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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言》


 第一章：失血的女尸

“滴答，滴答……”老旧的水龙头因没拧紧，缓缓地流出了水，水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咕噜，咕……”一些猩红温热的血液慢慢的从死体的颈部流出，在地上绘画出了骇人的一幕。
“踏，踏，踏……”远去的脚步声还能听到，声音好似还在你的脑海里回荡，无法散去……
......
“在昨天晚上，我校有一名31岁的女老师被杀害，死亡地点是五号教学楼三楼男厕所,死者名姓李，身上有一处致命伤口,它不像是被利器所伤,反道像是被动物的牙所咬。更令警方迷惑的是，死者的血液无故却少了550ml。现在，就轮到我们乔洋破案组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乔谦披着被子站在床上，一副中风样。
雷桀一边拖地一边慢慢道：“就你这种蹲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啊，难露一手。”
“雷桀，乔谦可不是那种家伙。”林启则看着书道。
“对，太对了!”乔谦道，一边赞赏地看着林启则点头。
林启则缓缓的接着道：“他是蹲着茅坑便秘的家伙。”他还特意冲乔谦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对，太对了!”雷桀也学着，一边掩着嘴偷笑。
乔谦沉默地坐在那，紧闭着嘴，不说话。
“咋啦，生气了?”雷桀放下拖把凑过来问道，林启则也放下了书，看着乔洋的背，双眉微皱，感觉有点奇怪，这家伙，平时不是脸皮挺厚的吗？
突然，乔谦泪水满面地扭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像个大叔扮萝莉撒娇，那个感觉，简直要了雷桀的老命……啊啊啊啊！雷桀吓地往后一跳，然后一边哆嗦一边惊恐地看着乔谦，乔谦看见了，又低下嘤嘤的哭。
“呃……”雷桀为难地看向林启则，林启则认真地着看着书，但他的手却因忍笑而微微抖着……
那没办法了……雷桀叹了一口气，强忍着恐俱地拍了拍乔洋的肩，然后故装平静地温和道：“乔谦啊，我认识一个小姐姐，特别靓，身材也超好……我明天带你去见见？”
乔谦猛然扑到雷桀身上，严肃道：“雷哥，我们是兄弟，最好的兄弟！”
“呃……呃……”雷桀脸部抽蓄，只好苦笑着。
“好了，乔谦你说说你的信息，关于凶手的信息。”林启哲将话题拉回道。
“哼哼。”乔谦清了清嗓子道：“昨天晚上，凶手狠狠插了李老师两下……”
“打住。”雷桀突然道，林启则和乔谦都疑惑地看着他。只听这货不好意思道：“我想尿尿……”
“……”寝室内突然安静得可怕……
“难道……难道连尿都不能尿了吗？……”雷桀老脸微红地喊道。
“没有啊。”林启则突然轻松地淡笑道：“我们只是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是啊，一受到惊吓就想尿尿。”乔谦也一脸坏笑地附和道。
“根本不存在！两个沙雕！”雷桀两步冲进寝室内的厕所道，十几秒后，雷桀一脸轻松地走出来，对乔谦道：“请继续你的表演。”
“然后嘞，凶手又搞走了李老师一瓶矿泉水的血……想来这货不会是想喝血补血吧……难道也是个女的？因为她那个……嗯？那就通了……！”乔谦自说自话，说着还猥琐地看了看林启则两人一眼……
“慢着！”雷桀又突然举起手道。
“你丫不会又要拉翔吧？”乔谦不耐烦道，林启则也疑惑地看着他。
“不是。”雷桀看着乔谦嫌弃道：“你说能不能干净点？怎么总带点……”
“我说话不干净？靠!我这么纯洁的人……”“你是吃了便便才会纯洁哦！”“老桀！你再说……”“说怎么了？你吃便便吃便便……”“靠……”“……”
雷桀和乔谦激烈地打着口水仗，林启则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戴上耳机，看起了新闻，第一条：本市梅花县购物超市发生命案。哦？林启则两眼微眯，轻轻点开。
死者是超市员工，男，31岁，在电梯中被发现，尸体在一个包装冰箱内，因为那天超市在搞活动，所以请了几个街头艺人，冰箱就是其中一个放入的，将冰箱放入后，那个艺人还冲摄像头做了个鬼脸，后来那人还发出了杀人过程。
31岁……是巧合还是刻意……这里并没有说明凶手带走了死者的血……难道不是同一人？……这个人……还未被抓……敢这样调戏警方，必有准备……能否抓住，只能看凶手会不会再动手了……
弥明市，梅花县，购物超市。
超市已经停业了，出了这种事，外面都说超市老板惹人了，没顾客不说，大部份员工辞职，留下的员工也强迫加薪，这超市暂时进入停业中。
突然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门口，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西服的年轻人，一名正在吩复手下人的警官看见了，急忙迎上来道：“韩副局。”
