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鬼话怪谈之妖师寻龙》 突如其来的改变!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正值中国古今未有的大变化时期,六一年,西南的一个小山村中,我,出生了。 当时我们这儿真的很贫困,村里每个人的衣服都是缝缝补补的,饭都是得看老天爷的。 我一周岁那年,家里罕见吃了一次正常人吃的饭。听师傅说,那天来了一个老道,见我家如此,非要给我这家里的独生子算上一卦。家人怕付不起卦钱,一再拒绝,那老道说是免费的卦,不收钱,看面缘。我家人才勉强给老道看看了当时懵懂的我。 “可否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看看?”老道面有他意,奶奶看那老道挺玄乎,当时也有些封建,便给了他。 “怪啊!真怪啊!”老道惊到! 奶奶听了老道说出来的话,从他手中抢过了我。老道被奶奶打断。 “这孩子虽是男丁,本是属阳,却处处偏阴,真怪啊!”老道摸着他灰白的胡须说道。 “这位师傅,我孙儿咋样啊?”奶奶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敢谋骗百姓,贫道为这孩子算了算,看了看卦象,这孩子必经一难,怕是撑不到十五了,唉!真可惜啊!” “你个疯老道!敢咒我儿子!”奶奶后边的一位妇女叫了起来。 “花,别闹了!”奶奶用手把刚要挽衣袖揍老道的妈妈往身后推了一把,妈妈见奶奶有些不意,气就稍微压了压。 “若你们不信贫道,我大可离了去,再不来此处!”老道甩了甩胡须,转身就要走。 “娘!人家好心算了一卦,看这着装,应该不假,既然人家说有难不过十五,师傅也没说此难无解呀!为何不让师傅解了此难呢?” “老师傅!莫走!莫走!”奶奶上前几步,使声喊了喊要走的老道。 “老师傅,我们信,我们信!敢问老师傅,这难有解开的法子吗?” “贫道已泄露天机,不能多言!”老道摇了摇头。 “老师傅啊!我们杨家就这一棵独苗,不能断了啊!”奶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家里人一看也纷纷跪了下来。 老道见此,紧忙扶起跪下痛涕的奶奶,又在我娘手中抱回了我,看了看。 “贫道还有一法,但不知家人可否愿意!”老道抬头看了看我的父母。 “老师傅,我们愿意,只要能救默儿,干啥都行!”奶奶说道。 “既然如此,贫道不能不帮,贫道住在此路向前十里的山上,待到今年重阳节时,去山后找我便可,我会授于他法,收他为徒,帮他度此劫难,但有一点。。。”老道牙里突然就蹦不出来字了,让所有人都很着急。 “老师傅,哪一点?”奶奶急切地追问老道。 “就是孩子以后必须跟我去各处做善事,为他赎难,积德。”老道也说了这最后一点。 “老师傅,非要这样吗?”奶奶有些心疼,毕竟是一根独苗,万一以后再碰不到呢? “娘!我和花都决定了,咱家不一定能把默儿养活成人啊!跟了老师傅,或许有一线生机啊!就当是为了默儿,行不行,娘?” “老师傅,日后一定要照顾好默儿啊!”奶奶眼里含了泪,不知何时划过了她那黑黝黝的脸。 老道不在停留,转身离去。 时间也算是飞快,生活的纷扰我当时并感觉不到,只能在家里,在田地中连滚带爬,暂做一个本分的农村人。 重阳节那天,这个小山村难以看出与平常的不同之处,但唯独我家,却不同于他人。 我爹和我娘带着我走了十里路,爬了一座山,在山上找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才寻得一间破陋的寺庙,我爹进了去,见了老道,停留一会,便和我娘匆匆下了山,回了家,自此,家人就再也没见过我,我和师傅也再无他们的音信,当天下午,师傅就带着我走了。 长大以后,有了自己的想法,为何我爹娘要轻信于我这师傅,不怀疑他呢?师傅又对我爹说了些什么?看来这些除了师傅,没人能够解答了。 “徒儿,别捡树叶玩了,还要赶路呢!”师傅在前处喊道。 “知道了!师傅!徒儿这就 来!”我拿着手里的树叶背起了包袱,赶了上去。 “师傅,咱去哪儿啊?”我跟在师傅后面问道。 “嗯,此去东行,遇安则安。”