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洛安门》 洛安门人物设定 大爷刘建新:京城名捕,圣相刘松的三侄子。但内心充满正义,是朝中反刘派。善使宝剑,惯用刘家剑法,洛安门坐馆大爷。 二爷崔诺诚:私塾先生,朝中天师。家中富有,一手创办洛安门。半仙之体,阴阳眼能通古今,据传其父为天闲星官,下凡造生于二爷。善使玄铁扇和太极拳,功力强劲。 三爷张文海:东丰镖局总镖头,妻管严怕老婆,为人仗义疏财,好赌。善使红缨枪,惯用招数是张家108路枪法。 四爷王承影:铁匠,沉迷于修仙和打铁,面如黑炭,豹头环眼。江湖贺号小张飞,后期皈依道门,成功修仙。善使昊天锤,力大无穷。 五爷狄彦清:小偷,算命先生。江湖贺号贼王狄五,轻功天下第一。为人仗义,忠心。善使梅花镖与峨眉刺。 六爷殷贵华:酒馆老板,江湖贺号铁算盘。为人贪财,武功普通但善造科技,自制了一套算盘,战斗时变化为双刃算盘,其中的钮会爆炸。攻击力极强。 七爷赵钧儒:华夏票号少东家,后成为东家。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笑面虎,残忍至极。不善用兵器,内功极强,善使无相神功与吸星大法。后期黑化,叛出洛安门。后被韦狂啸收徒,习得蝠王秘籍。 八爷李介然:厨子,弄毒高手。是六爷酒馆的大厨,曾拜师庖丁十世孙庖云兴。习得庖丁刀法和厨艺,善使鬼门刀和自制毒药。 刘松:当朝圣相,嗜权如命的 序幕:奇奇怪怪的话 快意江湖,恩怨情仇。魑魅魍魉,为祸人生。大明朝,这一个让许多人都为之一震的朝代,也让许多人都喜爱。这早不是那个朱家的朝代了,也许你们会奇怪。自己的脑子里从来没有一个其余的明朝,不管是历史教科书还是所谓的江湖论都只教了你们一个。这或许有些难以接受,但没办法。因为他们接受的明朝和我们不同。这日期,也是绝对的不相符。 话说得是在一场病毒过后吧,人类出现了极大的病死率。但这场病毒却让一群监狱里的犯人有了自由,世界都乱了谁还管他们,是死是活就算了吧。于是他们有了逃亡的理由和自在。这是场暴动,却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始。他们在空旷的街道奔跑,没有人拦着他们,也没有谁追捕他们。自由的味道总是那么清新自然,却也容易乐极生悲。一场风暴在他们的身后悄然降临,风暴刮起了所有人,将他们扔进了一个入口,此后,世界变了样子,一个全新的国家开始了。 病毒开启了轮回的入口,反而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这地方更怪,物资齐全完整身形。就是没有网络,也没有智能手机。嗨,反正都活着,你还要那个干吗,缺了调料包你就不做饭了,可笑不。有个领头的黄种人,我估计啊也是个身强力壮的,要不他不能领头啊。他先喊了一嗓子:“都能听懂吧”。身边的这群人都是黄种人,也有个别白种人,他们纷纷点了点头。“我虽然不知道咱们为什么来这儿了,但是我知道估计是命大。我还记得一些事情,人类碰了灾了,咱活下来了”。这帮人听完这些突然开始了欢呼,有的人还趁机亲了几口。领头的黄种人看着这一幕又喊了起来:“我说兄弟们,既然都能听懂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咱能活下来就是特么命大,这片地方也是咱的。倒不如咱在这儿重新建个地方,就当是人类的延续。”这帮人又开始欢呼,这次没有了亲吻,反而是极个别的开始蹦了起来。 “我姓明,咱这群人大部分是说汉语的,这些玩意儿跟古代中国也很像。我觉得吧,咱干脆也不要那些朝代了,重新建一个国,就叫明国。这些习俗呢,就按照古代中国的习俗来搞,你们觉得怎么样”这次倒是没有蹦的人了,也没了欢呼。那些白种人开始瞪着这个姓明的人,仿佛他是一个混球,是一个极其让人恨的混蛋。“凭什么要叫明国,为什么是你做老大,我们是上等人种。”一个白种人用不标准的汉语质问着他,身旁的白种人也开始愤怒。姓明的黄种人哈哈大笑,“来来来你过来那个白豆腐”,他挥着手叫那人过来。左手却在口袋里摸了一把锋利的***,那个白种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You're disgusting”还没等他骂完,姓明的黄种人一刀就捅进了白种人的身体,白种人倒地而亡。“听听,多可笑的语言,你连刀都没有就敢和我打。你有那个本事吗,可笑。”所有的人鸦雀无声,那些刚刚欢呼最大声的白种人也不敢叫嚷了。“各位,我不多说什么。你们也许不适应,但是要尽快适应这些生活,因为从今天开始,明国建立了”他就凭着这把刀创立了这个许多人都不知道的国家,他也没想到,这国家里的一个组织,竟让他一手创立的国家,改朝换代。 第一章:改朝换代 明国,这个历史普通的国家。自建国以来已经过了三百多年,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狠毒辛辣的黄种人阿明也被明国的子民们称之为明始祖。这里倒是没有皇帝,他们把皇帝称为圣祖。圣祖则是由明家人一代一代传下来,到现在已是有些风雨飘摇了。 和每一个圣相一样,刘松为了手里的权利,什么都做的出来。他是个视权利为命的男人,或许某种意义上也不能叫男人了。他少了一颗该少的东西,那是为了救太上祖而受的伤,但当时封赏却对他并无太大的赏赐。也不知是为了省那点银子还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反正在人人看来,这次是圣祖做错了。二十岁的男人没了那颗东西,这得是多心塞的事情。刘松心里隐忍着,他在等,等那个混蛋圣祖给他一个该有的名号和权利。可等来等去,总是没有一个该有的名号。他心里明白,不会再有了,朝廷和圣祖早已经把他忘的干净了。那一夜风雨大作,一个苦涩的男人带着苦涩的笑喝着苦酒。自此,忠臣刘松死了,只剩下一个视权如命的刘松。 “阿仁哥,你想不想建立一个全新的王朝。”刘松笑着问他的兄长,明国的护国大将军刘仁。“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要明白咱们的命不是咱们自己的,咱们的命是国家的,既要入朝为官,便要一生为国啊。”刘仁是个一根筋的人,他的脑子只有沙场点兵,斩杀那些对国家不利的人。换句话说,他已经变成了一把枪,一把为国使用的枪。这样的忠心遇到明主很好,但是遇到这样的废物主,就是火上浇油。“你膝下儿孙满堂了,建新也快五岁了,嫂子又怀了个闺女。你是无欲无求了,但你想想我,我特么为了救那个圣祖,尊严都没了。就为了那个没有用的国,你说值吗。”刘松越说越愤怒,拿起一罐酒就开始喝,喝完便砸了那个罐子。刘仁还要再劝阻,却看着刘松愤怒的模样,心里无话可说。他明白,国家欠他们太多太多,不仅是阿松的尊严,还有阿阳的生命。但又能怎么样呢,君臣之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许这就是命吧,他低头沉思了一会想再叫住刘松去聊聊,却发现已不见了踪影。 是夜,风雨飘摇。