;王家寨子为第四部份。下面我们以抓阄的方式定夺,三兄弟抓到哪里?就得到哪里,这样体现公平合理。你们看看这样是否要得。” 杨太刚、杨太常回答:“就这样。”安春风、刘四儿、师爷没有做声。 杨太能:“好嘛,那请师爷你去,分别写2、3、4纸团,让我们兄弟三个抓阄。” 师爷回答:“好的!我这就去准备。”匆匆忙忙出了门去,找来纸和笔,三张一样大的白纸,分别在白纸上,写上2、3、4,在小心翼翼的柔成一样大的纸团,但在2的纸团上用笔,轻轻的画了一小笔,好像是特别标注,但不经肉眼细心观看,是难也发现的。 师爷拿着整理好的纸团,回到厅中,把纸团放在桌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杨太能:“那我们就开始吧!兄弟你两先来吧!” 大哥都不先抓,他两,那个先敢抓,于是客气地说道:“大哥,你先来!” 杨太能:“那就不客气了。”准备动手,似乎在寻找什么?终于,动手了。伸手抓起一个纸团。 杨太常:“二哥,该你了,剩下一个是我的。” 杨太刚,起身顺手抓一个。接着杨太常抓起最后一个纸团,都坐了下来。 杨太能:“大家都不忙打开,还有一件事还需申明,至于我们弟兄抓阄,至于抓到哪里,这是上天的决定,今后不要有什么怨言,包括我自己。还有一点,如果那个抓到纸团2的,就和三娘所分得金、银、钱中拿出一半,作为其他两个的补偿。大家觉得,同不同意?” 杨太刚、杨太常纷纷表示同意。 杨太能又接着说:“还有一个重要事情说明一下,如果三娘,她要自己单独生活,就让她单独生活。要是她原意跟抓着:2号的一起生活,那吗?由2号照料她一生的,生活起居问题,也就是养老送终,但以后她的财产由2号来继承。” 大家点头都表示赞同。 杨太能继续说道:“那由所有的在场人员作证,我们请师爷写下文书,签下字据,以免以后说闲话。那打开纸团,见证奇迹,听天由命,不得反悔。” 三兄弟同时打开:杨太能:2号、杨太刚:3号、杨太常:4号. 分家,大方向也成了定局,表面上是那么的公平而且合理,杨太能想要的一切都很顺利,赢得是那样的漂亮,而且又是那般的精彩,让人心服口服,让两个兄弟是无话可说。杨太刚、杨太常认为,也许是命运,不然好事怎么总站在大哥这一边呢? 就连刘四儿都蒙在鼓里,觉得 杨太能这一做法是对的,并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接下来,分金、银。 龚师把库存盘点账目,递给杨太能。 杨太能当场宣读报表,公示了家里库存。 “金条:十根、银元…” 其实,杨太能经营这五、六年来,他家产才有这些吗?说给鬼听,骗鬼都会有罪。早就私藏,安春风已不是吃素的,那是鬼精、鬼精的。就从师爷清点库存,也没有完全上报,这也是杨太能早就和师爷私下协商好的,这公示的账目,只不过是现有库存的十分之一。 杨太能:“地土…” 杨太能:“马匹50匹、牛…” 家分好了,杨太能说道:“等大家一起过了年,正月十五后,我们就分开吃饭,分开干活。我们兄弟间就各自创业,振兴我们杨氏家业。自于,目前这些弟兄伙、下人、厨子,他们愿意跟谁就跟谁,双方志愿选择。今天到此为止。散会。” 分家大局已定,由师爷写下文书,多方签字画押,这也成了定局。 杨太刚、杨太常觉得,好多地方还是,不太清楚,还不大明白,但杨太能会给你反应时间吗?这分家就是他说了算,给你多少就是多少,是那点就是那点。这个家分的是糊里糊涂,表面上是公平的,让杨太刚、杨太常又说不出个,所有然来。 家是分好了,过了大年,就各奔东西,但刘四儿、杨太刚,心里多少是明白的,是杨太能霸道、耍心眼、玩手段,但又能如何呢?只有认命吧!你没有反抗的实力,如果,你要当场反抗,可能连这一点都会没有了,所以有些东西、争一眼、闭一眼,暂且忍一忍,就过去了。 杨太刚心里有些憋屈、还假装不知道,心里有一怨气,然而无处释放。 杨太常,必定年龄轻一些,他对这个家庭并不是太了解,所以怨气稍少一些。刘四儿并没有告诉儿子所看到的、所想到的,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这样做,她是,有她私心的,这样是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保护了儿子。她只有装傻,还要一直装下去。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是唯一的选择。 目前最大的赢家,是周巧儿,她什么都没有输,她赢得了那么多的财产,别人想,你都不要想,但对他来说,这些都只不过是过雨云烟吧了!他不在乎。 第二部(第六章) 第六章 比翼双飞鸟 相遇恨晚时 干才遇烈火 鸳鸯被棒锤 第二年正月十五已过,杨太刚、杨太常分别带领自己的家眷、亲信,来到自己的新家,生活及生产。 杨家就此分成了三股势力,随着杨家弟兄之间分裂,也就存在不一样的隔核,也就留下了不可缝合的裂痕,这不只是利益的争斗,更是兄弟之间的恩恩怨怨,又说不清、理还乱、剪不断的关系。这种怨气只会越来越大,裂痕也就越来越深。 杨太能的家产虽然被分割,但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身为黑雾寨的甲长的他,手握重权;在外做生意,掌握了经济;家有宾工厂,掌握了武器;家养了弟兄伙,多了帮凶;扩充土地,多了佃户;投放高利代,多了经济来源。所以他的势力在不断的扩张,他的野心不断的彰显,逐渐成为一方霸主,奠定了基础。 杨太刚、杨太常被杨太能分裂出来后,虽然各自另立了山头,但他两个都会常来常往。因为他两个,从小就有敢情,相互了解,还有共同的看法和想法。杨太常在成长的过程中,杨太刚给与了不少的帮助,所以,弟兄两个关系要好。 尤其这次分家,他们的大哥杨太能,有太多的猫瘧,让杨太刚、杨太常有了太多的想法,从而对大哥杨太能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敌对情绪。 当然,杨太刚、杨太常分家后,各自手下,都有十多个兄弟伙。所以,两股武装力量叠加在一起,对杨太能来说,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在当地,曾经有这么一段奇妙的姻缘,笔者不得不把这段爱情故事记录在案,紧两三天的时间,这段奇妙的爱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最后成了可悲的、让人痛心、甚至惋惜。 一个汪家的媳妇,名叫:郝春香,三十来岁她,身材妖娆,目清俊秀,长的颇有几分姿色,虽然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让人店记,让人忘怀,就将要出现的男主角,夜夜相思。 张明学是有妻室的大男人,虽然媳妇长的并不俊美,但算是一个家庭主妇,日子还算过得幸福。殊不知,自己的男人,吃在碗里,看在锅里,这一切的一切,就因为她的出现。 张明学,手艺人,做木工,嘴甜,心细。身材一般,精明能干,深得别人的好评。 就在今年夏天的某一天,汪家请张木匠去做一张桌子,张木匠应邀前去。 张木匠到了汪家后,开展了工作,汪家媳妇郝春香,在家做饭,她的丈夫早晚做农活。张明学在她家一来二往的做工过程中,张木匠和郝春香似乎有了另外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交谈更加密切,接触更加频繁,难免会有了其它的异想。 郝春香一边做饭,一边跟张木匠说话:“张哥,听说,你不但手艺不错,而且你这人啊!心细而且很懂女人的。” 张木匠停下手中的活,看了看她,并笑着回道:“大妹子,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呀!我是个粗人。” “哦!”郝春香停下手中的活,站直了腰,双眼望了望张木匠,“不是我夸你,你呀!的确是这样,我出自内心的。”说出此话时,她有些面红耳赤。 两双眼睛对望时,似乎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彼此间,心里面有些不安分的表现,好像瞬间有了触电的感觉,而且产生了强烈的火花。虽然彼此都是过来人,但是彼此间有了相互拥有的欲望。 张木匠本是客人,很快把那份念想收起,把爱慕的眼光下移。那知,管不住的眼睛不停的盯住对方的胸部,双峰婷婷玉立,看得张木匠,目瞪口呆,双脚发软,显些倒地。 郝春香,意识到对方的攻击,但并没有回避,于是,故意让对方一睹容颜吧!放开防限。 张木匠在和自己心里作抗拒,我本不该这么放肆,我是有妾室的人,人家汪夫人也是有家庭的有夫之妇,我怎敢有纷纷之想。于是硬深深的把眼光收回,避免不必要的事发生,于是继续干起活来,一声不吭。此时的他,是在回味、是在幻想、便是想入纷纷。 郝春香,意识到张木匠的有些羞涩,还有一些腼腆,已就回头做起家务事。但是心里似乎对张木匠的眼神,有一些…,然而做起事来,好像力不从心,慌乱无比。 晚饭时,郝春香的丈夫收工回来,大家共用了晚饭后,张木匠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笔者为什么要谈这个爱情故事呢?这和杨太能、龚师爷都息息相关,这个爱情发展、结局,曾经在黑雾寨轰动一时,显些,龚师丢掉性命。看本爱情故事的发展结局如何?笔者,慢慢道来,请继续往下看。 张木匠回到家中,莫名的对汪夫人有一种,说不清、理太乱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不太一样,特别是她的一碑一笑,让人难以忘怀。趟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满是她的身影,总在面前晃动,苗条的身材、丰满的胸部、回说话的双眼,让他久久难也入睡。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爱上她了,要不然,怎么会吃不香,睡不好呢? 郝春香,觉得这个张木匠,精明能干,温柔体贴,似乎比起他丈夫来,这个男人太优秀了,不但他多愁善感,幽默含蓄,特别懂得女人,这些我那傻老头从不具备,汪老头,不懂风花雪月,更不懂女人味,他知道怎天,包谷、洋芋,那懂得女人之心。 在与张木匠这,一来二往,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找到了快乐,自己对他产生了有了爱慕之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慕名的喜欢,这种爱慕只是偷偷的、不能言表的、但是由衷的。怀疑自己爱上了他,是他的风流倜傥,为人做派,深深的吸引了我。 张木匠夜里翻来覆去,怎么也难以入眠,是思恋、是爱慕、是移情别恋。这种滋味让人难受,似乎让人疯狂。他巴不得天快点儿亮,他能尽快,再一次见到她那种强烈的愿望,尽早把这种奢望附有寄托。 第二天早晨,张木匠带着希望,带着热忱,怀着梦想,飞快就来到汪家,做工只是一种借口,其实,就是想见,他才接触一天的郝春香。远远地就见到郝春香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 “大妹子,早啊!”张木匠迫不及待的向她打招呼。 她抬起了头,停下了扫帚,“张哥,你早呀!这么远你都赶到了,快进屋。”用一种期待的眼神望着张木匠。 张木匠:“好的,大妹子,别太客气。”他进屋就开始了工作,虽然在工作,但是心里七上八下,不时偷偷地,瞄了她一眼。 郝春香,进屋顺便倒了一盅茶水,递给了张木匠,她故意让自己的手,与张木匠的手接触。他接过茶水的一瞬间,手接触到对方手同时,心里澎湃万千,真是想握住她的手,就不在想放弃,希望这种温暖、现实一直持续下去。 的确,郝春香,以这种方式试探对方,看看他反应如何? 她家男人出工,两个小孩幼小,张木匠想要下手,是很有机会的,同时已是郝春香出轨的好机会。但是这个挑花运,似乎来得太快,对于张明学来说,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曾想过。他和她年龄相差不多,看起来倒是挺般配。 早饭后,丈夫外出务工,她干脆跑到张木匠的身边聊天,逗得张木匠,哈哈大笑,两人倒像一对热恋中情侣,有说有笑,他们是无比的天真浪漫。 她有意和无意说一些情话,故意挑逗。其时,木匠,早就察觉,只是不好过早暴露自己而也,以许是他,还在等待更好机会吧了!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有意岔开话题,让这段恋情慢慢的萌发。 张木匠站着吸烟之时,郝春香假装被摔倒的姿势,一头扎在他怀理,张木匠双手抱住她,把他亲轻地护了起来,“大妹子,你要小心!小心闪着你的腰。” 郝春香满脸通红,“我是吃酒醉了吗?晕倒倒的,不好意思,张哥!” “哎!今天你好像没喝酒吧!”双手不想离开,这种享受我要好好珍惜,他仅仅的拉着她的手,好像是发现了另一个世界,是那样的奇妙,又是那样的舒坦。 此时,郝春香来一个顺水推舟,双手揽住木匠的腰,头慢慢的靠近对方的脸,虽然是过来之人,但还知道脸红,全身发烫,这是大胆,更是一种放肆。这不是给与,是一种享受。 张木匠双手抱的....... 但张木匠停下了他的不雅动作,是不想玷污这本应该完好无瑕的碧玉,于是他双手抬起郝春香的头: “大妹子,你实在太美了,美若天仙,你简直是仙女下凡,我有点儿不敢侵犯,甚至有些怜惜,要是早点认识你,那该多好啊!” “我的好大哥,我也真的想你。真的,从这两天与你的相处,我觉得你,温柔、善良、大方,和你在一起,是一种快乐,简直是一种享受,那怕是死,我都愿意。”用一双深情似海的眼睛,望着木匠,含情脉脉。 外面有脚步声,两人快速放下手,快速分开,郝春香来到门边,见到是隔壁邻居王大妈。 于是招呼道:“王大妈,快快屋里坐?” 王大妈回答:“要得,大嫂子,我来在你家抱过火。” “好的,你请吧!” “你家在做啥子,这么多木料,原来是张木匠给你家做嘛!”王大妈问。 木匠回道:“是的,她家请我来做一张饭桌。” 张木匠假装在干活,满脸通红。 郝春香招呼王大妈坐。 “不坐了,我要煮猪洋芋去了,要不然,天都快要黑了,他汪大哥做工,还没回来吗?”边说话,边在汪家火塘里抱火。 郝春香笑了笑,回答:“他快要回来了,一会儿就到。” 王大妈,抱好火很快就离开了汪家。 张木匠心想,刚才有多危险,想想就有多后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是曝光,那事情就闹大了。于是歉意的问道:“大妹子,我先前对你没过分吧!” “你说那里话,我还怨别人打扰了,我对你是认真的。”她走过来,双手从后面抱住张木匠的腰。 “时间不早了,汪哥就要回来了,发现我俩这样,就不好办了。”张木匠说。 “他那死鬼还要一会儿,才会回来,怕他捞球。”郝春香回答道。 “好了,我的大妹子,我是喜欢你呢?我们改天再找机会吧!”他把她的双手移开,心里还是有点心虚,转过身去。 双方顾及老汪回来,就此收回了,爱幕之心,战战兢兢各理其事。 汪老汉收工回来,路过王大妈家门前时,正巧王大妈在院坝里面扫地。 “王大妈,吃过饭没有?”汪老汉问。 “还没有吃,他汪哥,你收工了?”王大妈回答。 “是的。”汪老汉回道。 “他汪哥啊!目前好多家都在闹贼!你不防注意点奥!” 王大妈故意提醒他。 汪老汉顿时明白她,所说的话外之音。于是回道:“好的!”匆匆忙忙走了。 王大妈,是过来之人,她懂得,进屋看脸色,出门看天色的道理,她从张木匠、汪少妇的举动间,读出点什么味道?难怪她特意提醒汪老汉要防家贼。 汪老汉何等精明的人,他回到家后,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和平常一样,大家共进了晚餐后,木匠告别回家。 他一路走,一边想,人生走在这当口,竟然走了桃花运,今生今世能遇上郝春香这样的女人,足矣!他有一种相见太晚的感慨,完全沉醉在梦与现实中。 夜里,汪老汉静静的观看妻子有什么样的动向没有,和以往相比,有一些变化不太合常理。他一直在装睡,静观其变。发现她只是翻来覆去,好像难以入睡的模样,可能有心事,不然我还不了解她吗? 她在回想,今天和木匠的相知、相遇,他的柔情似海,情意绵绵,让他,千回百转,牵肠挂肚。但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丈夫的监控之中。 当然,猜疑始终是猜疑,你要说他心里面有鬼,这需要证据。王大妈她,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空穴来风,她肯定有所察觉,才故意提醒我。根据我昨晚的观察,断定她心里有鬼。所以,天亮以后,他照常起床、挑水抱才,出工务农,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汪老汉出工没走多久,张木匠也就来到了他家,开起了他的工作模式。 郝春香依然对张木匠情谊隆隆,百般照顾,时而前面,时而后面,搞得木匠神魂颠倒,做起活来啊!力不从心。但考虑到个人的影响和安危,他尽量的克制自己的欲望。 该到早饭时了,汪老汉放工回来,大家依然共进了早餐后,汪老汉和平常一样跟木匠聊天,没有什么防备,更没有戒心。出工时,他有意地说:“老婆,我今天可能要回来晚一些,路程远,活路还有点多,我今天把它加班加点干完才回来,晚饭我可能要晚一些。” 他夫人:“好的,我记得了!” 汪老汉匆匆出工了。 此时,汪夫人,把两个孩子,交代他们在外面玩耍,不要木匠大爹施工,听话的两个孩子,也就在外面玩耍去了。 她跑过来,...... 其实,汪老汉是在故意说,他要晚点回来,是让他(她)们放开手脚,放松警惕。其实,他还没到地里,就偷偷地赶回了家,他即将走近家时,注意倾听,那里听得到木匠施工的噪音,在靠近一点,只见两个孩子在那里玩耍。他绕过两个孩子,于是从围墙上翻进院内,一看,门是开着的,就是不见木匠和妻子。 汪老汉明白事情不妙,他担心的事发生了,往房间里走去,不堪的一幕浮现在眼前。 他高声吼道:“不要脸的狗男女,老子要了你们的命!”顺手拿来一根木棒,朝床上打去。 二人吓得目瞪口呆,那知道自己做的事将大白于天下。张木匠背脊梁上中棒,疼的他嗷嗷大叫。 汪夫人,赶紧找衣服,慌张穿戴,被丈夫吓得半死,鬼缩到了床的另一头。 张木匠哭喊道:“汪哥 饶命,是小弟的不是,你就饶了大妹子吧!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该死啊!” 汪老汉那能就此罢休,朝木匠的脚,又是一棒。他挥手向妻子就是两记耳光,然后又朝木匠几拳。他匆忙走出了房间,把门锁上。然后气冲冲地朝杨太能家的方向跑去。 第二部(第七章) 第七章 爱情烈火终将过 是是非非谁对错 爱过恨过评判过 临死让人背黑锅 汪老汉来到杨府,把事情原委,向杨太能述说。杨太能身为一方的甲长,他当然要管此事,这件事,要严惩奸夫,送官法办。 杨太能叫上龚师爷,还有两个弟兄跟着汪老汉一同前往。 汪老汉把门锁上,木匠知道他要报官,赶紧跳下床来,东找西找,忙来忙去,带着受伤的身躯,把衣服、裤子、鞋子穿戴整齐,慌忙看看窗子似乎可以逃生,左摇右扯,纹丝不动。他跑向房门,房门紧锁,他那里开得开呢? 此时的汪夫人,早以穿戴完备:“张哥,你不要白费劲了,是无法逃脱的,今天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呀!” “大妹子,这件事不关你的事,要怪就怪我自己,跟你无关。一会儿,他们来了,你就说,是我**你的,把所有责任推在我头上。”他关切安慰道。 “我不能这样说,我不该害你,你是一个好人。”她泪流满面,嘴角还带有血丝。 “妹子,你不要太自责,你要好好的活着,等我坐牢出来,我带你远走高飞,你答应我,你要坚强,一定要好好活着。”此时张木匠,回到她身边,摸摸她的肩,再摸了摸她的头。 杨太能、龚师爷等人,不大一会儿功夫,快马加鞭,很快到了汪家。两个弟兄挎着长枪,把马牵到一旁,找地方把马安顿好,才来到汪家院坝内。 师爷和杨太能,跟在汪老汉后面,一前一后进了屋。杨太能特别叮嘱:“汪哥,捉奸要捉双,拿奸须在床;不要冤枉好人奥!这是要讲真凭实据的。” “杨爷,是的!我看他们是插翅难飞了,我把他们锁在房间里面,错不了。”汪老汉回答杨太能的话。 “好嘛!你快把门打开,把他们都叫出来。”杨太能吩咐道。 “好的,杨爷。”汪老汉把门打开了。 龚师在门边叫道:“张木匠,出来!” 木匠乖乖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早以是鼻青脸肿。杨太能一声令下:“进来两个弟兄,把案犯拿下。” 外面带枪弟兄伙,急忙跑进屋来,七手八脚,就把张明学捆绑起来。 杨太能:“把他带到外面,听后发落。”“把汪夫人也叫出来!” 木匠被带到院坝内跪着,接着,汪少妇已被带出来,跪倒在地。 杨太能,走到张木匠面前,用右手把他的下巴往上一抬问道:“这清天白日之下,你小子敢竟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你是否知罪。” “杨爷,是我的错,我认罪。”木匠主动交代。 杨太能又来到汪少妇面前,大声问:“是他勾引你的,还是他**你的?”她不做声,低下头。 木匠自己说:“是我强迫她的,跟他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个木匠,到还有点而气质,主动把罪行往自己身上揽,有骨气、有胆量、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既然,是张木匠强迫的,汪夫人,你就起来吧!”杨太能说道。 “谢谢!杨爷。”汪夫人站了起来,回到了里屋。 杨太能又道:“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在送张木匠去报官,今天啊!就由两位弟兄和师爷看守。” 杨太能把事交由师爷,自己骑马回府。 龚师爷,交代两个兄弟:“把张木匠暂时关押在汪家柴房,你们两个守在门外。”村里的好多村民也来汪家凑热闹,有几个陪师爷喝酒聊天,一直到深夜。 半夜时分,张木匠突然在柴房叫唤:“我要解手,我要解手。” 跟班的弟兄跑来给师爷报信。 “师爷,张木匠在里面叫喊,他要解手。” 师爷和七、八村民一同走出屋来,他去了材房。吩咐道:“把门打开。” 其实,张木匠,再进房的那瞬间,四处张望,发现在墙缝里插有一把羊毛剪。此时的他,在想,作为一个男人,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觉得自己丢人又丢脸,活着还要遭罪,那不如一死,一了百了算了。但要找时机,到了深夜,于是,他找借口,大声喊,他要解手,是找机会脱掉绳索,才能动用那把剪刀,来一个痛快的死法。 没想到,龚师爷亲自来为我松绑,我何尝不把他拉下水,你让我不好过,我顺便把你已稍上。所以,在他自杀时,他故意大声的叫喊,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这是他临死之前的一个决定,龚师爷那里想到这一层,他被他算计了。 龚师爷提着灯,一个人走进柴房,来到张木匠面前时,把灯放在地上,一边说,一边给他松了绑:“你要老实点,不要耍什么花花肠子,解手就地解决。” 张木匠轻声说:“要得,那敢!龚师爷!” 那知,脱绳的一瞬间,张木匠快步向前,一把抓住墙缝里那把羊毛剪,双手紧握,刀尖对准自己心脏,大声喊道:“龚师爷杀人哪!龚师爷杀人哪!杀人哪!” 等师爷反应过来时,张木匠早就把刀插入了自己的心脏。鲜血直流,立马倒在血泊之中。 此时,师爷明白,即将要吃上官司,自己遭到张木匠陷害,我是莫大的冤枉,有口难变,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没想到,狗日的,要死,拉上我替他背黑锅。 此时,两个弟兄听到张木匠喊声后,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急忙跑进房中探探究竟。眼前一幕,让人惊叹!此时的师爷,还在恐慌之中,还未回过神来。 “师爷!发生什么事?”有一个村民在屋外面问。 “他妈的,狗日的自杀了!”龚师爷回答。 “师爷,咱办,我们如何向杨爷交代?”其中一个弟兄问道。 “这个事情有点儿遭,恐怕我们难脱干系,他狗日的想死,还让我背黑锅。我看此事并不简单,杨太能是心狠手辣之辈,他不会就此放过我们的,既然,事情发生,总要面对。你们回去,就给杨太能回报,说张明学畏罪自杀了,因师爷管理不到位之过,故没有前来回报。” 龚师爷吩咐道:“我难逃此劫,不能在连累兄弟们,我暂逼风头,家小就交给二位,承蒙关照,日后在报。我今晚连夜逃走。” 两位弟兄:“要得!师爷你要保重。”一口同声回答。 他们三个从柴房里出来,此时,外面,也是议论纷纷。 “他狗日的,自杀了,还想拉人垫背,真可狠毒!再见了各位,我们回去给杨爷报信。”龚师爷抱拳相大家说道。“还有,你们今晚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许走。兄弟你已留下来,保护现场,配合调查,我们就先回去报信。”龚师爷指了指其中一个兄弟。 师爷出院牵着马,连夜逃走了。 另一个弟兄回到杨府,把此事上报杨太能。 杨太能刚刚起床,兄弟来报:“杨爷,不好了,张木匠,昨晚半夜里,畏罪自杀。师爷叫我前来,向你报告此事。” “师爷呢?他怎么没有回来!”杨太能问。 “没有,他在半路走了,他说,怕你责怪,所以就先逼一逼。”兄弟直说。 “真是他妈的烦,屁事一堆又一堆的,你去找刘雄带上弟兄立刻出发。”杨太能火冒三丈。 弟兄:“是!”急忙去找刘雄。 刘雄把招集弟兄,十多个在府院,等待杨太能的到来。在杨太能的带领下,大伙浩浩荡荡来到了汪家。 大家伙还在汪家院坝内,议论纷纷,有的说,“他这样的人活该死。”有的呢?说:“死的不明不白。” 此时,杨太能进了院坝,高声大气问:“昨天,你们大伙都在场吗?” “我们大伙昨晚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过。”五十多岁的老者,姓“王”,他手里提着烟杆,自告奋勇的回答。“张木匠是畏罪自杀的。” 杨太能带领几个兄弟伙,胆大的进屋查验,张木匠,此时的尸体已僵硬,缩在一团,尸体四周,满地血迹,身体侧卧在地,双手还在紧握那把羊毛剪,双手沾满了血,刺杀的部位,心脏。杨太能,经过简单的验证,叫了张三儿做了笔录,初步判定为自杀。 杨太能走出柴房门,又找了几位村民证实,了解昨晚所发生的情况。 杨太能把周麻子叫到一旁,张三儿跟在后面,做笔录。杨太能问:“昨晚,你在场吗?说一说,事情发生的经过。” 周麻子回答:“我们大伙陪龚师爷喝酒,突然,你家的弟兄伙,来找师爷,说:张木匠喊,他要解手。师爷提着灯一同前去,我们大伙已跟着出了门来,但我们就在院坝,就师爷进柴房里没几分中,房中传来张木匠的叫喊声:龚师爷,杀人哪!龚师爷,杀人哪!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杨太能询问了好几个村民,事情都是这样。他的判断,张木匠畏罪自杀,他这样叫喊的目的,就是要陷害师爷。那吗?龚师爷,咱要逃跑呢?他是怕我责怪,降罪于他,这也在情理之中,但,他不应该跑嘛!你这一跑,说明心里有鬼,我也很难办啥?你都不仁,休怪我无义。这是人命关天,我不应该就草草了事。 杨太能叫人通知张家,把张明学的尸体抬回去,这是他罪有阴德,畏罪自杀,就此结案。 龚师爷这一走,杨太能就有了文章做,回去召集弟兄伙:“准备抄龚师爷的家,如果他们家的人,不交出龚吉友,就连他家二叔、三叔的家通通的抄掉。” 杨太能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这也是他收敛钱财的好机会,他那里会看在,龚师爷为他所做事情的份上,放过一马。目前的他,只会落井下石,恩将仇报。 龚家老三弟兄的家产、地土、柴山、草山、猪、牛、羊、马、粮食、钱,只要有丁点儿值钱的东西,全部都被杨太能带领弟兄收刮干净。 