师傅指了指东边。 “师傅,天快黑了,能再给我讲一次故事吗?”我像孩子对母亲撒娇一样对师傅问道。 “你能不能消停点!会有狼的!小心把你叼走!”师傅语言急了,我却在后面咯咯笑个不停。 “不讲就不讲呗!还要编这样的话吓唬我,当我还三岁小孩!”我哼声哼气道。 “呜~呜~”月亮出来的很快,听到这样一声,我吓的紧紧跟住了师傅,刚想抓紧他的袍子,却发现他也吓的跑到前边,还大叫着。他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怕狼!我才明白我还在后面,于是又吓的我像师傅一样大叫着跑向了前面的师傅。 师傅其实并不怕狼,他就是怕我不消停,但当时我可是真真儿湿了裤子。 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仿佛又想到了爹娘的模样。 “师傅!等等我!” 时光荏苒!罕见蛊毒! 较当年与我父母一别,已不觉十二年,我也快十五了,快到了原本命尽的时候了。 “徒儿,这有处村庄,也走了不少时候了,待在此处歇歇脚吧!”师傅指着前处的小村庄说道。我也有些累了,便随师傅在此处过了夜。 “师傅,徒儿跟了您老人家这么多年了,您咋也不教点徒儿什么?”我小声问道。 “徒儿啊!为师不是不教,还不到时候!”师傅一口回绝了我的话。 “不到时候,都十几年了,还不到时候?”我对师傅的话充满疑惑。 “先找个地方住下,其他的会有时候的。”师傅终结了这个话题 我也没再提起。 在这个村庄的小道上缓缓走着,气氛很是阴冷,一点人烟气儿都没有,进来也看不到一个活人。 “看这村庄容貌,不应该是这样啊!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师傅对此有些疑惑,“徒儿,走,我们去看看!” “师傅,去哪看?连个人都没有!”我对师傅的话感到奇怪。 师傅将我身上的包袱卸下来,从里边拿出了一样东西,我从没问过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对师傅第一次拿出来它感到新奇。师傅做了一些我当时还不懂的动作,不一会,师傅便领我去了南边一座房子那去。 “老陈啊!你咋抛妻而去了啊!谁把你害的那么惨啊!连眼都合巴不上啦!”师傅在离这间房不远处听见了人的哭声,于是加快脚步,匆匆赶去。 “师傅,听这声是出了人命!”我对声音做出了一个判断。 “徒儿,不知原因,不可断言!”师傅厉声道。 “师傅!这声音传来的很明显,话也说的很清楚啊!”我叫道。 师傅没有理会,继续前行,似乎对这那间房内发生的事产生的兴趣。我也随着师傅的脚步接近这那间房。 跑到那房门前,师傅走向前去,敲了门,可能是哭声太大,没人来开门,师傅又敲得一遍,才开了门。 “你们是啥人!来俺们这儿干啥子!”屋外的一位老年男子问道。 “老人家,莫怒,莫怒!我们是南来的道人,路经此处,寻个歇脚处,从外面听闻哭声,来一探究竟,看看能否帮上个忙。”我弯腰行礼向老人道来。 “南来的道人?帮忙?怕你们是帮不上了,不是我们不信师傅,是这事真就奇了怪了!”老人眉头一皱,眼中无神,看起来很是焦虑。 “老人家,能否让我师傅看看!”我虽不知白布盖的人如何,但师傅的本领他也说过,我也相信师傅。 “师傅!小娃娃,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他是你爷爷呢!”老人笑了起来。 “爷爷!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师傅似乎生了气,说话一直在咬牙,都那么大了,牙不怕掉吗?哈哈哈哈! “不知死者家人愿意?”师傅上前问道。但从我看来,家属一直都没在听师傅说的话,全由老人家接了。这可让师傅很尴尬。 “这是老陈的妻子,应该伤着了,如果这位师傅真的能看出点什么,我就代老陈家属同意了。”老人家笑了笑。 “既如此,贫道就略施援助吧,帮这百姓一把,也算积德了。”师傅挽了袖,上前去了。 师傅叫我跟他一起去,说是教点什么,我对这种知识虽是渴望至极 但死人却让我欲行又止,可又得听师傅的,只得闯进我内心的黑暗。 