明国的第五位圣祖明若尘正坐在那座龙椅上打坐沉吟,他喜欢道教,并相信仙丹这种东西是存在的。长生不老也是存在的,他的目的很简单,自从经历过那些可怕的事情以后,他就再也不对朝政抱有什么幻想了。他又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面满是一颗颗的小丸药。没有犹豫,一口吞下。明若尘对于这种能救他命的东西从来不犹豫,即使吃下去之后他浑身抽搐,身体冰冷而又炎热。“我只想活着,这要求就那么难吗”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着,似乎在对他的幻想加深。“你想活着,很简单啊,把我的尊严还回来。”明若尘定睛一看,大殿的门口闪进来一个黑影,身形熟悉又不熟悉。似乎是一个他见过的人,但他忘了。“仙丹,这么多年,你总是在想要维持生命,你还能活多久,这王朝还能活多久,你这头蠢猪。”那声音又传了出来,但明若尘却无法分辨,(所以这教给我们一个道理。不要乱吃药,吃死人就不好了)门外的风又刮了起来,仿佛想要毁灭什么一样。“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你的眼里像一个透明人,你从来就没有看过我一丝一份,我当年不该救你的命,你还是太子时说过我们这一辈子都是好兄弟,可你现在做了什么,圣祖,去你的圣祖。”人影渐渐向明若尘走近,手里攥着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刃。“刘松,是你吗?当年我想过很多很多,你救了我我很感恩,可是朝中的元老不答应,他们认为你无名无姓,没有资格去争抢这些,我是无辜的呀。阿松,你原谅我。自当是我没气度没心胸,我只想活着,这江山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玩意儿了,你放了我,阿松,阿松。”明若尘此时哪还有当朝圣祖的样子,宛如一只狗,一只没有资格和尊严的狗。 刘松走上前去,揪着明若尘的衣领。一拳挥上去,击打在明若尘的脸上。明若尘被打倒在地,口中不住的吐鲜血。“好啊,明若尘,你这个懦夫,你还当朝的圣祖,你有什么资格。可笑,太可笑了。”刘松哈哈大笑,笑里面带着对他的嘲讽和不屑。他早就明白,明国的圣祖现如今已经成为了傀儡,更多的权力不过都是在那些元老手里,他从心里面怨恨那些人,恨不得他们去死。刘阳当年死亡的时候,这群人不管不顾,明若尘也不管不顾,最后只给了一点点钱就息事宁人,二哥死的冤屈。想到这,他怒火中烧。“明若尘,你不是怕了吗,我让你一辈子都不会怕。”说完便一刀插在了明若尘的胸口,“我害怕……阿松……我看见阳哥了……阳哥在对我笑……”明若尘这一句话又勾起了刘松的愤怒,他又补了一刀。“阿松……照顾好太子……我还你这条命……别伤了他。”可怜明国的第五代圣祖,就这样死在了刘松的手里。 真是巧不巧早不早,正赶上太子请晚安的时刻,刘松虽是喝了许多的酒,却也没忘了这个时刻,刚要窜上房梁。就听见一声稚嫩的童声:松阿叔,父祖怎么了。刘松回过头,六岁的太子明峰正看着他,旁边还站着他的侄子刘建新。“小峰,建新,你们来请安吗?”这句话说出来,刘松自己都觉得是句废话,他总认为自己绝顶聪明,但每次遇到这个侄子却总是冷汗直流。“松阿叔,父祖还好吗?为什么他瘫软在那里,他怎么了吗”明峰带着哭腔,颤抖的声音让刘松心里泛起波澜,对啊,小峰只是个孩子,我为什么要杀他呢。况且建新也在这里,难道要把他也杀了吗,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我大哥。刘松摇了摇头,稳住自己的心神。“小峰,以后你就是一国之君了,你父祖他因为丹药的原因,亡故了。明峰嚎啕大哭,刘建新在一旁满脸的悲愤,但那双眼却还是盯着尸体。 第二章:新圣祖登基 天光大亮,众臣上朝,明国还保留着当年的一些习俗。这是明始祖当初所需要的,他在初创这个国家时就设立了这样的制度。圣祖高高在上,剩下的臣民都要朝拜。有官有民,但所有的职业都是平等的,不会出现什么读书人至上啊,小农经济啊这些无聊的词汇。你做官你待遇平常,你种地你待遇平常,你从商你待遇还是平常。都没想到,大同社会居然让这个人给实现了,明始祖也算一个奇人,只可惜黄鼠狼下崽一窝不如一窝。明国从国力丰厚到现在风雨飘摇,急需一个救世主来改变这现状。刘松认为自己是这个人,他把所有的不公都归结于这些元老和无聊的朝廷。人活着不就为了一个权利吗,凭什么你们都有,我也要有,而且要比你们都大。刘松就这么想着,等待着那群人的到来。 过了没一会儿,天亮了起来。按照规矩,明国开始上朝了。众臣匆忙的赶往大殿,唯独有两个人,他们不紧不慢的走着,和逛大街没什么区别。这两人也是刘松最记恨的,一个姓吴,一个姓王。明国的吴王二老说的就是他们,两个当朝元老。从明国的第三代圣祖开始就在明国任官,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圣相,地位仅次于圣祖。直到明若尘这一代已是不能提的人了,称呼他们只称之为吴王二老,而对于他们的名字也鲜为人知。但非常可惜,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就要来了。一个和他们差不多的人将会在大殿上砍了他们,死法极其惨烈。但此时,他们还在慢慢悠悠的走。 大殿上已是人满为患,议论纷纷。有的说天气,有的说生活。但他们更多的都在提一个人,圣祖哪去了?过了一会,龙椅上走上来一个孩子,这就是第六代圣祖,明峰。诸列位些许会奇怪,明若尘哪儿去了,怎么把太子叫上来了。“圣祖在哪儿啊”“圣祖怎么不在啊”“恭候圣祖”不少的人都在向上面的两个人发问,刘松对此早在昨晚就想好了对策。明若尘丹药中毒,临死留了医嘱,立太子明峰为第六代圣祖。明峰穿着龙袍坐在上面,一个六岁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还玩着手里的积木。“刘松,你把圣祖交出来,弄一个孩子在上面干什么”吴王二老的吴老发出了提问,他看不上刘松,他总认为明若尘就得听自己的,因为自己有本事有才气。但人们对他更多的是厌烦,刘松是其中的佼佼者。“吴老,太圣祖因丹药中毒死亡了,临死叫我过去留的遗嘱,立了太子为圣祖。”刘松声如洪钟,仿佛自己是护国公一般。“你放肆,你个阉人还有这样的本事,圣祖留遗嘱也要叫我们这群元老,叫你个阉人是为何,可笑。”王老瞪着刘松,眼神里有一种不屑,一种愤怒。“好啊,好啊。你们这群老人一没本事二没脑子,就凭着年龄在这里,你以为这是棺材铺吗,老玩意儿,呸。”刘松指着吴王二老就开始骂,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刘松今日起就把规矩给你立下来,这不是太圣祖明若尘的朝代,这是圣祖的朝代,你们还想回那些老规矩吗,抱着灵位去死吧”刘松越说越气,喊了一声来,只看见门外面乌泱泱的全是兵卒。“阉人,你这混蛋,难不成你还要夺了明国江山自立门户吗。”吴老虽有些畏惧,但心里面还是认为明峰能撑起一片天。这便是愚钝,老了老了不顶用了。