戴着墨镜的年轻人韩霖云微微点头示意，然后摘下墨镜，瞄了一眼附近，除了少数行驶的共交车外，只剩因风而起的黄尘与枯叶，原本繁华的中心超市已经变成了令人行路避之的灾妄之地，虽然大部份原因是因为这次的杀人案，但也有很久前的一场灭门案的原因。
“ 以后注意一下白天经过这里的人。”韩霖云将墨镜戴上道。
“好的副局！”那名警官恭敬道。
“行了老魏，你是卿梦的人，这次可是借你来帮忙的，以后别搞这套，对了，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没？”韩霖云接过询问笔录翻开道。
“凶手似乎是个易容高手，凶手假扮的艺人叫李序成，凶手将冰箱搬入电梯时，李序成正在练习表演内容，而且……冰箱也是他打开的……”魏成征缓缓道。
“排除嫌疑了吗？”韩霖云依然低头翻着笔录，似乎并不关心结果。
"虽然有证人，但并不能完全排除。"魏成征看着韩霖云道，似乎是想从他眼中看出点什么。
诶？这个墨镜……魏成征发现从侧面看可以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他刚想凑近点看，韩霖云就一脸怪异地看着他，幽幽道："你瞅啥？……"
"……呃……没……没啥……”魏成征尴尬地嗑了两声，又偷偷瞄了那个墨镜一眼。
“那……带我去看看现场吧。”韩霖云被他瞄得慌，将笔录递过去道。
“好。”魏成征接笔录，与韩霖云一同走向入口处，刚走几步，魏成征忍不住道：‘韩副局……你这墨镜……哪买的啊……’
“嘿嘿，一小学生送的。”韩霖云略有得意地笑道。
…………
青衿高中五号楼教学楼三楼，三个男生偷偷摸摸地往男厕遛去……
“我说……”林启则无奈地扭头看着小心翼翼的雷桀和乔谦，无力道：“我们又不是凶手，这么小心干嘛？只要别破坏现场就好了，还有你雷桀，你这样更像凶手了……”雷桀现在戴着一顶鸭舌帽，戴着一个狰狞地口罩，眼神带点凶狠……
“想要破解迷案，就要将自己当成凶手！”雷桀一脸中二少年的热血道。
哎……我怎么会碰上这么坑的队友啊……一个二了吧唧的嫩头青，一个迷失自我的中二少年，这都是什么鬼啊……林启则痛苦地抱着头蹲在一旁。
突然有两个女生从那个男厕中出来，雷桀和乔谦急忙躲进旁边地教室中，然而……林启则没注意，还像便秘了一样蹲在那……
那两个女生看见了林启则，站在那疑惑地看着林启则……林启则也看到了前方的脚，一阵清风吹过他的屁屁，他不敢动……
要夭寿了啊……怎么还不走……林启则流着虚汗，表情略显忐忑，一动不动地蹲在那……
就着么，时间就着么过了十几秒，两个女生略显冷静地走向楼梯口。呼……林启则刚松了口气，就看见乔谦要从那教室中扑出来，撞向他的屁屁，我擦嘞！林启则吓地猛然往前跳去，然后……然后就一头撞在其中那个穿黑衣服的女生身上……
他喵的，你这个小机灵鬼，够胆……雷桀一脸敬佩地蹲在教室内，表情略有赞赏之色。
林启则就像一尊石像一样压在那个女生身上，诶……暖暖的好像还……还个鬼啊！林启则一时间傻了，呆在那不动了……
嘿嘿，不愧是大佬，小生佩服……乔谦躺在地上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就像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时间大概又过了十几秒，林启则猛然跃起，然后抓着乔谦的手急忙道：“是他推的！”
“……”全场沉默了几秒，另一个女生默默扶起了那个女生，乔谦没反应，依然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那两个女生静静地看着他，林启则叹了口气，然后放下乔谦的手，上前低头歉意道：“抱谦，是我的错……”
那个女生看着林启则，依然没说话。居然为我背锅！好兄弟！乔谦猛然爬起，二话不说就冲进教室拖着一脸尴尬的雷桀出来，义正容辞道：“就是他！是他命令我这么做的！”
我擦！这就把我卖了？雷桀震惊地看着乔谦，一脸怀疑人生……
你们这是闹那样啊……林启则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俩。
那个穿着黑衣服的女生依然看着林启则，另一个女生则疑惑地看着雷桀和乔谦。
雷桀流着虚汗对着那个穿黑衣的女生道：“柳洛秋，我……我……”
柳洛秋淡淡道：“没事……”然后看着林启则道：“他是你朋友？”
“是，是的……”雷桀急忙回答道：“他叫林启则……另一个叫乔谦……”
乔谦偷偷凑道林启则身边小声道：“雷桀好像挺怕那女的……不过……”乔谦突然严肃起来。
“不过什么？”林启则好奇道。
“不过，这妹纸长地挺漂亮的嘿嘿……气质也不赖啊……特别是身材……”乔谦坏笑道。
呲……林启则无奈地按着额头，这家伙……脑袋里都是啥啊……
“紫云，快走吧……”柳洛秋对唐紫云道，然后又看了林启哲一眼才转身离去，刚下楼，林启哲就听到唐紫云问道：“秋秋你居然认识他们？”柳洛秋没有回答。
柳洛秋……雷桀……为什么……会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林启则看着离开地柳洛秋，心中默念道，然后他扭头走向男厕，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好像还能听到死者死前的哀号……