师傅缓缓掀开了死者盖的白布,细细端详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等了一会儿,师傅盖上了白布 走下台来,贴耳对老人家说了些什么。老人家满脸惊讶,嘴里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这段时间村里死过人吗?”师傅问老人家。 “嗯。。死过,半月前老林的爹死了,老林爹都八十多了。”老人家想了想,对师傅说道。 “嗯,应该就是他了!”师傅又摸着他的胡须说道。 “不知师傅在说些什么?”老人家和旁边的一些人都露出来诧异的目光。 “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的墓?”师傅问道。 “什么,看老林爹的墓!”老人家惊讶的瞪着师傅。 “嗯,对!我想只有看了他的墓,才能明白。”师傅肯定道。 “那我得去问问老林,还请师傅等候。”老人家这就要走。 “等等!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个住处,歇息一晚,我们走了许长时间,实在是累!放心!我们包袱里有饭食。”师傅叫住了老人家问道。 “那还去看墓吗?”老人家问道。 “墓是一定要看的!这样,天也快黑了,明早去问,把我给你说的给他转述一遍,我想他不会拒绝。明天中午去看!可行?”师傅对老人家道。 “行吧!全听这位师傅的!”老人家不在向外走,回来了,叫了一个人给我们安排了一间住处。夜晚的寂静和师傅的沉默让这件事变得有些诡异。 “师傅,您对那位老人家说了些什么?”我对今天的事发起了疑问。 “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中有一个关于蛊的吗?”师傅说道。 “蛊?哦!徒儿记得!师傅,他的死是关于蛊吗?”我对师傅的话做了猜测。 “嗯,正是!而且这蛊还不简单啊!”师傅有些担心,“为师发现在他的颈出有咬痕,咬痕上留下了蛊毒,那蛊毒,经我多年在外做事,竟发现这是罕见的西域蛊毒!太神奇了!” “西域蛊毒?是什么蛊?”我对师傅说的话感到疑惑。 “这是一种奇蛊,不仅仅是毒虫,还有草药,再加上数日熬制,毒效惊人。日后会给你关于这方面的书籍看的。”师傅声音中充满了惊奇。 “如何解呢?”我问师傅。 “尚无解法,但可抑其根源,便是火葬。”师傅说道。 我和师傅在屋中聊了许久,待到子时,一声尖叫让着平静的夜突然被打破。 “啊!诈尸啊!救命啊!”屋外传来声音,师傅紧忙冲出门外,看到原本已死的林某,突然发了疯追着他的妻子,师傅看到后有些许惊讶,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蛊毒发作了!” “发作了!” 最后的希望——村南的王瞎子! 师傅拿起了罕见的家伙,虽是半百老人,但纵身一跃却那么轻松,一下翻到了正追着他妻子的死者林某之前,我躲在门后不敢吱声,满脸惊讶。随了师傅十来年儿,只听他讲这样的事了,看到这样以前,我都以为这是他瞎吹的。 师傅往后一退,伸出一只脚,使了劲一踹,那林某喘了一声,受了力,退了几步,但没有多大影响。 师傅拔起了他的铁剑,擦了点常带的草药,向林某脖子上的痕滑去。林某刚好扑过了,身子稍一弯,那剑擦下了几缕头发。师傅看这厮就要扑过来,看他妻子也躲到了一旁,抓起他衣领一甩,到了一边,看此蓄力一脚便踢倒了他。 “徒儿,去找绳子!快!”师傅扭头对着我说道。 我惊了一会儿,听这声,便退开了门,去了旁边的柴房。耳旁一直传来双方的打斗声,我顾不得此,翻了个查房底朝天,才找来了个四五米的绳子。跑出了柴房,看到师傅一剑刺了咽喉,那厮也奄奄一息,我冲上前去,把绳子递给了师傅。 师傅接过了绳子,我看着他满头大汗嘴里喘着粗气,眼神中还透露着一丝不意。 师傅用绳子捆住了他,他的妻子也被吓的失了魂,在屋内休息。这这个中蛊的林某刚才虽是看着快不行了,但不知为何,看着体内还有一股气。 “这蛊不死,这人就一直会发作!”师傅看着这厮道。 昨天的那老人听了此事,大清早就匆匆赶来,看看竟还有诈尸这一说。师傅也对老人家的赶来不拒,正好可以让老人家同意用火烧了这厮,除了这患。 听着推门一声,老人进来了。看见台前捆着的林某大惊。