龚师爷,师爷就算当到头了,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但受苦的是家人,他几年漂泊在外,躲避杨太能的追杀,有家不敢归,因为杨太能对他虎视眈眈,四处扬言要将他捉拿归案。 龚师爷家,被杨太能抄的一贫如洗,到了冬天,他的夫人、弟媳,连过冬的鞋都没有。好心的小婶,年长几岁,手脚灵巧,用包谷叶子、活麻线、打成草鞋,四处借粮食,几大家人,才勉强度过最为艰难的危机关头。 杨太能,越来越风狂,他越来越没有了人性,如今,纵容兄弟伙,打家劫舍,四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第二部(第八章) 第八章 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 两虎相争 必有一伤 话说师爷遭人陷害四处逃跑,杨太能大怒抄了龚师爷的家,他虽然失去一个师爷,但是换来了好多财产,对于杨太能来说,他并无损失。对于师爷来说,那叫家破人遭殃,不但钱财受损,地土流失,亲人、族人都跟着受活罪。可谓,一人有罪,全家遭殃。 那时,师爷的兄弟,刚好二十出头,年轻力壮,眼看杨太能把整个家族的家都被抄了,心头虽然有太大的冤屈,想要报复,然而,手中无刀,也没有权力,拿什么来报仇呢?他想到了一点,加入到杨家集团,利用兄弟之间的矛盾,等待良机,为家人、为族人,报那抄家之恨。于是,师爷二弟,龚吉位,拜访在杨太刚的们下,共谋大计。 杨太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四处扩张。由于当时中国大地,到处烽火连天,国内纷争不断,争夺激励,相持不下,所以,人民生活出于水深火热之中,地方土豪、劣绅、地主、加紧掠夺。就连黑雾寨,这样的地方,杨太能为了增强自己的武装势力,他在行动。 大兴锅巴寨,是另外一个村庄,它就在黑雾寨的对面西面,小梁山的山角下,也是山峦陡峭,高二半山,主产包谷、洋芋,气候条件,比起黑雾寨来说,稍好一些,至少,它的雾罩,相对要少一点。地土肥沃,人烟密集。但居住在锅巴寨高粱子,张家,彝族,同样掌握着当地的,经济、权利。但他家虽然是地主,但和杨太能相比,有相当大的差距,至少不像杨太能,四处扩张,到处侵犯。 锅巴寨高粱子张家,头目,人称张蛮子,在他接管上一辈的家产后,自己不断努力进取,把家修建得不是数一、就是不数二。当然,房屋建设,家庭钱物,弟兄伙的实力,跟杨太能家相比,差距太大。 不过,张蛮子,人长的壮实,为人厚道,乡里乡亲对他的好评还是好的。但他最爱打抱不平,常常还会救济穷人,对一些收不了税收、钱粮,他会给他们缓冲的时间,所以当地老百姓并不讨厌他。 高粱子,这个地势,就像人的鼻子,在小梁山的脚下,张蛮子的家就建于鼻梁骨上,四合院的大天井,宽敞明亮,装潢一般。 就在,杨太能,急需扩张地盘,就近原则,他看上了高粱子张家,不但地势又好,锅巴寨,土地肥沃,当然,这是首选之一。杨太能在大厅组织开会,就攻打高粱子张家,专门提出如何攻打的战略构想。最后决定,先由刘雄带领张三等人,先做侦查。摸清张家的火力配备,多少弟兄伙,大概的枪支弹药。作详细的报告,在作深一层次研究。 刘雄、张三儿,是杨太能家的铁杆弟兄伙,这些都是杨家的主力干将,也是他父亲在世时,就为杨家卖命,甚至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全主子,忠心到如此地步。所以杨太能把这样的重大使命交由他们去完成。 由刘雄带领的侦察小分队,他们没有背长枪,杨太能为了他们侦察方便,不易暴露,都给他们小分队配备了短枪。这个小分队,一共五人,分别为:刘雄队长、张三儿富队长、谢长江队员、陈旭冬队员、高波队员。 在战斗过程中,这只小分队,有着不可小觑的作用,他们是杨家军中最能打丈,战斗经验教为丰富,大小已参加过几次战斗的。所以这只小分队,将来在杨家军中是主力军。目前,杨太能手下,可以扛枪上战场的大概有三十人左右,所以杨太能才可能如此嚣张,敢走出家门,对外宣战。 杨太能小分队出发了,他们假扮是买牛的商人。公开活动,就是,谢长江、陈旭冬、高波,因为刘雄、张三儿,名声大,熟人多,如果他们公开活动,恐怕会打草惊蛇。 刘雄等人到达锅巴寨,天快亮了,他们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小路,这样目的是隐蔽行军,怕被敌人发现,所以赶在天亮之到达,然后分散行动,化整为零。 开了一个短会,研究和分配此次侦察的任务。刘雄主持: “谢长江负责收集张家,布防情况及地形勘察。” “陈旭冬,负责了解张满子家,有多少弟兄及枪支情况。” “高波负责了解张家外援情况。” 最后交代:“大家明白不,各自的任务没有?今天下午5点左右,我们在锅巴寨沟头老龚家集合。如果没有异议,那就出发。” 老龚是杨太能手下,此次他没有参加行动,而只是带路,做小分队的后勤保障,因为他家就在锅巴寨沟头,他不易活动。老龚带领刘雄、张三儿去他家喝酒、聊天,等待队员下午汇总消息。 谢长江假扮买牛的商人,从锅巴寨一路走村窜寨,慌称买牛。他直接来到张蛮子府中,还面见了张蛮子。 张蛮子是一个好客之人,下人来报:“张老爷,外面有一个做买卖的客商求见。” 张蛮子回到:“请吧!” 不大会儿,下人领着谢长江从正门进入天井,再进正厅。谢长江一边走一边看,张家和杨家相比,不相上下,整个四合院,建在鼻梁骨上,真是易守难攻,整座房屋,坐西朝东,东面是小梁山。院内石板铺地,两边的厢房稍矮一层,正厅是三层,红漆喷洒成的园木顶柱,房顶琉璃瓦,典型的大户人家,厢房与进门高墙,由过道连通,进大门的两边有两个碉堡,是为防御而建,难怪杨太能想要征服和占有。 谢长江进入厅来,见张蛮子坐在桌旁。谢长江上前鞠躬,问候道:“张老爷,你好!听说你家有几头牛要买,我就冒昧前来,打扰你哪!” 张蛮子回答道:“哎啊!你是说那里话,生意人嘛!你不走,又怎么能做生意,一回生、二回熟嘛!快来请坐?” 下人端上茶来;张蛮子与谢长江拉起家常。 谈道生意,张蛮子叫下人来,交代道:“你陪同这位老兄去牛圈看看吧!” 谢长江和张家下人在牛圈里转了一转,谢长江夸赞好道:“张老爷家的牛养的太好了,个个是膘肥体壮,真不愧是当地的大户人家。” 下人听到这些,心里是美滋滋的。 谢长江说:“我此次来,身上没有带够钱来,我在前面村子已买了两头牛后,听说张老爷家已要买,所以我凑热闹,先来看看,下次就不跑冤枉路了,直接来找张老爷。” 张家下人回道:“那是自然,但恐怕下次你来已就买了,不防你给老爷交点定金,让老爷给你留着。” 谢长江笑了笑道:“不急、不急,我两三天就回来,我今天急着回去,请你回去,向张老爷问好,我就此告辞,回见。” 张家下人道:“要得,那你就慢走。” 谢长江的目的已达到,他的侦察任务完成,偷偷地回了老龚家。 陈旭冬,通过张家亲友,了解到张蛮子家,武器及手下相关情况。 高波,了解到张家对本村人都要好,当地老百姓是否会帮他,那不一定。但还有重要情况…。 下午五点,小分队在老龚家集合,等天黑了,一伙才偷偷地返回黑雾寨。第二天,清晨小分队在大厅集合,向杨太能报告张蛮子家,有关情况。 会议由刘雄主持。 刘雄:“下面由小分队成员:汇报侦察情况。” 谢长江:“好的,我这里就了解到或接触到的有关情况向大家汇报。张蛮子家,戒备深严,房屋构造,大致和大少爷,你家这座房屋差不多,但朝向有所不同,他家的房屋健在好似人的鼻梁骨上,易守难攻,进大门的高墙,两边有碉堡,和两边的厢房用走廊连通,一旦开战,强攻伤亡会很大。” 陈旭冬:“现在由我相大家回报,我了解到的相关情况:张蛮子家,大概有十二条人枪,最得意的有一挺机枪,家里有大量的**,我这里有一份张家那里的草图。”说完话,他把那张草图递给了杨太能。 高波:“我了解到的情况,张蛮子对当的老百姓很好,还有何卢家关系不错,如果开战,有可能卢家会支援。” 杨太能:“辛苦啦!弟兄们!起早贪黑,了解到张蛮子家这么多情况。今天,我根据你们提供的这些情况,设想和制定下一步行动计划,至关重要。我觉得,我们行动要快,要打就打他过措手不及。就人枪来说,我们占据绝对的忧势,就天时、地利,我们不及对方。要是战事一打响,如果久攻不下,成焦作状态,万一援兵一到,我们就主动变成被动,我看就要速战速决,不能恋战。” 刘雄:“我们远距离作战,是应该考虑充分,不然我们前功尽弃,还会腹背受敌。我们没有重武器,打这样的攻坚战,对我方不利。” 张三儿补充道:“我看,大少爷提出的速战速决,出其不意,打他过措手不及,作为试探性进攻,我们用一队人马先埋伏在卢家必经之路上,如果卢家来救,就地拦击,就当放信号,让攻击张家的队伍,撤退时赢得时间。采取,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战略方针。” 杨太能:“我赞同张三儿战略战术,但强调一点,我们要在夜间行军,攻克张满子家,要在天亮前,攻其不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 刘雄:“既然决定打,我们应该采取最快行动,不然,让对方有了防备,我们就更加难打了!” 杨太能:“今天晚上就行动,刘雄,你就准备、准备吧!我们夜晚两点起床,三点出发,五点到达,五点一刻,开始攻宅。” 张蛮子就刘雄的小分队离开后,就有人跑来向他师爷报告,今天不明身份的人进村…。 胡师爷:“张爷,今天好像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来我们村子,打听这、打听那的。是不是,我们该注意和防范,目前,好像黑雾寨的杨太能,蠢蠢欲动。” 张蛮子有些不安道:“哪今天,就一个买牛的人到我府上,恐怕这个人就是杨太能的奸细。师爷,你这几天,不管白天还是夜间,要加强岗哨,不管是明岗,还是暗哨,轮流值班,杨太能不是善善之辈,此人,心狠手辣,听说,就连他的师爷也遭他毒手。” 胡师爷:“是呀!我们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我看,杨太能如果有动静,肯定就在最近这几天。张爷,是跟卢家那边先通声气不,如果我们这里遭到袭击,是否请他们出山解围。” 张蛮子回答:“师爷,这事交给你去办?” 胡师爷:“好的!我就去办。” 队伍出发了,杨太能骑着高头大马,其余全体人员步行,刘雄为总指挥,张三儿富总指挥,所有的行动全权由他二位协调、调动。 到了大丫口,杨太能留下,两个手下,一同在那里等候、接应,以不变应万变之策。 预定时间到了,刘雄、张三儿领导的队伍也按时到达既定地点。 刘雄按原来商议战略,分配人马。 “我们现在的队伍,将分为三路人马。第一梯队,由谢长江为队长、高波为富队长、带第一梯的队员为主攻,攻打张家大宅。” “由张三儿富队长帅领第二梯队,陈旭冬为富队长,帅领一队人马,在张家附近的山沟里埋伏,以防不备之需,假如攻不下来,你队作补充队,灵活机动,协助作战。” “我带领一部份人马,作弟三梯队,埋伏在张、卢两家必经之路上,万一卢家来人救张蛮子,我们会在那里阻击,如果我这里枪声一响,你们就停止攻击,开始撤退,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我们腹背受敌,大家要积极配合,相互掩护,听明了吗?” 大家都齐声答道:“明白了!” 刘雄:“出发。” 三个梯队,按计划行事。 谢长江带领人马,偷偷地潜入到了,张家大宅门外。张家大门围墙甚高,两边碉堡上各掉着两盏灯。 谢长江吩咐道:“大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的命。高波,你左边的那盏灯,我右边那盏,你我同时开枪,灯打掉之后。”他指了指旁边两个弟兄,开口吩咐道:“你两趁机潜入到大门口,用**把大门炸开,同时注意安全。” 两个弟兄点了点头。 谢长江递了个眼神给高波,轻声说道:“我数一、二、三时,同时开枪。” 高波点头默许。 谢长江、高波同时瞄准目标,只待谢长江:“一、二、三。” 双双开枪,目标全中。 两个弟兄快速潜伏到张家大门,把早就准备好的**,四五颗绑在一起,同时打开**保险后,在把**靠在大门边上,迅速从两边隐蔽。“雷声阵阵,震耳欲聋。”大门被**炸开,顿时浓烟滚滚,**味儿刺鼻。 张蛮子家,明哨,开枪还击。碉堡里的暗哨用机枪扫射,防止敌人趁机攻入大门。, 张蛮子在岁梦中惊醒,慌忙起床,带上配枪跑到大厅。此时,胡师爷也赶来了。 “张爷,是杨太能打过来了。”胡师爷说。 “不要慌,是的,肯定是杨太能。赶快组织反击,一定不要让他们攻进来,如果攻进我家大院,那我张家危矣!”张蛮子对师爷说。 师爷回答:“好的,张爷,我就去协调指挥,应该攻不进来的,我们的防备还是可以的,易守难攻,一时半会,他们是没办法的。” 张家所有的弟兄听到枪声、炮声后,纷纷起床,个个带枪,早到了天井之中。此时,师爷出了大厅,兄弟伙在等待师爷的命令,准备反击。 师爷吩咐道:“兄弟们,不要慌。”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几个弟兄,吩咐道:“你们几个从厢房上碉堡去。” 又吩咐道:“你几个从大门两侧进入阻击阵地,一定堵住敌人,等待援兵。” 于是张家的兵力得以合理分配,各自到了自己的阵地,开始反击。 虽然张家大门被攻破,但是,有机枪封锁,火力太猛,刘雄等人,是无计可施。张家兄弟全部投入战斗,由于火力猛烈,谢长江、高波无法靠近张家大宅。 战斗十分激励,双方打成焦灼状态,张家凭借地理忧势,有碉堡、有围墙、还有机枪、真的是,一夫当官,万夫莫开之势。 谢长江眼看久攻不下,命令大门外,那两个兄弟撤回来,就在两个兄弟撤退过程中,虽然得到谢长江等人用大量的**掩护下,但是张家火力太猛,两个兄弟在乱枪中打死,就此丢掉性命。谢长江、高波,疼得,双手在地上拍打。 卢家听到枪声后,卢老爷组织人马支援张家,但在途中,遭到刘雄的小队阻击,卢家人马没有防备,当场死伤数人。 谢长江等听到远处响起枪声,不敢恋战。 谢长江命令:“兄弟们撤。”谢长江等人撤退。 刘雄带队阻击,在预定的时间内,谢长江等人应该撤到安全地带,刘雄命令:“撤,兄弟们。”大伙边打边撤,造成三人受伤。安全撤腿。 此时,天也大亮。 刘雄的三支小队都撤回去了,带着伤员,不敢停留,一直撤到大丫口,和杨太能会合。杨太能见状,一看,就是偷袭没有成功,等弟兄们到了以后,杨太能安排他的跟班警戒。 刘雄来到,杨太能身边,丧气道:“此次攻打失败,还造成,我方两死三伤。” 杨太能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于是安慰道:“弟兄们,不要太伤心,失败只是暂时的,我们虽然损失了两个兄弟,但是他们的仇一定会报。大家先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打道回府。” 第二部(第九章) 第九章 山外青山楼外楼 出师不利遇对头 打虎还需亲兄弟 待到时机在出征 张蛮子的家遭到杨太能的队伍攻击后,杨太能的队伍主动撤退了,张蛮子的弟兄并没有追击,于是在师爷的带领下,打扫战场,加强防御工事。此时的张家乱成一团,老人、小孩哭成一片,就连张蛮子都是提心吊胆,觉得这个杨太能,还是有些不好对付,要不是卢家的人马出面帮助,恐怕,今日,我张家就此灭亡。 枪声停了,卢老爷带领手下,赶到张家时,杨太能的人马,跑得是无影无踪。 张蛮子出门迎接。 客气地说:“卢老爷,真是麻烦你老人家,今天,要不是你老人家出手帮助,恐怕我张家就此消亡。请进屋吧!” 卢老爷客气说:“蛮子,我们就不进去了,我们来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啊!哪个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我那边有几个弟兄牺牲了,还要去处理一下,你家这里是否有伤亡?” 师爷说道:“回卢老爷的话,我方并没有伤亡,你家弟兄牺牲是因为我们而死,回头我们就登门拜谢!” 卢老爷带领队伍打道回府。 话说杨太能队伍出师不利,遭到重创,战死两个,伤了两个,心里有些悲伤,弟兄们情绪有些低落。 杨太能认准的事,几乎就没有失利过,今日一战,心里有些失落。不得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回府后,他大摆酒席,不是庆功酒,而是为弟兄出战心苦酒。此时的他,知道,如今将战事失败,必须提高弟兄们的气势,让他们情绪高涨,士气才会高昂。再下次作战时,才会冲锋在前,勇于杀敌。 经过此次战事后,杨太能研究,找破敌之策,下一次如何打的问题?他反复思考,多次推演,如何肯下这块硬骨头?减少伤亡,一举成功。 于是他想到了,杨太刚、杨太常,何不联合他们两个,那就增强了我们的势力。 杨太能把杨太刚、杨太能请到一起商议此事。 杨太刚、杨太常应邀前来。 杨太能笑着说道:“今天,请二位兄弟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杨太刚是急性质,开口问:“是什么事?大哥。” 杨太能说道:“我们前不久,前去攻打高粱子,张蛮子家,没想到遭受重创,造成我兄弟两死三伤,我这次,想请二位兄弟一同前去,一雪前耻,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杨太常问道:“大哥你想如何打法?” 杨太能说:“计划是这样的,因为张蛮子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还有外援。所以,你们两位的队伍,只需埋伏在卢家救援的必经之路上,打援。我带领我的队伍攻打张家大宅。” 杨太刚问道:“卢家有多少人马?” 杨太能:“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大概有十五条人枪。当然,兄弟二人,你两个人马加起来,是卢家的两倍多,只要你们在那里一站,卢家人马决不敢轻举妄动。我保证,你们不费一枪一弹。” 杨太能补充道:“如果拿下张蛮子家,他家所有的财产,由我们三兄弟均分。” 杨太刚、杨太常相互递了一个眼神,默许一试的表情。 杨太刚说道:“那我们可以助你一背之力,但,大哥你要说话算话。” 杨太能笑了笑说道:“自家兄弟,我怎敢有二心,打虎要还需亲兄弟,上阵还需父子兵,你我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嘛!” 杨太常说道:“大哥你说怎么打就怎么打,我们配合你吧!” 杨太能:“那好吧!就明天,你们两回去就准备。这次,我们要大张其鼓的去,明打!就是想要告诉他们,我们杨家军有实力的。明天早上,开拔,中午就开战。” 的确,杨家三弟兄合兵一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可说雄霸一方不是吹嘘。 杨太能说服了杨太刚、杨太能后,又急忙召集,刘雄的小分队,开战前会议。 杨太能:“兄弟们,我和杨太刚、杨太常二位兄弟联合兵力,决定明天就对张蛮子开战。下面我就部署明天的作战方案:” “一、杨太刚、杨太能的队伍,主要是埋伏在卢家来救援的必经之路上,打援。” “二、由刘雄、谢长江带领一队人马为主攻队。” “三、由张三儿、高波带领一队人马为炮攻队,你队,今天,就准备,很有弹性的竹竿,在竹竿的末端固定一个碗状的东西,可以放得下,两到炮弹,目的就是,远距离,利用竹竿的弹性把炮弹弹飞出去击中目标,在说白了,明天争对张家的碉堡、机枪、院坝里的防御工事,具有较大杀伤力,帮助攻破张家大宅防御。” “四、我和陈旭冬作预备队,机动。” 战前部署完备,杨太能最后说:“明天一早出发,中午开始攻宅,下面各队准备弹约物资,散会。” 第二天,清晨,杨太能的部队集结完毕,出发。 中午时分,各小队,按原计划到达预定位置。 张三儿、高波的炮攻队:把带来的竹竿,先挖孔,一端埋人孔中,并排、站立五颗这样的竹竿。 此时,张蛮子的人马早在围墙上,虎视眈眈。胡师爷在围墙上,亲自督战。经过上次一战,大家都不太紧张。凭借地理优势,杨太能的队伍想攻破防御,还是没那么简单的。 张三儿等人的部署完毕,准备攻宅。此时,张蛮子来到碉堡旁,和胡师爷一道。 胡师爷:“张爷,你看,杨太能的人,他们的用意,在远距离,用炮轰,我们应该早作准备,不然我们会吃亏的。” 张蛮子望了望,说道:“师爷,你吩咐弟兄们,杨太能炮轰时,大家不要硬拼,都迅速退到后院,以免被轰炸,等他炮击后,他的机动队,就会出动,等炮声结束后,我们的弟兄迅速投入到防御位置。” 师爷吩咐道:“弟兄们,杨太能的人,快要开炮了,我们迅速撤离到后院,等炮声结束后,我们迅速投入到站斗,这样避免减少伤亡。” 张蛮子的弟兄全部撤退到第二防线。 张三儿一声令下,炮弹齐发,顿时炮声隆、隆。 大炮,下雨般,密密麻麻,朝张蛮子家院内飞落。炮声不断,浓烟弥漫,一阵狂轰乱炸后,刘雄的主攻小队开始活动。个个子弹上堂,枪口对准张家大门。 此时,师爷带领的张家弟兄,迅速返回,碉堡、围墙、院内大门两侧,投入战斗。 一阵炮轰过后,对张家的碉堡,围墙,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碉堡的顶部受损严重,到处是大坑小洞。 胡师爷:“杨太能的人来了,等他们靠近点,先用炮弹招呼他们。” 在围墙上的弟兄,准备好炮弹,打开保险,等师爷的命令。 师爷:“准备,打!”炮弹雨点般,投入到刘雄等人的阵地。雷声阵阵。杨太能主攻小队遭到袭击,有一个弟兄见炮弹飞来,为了刘雄的安全,双手推开了刘雄,自己当场被手炮弹炸死。有两个受伤,嗷嗷直叫。 刘雄下令:“兄弟们,撤。” 炮弹对炮弹,一番较量,双方各有损伤。 卢家得知张家再一次,遭到杨太能的队伍攻击,卢老爷再一次组织人马,支援张家。此次,卢老爷不在是贸然挺进,而是先派人侦察,上一次就吃了杨太能的亏。 卢老爷的人马接近杨太刚、杨太常埋伏地段时,侦察兵回来向卢老爷报告:“老爷,不能前进了,前面有埋伏,大概有四、五十人。” 卢老爷大惊:“大家原地休息,侦察员,再去侦察。” 于是侦察员再一次出发。 卢老爷,知道自己的实力,如果,对方真有四、五十人在此埋伏,我方就会全部葬送于此,我这十多个弟兄,那里是杨太能的对手,这一次,杨太能恐怕是有备而来,我还是先观察再说。 侦察员回来报告:“老爷,我仔细观察,又数了数,足足有四十人之众。” 卢老爷,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吩咐弟兄们原地待命。他是个讲信誉的人,不能见张家遭此劫难,我怎能袖手旁观呢?但凭目前的状况,我真的无能为力。 刘雄的攻击小队受阻,撤回。张三儿来到刘雄的身边,问道:“刘哥,是不是在来一次炮击,好像狗日的防御有些坚固,我们很难攻破。” 刘雄说:“三儿,把所有的炮弹集中,在给他来一次狠的。他妈的,那有攻不下来的。” 张三儿跑回阵地,大声的叫道:“兄弟们,把所有的炮弹集中,对准目标,给我狠狠的打。” 兄弟们是七手八脚,准备完后。 张三儿一声令下:“放。” 此时,弹弓炮弹雨点般飞向张家大院,炮声隆隆,烟雾笼罩整个高粱子的天空。 张蛮子在对方准备发起攻击时,就叫他的弟兄撤到后院。 一阵炮击之后,张家碉堡被端掉,大门围墙残缺不全。张蛮子、师爷在炮声结束后立即组织防御。 刘雄、谢长江攻击小队再次发起攻击,因为张家防御工事被炸毁后,双方的兵力对比,张家就处下风。 战斗激励,双方各有受伤,战斗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张蛮子弹药耗尽,大门被攻破,张家弟兄所乘无几,师爷当场中弹身亡。张蛮子和几个弟兄撤退到后院时。杨太能带领的机动队赶来,协助刘雄的小队战斗。 此时,刘雄的队伍,一个冲锋,张蛮子,当场毙命,所有弟兄全部牺牲。 杨太能命令部下:“弟兄们,全寨搜查,不可放走一人”。 卢老爷,急的跺脚,张蛮子的家完了,全完了,炮声、枪声停了。他不敢上前动一枪一炮,就眼睁睁的看着张家被消灭,带着自己的人马,打道回府。 杨太刚、杨太常没费一枪一弹,在哪里隔山观虎斗,卢家的人马走了,他们已该走了。 可令的张家,老弱妇女、杂役、下人、夫人、孩子,被集合在院里。在杨太能的一声令下,十多人通通被绞死。 张家就这样完了,所有的家产,全部被杨能占有,粮食、马匹、牛羊、钱银。杨太能组织,人背马托,足足干了四、五天。 此次战斗中,杨太能兄弟还是牺牲不少,三死八伤。杨太刚、杨太常只是旁观,所以杨太能之前的承诺,张家的家产三人均分。然而他那里兑现他的诺言,他分给两位兄弟少许的钱粮,只是从里边走走过程而已。 从此,杨太刚、杨太常心里,对杨太能又增加了一层鸿沟,兄弟间,没有了信任,大哥杨太能,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伪君子。 杨太常是一个善良的小主,看到他大哥的残暴,心里是多么的痛心,我这次是在助纣为虐,有违背自己的良心。再想想,大哥,一而二再、再而三的,明的、暗的,似乎都有太重的私心,这样下去,恐怕我、还有二哥,早晚有一天,都会成了他的刀下之鬼,心里越想越怕。此战回来,他对将来,是失望、是恐慌…。 杨太刚,心有同感,就连手底下兄弟都有看法,特别是龚师爷的二弟,大有不平之势。他拜在杨太刚门下以来,杨太刚觉得此人,还是个可造之才,有些地方,很对自己的脾气。有的时候,杨太刚有想法时,还会跟龚吉位沟通,时间久了,慢慢的,也就成了他的心腹小诸葛。 第二部(第十章) 第十章 人往利边行 难恋兄弟情 皆因是手足 何必动干戈 杨太能越来越野心勃勃,占有和屠杀似乎成了他的本性,家财盛万贯,但永远满足不了他的野心,已阻挡不住他前进的步伐。 通过上两次对张家战事,虽然家产扩充了不少,但人员、枪支、弹约、损失惨重。当时,由于国内形势的发展,战争激励,枪支、弹约、相对缺乏,即使有钱难以购买到。 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有枪、有炮,是硬家伙,有了它,才觉得安全,才踏实。 杨太能在前两次战斗中,人、枪、损失严重,这对他来说,是急需解决的事情。人,只要有钱,都好说,但是枪,就是一个**烦。他左思右想,这个棘手的事情,该从哪里着手呢? 他派出去多路人马,出去购买,去找他以前跟他以前一起做过买卖的那些商贩,购**枝,但都说紧张,在高的价格,都难以搞到。在这个渠道都没成效,几路人马回来,都是空手而归。 他要扩大自己武装力量,这枪枝、弹约、必须有待解决的问题。于是他想到自家兄弟,何不从他那里想想办法,因为,分家时,留了大批武器在哪里。当时,忽略了这个问题,哪里是我父亲的兵工厂,是我杨家的根本,这个大便宜被他占有了。 杨太刚手里是有大批武器,但怎样向他开口呢?我不可能明抢,得找到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是否他会发发慈悲,恋及弟兄情谊,多少会给我一点。 春天来了,大地一片春光忙忙的景象,万物等待复苏。 杨太能来到杨太刚的家。杨太刚主动迎接。他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呢?他又开始谋划什么来着。于是说道:“大哥,分家一年多了,你还是第一次来小弟这破地方。” 杨太能回道:“二弟呀!你心里对大哥我,有什么怨气似的,好像不太欢迎我!”杨太能在桌旁坐下,杨太刚的下人,端上茶水来。 杨太刚笑了笑,回答道:“大哥说哪里话,本就是一家人,不应该说两家话嘛!应该常来走走,亲近、亲近些。” 杨太能抬起杯子,喝了口水,笑笑说道:“是呀!二弟,这是我做大哥的不是,经后我们还是要常来常往啊!” 杨太刚接着道:“大哥,你上次攻打张家,发了大财,我们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杨太能:“二弟,说起这件事来,我惭愧啊!我不但损失人、马,还消耗了很多弹约,还得到二弟、三弟的帮助,才打下了张家。虽然得到一些东西,但是我对死去的弟兄家,给与了一些补贴和家用。所以呀!最后,我已没得到什么好处?就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今天,我就因此事而来。” 杨太刚说道:“奥!大哥,你不是给我们一些的钱粮,你不是又想把他要回去吧!” 杨太能:“哎!二弟何出此言呢?我是这样的人吗?既然给了你的,那有要回来的道理。