雷桀探过头去看，然后捏着鼻子恶心道：“好血腥好可怕好残忍。”
乔谦忍着恐惧瞄了一眼，连退了几步，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感觉如何？”雷桀期待地问道。
乔谦想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好，好红……”
“……”雷桀表情冷了下来，而上一头黑线，喵的这要你屁话，你的血是蓝的是吧……
林启则盯着地板上的那滩暗红色的血，若有所思。



 第二章：无处不在的杀机

一滩乌黑的血液躺在地板上，没有多余的血在那滩血之外，血迹中央有一个模糊的人形 廓，比其他地方低一点，可以确定死者死亡地位置就在那，现在是秋季，但天气还未完全冷下来，死者因该是昨天晚上死亡的。
林启则看了一眼厕所内，又走出厕所，看着雷桀两人道：“这是一场谋杀，李老师死前被人控制住了，凶手是校内人员，并且与李老师有过接触。”林启则扭头看了一眼血迹，没有抛尸，没有破坏作案现场但却没有留下任何作案痕迹，这……是故意的？
“你咋知道的？”乔谦疑惑的问道。
林启则指着地面道：“你看这里除了这滩血外没有多余的血，说明死者没有在被杀时挣扎凶手是先将李老师控制住了，地上的血才会没有喷溅痕迹。”“李老师昨天还在上课，但昨晚是她检查教学楼，能知道这个的一定是校内的人，并且认识李老师，你看看这个厕所，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但，你看的监控中没有凶手，行事如此谨慎，那么在昨天，凶手一定询问过李老师是否会值班，这样的话，凶手要么是李老师的学生要么是她的同事，这是我们的一条线索。”
乔谦呆呆地看着林启则，一脸懵逼。林启则无奈地皱皱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乔谦赶忙说道，他扭头问沉默的雷桀，“老桀，你觉得ok不嘞？”
“我觉得不行。”雷桀摇头认真道。
好，好熟悉的一句台词……乔谦心中暗暗吐槽，“哪不行？老桀可否赐教？”乔谦一口古风腔道。
“可……”雷桀表情有些怪。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林启则看着雷桀的表情想笑。
“噗，哈……哈哈哈……”雷桀突然笑了起来，很放肆地大笑。
林启则和乔谦表情怪异，笑什么？？？
待笑了一会后雷桀才恢复了正常，他解释道：“小林林，我刚刚不是笑你，我是笑乔谦。”
“笑我干嘛？”乔谦疑惑道。
“就你……就你这文言文吃光饼的家伙居然还学古腔，哈哈哈……”雷桀再次陷入疯癫之中……
林启则和乔谦站在雷桀面前，表情平淡，雷桀大姨父来了……
“乔谦，你之前不是让你妈查了一下本市卟啉症患者吗？有结果吗？”林启则向乔谦问道。
“我妈说得等她有空，别急，话说……小林林你是警察派来地卧底吗？刚听你说得好像挺有道理诶。”乔谦一脸八卦地勾住林启则的肩坏笑道。
林启则严肃道：“请叫我林星星，乔益达同志。”
“哈哈，我就喜欢看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乔谦笑着拍了拍林启则地肩道。
林启则淡笑着，看了一眼手表，道：“去吃午饭吧，今天放假，没那么多人。”
“可以哦，吃玩饭我带你去校外玩，没准会有艳遇哦？”乔谦一脸猥琐地坏笑道。
“呵呵……”林启则坏坏地看着他，咧嘴笑道：“我就喜欢看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哈哈，那当……不对啊！”乔谦刚猥琐地笑了一下才想明白林启则的话，“你不信？”乔谦盯着林启则道。
“信与不信有什么区别呢？”林启则背着手离开，“人间事情百态，真真假假又何必区分呢？”
“说得好！”雷桀大声道，他走过去勾住林启则的肩，大声道：“林兄可否赏脸与鄙人喝一杯呢？”“好说好说！”
乔谦看着离开的两个二货，心里暗道：原来中二病是会传染的啊……他转过身，看着地上的血迹，两个眼珠不禁颤抖了下，他弯下腰，伸出手指蘸了一下血液，血液没有完全凝固，乔谦看着手上的血液，脸色越发苍白，在对面楼，一道身影悄然离去……
晚餐时间，青衿高中，食堂。
“乔谦，你确定你妈发来的是真的？”雷桀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一个女生。
“屁话，绝对是。”乔谦自信道，“没准她就是凶手！”
林启则看着那个坐在角落的女生，那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一头干净利落的黑长发，墨黑的眼珠带着清澈的动人，天生的红唇格外诱人，白皙的皮肤带着几分娇贵，但她的气质却是拒人千里，她叫江雪竹，青衿高中的三大校花之一，被本校知命校草冯子克过，但江雪竹拒绝了，羞恼成怒的冯子克废尽心机将她孤立了。
“嘿，小林林，你觉得江雪竹怎么样？”乔谦坏笑着说道。
“怎么样？……很坚强啊……”林启则老实回答道。
“那这个试探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去试探她是不是凶手。”乔谦拍拍林启则的肩，嘿嘿笑道。