问师傅是和缘由,这事得来龙去脉给他说了,听后脸上茫然不解。为何好好的死人会诈尸呢? “那位姓陈的朋友可同意去看?”师傅想起了昨天的事,问了老人。 “我问了老陈,也把话给他说了,他说愿意,愿意!”老人回了师傅的问题。 “徒儿,尿急吗?”师傅看看我,露出一脸猥琐。 “不尿急啊!干什么啊师傅!”我一脸惊讶,奇怪这么大的人了问这干啥。 “快去喝水!”师傅喝了一声。我仍有些不解,我也有些口渴,便去了屋内。 “不知老师傅这是为何?”老人也一脸惊讶,对师傅的话感到不解。 “我需要点童子尿。”师傅说道。 “童子尿?用来做啥?”老人眼中露出了疑惑。 “既然同意去看墓,就要带点儿家伙,我要带这厮一起去,为了让他安静点,用童子尿压逼出来他的邪气。”师傅对老人说道。 “徒儿!如果有感觉就往这里尿!”师傅朝屋内说道,并丢了个竹筒进去。 “什么!”我在屋内叫道,声音都快掀了这屋顶了。 转眼快到了中午,师傅带了东西,叫了村里少有的几个壮丁,去了老陈爹的墓那。 村里都很穷,墓也是草草了事,挖个坑,立个木牌甚至都不立。师傅让所有人对这木牌拜了拜,随着就拿起了木牌放在一边。准备叫人掘坟开棺。 我在一旁静静看着这墓越来越浅,知道见了棺材。这棺材是村里唯一一个木匠做的,虽不成一般棺材,但也给这墓添了点豪华气儿。 我不知道师傅在开棺前对棺材做了什么,但这在他人眼里算是礼貌的。师傅叫那几个壮丁吧棺材先抬上来,那几个壮丁使了劲,便可以见棺材从坑里冒了头。 那几个壮丁开了棺,师傅见肉体并不像普通尸体的腐烂程度一样,便知道他想的没错——蛊源是他! 师傅把中蛊人林某弄了过来,用手在他脖子的痕上倒了点童子尿,便见有几只小虫子爬出来。师傅抓住了它,还拿了一把小刀,到了棺材前。 师傅用刀在胸口划了一道,见跟他身体中一样的虫子爬出来,便知道他俩一定有什么关联。 其他人也奇怪老林爹的尸体腐烂程度不深,见他俩身上都有虫子,都很惊讶这是如何?难道是传说中的尸体不腐之术? 师傅看这棺材并没有损坏,就怀疑为何下蛊的人只下蛊,而不操控被下蛊的人呢?林某**控了,为何与他一样蛊的老陈爹却不**控呢?莫非!下蛊的不是同一人或者蛊看似一样,实则有不同之处?其他人见师傅眉头紧锁,便问了问他怎么了,师傅说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蛊不一样!还是下蛊人不同!林某到底是不是第一个被下蛊的!现在,为了找下蛊人,得留下来这两具尸体,可又为了不再发作,断了蛊源,又必须烧掉。真让人两难。 师傅无奈,只得把一切都安排好,回了住处。 老人对师傅今天的行为还是有些气愤的,师傅他划了老陈爹一刀,但更多的是惊奇,他从没见过诈尸和尸体不腐的样子。 “这两具尸体生前出过什么事吗?或者他们有和相同点?都犯了病?”师傅对老人问这两具尸体的共同处。 “嗯。。他俩倒是都得了不治的病,今年还都是他们的本命年。”老人想了会,回答了师傅的话。 “不治的病?本命年?有寻头了!”师傅灵光一闪。 “那今年村里还有得了不治之症和今年是本命年的人吗?”师傅问道。 “嗯,有!还有一个!是村南边的王瞎子,他自己一个人住那,没人去看过他,不知道还活着了没?”老人说道。 “徒儿!收拾东西,去村南边看看!”师傅对我说道。 “啊!去存南边,还要走啊!”我对师傅的话感到不情愿,但还是随了师傅去了村南。 “唉!这个老头真麻烦,想坏我好事!”大门后的一个黑影小声说道。 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天夜晚,便到了村南,眼前有座破烂的草屋,草屋后有一块看起来荒废的土地。师傅走到草屋前,推了草帘,看见一个老汉躺在草垫上,不知是死是活。 “谁来看我这老瞎子了?”王瞎子虚生问道。 “哦,我们是过路的道士,路经这村庄,来住宿一晚。”师傅说道。 “住宿?我这可不行,去村里吧!”王瞎子说道。 “我们是从村里来的,有事来拜访您。”师傅说。 “拜访?啥事还得来拜访我这老瞎子啊!哈哈哈!”王瞎子在草垫上起了来,坐在草垫上笑道。 那瞎子胡须不短,脸上有道疤,头发与乞丐无异,全身脏兮兮,散发着熏人的气味。 “今年可是您的本命年?”师傅问道。 “别用'您’这么个称呼,我低贱的一辈子,不习惯,叫我王瞎子吧!