刘松早预想到这一点,手伸进怀里把那柄锋利的***拿出来了。“吴老,你休得放肆。”刘松往出一跳,一刀就捅进了吴老的胸口。此时的王老腿都软了,两股战战刚想跑。咔嚓一声,见了血了。霎时,王老的尸体倒地。吴王二老就此死亡,朝堂之上大乱,一片闹嚷之声。有称赞刘松手刃恶贼的,有辱骂刘松坏了规矩的。反正什么人都有,一时之间明晃晃的大殿被声音淹没。“诸列位,一句话的事。要么跟着我干,咱们好好效忠圣祖。要么告老还乡,我保证不亏待你,该有的你全都有。要么你就地自杀,我按国葬的待遇埋了你。风风光光的让你死。”刘松手里拿着刀,站在大殿上,他明白自己这番话是说给那些普通的人听的,毕竟这朝中吃干饭的本来就多,有奶便是娘,这话虽然俗,但是是真理。 门外的兵卒们听到了这番话,也开始叫嚷起来。“告老还乡,就地自杀。”刘松哈哈大笑,他赞叹自己兵卒的凝聚力,一个国家没有凝聚力是办不成事儿的,他深知这一点。“你休的放肆,刘松。”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紧接着呱哒呱哒又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匹黑马向大殿奔来,而后是两个身影,一大一小,都是刘松的熟人。他们披上战甲,勇猛的冲来。大的那个叫刘仁,小的那个叫刘建新。刘松有点懵,这明明是他的大哥和侄子,怎会对自家人如此的不客气呢。但话虽如此,他还是笑着对两个人说:大哥,大侄子。咱这国家换了人了,太圣祖亡故了。咱们的圣祖现在是明峰,你还是护国的大将军,我成了圣相了,你看看这事弄的。 刘仁则感到很奇怪,明若尘虽然身体不是太好,但是也没到该死的地步,怎会说死就死呢。他心里觉得不对,刚要问却被刘建新拦了下来,他小声说到:父上,三叔杀了皇帝,但是你不能说,这毕竟是朝堂上,不可不防啊。刘仁听了儿子这番话,把原本的训斥咽了下去。他已经看透了刘松,这个嗜权如命的男人,他相依为命的三弟。“三弟,不,应该是刘大人。恭喜你做了圣相,即是如此,我不多言。只希望你待建新好一点,就当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最后的嘱托。”刘仁向刘松施了个君臣礼,不再多言。 朝中此时也安静了下来,刘松转身向坐在龙椅上的明峰施了一礼。“圣祖,现在能开始您的登基仪式了吗?”明峰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刚才大乱时他躲在龙椅后面正和宫女探索小秘密,直到安静了一些才回到龙椅上。“松阿叔,一切都由你操办吧,我还要去探索小秘密呢。”明峰的这句话让刘松更加开心,他已坚定了自己要只手遮天的信心,更要把刘家发扬光大的事实。 “天降祥瑞,圣祖本诏。明国第五代圣祖明若尘中毒亡故,特此将位传于太子明峰为第六代圣祖,愿其发扬光大,建设明国新一代圣光。诏至此,万物吉祥。”“圣祖万福,万物吉祥。”众臣鞠躬,刘松看向明峰,将早已准备好的卷轴给了明峰。“圣祖,照这个念吧。”明峰点了点头:刘松救驾有功,特封其为护国公圣相,封其兄刘仁为大将军,其侄刘建新为少将军,此诏既出,天地皆知。刘建新刚要鞠躬向圣祖谢恩,身后的刘仁却满脸的不屑。“好啊,好啊。护国大将军,我这护国大将军当的没脸,我是个军人,军人最难的就是受辱。”刘仁虽站在队伍的头上,说的话却超乎刘松的意料。“我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为国分忧,为圣祖做事。我没想到啊,我居然有了这样的兄弟。刘松啊,你比我厉害啊,你比我厉害!”刘仁嘴上说着,手里拔出了那把跟随他多年的宝剑。“这宝剑,是先圣祖赐予我的,这么多年我拿它杀过逆贼,斩过奸邪。可是我却没想到,今日我要用它自裁于世。建新,好好为国做事,为父的走了。”说完刘仁便自刎在殿前,刘建新懵了,刘松也懵了。自此,第六代圣祖登基于世。新的篇章即将到来,拭目以待。 第三章:少年初长成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那些无稽和荒诞的时光都已经过去。刘建新也由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变成了一个英气的少年,此时正值明国的盛世。起码刘建新的三叔刘松是这么认为的,在自己的带领下,明国的国库由亏空状态到现在赚的盆满钵满。“这都是我的功劳,若是这一切都让明峰那个小兔崽子来带领的话,明国还不翻了天。现在最起码北国的白鬼子见到我们都是恭恭敬敬,南方的小流氓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刘松看着这番盛世的景象,不由得发出赞叹。 “刘圣相,很有空啊,站在这里指点春秋,就不怕再来一个刺客弄死你啊。”声音很轻蔑,在刘松的耳朵里这声音及其的熟悉,毕竟这是他从小就看起来的孩子。转过身,一个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少年站在身后,身披一身金光锁子甲,脚踩一双流光金翅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嘴角几分浅笑,腰间别着一块明国捕快的牌子。“大侄子,近日可好啊。”刘松把气往下顺了顺,看着这个对自己并不是太尊重的少年。刘建新也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圣相啊,现在滋味如何,只手遮天可是很开心吧,拜你所赐我成了孤儿,我就盼着你死,你死了天下太平,再没有什么恶心的人了。刘松似乎对这些话充耳不闻,脸上也毫无愧疚之色。 “建新啊,我对于你父亲和二叔心里都满怀悲伤,你没有看到家里的灵位吗,虽然你从不在家里住,但是你也明白,你三叔从来不是那种视自己兄弟为草芥的那种混蛋。两个牌位我在家里每日三柱香的供着,不就是希望他们保着你顺顺利利的吗。我年近半百了,我这万贯家财未来不都是你的吗,你怎么不懂呢。”刘松越说越气,对于自己这个侄子他也满是愧疚,这么小的年纪就没了父母,自己当年在牌位前答应大哥要保着他万事无忧,可现在很多的事情都让他很难受。生活啊,太苦涩了。“你做给人看做给鬼看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你也没资格做我三叔,等我身居高位了,我就让你去我爹和我二叔那儿赔罪。”说完,刘建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的刘松怅然若失。生活啊,苦涩啊。 从大殿里出来,刘建新便向寅茂酒馆走去,这是他往日里最常光顾的地方。酒馆的老板和他关系也很好,已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贵华,殷贵华,我又来讨些酒了。”店里的伙计都认识他:刘爷来了啊,里面坐,我们掌柜的在屋里弄点事。刘建新也不说别的,他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在某些事上有贪恋的地步,在明国的法律里这是允许的,明始祖对这个事情从来不禁止。