林启则看着他，安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去，去吧！现有情报是江雪竹的舅舅患有卟啉症。”乔谦信任的看着林启则，严肃道：“加油!奥利给！”
给你个头啊……林启则脸部抽蓄了几下，心中暗骂。但他依然都端着饭，走向角落那一桌，江雪竹很安静的坐在角落，后面和右侧是墙，说明她很却乏安全感，拒绝与人交流也是多自己的保护，有自闭症的可能。
林启则无奈的坐在江雪竹对面，略有忐忑的微笑道：“你好……我能坐着吗？”对面没说话。
不爱说话……但又得让她说话……难搞啊……林启则略皱双眉，再次开口道：“昨天，一位老师死了，流了很多血。”对面没说话。
“有一些血液不见，所以凶手疑似患有卟啉症。”对面动作顿了一下，江雪竹抬头看了林启则一眼，林启则没看她，低头吃饭，江雪竹端起饭，起身要离开，“但凶手可能是卟啉症患者的家属，为了减少患者的痛苦，杀人。”江雪竹站在那，盯着林启则，过了几秒，转身离开，林启则突然道：“同学，唐炳，是你谁？”
“你倒底想说什么？”江雪竹猛然转身喝道，纤细的双眉横着，眼中满是警惕。
“我不想说什么，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关与你的事。”林启则抬起头冷静道。
江雪竹眼中略有犹豫之色，但依然还是坐回去了，没等她开口，林启则就道：“你对唐教授的卟啉症了解多少？”
“我……我也不了解，唐教授是突然发病的……”江雪竹有些迟疑道。
突然发病？这种情况很少吧，全世界都没有多少起，但本市却有两起，病状都相同，患卟啉症时皮肤会有变化，但乔谦妈妈发来的却是无皮肤病出现，不惧光，这不符合卟啉症病情……
江雪竹看着林启则低头沉思，刚要开口，林启则就开口道：“唐教授，可能还能治好……”“真的？”江雪竹惊喜道，但她下一刻又平静了下来，道：“卟啉症是无法治好的，你别骗我。”
“通常来说卟啉症是无法治疗的，但唐教授患的与一般的卟啉症是不同的，也许医生已经发现了，但还在研究，只是没告诉你，如过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林启则详细解释道，这么明显，医生因该发现了的吧……
江雪竹听完开始细想，好像是这么会事，护士没天都告诉舅舅不要放弃，舅舅也一直很乐观……
林启则看了一眼表，又瞄了一眼不远处几个冯子克的小弟，他们正盯这边，林启则起身离开，江雪竹有些腼腆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高三7班，林启则，有事找我。”林启则一副洒脱潇洒的模样，待走出食堂，雷桀和乔谦才跟上去，“你问出了啥？”乔谦期待道。
林启则突然止住步，尴尬道：“啥？我……好像什么都没问……”
“我去，你BB半天白BB，我也是醉了。”乔谦无奈的按着脑门道。
“我看，小林林你是心疼江雪竹，所以没问的吧？”雷桀意味深长道。
林启则无奈地笑笑，走向寝室，一边道：“美人，可赏而不可想，故高清，故无情，故心冷。”
雷桀和乔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着大喊道：“小林林思春啦！”
林启则无奈的扭过头，“有意思么？”“老有意思了！”“……” 
晚上，男宿舍，321号寝室。
“乔谦，另一个卟啉症患者找到了吗？”林启则躺在床上看着书道。
“马上就好，最晚明天，对了，出去玩么？”乔谦坐在床上打着LOL，说道。
“去哪玩？”雷桀捏着衣服打算去洗澡。
“出去玩呗，网吧，酒吧，哪都行。”乔谦一副随意的表情道。
“呵呵，就你着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花花少年，酒吧，你去过吗？”雷桀满脸鄙视道。
“呃，虽然没去过，但我的心早以去过千万遍了。”乔谦尴尬地拍拍胸口道。
“意思是有心无胆咯？”林启则笑着说道。
“呃……”乔谦尴尬地挠挠后脑勺道：“看破别说破啊，你这人情商太低了。”
“也就是说你想去校外玩咯？我觉的OK，小林林你呢？”雷桀拉开门道。
“你们都去……好吧，随你们。”林启则无奈地妥协了，他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
“那我先去洗澡了。”雷桀关上门，向男澡堂走去。
林启则拿出手机看新闻，依然是找到了梅花县的那条，在那起案件中，凶手身影四处显现，但这起，却不见凶手一丝线索，难道这两起案件有关连？不可能是用一个凶手……
“小林林，要不你先去老地方等我和雷桀？我打完这把就过去。”乔谦盯着屏幕说道
“好的。”林启则下床走出去，走向楼梯口时猛然扭过头，微暗的走廊什么也没有，他双眼眯了一下，转身离开了，转角处有一个人满脸冷汗，胸口剧烈膨起，心中满是后怕，他只是想跟过去，刚轻轻走了一步就被察觉了……
“兄弟们！一波了！”乔谦盯着屏幕吼道，突然电话响了，乔谦瞄了一眼，李慕花，是李老师，切，不接。乔谦刚要挂掉，猛然想起来了，李老师……不是死了吗？……乔谦急忙接起电话，对方只说了一句话：“来三号楼楼顶，林启则和雷桀在我这。”“嘟嘟嘟……”
乔谦急忙打了一下两人的电话，“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妈的！乔谦赶忙穿上鞋了出去，电脑中的人物正在挂机……