大哥我呀!有一个新的想法,特意来和二弟你商量的。” 杨太刚用一种惊讶眼神望了望杨太能,接续问道!:“大哥,又有什么发财的机会?我到要洗耳恭听。” 杨太能绕来绕去,最终才绕回到正题上。 杨太能:“我这不是发财,是想报仇!上次攻打张蛮家时,卢家支援张家,造成我兄弟大量的牺牲,我这口气,似乎就在心头隐隐作痛,我想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杨太刚说道:“你又想攻打卢家,那需要我怎样配合大哥你呢?” 杨太能说道:“这次,不捞兄弟你们了,卢家他不是咱的对手,只是,上次,攻打张家时,消耗了我不少弹约,我想在攻打卢家,必须补充枪枝弹约。所以呀!我今天来就是和二弟你商议此事。” 杨太刚想,他是有求而来,要不然,他那里肯来我的小庙。灵机一动,有了。他说道:“大哥,为了武器而来,你看,我的库存不多,也就是能勉强武装我的弟兄而也,因为前不久,我为了兄弟口粮,多余的我都卖了。” 杨太能明白这不是他说的真心话,他这是在搪塞我,但又不好直接反驳。又补充道:“二弟,我并不是要白拿你的,你看能挤点出来,我会给你钱的。” 杨太刚,明白,如果一点都不给他,那兄弟情面过不去,也许他今天就会反脸,为了维持现今场面,保持井水不犯河水,多少还是答应他点。 于是说道:“既然,大哥有困难,我作为小弟的,那有旁观的道理,我就是勒紧裤腰带,我一定帮你。那明天,我叫弟兄清点库存,除我必须的以外,全部给你,你看这样是否可以。” 杨太能兴奋地说:“我的好兄弟,感谢!那明天,我派人过来取。” 杨太刚回答到:“大哥,来人就不必了,我亲自给送过来。” 杨太能笑了笑,喝了口水,说道:“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明天见。” 杨太刚回答道:“好的!明天见。” 杨太能起身离去。 杨太刚,在上次分家时,他特意留了一手,当时,他大哥并没有在意,对于这些武器,他只拿了一小部出来分,那时,杨太能只在乎家产、房子,对于武器弹约,他真的忽略了。但是聪明绝顶的大哥,对于目前这种形式,他反应过来了,如今,不管多少还是要给他点,不然,兄弟间即将成为疆局。 于是,杨太刚就找来小诸葛,龚师爷的二弟,商议如何给他大哥枪支问题?又急派人,把杨太常叫来一起讨论。 不一会,小诸葛,杨太常,到了杨太刚的大厅。 杨太刚说:“今天,大哥来找过我,向我要枪枝,我呢?又不好当面拒绝,说,等我查看库存以后,还剩多少,明天给他送去。这事有些棘手,所以才找你们商议此事。” 杨太常:“那大哥他是也什么理由向你要武器呢?” 杨太刚说:“他说,他要报仇,是要攻打卢家,因为上次他攻打张蛮子家时,卢家支援张家,造成他大量的人马损失,弹约消耗。所以,想向我支援一点武器弹约,他还说,可以给我钱购买。” 杨太常抓了抓头发,思索着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二哥,大哥这人,我们不得不防呀!要不然,你我都有灭顶之灾。他是一个心狠手辣,嫉恶如仇的人啊!” 此时的小诸葛,觉得时机成熟了,是为我龚家报仇的时候到了,何不将计就计,来过火上浇油呢?让杨家三兄弟内战。 于是,说道:“二少爷、少爷,大少爷是比较有心计的人,他嘛!不光是要枪枝弹药,恐怕另有企图吧!” 杨太刚望着小诸葛说道:“你说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诸葛说道:“两位少爷,这里没有外人,不怕走路,我相信你们二位已不会出卖我,所以我斗胆的说。” 杨太刚说道:“你咱婆婆妈妈的,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们兄弟,要是不相信你,这等大事还会让你来参与吗?” 小诸葛:“是的,当然,这不是我在挑拨离间,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就拿你们家分家来说吧!大少爷对二位公平吗?” 杨太常说道:“当然不公平,这事还用说吗?” 小诸葛说道:“那你觉得那些地方不公平呢?” 杨太常说:“不公平的多了,比如说,金钱、土地、佃户的,大哥觉得那里好,他就要那里。” 小诸葛又继续问道:“就这些?这些只怕是冰山一角。” 杨太刚好奇地问:“你还知道些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小诸葛回答道:“其实,你大哥手段毒辣,做事又是十拿九稳的,而又是天衣无缝,当事人看来,觉得是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就拿你们家分家为例:大少爷是费了不少心机的。他想占有你们杨家老宅,他是如何操作的呢?在你们抓阄时,他在纸团上做了手脚,他利用你们尊重他心里战术,达到他个人的需求,所以,在抓阄时,你们两个先让他,先抓,是不是?那时,他还犹豫了一下,其时,他在寻求纸团上的标记。” 杨太刚、杨太常,一下子,脸都变青掉。杨太刚,一下子,站起来,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还也为是命运、还是运气,真没想到,大哥是来阴的。” 杨太常叹口气:“我的妈呀!原来我大哥,一直在算计我们。” 杨太常又道:“小诸葛,你不说,我知道了是谁说的了。是龚师爷,哪他也就是他的同伙了,一同设计算计我们。” 小诸葛辩解道:“少爷,你这样认为,已不错,但是,你大哥要他这么做?他不这样做,行吗?你说,事情过后,大少爷是否会饶过我的大哥呢?” 杨太刚坐了下来,说道:“是呀!我大哥是不会饶了师爷的,他也是逼迫这样做的,我们不会怪他。三弟,我看,大哥真的太可怕了。” 杨太常说道:“是的,我们该早做打算。” 小诸葛觉得时机更加成熟,再加一把猛火才是,于是说道:“二位少爷,你们觉得,大少爷,为什么一直追着我大哥不放吗?因为我大哥知道你们杨家的秘密太多、太多了,这只是其中之一。杨大少爷要置他于死地,就是怕他把所有不该让你们知道的事情,让你们知道,所以他要灭口。” 杨太常追问道:“你还知道什么?说嘛。” 小诸葛说道:“关于你家的,金条、银钱。分家时,大少爷吩咐,拿十分之一出来,分,还是按四股份来分,其中,他还占两份,是这样的吧!” 杨太刚、杨太常,是彻底的怒了!现在才明白,他是一个伪君子,表面上觉得对我们公平,背地里,他是那样的卑鄙、无耻,他简直是人面兽心。 杨太能的阴谋被师爷二弟小诸葛揭穿,小诸葛心里觉得,我龚家的耻辱就要被洗刷。我大哥的仇,即将要得已澄清,心里美滋滋的。 杨太刚开口骂道:“我没有这样的大哥,他没资格做我大哥,从今往后,我们没有这样的大哥。” 杨太常理智的说道:“不必发怒,二哥,我们要从长计议,不能意气用事,这只会对我们不利,只会引火烧身,自讨苦吃。” 杨太刚才慢慢的消下气来,说道:“二弟,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太傻了,被大哥卖了,还要替他数钱。” 杨太常劝道:“二哥,这件事,我们暂且先放一放,最要紧的,是先要应付,大哥要枪支弹约的这件事情。” 小诸葛也说道:“二少爷呀!这些事不能操之过急,我们先研究研究,如何把眼前的事情得以解决?” 杨太刚是性情中人,听道大哥这样对待兄弟,心里有多恨他,就像他在拿着刀子在往自己的心脏上绞,他是那样狠毒,对待自己的同胞兄弟都如此,想一想,他是多么可怕,又是那样的可恶。 杨太刚终于平静下来,说道:“你们的想法是怎样的?我呢?直接就不想给他,看他要耍什么花招?” 杨太常要冷静多,可能是受到母亲的教诲,凡是,都得忍。他说道:“二哥,这样不行,恐怕大哥马上就会反脸。依我之见,多少还是给他,得先稳住他,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们以后机会多的嘛!” 小诸葛:“三少爷说的是有道理的,我们得稳住他,不能急怒他,先看看,大少爷接下的动机,他如果要是想对二位少爷下手,那吗?我们才有借口反制他。” 杨太刚说道:“是呀!目前这脊骨眼上不能正面和他冲突,我们要避开锋芒,再寻战机。”他是真的想反了杨太能,心里真不是滋味。 小诸葛献策道:“我有一计,说来二位参考。大少爷疑心过重,我看二位少爷应该有所防备,何不合兵一处,劲往一处使,量他大少爷不敢对你们下手。” 杨太刚说道:“这还用说吗?二弟和我早就是一根藤上的两个瓜了,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 小诸葛继续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更好办了。我们给他来一个瞒天过海,他不是这样对待你们的吗?我们就以牙还牙。” 杨太常追问道:“你真是小诸葛,道要看看你怎样以牙还牙?” 小诸葛:“哎!我们要立即行动。” 杨太刚迫不及待问道:“我们要怎么做呢?” 小诸葛说:“我的想法是这样,今天夜里,偷偷地把所有的武器弹约转运出去,留下少许,够我们武装就行。其它的打不响的枪,加上五十发子弹,外加二十颗炮弹,明天就拿这些送过去。” 杨太刚说道:“这样我看可以,我只有这些,爱要不要,不要就拉倒。” 杨太常:“万一他不相信呢?” 小诸葛:“这就是,今天我们得先把武器转运原因,要是他不信,就叫他过来查看库存,他是多疑的人,肯定会来查看的。这样既保住我们的枪支,又搪塞了大少爷。” 杨太刚、杨太常都赞同这样做,夜间偷偷的组织人马,把所有的武器弹药运到杨太常府上躲藏起来。 第二天,杨太刚带领两个手下,把准备好的武器送到杨府,杨太能亲自出门迎接。 杨太能:“欢迎二弟,屋里请。” 杨太刚:“大哥,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小弟哪里只有这点东西,惭愧呀!” 杨太能:“二弟,你这是雪中送炭,我知足了。” 杨太刚说道:“我还有其它的事,就不打扰了,你先收下,我先走了。”杨太刚的两位弟兄把带来的武器放在大院里。 杨太能:“你忙,你先忙吧!那钱,明天我给你送过来,你慢走。” 杨太刚:“钱就不必了,我先走了。” 于是杨太能叫刘雄来验枪,收弹药。 刘雄,打开箱子,看了看,试了试。点了一下数量。回到大厅,向杨太能说道:“大少爷,我点了一下,破枪十支,炮弹二十颗,子弹五十发。” 杨太能说:“这是不是太少了,枪修一修是否可用?” 刘雄说:“应该可以。但在我印象中,老爷在制造武器弹药时,好像炮弹多达上千颗,子弹上万发、枪有五百支左右。具你们分家时,二少爷就拿不到十分之一的来分,他自己还分回去三分之一。这么多的弹药,都去哪里去了呢?” 杨太能说道:“分家时,对于弹药,我是忽略了,并不是很在意。他是不肯拿出吧了!” 刘雄说道:“大少爷,要不,明天,你不是答应他送钱去给他吗?趁此机会去看看就明白了。” 杨太能:“是呀!明天去探探虚实。” 第二部(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兄弟之间起猜疑 反目成仇起战争 诸葛再施空城计 大战霸主满天飞 话说杨太能怀疑,杨太刚武器弹药不实之事,在刘雄的建议之下,就明天还得亲自去杨太刚的府上,一探究竟,弄过明白,要不然,觉得被他耍了一般。 第二天中午,杨太能,带着准备好的银元,来到杨太刚的府上。 杨太刚客气地招呼着他们,陪同的还有刘雄。 杨太刚:“大哥,这点小事,捞你大驾,这且不是小题大做了吗?弟兄之间谈钱伤感情,不是说了,不要带来了,我们兄弟间一来二往,聊聊其他的东西不是很好吗?” 杨太能笑笑说道:“怎么?二弟跟我客气起来,不是说好了的,我是用钱给你买嘛!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杨太刚叫下人收下,说道:“大哥破费了,小弟就不客气了。” 杨太能回答道:“这是应该的,别客气。” 此时,杨太刚的下人,端上茶水。 大家拉拉家常,闲聊好一会儿。 杨太能提出:“二弟,你搬来这里来,是你有福气,想想当年我们的父亲,在这里干了天番地复的惊天事业,没想到,兄弟你来继承了老父亲的遗志,把这当年红红火火的兵工厂,交由你来保管,这是天意。” 杨太刚听出他的话下之音,于是说道:“难道大哥你住久了大豪宅,还不觉舒服,到还惦记我的这破庙。要不大哥觉得习惯,就在我这破庙里多住几日。” 杨太能笑了笑说:“习惯,那里不习惯的,不防我们出去走走,到处转转,一来散心,二来嘛!增进感情,小时候,我们没怎么亲近,年龄大了,在把他补回来。” 杨太刚笑笑,说道:“好呀!大哥喜欢转,就到处转转。” 杨太能、杨太刚、刘雄一同出了大厅。杨太能说:“我还是很怀恋老父亲的,先去看看他老人家开设的兵工厂,如今是什么样。” 杨太刚说:“好,走这边。” 他们一行在厂里查看,杨太能说:“那时,我们的父亲是多么的优秀,在这里,大概制造了、五百条枪、上万发子弹、还有上千炮弹。” 杨太刚也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听了杨太能一番话后,就知道大哥是在试探,这么多的武器弹药到底去了那里。我装糊涂,允许是最好的回应。“当年,我还很小,是一点事理不知,听大哥这么一说,才觉得我们的父亲有多么的伟大,要是他老人家在世,那有多好呀!还会带领我们大伙在生炉灶,再制造很多、很多的武器。” 杨太能接着说:“世事难料,难得再见当年的风光了,此一时,彼一时。陈年往事就不提他吧!我们还是去看一看,二弟,你的装备如何?说不定,将来有一天还需二弟你的帮助。” 杨太刚:“大哥,你说那里话,请吧!” 他们三人来到杨太能的仓库,杨太刚叫下人打开库门,于是说道:“大哥,请!小弟我实在是寒酸,望大哥多多包涵。” 杨太能迫不及待的想见一下他的仓库,他那里顾得上杨太刚说些什么?大踏步走进仓库里面,一看傻眼了,除了少量的武器弹药外,就是粮食,难道这么多的武器弹药就不翼而飞,实在是匪夷所思。杨太能有些失望,又有点怀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他问道:“二弟,你这两年实在是过得简洁。” 杨太刚说:“大哥,这两年苦点,但还觉得快乐。” 杨太能和刘雄告别回家。 在路上,刘雄说道:“我觉得,这事有些奥妙,中间定有原因。” 杨太能回道:“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见到的并不是真实的,一定有高人在他后面指点,杨太刚从小就在我眼里长大,他没有太多的心眼,更没有这样的心机。” 杨太刚接待过杨太能等过后,急忙召见小诸葛和杨太常,他把和大哥杨太能的所见所文,跟他们两作了简单介绍。并且说道:“正好和小诸葛的预料结果的是一致的,下一步,我们应该怎样做,所以找你们二位来商议。” 小诸葛说:“大少爷,真是疑心太重,他可能想,二少爷把枪支弹药到底放在那里了,下一步,他还要进一步确认,所以,我们要关注大少爷的动机、及动向,我想,他的目标就是这批武器弹药,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目前武器弹药相对紧张,即使你有钱,不一定买得到,所以大少爷想方设法,要找到这批武器弹药,最终,他会不惜代价。” 杨太常说道:“是呀!大哥对这批武器弹药急需。要不然他怎会一而在,再而三的盯着不放呢?” 杨太刚说道:“我想,大哥,如果拿不到这批武器,很可能就对我们下手的可能,因为,从他的言语中,好像读出点什么似的?我有一预感,大哥没怀好心,在不久的将来,你我将成为他的皆下囚。” 杨太常接着说道:“这种可能是存在的,而且是一定的。” 小诸葛在一旁听到两位少爷谈道未来的担忧,觉得机会来了,我得,再添上把火,让这火烧得更旺一些。“那二位少爷,有什么打算呢?” 杨太刚说:“他都不仁,那休怪我们不义,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杨太常已说道:“是呀!为了我们能自保,不得不反搏一把了!也许还有机会生存下去的权力。” 小诸葛说道:“既然二位少爷,心意已定,那我不防献上一计,不知二位愿意听否?” 杨太刚直言不讳:“有什么办法能够除掉他,我们洗耳恭听,你何必卖关子呢?” 杨太常已说道:“是啊!你就说一说,你脑袋中计谋。只要能对付他,付出点代价,我们是赞同的。” 小诸葛说道:“我们就给他来个空城计,或者说:引蛇出洞。” 杨太刚说:“那要我们这样做呢?” 小诸葛说:“这就需要你,二少爷来唱这台戏了,你必须演好这场戏主角。具体的方案如下:第一、二少爷,你和刘雄私交盛好,他是大少爷的心腹。找一个机会和刘雄吃饭喝酒,在醉酒时,刘雄务必会向你打听武器弹药的下落,此时你就装酒醉,半吞半吐,隐隐约约,吐露给刘雄。你说:其实,我的武器是有的,挺多的,是我把他先藏起来。可能他还会追问你。你说,这是机密,天机不可泄露。告诉他这是秘密。其实,就在工厂旁边的哪个小屋。” 杨太刚说道:“你这绕来绕去,把我都绕晕了,不就找他喝酒,找机会告诉他我的武器藏在工厂旁边的小屋,这不是要直接告诉他,是要假装醉酒,隐隐约约,神秘兮兮的透露给他。是不,小诸葛。” 小诸葛笑了笑,说道:“二少爷,你很厉害,你把我们都绕晕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杨太常接着道:“小诸葛,你的后半部份还没说呢?是不是我给你补充。第二、在工厂里找好多的木箱子,有的是装枪的、有的是装子弹的、有的是装炮弹的,但木箱最上面的一层,一定要是真货,下面的全部是空的。在四周埋伏,等他们进到屋里,就来一个饱饺子。是不是,小诸葛。” 小诸葛说道:“三少爷,你只说对了一半,前一半是对的,而后半需改一下,这有风险,万一他们有准备,在外面有一队人马接应,我们的人,不就会吃亏吗?后半部份,要在箱子里面装上炮弹,而且炮弹打开保险,拉环用麻线连接在箱盖,如果对方打开箱盖时,炮弹自动爆炸,这样我们的伤亡没有,损失不大。” 杨太刚、杨太常听了这个空城计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两个佩服得五体投地。 过了两三天,杨太刚、杨太常布置妥当,准备放弃杨太刚的兵工厂,偷偷地把有用的物资运往杨太刚住处寨子里。 杨太刚在路过杨太能家的时候遇上刘雄,杨太刚主动邀约了刘雄喝酒,而是在自己府上。刘雄十分愿意,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杨太能不是交代我,要主动从杨太刚的嘴里了解武器下落,趁此靠近他,是否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吧? 杨太刚和刘雄一起回来,杨太刚交代厨房,做几个好菜,今天要和刘雄兄弟,好好的喝上一杯。 菜上桌了,杨太刚请刘雄上桌喝酒,于是二人来到桌旁,杨太刚说道:“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承蒙你老兄的关照,所以今天表示感谢,特意斟酒一杯。” 刘雄说道:“二少爷客气了,我在杨家这些年,一直得到老爷的垂爱,才有了家的感觉,所以,要说感谢的话,应该是我。” 两人是推杯换盏,把酒言欢,一直聊到深夜。但杨太刚时刻保持清醒。但是,好像是醉非醉,似乎说话都说不清那种状态。刘雄想:这个时候应该到火候了,何不试试。于是他问道:“二少爷,不是老爷留下不少的枪,都去哪里了?” 杨太刚醉酒似说道:“是,不但有枪,还、还有、有子弹。” 刘雄又问:“在那里?” 杨太刚回答:“这、这是机密。” 刘雄说:“二少爷,和我,还有什么机密不可以说的呢?” 杨太刚把下巴,瞪在,桌上,眼睛望了望,刘雄,表示信任,说道:“是、是、是的,我和你没有秘密,我告诉你,我的子弹,就在厂,旁的小房。” 话还没说完,就好像睡去。刘雄是何等的精明的人,来到杨太刚面前,摇摇他的头,喊道:“二少爷,二少爷。”确认是酒醉,睡着了。 于是,叫来下人,把杨太刚安排就寝。 刘雄偷偷地来到杨太刚所说的哪的房间,由于,房间没有窗户,他从厂房那边爬上屋顶,把瓦扒开,悄悄地把马灯往里面一照,哇!我的天,杨太刚说的是真的,于是偷偷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雄就来找杨太能。 刘雄说道:“大少爷,你叫我打听的,二少爷武器事情,我打听到了。” 杨太能喜出望外:“在哪里,你是怎么打听到的?” 刘雄说:“昨天晚上和二少爷喝酒,大晚上了,他喝得乱醉,不小心告诉我的。就在工厂的旁边的小屋里。” 杨太能确认的口气问:“是不是真的呢?” 刘雄说:“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在离开他家的时候,我特意的爬到小屋去看了看,里面堆了一箱又一箱的。太多了,看得我心里都痒痒的。” 杨太能说道:“这就对了,刘雄,你召集队伍,今夜十二点以后就动手,防止夜长梦多。” 刘雄说:“今天是否要安排人前去监视一下。” 杨太能说道:“好吧!你安排人。” 杨太能说道:“我们今晚上动手,这个消息绝不能走漏。今晚,由我和张三儿、带一队人马直接去小屋抢武器,你带一队人马在旁边沟头接应,如果被他发现,就开枪,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务必把那批武器掌握在自己手中。” 杨太刚把刘雄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心里想,我的计谋看来十有八九,得也成功,我这一主角,看来演技还是到位的。今天晚上,就看好戏了,大哥你对我不仁,休怪我无义。 旁晚时分,杨太能的队伍出动了,直奔杨太刚的府邸,按原计划兵分两路。杨太能、张三儿带领队伍,偷偷的潜伏到了工厂的小屋。 杨太刚此时正站在某个高处,看杨太能的笑话。 杨太能命令弟兄,两个弟兄从爬上厂房越过小屋,掀开瓦片,用绳索掉入院内,探探虚实,想办法把门打开。然后又派两人在仓库侧门把手警戒。房屋的门打开了。院内里的弟兄,轻声的喊道:“门开了。” 杨太能命令把楼梯搭上,然后他直接带领十来号兄弟翻墙入院。他吩咐道:“你们两个去警戒,你们几个跟我进去搬东西。” 杨太能一伙五六人,进门看见好多装箱的武器,是那样的兴奋。杨太能想:真是踏破皮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杨太能:“你们先打开看看。” 有一兄弟打开看了一下道:“杨爷,是枪。” 接着有一个说道:“炮弹。” 话音刚落,“轰隆声不断!”炮弹爆炸声。震耳欲聋,顿时在月光的照射下,浓烟滚滚。四五弟兄当场送命,杨太能是命不该绝,他靠近们边,逃离及时,只是大腿被飞来的弹片所伤,并无大碍。此时整个小屋,全部倒塌。 杨太能明白上当,赶快组织队伍撤离。正好刘雄等赶来,看见,杨太能受伤,于是问道:“大少爷,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的动静。” 杨太能在两位兄弟的搀扶下,勉强可以走动,他回答刘雄:“我们上当了,中了杨太刚的奸计,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赶快撤离。”杨太能、刘雄带领队伍就这样逃走了。他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弄得这样狼狈。 杨太刚,听到爆炸声后,带领人马到现场看了看,也没追赶。对外宣称,他家昨天晚上可能是仓库爆炸,可能是遭到意外爆炸,造成他所有武器弹药全部摧毁。 第二部(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兄弟相残皆有因 只因利益起战争 为了自保设一计 那知惹祸自上身 杨太能被炸伤,四、五个弟兄跟着他不明不白的,白白地送了性命。一向自负他,才弄明白,自己看着长大的二弟,怎么?变得,如此的有心计,而且还那般狠辣,似乎是要置于我死地。负了伤的他,把弹片取出后,伤的并不是太严重,养几天就伤口痊愈。 杨太能这次是吃了个哑巴亏,明明自己受伤,丢了几个兄弟性命,还不能说。他栽在自家兄弟手里,真的有口难言,低估了他的能力。此时的杨太能想,我要跟你好好较量一番,不能就这样,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我不能直接向他宣战啊!那用什么总理由呢?如果,我明目张胆向他宣战,那背后有多少人要戳我的脊梁骨,说我不顾兄弟情分,挑起内战。 杨太能想的太多,无数次,他在思考,要对杨太刚下手,是太难抉择的事情,如果不除掉他,也许,是我今后一大后患,目前足以对我构成威胁。我这次遭此暗算,是莫大的耻辱,此仇不报,我寝室难安哪! 一天下午,杨太能和安春风在大厅,杨太能就自己遭到杨太刚的袭击,他和夫人细谈了。 “夫人,我这次被杨太刚,这兔崽子暗算,差点,我这条老命都没了,我看他背后定有高人在指点,要不然,我不会惨败得如此惨状。”杨太能说完话,望着夫人。 “老爷,我作为一个妇道之家,不好评论你们兄弟间的事情,当然,你这次显些丢了性命,是你自投落网,并非是人家,杨太刚,非要拉着你去。老爷啊!我觉得,是你过于武断,自我占有欲望太强,导致你这次遭此劫难。”安春风劝解杨太能。 “我是有些武断,是有些私心,但我是作长远的打算,是为了这个家啊!是的,我对两个兄弟有一些过火,但,不是至于要了他们的性命。”杨太能忙于解释。 “老爷啊!目前这种状况下,你们兄弟间难免有一场斗争啊!也许之前关于分家的事情,可能有些暴露,纸是包不住火的,哪里有透风的墙?可能,二弟,是想报复你啊!我觉得你应该找作打算吧!”安春风替杨国安担忧。 “我正为此担忧,古人说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看哪!只有仿效李世民,大义灭亲了。”杨太能决心已定,他的伤势痊愈,正在谋划一个巨大的阴谋。 “老爷,凡是要小心,考虑周全,一旦拔箭,就没了回头路。”安春风支持的态度,但更多的是担心。 第二天,杨太能找来刘雄、张三儿,商议攻打杨太刚。 “叫来二位,是有一件重要事情,我考虑再三,觉得,应该是时候了。这件是关于我家事,是我们杨家弟兄之间的事。我决定攻打杨太刚,看看你们二位有什么看法没有?”杨太能征求他们意见。 刘雄说:“大少爷,我个人,没什么看法?当然,由于上次我的情报有误,中了二少爷的诡计,造成大少爷你身受重伤,几个兄弟丢掉性命,我自己难以饶恕自己。大少爷要对二少爷开战,我没意见,全面配合大少爷你。” 张三儿说道:“上一次,太窝囊了,受了不少,二少爷的气,还不敢吭声,当然大少爷要和他开战,我没有什么意见,全力支持,就请大少爷吩咐吧!” 杨太能兴奋说道:“这小子猖狂,看他还能蹦跶得了几时?就他那几个兄弟伙,我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平时,杨太常和他经常在一起,我看,杨太常是否会出手相帮呢?” 刘雄说道:“这件事,是一定的,从小他们两的关系要好,就分家以来,他们经常往来。我看不得不防。” 杨太能说道:“如果,是这样,我们做好两线作战的准备。” 刘雄说:“是啊!我们得有所防备。” 杨太能说道:“上次,杨太刚的武器弹药被炸毁,就他那点儿破枪,我看,并不可怕。”杨太能抽了几口烟,又继续说道:“我和张三儿,带领少数弟兄,埋伏在谢家窝沟头,阻击杨太常的增援;由刘雄为队长,带领,陈旭冬、谢长江、高波组织的队伍直接攻打杨太刚的府邸。我看,为了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明天中午开战。” 杨太能补充道:“在攻打时,就不要留什么情面了,统统消灭,那你两个就去准备。” 刘雄、张三儿,告辞杨太能,各自准备明天所需的战略物资。 杨太刚、杨太常、小诸葛等,早在杨太能被炸伤后,就料到,等他缓和过来,必定会向一只疯狗发起猛烈攻击,为他所谓的利益而战。杨太刚、杨太常,真是后悔,怎么?在这次爆炸中,他既然没被炸死,真是他命不该绝。 自从杨太能偷袭杨太刚的仓库后,反遭重创,杨太刚偷偷地找杨太常、小诸葛商议,下一步应该怎样?对付杨太能的猛烈反攻。 杨太常说道:“他的命大,躲过一劫,这并没有解我心头之恨。” 