是男人就有要求,他们都懂。 过了起码半个多小时,二楼的屋子里走出来了五六个抹着浓厚脂粉的姑娘,前凸后翘,该有的都有。经过刘建新身边还不住的观望了几眼,一个姑娘向另一个耳语几声,随后这群女孩们笑了起来,笑中带着些许俏皮些许放荡。刘建新对此见怪不怪,或许早就习惯了这些话语。在他们的历史里,古代中国有个姓兰的刺客,人们总是拿他和那个刺客比较。又过了一会,二楼走出来两个身影,殷贵华迎着一个帅气的公子出来了。“刘爷,今儿有空来这喝酒了啊。”“闲暇时分我不都贡献给你这儿了,跟你说啊少弄点,身体再弄坏了本钱都没了。”身后的那位公子哈哈大笑:早就听说刘爷有幽默感,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刘建新仔细瞧了瞧,殷贵华身后的公子长相秀气,俊美中带着一点酷炫,声音也是磁性的令人着迷。“我忘了介绍,这位是华夏票号少东家赵钧儒,可是我们明国gdp的大贡献者啊。”gdp这个词也是明国人在古中国时期常用的,现如今被当作国内的税收和生产总值。“早说啊老殷,你要是不介绍我还以为这位公子和那些姑娘一样都是来服务你的呢。”刘建新又开了个玩笑,他是一个诙谐不当却又热爱诙谐的人,这点上殷贵华对他有些无奈,生意人讲究的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而他呢,唉,要不是有个好叔叔这就凉了。某些时候啊,那句老话说的真没错,做得好不如生的好啊。对他来说是的,就连这些姑娘都是因为赵钧儒的词句和长相才愿意一同寻欢作乐,而他不过是提供一个场所有几分薄面罢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刘爷可是好诙谐,我赵钧儒不过是一个词人,所谓的少东家也只不过是家里给的名号罢了,褪去浮华我一个空壳子罢了,又有何不同呢,钱这种东西,不过是一堆纸而已。再会再会。”说完赵钧儒便离开了酒馆,摇着扇子向私塾走去。“这公子哥可以啊,文绉绉的,这话说的我都没听明白,我起码也考过秀才啊。”赵钧儒喝了几杯酒,赞叹起了这个公子哥。他不知道未来这个人将会是最让他苦涩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自己才学着原谅了自己的三叔,当然那是后话。“刘建华,看傻了吧。这赵公子虽然没有一官半职,那可是因为得罪了圣祖才出的事。要不然那一年的状元郎,可就是他们赵家的了。”殷贵华边说着边拿起了自己的算盘,寅茂酒馆从小门小户到现如今众人皆知,哪一步不是他精打细算走出来的,每一笔账目都要亲自过目才是他殷贵华最快乐的事。“老殷货,你怪不得江湖上都叫你铁算盘,这技术真是不得不夸赞啊。”刘建新对钱并不上心,虽然自己看不上那个叔叔,自己的那点银两都是他支配,几乎是要多少给多少。对此,刘建新也不为所动。 “听说了吗,贼王狄五又开始活动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我去。” 酒馆里两个老客开始聊天,这话引起了刘建新的关注。对于贼的事情他总是特别的上心,毕竟一个捕快对贼是热血沸腾的。刘建新更是如此,他的家室也奠定了他被人说闲话的必须,所以办一个大案子是他需要的。 “老殷,你过来。”刘建新招呼着殷贵华过来,殷贵华正在那看账本呢。“酒水一百,先结个账吧刘爷。” “月底结,我问问你,那个什么贼五是怎么回事。”刘建新往柜台那边靠了靠,小声问到。“你说贼王狄五啊,这可是个狠茬子,小时候就开始偷东西,一直偷到现在,比你岁数小。我建议你别碰,碰不起。”殷贵华一边说着,眼睛一边瞄着账本。“你老混江湖,给我讲讲他。” “听江湖事迹收费,喝酒也收费,请刘爷先结了账。”殷贵华在一旁不为所动,对于这个和他快十年交情的***,他不狠狠的宰就有鬼了。“老殷货你真是丫认钱不认人的主。”刘建新掏出来200圆,放在柜子上:明天给我留坛好酒,让厨子弄几个好菜。晚上咱喝点,给我好好讲讲这个人。说完就离开了酒馆,只剩下殷贵华在后面发牢骚:***也不知道照顾一下兄弟,就知道找我打听事儿。才给这点,切。 第四章:贼王那点事 第二天晚上,菜都码齐了。殷贵华把该有的该要的都准备上了,烧刀子,汾酒,女儿红。这三种是刘建新最爱喝的。作为这个店里最大的主顾以及自己特别好的兄弟,殷贵华对他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最起码这么一个省钱的人可以把这些比较贵的玩意儿拿出来供他吃喝,这也算是对他最大的照顾了。夜幕逐渐深了,到了差不多明国八九点的时分,刘建新才到了寅茂酒楼。“刘爷,今儿可是迟到了啊,哥们这菜也码齐了,货也备好了。怎么着,你这儿给我来一蒙人啊。”殷贵华苦笑着问刘建新,刘建新倒是一副没事人的状态。“老殷,没办法,咱这命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咱这是国家的命。一个捕快能挣多少啊,还不是苦活累活都让我干了。”“你就扯吧,你那三叔往那儿一摆还不是只手遮天,要我说就别老想那些个了,我要有你这家室我还何必开酒馆呢。”刘建新对此倒是不以为然,他对他三叔从来就没有任何的亏欠,反而认为他三叔早死早托生。就好比纨绔子弟面对老不死的那种状态一模一样。“行了行了,老说那些呢,不是说好讲讲狄五吗,你不讲哥们走了啊。”“得了得了,不就是狄五吗,今天你看我给你来一出贼王事迹,让你听听你为什么弄不过他。”殷贵华把酒杯往下一放,开始讲这个所谓的贼王。 “狄五,这个被许多人神话的这么一个贼。其实他有一特好听的名字,狄彦清。陈彦的彦,清羽的清。”“你先等一会,陈彦和清羽是谁?”刘建新有点懵逼,这两个名字他耳生。“一个是令人心碎的女孩,一个是一混蛋。得了得了和这个事儿无关,我就是为了让你听清楚。”殷贵华把酒壶拿了起来,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他不大会喝但是好喝一些。“狄五这个人啊,武功其实不算是太高,但是轻功是天下第一。江湖上有这么一个飞贼排行榜,他现如今排第二。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而且他的暗器用的非常的好,也非常的狠,梅花镖你可听说过。” “梅花镖,这可是武器榜上数一数二的玩意儿啊,据传是神铁王承影造的,他怎么会有呢。”刘建新也自饮了一杯,他虽然在朝廷上混,但是对江湖上的事情却很少打听。也许有看客会问,他查案不是也要混江湖吗。刘松虽然嘴上不常说,但是暗地里给他配了好几个厉害的人物,就为了给他保驾护航。“你听我说啊,这王承影和狄彦清是很好的弟兄,和你们朝廷上的一个官还来往的近呢。”刘建新摆了摆手,不可能,朝中的大部分人员他都熟悉的很,几乎没有与贼为伍的。或许老殷货非要增加故事的真实性,硬说他有吧。这种人也是,唉。刘建新挠了挠头,他的头上长了个虱子。 “咱不说别的,还记得当年你们那儿闹得凶的那个九龙杯案吗?”殷贵华把酒喝空了,又转身去拿了一壶。