三号教学楼楼后，林启则捏着手机看一眼，嗯？怎么没信号了？
三号楼楼顶，乔谦双眼瞪大，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嘴唇发抖：“怎……怎么是你……”



 第三章：不明原因的自杀者

“沙沙……”一个人站在夜里，低头玩着手机，但他身后突然有一道黑影靠近，那个人浑然不觉，黑影猛然扑上去，“奥利给！”一个大叔突然出现在屏幕前，表情略显狰狞，林启则毫无感情波动地看着手机里的大叔，真无聊……
林启则关掉了手机，看着三号楼三楼的男厕所，三？林启则好像想起了什么，李老师死亡的位置……好像就是头朝第三个坑位！林启则一惊，难道这跟凶手有关？
在林启则陷入思考时，一道黑影缓缓靠近他，轻慢的脚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待靠近了一点时，黑影刚要伸出手去，“啊！”林启则猛然扭头大叫，黑影连连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懵懵地看着林启则，貌似被吓呆了……
“阮小莱？你……怎么在这？”林启则疑惑地走到眼前那个一脸呆呆的少女面前，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你……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林启则看着他苦笑的问道。
阮小莱是林启则一个朋友的妹妹，虽然一脸呆萌，但却异常腹黑，刚认识时是想整林启则的，但整过一次后遭到林启则的连环计‘谋害’，就被林启则收服了，变成了略乖巧的小太妹。
阮小莱懵了几秒，才抬起头看着林启则，有些委屈地责怪道：“你这臭林林！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呃，很抱歉！要不……你打我几下？我不还手……”林启则木讷地道歉道。
“免啦！”阮小莱站起来摆摆手道，“林林哥你什么身份？小的可不敢！”
“你好损啊，不过很有自知之明的啊……”林启则毫不退让地淡笑着反驳。
“嗯！？”阮小莱突然瞪着眼看着林启则，就像想生吞了林启则一样。
林启则看着她，无奈地笑道：“我就喜欢看你很想打我却无能为力的摸样……”
“可惜本小姐不喜欢你哦。”阮小莱找到了文字漏洞，傲娇而又得意道。
林启则看着她，一脸嫌弃道：“公主病晚期你得意个什么劲啊……好像很了不起样的……”
“你……”“嗨，我来了！诶？小莱？你怎么……哦，原来是看我家小林林一个人寂寞来陪他啊，哎哟，我好羡慕哦嘿嘿……”雷桀跑过来，看见阮小莱，便一脸坏笑道。
“你瞎说什么啊！”阮小莱俏脸微红地冲他吼道，然后扭头看了一眼林启则，“嗯？”林启则疑惑地看着她，呆呆道：“有问题吗？”“去死啊你个木头疙瘩！”阮小莱脸红地向三号教学楼走去。
林启则扭头冲雷桀苦笑，雷桀一脸奇怪地表情，你装的吧？
林启则刚扭回头时看见了三号楼楼顶有一道黑影，接着，他的双眼猛然瞪大，那道黑影突然从楼顶跳下，这里离三号楼不过十几米，但落下地场景也可以看得很清楚，“小莱！”
“干嘛？”阮小莱听到林启则喊她，扭头看去，林启则直接蒙住了她的眼，将她在怀里，自己也闭眼向雷桀大喊：“快闭眼！”
他……他要干什么？……我，我该怎么坐？他，他会不会是想……阮小莱心里小鹿乱撞，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她身后一声巨响！
“咕咚！”一声重物落下的巨响，林启则不敢抬头，但他突然听到了熟悉，“林……老林……”是乔谦的声音！林启则猛然抬头，乔谦双眼微睁，血缓缓从他背中，口中，鼻中流出，“呃……”乔谦吐出一些血，艰难地闭上了双眼。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林启则眼珠微微颤抖，嘴唇发抖，他死死地盯着乔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不可能！……
“啊！”雷桀突然惊叫一声，直接扑了上去，不顾一切地抱起乔谦，双手发抖，他的咽喉颤抖着，他痛苦地呼唤乔谦地名字，似乎认为这样乔谦就会醒来，但，这不可能。泪珠，大滴地从雷桀眼中涌出，雷桀咬牙痛吼，声音向天空传去，好似在向老天诉说乔谦的不公。
“林林哥……怎么了……？乔谦……和雷桀……怎么了……？”阮小莱过了好久才敢小声问。
“没……没什么……小莱你别睁眼……我带你回寝室……”林启则盯着乔谦，用发抖地嘴唇慢慢说道。
“为什么啊？”阮小莱疑惑道。“听话……不许睁眼……”林启则双眼无神地盯着乔谦，没有解释，也没有征得阮小莱的意愿，带着她向女宿舍走去，阮小莱也感觉出了什么事但她也没睁眼，林启则将阮小莱送回宿舍，看着她乖乖回寝室了才扭头向三号楼走去，他拿出手机，拨打了110，“我要报警……青衿高中出现命案……死者是乔谦……死亡地点是三号教学楼……死亡时间是……大概五分钟前……”