你说什么?本命年?是,是。”王瞎子说道。 “你也有不治之疾?”师傅眼中露了点光。 “对,应该是常年落下的。”王瞎子叹了一口气。 “最近有人找过你吗?或者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吗?”师傅再次问道。 “找过我?有,有,是村里的木匠!”王瞎子说道。 “村里的木匠?找你干什么?”师傅有些急迫,但语气还是沉稳。 “他看我挺孤单的,生前没人照顾,打算死了给我免费做个棺材。嘿嘿!”王瞎子笑道。 “又是做棺材!”我说道。 “这木匠不简单啊!”师傅说道! “老伯伯!有蛇!”我看着王瞎子身后草堆出现的蛇说道! “这是个山村,有蛇不奇怪!环境好!没毒的!”王瞎子笑道。师傅看见了蛇就捡起了身边的木棍,把蛇挑到外面去了。 “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我要睡觉了!”王瞎子说着就躺下了。 师傅也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在路上,他一直回头看王瞎子的草房,不知道还在想什么。 “师傅!那铁匠一定有问题!”我对师傅道,好像是发现了凶手似的。 “嗯!但不是现在,天已经晚了,现在应该快亥时了,先回去。”师傅说道。 “师傅,什么时候再讲你的故事啊!”我问道。 “还想着听故事!咳咳!等到这件事处理完吧!”师傅喝了一声,又回归了严肃。 到了太阳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回去了。那老人很奇怪,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说是在寅时回来,所有事都办完了。老人问是否知道的究竟是谁下的蛊,我想说是村里的铁匠,师傅却对老人说就在这个村里。 “师傅,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木匠呢!”我在房内问师傅。 “不能确定,就不可以诬赖,或许还不是他!”师傅说,“准备好东西,去木匠那一趟!” “带什么东西?”我问道。 “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算了,把包袱都带上!”师傅对我有些急躁。 “你也从没和我说过包袱里都是些什么啊!况且徒弟不是你收的吗?”我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师傅瞪我一眼。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转身就去拿了包袱。 出了门向东行几百步,便能看到木匠的铺子,他叫王广,村里人都说他手艺了得。到了铺子,王广还在细心的找着合适的木料,师傅上前去,问了几句。 “这些木料用来做什么的?” “哦!是做王瞎子的棺材的。” “你给村里做了几个了?” “两个了已经。” 。。。 我们来之前问过村里的人,他们说木匠经常帮村里人,很是热心肠 ,他是刚过年时来的,在村子里待了半年,都看他很不错,就留下了。 师傅细细看了他的样子,无论何处,都是个木匠应有的样子。但他的腿上却出了一块淤紫,淤紫里有像蛇的咬痕,身上的汗味充斥了整个铺子,常人不论怎么闻,都是他身上的汗味,但对于常年和草药打交道的师傅,是在轻松不过了,一闻便是西域的天山雪莲。区区木匠身上为何会有天山雪莲的味道,蛇有事五毒之一,莫非他就是给老陈爹或老林下蛊的人? “道长师傅要走吗?”木匠看见了我背的包袱问道。 “嗯,对,我们在此地住了两天了,也该走了,正好路过,来看看。”师傅回道。 “师傅,你没说要走啊?”我拉着师傅的衣服小声说道。 师傅没管我,和木匠聊了几句,便要离开。走到村口,师傅连忙换了路。 “师傅,不是要走吗?”我再次问道,对师傅的行为不解。 “你傻啊你!事没办完,我能走吗?今天只是装装样子!” “装样子,为啥装样子?” “他应该就是下蛊的人!” “果真是他!为何刚才不抓了他!” “你真是个孩子!他应该是刚练蛊,我要让他以为我们离开了,放松警惕。” “现在是不是要回去!” “对!