小诸葛说道:“二位少爷,此事不能大意啊!等大少爷缓过神来,就他的为人,此事不会就此罢休的,我看,他定会疯狂报复,就此,我们要作好充分的准备啊!” 杨太刚说:“是呀!我们更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今天,就是找二位来的目的。” 小诸葛说道:“我觉得,大少爷,真以为我们武器被炸毁了,要攻打我们这里,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哪我们在来一次空城计,不知二位少爷,看法如何?” 杨太刚说道:“空城计,他还会上当妈?” 小诸葛说:“我看大少爷,报仇心急,我想他会上当的,以他的智慧,他相信我们,不会再次在同一个地方,布下第二次这样局的。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将计就计。” 杨太刚说道:“我想这是一次好机会,也许小诸葛的计策是对的,可以一举消灭他。” 杨太刚说道:“我们具体要怎么做呢?” 小诸葛说道:“接下来,我们要密切监视大少爷的动静,多了解,分析他,他下一步的大算如何?我们要随时作好迎战的准备。二少爷,我们这里,还是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尽量外松内紧,经营、生产、生活正常继续。其实,我们要作好随时撤离的准备,夜间,偷偷埋上炮弹,和上次一样,连环**。一旦对面要来攻打,我们迅速撤离,以免误伤啊!” “大少爷,肯定会带两路人马,一部攻打我们的寨子,另一路埋伏阻击我们的救援人马,这是杨大少爷的作战风格。此时,一旦战斗打响,二少爷、三少爷,两支队伍合并,一并杀向大少爷的阻击小队,一并消灭。不求全歼,但以可削弱他的力量。这就是空城计,再施连环计。” 杨太刚、杨太常听了小诸葛的计谋后,大为开怀,此计甚妙。双方各怀鬼胎,各自都有各人的盘算。 这天中午,就是杨太能既定,对杨太刚开战的日子,队伍集结完毕,按原计划进行,大张旗鼓的出发。 杨太刚的探子来报:“二少爷,大少爷的人马出动了,赶快行动。” 于是,杨太刚带领兄弟伙,偷偷地从侧面的山沟撤离,来到王家寨子后,跟杨太常的队伍汇合。 刘雄、谢长江、高波、陈旭冬攻击小队来到了杨太刚家门口。刘雄把谢长江、高波、陈旭冬叫到自己的身旁,对此次的任务分配。 刘雄说:“谢长江、高波,你带领一小队人马攻寨,我和陈旭冬带领一队人马作为后援,以防我们全部攻进去之后,会遭到杨太刚的人马,把我们全部包了饺子。” 此时,谢长江、高波带领小队从大门的两边靠拢,杨太刚的门敞开着。谢长江命令两个兄弟:“你两个进去探探虚实。” 那两个兄弟端着枪,子弹上堂。同时从大门的两边潜入,刚踏入大门,脚带动炮弹线的拉环,引爆了炮弹,此时,炮声声阵阵,浓烟滚滚。两个弟兄应声倒下,当场偿命。谢长江下令:“后撤。” 大伙后撤,刘雄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知道杨太刚早就有了防备。于是上前去,来到谢长江的跟前。说道:“我们这样硬攻不是办法,伤亡务必惨重。” 谢长江说道:“是呀!我们的两个兄弟当场炸死,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样伤亡会很大的。” 刘雄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在正面攻击,你带领你的小队,从上次爆炸的地方潜入,这样两面夹攻,分散他们的火力,可能会快速拿下。” “好!”谢长江答应。迅速带领的小队从后院潜入。 等,谢长江的小队翻墙入院后,正接近大厅时,有一个弟兄的脚跘炮弹连接线,触接炮弹,又是一阵雷声,震耳欲聋,浓烟滚滚,又有一人当场死亡,多人受伤。 此时,杨太刚、杨太常两队人马主动出击,向杨太能的阻击阵地,发起猛烈攻击。三、四十人的,从人数对比,此时,杨太能的人马,由于分散对敌,那里是对手。张三儿,觉得不对,赶快叫杨太能撤退。 “大少爷,你该快走,我看今天,我们又中他们的计策,我带领兄弟们抵挡。”张三儿说。 杨太能说:“好兄弟,这里就交给你了。”他转身逃去。张三儿等人是边打边撤,杨太刚、杨太常是全面进攻,十来个弟兄,眼看就剩几个,其余的全部阵亡。 谢长江等人,在一次爆炸声之后,继续向大厅前进,才发现杨太刚的整个家里,空空荡荡,空无一人。刘雄等人也潜入大厅,谢长江跑到刘雄面前大声说道:“我们上当了,大少爷有危险。” 刘雄说:“他们哪里枪声密集,得赶快去支援他们。”于是带领人马朝谢家窝沟头的方向跑去,等他们赶到,张三儿正依靠一个石头作为淹体,拼命抵抗。杨太刚、杨太常看见刘雄等人赶来,在这样打下去,可能会吃亏,于是,杨太常命令队伍撤退。 刘雄等人赶到,只有张三儿一人生还,其余的全部战死。 刘雄到张三儿身边就问:“三儿,大少爷呢?” 张三儿回答道:“大少爷,在战斗打响后,我看他们人多,我就叫大少爷撤回去,由我带领兄弟,在这里打阻击,没想到,十多个兄弟就这样牺牲了,你们再来晚一步,我以就,在也看不见你们了。” 刘雄说:“只要大少爷安好,那就好,这次,我们又上当了,杨太刚的府邸是空的,又埋了些**,我们在那里白白牺牲了,好几个兄弟性命,还伤了好几个。” 刘雄命令:“打扫战场,把死去的弟兄尸体都抬回去。” 这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杨太能输的是那样的彻底,又是那样的狼狈。 第三部(第一章) 第一章 连连失败有原因 回家之后自问心 本该挥泪斩兄弟 总有高人来问津 话说,杨太能连连失败,总以为自己可以打败兄弟的他,几次差点葬送自己的性命。舍兵、折马不说,犹如一条丧家之犬,败得狼狈不堪。 刘雄、张三儿等人,把死去的弟兄抬回在杨府后,停在了大门外面,受伤的伤员,在其他弟兄的搀扶下回了杨府,接受治疗。此时这一幕,杨太能心里是多么的难受啊!眼泪呀!噗嗤、噗嗤的往下流,他似乎就没有流过眼泪,好像只有那么一两次:杨国安的死,卢阿妹的亡。这次的他,真正的流泪了,是伤痛触接了灵魂,是失败导致十来个弟兄,付出了年轻的生命,是自己的无能造成了今天这样的惨景。他输了,输的是那样的彻底。 杨太能回府,交代刘雄。 “你在账房多支取一些钱,给战死掉的兄弟家属,表示问问,都把那些尸体收敛入棺,找地把他们葬了。把受伤的兄弟好好医治,让他们尽快康复。” 刘雄回复:“好的,大少爷。” 两次失败,直至十几名,人员死亡,就自己差点儿把丧命,对杨太能的打击太大。他想,杨太刚、杨太常两个联手,还有高人在后面布局,看来我杨太能,要想打败他两个兄弟,我务必找到更好的战法,如果再让他们牵着鼻子走,恐怕,以后的结局都只是一样。那从两次与之作战来看,虽然我是主动,但是都变成了主动挨打的局面。两次都扑了过空,两次都让我的队伍损失、损伤,他们是设了局等我去跳啊!我这次,没有时间休整,更不要让他们有时间,部好局后,让我自投罗网。今天,我就让杨太刚先走一步,必须速战速决,出其不意,再杀他过回马枪。 杨太刚、杨太能打败杨太能后,以就各自回了家,至于弟兄,只有几个受点轻伤,并无大碍。杨太刚带领众兄弟打扫院坝,被这些**炸过后,到处伤痕累累,一片狼藉。在杨太刚带领所有人员的共同努力下,很快恢复了生活次序。 此时的杨太刚,没有考虑过多,只是想,杨太能回家后,处理他那些受伤的、死去弟兄,需要时间,他想报复,至少还要三四天后,也就没找小诸葛、杨太常商议此事。说来也巧,小诸葛家里有事,今天的战役他没有参加。 杨太能是一个有谋略,有胆识的人,他虽然刚勇,但他还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在兄弟间,他并没有想要兄弟死亡,但两次他出兵的凶险,告诉他,这是战争,不是他死,就是他兄弟要亡。所以这次反击,一定要狠、准。一定要拿下杨太刚。 眼看天就要黑了,杨太能叫来张三儿、刘雄、高波、陈旭冬、谢长江。研究今晚就要行动的方案。 “今天啊!大家都辛苦了一天了,我们的失败是有些惨重,同时,我们的多少兄弟为此,也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们大家,心里逼屈,一样的伤心,一样的难过,这些好兄弟,跟了我杨太能这些年,我是为手足,我为此流泪。但是,这是战争,我们要拿出一定要胜利的信心,只有把敌人消灭,我们的日子才会太平。所以今天,我们在那里跌倒了,就必须从那里站起来!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都点了头,刘雄说道:“大少爷,是不是今天晚上就有所行动?” “是的,我们要在失败的第一时间,发起攻击,让对手还没反应过来,让他消亡,张三儿,你去安排有经验的兄弟,先去考察杨太刚,目前的动向,最好在他家的附近盯哨,看清楚杨太刚,在家活动,并死死的盯牢。确保杨太刚在家,没有外出,回来一个弟兄回来报信,我们在行动,吸取上两次的教训,每每扑空,这是我们的情报工作做的不好,我们必须搞清敌人的动向,方能取胜。” 张三儿先告退。按照杨太能的吩咐去做。 杨太能接着说:“我们,今晚的行动,行动小队为主,从后院潜入,要悄无声息的,摸进杨太刚的府邸,尽量用刀,不到万不得也,不能开枪。活捉杨太刚,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询问。我清自带领,其余弟兄,在杨太常家门口,如果,他想出兵营救杨太刚话,就全部剿灭。如果,他没有出兵,我还是先让他多活几天,要不然,全部投入战争的话,对我们很不利,接下来,我们就分两步吃,一口气吃,恐怕会咽着。” 刘雄补充道:“什么时候行动?” 杨太能说道:“最好是傍晚两点。今天晚上,行动就你们行动组五人,你们就先回去准备吧。” 杨太能,再次行动中,必须要胜,他的枪支弹药在几次战斗中消耗严重,如果,在今夜之战中,再拿不下杨太刚,那吗?今后作战就有太大的困难了,没有武器的补给,想要消灭杨太刚、杨太常,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杨太能想抓住杨太刚,目的,就是想从他的口中,得知哪批武器的下落。 张三儿派往杨太刚家附近,打探消息的弟兄回报说:“杨太刚带领大伙打扫院落,在吃完晚饭后,一直在家中,他的行踪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张三儿回答道:“你们继续监视,在夜间,一点时分,在来向我汇报他的行踪。” 探子回答:“好的。”出去了。 杨太能的弟兄,虽然劳碌了一天,但是,他们有任务在身,不敢停息,而是再努力备战。 杨太刚的弟兄,而是放送了警惕,在劳动后疲惫,都安然睡去。但杨太刚有些睡不着,虽然晚间一点了,点着灯,趟在床上还在思索。下一步,大哥会是什么样的花招?他该怎样出牌呢?他两次失败,又是那般的落花流水,输的是那般的狼狈。我相信他,不会就此罢休!在不久的将来,我和兄弟杨太常,是应该相依为命了才是,要不然,我们两个都不是大哥的对手。 探子回报:“杨太刚,屋里的灯还在亮着,不知他在干什么?” 张三儿说:“他在就是了,管他干什么?你回去死盯着。” 探子道:“好,我这就去。” 张三儿,来到大厅,杨太能依然在桌旁,吸着烟,喝着水,好像在思考什么? “大少爷,派出去的探子回来报,二少爷在家,他的卧室里还亮着灯。我们是否开始行动。” 杨太能回答道:“集合队伍,准备出发。” 杨太能今晚的行动,按原计划进行,兵分两路。刘雄、张三儿、高波、谢长江、陈旭冬五人组成的特别行动队。在夜间,趁着月光偷偷地潜入到杨太刚家附近。 张三儿安排两个探子警戒,。 于是,五人特别小组,开始了他们的使命。 杨太能带领二十多个弟兄,也偷偷地接近杨太常的府邸,形成包围之势。 杨太能轻声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 刘雄等这次很轻松,就潜入进杨太刚的府邸,正如大少爷所料,不要给他们时间去布局、去思考,不然我们就要吃大亏。 对于杨太刚的府邸,五人组是了人指掌,轻车熟路。张三儿用匕首,轻轻地把杨太刚的大门的门栓,拨开,轻轻的把大门推开,进入大厅,刘雄等,碰了头,小声说了几句。 刘雄说:“我们只要控制了杨太刚,其于的就不在话下。我们还是擒贼先擒王,直接,先把杨太刚拿下。” 此时的杨太刚,身心疲惫,以躺下,熄灭了灯。五人组慢慢的接近杨太刚的卧室。其他在警戒,张三儿,在窗户外边,把头慢慢的伸高,用食指伸进嘴里,沾了点,口水,把窗户上的纸糊用食指挖去一个小洞,用单眼往屋里一看,杨太刚趟在床上睡去。如果硬攻,一枪就要了他的性命,可是杨太能有所交代,要他活着,还有后用,所以,张三儿,只有另想他法,慢慢回到刘雄身边,于是轻声说:“我们用药,先把他晕倒吧!。” 刘雄点点头,表示默许。张三儿从衣兜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用火点燃,又慢慢地潜入到窗户边。把点燃的东西往哪个小洞里伸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看似发作。刘雄等人,来到窗户边,示意想办法从窗户进入。高波用手试了试,看看用手是否可以打开。但是好像不起什么作用,虽然是木头,还是较为牢固。刘雄用示意:直接用枪柄冲击窗框,迅速进入房间控制住杨太刚,即使是被发现,杨太刚在我们手上,他们已不敢轻举妄动。 谢长江双手握住枪柄,用力一击,窗户被打开,张三儿讯速跳进房间,控制住了杨太刚。刘雄、高波、陈旭冬警戒。谢长江跳入房间,用绳索把杨太刚绑上。此时的杨太刚,失去知觉,他那里有反抗之力,就像死猪一头。 杨太刚的管家,年龄稍大些,比较惊醒,听到响声后,立即叫喊,“有贼,有贼!”边喊、边跑。一会儿,杨太刚府里的人,全部集中到了大厅,多少兄弟,带上枪。刘雄大喊道:“你们都听好了,二少爷已经在我们的手上,把二少爷带上来。” 杨太刚的弟兄见状,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动的话,二少爷就有危险。于是都在原地一动不动。 刘雄说道:“要想活命的就把枪放下,我们饶你们不死,如果想反抗,就地解决。” 管家示意大家把枪放下,不然,二少爷恐怕有性命可能有危险。于是都通通把枪放在地上。 刘雄把杨太刚押在胸前,张三儿、高波、陈旭冬、谢长江等来到杨太刚的兄弟伙中,把所有的枪支收到一旁。张三儿随后叫来外面的两个探子进院来,把杨太刚的枪支全部拿走。 刘雄说道:“现在,你们有两条路让你们选择,第一:你们就此回家,就地解散。第二:把你们全部的带回去,请大少爷他,来决定你们的生死。” 大伙知道:刘雄是一个比较好的大好人,要是今天大少爷在这里,恐怕是统统是死。于是,大伙窃窃私语,都说,如果去到了杨太能哪里,只有死路一条,还是逃了好,至少保住了命。 于是管家说:“我们走,请你们善待二少爷,我们知道,你和二少爷关系不错,请你手下留情。” 刘雄等没有阻难他们,杨太刚的势力,暂时就这样被解散了。 真的,今晚,要是杨太能在这里,几十条人命,就此归西。但刘雄这样做,他是要冒风险的。必定杨太能交给他的任务是全部用杀掉,这样回去,不知杨太能会怎样对他,以许他有性命之忧。 杨太刚的家就这样没了,势力就此削弱,他就在一夜之间,不知不觉就这样,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晕晕叨叨的来到杨太能的府邸。 杨太能得到刘雄等人已得手后的消息,他带领所有人员撤离。回到自己的府邸后,刘雄等人,早把杨太刚捆绑在院坝的木柱上,等待杨太能的归来。 杨太能一进门,见到自己的二弟,绑在那里,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我上两次,被他差点儿害死。如今你会是这样的下场,但是我,还不想这般结果你的性命。 此时的杨太刚还在昏昏沉沉中,没有意识。 杨太能问刘雄:“其他的人呢?” 刘雄说:“我们把他们伤的伤,就把他们放了!” “放了,这么简单?”杨太能问。 “大少爷,当时,情况紧急,我们目标是二少爷嘛!如果大家伙拼,我想,我们才五个人,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就来一个智取,我们捉拿后,把二少爷作为人质,给他们谈条件,我们才能把二少爷弄回来。他手下二十多条人枪,如果一旦开战,我们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刘雄解释。 杨太能说道:“我知道你就心软,吧了、吧了!我们算是赢了,目的就是抓住杨太刚,这是我想要的最终结果,哪些虾兵蟹将,是翻不起大浪来的,暂且就不管他们。” 天快亮了,杨太刚的管家向杨太常家跑去,把杨太刚被抓的事情述说一遍。 杨太常大怒,觉得大哥太卑鄙,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二哥落在他的手上可能是凶多吉少。我得想一想办法,营救我二哥。他必定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付出怎样代价都要救他啊!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呢?如果我一个人跑到他的府上要人,他会同意吗?这样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白白送死? 一时半会没了法子。刘四儿听到消息后,立马来到厅中,看着儿子正在为此事发愁。于是对儿子说道: “常儿,你想去救你二哥,恐怕是不行,你看,何况二少爷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尚且年轻,你怎能是他的对手呢?我看,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你是要惹火烧身啊!” “娘,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哥被大哥处死吧!我于心何忍呢!我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去救他,我该怎么办?” “你再等等看,杨太能他到底是想要什么?在想想其他的办法。”刘四儿说。 杨太常的兵力,就十多人,更不可以前去硬拼,何况杨太能是杀红眼了的禽兽,他去了,只不过是自投罗网吧了! 小诸葛听说杨太刚被杨太能抓了,他那里还敢去,只有好好的躲在家里。他的目的既然也达到,两次计谋差点让杨太能丢掉性命,真是太可惜了,可能是老天不让他就此死去,算他命大。他心里暗暗纠结。 杨太常差人来请小诸葛,他干脆躲了起来。他知道,此时,在跟着杨太常,那太不明智了,如果跟了你,等于就是找死去了。杨太能会放过我吗?就连自己的亲兄弟,就这样被抓去了,后果都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还是先逼一逼锋芒,既然你杨家的战争挑起,我的目的达到,见好就收,还是知难而退,静观其变吧!你是一个后娘养的,他还会买你的账吗?杨太常你不是杨太能的对手,因为你没有杨太能那般的狠辣,所以,我就来一个退隐山林,就不在参和你们杨家的兄弟之争了。 可见,这个小诸葛,还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他看得清是与非,是一个心机较重的人。 第三部(第二章) 第二章 醒来之时好似梦 不知不觉虎窝中 多少担忧成定局 兄弟情义到了头 杨太刚迷迷糊糊,半醒半睡,不知不觉,晕到了天亮,等完全清醒过来,才感觉到,怎么会在生活了十几年院坝中呢?是在做梦吧!似乎怀疑自己的眼睛,他想动一动手指,证明是否在梦境中,还是活在现实生活中,但手怎么以动不了,原来自己被绑在了原木柱上。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大哥杨太能抓住了,不知道:我那些兄弟被他怎么样了?他对自己的安危不顾,对下面那些弟兄倒还担心起来。 刘雄在旁边,见杨太刚醒来,于是上前,说:“二少爷,你醒了。” “我是醒了,我那些兄弟呢?”杨太刚怒火冲天。 “你不要发火嘛!你那些弟兄我把他们都放了,你不要担心。你!二少爷左一次、右一次害得大少爷差点丢了性命,他大发雷霆,这次看来,你怕是凶多吉少了!”刘雄对杨太刚说。 杨太刚,知道他的大哥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这次不用他提醒,都知道杨太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从刘雄的口中得知弟兄们都安好,没有遭到杨太能屠杀,不跟着自己受罪,心里面就踏实多了。他相信刘雄对自己不会说慌的,这十多二十年的相处,还是比较信任他的。 于是,杨太刚又问道:“你家大少爷把我绑在这里,目的是什么?到不入直接把我一枪崩了,倒还好,还要受这般窝囊气。” 刘雄说:“我们也不知道,大少爷究竟要做什么?你在耐心等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嘛!”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杨太能小睡了一会儿,早饭时分,他用过早膳后,才叫刘雄把杨太刚带到大厅。 刘雄把杨太刚带到大厅后,杨太能吩咐刘雄:“给他松绑。” 刘雄解去杨太刚身上的绳索。 杨太能假惺惺的说:“二弟呀!我的二弟,你受委屈了,快快请坐,这不是到了自己的家了吗?你何必站着呢?” 杨太刚笑了笑,说:“这怕给大哥你的凳子坐脏了。还是站着好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这样,猫哭老鼠——假慈悲。” “我二弟啊!果然是个快人快语之人,那我就直说了。你看,二弟,我们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而且娘死的早,这些年来,好像一直都是大哥,我,在照顾你,是吧!但你是乎还不领我的这份情,事事都针对我,处处为难于我。上两次是你,要置于我死地后快,你可以告诉我,是大哥那些地方对不起你了?又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我,巴不得我立马,在你面前死去,你大哥有这样的可恨吗?是那样的不受你们欢迎,是吗?”杨太能一股脑说了一大堆话。 杨太刚说道:“我的好大哥,是你一直在照顾我,是你一直在保护我,我请问?大哥,你自己闷心自己问一下,事实是这样的吗?你说的冠冕堂皇,你做的是那样的阴险歹毒。你说的一套,做的一套,你当面一套,你背后一套。你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你知道吧!” 杨太能说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把人心当成鹿肝肺。你说一说,我那些地方对你不起。” 杨太刚大声说道:“是不是要把你所做的丑事,一样,一样的供之与众,让世人都知晓你所作所为呢?就拿你分家来说吧!你自己觉得公平吗?你在抓阄时,叫龚师爷作好记号,你认准记号抓了2号。你还记得,还是记不得了吧!你在分钱财,你吩咐管家,仅拿出十分之一不到来分家,剩下的你不是私吞了?就这些,还不够吗?” 杨太能听到这些,似乎在想什么?于是说道:“你是听谁说的,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杨太刚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一直在追杀龚师爷,这还不足已证明你的所作所为,你不是要杀人灭口吗?让你做的丑事埋葬,不要让世人知晓,是吧!我的好大哥。” 杨太能有口难变,这些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他,不好亲口说出而也,但自古今来,任何人都有自私的一面,人往利边行,水往低处流。人与人之间唯有不变的只有利益,所以,对刚才杨太刚所说的,就当他在放屁,是又怎么样呢?。于是说道: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吧!是的,我有私心。然而你就没有私心吗?你私藏枪支,你拿少量的枪支出来分,你觉得,你就是大公无私的了,你觉得,你这样做是公平的,就难道不是你的私心吗?” 两弟兄你来我往,真是清官难断家屋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二人争的不可开交。 杨太能说道:“过去就让他过去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并没有过不了的坎,兄弟之间,但都得坦城。” 杨太刚说:“我今天落在你的手里,要刮要杀随你的便,我没有什么可坦诚可言。” 杨太能说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们是兄弟,我不想就此杀了你,希望你拿出点诚意来,我能找到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希望你配合我,不要让我动那杀恋之心。” 杨太刚说道:“你就动手吧!我恨,这个家庭,我更恨,有你这样的大哥,我没有什么可配合你的,你就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仁慈吧!” 杨太能生气的样子,大声叫道:“把他拉下去,关进柴房。” 杨太刚转身跟刘雄走出了大厅,从柴房方向走去。 杨太能想从杨太刚的口中,得知武器的下落,那知杨太刚这般要强,明知杨太能的用意,他故,避而不谈,就是杀头他也不会告诉他那批,武器弹药的下落。 杨太能很是生气,虽然杨太刚被彻底得到了解决,但棘手的是,他铁石一般的心肠,让自己头疼。 此时安春风来到大厅,看着杨太能如此的焦虑,她心疼地说:“老爷,你凡是都应该想得开一些,有些事嘛!你强求不来的,你越是想得到,恐怕越是得不到,所以,你应该宽怀,慢慢的从新理清自己的思路,不求一时。” 杨太能说道:“夫人啊!我本该高兴,自己的对手被打倒,应该是值得庆幸的,就是开心不起来,心里乱七八糟的。” 安春风继续劝道:“过去,你我的确做得有些过分,当然,是人都会这样做,你已不要太自责,有些事情,该断则断,作为男子汉,要提得起,要放得下。如果顾虑的太多,恐怕会牵制你以后做事。你应该清楚的判断,作出,明智的抉择,开弓就没有了回头箭。”安春风是在善义的提醒他,既然抓住了杨太刚,就应该让他去死,要不然放过他,也许就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杨太刚知道大哥的想法,他就是想要得到那批武器,要不然早就把我杀了,但是,他就是不肯交代武器的下落,要不然,三弟接着就要跟着遭殃。所以啊!他宁可去死,已不会把他牵扯出来。三弟啊!三弟,你千万不要前来救我,你来就是白白的送死,凭你现在的实力不是杨太能对手,我宁可一人死去,不愿意让你受到伤害。 杨太常是十分的恐慌,二哥被抓,自己束手无策,找来杨太刚的管家,商议对策。对于管家来说,他平时不参与战事,哪里有应对之策呢? 杨太常了解大哥的为人,他想要的是那批武,那批武器可能救得了二哥的性命。但是用得不好,可能就是人财两空。他又找来她母亲,三个臭皮匠,组成一个诸葛亮嘛! 在杨太常家的大厅里,就刘四儿、杨太常、杨太刚的管家。 杨太常说道:“我有一个建议,要救二哥,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刘四儿说道:“常儿,你有什么办法救你二哥呢?” 杨太常说:“我的直觉告诉我,大哥要的是武器弹药,就拿武器弹药和他交换二哥。” 管家说道:“这也是办法,我们可以试一试?” 