“当年那九龙杯可就是狄五去偷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啊,没痕迹没操控。跟隔空取物差不多。”九龙杯案件他怎能不知道,当年轰动了明国的大案子。狄五说四更天去取,四更天杯子不翼而飞。当时圣祖的寝宫外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就那一刹那内玩意儿就没了。“刘爷,你说神不深我靠。这人要是能和我交上朋友,我开心的都能上天。”殷贵华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狄五这个人的喜爱,他不知道自己在多年以后将会搂着那个人的脖子捏他的脸,说他的轻功并不怎么样,甚至和眼前这个人一起开怀大笑。当然,这是后话。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狄五的名字叫狄彦清吗。怎么这个名字我很耳生。”刘建新索性不喝酒了,盘腿坐在凳子上。他喜欢这种长条凳子,喝完酒盘腿是人生最大的乐趣。“狄彦清这个名字非常的棒,但是狄五这个人有个习惯,每次偷完东西之后都好给人留个字条,上面写着“吾盗之”,很多人一看到这个字条呢都认为是他偷的东西,其实有几件和他的确是无关的。但这是他的习惯,后来人们口口相传,吾盗之也就被以讹传讹变成了五盗之。后来人们就不叫他狄彦清而叫他狄五了,可惜了狄彦清这个好名字啊。”殷贵华喝了杯酒,他对狄五这个名字并不满意,这名字在他看来应该是很有文化的人起的,就这么没落,可惜。 “嗨,群众都只会把自己的主观臆断的想法强加于人,标签化这个词不陌生。和你上次一起玩的那个公子,我后来去调查了他,这就是一个被标签化的人物。”“你给我讲讲,我和他关系不错,但在标签化的事情上好像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殷贵华倒了一杯茶,虽然是酒馆老板,但他对于茶更加喜欢。“赵钧儒这个人词句写的非常的好,但是他烂桃花非常的多,除了咱们这边的歌女,东瀛的艺伎也很喜欢他。但他却是那种并不滥情的人,只是很礼貌的去面对她们。有些好事的人呢,就拿鱼和主人的典故来比喻他。之前一个巴蜀的女孩曾和他热恋过很久,最后不了了之的分手。那一晚他在我酒馆里哭的死去活来,嘴里还哼着古代中国流行的分手歌曲。第二天就被小报记者登到了报纸上,众人皆知。为此,赵鸿坤还把他关了禁足。”殷贵华嘴里有些干,又喝了点水。“其实挺无奈的,许多人都只知道赵钧儒的分手啊,烂桃花啊这一类特别浅显的东西。却不知道他是个诗人,是个音乐家,并且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商人。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吧。”此时后厨的大师傅又端了一盘酱牛肉过来。“西域秘制酱牛肉,二位慢用啊。”大师傅擦了擦汗,刘建新却盯着他。“兄弟,这菜色不对吧。”“你说呢。”大师傅突然飞踢一脚,刘建新一个躲闪,凳子被踹了一脚,再看殷贵华早已瘫在桌子上昏迷不醒。“刘捕快,别老在背后说人坏话。有本事比一比,看看你这捕快究竟是真有本事还是个只会靠亲人的面瓜,再会。”说完那大师傅飞身一跃顺着门上了房顶。屋子里只剩下殷贵华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吾盗之” 第五章:雏形初显现 “我怎么睡在这儿啊我。”殷贵华从桌子上爬起来,脑袋晕乎乎的,眼前是一张熬了一夜的脸。“我靠,熊猫人啊哥们,你这干嘛呢。”映入眼帘的刘建新一脸的疲惫,黑眼圈特别的重,跟个熊猫一样。“咱们昨晚遭袭了,你被迷晕了,是狄彦庆清干的好事。”刘建新揉了揉脸,他很久没睡却并不困,似乎还在想着昨晚的那一场挑衅。 “谁给我弄晕了,太狠了吧这也。”厨房里传出一个年幼的声音,接着是一个瘦弱的身影从后厨走了出来。刘建新打眼一看,这人身形虽有些瘦弱,但给人一种很有本事的感觉。身穿一件绿色的长衫,感觉很考究的样子。“这位就是刘爷吧,幸会幸会。”声音并不大,但是刘建新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被震到的感觉。“行了厨子,别在这拿内功顶你刘爷了。”殷贵华甩了甩头,昨晚那顿酒绝对是下了**的。“老刘我给你介绍一下,李介然,我们这儿的厨子。我说你昨晚是怎么回事,怎么也被弄晕了。”“甭提了,本来做着饭做的挺好的,突然间闻到一股香味,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李介然挠了挠头,有点羞愧。“想你也是在西域那边学过毒药的,怎么被这个玩意儿给迷住了?”殷贵华开始抱怨,话里面甚至带有一些不甘。“这和李兄弟无关,昨晚那是九香迷魂散,狄五的独门**。味道和平日里的麝香没有区别,但是只要闻一下就会倒地不醒,此物解药稀缺。”刘建新站了起来,拍了拍李介然的肩膀。“你能撑一阵子也是很厉害的了,以后缺什么就来第三府衙找我。”说完刘建新便离开了寅茂酒楼。 在刘建新和殷贵华喝酒的那个晚上,几十里之外的天闲府却开始有了争论。“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斗一斗那刘建新,我的轻功早已经高于我姐姐了,为什么要怂呢。”这声音很年轻,寻声而去是一个穿着夜行服的青年人。“咱们没有必要惹这个麻烦,你当你姐姐那次比武是用了全力吗,你当我是在怂吗。你的身份不代表你可以在大街上逛,你虽是贼王可也是个贼,被逮住就是死牢的下场,我能看着你去死吗?”这声音比较之前的有些老,却很有力量。寻声而去,是一个一身雪白色的男人。手持一把玄铁扇,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闪闪发光。 “贼怎么了,我狄彦清是一代贼王,江湖上谁不卖我一分薄面。上次去偷赵钧儒你也是这样,最后还不是让我得手了,纸老虎而已。”“赵家那是不把那点钱放在眼里,你不为官自然不知道,我在圣祖殿里时常看到赵鸿坤的身影,圣祖这么不可一世的人还要对他恭敬三分,刘松对他也是平和微笑。这当今的朝廷上,谁敢对刘松大放厥词,那次赵钧儒在朝中写诗句暗讽刘松,却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赵家的威信吗?”这年长的声音喘着粗气,似乎是对狄彦清的愤怒让他已经说不下去了。“哥,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刘建新从来不把你这个天师放在眼里,难道就因为他那个叔叔,我呸,你的父亲还是天闲星官呢。”狄彦清声音虽有些弱,却还是不服输的样子。“彦清,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其实我崔诺诚心里又何止没气呢,但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我一手创立洛安门,就是为了咱们兄弟们有个落脚的地方,到时候给你们有个好好的生活的地方。”