回去!” 到了下午,木匠早早关门了,师傅带我走到他的房后,准备翻越过去,师傅的身手可是了得。我却很废了,不过还是翻过去了。屋里传来响声,还散发着熬制的草药味儿,师傅拿了东西,推门而入,我跟在身后,拿着个袋子。 木匠看见我俩闯进来,眼神中看出来惊讶与恐惧。他正在练蛊,屋里有着许多毒虫,还看到了蛇! “你腿上的淤紫是蛇咬的吧!”师傅问道。 “哼!想抓我,一个老头子,一个小屁孩!”木匠说道。突然,门后出现个人影,是老陈爹!师傅一惊!迅速拉着我躲到了一边。 “老林爹的蛊果然是你下的!既然如此,就一并降服!”师傅说道。 师傅用木剑挑开了身边的毒虫,一把铁剑刺向了正在熬制的草药。王广大惊,但继续控制着被下蛊的老陈爹。师傅拿了包袱里的童子尿,向地上和老陈爹上破,发出“滋滋”的声音,老陈爹身上的伤口裂开了,师傅见此,染了鸡血便拿木剑刺去。穿身而入,老林爹便倒在一旁。看了看王广,早已出了门去。 师傅让我去找点干柴,要点火烧了老陈爹的尸体。师傅则在屋里把毒虫取蛊放生,为老陈爹超度。 过了一会儿,老陈爹的尸体化为了灰烬,灵魂也被师傅超度了,便回去准备了东西,去了王瞎子那儿。 “师傅?怎么去王瞎子那儿”我问道。 “木匠王广一定和村南的王瞎子有关系!”师傅肯定的说。 “他俩有和关联?”我再次问道。 “还是你不细心,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出现了一条蛇,王广家里的蛇和他的是同一种,王广刚开始练蛊,不是在外学来的,就是村里有人做。而正好我问了村里了解王瞎子的人,他曾经就熬制过草药,说是对眼有好处,甚至能恢复。可他的病是先天的,治不好。王广应该没有离开村子,应该是去找王瞎子了。” “唉,我还是不行啊!” 村南王瞎子那儿,王广冲破了王瞎子的草帘,看见王瞎子在练蛊。王瞎子听到有人进来,知道是王广后,问他何事,王广把今天中午的事给王瞎子说了一遍,王瞎子眉头一皱,想到我们会来这,于是连忙从草垫上起来,在草堆后摸索出了一个黑罐子。王广问他这是何物,王瞎子说这是秘制的蛊,只要一种这蛊,即刻发作,一发不可收拾。你把它下给村里的人,越多越好,以备那老道。我就不信他能降了我! 另一边村里,师傅嘱咐过一些人,让他们转告其他人,今晚不得出门,不让别人进门,门前洒一点童子尿。。。 王广抄了近道,到了村子,看见家家户户都关着门,不能进入,无论怎么敲都没人开,王广急了,但还是一筹莫展。 我们很快到了王瞎子那儿,已夜晚戌时,师傅提前拿起东西,慢慢靠近王瞎子的草屋。我还是跟在身后,等待时机。师傅找到机会,扔出铁剑向草屋刺去,草屋瞬间塌了一半。许多毒虫从坍塌的草屋里爬出来。师傅往后退了几步,用木剑刺退,我用事先准备好的火把去烧这些毒虫。不一会儿便把这些毒虫给退下了。 一直不见王瞎子和王广,师傅有些疑惑,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在火化老陈爹后回去的时候,师傅就把经过给村里人说了一下,为防再被控制,师傅征得老林妻子的同意再火化老林。王瞎子和王广的蛊不同,王广给老陈爹下的蛊,而王瞎子是给老林下的蛊,王瞎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一定会去用蛊再去控制老林,可还是不行,王瞎子的根还是太浅,没有给更多的人下蛊。这也是他注定是失败的原因。 师傅把草房中练蛊的器件打破,毒虫放归,终是没找到王瞎子,在回去的路上,看见田中燃起了一堆火,天还没亮,看不清烧的是什么。师傅拿这东西走近火堆,定睛一看,心里不得一颤,火中烧的人正是王瞎子,师傅站在火前超度王瞎子,天亮时已化为灰烬了。 回了村,看见王广被几个壮丁抓了起来,王广眼中满是不服,村里人知道是他给老陈爹下的蛊,恨不得把他的皮给把下来。师傅觉得还是不不必再杀生了,于是把王广给赶出了村子,村里唯一的木匠也消失了。村里人很感激师傅,我们也不再多待,离开村子远行了。 在路上,师傅好像还在想着些什么,我却非常开心。 “老头儿!咱们走着瞧!”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