刘四儿说道:“你们想救二少爷,我是非常赞同的,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拿武器给了他,杨太能又不放人的话,你们怎么办?杨太能,你们并不太了解,他想要的东西,他可以不择手段。目前,你们之间,他可以随时随地把你们灭掉,已包括我。即使要这样做,也得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杨太常说道:“娘啊!那我们该如何来做呢?” 刘四儿说道:“我作为一个妇道之家,没有读过兵书,又如何知道排兵布阵呢?但凭我的直觉,我觉得,要救得了你二哥性命,即使用武器交换,不应该直接交换,考虑风险嘛!。应该迂回进攻,留有余地,以防杨太能小人之心啊!” 杨太常说道:“那我们先运一点武器在二哥家附近,先把它埋藏起来,就稍信给杨太能,说:愿意用,那批武器换回二哥,如果他同意交换,就叫他先放人。如果他先放了二哥,再告诉他武器埋藏的地方。” 刘四儿说:“要是他不同意,必须要你先告诉他藏武器的地方,拿到武器后,他才肯放人呢?那你又该怎么办呢?” 杨太常太年轻,他才十八岁,凭他的阅历,怎能和杨太能相比呢?但是几次和二哥、小诸葛一起讨论战事,他还是懂得一些简单的用兵之道。对于母亲的提醒,他有了一些思路。他何不借鉴小诸葛的战略战术呢?他脑袋一动,说: “有了,我们可以来一个什么引蛇出洞?既可救得了二哥性命,也可摧毁敌人的进攻。” 刘四儿问道:“常儿,你的引蛇出洞,到底如何实施呢?” 管家说道:“三少爷,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地方,那是修工厂时,就洋芋储存较为困难,杨爷吩咐挖了一个地窖,专门存放洋芋的地方,目前,几乎没有用,我想,三少爷你可能用得着它。” “那个地方其他人知道不?咱连我都没听说过呢?”杨太常问管家。 管家说道:“认得相当的少,当时只有参与修建的人知道,就连大少爷,恐怕未必知道,因为你们都年轻,这些事你们都没有参与。要是他知道那里有个地窖,应该早就翻过底朝天了。” “太好了!看来我二哥有救了。管家,你能把二哥的弟兄们召集,多少回来呢?”杨太刚问。 “今明两天,我想应该能召集二十人左右,应该没问题的。三少爷。”管家回答。 “那太好了,你找几个心腹,今天夜间来我这里一趟,然后你尽快的把二哥的部下找回来,我想,明天下午实施营救计划,时间一定要快,要不然,大哥,心多疑,恐怕对二哥不利。”杨太常说。 管家说:“我现在就去,明天早饭前,人马到位。” 杨太常补充道:“对营救计划,不能外泄,如果机密泄露,哪后果不堪设想。你召集人马,都必须是实靠之人,以防万无一失。今天晚上,你还是先不要叫他们了,等明天早上集合,今晚,就你和我,我在挑选几个可靠的弟兄,就可以了。目前,你就赶快去召集人马,一定要保密。” 管家回答:“好!三少爷,我就去,我一定会小心的。” 刘四儿此时,听了儿子说的这番话后,她觉得,她的儿子长大了,是一个,胆大心细,考虑问题是面面具道。他心里踏实多了,我的常儿长大了,对于排兵布阵好像是一个将军的料,很有天赋,就,这点年龄,他好像成熟冷静,深沉而老练。 于是,刘四儿问道:“常儿,为娘的想知道,你的引蛇出洞,到底怎样实施,你是否给娘透露一点,娘心里有个底儿,娘心里面才有点谱啊!” 杨太常说道:“娘,我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晚上,偷偷地把一部分武器弹药运到工厂旁边小屋的地窖里,把武器埋在下面,再埋藏武器的同时,我们把最下面的炮弹打开保险,用线连接箱盖与炮弹,等他们般运时,不小心拉动打开保险的炮弹后,来一个全面开花,炸死他们。” 刘四儿问道:“听起来到是完美的,那你大哥会上当吗?” 杨太常说道:“我很有信心,对于他来说,只顾利益,不会考虑其它的威胁,因为他觉得我年轻不会有什么心计,不会耍什么手段,他一定会来的,这只是第一步。” 刘四儿问道:“你还打算怎么做呢?” “我想:等明天早上,二哥的部下到了,我们合兵一处,在让二哥管家,去大哥的府上,就说,我杨太常知道武器的下落,愿意拿这批武器交换二哥。交换地此,就在谢家窝儿沟边,交换时间下午一点。交换时必须把二哥带上。” 刘四儿又问:“要是杨太能带来大批人马,你不把武器交给他,他就不放人,你咋办呢?” 杨太常继续说:“我就说,武器太多,就藏在某个地方,我一下子带不来,如果他同意交换,可以先派一个人去验货,如果货是真的,他放人,再取货。此时,我把所有的兄弟埋藏上面松林里,他要是耍什么花招,我们四五十人,还怕他三十来个吗?” 刘四儿觉得此计甚好,只有这样才能营救出二少爷。于是说道:“常儿,你成熟了,长大了,但要注意安全,和你大哥这样的人斗,还是要有心计才能斗过他。祝你好运,马到成功。” 杨太常:“谢谢娘,我会小心谨慎的。” 第三部(第三章) 第三章 为救兄长施妙计 只待虎狼来上钩 年少十八有担当 兄弟团聚是刚常 杨太能在夫人的提醒下,如果杨太刚不告诉他武器藏匿的下落,他的决心以下,顶多,就明天再跟他,谈一次,再得不到可靠信息,他即将不存在于人世间。 杨太刚叫来刘雄:“我们一起去,审审杨太刚。” 刘雄陪同杨太能来到柴房,刘雄打开了房门后,杨太能进入柴房,刘雄跟在后面。 杨太刚被捆绑了手脚,在那墙的一角,坐着,杨太能问道:“二弟啊!二弟,你想清楚了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和我合作,不会让你吃亏的。” 杨太刚用眼睛,斜瞟了杨太能一眼,说道:“跟你合作,你就做梦吧!没有什么?好合作的,鬼才会和你合作。” 杨太能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一心想死,哪我就成全你吧!刘雄,把他带上,拉出去,宰了!” 杨太能的话不是说着玩的,他是认真的。 刘雄把杨太刚带上,一同出了柴房。杨太能说:“把他拉在外面去。”刘雄听从他的调遣。把杨太刚带出大门时。 下人跑来报告:“大少爷,门外,二少爷的管家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杨太能吩咐:“让他进来!” “好的,大少爷。”下人急匆匆的跑出了大门。 不一会儿,下人领着管家进了大院。 “大少爷,你好呀!”管家向杨太能打招呼。看见二少爷被刘雄押在一旁。看样子,杨太能是要对二少爷下手了。 “管家,你找我何事?”杨太能问。 “是这么回事,三少爷叫我来向你传话,就说,大少爷你需要的东西,三少爷知道存放地点,他愿意拿那批武器来交换二少爷,不知你大少爷你,是否愿意做这笔交易?” 杨太能惊讶道:“什么?他愿意拿武器交换?这可以嘛!但在什么地方?”杨太能是兴奋不也。接着叫道:“刘雄,把杨太刚押回柴房。” 刘雄把杨太刚押回了柴房。 管家说:“就今天中一点,你带着二少爷来,到谢家窝儿沟边,就在那里交换,你看可以不?” 杨太能说:“可以,叫他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管家说道:“三少爷那点人马,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敢和你玩什么把戏呢?他是真心,用这种方式换来弟兄间的和平,所以,他才这样做的,你要相信三少爷,他的为人和品性,是一个善良、温顺之人。他不愿意看见弟兄间的内斗,互相间的残杀,所以才出此下策。他一向追求和平共处,友好平等,不在有战争和硝烟的生活。” “管家,你就去回杨太常,就按照他说的,下午一点交换。”杨太能答应了杨太常的请求。 “好!我就去回三少爷的话。”管家告别杨太能回了杨太常的府上。 杨太能心中也在盘算,他要是把杨太刚就这样杀了,难免社会上,会有流言蜚语,对自己的影响不好。杨太常愿意用武器来交换杨太刚,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结局,我的目的,就是要得到这批武器。杨太常目前的势力,就他那点儿人枪,对我来说,构不成什么样的威胁,今天我到要看看,杨太常是否真心还是诚意,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杨太常把杨太刚的弟兄安顿好后,分发了武器,按原计划进行,大家偷偷地埋伏在松林里,他带着四、五个身手好的弟兄,陪同在自己的身边,准时在沟边等待大哥的到来。 杨太能如期而至,他的弟兄全员出动,他骑着高头大马,杨太刚跟在后面,用绳索五花大绑。后面跟着三十来众,个个武装。 杨太常大老远,就笑了笑,说道:“大哥,你还是很讲信誉的嘛!来拿点武器何必搞得,这般兴师动众的呢?” 杨太能把马勒住,停下脚步,笑着说:“三弟,你约我来,我还不敢不来,兄弟嘛!我们应该以和平友善,当然,信誉最为重要。那你说那批武器的事,就直说了吧!何必费这口舌之争呢?” 杨太常说道:“大哥关心的事,兄弟我怎敢忘怀,你把二哥放了回来,我就告诉你,那批武器的下落,这批武器,其实只有我知道,在我们三兄弟分家时,是我偷偷地把他藏了起来,就连二哥也不知道阿!所以,大哥要这批武器就得先放了二哥。” 杨太刚大声喊道:“三弟,你不可以告诉他,他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是一个伪君子,你告诉了他,他已不会放了我,更不会饶了你的。” 杨太能吩咐道:“刘雄,把他臭嘴给我堵上。” 刘雄用毛巾把杨太刚的,嘴堵了。 杨太能说道:“三弟,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哦!你看今天我们是有备而来,你还是把地点,先告诉我,我拿到这批武器后,立马放你二哥。” 杨太常说道:“大哥你还是不相信我,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派一个人,让我的人带他去验货,他看了后,确认无误,他在沟那边高喊:货真价实,至于其他的就不能说了。这样确保双方人员安全,你放了二哥后,再取武器弹药,你看这样可好。” 杨太能想了想,这样还是较稳妥一些,于是说道:“就按你说的,我派张三儿前去吧!” 杨太常回答道:“可以,我这里就派管家陪同前去。” 杨太能叫来张三儿吩咐道:“三儿,你去,看清楚地点,还有大体数量的多少,如果是真实的,你就在沟对面,双手举过头顶,大声喊,货真价实。我这里才好放人,作好交换。” 张三儿回答道:“好的,大少爷。” 张三儿在管家的陪同下,一起走过大沟,慢慢不见了身影。 管家、张三儿来到小屋。管家掀开盖板。 张三儿一看,这么多的武器弹药,是大少爷梦寐以求的东西。低下身子,随手拿了一把长枪,看了看,这货是真实的,这个杨太常,够讲义气的。炮弹、子弹、长枪一大坑。他让管家把盖子盖上,右手摆了摆,示意可以走了。 好一会儿,管家和张三儿来到了沟边。张三儿双手举过头顶,大声喊道:“货真价实”。 杨太能看见了张三儿手势,再听到了他的声音。叫:“刘雄,把杨太刚放了,我们前去拿武器。” 刘雄回答道:“好的!大少爷!”回过头去,把杨太刚的绳索解去。 杨太刚用手把嘴里的毛巾扯掉,大步向杨太常他们跑去。 杨太能的手一招,说:“我们去拿武器。”大伙浩浩荡荡从沟那边跑去。 杨太常见二哥跑来,他立即上前去迎了迎杨太刚,大声喊道:“二哥,你受苦了。” 杨太刚饱含热泪,双手抱住三弟,关切道:“三弟你怎么这样傻,把武器给他,来换我。” 杨太常说道:“二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赶快走,在山上看看好戏吧!” 杨太刚放开双手,杨太常,把右手伸进嘴里,吹了一个口哨,示意埋伏在松林里的弟兄迅速撤离,大家顺沟而上,一口气跑到了山上,这里对杨太刚的府邸是一目了然。 杨太能的队伍到了,杨太刚的老宅,张三儿对杨太能说:“大少爷,武器就藏在工厂旁边的那个小屋,屋里有一个大坑,武器弹药就藏在下面。” 杨太能吩咐道:“张三儿,你带领七八个弟兄进屋,先把武器搬出来,我们大伙在这里警戒,防止杨太刚、杨太常来偷袭。” 张三儿带上七八兄弟进了小屋,张三儿,亲自掀开盖板,看了看,武器弹药安然趟在里面,此时心里面才算踏实。吩咐道:“大家伙开始搬运武器弹药。” 杨太刚问杨太常:“三弟,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哎!二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就是跟小诸葛学的,叫什么引蛇出洞?” 杨太刚说道:“在这时候,我们集合队伍,冲下去干他一家伙。” 杨太常说道:“二哥,你不必冲动,在等一下,就热闹了。” 张三儿带领队伍七脚八手的一人一箱,搬的到还起劲,杨太能是喜笑颜开,觉得自己大功告成,我杨太能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 那知?小房子里炮声隆隆,震耳欲聋,浓烟滚滚,沙石满天飞,站在远处的杨太能及众人,都感到要被炸上天的感觉。就在杨太身边的多个弟兄受伤。 但张三儿等前去的兄弟,可说无一人幸免,个个壮烈牺牲。等炮炸声过后,杨太能才反应过来,这又是上了杨太常的大当。我的天啊!我杨太能是这般的不小心,差一点儿,小命不保。 此时的杨太刚、杨太常站在高处,看得幸灾乐祸,杨太能又一次败的一塌糊涂。 杨太刚说道:“二弟,你真的学得挺快啊!你是一个用兵的奇才,以后,我们两个合兵一处,就不怕他杨太能了。” “好的,二哥,以后,我给当个军师,怎么样。走了,弟兄们,回家喝酒吃肉,热闹就看到这里,撤!” 杨太刚、杨太常带领队伍回了家。 杨太能的队伍乱成一锅粥,哭天喊地,这个场景,是杨太能根本没有料到的,是他一向的轻敌,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不起兄弟;是他从小就不放在眼里的兄弟,一次次的伤害他。一味自高自大的他,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他,自今败落成这样。短短的三、四天,舍兵、折将,二十几人,然而对方毫发无损,此时的杨太能悲观又失望,欲哭无泪。但不可消沉,先撤回去在说吧! 杨太能把刘雄叫到身边,说道:“赶快清点人数,把受伤的带上,先撤回去再说,我们今天又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回去再说。” 刘雄组织大家撤退,杨太能的队伍,受到了重创。死的死、伤的伤,是那样的悲惨,杨太能从来就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打击,向这样趋势发展,恐怕就连自己的家院难以保全,他回到家后,闷闷不乐,意志消沉,茶不想喝,米不想进,他想哭,但又哭不出来,二十多人兄弟,就这样为我杨太能死去,我真的,是太懦弱了,还是太窝囊了,自己觉得原来就是这样的藐小,自认为了不起,是在自欺欺人。我不可就这样窝囊的活着,我必须改变自己,我要强大自己,才能消灭敌人。 他无数次和自己的思想作斗争,他闭门思过,认真总结,我自己不足之处,在于轻视敌人,自以为是。我应该从现在做起,必须改变原有的观念,去学习对手,去研究对手,去了解对手,这样才会战胜敌人,保存自己,这是战争,不是儿戏。 杨太能想了很多,这些天来,他的人马,损失惨重,武器弹药严重缺乏,不求再战,暂求自保。 第三部(第四章) 第四章 屋漏偏遇连夜雨 船破又逢打头风 一波未平一波起 兄弟纷争何时休 杨太能惨遭失败后,痛苦自责,他深陷于悲痛之中,人生这几十年来,他从未感到恐惧和落魄,但,接二连三的失败,让他痛苦不也。 杨太刚、杨太常再次团聚后,关系更加密切,时刻准备,怕杨太能的疯狂报复。 杨太刚想,如果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早晚和杨太能必有一战。 目前,杨太能是在休整时期,也是他备战过程,他想要得到那批武器,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了,也决不可能的得到的事情,我几次失利,原来自己不够成熟。我必须不计成本,需要搞到一些枪支,有了枪支弹药,你杨太刚、杨太常我看你们能嚣张到何时? 背后是兄弟间的对决,是实力的较量。 杨太刚和杨太常商议,他们是否主动出击,来一次真正的,和大哥,杨太能正面的交锋? 杨太刚说道:“三弟,我们现在的人马和大哥的人马相比,我们明显优先于他,我们不可让他主动找上门来,要不然,我们主动发起攻击,和他决一死战。” “我们虽然兵强马壮,但大哥府邸防卫深严,易守难攻,我们没有重武器,他们躲藏在大宅里面,我们别无他法。”杨太常说道。 杨太刚继续说:“我们所谓的大哥,他的枪支弹药短缺,也许这是我们的一个最佳机会,和他来一个消耗战,不断前去骚扰他,让他的武器弹药消耗带尽时,那就是我消灭他最好的时机。我们有的是武器,多的是人马,以目前的状况而言,我们完全可以与他一战。他短期内,我想是难以恢复势力,如果等他武装装备强大起来后,再和他决于雌雄,到那时,恐怕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更不要说消灭他,自保都成了困难。” 杨太常有些迷惘,向杨太能开战,胜算没有几成,要攻打他的府邸,更是没有把握,如果就算你把他困在里面,一年半载,他不见得饿死,还是要速战速决。 杨太常想到这些:他谈了谈他的看法。“二哥,我觉得,打他未必不可以,从前几次战斗来看,我们还是以最少的牺牲,换取了最大的胜利,当然,这与我们的战略战术,是分不开的。但是,这都是利用了大哥的弱点,是他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过于清高,才至于落败到今天这种境地。经过这几次的参败,他不会向前面一样,也许,他在研究我们,他在找他的不足之处,他在养精蓄锐,蓄势待发,说不定随时会向我们反攻。” 杨太刚说道:“三弟说的这些何尝不是?听外面说,杨太能在外地高价收购枪支,他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我们是应该提高警惕,防止他的偷袭。据可靠消息,刘雄等要从县上回来,带有大批武器,都是高价收买来的,不日,即将回府。” 杨太常兴奋地问:“这消息是否可靠?” “可靠啊!这绝对真实可靠!”杨太刚肯定的回答。 杨太常追问:“明天回来,还是后天回来?” 杨太刚说道:“听说明天启程,应该后天就回府。” 杨太常说道:“这是天赐良机,你这消息太及时了。” “三弟,你是想打这批武器的主意?”杨太刚问。 “是呀!我有一个想法,二哥,我们明天带一路人马,从三锅庄绕行,在獭猫洞埋伏,专等刘雄等人的到来,把他这批武器劫了,他不是打我们的武器的主意,我们已来抢了他的,看看他的反应,让他主动与我们开战,再寻找战机。”杨太常说。 杨太刚说道:“三弟是我的军师,我同意你的策略,为了防止他的突然袭击,留一半的人马在家看守,我们就带一半的人马前去足够。” 杨太常说:“白天行军,目标过大,我看今晚四点就出发,从水口上、彪水岩、三锅庄、潜伏到獭猫洞,待机设伏。” 杨太刚说道:“这样安排非常合理,我就去准备。” 傍晚四点,杨太刚、杨太常带领二十多个弟兄出发了,他们凭借月光,爬山涉水,天亮时分终于来到了山顶,山锅庄。他们不走大路,小路行军,化整为零,在天黑之前,必须,在獭猫洞集合。不容易,在大山上过夜,等候杨太能运输队伍的到来。 第二天的中午,刘雄带领四、五个弟兄赶着四匹马,马背上托了太多的东西,朝黑雾方向赶来。 探子来报:“二少爷、三少爷,刘雄等来了,有六个人、四匹马。” 杨太刚说:“三弟你带十多个人,绕到他们的后面,堵住他们的后路,我带领其兄弟在前面,如果他们不反抗,暂不要杀了他们,还给刘雄一个人情。” 杨太常说道:“好,今天主要是抢劫他们的武器。那就分头行动。” 刘雄等人到了,獭猫洞时,杨太刚带领十多人站在前面,个个子弹上堂,杨太刚说道:“兄弟们,心苦了,我们是来接你们的。” 刘雄等正要拔枪,杨太刚大吼一声,“我看,谁敢动,动就要他的命。” 此时,杨太常带领十多人,个个持枪,堵住了后路。 刘雄说道:“二少爷,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吧!” “让你们过去,可以,留下你们的马匹,身上的枪支。”杨太刚说。 刘雄意识到,如果动枪,我们这几个弟兄马上,就会躺在地上。 “刘雄,看在你上次饶过我府上的弟兄们性命,我暂且饶过你们,但这些东西,必须归我们。”杨太刚说道。“把枪都放下!” 刘雄看看势头不对,先保命为首要,他示意大家把枪放下。于是,大伙把枪都放在地上。 杨太常说道:“去几个把枪缴了。”于是上前三、四个弟兄把刘雄等人的枪缴掉。 杨太刚吩咐道:“兄弟们用绳索把他们绑了”。三下五除二刘雄一伙绑了。 杨太刚带领弟兄走在前面,刘雄等人在中间,杨太常等走在后面,一路赶来。直到了黑雾寨,杨太刚、杨太常让马匹、武器快速通过杨太能家门后,才放了杨太能的弟兄伙,他留一部份人断后,杨太刚押送马匹大步回府,直到安全到家。 杨太刚、杨太常真是,没费一枪或一弹,给杨太能造成重大损失,但是,这些东西,是杨太能花了血本购买回来的,聪明狡猾的他,他出发时就有一种预感,为了武器弹药的安全到达,刘雄等人在前面探路,马背上托的并非武器,是用来迷惑敌人的一种策略。杨太能带领十多个弟兄,赶着十来匹马,托着大批武器弹药,尾随其后,就刘雄等人被杨太刚、杨太常抢劫后,杨太能早就预测到,他们二人不会将刘雄等人杀害,一定会拿他们做人质,让抢来的东西安全运回后,再放刘雄等人,因为上次刘雄饶过了杨太刚所有兄弟、及众人的信命。杨太刚不会把他们杀掉的,他要还他一个人情。 杨太刚、杨太常带着战利品回到家,兄弟们七手八脚把马匹上的武器弹药解了下来。杨太刚吩咐道:“打开看看到底是些什么武器?” “好的。”有两个手下打开木箱,大吃一惊。“二少爷,你看,这不是武器,是一些石头。” 杨太刚和杨太常急忙跑过一看,“哇!我们上当了,大家伙忙活了两天,居然带回来的是一些石头。”杨太常惊讶地说。 杨太刚大声喊道:“兄弟们,全部给我打看看。” 一下子,全部打开,我的天啦!全部是石头、木柴。 杨太常摇摇手,说道:“吧了、吧了,回家吃饭。” 杨太常边吃饭边说:“二哥啊!我们就将大祸临头了,如果杨太能把这批武器运回来,你说他会饶得了你我吗?” 杨太刚停下筷子,忧虑地说:“三弟,祸不单行,我们是该早作准备。经过上几次战斗来看,我们的大哥似乎是变得更加聪明,既然连这种偷梁换柱的计策都用上了,看来他学精了、学乖了,而且是那样的细致入微。” 杨太常说道:“在不久的将来,看来就是一场恶仗、硬仗要打。我们必须加强攻势,筑牢防线,要不然,我们将全部覆没。” 杨太能就杨太刚、杨太常回到家之后,他的运输部队已安全到达,刘雄等在此等候。 刘雄向杨太能说道:“大少爷,果然不出你所料,你真是神机妙算哪!” 杨太能哈哈大笑说:“等他们拿着石头当武器,大家兄弟都饿了,回家吃饭。” 杨太能有了武器弹药,精神大振,有了这些,已就有了底气。招兵买马,势力大振。上几次的失败,伤透了心,让他在痛苦中反思,找到自己不足之处,为了打败两个兄弟,他不惜代价,充实自己的武装力量,不断学习和借鉴。在短短的一月之内,他兵强马壮,因为他人脉广,佃下多,只要他愿意出钱,帮他的人就自然就多了。 第三部(第五章) 第五章 六亲不认为复仇 骨肉不分是对头 势均力敌难攻破 收兵回家寻良策 杨太能羽翼丰满,精神大增,招兵买马,蓄势待发。子弹充足,看来他的机枪,即将派上用场。 六月的天气,黑雾寨,到还是雾气少见,大多数时日,三晴两雨,满山遍野翠绿一片,然而在这风景优美的地方,即将迎来一个历史性的变革,决定着杨家三兄弟的家产争夺之战,鹿死谁手,目前难以料到。 杨太刚、杨太常上次劫获杨太能的武器,上当之后,他们弟兄两人就意识到,即将,是风雨交加,雷明闪电,狂风暴雨就要来临。于是他们二人商议,加强攻事防御构筑,合理利用地理优势,来抵挡杨太能的进攻。 在杨太刚的带领下,几十个弟兄连夜修建攻事,开挖战壕,在杨太常的府邸四周,构筑了一道可以联通、可以协同的防线,进可攻,退可守的防御工事。 杨太能已是磨刀霍霍,是在必得,迫不及待的想尽快的拿下杨太刚、杨太常。他招募了六七十之多人众,一举歼灭,他这可恨、可恶的两兄弟。 一天中午,杨太能召集刘雄、陈旭冬、谢长江、高波等,开战前,作战会议。 杨太说道:“我们在一个多月时间,凑集了大量的作战物资,招募了大量的参战人员,目的只有一个,为了上几次的耻辱而战;为了我杨太能名誉而战;为我杨家死去兄弟而战。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我们必须强大,要不然连我们生存的一席之地都没有,所以我们必须拿起武器,打倒敌人,还我一片净土。” 他接着讲:“我们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打胜仗而准备,所以,我希望大家以后精诚合作,坦诚不公,拿下这一仗,换取新的天地。我今天,请大家来,就是准备征讨杨太刚、杨太常,不知你们有什么建议?还有什么想法?” 谢长江说道:“大少爷,听说二位少爷也在积极备战,挖战壕,构筑防御工事。” 高波谈道:“据我的了解,前几次大少爷一直找的那批武器,在半年前就运到了杨太常的家中,这说明,对他们掌握大批武器在手里,对我们的威胁还是存在的。” 谢长江说:“就目前而言,我们的人马比他们的强大,从兵力上来说,起码是他们的两倍。” 陈旭冬说道:“从火力配置上看,我们还是有一定的优势,冲锋时,我们的机枪不是吃素的。” 杨太能很高兴的样子,说:“大家都说出了,敌我双方的优势和劣势,很好呀!这就是兵书上讲的,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嘛!敌人的阵地是死的,我们是活的,既然是战争,我们不是一战必胜,先打他一两仗,看看他们的弱点在那,我好对症下药嘛。” 大家谈了好多,关于怎样攻打的问题。 最后杨太能,做了总结性的发言:“我们明天早饭后就出发。兵分两路:第一梯队由刘雄负责,陈旭冬、高波协助。第二梯队由我负责,谢长江协助。打仗不是一蹴而就的,是要经过多次才能分胜与负。我们明天,主要是试探性的进攻,了解敌人的火力配制,找到敌人的弱点,针对下一战准备。接下来,大家分头准备。散会。” 第二天早饭后,刘雄带领第一梯队在前面,紧跟着杨太能的第二梯队在后面。他们没有直接从王家寨子的大路,而是从谢家窝、在经过柳家沟直插上去。队伍半小时后,到达了杨太常的府邸旁。 此时,杨太刚、杨太常早以发现了杨太能的队伍直逼府邸,于是杨太刚带领手下,去仓库领取弹药,积极备战。 自己亲手修建的房屋,即将成为战场,心里啊!有些不忍,当时修建这个房屋时,他并是刻意为战事而建,完全修来囤积粮食使用,如今这里将成为战场,心里啊!真不是滋味,此时的杨太能再想。 杨太刚、杨太常在房屋四周都挖了战壕,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此时,在战壕里堆满了子弹、炮弹,看样子,要和杨太能决一死战,着了充分的准备。四十来个兄弟,手握长枪,短枪,整装待发。 杨太能把刘雄叫到身边,说道:“你带领第一梯队,从上面绕过正堂,到北面厢房那边,试探性的打打、看看,是否会有些突破。” 刘雄答道:“好,我就按大少的吩咐去打。”“走,弟兄们。”大家伙三四十人,绕了过去。 杨太能叫来谢长江吩咐道:“你带领几个兄弟,潜伏到正大门前,看看他们的那里防御如何?” 谢长江回答道:“遵命。”带领四五个弟兄前去。 杨太常的府邸,有地理优势,正大门围墙,面临大路,大路前,就有一道高埂子,约两米多高,房屋建在这个山包上,真有些居高临下,易守难攻之势。凭借这地理优势,加上这二道防线的构造,杨太能想拿下他,还是不那么容易啦! 刘雄等来到北面,同样不易攻破,看看他们的外围防御,战壕弧形连通,如果任意一点出现漏洞,其他的人员可立马补上。遇到敌人炮弹攻击时,他可躲,专门挖了防炮洞。这杨太常,仗没有打过几仗,但他看过一些兵书,对于这些防御工事的构筑,他还专门研究过。 杨太能想用炮弹攻打,这个理想恐怕难以实现,应为要攻进大院,首先要攻破外围阵地,要不然是很难打进去的。 