林启则一个人坐在寝室，已经很晚了，大概凌晨两点了，他被警察询问过后放了出来，但雷桀那边有点麻烦，不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林启则安静的坐在床上，凶手为什么要杀乔谦？乔谦也在三号楼死亡，这到底隐瞒了什么？这起案子是同人作案还是另有他人？林启则痛苦的看者乔谦的床位，咬牙忍着泪，乔谦……是自杀？亦或是他杀？为什么……死的人……会是乔谦？……
林启则躺在床上，心中难免是伤痛，一想到死亡代表的是什么，他就心痛得发颤，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总是会有人要伤害对我好的人？我……有罪吗？林启则用力咬了咬下唇，手重重地砸在床上。他的双眼狠狠地盯着天花板，乔谦！……我一定找到凶手……让他对你所犯下罪，还会来！
林启则关掉了灯，坐在床上，不知从何时起，不会觉得只有在黑暗中才会有安全感了吧？
可以肯定，凶手为校内人员，凶手应该有两人因为第一案中死者遗失了血，而第二案中没有发现，当乔谦跳楼时，他身后好像……有人！……凶手好像并没有推下乔谦，是乔谦自己跳的，但，又有什么可以让乔谦去自杀呢？亲情？爱情？友情？……还有，为什么乔谦会出现在三号楼楼顶？难道是别威胁过去的？那凶手一定与乔谦很熟悉！
“凉凉月色为你思念……”电话铃响了，林启则拿起手机，是雷桀。
“雷桀……”“老启……”雷桀声音有些沙哑……“你那边怎么样？没事吧……”“没……学校门关了，我就不回去了……我，我……在外面呆一晚上……你自己好好休息……”“嗯……那，你自己注意点……”“好……”“……”
林启则拿下手机，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是……乔谦的！林启则眼神一振，打这个电话时，大概是在……接收不到信号的时候！林启则猛然站起，向三号楼跑去，凶手应该是锁定屏蔽了我的手机！他认识我，也认识雷桀！他，就在我身边！我从不知他就是凶手，但他，却一直在盯着我……
“启则？”突然有人叫住了林启则，这么晚，还有人么？！林启则扭过头去，看见一个温腕男生从宿舍管理员的屋内探出头来，他叫温辞，是雷桀的好友，同样也是管理员的助手，因为他家出了点事，学校为了帮他便让他来帮助管理员，但会给薪水。
“温辞……”林启则停下脚步，看着温辞到：“这么晚，你还没睡？”
“刚打着瞌睡，就听到了你的脚步声，这么晚，你还出去啊？”温辞轻轻拍了拍脑袋道。
“嗯……有点事……”林启则有些迟疑道。
“呃……”温辞沉默了一下，将自己的管理员外套脱了下来，然后用力扔给林启则道：“你穿上，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林启则看着手上的外套，利落地穿上，冲温辞笑道：“滴水之恩，油井相报。”
“少贫了，自己小心点，早点回来。”温辞笑着将头缩了回去。
“那我先行告退了，走了。”林启则穿着外套向三号楼跑去，温辞坐在屋内，打了个激灵，温辞扭头看了一眼室内，哆嗦道：“怎么突然有点冷了？”
一道身影悄然掠过……
果然，凶手只是在那段时间锁定屏蔽了我的手机，但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啊，我身边似乎没有这样的人吧？难道，凶手……是一个团体？！不可能！如果是……那就……太可怕了！
“咯吱！”一声轻微的树枝断裂的声音，林启则猛然扭头看去，“喵……”林启则一眯双眼，警惕道：“出来吧，猫不会踩到树枝，更不会踩断。”
过了几秒，一个女生缓缓走出来，她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很平静的看着林启则，有点眼熟……林启则想了想，是……柳洛秋？
“你好……”柳洛秋很生硬却又带点害羞道。
“啊？呃？”林启则哑口无言，你好？什么玩意？凌晨你跳出来说声你好？还是在案发现场？林启则奇怪的看着柳洛秋，满脸疑惑道：“呃，你好……”然后就陷入了沉默之中，柳洛秋不好意思走，林启则不想暴露自己想干什么，过了一会，林启则只好道：“你……”林启则本想问一下柳洛秋为什么不回去，但想想人家的是关他啥事？问了没准还会被骂……但柳洛秋在这他不好去楼顶，因为，他想看看乔谦跳下的位置在哪，但不想被人知道。
“你……有什么问题吗？”柳落秋迟疑了下，问道。
“没什么。”林启则否认道，转身回宿舍，算了，明天再去看一下吧……
“你不怀疑我是凶手吗？”柳洛秋看见林启则要离开，急忙问道。
林启则止住步，无奈地耸肩道：“不怀疑，即便是怀疑也不会说出来。”林启则看着柳洛秋，离开道：“现在的学校不安全。”
柳洛秋看着林启则消逝的身影，喃喃自语道：“他变成熟了好多啊……”
林启则回到了寝室，躺在冰冷的床上，眼神麻木的盯着天花板，好……安静啊……以前睡觉时乔谦总要讲几个黄段子，说有益做春梦，那时觉得吵，现在才明白，有那样的生活，是多么幸福的事，果然，人都是只有失去才会后悔……



 第四章：妄想得到真相的愚者

第一场案发后第三天，也就是乔谦死后第二天，学校没有停课，只在班上说了乔谦休学了，第二天一早，三号楼的血迹就不见了，应该是校方清理了，虽然让警方麻烦了不少，但为了不引起学生的恐慌，警方还是妥协了，不过让林启则奇怪的是，警方并不认为乔谦的死与之前的凶手有关，草率的判定为自杀。
乔谦绝不会自杀，林启则拿着手机，眼神木然的盯着灰暗的屏幕。雷桀坐在他不远处，他有些担心林启则现在的情况，坐在他前面的阮小桂疑惑的看着雷桀，又看了看林启则，问道：“雷桀，启哥怎么了？是失恋了吗？”