崔诺诚声音小了一些,却把自己的良苦用心都说了出来。“哥,你别管了。我不杀他,但是总要给他些教训。”说完狄彦清就向远方奔去,只留下崔诺诚一个人在天闲府踱步。最终,狄彦清无功而返,只留下了一张“吾盗之” 刘建新此时已回到了第三府衙中,按照惯例,他今天得参加每周的圣训会。圣训会在明始祖时期是很重要的会议,但在现在来说就纯粹是走个过场。就是朝中的臣子们,将军们朝拜一下圣祖,复述一下这一周的情况。对于这种会议,他其实不需要去参加。但圣祖明峰是他很好的兄弟,他去走个过场也是应该的。可他实在不想面对那张老脸,那张害死他爹妈的老脸。 到了大殿上,刘建新按照惯例先给圣祖明峰行了君臣之礼,然后自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时门外缓缓走进来两个人,前面的一身白衣,踱着四方步。后面的身着一身黑,面如焦炭。二人给圣祖行完了君臣礼也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此时刘松从朝堂后面走了出来,按照规定,这样的会议一般都是他召开。“愿明国江山,一劳永逸。”刘松带着臣子们喊起了朝世词。“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刘松又喊了一句,此时那个一身白的人向前走了一步。“圣相,臣崔诺诚有本启奏。”“崔天师有本,圣祖是否准奏。”“依天师所奏。”明峰在龙椅上坐着,虽是二十几岁的少年却有不可估量的威严。“臣今日来,是要向圣祖介绍一位高人,圣祖所用的金刚剑就是他的父亲所造的,此人可是我明国的栋梁之材啊,我认为他可以说是我们明国第一的铁匠。”身边的那个面如黑炭的人向前一步:参见圣祖,微臣王承影。“王承影,难道说明国这么多年的神铁王说的就是你们的家族吗?”明峰从龙椅上站起来,神色带着惊讶。明国有两大开国企业,个顶个的都是实力贡献。神铁王贡献了国家的兵器和军火,每次都是足斤足量。华夏票号对于国家经济的供给也是功不可没,他们首次把银票承兑由实际凭证变成了信用凭证,还把银两由文,钱,两这些单位合三为一,最后统计出了圆这个单位。这些虽然有一大部分都是国家的功劳,但是如果没有票号的保证,明国很难去面对这种低廉的局面。所以对于赵家和王家,明峰都是很尊敬的。而且他们很支持圣祖,与那些只会干预的老臣有很大的不同。 刘松等到二人说完,转身向明峰询问:圣祖,这人是用还是不用?原本按照刘松的意思是算了,铁匠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工具人。有可利用的价值,却不应当大肆夸赞。况且赵鸿坤已经在朝里有些地位了,再来一个王家的人,难道说又要重现当年的吴王二老吗?他内心绝不愿意出现那种事情,自己一人独大,剩下的人在一旁捧臭脚就好了,反正又没有来进攻的,弄些虚名不就得了。“用啊,自然要用,这是人才。孤为圣祖,这事就这么定了。王承影,今日孤封你为总务给养部里铁匠部的最高长官。愿你好好的把这个工作做好。”明峰的一席话让刘松大跌眼镜,这个圣祖越来越和他背道而驰了,这让他愈发警觉。 第六章:初见洛安门 话说明国圣祖明峰将神铁王的后人王承影召入宫中以后,刘松就变得更加的抵触了。对于把王承影拉进朝中,他是一百个不愿意。这个人没有油水可刮,不贪财不贪色,唯一的修仙爱好自己还没办法满足。这个人没有弱点,独来独往的。这使得刘松有些被动,是人就会有欲望和弱点是他信奉的一个重要观点。但这个人,他没想到。这天明峰私自召见了捕快刘建新,对于这个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人,明峰很是放心。几乎每次有事情都会把他叫来询问,大事小情居无比系。“建新哥啊,今日是孤私召你,咱们不必行什么君臣之礼,你就好好的和我聊一些该聊的问题。”明峰将刘建新带到了御花园,这是他的想法和设计,人总是要好好的享受一番。明始祖当年是苦惯了,所以后人要好好的享一享他没有感受到的福,这也是明峰修立这个御花园的初衷。 “圣祖,臣认为把王承影和崔天师好好利用是您现在最大的一件事。您可以仔细的想一想,刘松现在在朝中只手遮天,一权独大。军权的很大一部分也在他的手里,如果不找些力量来与之制衡,后果不堪设想啊。”刘建新一上来便是冲着他这个三叔一顿批斗,明峰却笑呵呵的。“松阿叔这个人很好,每日帮我处理许多政务,我感觉他从未有过反心。力量的确是大了一些,孰是孰非就让他自己判断吧。”刘建新却在一旁叹了口气,他还不想这么快让明峰知道这个可悲的事实真相。圣祖的想法他也不想去揣摩,他只想把刘松从那个位子上退下来,做到真正的权共享与民。“建新啊,近期朝中除了两大产业,还有一个新兴的发展你有没有注意到。”明峰的一句话将刘建新从回忆里带回到现实。“我倒是不知道最近又有了新的,我对朝里事情不关心的。我只关心保卫疆土,在这里我希望圣祖可以把明国的军费再给提升一下。”刘建新提出了军费的话题,这又让明峰哈哈大笑。“你啊你,平日里对权力不放心上,只关心国家的军事力量,这几次军费不是都有明显的提升吗?松阿叔送上来的文件我都看了,军费可是一点没亏你们啊。” “是没有克扣军费,但是这不还是很少吗。我还是觉得啊,再拨一点未尝不可,赵钧儒那个花花公子家里那么有钱,从他那征收不行吗。”刘建新对于赵钧儒的财富很感兴趣,他总是认为这样的人应当把很多东西都给国家来用,毕竟是商人,不合适一统大权。“你倒是说的轻巧,赵鸿坤不仅仅是华夏票号的东家,财政大臣是他的徒弟。你觉得这样一个人,他会不明事理?人家也是要吃饭的,你这一下子断了财路,谁还来对明国做出贡献呢?”明峰把手扬了起来,仿佛要盖住天一样。他更希望自己的班子平稳度日,反正都是活着,怎么说都是命。 “建新啊,你知不知道洛安门这个组织啊?”明峰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让刘建新有点懵。朝中的两大企业已经是让他感到很懵了,他的军事才能很高,但对于这些,他一概不知,“洛安门是由崔天师创立的,和你的性质差不多,也算是为国分忧的吧。”明峰自顾自的说着“你有空可以去一下他们那边看看,天闲府是个很秀丽的府邸。你像王承影啊,狄彦清啊这好像都在他那边。”“狄彦清??”刘建新彻底的懵了,狄五这个贼王一直都抓不到他,怎么现如今了居然成了朝廷编制的这种人员。“圣祖,臣先告退。我去会会他们。”刘建新说完向明峰行完君臣礼就走了,留下明峰一个人还在那逗呢:这日子过的,等会把那些个妃子叫过来吧,今日我也松松筋骨。 顺着天闲府往后是间私塾,这是崔诺诚每日必定光顾的地方。他对穷苦孩子总是很照顾,自己亲身去交他们仁义礼智信,去告诉他们什么该有什么不该有。狄彦清对这种行为也很是赞扬,他之前认识的字并不多,崔诺诚手把手教他基本的字与古中字。这使得他现如今也能在很多情况下自己去分辨物品了,果然空有一身轻功不算本事,有文化才是真的厉害。崔诺诚每日教书几乎都是不超过三个小时,但是三个小时却让这些孩子们学到的知识比外面的书馆学到的多好几倍。