刘雄,首先发起攻击,向外围阵地,投掷了一轮炮弹,在一阵阵炮声后,只见浓烟,似乎对杨太刚、杨太常毫发无损。等刘雄的梯队发起攻击时,炮弹像雨点般下落。炮声震震,震耳欲聋。 刘雄高喊:“撤!”大家伙急忙撤退。 当然是试探,刘雄的队伍不敢轻易上前,如果就这样前去,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谢长江行动了,他带领几个弟兄潜伏到正大门附近。那里守备、深严,防御工事一道又一道。此时杨太常在正大门组织人员,防止杨太能的攻击。 杨太常发现了谢长江一伙,高喊道:“谢长江他们来了,提高警惕。” 有一个枪法好的,在战壕里双手端,子弹上堂,瞄准目标,“啪”就是一枪。 此时,谢长江的小腿中枪。于是几个弟兄投掷炮弹,掩护谢长江撤退。几个护着他后撤,谢长江伤口鲜血直流。杨太能在远处看得一清二楚,这个硬骨头怕是有点儿难啃。谢长江一伙撤了回来,杨太能急忙上前查看谢长江的伤势,并关切地问道:“长江,你伤的是否严重?” 谢长江回道:“伤并无大碍,大少爷,只是皮外伤。杨太刚他们的防御工事坚固,强攻怕是有点儿困难。” 杨太能说道:“快快给他包扎。”来了两个兄弟给了谢长江包扎疗伤。 刘雄带领部下也回来了,眼看谢长江负了伤。心里很是伤心,来到谢长江面前,关心地问道:“谢兄弟,伤势如何?” 谢长江抬头看看刘雄,说道:“子弹擦破点皮,没事。” 杨太能把刘雄叫到一旁,问道:“北面的情况如何?” 刘雄说:“大少爷,他们的外围工事坚固,战壕联通,炮弹投过去,跟本不起什么作用。” 杨太能问道:“依你的见义,要如何打?打那里?才能起到作用。” “大少爷,这仗不好打,易守难攻,加上他们的外围防御,困难重重。如果我们多点进攻,这不利于我们。他利用战壕作掩体,用炮弹封锁我们的进攻。这样打,是一场消耗战,我们跟他们耗不起呀!” 他接着说:“我想,能有什么办法靠近他们的战壕,如果能够把他们的弟一道外围防线攻破,那吗?我们的机枪就能发挥作用。” 杨太能问道:“那从正门打怎么样?” 刘雄说:“大少爷,正门,打不了,大门居高临下,门外坎子过高,如果从正门攻打,务必伤亡惨重,你看,谢长江等人还未接近大门附近,身受重伤。” 杨太能说道:“今天我就收兵回府,明天在来,我看他,在坚固的防御工事,都有它薄弱的地方。我们先回去,再仔细研究对策。” 刘雄下令:“大伙先撤。”于是,两支队伍无功而返。 回来后,杨太能召集,刘雄、谢长江、高波、陈旭冬开会。 杨太能说道:“今天,我们出师不利,还未开战,就伤了我一员大将啊!”“但是我们都看清了,敌人的防御工事,犹如我府邸,要想攻破,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所以,我们一回来,就开这个紧急会议,商讨破敌之策。” 谢长江说道:“我今天挨这一枪,还是没有白挨。我们至少了解到敌人的重点防御,或一般防御。我觉得打破他们的外围防线,已不是没有可能的。我觉得,我们分多点进攻,在进攻的同时,我们要分重点进攻,那些是佯攻,那些是真攻,那些是假攻。” 杨太能说道:“这样分散兵力,我看不如攻击一点,找到一个突破点,我们就可以接近大门,一举消灭他们。” 刘雄说道:“你们二位说的都有道理,目的都是找到突破。如果我们把兵力全部集中在一起,攻打一点。一旦敌人,把所有的兵集中来对付我们。我看,这样牺牲太大,我们肉体对堡垒,敌人有的是武器,我看,这样不利于我们。” 杨太能说道:“这就是在研究怎样作战,你们有什么想法、点子,都可以说说,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 陈旭冬接着说:“我看,多点进攻的战略是可行的,这样敌人,到底摸不清,我们的主攻方向,我们可选出两三个,进攻点。真打的我们为佯攻,假打的我们为主要进攻。” 杨太能说道:“大家都偏向于多点进攻,这是你们亲临战场得到的结果,那我们就采取多点进攻的策略,如何开展部署的问题。” 谢长江说:“南面,地势开阔,有利于我们兵力展开;东面正厅后面,易守难攻;北面地势稍陡,不利于兵力展开;西面,正大门,不用说了,不可攻。我觉得他们的防御重点是南面,我们就来一个将计就计,佯攻南面,袭扰北面,重点攻击东面。” 杨太能说道:“我觉得这样部署可以,你们看长江的战略设想是否可以?” 高波接着说:“我同意,但我补充一点,作战的细节。我们竟可能多准备点门板、棉被等东西,在佯攻的同时,把这些东西用上,一面减少敌人火力威胁,还可以推进敌人的阵地前沿,造成我们必须拿下南面的假象。给重点进攻东面减少压力。” 刘雄说:“看来我们要攻破他们的外围阵地是有希望了,只是我们的弹药问题,我看必须是速战速决。我补充一点,在东面,我们多分配点炮弹,在炮弹的掩护下,我们用机枪组成三五个人员作为,突击小队,杀入到他们的外围阵地,在敌方战壕里,用机枪的优势,扫清战壕里所有的敌方力量,也达到我方顺利攻破敌方的外围阵地的战略设想。” 目前的杨太能,在上几次失败后,他学会了聆听,不在是武断,学会集思广益,征求他人意见的同时,还会采纳别人的意见。 第三部(第六章) 第六章 黑雾风云散不尽 兄弟纷争到尽头 决一雌雄此一战 惊天动地鬼神哭 杨太刚、杨太常,在杨太能的队伍撤走后,并不感到吃惊,这也许是他,又是一个天大的阴谋。于是二人把弟兄们撤回到家中。弟兄二人在一起商议对敌之策,刘四儿、杨太刚的管家参与其中。 杨太刚说道:“今天,也许是杨太能来试探我们的防御工事,目的在于攻破我方的外围防御。如果外围防御一旦攻破,他们有机枪的火力压制,看来我方防御就被他们轻易攻破了。” 杨太常点了点头,说:“是呀!二哥说的一点不错,我们外围防御起到关键因素,我估计明天中午,他就会发起猛烈的攻击。我方房屋周围战壕挖了这么长,能参加作战人员,就三四十人,要防御那么多地方,虽然说可以联通、可以协同,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恐怕我们是真的防不了啊!” 刘四儿说道:“两位少爷,不别惊慌,横竖都是个死,我们这些妇女家丁,动员他们,全员参战,也要和杨太能决于死战。” 管家说道:“是呀!我们有的是弹约,就跟他们拼过你死我活。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 杨太常说道:“娘,打仗的事,你老还是不要参加了,你可以组织一下,救治伤员,搞好后勤补给。我想,二哥我们可以对付他们的。” 杨太刚已说道:“是呀!二娘,三弟说的,对,打仗有我们。三弟,我看,今天我们还要加强防御工事的构建,三到五米的距离,开挖一个防空洞,以便于炮火的隐藏。在敌人发起炮弹战之后,他们会全力冲锋,这时,利用我们分发到各个防空洞的炮弹发挥优势,在敌人冲锋时,用炮弹好好的招呼他们,这样可以减少我方的伤亡,阻止敌人的进攻。” 杨太常说:“二哥,就按你这样战法吧!目前我们别无选择,要想保住这个家,只有拼死一战,那就开始准备吧!。” 第二天,早饭后,杨太能按昨天,商议的部署,在作战事动员。 “弟兄们,今天,我们是胜利的一天,大家要奋力拼搏,打倒敌人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最后的胜利属于我们,大家有没有信心?” 七八十人的队伍,齐声高喊:“有,”“有信心。” 杨太能:“出发!” 半小时的功夫,杨太能一伙,到了杨太刚、杨太常的驻地。 杨太能召集了刘雄、高波、陈旭冬,召开了战前临时会议。谢长江受伤在家休养。 杨太能说:“我们就按昨天商议:分三点进攻。” “第一小队,由刘雄带领二十人,攻击南面,佯攻。” “第二小队,由高波负责,带领三十人,攻击东面,作突破队,机枪交由你队负责,突破之后,迅速从战壕两边扫清障碍。” “第三小队,陈旭冬负责,由你带领二十人,佯攻北面,配合主攻小队。” “由我担任总预备队,带领十人,运送物资、协调作战。如果主攻小队,一旦成功,两边佯攻小队迅速包抄,把敌人逼回院坝。” “命令:各小队出发。” 各小队,迅速到达攻击位置。 此时,杨太刚、杨太常人马各就各位,等待杨太能的攻击。 南面,刘雄的小队开始了,刘雄把小队分成几组,三人为一组,两人抬着门板,门板上放上被子,一个人随着门板运动而运动,直逼敌人外围阵地,手里握住炮弹,移动到可以投弹的地方就开始投弹。如果遇到可以防御的地方,就地构筑修筑简单的防御工事。 北面的陈旭冬,以是如此,随地势,就地势找掩体,用门板挡住敌方飞来的子弹,这样减少伤亡,起到了防御至关重要的作用。 杨太刚、杨太常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摸不着头脑。看来杨太能是要从南、北两面进攻,是在分散我们的防御。 一会儿,高波带领的小队出动,到还不像南北两面,看似他们懒散,不是很主动。似乎真的还麻痹住了杨太刚、杨太常,对他们的战略判断。 两面开始了佯攻,于是,漫天烟雾,整个空气中,闻到的满是**的味儿。 轰隆声,子弹声,啪、啪,在黑雾寨从未有过的战斗,双方各有伤亡。战斗十分激励,杨太刚高声喊道:“用炮弹!” 杨太常叫道:“给我顶住。” 一下子,东面高波,发起猛攻,炮弹齐发,此时,杨太刚、杨太常意识,战事不妙,急忙从战壕里面赶来,指挥作战,但经几次作战,杨太常、杨太刚的阵地还未失守,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杨太能还未占到什么便宜。 双方的伤亡过大,杨太能,下令,先撤回原地,在作战事调整。 刘雄、高波、陈旭冬暂缓进攻,带领伤员撤回到杨太能的指挥地。 此时,杨太能攻击暂停,杨太刚,了解伤亡人数,组织救治伤员。 杨太常问道:“二哥,伤亡怎么样?” “三弟,刚才统计了一下,战死六人,伤有十一人。”杨太刚说。 “看来,我们是难也抵挡,我看了一下各地的弹药不是很多,战壕里的顶多,能抵挡敌人的两个冲锋。”杨太常说道。 杨太刚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如果外围阵地守不住,我们只有撤回到院坝。” “是啦!只有是这样,听天由命。趁敌人还未发起进攻,叫兄弟们多补充水分。”杨太常说。 杨太能的队伍伤亡也不少,刘雄:伤五人,战死三人。高波:伤了六人,战死了四人。陈旭冬:伤了八人,战死五人。 杨太能听到这些伤亡数字,心里是把凉、把凉的,他说道:“我们的伤亡也不小呀!这场仗,付出的代价不少啊!” “你们各小队弹药情况如何?”杨太能问。 刘雄说:“我小队的,不多了,就一个冲锋样子。” 高波说:“我那里弹药还好,消耗不到一半。” 陈旭冬说:“我小队,已不多了,差不多就一回冲锋。” 杨太能说道:“根据各小队的人员、弹药,情况来看,对于我们的来说,战事不利。再这样耗下去,弹药补给是问题。所以,我们要一股作气,把他们迅速拿下来。对方的伤亡,已应该不小,我看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鼓作气,是应该不成问题的。只要拿下外围阵地,我们就是胜利。” “你们两个佯攻小队,人员就占时不给你们增加了,但,弹药,在给你们补充一些,我这里十来人全部补充到高波小队。下面,各小队,带领人员,物资在自己的阵地休息三十分钟后,立马向对方的阵地发起猛烈的攻击,务必在一个冲锋后,打破敌人的外围工事。” 各小队,队长带领自己的队员、物资返回到自己阵地。 三十分钟后,三个小队同时发起攻击, 杨太能的重点突破,这一招还真是狠啊!杨太刚、杨太常,的外围防御,一阵狂轰乱炸后,在好的防空洞也是无济于事。 烟雾层层,浓烟滚滚,到处哎声、怨道,战事十分惨烈,杨太刚、杨太常在烟雾中、战壕里指这指那,忙的是晕头转向,脚不停,手在乱。组织反攻时,顾这、顾那,天啦!能战斗的,不足十余人,其余的伤的伤,死的死,根本就当不住,杨太能强大进攻。 杨太刚眼看外围阵地即将丢时,急忙道:“兄弟们,撤,赶快撤到院内。” 于是开始撤回院内,撤得慢的,被杨太能的机枪扫射,这一慕慕,这一参景,让人悲催,让人心寒。 杨太刚、杨太常带着不到十个弟兄撤回院内,把大门紧闭。杨太能的几支小队把杨太常府邸团团围住。 此时的杨太能大喜,终于把他们拿下。杨太刚、杨太常目前好似是瓮中之鳖,我是胜券在握。 杨太能来到大门前,看望了弟兄们,他高兴地说,“弟兄们,大家心苦了,但是我们看见了胜利的曙光。今天,大家心苦点,就地构筑防御工事,在大门的两边加强防御,今晚,大伙就地宿营,明天再战。” 杨太能队伍在杨太常的府邸,周围布满了兵力。顺着杨太刚、杨太常的外围防线,构筑了反包围的态势。 杨太刚、杨太常被困在家中,武器弹药即将耗尽,战斗人员所剩无几。对于这场战争,他们是不抱太大的希望。 刘四儿、管家,组织下人、伙夫等,负责救治伤员。 她在院里、家里,忙里忙外,心里在想,这场战争,是她早就预料到的,这个家,早晚必有一战;但自己无力说服,也无能力把控,怨,只有怨,丈夫,杨国安这等不负责任,尽早离开人世,留下这不应该发生的灾难,波及到那么多人,无辜的性命,就这样卷入这场战争之中。 她心里难受,也十分的酸楚,想哭没有泪水,她想,如果牺牲自己一人,可以换取这些无辜生命,她愿意。可是,及其凶残的杨太能,他会同意吗?那我最爱的常儿,他能答应吗?刘四儿深陷这艰难的抉择之中。 这是一个难熬之夜,对于杨太刚、杨太常来说。一路走来,两兄弟相依为命,相互支持。虽然,杨太刚、杨太常是同父异母,但从小关系要好。 然而杨太能和杨太刚,是一奶同胞,但就没有兄弟感情,从小就要强的杨太能,那里把杨太刚看在眼里,就因为这样,从何谈起兄弟情义? 就因为有了这些排斥,相互之间的不信任,由于家产分的,未必清楚明白,总之,人与人之间就是利益,让利益蒙蔽了双眼,让利益冲昏了头脑,然而就产生了这不应该的战争。 第三部(第七章) 第七章 团团围困无生路 患难与共显真情 哪知豺狼虎豹狠 赶尽杀绝不留情 第二天,清晨,杨太能就吩咐弟兄们埋锅造饭,当然吃过饭后,即将对杨太刚、杨太常,发起总攻。 杨太能在现场召开了会议,就,刘雄、陈旭冬、高波,参加了会议。 杨太能讲道:“按昨天的小队不变:” “高波:负责主攻小队。” “陈旭冬:负责大门左面。” “刘雄:负责大门右面。” “把所有的怕炮弹集中,交由高波小队,用炮弹集中爆破大门,大门爆破后,高波队的机枪掩护,直取大院,控制住敌人的火力,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是里面的,全部剿灭。” 杨太能说起来是多么的轻松自如,那里面有你的二娘、还有你的胞兄胞弟,你怎能下达如此之命令呢?他只道仇恨,哪里知道亲情。他只知道金钱,眼里唯有利益。 杨太刚、杨太常必无它路,只有拼命一搏。他两出生富贵,但从不欺压百姓,他们与之一战,完全为了自保。他两联手抗大哥,是人,都会这样做,是正义之举,为广大劳苦大众而战。 他们知道,今日是死路一条,但是从未惧怕过,只恨当初,未能将他覆灭。他们已清楚,这是战争,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时代。他们将知要死,但从未退缩。 高波把所有集中起来的炮弹,分给两手下,他二人分别把炮弹用绳索绑在一起,把其中的一颗保险打开,放靠在大门边,拉了保险,立刻朝两边退去,只待,“轰隆”一声巨响,又是一阵浓烟,大门被炸开了。 高波等人也不敢轻易潜入,杨太刚、杨太常肯定在院内构筑了防御工事。 杨太刚、杨太常能在外围,都能构筑这样牢固的防御工事,难道院内就会让你轻易的拿下吗?他们早就构筑了三个防御点。进院的左右两边距大门二十来米的地方,各设一个防御工事,在面对正门不到二十五米的地段设立一个稍大、稍长的防御工事。这三个点可以相互掩护、相互协调的作用,全面封锁敌人的进攻。这些防御工事大部份是用门板、石块、原木、沙土等构筑而成。 高波的小队,虽然把大门炸开,但是不敢前进,有个胆大的头未到门边,“啪”一声,脑袋中枪倒地。 杨太刚、杨太常在正门防御,指挥协同作战。 杨太常大声说道:“只要他们敢进大门,就用炮弹招呼他。” 高波试着用机枪的扫射作掩护,但才靠近大门,枪都来不及开,一颗炮弹就飞过来,他闪的快,最终逃过一劫。 由于地势的有利,大门口,就一条的路,下面是高坎子。这真是不好攻克。杨太能部下的炮弹,几乎用完了,用炮弹掩护攻进大门是完全可能的了,即使有那么几颗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于是高波来到杨太能的跟前,向他把里面的情况作了汇报。 “大少爷,里面的防御工事太坚固,火力太猛,我们无法攻进去。他们构筑了三个防御工事,可以交叉掩护,由于地理位置特殊,不好打。我们没有了炮弹,用机枪作突破,看来是一大问题,可能是徒劳的,得另想它法。” 杨太能说道:“我看,就目前的情况,我们利用那两个小队,前去砍一些大树过来,搭成楼梯,尽可能多点,从大门的外墙上翻越过过去。至于大门,我们还是要想想办法,吩咐你的手下,把昨天用那些,门板、被子等的全部找来,从大门的两边潜入,慢慢的向前推进,凑少成多,我们也就有了简单的防御工事了嘛!” 于是,杨太能把刘雄、陈旭冬叫来,吩咐道:“你们两个小队,全部出动,砍伐大树,用来搭建楼梯,准备从大门外墙翻越进攻。” 刘雄、陈旭冬带领队员前去准备。 高波吩咐其手下,找门板、被子,石块、木头等物资,按杨太能的设想,在杨太常的大门里面构筑防御工事, 杨太刚、杨太常不断的进攻,轰隆声不断,就半个小时的时间,院内乱七八糟的堆起人高的东西,炮弹只是给它炸烂、炸碎。杨太能的蚂蚁搬家还有些凑效,在大门的两边安排两个力气大的,把石块、麻袋装的泥巴,木头、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院内堆了一地。杨太刚、杨太能炮弹到消耗了不少,但高波的防御工事建起来了。 刘雄、陈旭冬的小队在附近,不断抬来数干,往围墙上搭建。杨太能指挥下,在杨太常的大门两侧,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用大树干搭成的楼梯也形成。 在坚固的防御,以抵挡不了杨太能领导下的进攻。 高波选了十来枪法好的射手,从楼梯爬上,瞄准杨太刚阵地上的目标,“啪”、“啪”,的几枪,杨太常的弟兄就是那么几个,一个来回,就只剩下三五人。 等杨太刚、杨太常反应过来时,反击时,围墙上的枪手早就低下头去。高波等见杨太刚、杨太能的手下被干倒时,立即,发起从大门正面进攻。 杨太刚,杨太能,奋力抵抗,那里是敌人的对手,自己的兄弟寥寥无几,杨太常眼见从围墙上飞来一颗炮弹,正向二哥这里飞来,于是大声喊道:“二哥,炮弹。”刹那!一个飞身扑向杨太刚,在炮声中二人双双倒下。 枪炮声停了,烟雾散去。 刘四儿眼见两个儿子被炮弹砸中,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是双双阵亡。急忙哭着跑向杨太常、杨太刚那里。跪在地上,双手抱起杨太常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泪水直流,嘴里喊道:“常儿,我的好常儿,你就狠心丢下娘孤身一人,你好狠心。常儿,你们都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娘心意已决,我很快就来陪你们。” 此时,杨太能来到院中,来到高波身旁,见刘四儿抱着自己的儿子痛苦,于是,他想到了自己母亲,卢阿妹。不就是你红颜祸水,让我的母亲上吊自杀,是你害死了我母亲,我十多岁就失去了母爱,我早就想为我娘报仇,今天,你就去死吧! 杨太能从高波手中接过机枪,朝刘四儿开了数枪。刘四儿身中数枪后,口含鲜血而死,整个人扑在儿子身上。 杨太能大笑,喊道:“我终于赢了,我才是杨家真正的主人。”把机枪递给了高波。 杨太能吩咐:“打扫战场。在府中搜寻,活着的全部带到院中。” 不一会儿,杨太常府上所有的人被集中在院内。大小十几口,在杨太能吩咐下: “把他们统统处决。” 此时,杨太刚,舒醒过来,他只是脚受了伤,当时被炮弹炸昏,听到杨太能这样说,他清醒了过来,看见三弟、二娘死在自己旁边,满地是血。在杨太能下命令处决下人等,于是,杨太刚站了起来,说道:“不要呀!不要,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你就饶了他们吧!” 他的话音刚落,杨太能叫道:“开枪、开枪。”“啪、啪”眨眼的功夫,十多条性命,就全部倒下了。 此时的杨太刚,很是伤心,几乎要晕倒在地。等再次醒来时,自己被杨太能的手下五花大绑,捆绑在门外的树上。 此时,杨太能来到杨太刚的面前,嘲笑的口气说道:“二弟呀!你们这是何苦呢?和我斗?恐怕还是嫩了点儿?” 杨太刚说道:“你要杀要刮,就随你们的便,还费什么话?” 杨太能斜着眼睛看了看他:“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你就这么想死?那死,有什么难的,就不是一颗花生米的事情。” 杨太刚说:“你啊!我的大哥,你太无情、太惨忍了,恐怕你以后,不得好死的,你会遭到报运的。你杀掉那么多无辜性命,你就一点歉疚都没有吗?你最起码的人性都没有,看你这副德性,能猖狂得了多久。” 杨太能说道:“我的下场轮不到你来评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临死之前还要称强。看来你是无可救药了,来人,把他拉过沟那边去,带到哪块大石包上,我就送他去见年汪。” 高波,陈旭冬上前解了绳索,带着杨太刚赶往沟的对面,杨太能跟在后面。 杨太刚被带到这个大石包上,站在那里,脚上还留着血。 杨太能,来到他的面前,说道:“你既然一心想死,我就送你上路。不要怪我这大哥无情,是你这做兄弟的太无义。” 杨太刚说道:“不要说那些无聊的了,来个痛快的。” 杨太能说道:“目前花生米金贵。”“拿刀来。” 陈旭冬递给他一把大刀,杨太能接过大刀后,双手紧握大刀,举头顶,一刀劈下,像劈柴似的,眨眼间人头落地。 杨太能几乎没有亲情可言,他太自私、太疯狂。真是: 黑雾风云散不尽,满地尸首魂在飞。 兄弟相残为哪端,笔者述说泪始干。 就此,杨太能霸占了,杨太刚、杨太常的家产。雄霸一方。 第三部(第八章) 第八章 羽翼丰满飞高处 不识天高和地厚 不惧怕龙潭虎穴 只为复仇生事端 杨太能打败杨太刚、杨太常后,拥有了两兄弟的财产,当然,内在实力得到夯实,他把谢家窝儿,杨太刚府邸,改着自己家养值、柴草、杂物一体用地场地;在王家寨子杨太常的府邸处,主要用于粮食、武器、弹药仓库。 但杨太能的事迹很快传遍,可说在整个县上、县下,茶余饭后,成了老百姓都在探讨的话题。性质比较恶劣,影响极坏,兄弟之间,相互残杀,弑母杀弟,战事如此激励,所以,这些庄庄种种,县上人有所耳闻,听闻此事,觉得相当残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都在议论纷纷,首恶者当诛啊! 但,杨太能有强大的武装力量,有势力的地方霸主。 县里想借助中央军为地方除害,但这还在酝酿之中,并未达成协议。 当然,杨太能耳目众多,这样的信息当然很快传到他的耳中,但他从未惧怕过。觉得中央军有什么怕的,我想见识、见识他们有多么厉害?我的父亲就是中央军所抓,坐牢近五年,害得他老人家,在狱中身染重病,回家后不足一月,我的父亲他老人家就离我们而去,丢下这残缺的家,让儿子们斗去争来,打得头破血流,死去又活来,我似乎筋疲力尽,虽然我赢了,但是输了全部。 杨太能在感慨,他在为父亲的死愤愤不平,父亲的死完全是中央军所为,他父亲被抓那时,杨太能心里就暗暗发誓,要替父亲报仇。 冬天,比较寒冷,天空飘下雪花,但地上并没有堆雪,山顶上,树上银白色一片。黑雾寨,浓雾迷漫,时而笼罩,时而散去,温度接近零摄氏度。 杨太能在大厅火炉旁烤着火,高波走进来报:“大少爷,据探子来报,说:中央军穿着模样,个个背着枪,大概有七个军人,目前道到达坡脚,看样子,是否会冲我们来的。” 杨太能一惊,说道:“他妈的,还来的,快的嘛!才听说有这方面的消息,好就来了。你叫兄弟们准备,再叫探子进一步打听,如果冲我们来的话,在大门外就解决掉。” 高波出了大厅,在叫探子继续打探。 一会儿探子回报说:“他们没有朝我们这里来,直接从街那面去了,顺河而下,他们好像是去镇上的方向。” 杨太能听高波的汇报后,又是一个大喜。他觉得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中央军才一班的兵力,我完全可以消灭他们。于是说道:“高波你迅速带领十多手下,从老鹰地下河沟,然后过河,在托背子岩脚那里设伏,堵截中央军,一个都不要放过。我带领弟兄从后面尾随,一口把那个班的当兵的吃掉。” 高波按杨太能的指示,带领十多手下,快速到达预定的地方设伏。这一个班的兵,不知不觉就被杨太能算计着。杨太能带领十多个手下跟着,他从妖精洞、邓家岩脚,一直追到托背子岩。 这伙当兵的班长,姓张,他这次带领一个班的兵来镇上,是为筹备粮食而来,原来计划今天晚上必须到达镇上。 走在后面的小兵,突然发现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跟在他们后面不远。于是向张班长报告:“报告班长,我们身后,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跟在后面。” 此时,张班长意识到情况不妙,有可能被土匪盯上,于是说道:“弟兄们!大家提高警惕,此地凶险,上下都是岩,大家把枪上堂,以搜索姿势前进。” 大家迅速从背上把枪取下,双手紧握枪柄,枪、早已上堂,保持间隔距离,搜索前进。紧跟在后面的杨太能的队伍,加紧步伐,二十米、十米,到了托背子岩的附近。 高波等人,早在这里埋伏,只待中央军的到来。 这地方十分凶险,在过一个山水沟后,转过弯来十来米处,就是托背子岩,张班长为了统一指挥,觉得此处似乎有些邪乎的感觉,后面又跟了那么多的人,感觉情况有些不妙,危险随时都会发生。于是叫其他弟兄上前,他留在最后,观察后面跟来的这群人,以便于随时应变,刚转过弯来,走在前面的第一个士兵中枪倒在地下。 只听道:“啪”的一声。 第二个士兵大声叫道:“有埋伏。”但他不敢往前走,如果一旦冒头,肯定又是一个冤死鬼。 原来高波等人在此设伏,杨太能等听到了枪声,知道高波等人开战了。 杨太能吩咐道:“兄弟们,准备家伙,一举拿下。” 张班长带领的兵被杨太能的队伍,形成了挟車之势。但必定训练有素,此时虽然倒下了一名战士,他们并没有慌乱,在张班长的组织下,迅速投入战斗。 张班长叫道:“兄弟们,大家不要惊慌,找好掩体,我们被包围了,此处对我们不利,我断后,你们用炮弹掩护向前突破围。” 一个士兵向前投射,“砰”的一声,高波等人的埋伏地,一片浓烟,另一名士兵,又拉响了一颗炮弹,向敌方阵地,又是“砰”一声巨响。 此时,张班长叫道:“向前突围。” 于是,五六人拼死边打边向前突围。高波的阻击被中央军的反击,在炮弹轰炸中牺牲了两个,高波往后撤退,杨太能的追兵在后面发起攻击,张班长在后面奋力抵抗。依靠转弯处地理优势,杨太能的追击无法展开。 但是,由于弹药的消耗,最终是弹尽粮绝的境地。张班长的兵无力抵抗,四名兵相继倒下。张班长唯独还剩一颗炮弹,他的队员,还剩两名,手里没有了子弹,于是叫道: “张班长,我们没有子弹,我们掩护你赶快突围,我们只剩下两颗炮弹了,我们拉响后,你立刻突围,班长。” 张班长说道:“兄弟们,要死,就死在一起,我们和他们同归于尽。” 那个当兵说道:“张班长,你我都死在这里了,谁给我们的部队去报信,你必须突围出去,为我们报仇,报仇!兄弟拉响炮弹,为班长突围。”话音刚落。两个当兵的,打开保险,拉了环,朝高波等人冲去。 高波等人,见中央军不要命,似乎要和他们同归于尽。吓得个个后撤。“砰”、“砰”的两声巨响,浓烟滚滚,烟雾层层。 张班长,心都要碎了,他不可能辜负弟兄们嘱托,回部队去搬救兵,为死去的弟兄报仇。于是他跑向烟雾中,跑过托背子岩,发现地势开阔,向上爬去,也许还有一线生存的机会。 他就往山坡上爬,烟雾散去,高波、杨太能等人反应过来时,张班长爬到了三十来米远处,杨太能开枪射击,训练有素的他躲过了子弹。杨太能下令追时。张班长从山上投下一颗唯一的炮弹。“砰”的一声巨响。 张班长拼命的往山上爬去,杨太能的队伍躲过炮弹轰炸时,张班长跑的更远了。 此时,杨太能想,在追也是徒劳,吧了!就让他去吧! 杨太能下令打扫战场。 “兄弟们,打扫战场,把中央军的尸体,抬来埋在这岩脚,把枪支带回。”“我方牺牲的抬回去,找地方好好安葬。把受伤的弟兄扶回去。” 高波来道杨太能身旁,说道:“大少爷,中央军不好打,他们训练有素,今天,我们是有备而来,但是,我们还是牺牲了好几个,伤了十几人啊!” 杨太能说道:“是呀!中央军是不好打,在这般境地,还逃脱一个,甚是遗憾。” 杨太能,经此一战,心里好像空捞捞的,几个中央军就让我们牺牲这么大,还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跑掉一个,是我们的悲哀啊!几十人围困几个人,今天这仗是咱打的,打的这样窝囊。回到家后,他是闷闷不乐,心事重重,心里矛盾重重。是佩服、是悔恨、是忏悔、是忧虑……他的心难以平静。 话说张班长,跳出敌人的包围后,不敢停留,他一直不停的往上爬,生怕杨太能的追兵赶到,他在战斗中,他的左手受伤,满手血迹,哪里顾得了伤痛,不能停下。一口气跑到了茅坡营,他回头往回看了一眼,发现敌人没有追赶过来,他才慢下脚步,把身上衣服扯下一块,边走边给自己包扎伤口。 他不敢往黑雾方向走,他选择继续爬山,走小路从大丫口,去锅巴寨,在从大兴乡返回部队。他选择的这一路线是为了避开,杨太能部下的追击。 他来到了大丫口,天色暗淡,快要黑的节奏,于是他加快步伐,尽快赶到锅巴寨寄宿。他到锅巴寨时,天完全黑了下来。前面有户人家,有狗叫声。又渴又累,又饥又饿的他,向这户人家走去。 有一位老大爷在院里,准备关羊,看样子才放羊归来。于是张班长来到大爷面前,说道:“大爷,我可以在你家留宿一晚吗?” 原来这位大爷姓龚。 龚大爷说道:“年轻人,你从哪里来,看你背上还带着枪,身上还有血迹。一看,你这般打伴更像一个军人。” 张班长说道:“是的,大爷,我是一个军人,是中央军,要是大爷你家不方便,那就不打扰你了。” 大爷说道:“年轻人,方便,方便,等我把羊关好,一同进屋吧!” 张班长客气地道:“谢谢大爷收留。” “不要客气。”大爷把圈门关上后。他和张班长一同进了家门。 进屋后,龚大妈把晚饭做好了。大爷对大妈说道:“这个是远方来的客人,你把门关好,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此事。” 大妈:“哎!”出去把朝门关上,还上了锁。 回到家后,把弄好的饭菜端上了桌。 大爷说道:“年轻人,吃饭吧!我这里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张班长说道:“谢谢大爷、大妈,你们是好人,今后,你们是我在生父母。” 大妈说道:“看你满身有血,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张班长边吃饭边回答大妈的问话:“大爷、大妈,不满你们二位,今天,差点儿就不在人世了。我姓张,我带领一个班的战士去镇上征粮,路过黑雾寨,在沟头被土匪伏击,我六个兄弟全牺牲了,只跑脱了我一个。” 龚大爷问道:“是杨太能。他是太狠了,就今年上半年,就在黑雾寨发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你听说过吗?” “大爷,没有听说过,我们才调过来不久,以前来过这地方。”张班长说道。 “杨太能,就是今天和你们发生战斗那个,因为三弟兄争家产,老大,杨太能把他两个亲兄弟都给杀了,听说双方战斗惨烈,前后死了上百人。”龚大爷向他说道。 张班长说道:“原来,这个,杨太能这么残忍,就连他亲兄弟都不肯放过。我这次回去就是要搬救兵,为了我牺牲的兄弟报仇。” 大妈说道:“这个杨太能是有点儿好对付,是相当毒辣,就去年,我们这里张家,就遭到他,杨太能带领上百号弟兄伙,血洗了张蛮子家,张家大小三十几口人命啊!” 张班长听到这里,饭都吃不下去,火冒三丈,大声说道:“这个该死的杨太能,真是无法无天,我明天就赶回去,把他所作所为,报告给团长,让团长亲自下令,来剿灭这伙土匪,他们太猖狂了,不把这帮土匪除掉,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 饭后,他们谈了关于杨太能家很多事情。 当晚龚大爷一直没睡,他在外面,给这个张班长站了一夜的岗,生怕杨太能的部下追来。为了这个有正义,有抱负的年轻人安全地睡上一晚,明天安全上路,回到部队,早日搬来救兵,为人民除害。他希望看到和平的曙光快点到来,尽快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唯有把这些地主恶霸清除。 杨太能,他哪里知道事态的发展,会是这般严重,如果他预先知道,自己无法控制的这种局面。他今天,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他已要把这个中央军追上,让他就此消亡。他哪里知道?今天捅了一个天大的马蜂窝,就此会家破人亡。 第三部(第九章) 第九章 雷声闪电黑雾中 狂风暴雨将来袭 明知实力拼不过 还要偏向虎山行 第二天,天刚亮,张班长起了床后,他告别了大爷、大妈,为了赶路,匆匆离去。 张班长一路走来,不敢耽搁,当天深夜,赶回到县城。回到部队后,他没有休息,只待天亮,他想,第一时间,把消息尽快报告给团部。 天终于亮了,张班长来到徐连长住处,此时,连长正在洗漱。 徐连长边洗边问道:“张班长,你不是派去镇上征粮了吗?干嘛这么早,就来我这儿啦!” 张班长向连长敬了一礼,说道:“连长,我是向你来报告:我们班遭到了袭击,除了我一人生还,其余弟兄全部牺牲。” 连长一惊,把洗手帕一丢:“啥阿!一个班的人就没了,是什么人干的,他妈的,太猖狂了。” 张班长说道:“连长,是黑雾寨的杨太能,他带领人马,在黑雾寨下面沟头,设伏,两面挟击,地势险要,我们拼死抵抗,最终弹尽粮绝,本还有两个兄弟,为掩护我突围回来报信,他们拉响了最后一颗炮弹,一同跑向了敌方阵地,全部牺牲了。连长啊!请你!要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徐连长很是伤心,平时爱兵如子,他听到这等事情,死了那么多的弟兄,这口气,真是,他妈的憋屈。 连长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你就放心吧!先回去休息。我会向团长请示,这个仇,一定会,为他们报的。” 张班长向连长行了敬礼,说道:“谢谢连长。”告别回营。他心里千斤巨石终于落了地,为兄们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不负老大爷的殷切希望,我们会为当地百姓除害的。 徐连长把此事报告团长,于是来到了团长办公室。 徐连长一进门,见团长正在桌旁办公。徐连长:“报告团长,我有要事向你汇报。” 团长抬起头,说道:“进来说,有什么要事?徐连长。” 连长放下手,来到团长桌前,说道:“团长,我的一名班长今日来报,就前天由他带领一个班的战士去镇上征粮,途经黑雾寨被当地的地主,杨太能带领几十人马围攻,只有一名战士突围,他们弹尽粮绝,只剩下两颗炮弹,两名战士为了掩护班长突围,回来报信,他们拉响了唯一的炮弹,冲向敌人的阵地,掩护班长突围。他们是何等的勇敢,又是何等的英烈。这个杨太能王巴蛋,我真想一枪崩了他。” 团长听了他的汇报,很是气愤,觉得这股土匪一定要把他除掉,于是他说道:“这个凶残的家伙,就前几天,县长大人还提及此事,报告了他的所作所为,想请我们出面解决,但我还未答复县长,这可恶的家伙,这等猖狂。看来,我们是要给他一个了断的时候了,要不然,不知他要祸害多少百姓,这件事交由你去办,至于后勤我跟县长那里知会一声,这件事,事不宜迟,立马处办。” 徐连长向团长敬了礼,告别回营。 徐连长回来后,找来了张班长。他向张班长说道:“张班长,为弟兄们报仇的事情团长同意了,吩咐我们立马执行。” 张班长高兴地说:“谢谢连长,那,今天就动身吗?” “你急什么?我们还要准备、准备。目前,我给你一个排,就任命你当排长,而且是侦察排的排长。” “谢谢连长的信任,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我会好好的干,直到杨家打垮为此。” “好吧!那就回去好好准备,明天早上就开拔。”徐连长说道。 其实,杨太能围攻中央军以后,他觉得事情可能会很糟糕,也许中央军不会就此罢休。第二天,杨太能找来,刘雄、高波、谢长江、陈旭冬商议对策。 杨太能谈道:“就昨天,我们伏击了中央军的一个班后,回来我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很可能对我们不利,中央军很可能会报复,所以啊!我今天找几位来商议,下一步,我们应该如何打算?” 刘雄说:“大少爷,我看中央军一定会报复的,可能是很快、最近的事情。因为前不久,听说县长请求中央军出面,来剿灭我们,但团长没有答应。昨天,我们打了中央军,这下,中央军有了剿灭我们的借口,这等于是火上浇油。我看,还是早作打算吧!” 杨太能:“是呀!当时我并没有考虑这些,一心复仇,但事也至此,哪怕是刀山火海都要去闯了。” 谢长江说道:“我们不可坐以待毙,他们要来,我们不可束手就擒,想个法子干他一家伙,中央军就不是人吗?来了就打,怕他捞球。” 高波说道:“我看,事不宜迟,先派一两兄弟顺道去县城打听,先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考虑下一步行动和方案。” 杨太能说道:“既然要打,我们只有应对,如果中央军不打我们,下一次我们遇到央军还是小心谨慎。就按高波说的,先派人前去打听,如果他们有所动作,我们才好应对。这个任务交由刘雄,你去安排,今天就出发,不得耽搁。” 刘雄找两个可靠的弟兄说道:“你两今天就快马加鞭,赶往县城,搞清央军下一步的动作,如有动静,立马回报。” “好!”两个弟兄答应后,立刻上马,快马加鞭,赶往县城。 第二天,清晨,两个探子向县城里的老交道打听,那位商贩和他们说:“不得了,好像中央军明天就要出动,说是,要对杨家动手。” 其中的一个问:“明天?反应这样迅速。” 商贩说道:“是的,千真万确。里面的军人说的,刚得到的准确信息,已经在准备了,明天开拔。说是杨家打了他们的兵,要去找杨家报仇。” 两位探子协商,留下一个在县城继续打探,先回去一人报信,把这一情报向杨太能反应。 杨太能的探子回来,把所了解到的消息向刘雄回报。于是刘雄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夜间,急找杨太能等商议。 刘雄说:“我们的兄弟刚从县城回来,打探到,明天中央军就出动,目标就是我们这里。” 杨太能:“他妈的,还来的够快的。” 陈旭冬问道:“大少爷,你的打算如何?” 杨太能吸了一口烟,说道:“打摆!不无选择。” 刘雄问道:“大家说,咱打?” 高波说道:“我们应该主动出击,不然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就来一次设伏。” 杨太能问道:“谈谈你的策略。” 高波说道:“中央军肯定要经过,獭猫洞,这里是一个设伏的好地方。” 刘雄说道:“这地方是一个设伏的好地方,不防就在这里干他一仗,拿他一个下马威。” 杨太能说道:“既然大家都是这样想法,那就在这里打埋伏,当然,埋伏,人多了,容易暴露,我看,就刘雄为队长,高波、陈旭冬协助,带领三十人左右,在獭猫洞设伏,在山的两边埋伏,等待央军的到来,主要用炮弹,打得赢就打,打不赢从山的两边撤,他们初来乍到 ,对这些地方还不太熟悉,利用有利地形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 刘雄说道:“他们明天开拔,我们就明天早晨出发,应该从时间上可以做到,今夜就准备,明早八点出发。” 第二天,两拨人马都出发了。 徐连长带领四个排的兵力,炮兵排、侦察排、步兵排、机枪排。徐连长结合队伍训话:“弟兄们,我们今天任务就是,按团长的指示,剿灭黑雾寨的土匪,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大家有没有信心?” 四个排的战士,整装待发,齐声高喊:“有、有,为死去兄弟报仇。” 徐连长带领的队伍出发了,后勤由县长亲派的人员组成,跟随其后。浩浩荡荡,威武雄壮,为了征讨杨太能,他们爬上涉水,不辞劳苦。为了给兄弟报仇,他们气势高昂。为了百姓生活,不在受欺压,他们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为保一方平安,不负众托。不灭杨家,难以对得起这身军装。这些——都是他们的初衷。 他们急行军一天的时间,来到了中寨,天色以晚,徐连长下令:“通信兵,通知各排再此安营扎寨,就地宿营。” 天气好转,但冬天的气温零下,虽然晴天,黑雾寨,不管早晨或是晚上,山间上都会有雾罩。 杨太能的队伍,早在,獭猫洞这里等候多时,但今天,就今天晚上,他那些兄弟就要受苦了,因为徐连长的队伍不走了,别人要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过夜。他们摆的筵席,对不起了,别人揽得吃。 刘雄的探子回来报:“中央军来了,但是他们来到中寨后,就地宿营,我们今晚怎么办?” 刘雄带领三十来号的弟兄在此地设伏,没想到他们不来。那今儿晚上,弟兄就在上山上过夜,冻都要冻死在这里。 于是他找来高波、陈旭冬对此事进行商讨。 刘雄说道:“兄弟们,今天晚上,如果大家就在这里潜伏过夜,我看,兄弟们都得冻死在这里。中央军,就在上面中寨过夜,我们不可在这里老窊守死狗,想征求大家的意见。” “那么?等中央军都睡着了,我们悄悄地摸进敌营,打他过措手不及。”高波说道。 陈旭冬,说道:“这过有点儿冒险,如果把握不好,可能就是全部覆没。就中央军一个排的机枪排,一个冲锋,恐怕全部趴下。” 刘雄说:“我的想法,今晚把队伍撤回梨树坪去,先解决温饱。等明天,天亮之前,我们在赶过来设伏,这样比较稳妥多些。一方面解决兄弟们温饱;第二方面不耽搁设伏的时间。” 大家赞同,刘雄的说法,还是以退为进,这才是上策。于是把队伍撤回到梨树坪。 天快亮了,雾气腾腾,天空中洒下毛雨。刘雄带领队伍赶到,獭猫洞设伏。 天亮了,徐连长找来张排长,了解黑雾寨的情况。 张排长来了,连长问道:“你前几天就经过黑雾寨,下面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大体说一说。” 排长说:“好的,从这里出发不到一里路,就有一个坳口,在那里就可以看到,黑雾寨的全貌,它三面环山,唯有西南面,稍缓些,但下面已是沟壑交错,但要天气晴朗时,才可以看到,要不然,下面一片云海,什么都看不见,听说,黑雾寨就此得名。” 徐连长笑了笑说道:“张排长,你对黑雾寨的了解不少啊!我们部队宿营要在下面,看来还是问题?为啥说:有问题,你看,就杨太能在这个地方,经他家两代人的经营,不管人脉,武装,地理优势,都具备一些条件。我们要是在下面宿营,一是:地理条件不允许,山坑山哇,稍不注意,如果驻扎,可能被偷袭。二是:我们要是在下面宿营,吃的,要是离敌人太近了,敌人会对水源破坏,那你不是知难而退。” 张排长说道:“连长就是和其他的人不一样,评这一点点信息,就能看出那么多的道理,了不起。” 连长说道:“我们的宿营地就选择在这里,指挥部就在这里。等雾散去,天气晴朗,吃过早饭后,我和你的侦察排一同前去,你所说的那个拗口看看——黑雾寨。” 排长说道:“好的,连长,我去准备、准备。” 早饭过后,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徐连长跟从侦察排出发了。獭猫洞就要到了,于是,排长对连长说:“转过弯去,我说的那过拗口就到了。” 于是连长吩咐:“大家先停一停。” 连长就是连长,有些直觉是敏锐的,他觉得,此地两山挟一口,地势险要,是一个打埋伏的地方,既然杨家佣兵这么多年,杨太能的父亲也是当兵出生,他应该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设伏的地方,我们闹这么大的动静,杨太能不会不知道我们要来攻打他,如果知道,他会坐以待毙吗?他肯定策划,如何反击我们。想到这些,他阻止了前进,椒还是老的辣啊! “张排长,你带两个弟兄,从这里往山上去侦察一下,看看下面的两面山上是否有敌人的伏兵。行动要隐蔽,发现有敌人埋藏,立刻向我报告。”连长交代。 侦察排长领命而去。连长叫了几个在前面警戒。 十多分钟过去,侦察排长回来向连长报道:“连长,果然被你说中,前面山坳两边全都是人,埋伏、隐蔽等着我们去啊!” 连长说:“你迅速回去搬兵,多带些炮弹,炮兵排就不带了,速度。” 排长答道:“好!”去了。 三十分钟过去,两个排的兵带到了。 连长吩咐:“敌人在山中埋伏,我们来他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侦察排:带上炮弹,往右面山上去,准备。步枪排,带上炮弹,往左面山上去,准备。机枪排跟着我,在此守后,防止敌人上扑。两面同时向下发起攻击,投射炮弹,炸死他王巴蛋。炸了就不要往山下追,敌人跑了就别追了,前面敌情不明,怕再遇伏兵。大家清楚了吗?清楚就出发。” 刘雄带领队伍,在那里设伏,探子回报:“中央军在前面停止不前,向是在谈论什么?” 刘雄说:“既然他们来了定会来的,于是叫大家,耐心等待。” 不一会儿,谁知道,炮弹像雨点般的飞来,顿时,獭猫洞,浓烟滚滚,炮声阵阵。杨太能的兵,炸得哭爹喊娘。刘雄叫喊道:“兄弟们快撤,我们被包围了。” 一阵炮声过后,刘雄带领的三十多人,活着的,不到十人,高波牺牲了,只有刘雄,陈旭冬带领少数的弟兄撤出。 刘雄、陈旭冬带领剩下的十来个弟兄,向落汤鸡一样速度返回,生怕中央军追来。 杨太能见状,不用说,肯定是吃了败仗回来。刘雄向杨太能汇报:“大少爷,我们被中央军打败了,死了不少弟兄。” 杨太能,脸色铁青,大为脑伙:“妈的,这中央军还有些不好对付。吧了!你们先下去休息一下,辛苦了 第三部(第十章) 第十章 只识山中一猛虎 哪知山外还有龙 龙虎相斗黑雾寨 胜负不说谁知晓 杨太能的队伍设伏中央军失败,死伤数人,然而刘雄带领残兵败将回了杨府,杨太能得知此战役以失败而告终后,大为脑伙。自己损兵折将不说,即将,是一场血雨腥风,生死搏斗。关乎我杨家未来生死存亡,自我革命的战役将要打响,他是那样的忧心忡忡,焦虑万分,一个人,在府中度来走去,寻思破敌之策。 我杨府,易守难攻,有的是武器弹药,我在府外需构筑一道外围工事,在院的,后面山上,设有一双眼睛,注视来犯之敌。我虽然损失了近二十来个弟兄,又战死了我一员猛将,但对我来说,并未造成太大的伤害。 于是,杨太能调兵遣将,为了保护家园,他不惜重金,交代刘雄在三锅庄一带招兵买马,要想拿下这场战争,赢得这场胜利,只有拼死一搏,全力以赴。就一两天的时间,刘雄招募了一百多号人的兵力。 此时的杨太能,他觉得自己是山中猛虎,但,他哪里知道山外还有龙的存在。他一身清高,自高自大,过于自负,目中无人,自以为是。他独断专横,妄自尊大,占有欲望较强,霸权主义思想较为严重。此人,心机过深,阴险狡诈,六亲不认,弑母杀弟,强取豪夺。在当时,他的所作所为,真的人人皆知,个个知晓,在社会中广为流传。 他招惹上了中央军,恐怕他是这辈子最不明智的选择,因为他激怒了龙颜,还把弄了龙须。所以招来杀身之祸,带来了灭顶之灾。经过这次设伏,本该给中央军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难而退。但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把戏演的不够好,所以让别人看出了破绽,专了空子,自己才败得一塌糊涂。 他意识到,自己恐怕不是中央军的对手,这次,也许…… 话说,徐连长的将计就计,打得杨太能的队伍是落花流水、丢盔弃甲,大获全胜。 侦察排、步兵排的顺利完成任务后,回到连长的身旁。连长说道:“弟兄们,大家打的过不过隐?” 大家都说:“是连长指挥的好!” “哪!你们想不想,见一见黑雾寨,长的什么样?”连长问。 大家伙双举起枪,大声回答:“好!” 连长说道:“好吧!那就带大家在前面去看看,杨太能的老家。” 不一会儿,来到了息气台,这个地方,一眼平川,让大家都开了眼界。 黑雾寨尽搜眼底,此处,悬崖峭壁,似乎接近云端,居高临下,犹如仙境一般。府望、山川,山清水秀,空气清新,一座四合院,坐落在东面的山脚,一看便知,他就是杨太能的府邸。 前面有一个放羊的老者,头戴毡帽,身披羊毛蓑衣,手握皮鞭。 徐连长向那个老者招呼道:“老人家,过来,吃烟。” 老者向他们笑了笑,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就是中央军?” 徐连长顺手抽了一根烟递给他,回答道:“是的,我们就是中央军。” “听说,杨太能的队伍刚才被你你们打了,而且死了他的好多人?”老人问道,同时接过了烟。 “是呀!就在上面沟头。你家不害怕吗?”连长问。 “不害怕,你们是打的杨家,老百姓盼的就是这一天。”老者说道。 “老人家,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灵气?”连长问。 “是的,山背后就是国军59军的军长,曾泽生的故乡。对面山上,听说:诸葛孔明带兵攻打蛮夷时,路经此地,他带领三军就在此地埋锅造饭,搞賞三军。”他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山,继续说道:“哪三个庄,你们看见了吧!就是孔明先生,煮饭生火的地方,所以,取名为,三锅庄。上面,有十个石头,像十个大姑娘,传说,是上天派下来的,此地取名叫十姑娘坪子。” “哦!这地方还真是有些传奇,我们再此攻打杨太能,看来也该留下一段美妙的传奇。”连长说。 “那就太好了,你们是在为人民造福,真的感谢你们中央军。”老者说道。 “老人家,这是应该的,是我们军人的职责所在,你家去忙吧!”连长说。 老者客气地走了。 徐连长叫来三个排长,于是说道:“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研究一下,对于下一步的作战方案。看来,老百姓啊!很支持我们的工作。这是好事情,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侦察排的排长问道:“连长,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开展工作呢?” “是呀!你问的,正是我要说的,所以,这场戏该你们排唱主角了。明天,由你带路,富连长带领四个排的兄弟,全副武装,沿小路,过沟,到杨太能家对面的山包上,在那里面对面侦察,绘制一张大致地图,找一个当地的老乡,了解一下情况,杨太能的兵力部署,火力配制,还有他家粮仓、关于后勤补给情况。具体的副连长会交代你们的。”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接着说:“今天就回去吧!具体的回去再细谈。” 于是,大伙收兵回营。 杨太能也在积极备战,在府邸外围,挖战壕,构筑牢固的外围工事,他借鉴了,杨太常的作战经验,把战壕之间相互连通,在战壕里面挖了不少的防空洞,为了躲避中央军的炮火。依靠宅子的构建,在有明碉堡暗堡的防御,他想一时半会,中央军是难以攻破的。 第二天,中央军在副连长的带领下,四个排的兵力全员武装出动,侦察排的张排长带路,按照连长指示,从息气台,沿山路前进,到了坡脚后,在从背阴山,穿过河坝,沿小路爬上山坡。一行人马,威武雄壮,有如排山倒海之势。在这个山坡上,对杨太能宅子是一目了然。 大家原地休息。 从这房屋构造,就足以看出杨太能家的富足,就副连长一路走来,还没有见识过这般豪华优雅的深宅大院。可惜呀!可惜。隐居在这深山之处,似乎世外桃源一般。所以,副连长提诗一首: 在这深山处,绿树又成荫。 依山又傍水,豪宅即将去。 然而这是战争,他压榨了多少劳苦大众的血汗钱,他害死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才盖上这样与众不同的豪宅。副连长念出此诗时。战士们一片哗然。都鼓起掌声,高喊:“副连长,好诗,好诗,在来一首。” 副连长说道:“兄弟们,这诗啊!不是说来就来的嘛!,他呀!是要心灵的碰撞,才能有感而发。等大家拿下杨家,我在给你们作。” 刘雄来向杨太能报告:“大少爷,中央军来了,大批队伍在对门山上,马颈子集结。” “哦!他妈的,还来的真快,走,一同到碉堡上去看看。”杨太能说道。 刘雄陪同他上了碉堡,视察中央军的动向。“刘雄啊!中央军今天,他们是在侦察,暂时不会开火。吩咐下去,尽快构造防御工事,估计就明天,他们就会发起攻击。” 刘雄答应道:“我会督促弟兄们抓紧时间把外围工事搞好的。” 中央军开展了他们的工作,副连长布置任务:“张排长,你带领你排开展你们的情报收集,制图任务。注意安全,不要近距离,侦察,有些情况,找当地老乡了解就行。” 侦察排领命而去。 副连长吩咐道:“其他几个排原地休息。” 张排长把任务分给班。 一班负责走访民众,了解杨太能最近的活动。 二班负责绘制图纸。 三班负责了解杨太能家的,粮仓、及其他处的房屋情况。 三、四个小时过去了,侦察排的队伍回来了。 副连长问张排长:“交代的事情搞定没有?” 张排长回答道:“按照连长指示,全部侦察完备。只是敌人的火力配制,和防御工事,没能近距离靠近。” 副连长说道:“你们干得很好,对于敌人的火力配制,及防御工事问题,明天吧!今天就回去,向连长报告。” 大伙收兵回营。原路返回。 当天晚上,连长主持召开作战会议。主要是根据侦察排的得到信息汇总,分析。 连长说:“今天,就侦察排回来,我们听听你们所了解到的,杨太能有关情况,作一个简单的汇报说明。” 张排长回答道:“是的,下面请一班、班长发言。” 一班、班长说:“我班负责走访民众:主要了解到;1、杨太能,最近招兵买马,大致有壹百贰拾人左右。2、杨太能在府邸外围,正在修筑防御工事,听知情人事透露,在外围工事,战壕与战壕之间互通,里面挖了好多防空洞。3、有机枪一挺。4、杨太能的府邸有明碉暗堡。报告完毕。” 张排长继续道:“下面请二班班长,报告有关情况。” 二班班长起立回答:“是,我排负责绘制简单的黑雾寨草图,汇制完毕。”于是把地图递了上去。 张排长说:“下面请,三班班长,汇报有关情况。” 三班班长回答:“是,我派主要负责了解杨家,房屋、及粮仓情况;1、除了,杨家大宅外,还有两处房屋,一处,在谢家窝。另一在王家寨子。2、谢家窝,原来就是杨太能的父亲的兵工厂,目前,主要用来,养殖。3、王家寨子,是他三弟杨太常的宅子,被他霸占后,目前主要用来,存放粮食,弹药,等物资。报告完毕。” 张排长说道:“至于杨家的,防御和火力的配制,这个问题,还没有搞清楚。连长。” 徐连长,说道:“你们今天收获不小,辛苦了,弟兄们,至于杨太能的防御工事,和火力配制,这要实战才能搞清的,不要紧,明天,我们继续。把杨太能家的其他两处宅子,都标注在地图上。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吃过早饭后出发,散会。” 第二天,气候有些变化,中寨是晴天,徐连长亲自带队,大伙出发到息气台,这地方时,下面确是白茫茫一片。于是,徐连长叫了脚步。 徐连长说道:“弟兄们,今天不宜行军,杨家有了这天然的屏障护体,看来,老天暂时不想他今天就灭亡。大家就在这里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天上神仙过的自然风光吧!副连长?” “到。” “你不是会做诗吗?这样的美景,难道还不会触碰你的灵感吗?” “好吧!我想想。”于是唸道: 云海一片白茫茫,我等神仙雾中飘。 有人问我来干啥?奉命到此来捉妖。 连长说道:“妙啊!妙,我们是神仙,奉命来捉妖怪杨太能。妙哉、妙哉。” 全体将士拍手叫好,大声高喊,“我们成神仙了,妖怪快出来吧!” 就此回营,再寻良机。 第二天,吃过早饭,徐连长找来张排长,说道:“你带两个弟兄,先去探探路,今天是否还有雾气,速来报告。” 张排长:“是”出了门。 一代烟的功夫,张排长回来报告:“报告连长,下面没有雾罩,只是山间上有点”。 