“哎……不是……总之阿则现在心情不好……”雷桀扭回头，无奈的看着阮小桂叹气道。
“呃……”阮小桂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拿起手机向教室外走去。
林启则用眼睛扫了教室一圈，一切都如往常一样，但背后，一定藏着什么，凶手，就在乔谦身边。
林启则趴在桌上，冰冷的桌面至少让他冷静了，他听见温辞问雷桀：“乔谦休学了？怎么回事？怎么没听他说过？”“这……我也不清楚……”“怎么可能？他东西还在寝室吗？”“在……唉，你别问了，晚上去寝室再说吧……”“呃？哦……”
阮小桂突然有些得意地走进来，脸带微笑的走到林启则桌前道：“启哥，小莱找你。”
阮小莱么……昨天晚上她应该有很多疑惑吧，不过她应该猜到了一点，得去解释一下啊……林启则抬起头，看了一眼门外，阮小莱正乖乖的站在那，林启则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起身走向阮小莱。
“小桂你妹今天这么主动啊？该不会要向启则发起攻势了吧？”温辞一脸坏笑地勾着阮小桂的肩道。
“你懂个鸡儿，男人在痛苦的时候有了一个倾诉就会减轻疼苦，也许，还会爱上她的哦……”阮小桂一脸老道的表情坏笑道。
“你脑子瓦特了吗，就启则那样的话题杀手，能通？你不说话他就一定不会说话，你问啥他说啥，觉对不会多说一句话，醒醒吧年轻人。”温辞一脸无奈地吐槽道。
“我不信，男人都是很孤独的，只要有人去关心一下，就会感动好久，像启哥那样把孤独当做晚餐的人更是如此，他孤独成瘾，将自己的世界缩得那么小，一但有人闯进了他的世界，给了他温暖，他就会毫无防备地感谢那个人，甚至，爱上她。”阮小桂一脸认真地盯着温辞，语气不容质疑。
“呃……”温辞和雷桀懵住了，温辞疑惑道：“吕，吕子乔？”“诶……不是！什么吕子乔啊，你们有没有在听啊！”阮小桂有些生气道。
“有的有的……”“那我说了什么？”“你说了……你抄了吕子乔语录，对，没错！”“那里面有这句话么？”“木鸡啊……”
“找我有什么事吗？”林启则很直接地问道。
“嗯……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乔谦没来上课？”阮小莱有些犹豫的问道，她好奇，但又怕问了不该问的。
“是，乔谦挂了。”林启则并没有过多顾忌，很直接道。
“啊？你……是在开玩笑吗？”阮小莱被林启则奇怪地语言弄得有点懵。
“没有。”林启则已经不想多说话了，乔谦死了，在他眼前死了，所以他现在根本没有兴趣去笑谈。
“你……”阮小莱看着林启则，欲言又止，然后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过了几分钟，林启则看了一眼手表，道：“快上课了，你赶紧回去吧。”
“哦……”阮小莱应了一声，林启则转身回教室，阮小莱看到林启则进了教室才转身回班，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林启则这样，言语中不带一丝情感，跟那个温和，爱淡笑的林启则完全不同，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中午，食堂……
林启则单独坐在一个角落，心理暗暗思考，我的手机不可能无缘无故被屏蔽，乔谦一定是为人所害，可是我没有警方的帮助，人力，如果将乔谦亲近之人集结起来，那就好办多了，虽然有一定危险吗，但……也必须如此，乔谦是在我手机被屏蔽后被害的，那么说明凶手认识我，乔谦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难道，凶手用我为理由威胁乔谦到三号楼楼顶，然后将乔谦推下楼但那样，凶手可能会被楼道的监控拍到啊，看来……要先拿到监控录像……
“嗨。”突然有人打断了林启则思考，林启则抬起头，是江雪竹。
“……看来我说对了？……”林启则微笑着向江雪竹问道。
“嗯？呃……对的，不过我依然要谢谢你的，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也许还会像以前那样，稀里糊涂得瞎担心……。”江雪竹似乎没有了以前的架子，也不冷冰冰了，对林启则有几分感谢。
“那倒不用谢……”林启则微笑着道，然后低下头吃饭。
江雪竹端着饭盘坐到了林启则的对面，她有些好奇地看着林启则道：“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讲……”
“你大可不必有什么顾忌。”林启则缓缓抬头温和道。
“嗯……你是怎么知道我……我舅舅得了病的？”江雪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嗯……”林启则沉默了几秒，温和地笑道：“你就当作是……没有人的关心吧……”“没有人？……这是什么意思？”“没有人会关心你。”林启则皱眉笑道，看着好像有怪怪的感觉。
这……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但又不像啊……江雪竹被林启则的话搞得有些糊涂，但明显没有恶意。