就为了这,许多书馆的老板还联合抵制他。但他不管这些,只是一心想着教书。这天崔诺诚刚从私塾回来,看到自己的府里面坐着一个身着飞鱼服的人。崔诺诚快步上前:敢问阁下是哪一位?那人转过头,正是刘建新。“崔天师近日可好啊,我这下了朝打算来看看你这府邸,顺便带点人回去。”刘建新倒是开门见山,崔诺诚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他还是打算遮掩一些,狄彦清这个性格难免会有些厌恶这样的捕快。“刘捕快,我想洛安门可是在朝里的组织,这可没有什么和朝廷作对的啊。崔诺诚刚打算用马虎眼糊弄过去,却看见刘建新一个闪躲,桌子上多了几镖。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刘建新,牛逼的别找我哥,爷爷在这呢。 第七章:初战试身手 话说刘建新奔着去闹一闹天闲府的目的,率先的发起了第一次语言上的攻击。刚要说些什么,躲在暗处的狄彦清站了出来。“刘建新,别闲来无事把屎盆子往我哥身上扣。你一个普普通通的捕快有什么狂的,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你狄五爷在这儿呢,有种的冲我来。”狄彦清突然的跳出来让刘建新又惊又喜,惊在于这小小的天闲府居然真的有这么大的贼,喜的是抓他回去自己可以请功,自此自己的晋升之路又可以重现。想到这刘建新不禁嘴角出现一丝微笑,但很快又收住了。虽是一块肥肉,也不能吃相这么难看,刘建新心里想着。 “好啊,既然你自己出来了,我也不为难你哥,毕竟都是为朝廷办事,这么着,自己带枷走还是我动手。”崔诺诚在一旁看在眼里:刘捕快,当着我的面抓我的人,你有些太不给我面子了吧。“他是个犯人,本就有罪,我这么做是为民除害,不追究你责任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还在这里摆谱。怎么着,难道要我禀告圣祖,堂堂洛安门居然是个罪犯的藏匿之点,崔诺诚啊,你这张脸往哪里搁。”刘建新越说越大声,朝中几乎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受惯了众星捧月的人怎么可能会理解这种世人的苦楚呢,刘建新也不例外。“姥姥,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更厉害。”狄彦清一个飞身扑向刘建新,手中是一把神风刃,刘建新轻功不如他,未能闪避,霎时脸上便多了一道印痕。刘建新刚要还手,狄彦清早又不知去向。“这小贼真是……”话还没说完,刘建新感觉自己头上凉飕飕的,拿手一摸自己的飞鱼帽已被打掉,帽子上插着一只梅花镖。崔诺诚不禁笑出声来,狄彦清的轻功可说是天下第二,那第一的张澜依又与狄彦清是姐弟相称的关系。这刘建新不过仰仗自家三叔却还如此猖狂,可笑啊。“刘捕快,我想啊要不然就算了。彦清虽说曾经有些不光彩,但他现在早就金盆洗手了,你非要把过去的历史拿出来追究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张澜依的偷盗不比彦清多太多了吗。”刘建新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但面子上总是过不去的,他还没这样栽过面子。但他心里面却始终不服气,自己本来就不适合于这种打法,再和高手拼不是自不量力吗。刘建新不是傻子,但总要找个借口。 “今日我确实是没有比过狄彦清,做了事就要认,但是我并不服气。我尚且称你为崔兄,崔兄若是愿意,不如我们三天后还是在这里比武。这次是一个赌约式的比武。若你们输了,就要把狄彦清交给我,我会把他带回朝廷发落。”刘建新站起身,语气也比之前礼貌温柔了许多。“比什么比,你这种人也配和我比,早点回家吃奶去吧。”狄彦清在一旁辱骂起来,本来没什么太大文化的他倒是因为常混江湖的缘故,脏话出的比谁都快。“彦清,不得无礼。刘捕快既然愿意再比一次那确是给我们一些脸面,刚刚你只说了你赢了的结果。若是我们赢了呢?”刘建新也没有考虑他输了的结果,一时间却不知说什么好。“刘捕快啊,这么着,若是你输了,加入我们洛安门吧。”此话一出,一片哗然。但崔诺诚的样子看起来却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刘捕快,那就这样,我等着你三天后来赴约。”崔诺诚说完便进了府邸,留下一群人在门口一脸懵逼。 “我不同意啊,我坚决不同意,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还不如赵钧儒那种玩大胯的呢。”狄彦清本来就看不上刘建新,对于崔诺诚的决定他虽然向来不发表意见,但此时却如此的愤怒。“小五啊,这个人是很不错的。在我看来,这应当是个成为朋友的人。”崔诺诚喝了些茶水,平时素爱饮茶的他什么时候都要来上一点。“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我希望洛安门成为明国的第一大组织,他希望弄死他三叔。总体来说这就是一个道理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说了,他这个人我感觉很值得深交,你不懂看面相,他这个人虽是一副虎狼之相。但眉宇间的那种气宇轩昂则是英雄的气概。”“你就算再怎么说他英雄,三天以后的比武怎么说,咱们对于比武可从来没输过的啊,谁知道他会请什么高手来。”狄彦清虽说不太喜欢刘建新,还是把问题提了出来。“这个你不必惊慌,你没发现承影最近没怎么出门吗,他一直修炼我给他的仙法,现在想来虽说不及我一个仙人的体质和武功,和刘建新他们打应当没什么问题。我还有一张底牌没有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咣当一声,王承影的门被轰开了,一个面如黑炭力大无穷的人从那里面走了出来,狄彦清知道,这次稳赢了。 刘建新从天闲府出来以后径直向那家他熟悉的东丰镖局走去,他知道这次比武只有自己一个是远远不够的,对面无论是轻功还是武功都是自己不及的。而东丰镖局却高手如云,怎么说也是官道上的人,去借几个应该不难。走着走着便到了,门上一块牌匾:东丰镖局。刘建新敲了敲门,一个仆人将门打开:刘爷来了啊。刘建新点点头,示意仆人不必多礼,随后像个熟人一样走到了大堂。堂中一老一少正在聊天,刘建新打眼一看,都是他见过的。老的是东丰镖局的老东家张锋,而那少的居然是赵钧儒。“张老镖头,刘建新有礼了。”刘建新深施一礼。“原来是刘爷来了啊,赵钧儒有礼。”“建新来了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镖局了。”这一老一少向刘建新回了个礼,示意他坐下。“我和人应承了比武,向您这借几个人。”“刘爷,您这来晚了。我们家刚好有趟很重要的镖请老爷子来保,明国西城那边有些外来的客商,一群白色的蠢鬼。我们华夏票号和马家的宝陶商号这次联合就是打算赚这帮白鬼的钱。所以请了东丰镖局保护货物,老爷子亲自出马。”赵钧儒这番话让刘建新有些懵,镖局这样让他甚是为难。