徐连长说道:“这不碍事,集合队伍,准备出发。” 一个连的队伍,在徐连长的带领下全副武装,向黑雾寨进发。大约一小时左右,队伍开拔道黑雾寨河坝。在这里,徐连长叫停了队伍,分配作战任务。 “今天,我们不是要拿下他,主要摸清敌方防御,火力配制情况,试探性的进攻,要保证兄弟的生命为前提下,不能贸然进攻。”“侦察排迂回到杨家左边大门前沿阵地。步枪排迂回到杨家右面大门前沿阵地。机枪排作机动队,在后面策应,以预防、撤退着准备。各排多带炮弹,用炮弹看看敌方的反应。我和副连长呢?带领炮兵排一同再登此山。我们到达山上之后,我们会把军旗从上往下压,表示攻击。如果从左右两面摆时,表示停止攻击,回队,在这里集合。” 各排排长回答:“是。” 开始出发。于是,各排,按照连长指示行动。 各排都按预定的地点到达了指定位置。连长吩咐旗兵:“按旗语指示,攻击。” 旗兵作了攻击之势,两面同时发起攻击。炮弹向雷雨般飞向杨太能的外围阵地。一场生死搏斗开始了,不,这只不过是,向征性的开始。炮声不断,浓烟滚滚,。整个杨太能的府邸,笼罩这浓烟弥漫之中。此时,杨太能的队伍全部龟缩在防空洞中。 一轮猛烈的炮火攻击后,杨太能的队伍开始了反击。刘雄在左,谢长江在右。“兄弟们,快出来,向中央军发起反击。”一下子,从战壕里不同地方,炮弹向雨点般乱飞出来,中央军的两个排,急忙后撤。在一片狂轰滥炸后,似乎,体现杨太能的堡垒战术还起点作用,如果就这样想拿下杨太能,未必有些不太现实。于是,在对面山上的连长、副连长,商议后,觉得先撤回队伍,不要作无畏的牺牲。 徐连长来到旗手身旁,吩咐道:“撤兵。” 于是,旗手打了撤兵的旗语。 徐连长,吩咐炮排。“你们作一下距离评估,我在这里用炮击,是否可以,还有风向、风速等。看一看大概要多少颗炮弹。还是要发挥你们炮兵优势,才可能拿下杨家。”“我们在河坝等你们,把工作做细、做实。因为路途遥远,带这些重武器,比较耗时、耗力。” 炮兵排的排长:“是,连长保证完成任务。” 连长和副连长下山,和大部队会合。大概两三个小时后,炮兵排,完成任务回来了。 于是连长下令,“回营。” 第三部(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铜墙铁壁再坚固 就在弹指一挥间 挥手拭泪来告别 家破人亡一瞬间 中央军撤退以后,杨太能的队伍,感觉这些中央军只不过如此,就这么一个回合,挟起尾巴走人,似乎有些高傲情绪。但杨太能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这是中央军,试探性的进攻,了解我们防御和火力配制,他很耐心,而且他好像从未有过的担忧,思绪万千,是那样的深沉而焦虑。 他知道,作为正规部队,他们不会轻易撤退,也许是有更大的阴谋,更大的圈套,等着让我们去专。他在思索,他在忧虑,他在想,能用何种手段阻止这场战争不在扩大,能够保全我的家园。一向傲慢高尚,自以为是的他,从不考虑他人感受,只知自己的他,如今,开始有了顾虑,有了牵挂。 这里也许是不能再待了,他找来刘雄:“今天夜晚,务必把家眷、财物全部搬运出去,把武器弹药全部运到这里来,明天,这里肯定是一场生离死别的战役。” 刘雄说:“中央军主动撤退,我看他们是知难而退,探子回报,他们回去了。” 杨太能说:“你就不了解这些中央军,前几天,我几十号人就这样牺牲了,你觉得是知难而退吗?今天,务必全部转运,明天,就明天,这里就是一场空前绝后的战役。” 于是,刘雄组织大规模的转运到,王家寨子、谢家窝。一夜之间,杨太能的府邸,就是一座空壳,留下的,只有武器弹药,还有能拿武器的男丁。 徐连长带领众兄弟安全返回驻地,晚饭后,组织召开作战会议,参加会议的有班长以上的全员参加。 徐连长宣布作战部署:“明天我们就要对杨太能的老窝发起总攻。下面我宣布作战方案。” “1、明天以排为单位,由县上的后勤协助。 2、炮兵做好准备,该带什么物资,就轻装上阵。明天1点准时发动炮轰。弹药,全部带上,至于带几门炮,你们说了算。 3、侦察排,在炮轰发起时,迅速从沟对面潜伏到王家寨子,杨太能的粮仓处,控制粮仓。带上后勤人员十名,协助一个班的人员看守。剩下的由排长带领从王家寨子迅速的返回围剿杨太能。 4、步枪排,以是在炮轰时,迅速从沟对面潜伏到谢家窝,杨太能的养殖处,将其控制。同样带领后勤人员十名,协助一个班的人员看守。剩下的由排长带领迂回,围剿杨太能。 5、机枪排,在炮火发起后,从杨家左边潜伏,但要注意不要离的太近,以免误伤。等炮火停了之后,三个排的兵力形成围剿之势,留下一个缺口,山上。因为我们人少,他要逃,我们就让他逃,也减少我方伤亡。 6,炮兵排把炮弹发完之后,迅速投入战斗,你们要身肩两职,配合作战。作为后勤补给排。 7、明天早晨,7点做饭,9点开餐,10点出发,务必下午1点开战。弹药准备充分,人背马托,明天下午四点以前,务必拿下。一旦天黑,我们就很被动,尽量在天黑之前拿下此战。” 副连长补充道:“大家对以上部署有没有异议,如果没有,就按连长部署执行。看来都认同,就散会。” 这一计划和部署,是连长和副连长折腾了好多天的一套完整的方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二天,饭后,在营地只留了几位年龄稍大的四、五后勤人员留守,其余全员出动。 12点准时在河沙坝集结。连长留下几个后勤人员和自己在河沙坝,指挥。 副连长和炮兵排一同上山指挥作战。其他几个排,都按原计划执行,等待炮声的响起。 此时的杨太能,也在碉堡上看到了中央军的行动,自己心里没什么把握?只有和兄弟们坚守,这也许是我杨家灭顶之灾。一向狂妄的他,此时就像是丢了魂似的。然而等待他的是无情的炮火,这以许,就是报运对他的先兆。 副连长看了看表,数到:“1点还差两分、一分、30秒、10秒、5、4、3、2、放。” 此时,两门大炮齐发。坐标指向杨太能府邸。“轰隆、轰隆”的巨响,犹如地震一般。炮兵装弹,装好后。放:“轰隆、轰隆,”目标杨家府邸。分毫不差。杨府上下烟雾层层,炮声过后,听到的是砖瓦落地的声响。还掺杂着人的叫喊声,“快跑、快跑。” 此时杨太能的队伍,慌乱无比,不时有人员倒下。中央军的炮一波接一波,坐标、杨府,“轰、隆”…… 其他排早就行动了,侦察排到了杨太能粮仓,王家寨子处。杨太能家的下人、管家在此,都跑到大门外看看,中央军大炮的威力。一不小心,几十个中央军围住粮仓。张排长:“全部不准动。底下头、双手举起来,回到院中。”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小十余口。张排长问道:“里面是否还有人?”管家抬起头,说道:“长官,全部都在这里啦!” 一会儿,中央军的后勤人员到了。张排长留下一个班的兵力,协助后勤人员一同看守。他带领其他的人员迂回到杨府附近。 按计划,谢家窝的杨太能养殖,兵工厂被步枪排控制,排长留下一个班协助后勤看守,自己带领其余弟兄迂回到杨府附近。此时,炮兵排向杨太能的府邸发起了数十枚炮弹攻击。好端端的杨府,只剩些残垣断壁。他的弟兄逃的逃,死的死,伤的伤,那还有什么战斗力,就杨太能,在刘雄、谢长江的护送下,早就逃之夭夭。 杨太能一伙逃到了后面山上,就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和他的父亲,一手经营起来的杨家,就这样一点、一点被蚕食掉。杨太能,双眼留泪,心里疼得向别人拿刀在割自己心肝似的。 炮声终于停了,但从三面涌来上百人的中央军,叫喊声不断,在烟雾散去后,杨府变成一堆废墟,中央军源源不断赶来,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中央军高喊:“活着杨太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此时的杨太能,只见两脚发软,那里还有力气。花去大半背子的精力,就在一瞬间,毁于一旦。 赫赫有名的杨太能,就这样身败名利,如今的猖狂,变得是今日的悲催。自以为是的他,如今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在两个弟兄的搀扶下,在不逃,就可能被中央军活捉。于是在刘雄、谢长江的催促下,才勉强向山上移动。不时回头看着生活了三十几年的家,如今成了一片废墟,心里的痛,是无以言表。 苦心经营大半载,伤心痛苦如刀割。 豪宅被那央军破,犹如鸡蛋碰石头。 杨太能伤心欲绝,眼睁睁地看着,家被攻破,兄弟们,命丧炮火,心中的怒火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述说。他们边走边回头,看着这群中央军,团团围住。 他们来到了大坪子,本想从哪里逃回到王家寨子,在自己的粮仓躲一躲。一看,我的天啊!全是中央军把守着,团团围住。在往谢家窝儿一看,一样无了着落,真枪实弹,个个全副武装。 张排长在废墟中,发现一个杨太能弟兄,还活着,于是,张排长把他护起来,问道:“杨太能呢?” 他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他、从后山逃跑了。” 这个时候,徐连长他们都赶来了。张排长向连长报告:“连长,杨太能没抓到,他的一个兄弟说,杨太能从后山逃跑了。” 徐连长笑着说道:“由他吧!他的老窝都被端了,补给被断了,量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大势已去,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徐连长说道:“我把信息传递给了,镇上的,他们很快就会赶到这里,如果他们到了,杨家后事交由他们和县上这些后勤处理,我们还是回驻地。你尽快组织兄弟们打扫战场,我和副连长一道去杨太能家兵工厂点去看看,顺便叫炊事班弄点吃的。” 张排长说道:“好的!连长。” 镇上的干部,到了,错过了这场好戏,实在是可惜。镇干部见到徐连长,寒暄一翻。 “徐连长,是你为人民除了一害,有你们中央军在,老百姓的日就踏实多了。”说道。 “这是应该的,今天来是叫你们来帮忙的,杨太能是被大挎了,但是他逃跑了。非常感谢他,他把这么多的好东西全部运到这里,啊!上面还有一处。好多好多的东西,让我们开了眼界。”“县上的人有二十多人,加上你们的人,由你组织分配,把杨太能家的财产全部清算,全部清点,该运往哪里,就运往那里,由你来做主。”徐连长说道。 镇干部说道:“徐连长啊!这里还是来做主,需要你来主持。何况杨太能还在流串,对于我们说;是一种威胁,也是一种压力。” 徐连长:“至于业务方面,由你来负责,安全方面,由我们来负责。” 镇干部说:“好,我们就开展工作。” 在几方见证下,杨太能的家散了、财产就这充公了,即使有两处房子,被打上封条。到处贴上布告,缉拿杨太能归案,如有人举报,杨太能的藏匿处,给与1000元的奖金。 话说,张排长亲自参与把杨太能打得家破人亡,赢得了这场胜利,兄弟们的大仇也报。此时,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我那牺牲了的六位兄弟,也不知道,他们在那边是否看到?是我们队伍,亲手灭了杨门,大仇也报。是你们的在天之灵,保佑了我们部队顺利、平安,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拿下了。 杨家被中央军攻破,真是大快人心,在老百姓看来,是他命数已定,横行霸道的日子,到了尽头。 杨家下人,被遣散,至于,安春风、孩子,中央军没有为难她,必定他不是首恶,在王家寨子,找了一间房子给他居住,只留了一点钱粮,给安春风及孩子生活。杨太能有一个孩子,名,叫杨毛毛。 至于,周巧儿,在战争当日,不知去向。 第三部(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全国人民大解放 黑雾风云谢了幕 曾经呼风又换雨 如今沦为皆下囚 杨家豪宅被中央军攻破之后,杨太能洒泪而别。本想逃到王家寨子,哪知被中央军所围,再看看谢家窝的工厂,结局都是一样,还是被中央军所困。此时的他除了伤心,就是落泪,别无他法,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鸣。 谢长江说道:“大少爷,你看,两处都被中央军包围,那我们去就等于自投罗网,我们还是先逼一逼锋芒,找一个安身之所,看看情况再说吧!” 杨太能的脸铁青,头上包着,青布做的丝帕,身上披着彝家的牧子毡衣,肩上背着一把长枪,腰间挂了两颗炮弹,还有一把手枪。身旁只跟了两个死心踏地的狗腿子。这就是赫赫有名的杨太能。此时的他,犹如一条丧家之犬,那样的狼狈不堪,又是那样的落魄窘困。就在两个小时都不到,他沦落到了如此的境地。他在前几天一战,设伏了那几个中央军以后,就开始担心,可能会有今天的下场。但明明发现、有感觉,为什么不收手呢?但这不取决于他,而是掌控权,是在于中央军本身。 如果你不打别人,你不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商人,或富家子弟、公子哥。请问你杨太能的家,在一瞬间,就会家破人亡吗?是你私心太重,是你占有欲望太强,是你自私自利,不顾亲情,大量屠杀而得到的报运。是你横行霸道,自以为是,造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你家财万贯,粮食马匹、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样样齐全,你到底还图什么?你出门不用走路,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怎么还不甘心呢?你从一个富足的霸主,确在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啊!就这样什么都没了,一无所有,痛心啊!痛心。此时的杨太能,自己在问自己曾经的过往,他在和自己的思想,在作剧烈的抗争。他这样做,是在忏悔吗?不,他是不甘心啊!他要找回曾经的自己,他这是要强大自己,为自己打气,为了杨家这一瞬间,就灭的仇恨,他觉得,不应该低沉,应该振作精气神,重整旗鼓,,迎难而上,不甘堕落。 刘雄说道:“老谢说的有道理,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落脚,不能跑去很远,就近,可以了解到相关情况,好作应对之策。” 杨太能问道:“目前这种状况,那我们该去哪里呢?接下来,就是中央军到处搜捕行动。” 谢长江边走边想,不一会儿,说道:“我想到一个地方,那里易守难攻,深山老林,那里有一个洞,并且旁边有水,不如我们先到哪里躲一躲,在说。” 刘雄问道:“那里呢?” 杨太能停下了脚步,望了望谢长江。 于是谢长江说道:“不远,老营盘背面,已就是朝磨巢弯这面上去。” 刘雄说道:“我看,可以,这里离黑雾寨不远,我们找点吃的方面,还有三锅庄、啰嗦挺都有我们的佃户,应该年把半年没得问题。” 杨太能说道:“那就依你两位意见吧!走,就先去哪里。” 于是主仆三人,一前一后,向老营盘那个岩洞走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顺从山沟往上爬,终于道了,谢长江说的这个山洞。 此山洞并不是很深,洞口比大门要大,杨太能等进洞后,刘雄在里面搬来一个大石头,让杨太能坐下。 山洞居高临下,旁边有一条小山沟,常年都有水流,还正宗的山泉之水。站在洞口一看,满山都是树林,当然老营盘山上,因为山高,地土不肥沃,大部份生长植物为梁山的野竹。 在这里杨太能暂时有了安身之所,在山林中最不缺少的是干才。虽然是冬天,大山上,岩洞中,寒冷这个问题,是难不到他们的。谢长江就一杆烟的功夫,捡来一大抱干才,在洞中生起了大火。但吃的就成了当务之急。 刘雄说道:“我看,老谢,我两应该上啰嗦挺走一趟。” 于是两人出了山洞,顺沟爬上,赶往梁山。一个是去解决吃的问题;另一个是解决晚上睡觉的问题。但这些都不是问题的问题。因为啰嗦停一带,都是杨太的佃户,而且都是他的死党居多,所以,刘雄、谢长江会选择在这个地段,就是可以解决好多不可以解决的问题。 两个人在天黑之前,就被子,棉衣。腊肉、锅、碗、瞟、盆……等,一人背了一大背,回到了洞中。在这里就是杨太能等的新家,从此这里取名为:杨太能洞。他们一住就在这里住了两年之多,有家不能回,上面,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如果回去,就会遭到抓捕,所以他们就此相依为命。没有吃的就上梁山,梁山上的人,看在多年的交情上,多多少少会给他们一些。几年下来,杨太能的生活,可说是举步维艰,度日如年的感觉。 年称日久,世道在变化,社会在已在变迁,当然人心也在改变。一九四九年后,标志着像杨太能等,命运随之改变。你躲,你无处可躲,藏又无处可藏。 人民当家作主,自力更生,打土豪,分田地。所以,在全国上下一片哗然,全国人民大翻身,人人皆兵,让地主、恶霸无处可藏。 杨太能躲藏了两年,世道在变化,过去的死党,如今变了心肠,在全民运动中,他们在自保,改变了立场。就刘雄和谢长江几次出洞寻找粮食,都无功而返,因为,支持杨太能的人,怕惹上麻烦。最后,就连两个忠心耿耿的奴才,都不辞而别,杨太能还会有什么希望。 杨太能为了生活生存,他在夜晚出动,寻找食物。他平时就和箐口的杨胜能要好,可说多年的老关系。一天夜里他来到杨胜能家,敲了门。 杨胜能提着灯,开了门。“哦!是大少爷,快、请进屋来。” 杨太能回答道:“好,杨哥,我啦!是来你家找点粮食。”边说边进了门。 杨胜能把门关上,回过头来,说道:“坐、大少爷。最近风声紧啊!粮食该支持。你今天吃过饭没有呢?” “还没有。”杨太能回答道。他在火塘对面长板登上,坐了下来。 杨胜能叫道:“孩子他妈,快起来做点吃的,给大少爷。” 杨胜能的夫人答道:“马上来!” 杨太能说道:“杨哥,没想到我会落到今天这种田地,感觉就是人生一种悲哀啊!” “大少爷,何必把自己看得如此的悲观呢?古话说得好:人是三匹草,三穷三富不到老。过了这阵风就好了嘛!”杨胜能说道。 “不是我悲观哪!世道变了,这几年来,都是你们这些老交道在支持我,是你们支持我走到今天。”杨太能说道。 不大一会儿,杨夫人做好了晚饭,因为太晚了,就煮了一碗面条给杨太能。 “大少爷,将就一点了。”杨夫人客气地说。 杨太能边吃边说:“大嫂,你太客气了,你大晚上,起来给我弄吃的,你还这般客气,我到还不好意思了。” 杨胜能说道:“大少爷,这是那里话,以前不是你在关照我们。孩子家妈,你给大少爷准备点吃的带走,洋芋、桥面、白菜之内的。” 杨夫人按杨胜能吩咐的准备了一大口袋。大概够杨太能十天的口粮。吃过面后,杨太能客气地带走了粮食。 像这样的场面有三、四次了,杨夫人感觉太烦了。但是你能如何呢?真的很无奈。由于村里有人看见,杨太能进入他家好几次。已就把杨太能多次往来杨胜能家的事,报告了当地的民兵营长。这位民兵营长姓朱,朱丫贵,苗族。是一位退伍军人,转业回家后,就任当地民兵营长。当时,黑雾、梁山一带,最大的恶霸地主,杨太能、一直逍遥法外,就当时国民时期,都知晓杨太能的藏身之处,就因为他身边带有枪支,炮弹。由于地理位置特殊,易守难攻,不好攻打,捉拿他,伤亡会很大。所以就采取围困的方式,让其就犯。 就当时,在各个通往老营盘的路口,都有民兵把守,目的在于抓住杨太能,绳之以法,彻底消除,恶霸地主,让老百姓过上平静安康的生活。 民兵营长得知杨胜能偷偷和杨太能来往,杨胜能家还时常给他生活物资方面的救济,觉得他这样做是在和全体人民作抗争,所以就私下找杨胜能谈话,做思想工作。 一天早晨,营长来到杨胜能的家。 杨胜能老远就招呼道:“营长,家里坐。” 营长笑了笑说:“无事不登你三宝殿,有事才进你宝殿门。开玩笑,杨大哥,你莫见怪。”边说边进了杨家的门。 “今天,的确有点儿事情和你老哥商量,不知老哥你是否给兄弟这个面子。” 杨胜能说道:“你营长的面子当然要给的,有话你就直说,何别搞得神神秘秘的。请坐。” 营长坐了下来,说道:“听说,杨太能来过你家好几次了,是不是有这回事呢?我给你讲,老哥,这事呢?说大就大,说小呢?就小。但是看你是不是诚实。” 杨胜能闷了闷,说道:“营长在是你听谁说的?” “老哥,这事你何必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古人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心知肚明的事,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只是提醒你呀!目前这种情况下,是很危险的,如果那天坐实你和杨太能有勾结,我看你是吃不完兜着走。你要慎重啊!”营长说。 这话杨夫人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她走进屋来。说道:“营长啊!这件事真的难!老话说的好:狗来好撵,人来不好撵。你说是不是?营长。” “大嫂子,这话就对了,说明杨太能是来过你家。”营长回答。 杨胜能看着夫人,双眼紧盯,说道:“你一个妇道之家,懂什么?” 杨夫人说道:“现在提倡男女平等,是吧!营长。” 营长回答道:“是呀!这是中央提出的,你说的很对。” 杨夫人又问道:“营长,请问?是不是,叫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吧!” 营长回答道:“杨大嫂说的太对了,杨大哥,你呀!还没得大嫂子明事理,你看,她呀!把中央的政策吃透了,可算是先进女士,这上报,是要获奖的。” 杨胜能说道:“我这样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错误了?” 营长说道:“你夫人刚才说了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如果你想获得宽大处理,你应该知道怎样做?” 杨胜能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做?” “那我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看是否要得?大概杨太能什么时间到你家取粮?” 杨胜能回答道:“十天来一次,大概三次左右了,都是晚上十点以后来。” 营长郑重其事的跟杨胜能说:“你看,他这次来大概是那一天呢?” 杨胜能算了算,说道:“后天,就十天了。” 营长说:“好啊!这个消息你不要走漏,如果抓住杨太能,你就立了功,你的冤屈就可以洗清。后天晚上,我们在你家里躲着,他来了进门后实施抓捕。” 杨胜能和夫人都答应:“要得。” 营长做通了杨胜能的工作后,第三天,天刚黑,朱营长带着四个手下,在杨胜能家埋伏。两个躲在他家里,营长和另外两个在外登守,只待杨太能的到来。 晚上快十点了,杨太能果真来了,由于他嗅到外界对他有着不同味道的感觉,他提高了警惕,他敲杨胜能家大门时,他的另一只手捂住枪,子弹上堂。 杨胜能开门的瞬间,他瞄着里面似乎不对,等杨胜能喊道:“杨太能来啦!”话音未落,杨太能朝他开了一枪,扭头就跑。 杨胜能的左臂膀中枪,他用右手抱着受伤的那只手,疼痛坐地。 外面营长和两个手下朝杨太能开了几枪,但由于杨太能跑的太快,并没有中枪。一转眼,跑的无影无踪。 躲在他家里的两个见杨胜能受伤,赶忙把他扶起来坐在凳子上,看了看他受伤的地方,一个给他帮他托去衣服,一个扶着他。 当晚杨夫人带领孩子去了亲戚家,就是怕家里出现意外,先出去躲躲。 营长和他另外两个手下一起赶来,看看受伤的杨胜能。此时进屋,那两个手下正在给他处理伤口,营长问道:“伤的严重不?” 一手下回答道:“应该没得太大的问题,只是擦伤,没有伤到筋骨。” 营长看了看,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问道:“杨老哥,疼不?” 杨胜能回答道:“营长,不咱过疼,我那柜子上面有酒、里面还有白药,麻烦你给我取来抱扎上。”他用好的一只手指了指。 营长回答道:“好的。”就往柜子那里找药。 找来酒、药给杨胜能包扎好。说道:“老哥,杨太能没有抓到,你还中了一枪,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杨胜能说道:“这那能怪你呢?要怪就怪杨太能太狡猾。往天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小心过,今天他把枪上堂,反应这般迅速。” 营长安慰道:“老哥,不要悲伤,在广大群众的共同努力下,我想他活不几天了。” 杨太能逃回了自己的洞里,觉得这种日子是无法过了。在这样下去,不困死,就得饿死,我就要完蛋了。 他想逃走,能逃往哪里呢?如果不逃,在这里等死,如果出逃成功,还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到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地方去,从新开始。 营长意料道,杨太能断了粮,他要离开老窝,不然就等着饿死,于是,加强各个路段的盘查,对杨太能监视更加密切,让杨太能想逃都无处可逃。 一天中午,杨太能真的待不下去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相当强烈,想想过去的家,想想过去的弟兄们,在想想我杨家在两年前的一幕,他流下了泪水。在想自己今天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整天躲躲藏藏,就像,山中的一头野兽,又像一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大。 但是想,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做的就应该主动承受,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自己应该面对的。但就有一件事放不下,那就是我的孩子,还有我深爱的妻子。我那两岁多的孩子毛儿,刚出生才几个月,就赶上我杨家这般变故。想到这些,他还是选择逃跑,只要跑出去,才有生存的希望,才可以找到地方,把妻子、孩子接来一起生活,一起看星星、看月落。 在一天中午,他简单整理一下,带上随身物品,枪、弹。就冲冲外逃。他想从黑雾是无法逃的,下面有好多的猎人拿着猎枪在等着自己。于是他选择从啰嗦停,方向出逃。他一路走来,都是高度警惕,子弹上堂。 朱营长带领手下,在杨太能可能会选择逃走的路口埋伏,当杨太能刚好爬上山,正要接近山口时,有人发现杨太能来了,于是他小声说道:“营长,杨太能来了。” 营长子弹上堂,突然站起,瞄准杨太能的心脏;杨太能早有准备,发现对面有人站起,双手握枪,枪口正瞄准自己,于是把枪口瞄准对方脑袋。两个同时开枪。只听到“啪、啪”两声。子弹双双对撞而过,于是朱营长、杨太能同时中枪倒地。 朱营长光荣牺牲,杨太能是罪有应得。 杨太能就这样走了,风停了,雨住了,黑雾寨,迎来了一片原有林静。从此没有了硝烟,还给老百姓安宁、祥和,没有压迫、没有饥饿的生活。 其实,杨太能走了,迎来了另一过时代,他的妻子,安春风、他的孩子,杨毛毛,感受到了新中国带来的社会风貌。然而,杨太能的孩子,杨毛毛,由于生病,好像是肚子疼,死的那年才十二岁。 安春风一个人独居到死,享年七十七岁终。 杨太能虽然走了,他却带不走,留给黑雾人们的伤痛。他带不走他当年的呼风换雨,以势欺人,那些说不完,写不尽的点点滴滴。其实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是这个时代提供了平台给与他,造就了他有如此凶残,这只是这时代的一个缩影,留给人们的是永远的思索。让这种时代永远不在到来,让这种悲剧不要在发生。让这个社会永久和平,远离战争,让人们生活一个没有硝烟,没有霸权,没有压迫……的新时代。 大结局。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