“你就不怕我报警，说有人泄露了病人资料给你，倒时候你可能就会坐牢哦？”江雪竹语气有些调皮道。
“如过你会的话，就当长个记性吧，不过，我可从没说过有人给过我资料，到时候我反而可一告你 ，那时候你就会很麻烦哦。”林启则一副阴险的表情奸笑道。
江雪竹懵了一下，林启则表情也化为往常的温和，“你刚刚的表情号诡异……”江雪竹有些小心道。
“我叫林星星了解一下？”“林星星？你？好啊，我叫江飘飘，哈。”“呵呵呵……三秒入戏啊……”“……”
不远处一人多的餐位，几人都死死地盯着林启则，表情略有凶狠，林启则用余光瞄了一下，双眼微眯，心中暗道：有点麻烦啊……
晚上，321号寝室，相比昨晚，今晚室内就挤满了人，一共有5人，因为对面寝室的人都过来了，可他们都显得很沉默。
首先开口的是对面的寝室长，也是乔谦最好的朋友，秦尚瀚，他在学校的知名度不高，但在‘青衿黑社会’的名声却很大，他长得比较高大，打架贼6，但并不很喜欢说话。“你说，乔谦死了？”秦尚瀚语气很重，有点像逼问了。
“对。”林启则并不避让，眼神平淡，很简短，很直接的回答道。
“谁干的！”秦尚瀚咬牙冷喝道，额头上都暴起了青筋。
“不知道。”
“有办法查到吗？”
“能，但有点麻烦，首先我得看到昨晚三号楼的的监控。”林启则平淡地看这秦尚瀚道。
“几楼？”秦尚瀚问道。
“全部。”
“……好……等着。”秦尚瀚顿了一下，立即起身出去了，林启则只是看他了一眼，然后躺回了床上，闭目养神。
雷桀，阮小桂，温辞三人面面相窥，阮小桂低声问雷桀：“雷桀，启哥说的都是真的？”“是……”雷桀有些失落的低声道。
“难怪昨晚看见启则那么晚了还出去，唉，那……乔谦……是……怎么被害的？”温辞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毕竟掀开别人的伤疤是不敬的。
“高处坠落……是别人推下来的……”雷桀有些难过道。
“被人推的？哪个龟儿子干的！”阮小桂异常愤怒的吼道。
“不知道，阿则说是被别人推下来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雷桀轻声道，他也不知道林启则是否真的看见了，毕竟那个时候谁会想到出现了那种事情？
其实我那个时候也没有看到有人，但想让这些人配合，就要制造一些线索，让他们顺着这条线帮忙，如果错了……那……就错了吧……我不在乎代价……
过了一会，秦尚瀚进来了，他将手机放回裤袋内，向林启则道：“已经有人去偷了，明天就可以让你看到。”
雷桀三人再次面面相窥，“偷……这不好吧……”温辞有些疑惑地试探道，万一被人抓到就糟糕了啊……
“无所谓，只要能拿到录像就好。”林启则表情平淡道。
“那，你还要我帮你什么？”秦尚瀚平淡地问道。
“等看到录像在说吧，有一点我可以直接说了，凶手下次动手，还会在三号楼。”林启则突然道。
“……”所有人都看着林启则，不明白他是如何断定凶手下次会在三号行凶的。“在第一场案件中，凶手完全可以等李老师离开监控范围内再行凶，只不过李老师会离开三号楼范围，可凶手没有等李老师离开就冒着会被监控拍到的风险行凶，就是为了将李老师杀死在三号楼，所以这不可能会是激情犯案，是谋杀，而在第二案中凶手完全可以将其引到其他地方杀死，完全没必要冒会被拍到的风险去三号楼，凶手这么在意三号楼，那么凶手下次很有可能还会在三号楼进行那满是仪式感的犯罪，所一我建议我们分为两队在二号楼和三号楼巡视三号楼，也许就能给凶手带来威慑。”林启则眼神平淡地详细解释道，他不能确定凶手会被威慑，但他可以确定，凶手不论如何，一定会动手，一定会再次在三号楼行凶。
弥明市总公安局，会议室。
坐在最上面的局长，白永寒拍案怒吼道：“王队长！我把这件案子交给你办，你是怎么办的？但现在已经出现了两个受害者，可你现在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你倒底在干些什么？！”
会议桌两侧的警员都不敢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次事件的严重。
“局长……我……”弥明市第二刑警队队长王积荣低声不知怎么解释。
“行了！从现在开始这件案子就白副局来办，你手下的人都暂时让他调遣，散会！”白永寒不容置疑的喝道，然后起身离场。
会议已经结束，弥明市总公安局副局长白卿梦，也是白永寒之子，变成了青衿高中案件的主要调查人。
会场上的人慢慢离开，白卿梦来到王积荣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一会还请王队将关于这次案件宗卷放到我桌上哦。”
“当然！”王积荣盯着白卿梦咬牙切齿道。
“那就多谢了咯。”白卿梦笑了笑，离开了。
王积荣狠狠地盯着白卿梦的背影，暗骂道：毛没张齐的小子还想破这件案子，倒时候我看你白家怎么下台！
白卿梦细长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这件事有蹊跷，王积荣并没有调查第二个死者，这么大的问题他既然没调查，他一定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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