“爹爹,我和刘捕快走一趟如何。”正说着,从后面走出来一个长发飘飘的男子,一身正气凌然。“这是吾儿文海,自小习武,我张家的枪法他都练得神乎其神。若你需要人手,我就把他借你了。”“啊,这真是太好了。”刘建新脸上藏不住的喜悦。“既然人已有了,我就不叨扰二位谈生意了,告辞告辞。”刘建新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转身去了酒楼。 第八章:比武先找人 从张老镖头家里出来之后,刘建新决定借几个人好了自己在比武时的步数和套路。他转身去了寅茂酒馆,在那里他还需要借几个人。殷贵华不会武功,但是可以赞助点玩意,能找正在那到些许资金也是个比较不错的玩意儿。当然,这并不是他最初的目标。“老殷货,我来找你借个人啊。”殷贵华在屋子里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像鬼的声音,能传出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爸,第二个就是这个恶魔般的挚友。“刘建新,又来找我讨酒喝啊,我可没钱了啊。”“老殷货,这次找你借个人,老借钱不是俗气了。”刘建新往后厨走过去。“哎哎哎嘛呢嘛呢,来这寻宝呢还是探索新生活来了。我告诉你啊,商业机密我可不卖,你得给我点分红我才说。”殷贵华把算盘往桌上一扔,一个跟头翻到了刘建新的身边。“内部基地,禁止客官入内,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儿啊。” “我两样都不弄,你把李介然给我用用呗。”刘建新转过身,面对着殷贵华。“借我们家大厨干什么,难道说你特么应了厨房的规矩,在这摆我一道。”殷贵华还没说完,从后厨走出来一个瘦高的汉子,虽是瘦高但是这个人一步一步走的很稳,可谓是步步生风。“刘爷,这是打算带我们掌柜的去哪儿啊。”李介然的嗓音和他本人完全不像,倒是嘶哑了不少。“介然,哈哈哈,今天有件大事找你相商啊。以后不必喊什么刘爷,我比你年长,喊我一声大哥更好。”刘建新对李介然及其的喜爱,他本人与这厨子有过一面之缘,他绝不仅仅是个厨子那么简单。这事发生在刘建新年幼之时,当时他与父亲一起去西域,结识了一位弄毒的老人。虽已是垂垂老矣,但此人的制毒手段简直是一绝。那老人随行的还有一个小徒弟,年纪小但本事却不小。这让刘建新一度很惊讶。后来在饭馆,他认出了当年的那个孩子,当时不知名与姓,如今才明李介然。 刘建新当即决定,一定要把李介然给收归到自己的帐下。但当时他父亲对此却很不理解,毒术毒物不过是令人发笑的下三滥玩意儿,收归这样的人不是丢了刘家的脸了吗,后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今日刘建新应了比武的路子了,李介然他是一定要拿下的。“介然啊,我自知你会武,有些拳脚之力,你可否帮我一个小忙呢。” “大哥若是看得起我介然,帮个忙又何妨呢。况且你与我掌柜又是极好的兄弟,于情于理我都要帮啊。”李介然一口应下了这件事,旁边的殷贵华微微一笑,对于他这个老伙伴他是最了解的,想做什么事谁也管不了,极为忠义的一个人。“刘爷,这人我也借了,你看你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走?你拿我刘建新当要饭的啊,老殷货,你也得帮帮我啊,这比武需要钱,也需要兵器。我可是知道你啊,有钱有兵刃。所以我的兄弟,这次的赞助就归了你了啊。我相信你会帮我的,老殷,多谢啦。”不等殷贵华答应,刘建新就走了,留下殷贵华和李介然,一个苦笑一个摩拳擦掌。“掌柜的,刘大哥看得起我们,我可是要拼尽全力了啊。” “你啊,我猜到他会让你去比武,一双狼的眼睛,看什么都那么稳准狠。准备去吧,但要记住留后手啊,他这次比武的人我估计不是善茬,该滑就滑。”殷贵华说完又回到柜子上看账,酒馆里又恢复了一派和谐景象。 先放下刘建新这一支不说,我们讲讲崔天师那边。崔诺诚把比武应下来了以后准备的倒是不积极,因为大部分准备狄彦清都在做。甚至有时候崔诺诚都看不下去了,让他歇息时,狄彦清还是不歇息。或许是曾有过做贼人的基础,狄彦清的睡眠时间是很短的,王承影曾经计算过这么一个有关他的睡眠时间,后来发现他只要睡三个小时就能精神一天半,你绝看不出这个人很困。后来有个酒馆让他蒙着面去做代言,人家卖的是欧泡果酒,主打喝酒一小口,精神一整天。自从他代言之后,抓他的人更多了,不仅是失主,还有受欺骗的消费者。为了这事,赵钧儒还嗤笑了他很久。崔诺诚对他的精神很是羡慕,他有时依靠半仙之体修仙也要好好的睡觉,如果睡不够则会大吼大叫。谁都会有缺点,神仙也不例外,何况半仙呢。崔诺诚也不管这些,他有心把朝廷和明国变成一个私人的专制性体质。这是他的个人愿望,做到了这个他就去上天,位列仙班。“彦清啊,歇会吧,你的梅花镖已经惊为天人了。打刘建新那小个子,不必要费那么大的力。” “不,哥们就是要让他看看,贼祖宗的本事。还狂呢,要不是有亲戚谁鸟他啊。”狄彦清的讽刺无处不在,王承影却和他相反,话说的很少,却做的比他还多。似乎这一支里面就崔诺诚什么都没做,诸列为要是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一个团体总要有一个人是领导的,而这个领导者一定是这群人里面最厉害的一个。崔诺诚正在屋子里修仙呢,忽然感觉不对,一股强大的气力向天闲府走来。他收起神功,出门一看,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向他走来。此人一身白衣,穿着很是儒雅。“崔天师,哈哈哈哈我赵钧儒前来拜会啊。” 赵钧儒来了,这让崔诺诚有些懵,说熟悉也不熟悉,说陌生也不陌生。况且是从来没怎么有过交集啊,但碍着面子,崔诺诚还是走上前去:赵公子怎么有空来我天闲府赏光啊,难道是令尊有要事找我吗?“不不不,和家父无关,我听说你过些日子要和刘建新那厮比武,我觉得这是个特好玩的事,我打算到你这来给你撑撑场子当个门面,赞助啥的我来搞一搞,当面锣对面鼓的打我也来一来,反正是以武会友啊。”崔诺诚一听是这事,心里闪过一丝兴奋。素闻刘建新和赵钧儒有不和,没想到是真的,可要是他去打,受了伤赵鸿坤不得带着高手来我这天闲府大闹啊,没吃鱼惹一身腥,赔钱的买卖不能做啊。“赵公子若是有这个心崔某自然很感激,可你的武功,我怕是会打死对面的人啊,所以说公子若是来赞助,我当然很开心,可这比武就算了吧。” “崔天师,看不起我的功夫啊还是怕我父亲啊。若是前者我当即和你比试比试,若是后者你大可放心,家父对我来比武很支持。不要你赔,不要你命。这如何?”崔诺诚一看,这是你自己上赶着啊,伤了死了不怨我。他还不知道刚才那股强大的气力是赵钧儒身上发出来的,他认为他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罢了,不值一提。最后,双方都有了阵势和伙伴。对于几天后的比试,都铺着挫挫对方的锐气。 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